據說:男人的陰莖前冠之所以呈現出蘑菇頭形狀,主要是於在做愛時能從女性體內刮出其他競爭者所殘留的精液,進而降低她為別人懷孕的概率。
但細細一想,這種說法卻很難經得住推敲。
精子是那般細小,只一滴精液里就包含了巨滄穹海般無可具量的個數。而僅僅需一尾成功抵進卵子,便能使女子成功受孕。
況且,女人的性器呈現出若如沙漏瓶般的特殊構造,陰道僅是入口的走廊,深處細窄那兒是子宮頸,經過這道窄門之後才真正是子宮,是懷孕的所在。
稍大些的物品,如男性的粗蠢肉器,是無法頂入的。
有些人的長,也僅能前端抵壓幾分而已。
若內里已經被注進過濁漿玉液,哪怕只有一滴,那麼後面再來的男人不管如何賣力搗鼓也只是隔靴搔癢。
他的肉棒任是如何形狀,也進不到子宮,更別提刮出分毫來。
抽送起來只會適得其反,壓迫空氣甚至將別人更多的黏稠精液更加量地滑送進入女子的蜜壺中,使加倍便易地懷上雜種罷了。
所以,男性這般模樣,一定是有著其他原因。
C市的海濱,晚飯時分便開始落雨,紛紛落落驅淨了所有旅人。
天氣這般不好,原本租給情侶的帳篷也全然不見,黑壓壓的樹影,襯得沙灘愈發空寂。
哪想半夜三點,雨緩緩又停了,依稀雲後甚至還出了月光,銀慘慘冷冷惻地結成厚厚的一團。
海風也並不清透,反咸腥濕悶。
遠方零星的路燈幽幽暗暗,照不到海邊更襯得世界黑漆漆只一片孤獨,一拍拍起落轟鳴的海潮,雜在其中的棕櫚樹葉隨風瑟瑟,沙沙作響使人焦慮發慌。
離沙灘不遠的豪華酒店中,在一間高層海景套房內,一個妙齡女孩正跪坐在洗漱台旁捂著臉嚶嚶嗦唆地哭個不停。
只見衛生間里的陳設亂成一團,化妝瓶們倒七橫八,連鏡子上也濺著莫名的濕漬汙塊;本應整齊擺在石英台上的洗漱杯完全摔裂在地上,塑料碎片與被踢翻的清潔簍、被扯落的白浴巾一道,翻浸在地板上一灘瑩橙的不明液體之中。
那個女孩全裸著身子,玉肩若削,一身勝雪玉肌芳華盡覽。
但只有定睛去看,才辨得出女孩並非真的不著片縷,僅有一條被濕了大半的銀色絲料的什麼卷揉成一團,纏繞在她白皙一片的肚腹旁。
盡管哭得涕淚橫流,也難掩女孩兒貌樣的嬌美過人,那瓜子兒臉鶯鶯雀雀,秀誘紅唇,細顰涓目,格外地惹人憐惜。
一頭盤起的暗棕卷發,又絲絲散亂,凌亂不堪;哭到激忿,她胸脯劇烈地起伏,把妍皙秀美的脖子到胸脯間的潮弄出紅?的光澤,更兼沾些了汗液相潤,更添珠香淋漓白玉之趣。
她不是別人,正是被公司同事合伙騙至外地出差的筠筠。而貼著她站在旁邊的中年男人,自然就是始作俑者——劉經理。
此刻他更是一絲不掛,渾身上下真的就只穿了雙黑色男襪,踩在浴室地上濕漉的淡黃液體中。
劉經理身材臃蟾腫肥,肚子上的肥肉都垂下幾圈,一對像瘤子般的乳房比一般女人還大,胡亂地撇在胸前。
這四五十年紀的肥豬,渾身覆著細卷的黑色體毛,讓人犯惡心倒胃口。
那黑漆漆密纏纏的胯下中央,陰莖已然完全癱軟了,一多半都裹回包皮里了,僅露出半指寬的龜頭紅肉暗暗在外頭,其馬眼處還在徐徐緩緩地滲出些透名精膏殘液,滴在筠筠雪白的左肩上,拉出絲來。
此刻的情況自不用多說,在深夜孤男寡女的封閉酒店房間內,跪坐在地上不停哭泣著的半裸女孩,以及她身旁男人陽具上仍舊包裹的一層潺潺腥液,這已足夠說明一切。
不過讓人奇怪的是,已經吃得天鵝肉、享用了筠筠妙曼玉體的劉經理並沒有洋洋得意狀,反而面色沉重,緊鎖的眉頭浮現出痛苦,黃豆大的汗珠油膩膩布滿在額頭,一只手重重撐扶在洗漱台上,他雙目緊閉,竟對身旁嚶嚶哭泣的美女不聞不問。
原來,那瓶特地准備的進口壯陽藥名不虛傳,值得回高昂的票價,竟讓軟軟蹋蹋蠟槍頭的劉經理瞬間變成了力拔山兮的舉鼎項羽,實實在在地肏干了筠筠足兩三多鍾頭。
浴室瓷磚上那一灘淡黃的液體,就是筠筠被他頂得多次潮吹絕頂後匯集而成。
劉經理性致勃發,再也不管不顧,抄起女孩打樁機般就瘋狂抽送起來。
小妮子本就被騙喂過春藥,渾身燥熱,花唇格外敏感,她纖弱燕躍的身子哪堪得此般摧殘,只不過十多分鍾便高潮了,劉經理根本不停,使得她又泄過一次後便雙腿軟得像泥鑄的一般,只一味往下墜,需人攙扶才立得住姿勢。
這就苦了劉經理,他不僅得顧全自己的淫欲,還得分出手來去來把持筠筠的身子。
原來維持一個癱軟的姑娘卻比單去強迫她時更費力,不一會兒便累得劉經理氣喘起來,他想不如將筠筠兒架到臥室床上再慢慢爽玩,躺著肏能省不少力氣。
但浴室做愛更有浴室做愛獨有的妙處,尤其是從身後插玩時,筠筠孩臉上本難得欣賞的微妙表情卻可以在鏡子中去端詳仔細,她八分迷醉二分清醒卻眼睜睜瞧著鏡中自己被奸汙,那番幽怨哀傷卻又快樂得欲拒還迎,真把男人給勾出七魂八魄來。
且那一抽一送之間,玉琢般的胴體隨著節奏起起伏伏,胸前兩對白嫩挺翹的奶子跳脫個不停,溫軟玉雪,滿屋淫嬌,劉經理根本停不下來,哪還顧得上其他。
尤其是那秋顰若泣的淚花,讓他更覺亢奮痛快,男人征服女人時的得意,自覺竟年輕了許多年。
春宵卻短,到了射精的那刻,劉經理終於才體會到年華的老去,渾身使不完的力氣和精血瞬間被抽走了,藥效時虛假的年輕煙消雲散。
他眼前浮現起那時購買那瓶比黃金還貴的藥丸時,朋友反復的囉嗦叮嚀。
他結果還是沒能克制住,一氣兒吃了大半瓶,現在他眼中發黑,喘息困難,一口氣吊不上來眼看就得猝死過去。
他感到肌肉連著關節一起抽疼,比跑完馬拉松更辛苦十倍,心髒脫韁了一樣病態地猛烈甩動,咚!
~咚!
~咚!
~咚!
,異常得他都不禁害怕起來,這時候才清晰地明白透支的體力是多麼巨大,遠超過自己的身體所能承擔的界限。
而一旁,被冷落的筠筠嚶嚶哭著。
此刻她逐漸從絕頂中清醒過來,高潮的余韻還在兩腿間激蕩,小腹中竟暖暖地傳來一波波暖暖的,酥麻刺激卻幸福甜蜜的感覺。
她知道被性侵了,這那兩個小時里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全部空白卻又似乎全部都記得清晰,像夢一樣,意識里抗拒身體卻喜歡。
眼見劉經理又丑又禿,渾身油膩汙濁,外形上的反差與衝擊且先不必去說,筠筠不由得對這樣的自己更又羞又惱,真想立刻死了還更輕松一些。
自從有了性的經驗,筠筠常常覺得身子髒了,總是自卑抑郁,還好工作的世界里還比較單純正常,能讓她稍微忘卻那些。
可今天她竟被自己的領導強行發生了關系,最後干淨的世界也墮落了。
她難免悲戚地想著熊宇,滿心便占滿了迷茫,和無處容身的蒼涼感。
悲自心頭,更加哭得晶晶碎碎,垂首抹淚的樣子真好謂梨花帶雨露,寒露嬌泠凝。
這時,杵在一旁的劉經理這才緩過氣來,沒有死成。
他意識到,應該說點什麼。
根據歡場經驗和對女子們的了解,既是有了雲雨之實,若好言安撫,下一次共赴雲雨就不是什麼難事。
但他張開了嘴,卻吐不出只言片語,才發現腦袋仍處於空怔怔斷线重連的狀態。
終於,磕巴了許久,他憋出這樣一句感慨:“真的好舒服,筠筠寶貝,和你做愛,我這輩子都值了。”
筠筠哪聽得這個,俏臉立時漲得通紅,更哭掩得厲害,淚兒一顆顆珍珠般順著秀氣的臉龐就滑下來,睫毛露水輕垂,便像朵雨中孤零零的小花,惹得劉經理更加憐惜。
這句話不知激起了她內心哪處的情感,只見她白皙秀美的脖子與胸脯處,重重泛起潮紅的光澤。
見美女心下觸動,劉經理就繼續接著說話,這次他選擇了一句更為下流的話來投遞:“筠筠,你…小穴里面好舒服。屄肉…又緊又滑又嫩,剛才真是夾死我了。”
他一邊說著還一邊挪了幾步,坐在一旁馬桶蓋上,重重壓出一個凹形。他身子這般放低,便得了更好的角度去欣賞筠筠赤裸的嬌軀。
現在在劉經理的視野里,筠筠那對雪白性感的長腿在燈光的映襯下更顯得凝脂傾欲,美腿層節飽滿。
她裸露著的臀肉嬌膚盈脂,真萃人無盡情欲。
她膝蓋軟軟弱弱地側曲著,一只美腿微抬緊緊並靠在另一只之上。
本想要遮掩羞人的陰谷,卻反而讓最能誘惑男人的豐滿臀胯處,春光更加展露無遺。
劉經理又從她的臉蛋兒往下看去,只見筠筠鎖骨纖細,玉肩若削,胸前一對美潤飽滿的奶子直刺刺地翹著,耀目肌膚碩白一片。
更有峰蕊那兩粒櫻花色淡雅的乳頭尖尖,隨著嬌泣聲聲,微微顫動,劉經理瞧見自己的作品,在她那白嫩左乳上兩指寬清晰的紅色咬痕,意味斐然,更點綴出的春色的淫糜來,叫他瞧得痴了。
這女孩實在太妖魅了,剛才緊緊扶住她柔嫩無骨的嬌軀歡愛時,真是連命都要被吸進去了,劉經理不由得想到。
“你男友沒我這麼厲害吧?呵呵”劉經理瞅了瞅腕上的名表,已過凌晨三點半,這也是除了襪子外,此刻渾身唯一穿戴的物件了。
他得意地想到,跟說好的一樣,呂甄今晚是不會回來的了。
“噢對了,你男朋友是誰啊,我認識不認識啊?”劉經理忽然像是想起了些什麼,便問道。他這故作戲謔的一句,聲音中竟有些酸溜溜的味道。
男性本能就希望占有,尤其是像筠筠這樣的完美女人,要是能獨占,真是此生無憾。
他暗地里留意筠筠好長時間了,本來瞧著她舉手投足間的端莊純稚,劉經理滿心覺得一定是處女的。
可是就在剛才,劉經理卻察覺了筠筠並非處女,現在事後心靜,他便忿忿地想道,真不知被哪個幸運的癟三得了去,卻不覺得他自己根本沒有資格去介懷。
像劉經理這樣年紀的男人,對性的觀念還是十分守舊的,他越是喜歡筠筠,就越發想要獨占。
劉經理甚至還預想過,若筠筠真是處女,被他開苞了,便一定得讓她欲仙欲死,進而死死收住她。
他本來有多處房產,甚至私下底有兩套還是妻兒不曉得的所在,屆時金屋藏嬌,夜夜巫山雨露,豈不此生美哉。
可算盤打得再好,卻沒甚用,筠筠竟被誰人早早捷足先登,初會了雲雨。
越這麼想越讓劉經理的滿足感有些折扣,不爽。
一閃念間,他居然開始攀比起來。
哪里想得到筠筠根本沒有男友。
“我十二點就來了,你看,不算前戲,我們起碼做了足足兩個半鍾頭,呵呵。你男朋友根本沒我厲害吧?”
聽見男朋友三個字,筠筠在心中難免浮現出熊宇模糊的面龐,他算是麼?
可又確實不能算。
就算是劉經理,怕也想不到她這幾番的遭遇,身子已經髒了,卻都不曾與熊宇親吻過。
劉經理當然看得出筠筠的尷尬,他便接著去說些更淫穢的話語,直到女孩忍受不了最終答話為止。
“寶貝兒,你肉穴里頭真的好舒服。”
“……”
“剛才我都頂到你最里面去了,你難道忘記了?我的龜頭就像是磨在一個嫩嫩的肉牆上,當時雞巴還有一節留在小穴外面,卻再怎麼也頂不進去了。”
“……”
“乖女兒你快告訴爸爸,那兒是哪兒?是不是你的子宮口?”
盡管不想聽,劉經理的話語顯然還是充當了記憶書簽的作用,帶著筠筠去回憶剛才那些羞恥的細節。
她當然記得,剛才,自己柔軟的身體被劉經理擺成無比羞恥的姿勢,任由這個年齡足以作父親的中年男人恣意耕耘。
她無法想象,在那難遏的直衝靈魂的快感誘使下,自己竟忍不住主動用少女花蕊般的下體去迎合男人陽具粗蠻的抽插。
足足兩個多小時的蹂躪!
他那活兒是那麼粗長,每一下都帶來銷魂噬骨的感受,蛇兒一般鑽進自己的深處。
筠筠甚至還頻頻被他肏到失禁,那股在身體最深處激蕩的快感電流直到現在仍余味猶盡。
心念於此,臉頰羞得通紅,筠筠透過指縫偷偷瞧了一眼面前這個男人。
他油脂發亮的身軀體毛好多,還散發出些漚爛木頭般的臭酸汗氣。
她越仔細打量越是有些反胃,就越是難以置信自己的身體竟對這般丑陋的入侵產生過歡愉的反應。
是的,劉經理的外表遠非女性願意接受的類型,他年紀又老,相貌還丑禿,那肥得走樣的身材讓這些女孩兒根本不想細細去看。
要是平日在公司內,劉經理只會是被她們幾個女同事私底下鄙夷不屑取笑的老河童。
可剛才偏偏就是這樣一個人,光著身子深深地抱緊了赤裸的她。
男人一旦,雖然筠筠此時還在假裝抽泣著,但一定程度上的原因只是由於遮掩羞愧與難堪,她無法面對內心產生了肮髒想法的,矛盾的自己。
“筠筠你一定很喜歡做愛吧?”
劉經理誤打誤撞,正巧說中了筠筠此時的所思所想。
難道她真的與劉經理描述的那樣,是發自內心地享受著性愛,不管是誰,都可以欣喜地迎接他侵入身體的性液麼?
筠筠不禁對這樣的自己感到無比的羞憤和窒息。
“才…才不是呢!”女孩急忙大聲否認了,她抬起那秋水含影的眼睛怒瞪著劉經理,終於還是說話了。
見筠筠答話了,劉經理內心暗自竊喜,於是繼續去挑逗她。
“可你的身體告訴我,明明很喜歡同我做愛。”
劉經理痞痞地說道,眼珠在筠筠裸露的玉乳間左右徘徊游走,女孩乳尖上那圈淺紅色的咬痕讓他十分得意。
“你胡說!!”
劉經理年近五十,閱女無數,但假如把這輩子玩過的女人排個隊,那麼筠筠的肉體絕對是最難忘,最讓他沉迷的。
想到家中妻子過去雖然也曾是美人,但如今自然年歲黃老,成了一樹打扮時髦的老槐,劉經理見到她提不起半星點兒性欲。
而他自己亦也是愈漸老弱,心中也難免恐懼煩悶。
時光易蹉,只是那內心最深處的某一俞,對年輕女人身體的痴渴卻反益為加重了。
他病態般貪戀著漂亮年輕的女人,倒不全盡是為了性欲。
那些鮮活年輕的身體,那些小娘們兒搖曳挺翹的性感屁股中,那些美白豐潤的大腿和象征生育的挺翹乳房,能讓他重新再找回自己失去的活力,尤其是像筠筠這樣絕色天香的性愛天使。
現在他借著調戲的當兒,細細欣賞著筠筠飽滿的一對翹乳,下腹處又開始微微發熱起來,不過男根急急脹痛,整個精囊又麻又澀,劉經理提了幾口氣最後只得哀嘆一聲。
也許今夜是不行了,只能過過眼癮手癮。
便又多了幾分對年齡的無奈。
筠筠也察覺到男人的目光又開始色迷迷起來,急忙扯起環腰間的衣料,把上身用銀綢重新裹好赤裸的胸脯。
但劉經理哪里會就此作罷,他雙目向下掃向筠筠的雙腿,女孩無衣可擋,只得用手徒勞地遮擋著。
“…難道你沒感覺?就在我剛才射精的時候,你下面的小口分明緊緊地吸住我的雞巴。”看著筠筠誘人的大白腿,劉經理信口胡嗪。
其實他根本就記不得那個所謂高潮的瞬間,當時他完全斷片了,大腦一片空白。
現在任憑如何努力,也全不記得。
劉經理只有一點是確定的,他醒轉時身體確實是抵進筠筠小穴內最深處的。
一想到自己那些乳白的基因已注滿了筠筠體內最隱秘的花房,劉經理就欣喜若狂,像狗撒尿圈地般得意滿足。
所以此刻他內心還有一股衝動,他想親眼見證下筠筠私處飽含自己精液的模樣。
但因她防范地雙腿緊緊並攏屈膝坐著,劉經理移了各個角度都不得,除非他深蹲下身臉貼在地上去看。
男人一提到射精,筠筠腦海中就立刻浮現起那時肚子內那股灼熱洶涌的羞澀質感。
與劉經理不同,她自然無法忘記那屈辱的一刻,就在廁所的鏡子前,被這個肥胖的男人牢牢按在洗漱台的硬石邊緣上,用又粗又長的陽具頂進歡樂的最深處絕望地噴射,他沉重的身體讓她無處掙脫。
快感潮水般衝擊著自己,被肏至迷亂的筠筠忽然感到身後的男人全身肌肉緊繃了,鐵鉗般扣著腰間的手掐進肉中,喘息變得更加急促而低沉,夾著酒味的口氣一陣陣拍向自己的後頸。
那一瞬,筠筠便知道自己即將要被中出了,而她這幾天正是危險期。
擔心與恐懼遠遠壓過了生理上的歡愉,可女孩剛要出言制止,男人就高潮了。
那一刻,他粗黑的肉莽匐在筠筠肉穴里興奮地跳動,大量噴薄而出的基因迅速灌進了女孩的花房,甜蜜而晦澀的刺激感涌入心田,渾身向被電擊般,順著脊椎直衝入腦髓,在靈魂上燒出一片淫悅曖昧色情的荒白。
筠筠足尖點地,繃緊了雙腿抽搐著,迎合著。
她輕咬朱唇,雙眉緊蹙,細目悴酥地承受著,享受著,連那潔白稚嫩的小腹也隨著男人恣情的噴射波動般地顫抖。
她永遠無法忘懷那一刻劉經理炙熱的體溫在肚子里擴散,彌漫,吸收的感覺。
想到再也無法挽回,筠筠難過得哭了出來。
“你怎麼能夠射在我里面?!!”這時筠筠才擺脫性欲的左右,她終於大聲責怪起劉經理來,聲音中夾著很重的怨恨與委屈。
“哎呀,這也不能全怪我啦。誰叫你生得那麼美麗呢?為了你,我命都快蹉跎了,實在控制不住呀。”
“我早都說了,要你戴套再做!!嗚嗚…”待說完這句話,筠筠又低頭哭紅了眼圈,喃喃道。
“我都說了,今天是危險期!!”
“……”
劉經理此刻的面部表情變化很值得玩味,他原本神色甚是輕松得意,但當筠筠說出危險期三個字的時候,那種自滿的笑容卻立即變得僵硬起來。
現在,男人終於想起來,就在剛才暢快淋漓的時候,女孩似乎也曾失口提起過危險期的事。
但激情之下,他卻完全作了耳旁風。
作為欲海老手的他,當然十分清楚速效藥有時不見得百分百起效,現在劉經理眉間便凝重起來。
而現在筠筠只顧埋頭傷心欲絕地哭,梨花帶雨的模樣,她可不懂劉經理心中的盤算。
是的,玩女人,他願意。
但是以犧牲事業家庭為代價,劉經理是萬萬個不情願的,哪怕對象是筠筠這樣的女孩。
對他這個年紀的人來說,辛苦拼搏到現在這個位置是勝過一切的。
本來吧,他處女情懷重,如果筠筠本身純潔,他咬咬牙也就另當別說了,懷上自己的孩子也不是不可以。
劉經理越想越不是滋味,特別是他鍾愛如命的寶貝兒子其實也並不比筠筠小多少,要是今晚真把筠筠肚子搞大了,這事還真就。
對內射有些後悔的劉經理腦海中翻來覆去閃過各種各樣小三懷孕的故事版本,那些多是他朋友親身經歷過的妻離子散,他便時覺得五味雜陳。
“那,要不等會吃點速效避孕藥吧。現在我叫服務台送盒過來?”
現在劉經理的語氣是溫柔的,他詢問筠筠時完全沒有剛才痞子般的戲謔,他得想辦法哄她。
“……”
“對不起啦!寶貝女兒,是爸爸不好!下次一定射在外頭!”
見筠筠並不理他,男人有些著急,他從馬桶蓋上站起身來,貼近筠筠蹲坐的牆角,用手輕輕拍撫起女孩的肩膀來。
“嗚嗚…嗚嗚…誰說還有下次,嗚嗚…嗚嗚…”奇怪的是,筠筠自顧自地嚶嚶哭著,卻並不反抗劉經理的觸摸。
似乎在共同品嘗快樂之後,女孩的心理上就對劉經理產生了莫名難言的認同,她並不再像以前那般排斥了。
這態度上的細微變化,自然都被敏銳的劉經理看在了眼里。
他假裝安撫般地細細摸著女孩背部肌膚,用手掌感受著女孩脊骨與肩胛間勻美的溝壑,她青春洋溢的肌膚上細細的濕汗夾帶著暖暖的體溫傳了過來。
摸著筠筠潔白性感的身體,劉經理內心不禁又蠢蠢起來,他胯下的陽具竟爆長成一柱擎天的漲疼狀態,漸漸地,連最為擔憂的懷孕問題都全然拋到了腦後。
“喔,對了,讓我看看。”劉經理忽然想起之前懸而未決的一個疑問,就在筠筠詫異的神情下,硬是猝不及防地分開了她的雙腿。
只見筠筠飽滿挺翹的陰戶中,原本瑩澈稚嫩的陰唇現在微微紅腫。
在足足經歷了大雞吧兩個多鍾的恣情蹂躪後,女孩柔嫩的花扉竟無法完全閉合,兩瓣淡粉的小褶皺像花瓣般張開,粉燦桃誕的肉蕊微微翹起,春色一覽無遺。
“呀,竟然射了這麼多?!”
劉經理沾沾自喜地看到,在筠筠那微腫的陰阜正中央,那兩瓣無法緊合的肉唇間已被乳白的濃稠液體完全灌滿;自己那些卑鄙淫穢的種液,正順著她桃嫩的花瓣慢慢溢出。
“住手!你…你要做什麼!嗚……你…快…放開我!”
筠筠急忙踢腿反抗,但那想自己雪白的玉腿已被劉經理死死壓住。
更來不及驚詫的是,雙唇間已被男人溫濕的舌頭搶了進來。
力微的筠筠哪里掙得開劉經理的舌吻,內心焦急無比,揚起手就想打男人。
可手臂剛舉過頭頂就酥軟了,人沒打成,反倒似順服地環向了劉經理的熊背。
熱吻之下,再看筠筠此時的表情,俏臉暈起陣陣潮紅,柳繡細眉,輕芻微嗔,玉人喉中竟咿呀咿呀地發出淫媚的呻吟聲來。
原來,劉經理的手指探開她潤滑的唇縫徑直摸進了小穴中。
正常情況下,在筠筠微微隆起的陰阜中央,可以看到一道淺粉色的肉縫從小腹處綿短的陰毛叢底端一直開合到臀底。
若以人體的正背分序,那肉縫的上端是包裹在半透明包皮內的嬌小陰蒂,隨後緊接著是筠筠的尿尿口。
這包裹在櫻花粉雅的溝壑內的肉色小孔,也許有些性癖古怪的人會尤為鍾情。
而再往下四分之三處,是被陰唇輕夾的淡粉色淺淺肉凹。
再往最下看,那里才是筠筠最讓人神往,是雖歷經男人屢次侵犯但依然緊致勝過處女的玉穴。
當動情時,陰道微開,往里就能看到她陰道四壁潺潺的桃色肉折,那滑嫩的腔肉自能帶給男人無盡的淫樂。
而肉縫之後,再經約兩指寬的位置,那兒便是女孩的會陰,再往後則是由一道道細細的肉褶旋轉而集中的菊門。
由於被中出的緣故,這時劉經理只能看到她因興奮而微微脹立的陰蒂以及淺淺肉凹的一小部分,而臨近女孩小穴的位置已經完全被乳白濃稠的精液所填堵了,這些澧汁經過一段時間的催化,臨外的一層呈現出透明的質地,而深入的部分,依然還是白濁醇厚。
尤其是當劉經理的手指插進去的時候,女孩陰道內滿溢的乳白色膏液反而被擠出來一些,它迅速地黏濕了他另外幾個指頭,緊接著這些奶昔順著筠筠的會陰流下,啵地一下就灌到她的菊庭中。
見自己的種子滿溢而出,覺得有些可惜的劉經理忙從她陰道內抽出手指,不再搗弄。
又見筠筠腿間的春光淫景,只見玉穴入口處,原本被濃濁的精液覆蓋遮擋的粉嫩肉褶兒終於顯露了出來,蘊滿精液。
那些仍堵在陰道內,醇厚春妤的穢白澄膏,更覺淫骨羞人。
為了更好的吸收,劉經理用食指的上沿從女孩會陰處又刮回了部分精液,滑溜溜地塗抹在筠筠陰蒂的四周肌膚上,並開始細細地研磨撫玩起女孩的陰蒂來。
由於皮膚吸收了精液的緣故,筠筠興奮得渾身滾燙,他滑膩的手指在她肉縫間每一次的游走都能驚起脊椎深處那股,無以克制的的陣陣愉顫。
在手指不斷愛撫下,劉經理滑溜溜黏兮兮的精液已塗滿了筠筠整個陰戶、蘸滿了會陰、恥骨以及菊門那些女性最羞恥的部位,甚至在雙腿的根部與蔥郁的陰毛間,都拉出了細細的蜜絲。
這般塗抹,使得狹小的洗漱間內,腥醇的男精氣味更為濃密了,女孩聞著聞著,小鹿般心跳竟有些悸動起來。
這種淫昧的氛圍並非單向的,劉經理也感受到空中彌漫著筠筠特殊的乳香和體味,這都強烈地催發著他的性欲。
劉經理原本只想確認她私處蘊滿精液的模樣來獲得些心理滿足,僅此而已,但女孩欲拒還迎的掙扎和喘息卻讓這一星興起的念頭噌地炬成欲望的熊熊火海。
“寶貝,做嗎?”尚未恢復體力的劉經理激情難遏,撫靠在筠筠耳邊溫柔地撕磨道,盡管感到麻漲隱痛,他胯下凶器又一柱擎天了。
但筠筠仍輕輕地搖頭,秀美的鬢發隨之微微柳擺著。
她不作聲,卻也毫不去堅定,內心的傳統與矜持讓一個女孩子只能慣性地去拒絕男人直接的求歡。
“沒事的,我們今晚是在外地啦。只要不講,其實沒有任何人會知道的。”耳邊男人輕輕地廝磨。
筠筠她早非處子,如今在劉經理面前剩下的,其實只有女孩子家抹不開丟不下的那層羞恥。
今夜,最後這層薄紗也被強行揪開了,內心某處反而略感自在。
順著劉經理的手指,她已偷眼瞧見了自己私處那穢白皚亮的男性種液,那是剛才男人高潮時留下的,是自己已被占有的無法否認的事實。
“可是呂甄姐待會會回來!…”筠筠表達了她最為擔心的。
“放心,今晚她是不會回來的。真的。”說罷,劉經理又一次吻向了女孩,這次她再也沒有絲毫的拒絕了,反而迎了上去。
劉經理心下會意,欣喜若狂地將唾液送進筠筠口中,她初時也稍許猶豫,逐也就像沙漠中被久渴折磨的人嘬吸甘泉般吞了下去。
他舌頭不斷地纏繞進來,她回應著他,內心最後一絲抗拒已然卸下,既想到身體都已是他的了,已然被他騙汙了,那自己還有什麼寶貴的可再度失去呢?
那就沉淪吧,吞服下他送入口中的汙液舌苔,讓情欲慢慢滑進喉頭,涔進心中。深厚激烈的舌吻在這頭野獸與美女間濃情上演,那就沉淪吧。
這樣劉經理吻著意亂情迷的筠筠輕步挪到酒店的客房中,他摸著她,牽著她的手,她也仍就順從地如羊羔般用赤裸雪白的胸脯貼著男人的手臂,任由他激烈地吮吸著。
不覺間,劉經理已經輕輕把她放在了潔白的床單上。
床是柔軟的,彈彈的,暖暖的,筠筠不由得攥緊雙拳,渾身不由得又開始顫抖,沉重的男人身體便壓了上來,一股酥麻自背部衝上後頸,激得頰暈一片,耳根滾燙。
她心下明白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想到自己對男人竟愈發越陷越深,就又淌下點點淚珠來。
話說另一頭呂甄也未曾落閒,自從晚宴畢,她便獨自一人纏著對方老總同去了會所,她滿心只想趕快把訂單敲定。
他倆原是打算去沙灘逛一番,卻不巧落雨,便退回別墅。
夜色朦朧,呂甄聽著淋漓的雨落桓沿敲打,捧著高腳杯內的汽酒沁甜。
雨聲滴答,遠濤沉沉,也卻另有幾番風味。
其中細節,下會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