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亦達的龜頭才一頂入白素的口腔,卡特也趁白素一個分神之際,迅捷地將他的大狗屌干進美女濕淋淋的小穴里,白素知道自己已經全然沒有抗拒的余地,索性雙腿大張,讓卡特可以輕松的長驅直入,如願地一插到底;而汪亦達也趁勢反扳住白素的兩只足踝,這樣他不但可以借力使力,更可以看清卡特每一個抽插的動作,方便他采取和卡特一致的行動。
就這樣,斷斷續續哼哦著的俏白素,不但迎合著卡特強悍的衝刺和頂肏,也同時『嘖嘖』有聲地吸吮著男人的龜頭,她不管那群旁觀者的鼓噪和揶揄,只是努力地應付著上下兩根硬梆梆的大肉棒,就像被撳開了欲望的神秘按鈕一般,白素的理智雖然一直在她內心深處不斷喊停,希望能阻止她繼續沉淪下去,但她惹火而敏感的胴體,卻對陽具的侵襲樂不可支,她盡管腦海中還殘留著一絲清明,但她渴望得到更多刺激與高潮的肉體,卻頑強地把她拉進一層比一層更墮落的性交淵藪,白素的靈魂只好無助地越來越靠近魔鬼的身邊。
汪亦達在白素火熱的口交招待之下,並沒辦法支撐多久,只聽他仰著頭悶聲叫道:“喔..喔....干....又爽出來了!”
白素似乎吞下了全部的精液,她吐出了汪亦達萎縮的陽具之後,便像在和心愛的男人作愛一般,不但那雙修長白皙的玉腿緊緊交纏在卡特背上,就連雙手也是緊摟著卡特的軀干不放,而卡特奸淫女人的經驗可能頗為老到,他一察覺白素有了更加熱情的反應,竟然也翹起尾巴一陣急搖亂擺,然後便抖動著屁股,瘋狂地加速衝撞起來,尤其在白素被他干得忍不住發出愉悅的呻吟時,他還進一步把熱呼呼的大舌頭,伸到白素的雙唇間輕柔地舔舐,顯現出一付狗畜牲向美女索吻的詭異模樣。
白素羞赧地看了方老板他們那些旁觀者一眼,然後便丁香暗吐,迅速地用舌尖點觸了一下卡特的舌沿,只聽卡特發出一聲古怪的低狺,接著便軀體打顫,口水涎流在白素的鼻尖和嘴上,弄得白素不知如何是好,而卡特卻是越玩越來勁,他不但舔遍了白素整個臉蛋,最後還執拗地把舌頭停留在美女的雙唇上,頑固地等待著白素和他接吻。
當白素再度伸出舌尖舔卷著卡特的狗舌頭時,有好幾個男人發出了悶哼和呻吟,對正在猶豫不決,不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公然和大狼狗接吻的白素而言,旁觀者發出的那種聲音,對她而言簡直就成了最有效的催情劑,她眼光一溜,瞥見每個人都一面緊盯著她、一面在用力虐待著自己的陽具,索性便放膽地香舌盡吐,火辣辣地和卡特的大舌頭纏綿起來,在一陣熱情如火的舔卷、呧觸之後,白素終於讓卡特的舌尖滑入自己的口腔內,那一大片濕軟而溫熱的舌頭擠在口腔里,令白素不由得感到即將窒息,她發出像是極為辛苦悶哼聲,但四肢卻反而更加用力地纏抱著她的狗情人。
小高和阿豪兩個人看得眼睛幾乎都要凸了出來,只聽小高咬牙切齒的低吼著說:“干!真是天生的蕩婦!連狗雞巴都這麼喜歡。”
小高才一說完,阿豪也啐罵道:“媽的!老子今天算是開了眼界,真沒料到白素是這麼下賤的女人。”
白素聽到他們的話以後,並不感到難堪或羞恥,反而用她水汪汪的媚眼掃視著他們倆,她臉上不但充滿妖艷而淫蕩的神情,嘴角甚至還浮出了一抹詭譎且曖昧的微笑,接著,白素在毫無預警的狀況下,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閃電行動,一把將卡特抱滾在地,變成由她跪騎在卡特小腹上的姿勢,這突如其來的轉變,別說方老板他們大感意外,就連卡特也因為猛然被白素騎在胯下,而顯得有些驚慌和狼狽,他狺狺低吠著想要起身逃開,但白素雙膝一夾,根本不容許他多作躲避和掙扎,只是,那根已經滑出陰戶的狗屌,任憑白素怎麼旋轉香臀去迎合和遷就,最多也只能套進龜頭部份而已,不管白素跪在卡特身上怎麼努力,就是無法如意地將整根猩紅的大狗屌塞回自己的陰道里。
披頭散發的白素知道再忙下去只怕也是徒勞無功,因此,她臻首往後猛仰而起,把她那頭如雲秀發整蓬拋回腦後,然後她咬著下唇,似笑非笑地環顧了眾人一眼,隨即便起身懸空跨坐在卡特的陽具上方,接著右手一探,握住胯下那根粗壯的大肉棒,便往自己的秘洞里直塞,配合著她緩緩沉降而下的雪臀,終於構成了分毫無差的方位,順利地一寸寸套進了整根大狗屌。
白素開始聚精會神的套弄起來,而這種直上直下的交媾姿勢,似乎深得一代尤物的喜愛,只見她時而仰頭閉目,哼哼呵呵的噘嘴喘氣,時而又垂首凝神,好像在細細品味,但不管她怎麼搖擺套弄或是旋轉顛簸,白素卻是怎麼也不肯讓卡特的龜頭再度溜出她的陰唇,就像深怕被愛侶拋棄一般,白素親蜜而溫柔地騎乘著卡特的大雞巴,她有時單手撐地輕套緩騎、有時則雙手扶膝雪臀大落大起,每當她的內陰唇被肏得外翻顯露出來的時刻,總是讓每個男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而白素竟然像是在表演色情秀似的,她開始雙手緊握著卡特的大肉棒根部,自己則抬高屁股,然後把秘洞口瞄准大龜頭,在陰唇與龜頭接觸以後,她便淫蕩地搖乳擺臀,時而左右磨擦、時而前後刮刷,痛快淋漓地玩起挑逗自己的游戲,而那種輕重緩急皆任憑自己主導的磨屌樂趣,很快地便使她失神的呼喊著說:“噢....啊....好爽、好舒服....喔..喔....我的好卡特....噢....呀....人家愛死你的....大龜頭了....噢....呼、呼....。”
看到這里,連方老板都忍不住搥胸頓足的叫嚷著說:“喔,真是有夠淫....有夠賤!....肏....我從來就沒見過騷成這樣的女人。”
另外則是匍匐在白素背後,目不轉睛盯著這一幕的阿耀和翁緯,他們兩個人也不約而同叫了起來,只是阿耀叫的是:“哇!我又噴出來了!”
但翁緯叫的卻是:“肏!大家快看..白素在噴淫水....。”
經翁緯這麼一叫,每個人的眼光立刻全都集中到了同一個地方,只見白素的兩片陰唇間不斷地溢出黏稠而透明的液體,不但淋濕了卡特泛紫色的大龜頭,更延流而下沾滿了白素的柔荑,而羞得連乳房都發紅的白素,雖然想停止自己磨屌的動作,但那錐心蝕骨的絕頂快感,卻叫她豐滿誘人的胴體爽快得完全失去了自抑力,那根本不聽指揮的軀殼,開始打著冷顫,一次又一次的發起抖來,就在最後的痙攣爆發以前,白素便開始銀牙互撞,冒出了一陣陣可怕的異響,接著便聽到她“唏哩呼嚕”的不知在說些什麼東西。
就在所有人目不轉睛的等待她再次泄身時,白素卻先發出了像狼嚎般的嘶吼聲、然後才激烈顛簸著屁股,仰頭閉目,嘴巴朝著天空,猶如即將斷氣時的魚兒,大口呼吸著空氣,而隨著她突然跌坐下去的身體,卡特那根硬得像木棍的大肉棒,霎時整根頂入了美人體內,連一點縫隙都沒有遺留,而那大量涌出的液體,立刻淹沒了卡特的腹部。
呼嚕完了的白素,開始轉為哼哼哦哦的呻吟,高潮過後的她依舊沉醉在快感的余韻中,貪婪地不肯結束人狗交歡的變態快樂,不過尚未滿足到的卡特,已經不耐煩地掙脫了白素的壓制,他翻身站立起來以後,馬上跑到白素背後,他兩只前腳一搭便抱住美人的腰肢,而趴跪在地的白素,虛弱地回頭望了卡特一眼,便乖巧地抬起雪臀,讓卡特輕松地頂進了她濕糊糊的秘穴內。
一場激烈的抽插於焉開展,白素被干得氣喘噓噓、嬌啼不已,她時而五體投地、鬢發散亂,時而雙手撐地、仰頭叫爽,但有大半的時間她是臻首低垂、長發懸蕩,似乎有意把她羞得不敢見人的姣美臉蛋,藏在發絲後面去避開眾人的眼光。
但是這時的小高已經看到忍受不住,他忽然衝向前去,一把抓住白素的秀發,便硬生生地將她的腦袋提了起來,雖然白素充滿醍醐味的俏麗臉蛋已仰對著他,不過小高還是來不及把龜頭塞入美人嘴里,便一股腦地激射而出,那到處胡亂飛濺的精液,有些射在白素的臉頰、有些射在她的發際,有些則噴在地面,只有幾滴是幸運地濺射在美人唇間;小高大概有點不甘心,他湊向前,握著他那根還沒完全軟化的工具,把沾粘著精液的龜頭擠壓在白素的雙唇上磨擦著,直到白素伸出舌頭把那些殘留的精液完全舔干淨,小高才滿意地退了下去。
小高才剛走開,阿豪隨即又補位上來,他也一樣來不及把龜頭插入美人嘴里,便忍不住射了出來,那白中帶黃的濃精一股噴在白素優美而高雅的瓊鼻上、一股則濺射在她嘴邊,直到第三股濃精奔竄而出時,才堪堪被白素伸出的舌頭適時卷入口腔里,一滴都沒有遺漏在外,然後阿豪才憋著氣,痛快淋漓地將全部庫存灌進白素咽喉里,那來不及被吞咽下去的精液,延著美女的嘴角淌流而下、滴落在地。
方老板是時間拿捏得最好的一個,他在把大肉棒插入白素嘴里抽肏了幾下之後,才松開閘門大舉泄洪,那不停涌出的精液讓白素來不及吃下去,泰半都溢出她的嘴角,滴得滿地都是白花花的水印。
而方老板在痛快地發射完以後,滿足的訏了口大氣,轉身走了開去,這時候阿寶正想要遞補上來,卻又忽然停下腳步,而且迅速向門口迎了上去說:“董事長,您怎麼提早回來了?”
白素抬頭望向門口的時候,剛好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進陽台,她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睛看著那個人,沒有錯!
那不是超級富豪陶啟泉還會是誰?
只是陶啟泉看起來似乎年輕了許多,而且神采奕奕、精神抖擻,他笑逐顏開地望著滿臉精液的白素邪惡地問道:“怎麼樣?白素,我這群手下把你招待的不錯吧?呵呵....狗屌干起來滋味如何呀?”
白素目瞪口呆的愣在當場,既沒有答腔、也忘了卡特還在後面抱著她的纖腰猛頂猛肏,她不知道陶啟泉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里?
更摸不清楚方老板他們和陶啟泉又怎麼會扯在一起?
接著當白素看到陶啟泉身後出現的那三個矮人時,忍不住渾身顫抖起來,她害怕並不是因為那三個類似侏儒、頭大如斗的小老頭,臉上那種殺氣騰騰又陰森森的恐怖模樣,事實上白素會打從心底寒冷出來,是因為這三個年齡都已過百的武林敗類一旦出現在這邊,那便表示衛斯理必然已經出事,而且可能是凶多吉少的成份較多!
因為白素比誰都明白,這神鞭三矮宋氏兄弟的重現江湖,代表的是什麼意義。
而卡特似乎也凜於神鞭三矮的肅殺之氣,竟然嚇得翻身想要逃離,但是他那根原本就塞滿在白素秘洞里的大東西,在他旋轉身體跳回地面的瞬間,也許是因為磨擦過於激烈的關系,還是他原本也剛好接近了臨界點,竟然就在這個時候,他龜頭部份隱藏的蝴蝶結狀硬塊,突然整個翻了出來,那不規則狀的堅硬大肉塊深深的卡在白素緊張的陰道里,就像一個有倒勾的箭簇嵌進肌肉里那樣,除非是把肌肉硬生生的撕裂開來,否則根本不可能拔得出來。
就這樣白素的雪臀碰撞著卡特的屁股,毫無選擇的隨著卡特的移動,時而倒退著爬行、時而被粘拖著繞圈子,她並不想如此狼狽不堪地被一頭大狼狗一面奸淫、一面拖行,但那緊密卡在她陰道內的大肉結,卻迫使她只能亦步亦趨地隨著卡特做出反應,就算白素敢拼著下體被扯裂的痛苦,卻也不一定能擺脫卡特那根倒插在她體內的恐怖巨根。
因此,白素只好無奈地在一大群男人的圍觀下,像條發情的母狗般,隨著卡特羞愧至極的在陽台上胡亂爬行,那滿身閃亮的汗水以及滿臉黏稠的精液,加上那雙肮髒的手掌和跪紅了的膝蓋,顯現了無比下賤與淫穢的氛圍,而每當卡特吃力地邁出步伐時,白素便蹙眉合眼,像是痛苦異常地發出哀戚的呻吟,但看她頻頻甩動秀發回頭望向卡特的眼神,卻又是充滿了興奮的模樣,而這幅一進一退、狼狗拖著美女爬行的獸交華爾滋,連陶啟泉都看得有些發呆。
卡特至少又拖著白素繞了兩個圈子,陶啟泉才大馬金刀的站到白素面前說:“來嘗嘗我這根剛從瑞士惠勒醫院整形回來的大家伙吧!白素,你可是第一個見識到它的浪蹄子喔。”
白素仰望著陶啟泉高傲的下巴,知道自己根本沒得選擇,所以便順從的伸出右手,拉開了陶啟泉的褲襠拉鏈,她趁著要從內褲里翻出肉棒的時候,低聲的問著陶啟泉說:“衛....斯理,你們把他怎麼了?”
陶啟泉低頭看著她說:“放心!衛斯理和原振俠都還活著,不過,你父親用來禁錮神鞭三矮的那個八卦無象陣,現在卻輪到用來對付自己的女婿和原振俠,哈哈,這也算是作法自弊了!”
白素一聽衛、原二人都沒生命危險,總算稍微松了一口氣,但她也擔心著白老大的安危,所以又追問道:“那我父親呢?”
這次陶啟泉以一種意味深長的眼光睇視著白素說:“白老大自從和雷九天一起和你樂透以後,過了不久便宣布退出江湖,並且昭告天下,把七幫八會總瓢把子的位置讓給了雷九天,而他自己則躲回那個八卦無象陣里去當縮頭烏龜了!呵呵....當真是作法自弊、害人又害己。”
對於雷九天的企圖和野心白素並不感到意外,但對白老大用來禁錮神鞭三矮的八卦無象陣,白素卻只聽白老大提過幾次,根本連那地方在哪里都不曉得,白老大只是告誡她一但神鞭三矮有重現江湖之日,則必定是邪魔當道,天下永無寧日之時,至於為什麼白老大對禁錮神鞭三矮這件事會說的語焉不詳,似乎有難言之隱,白素雖然也感到納悶,但始終都還是不知道答案,不過,若是衛斯理他們是被困在那個陣式里,那麼白素至少已經可以肯定,那地方若非在法國便是在瑞士,而且應該就是這次吸引衛、原二人去探險的秘境,只是白素自己目前也淪為任人宰制的物品,盡管她心中還有許多謎題待解,卻也只能徒呼負負、完全捕捉不到要領。
這時候陶啟泉主動配合白素,讓白素掏出了他的胯下之物,當白素一眼望見自己手中握的那根半軟不硬的陽具時,不禁睜大了眼睛,她難以置信的盯著正在迅速膨脹起來的巨物,突然間她像抓到了毒蛇般,猛然甩開了手中的大肉棒,隨即倒抽了一口氣,兩眼發直地盯著眼前的東西;而陶啟泉則往前聳動了一下屁股說:“怎麼樣?見識過這麼大的工具嗎?”
白素望著眼前那根至少超過一尺長、粗如棒球棍的暗紫色大屌,忍不住驚呼道:“怎麼....變這麼大呀?你是不是....動過手術?”
陶啟泉呵呵大笑道:“是到瑞士加工了一番,但是還沒真正使用過,嘿嘿....本來想讓你白大美人第一個享受、享受,不過現在我已經改變主意,因為我決定叫木蘭花成為我這根科學怪屌的第一個女人!所以,你和我的那項協議也不必履行了,哈哈,以後靠我自己就可以去獵取那些我想弄上手的美女,而不必再利用你去設局得到她們了。”
白素臉色霎時蒼白一片,她知道自己一旦失去利用價值,那麼她那些淫穢至極的錄影帶必定很快就會流入市面,而且,陶啟泉接下來還不曉得要如何擺布她的命運,想到這里,白素急忙向陶啟泉說:“你答應過我只要在三十天內把木蘭花騙上你的船,你就會銷毀那些片子,怎麼可以突然毀約呢?”
陶啟泉陰狠地盯著她說:“雖然離我們約定的日期還有五天,不過你根本狠不下心把木蘭花騙來讓我們玩,所以我只好自己來了,哈哈....因為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望著陶啟泉那付得意而邪惡的嘴臉,白素沒來由的感到一陣膽寒,她盡量使自己保持著冷靜說:“但是我真的接觸過木蘭花、也打算再過兩天就請她到我家里來的。”
陶啟泉猛地收回他那根大工具,並且一邊拉著拉鏈、一邊搖著頭說:“你的謊話說得一點也不高明,白素,你知道木蘭花現在身在何處嗎?”
白素跪在地上,不敢隨便答腔,因為聽陶啟泉的語氣,木蘭花的行蹤只怕真的已叫人掌握到,所以她只好保持沉默。
陶啟泉隨即又跟著說:“你根本不知道對不對?老實告訴你吧,白素,木蘭花目前人在澳洲,但是再過一小時,她就會從雪梨飛往印尼,等她抵達她那間渡假別墅以後,我們也很快就會趕過去安慰她寂寞的心靈,哈哈哈....搞不好她連屁股都洗干淨在等我們了!”
白素忿怒地問陶啟泉說:“你到底想干什麼?你....和他們為什麼聯手起來陷害我....?你是個富商,為什麼要對付我們一家人?”
陶啟泉聳了聳肩說:“第一,因為我喜歡玩奶子又大又挺的美女。第二,我最討厭假仁假義的黑社會份子,就像你父親和衛斯理這種自命俠義之士的人,在我眼中看來只不過是比小憋三更可惡的黑道人物而已,哼....就跟那些貪汙的條子沒兩樣,本來就應該好好的教訓、教訓!”
白素又急又氣的爭辯道:“你、你....簡直變態!怎麼可以這樣善惡不分?”
陶啟泉並未與她爭論,他只是低頭看了看手表之後,轉頭對神鞭三矮說:“時間差不多了,我們過去吧。”
被戴上皮頸圈並且雙腕也被反銬在背後的白素,赤裸裸的被一大群人押出了征信所,由陶啟泉帶頭走入電梯以後,除了神鞭三矮和阿寶以外,其他人並沒有跟下樓,只是全都目送著白素被陶啟泉帶走,看方老板他們對陶啟泉那付畢恭畢敬的模樣,白素忍不住瞪了汪亦達和翁緯一眼,她不明白羅開怎麼會交上這種下三濫的朋友。
白素被帶上那部大房車時,有些忐忑不安的問道:“你們要帶我去那里?”
沒有人回答她的問題,車子緩緩地駛向昏沈的夜色中,白素望著車窗,企圖能看出自己是在哪條道路上前進,但她根本不必費心,因為車子已經駛進了游艇碼頭區,就在車子逐漸減速下來時,白素便看到了一艘停泊在岸邊的豪華游輪,而在船舷上一字排開地站了整排黑衣人,白素估算著他們至少超過三十個人,而且看起來有點有熟,但卻想不起來到底在哪兒見過這些黑衣人,所以她冷冷地問陶啟泉說:“你什麼時候也養了這麼多手下?”
陶啟泉詭異莫名的笑著說:“我可指揮不了這群日本忍者,呵呵....,事實上他們每個人都已經享受過你美妙的身體了!哈哈....就在你家里喔,還記得嗎?”
白素怎麼可能忘記那一夜的事?
她氣急攻心的怒叱道:“你這卑鄙小人!你為什麼要雇日本人來糟蹋我?”
陶啟泉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雇他們的是溫寶裕而不是我,你要怪就怪你自己長得太美麗動人了,色不迷人人自迷,溫寶裕那小鬼怎忍受得了你的無邊魅力呢?”
白素難以置信的低呼道:“怎麼可能....是小寶....?”
陶啟泉篤定的告訴她說:“就是溫寶裕!因為衛斯理告訴他太多故事了,所以他才懂得聘請衛斯理的死對頭來幫忙他得到你。”
白素皺著眉頭尋思著說:“衛的死對頭....是誰?”
陶啟泉指了指那排黑衣人說:“他們全是同一個師父訓練出來的忍者,而那個師父的名字是──石川清一郎!”
“啊!....”白素忍不住低叫道:“石川清一郎....他不是已經死了?”
陶啟泉淡淡的說道:“你不知道一流忍者全是九命怪貓嗎?何況再加上現代的高科技相助,忍者的功夫就更加恐怖了。”
白素凝視著陶啟泉說:“你帶我來這里要做什麼?是不是想把我交給石川清一郎?”
陶啟泉點著頭說:“沒錯!你是我和石川合作的貢品之一,而且他要你要的很急迫,否則在把你交給他之前,神鞭三矮至少也要狠狠地干你個三天三夜!”
陶啟泉說罷便打開車門,示意神鞭三矮把白素帶下車去,而白素在一腳跨出車門時,猛然回首望著陶啟泉說:“如果你敢把我那些影片流出去,我死都不會放過你的!”
但陶啟泉只是毫不在意的聳著肩說:“給你一個良心的建議,白大美人,如果石川清一郎喜歡你,那你最好乖乖的服侍他,讓他把你留下來當押寨夫人,否則他若把你丟給他那些手下去蹂躪,等他們把你玩夠了、也調教到差不多的時候,我想你如果不是被送到銀座去賣淫,便是到新宿或淺草表演虐待秀給那些觀光客欣賞,呵呵....,在那充滿台灣與香港觀眾的秀場里,說不定你會碰到許多熟人捧場喔!”
白素氣得悶哼一聲,轉頭便鑽出車廂,但陶啟泉下流的聲音依然在她身後飄蕩著說:“白素,別使小性子,萬一石川把你送到橫濱的小酒吧去接客,那些黑人水手可是非常粗魯的,小心天天被你那些恩客摑耳光喔。”
白素還想回頭罵他,但神鞭三矮連拉帶扯,粗暴異常的將她帶往船橋走去,赤身露體的白素光著腳丫,走在濕冷的碼頭上,微寒的夜風吹拂著她飄散的長發,淒涼的燈光將她哀傷的身影拖得好長、好長,就在船橋的中央,當神鞭三矮把她交給三個黑衣人掌控之後,白素在確定神鞭三矮已經轉身走下船橋的那一瞬間,忽然倉促發難,因為她知道這是她擺脫悲慘命運的唯一機會,所以她雙肩一沉,不顧一切地用後腦勺撞擊跟在她背後那個家伙的鼻梁,只聽那人慘叫著往後翻跌下去,而就在白素身邊那兩個黑衣人還沒完全反應過來的那一刹那間,白素左肩使勁撞開一人、右腳一招又狠又准的小外切,立刻踢碎了第三個黑衣人的腳踝,然後她一個鷂子翻身,便跳下了漆黑的海面,盡管雙手被反銬著,但白素依然以一個優美至極的姿勢,在自殺之前展現了她雄厚的武學根基,在她墜入水面以前,她清楚的聽見許多人的叫嚷和謾罵聲,然後......。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