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著煙,一個人半躺在床上,靜靜地思索著,我盡力去淡化我老婆和堂嫂剛才挨操的畫面,那些畫面可以增加我的憤怒但對我構思計劃絲毫沒有好處,我只能冷靜下來才能想到周全的妙計。
不知過了多久,我迷糊地睡著了,直到天亮有人用力的敲門才醒過來。
我揉揉睡眼,走過天井開了門,是我堂哥。
他兩眼發紅,一進門就嚷嚷道:“怎麼樣?有法子了嗎?”
我把他迎進門,然後告訴他,有法子了。
他睜大雙眼道:“快說。”
我慢條斯理地道:“別急,報仇呢,我打算分兩個步驟,第一步是先讓你我出口惡氣,比如說強奸村長一家的女人;第二步,則是要徹底搞垮村長,這是長遠的,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你覺得呢?”
我堂哥一拍大腿高聲道:“好,操他奶奶的!”
我忙道:“你不要總這樣行不行?你動不動大聲嚷嚷,先說不聽,到時准會壞事的。”
堂哥不好意思地搔搔頭,道:“我胡寶發對天發誓,只要能報仇雪恨,從現在起我保證不衝動,事事聽你的。”
我說道:“好!為保萬無一失,我會一步一步地告訴你,你走完一步我再告訴你下一步。第一步你先將我兒子和你的兩個兒子送到你妹妹家里去,我們實施計劃有他們在會礙手礙腳的。”
我堂哥道:“好,我這就走。”
我叫過兒子讓他和我堂哥一塊去,他非常高興,因為,我堂妹家也有兩個小孩,一有孩子伴,他就什麼也不顧了。
等他們走後,我拿起掃帚和水桶,自己一人到我的祖屋去了。
這幢房子已經多年沒住人了,窗戶都有些破損,在農村這非常普遍,有點錢大家都拿新地塊蓋新房,祖屋誰都不去住了,我也不例外,說起這祖屋來,我堂哥也有份的呢。
我用了半天時間把祖屋徹底打掃干淨,該通電的通上電,該通水的通上水,該補的窗戶補上玻璃,並且還用幾塊遮光的黑布將樓上樓下的窗戶全遮住,一切大功告成。
然後我來到一個族叔(他叫阿財,以前也是村長,在我們村里很有威望,我們叫他財叔)家里,向他借手扶拖拉機用用,我告訴他,明天我得一早去幫朋友拉點貨。
財叔為人大方,二話不說就借了我。
我把拖拉機開到村口托人看著。
第二步至此大功告成。
該是吃中飯的時候了,我自己一人才懶得煮呢,就順便在村口的小飲食店吃面條。
正當我吃著時,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是村里的小勝,他笑嘻嘻地說:“成哥,嫂子不在家?還是被趕出來,自己一個在這吃面哪。”
我趕忙把那口面吞下去,道:“你小子淨不說人話,要不要來碗?”
小勝坐了下來道:“不了不了,我吃過了,喂,你知道嗎?縣里可能又有什麼事發生了呢。”
我抬起頭,道:“你小子怎麼知道的?”
“昨天中午,我在村口踫到咱村長,他說他要去縣城里開會,得去一個星期呢,連他兒子也要去,你說如果不是什麼大事發生,哪要開一星期會呢?”
“是,是。”我茫然地答道。
心里想著:“媽的,一鬼混就是一星期,說什麼去開會。”
我放下碗,對小勝說:“行了,飽了,等會兒還得到地里去呢,我就不陪你了,有空家玩去。”
小勝連連答應。
離開他,我一路直奔谷倉,到了那里,我瞅瞅四處無人,就仍順著樹枝上了屋頂,往天窗里瞧。
只見四個人仍是赤條條的一絲不掛,村長躺在床上,那床也是以前值班的用的。
他兒子則靠在靠椅上晃著身子,那兩個女人分別跪在他們身邊,為他們扇扇子。
我老婆是為胡建國煽風的,那小子沒睡著,邊嘴里哼哼地邊用手捻我老婆的奶頭,連眼皮都不抬。
在他們的旁邊亂扔著些他們吃剩的東西,碗筷也散扔在一旁。
我慢慢的滑下來,心想你們在這里就最好了,這樣我的計劃至少可以增加些成功的機率。
我急急趕回家,因為堂哥可能回來了。
我到家不久,果然他就回來了,進門一句話:“都安頓好了。”
這我就放心了,然後,我對他說:“我經常幫人送貨到××村,那里就是村長兒媳婦,也就是胡建國老婆的娘家,我知道她每個月固定十號回家住兩天,明天就是十號,聽著,明天,天剛亮的時候你就……明白了嗎?有什麼不清楚的,快問。”
我堂哥連連點頭,拍拍胸膊道:“你放心,我全清楚了,不會誤事的。”
我再三叮囑道:“哥,你可千萬別犯錯啊!被人知道了,老婆讓人操個夠不說,咱倆要不是亡命天涯,可就是被人斃了啊,切記,切記。”
在接下來的時間里,我決定好好休息,養足精神,恢復體力,就連晚飯都不吃就埋頭大睡了一場。
當鬧鍾響時,已是凌晨四點了,我洗漱一番並吃了點稀飯後,趕忙跑到堂哥家里,這頭莽牛果然沒誤事,已吃飽飯等著了,我讓他按計劃行事。
大約早上八鍾,我來到村口,並把拖拉機開到路邊熄了火,又到昨天吃面的小飲食店坐著吃花生米。
過了差不多十五分鍾,羊來了。
村長的兒媳婦,即胡建國的老婆雷小玲背著個小皮包來了,她大約二十二、三歲,長得身材高挑,白淨白淨的,一點都不像農村人,在我們那帶已算是個美女了,據說還是個電大畢業生,胡建國那雜種要是沒有個當村長的爹,能娶得到她?
我知道她這就要像往常一樣回娘家,我起身迎了上去笑著道:“建國媳婦,回娘家嗎?”
“是啊。寶成哥,這麼早在這干嘛呢?是不是又要拉貨啦?”雷小玲笑著答道。
我道:“正好,我正要上你娘家村里去拉貨,昨天晚上接的信,有個朋友讓我幫著拉點糧食到縣里,如果你不嫌棄拖拉機髒,我帶你過去,行嗎?”
“瞧你說的,我又不是第一次搭你的車,什麼髒不髒?比跟一大幫人擠車可強多了。”
“那好,你等著。”魚上鈎了。說完我跑過去拉下拖拉機後斗的鐵栓,放下擋板,跳上了車,又衝雷小玲喊道:“建國媳婦,上來吧!”
雷小玲走了過來,大大方方地向我伸出手,我一把抓住,拉她上了車。
心里想著:“他媽的,手又白又嫩,奶子肯定更白更嫩。”
等她坐好了,我跳下來,啟動拖拉機出發了。
我們走的這條路是我們村與外界聯系的唯一一條能走機動車的路,出村不過三、四百米就得轉個大彎,一轉過這彎,路與村口就被山隔開,從村口也就看不到我們了。
這時車輛很少,行人則不會走這條道,所以可謂人煙稀少,路兩旁的山並不高,但樹木很多,因為才早晨八點多鍾,陽光被兩旁的山一擋,使整條公路很是陰涼。
開了十分鍾左右,前面有塊路碑,這可是我約定的記號,我立刻把車停在路邊,熄了火。
雷小玲在後面問道:“怎麼停了,寶成哥,是不是車有毛病?”
我說道:“可能吧,我瞧瞧,不要緊,你下來歇會吧。”說完,我跳下車,來到拖拉機的發動機旁裝模作樣地七看八看。
雷小玲也下來了,走近我身邊。
我對她說道:“建國媳婦,麻煩你到樹那邊幫我看看有沒有這麼長的小木棍兒,有就撿根給我好嗎?”
說著我用手比了比大約三十公分長短的距離。
她道:“行,你等著啊。”
看著她逐漸走近林子,我不由地露出陰險的笑容,我知道她很快就能找到符合長短的棍子的,果然,她像看見了什麼,快步走了過去,道:“真巧,一找就著。”
等她彎腰去撿那根早放在那里等她的木棍時,一條人影“嗖”的一下從林子里鑽了出來,一手捂住雷小玲的嘴,一手摟住她往林子里拖。
像這種不干農活的女人如何能抵擋我堂哥那種大塊頭呢,連十秒都不到,他們就全進了林子了。
大功再次告成。
我發動拖拉機開著它轉進山坳里,停了下來,這已是離開公路很遠了,而且有山坡遮住,公路上開車的是不會發現這里有輛拖拉機的,我想大約只能是砍柴的才會走到,可我們村沒人砍柴。
我藏好拖拉機後,一頭鑽進林子,很快就找到堂哥了,他一看見我就伸出手來,我們一拍表示勝利。
我堂哥低聲道:“有沒有被人看到?”
我道:“被一個人看到了”。
我堂哥大吃一驚道:“誰?”
“你。”我笑著道。
“他媽的。”我堂哥也笑了。
雷小玲已經被雙手反剪在身後捆著,嘴里也被塞了塊破布,眼睛呢,則被用黑布條蒙著,蜷縮著扭動著身子,原本圍在褲子里的襯衫下擺在掙扎中早脫出褲頭,露出一小塊肚皮,真是雪白啊。
堂哥看我盯著她的樣子發呆,就道:“怎麼樣?操她?”
我回過神來,拉過堂哥道:“別,別,別,千萬別現在操她。聽我說,現在操她,她的反抗肯定會很激烈,萬一被人知道就不妙了,就這樣讓她一旁呆著,她什麼也看不見,不知道時間、不知道環境、更不知道為什麼綁架她,她什麼都不知道,恐懼就越深,恐懼越深,越容易崩潰,監獄里對一些不好對付的犯人就有關禁閉這招,現在這婊子就和關禁閉的一樣。記著,別踫她,別和她說話。好了,我現在得去帶口信了。”
“帶口信?”
“當然要帶口信啦,帶口信給她娘說這陣子她有事不回家了。要不然她每個月十號都回娘家,這次突然沒回去,豈不要急死?”我得意地道。
“聰明!”我堂哥豎起大拇指連聲道:“絕頂聰明,不愧外出打過工,有見識!”
“他媽的!”我心里暗笑,“出外打過工就絕頂聰明,那中國還有幾個是傻的?”我不理會那頭莽牛,出林子辦我的事去了。
辦完後再趕回林子,重新藏好拖拉機,並找到我堂哥,這時已是中午了。
就這樣,我們一言不發地坐在林子里,午餐和晚餐就靠著點我堂哥帶來的餅干和水。至於那婊子,水米不進,不是她不吃,而是我存心餓她。
這漫長的大半天時間里,我看到她那蒙眼睛的黑布已經被淚水浸得濕透了,嘴里也間歇性的發出“唔唔”聲。
我有些心軟,不過也沒法子,誰叫她公公和丈夫是禽獸呢?他媽的,誰操我老婆,我就操他老婆。
直到晚上八點鍾左右,我們站起來,活動一下手腳。今天我堂哥可真的表現一流,一改昔日性格,竟然沒有做出任何魯莽的舉動。
我說了聲,“動手。”就和堂哥把那婊子用布袋裝起來。
當我們踫到她身子時,她嚇得嘴里直“唔唔”,想要掙扎,卻腿腳酸麻,動都不能動一下,這是自然的,誰能十來個小時一動不動呢?
即使睡著了也總還要翻個身吧。
我堂哥壓低聲音道:“別吵,不然宰了你!”
我們順利地把她裝好,抬到了拖拉機上,又用一大塊布蓋住,然後我發動拖拉機,直接開到我昨天去打掃的那幢祖屋。
農村不像城市,八點鍾都已關門閉戶了,中國農民的這種“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多少輩了都是如此。
到了祖屋,那里大多是破房子,只有一兩家比較貧困的住那一帶,他們連電視都沒有,天一暗就睡了。
堂哥跳下車四處看看,沒人,他打開門,我們把那婊子抬進去後,我馬上又把拖拉機開回到財叔家去還了,又向他借了個照相機,然後跑了回來,現在是進入復仇正題的時候了。
一進門,我堂哥乖乖地坐著在等我,那婊子仍是被扔在地上。
我對堂哥道:“一切順利。”隨後栓上門栓。
可能有人會覺得奇怪,為什麼我去還拖拉機的這段時間我堂哥不先操那婊子呢?
這當然是我的安排,我千囑咐萬囑咐地告誡我堂哥,不到安全的時候絕不能操她,因為,我去還拖拉機萬一出事,肯定就有人會到祖屋找人,到那時我們又沒操那婊子,構不成強奸罪,還有挽救的余地,要是已經操了她,那就什麼都完了,所以一定要等我諸事辦完後確定安全了,才可放心更要放手操她,那頭莽牛就這麼老實地等著我,這是我的一個理由。
另一個理由嘛,本來不足為外人道,不過大家這麼聰明一想肯定能明白,其實很簡單,您想想,我能讓這頭莽牛先拔頭籌嗎?
不過話說回來,雖然一切進展順利,但我可是真的直到此刻才放下心來,那種提心吊膽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啊!
我們哥倆把雷小玲抬到了二樓,放在樓板上。
我附耳對我堂哥道:“哥,等會兒你最好少開口。”
他向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我環顧四周,確認了四面窗戶全都被遮光布遮得嚴嚴實實,外面的景色一點也無法看到,我相信里頭的燈光同樣無法透到外面。
然後,我拿出匕首,用口咬住,並扶起雷小玲,讓她站起來,可我一松手,她又立刻顫巍巍地倒下,顯然捆得太久她連站都站不穩了。
我彎下腰,用手扯開了蒙她眼睛的黑布,原本並不太亮的燈光在眼睛被黑布蒙了十幾個小時的人來說無異於直面正午的陽光,雷小玲根本無法睜開眼,只能不斷地眨著眼皮讓眼睛去適應這燈光。
不知道是被蒙住黑布的原因,還是哭泣的原因,我看到她的雙眼像紅桃子一樣。
等她終於看清了綁架她的人時,她一下子激動起來,搖著頭仿佛不信我會干這樣的事,她扭著身子似乎想掙扎著站起來,更似乎想喊叫,嘴里又發出了“唔唔”的聲音。
我拿下咬在嘴里的匕首,放在了她的臉上,匕首的寒光映在她臉上,顯得陰冷令人全身發毛。
我對她說:“雷小玲,你不要激動,你根本就不知道這里是哪里,我告訴你喊也沒用,如果你喊,那表示你不配合我們,不配合我們,相信你也看到綁架人的電影,人質不配合會有什麼下場我就不用多說了,總之,我拿出你嘴里的布後如果你真想喊,你就不妨喊喊看,至於你身上的什麼地方又添了個洞我就不敢保證了。”
說完,我的匕首在她臉上虛劃了兩下,看到她的眼睛里閃過一絲絲的恐懼之色,我放心地拿出了她嘴里塞著的破布。
這婊子似乎爽了一下,長長地吁了一口氣,然後她眼淚掉下來了,哭著道:“寶成哥,我平時可沒得罪你啊,好歹我也算是村長的兒媳婦,你怎麼這樣子對我,這里是哪里?我要回家。求你了,讓我回家……”
我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道:“雷小玲,說真的,我們的確是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我何嘗想抓你到這來,你也不必怪我,要怪,就怪你那個畜牲村長公公吧!”
“啊!他?”
雷小玲的臉忽然之間變得蒼白,她喃喃地、又像是在自言自語地道:“是不是……是不是建國讓你們干的?他……他……他都……知道了?”
她目光呆滯,但眼淚漱漱而下。
知道了?知道什麼?我隱約感到村長家庭似乎有些不可告人的東西。
這時我堂哥忍不住上前一步,我知道他要干什麼,忙一把抓住他的手,衝著他使了個眼色讓他別衝動。
然後我有意地設了個套,道:“你真聰明,綁架你確實和你老公胡建國有關系。”
雷小玲似乎回過神來,冷冷地看著我,她那副散著頭發淚流滿面卻又剛毅凜然的樣子,使我不由得心里一陣發毛。
只聽雷小玲咬牙切齒地說道:“做出這事來難道只怪我一個,綁架我?難道他那個畜牲爹一點都沒責任!還有他娘,難道一點也怪不到她?建國不敢對他倆怎麼樣,卻讓你們來抓我,放開我,我要去找他評理。”
畜牲爹?還有他娘,這次我可真是滿頭霧水了,我在心里盤算著下一步如何引她說出真相。
這時我堂哥那頭莽牛跨著一步道:“唉!你跟她囉唆什麼?”說著動手扯起了還坐在地上的雷小玲的襯衫。
雷小玲嚇得身子一縮,哭著道:“住手,住手,建國要出氣,就應該找他爹娘,為什麼要弄到我身上來?我一個女人家嫁到這里,那陣子他又不在家,他爹是村長,還有他娘,要不是這樣我能上那條船嗎?”
被堂哥認為是絕頂聰明的我總算聽出點眉目來了,我扯開堂哥,狠捏了一把他的手道:“叫你別亂來就別亂來,一邊去。”
我堂哥狠瞪了我一眼,氣呼呼地轉身走開。
我慢吞吞地蹲下來,逼視著雷小玲,道:“他爹是村長,你就可以堂堂皇皇地上那條船?”我這虛晃一槍非常絕,即像重復又像反問。
雷小玲和我眼光一相對,她的臉“唰”的紅了,她心虛地轉開頭,不敢和我對視,嘴里道:“誰說我是堂堂皇皇,我……我是真的沒法子,都怪建國他娘,她設了圈套讓我鑽。”
“設了圈套?怎麼設的圈套?說。”我用硬梆梆的口吻喝道。
“她……她……在茶里放了安眠藥騙我喝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被……被他爹糟蹋了。我這也是沒法子啊,我一個女人家,讓我怎麼辦啊……她自己的老公老是在外面拈花惹草,她就想讓他老公把我糟蹋了,就能鎖住他的心,全沒想到這種事只有畜牲才干得出來,唔唔……”
說完,她放聲大哭起來,頭也扭向她背靠著的牆壁。
我和堂哥都震驚了,只聽堂哥說道:“胡金貴啊,胡金貴,你這個畜牲,想不到你連自己的兒媳婦都不放過,扒灰的事也是人干的嗎?太不是個東西了,我真想宰了你。”
我抬起頭,看到我堂哥那副惡狠狠地樣子,心里想,他該不會同情起這女人來而忘了報仇吧?
雷小玲抬起滿是眼淚的臉衝著我們說道:“兩位大哥,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不會把今天這事說出去的,建國那里我去解釋,求求你們了,我向你們保證,建國不會怪你們的。”
這天真的女人直到現在還以為我們是那狗雜種雇來的。
我冷冷地看著她,又冷冷地說道:“記住我剛才說的,要喊一聲,我就宰了你。”
然後我伸出手解她的襯衣,她往後一縮,我順手給了她個耳光,惡狠狠地說道:“看來我得補充一句了,如果你再躲,我一樣宰了你,信不信?”
說完,我拿起匕首假意向她身子刺過去,嚇得她“啊”的一聲,身子一縮,又哭了出來。
然後我扯斷捆綁她的繩子,開始剝她的衣服,扯下她的襯衫我發現這女人竟然罩著奶罩,堂哥過來幫忙,這次她不敢再躲了,任由我們將她剝得全身上下精赤條條。
這女人果然不錯,奶子雖然沒我老婆的大,不過卻比我老婆的白,而且是圓錐型的,比我老婆那種滾圓型的更堅挺。
奶頭呢,也不像我老婆那兩粒紫黑紫黑的,而是深棕色的,不過因為她的皮膚比我老婆白,所以奶頭也同樣顯得顏色很深。
至於腋窩,也同樣長著長長的腋毛,與平常女人相比,她的腋毛算不得稀疏也算不得濃密,只能說適中吧,不過比起我老婆來就得說稀疏得多了。
腋毛如此,陰毛當然也一樣。她的黑毛雖然也覆蓋著整個外陰,但因為她的兩瓣大陰唇略向外翻,陰蒂自然地露在外面。
我和堂哥一人捏住了她一只乳房,她顫栗著,卻不敢躲,任憑我們兩個美美地搓揉了一陣她那對乳房。我想如果不來點性虐待豈不虧本了?
我抱起她來到里屋,一把把她扔在一張老式的鐵架床上,又拿出繩子來將她的雙手的手腕捆在床頭的鐵架上,她的雙腳我卻不綁,因為如果連她雙腳都綁住的話,下身不能動,操起來像個死人有什麼意思呢?
綁好後,我正想脫衣上床,忽然想到還是拍些照片為妙。
我拿起借來的相機,拍起了些照片,其中有幾張特寫雷小玲的臉、陰戶和肛門,這期間雷小玲一味地哀求哭泣,但絲毫無濟於事。
拍好照片,我和堂哥脫下自己的衣服,分別躺在雷小玲的兩側,一人揉著她的一只奶子,她的深棕色的奶頭在我們的擰捏下迅速勃起變大,衝著上方硬翹地挺著,顏色也變紅了。
我彎曲手指,衝著她靠我那側的奶頭猛的彈下去,痛得雷小玲不由得慘叫一聲,奶頭顫動起來。
我堂哥一見,樂著叫道:“好玩,好玩,我也來一個。”說完他也彎曲了手指。
雷小玲忙道:“別,別,不要不要,求求你了,大哥!”
我堂哥哪里管她死活,“啪”地一下彈了過去。
雷小玲再次慘叫,另外的那粒奶頭也顫動起來,一瞬間她的兩粒奶頭變得通紅。
我堂哥又彈了一下,道:“打肉球真是棒,寶成,這可比咱小時候玩的彈子球好玩多了。”
我笑了起來,也彈了一下。
雷小玲眼淚又下來了,她開始大聲地哭了出來。
我忙一把捂住她的嘴,我堂哥起身跑到二樓的廳里,拿來了剛才從雷小玲身上脫下來的短褲,一把塞進她嘴里,這下總算安靜下來了。
看著她那兩粒被彈得通紅的奶頭,我有些興奮起來,一下子跨上雷小玲的身子,挺著自己的雞巴就插,試了好幾次才插進去,我以為可能是她的陰戶干澀的原因。
我堂哥道:“寶成,啥時候輪到我?”
我順口答道:“三百抽換一次,你數。”說完開始操了起來。
我堂哥就邊數數,邊搓雷小玲的奶子。
我也一樣,一面邊操她陰戶,一面邊用手揉奶子,時而還揪揪她的腋毛和陰毛。
忽然我感到雷小玲的陰戶已經濕了,我知道不管她心里多不願意,這個部位有根東西總是會有生理反應的,有意思的是,盡管她的陰戶已經流出淫水了,滑溜了許多,但陰道壁總是緊緊的,可以這麼說,像處女的陰戶。
我想結婚快三年了還這麼緊這真奇怪,何況這兩年除了他丈夫胡建國,還有他公公胡金貴都操她,怎麼會這怎緊呢?
從雷小玲的臉上,我看到她興奮了,而且是發自內心的興奮,難道她淫賤?
這時我堂哥也發現她的略有些扭曲的表情不對,他叫道:“寶成,好功夫,你看看這騷貨美的。”
雷小玲顯然聽見了,她的臉“唰”的紅了起來,但這絲毫無阻於她陰戶里不斷滲出的淫水。
被人強奸竟然會興奮到如此,我想有兩個可能,一是她天生淫賤,二是她久旱逢甘雨。
坦白說,以前雷小玲給我的印象不錯,不像天生淫賤的人,但她怎麼會興奮到這樣呢?
尤其是她身邊有兩個男人。
管她呢?
反正陰戶緊,我操起來更棒,不管三七二十一,盡量操就是了。
這時我堂哥已是只顧著搓揉雷小玲的奶子了,哪還顧去數什麼數,看來他也忍不住了,只聽他道:“停、停,到我了,三百抽到了。”
我邊笑著說,邊翻身下馬,道:“有沒有數對?怎麼那麼快呢?”
堂哥哪里還顧著回答,一把劈開雷小玲雪白的大腿,挺起自己的雞巴“滋”的一聲,插進了雷小玲毛聳聳的陰戶。
這家伙居然也對我說道:“三百抽,你要數對哦。”
然後他開始抽動身子,操了起來。
“誰有那閒功夫去數數。”我心里想著,慢慢地躺在雷小玲身邊,頭正好在她張開的腋下。
我想數我堂哥抽她幾次不如去數她的腋毛,想著,我果真用手捋一捋雷小玲修長的腋毛,看著她的腋毛舒展成一片,真令我興奮不已。
我邊一根一根地揪她的腋毛,邊在心里嘀咕著:“一根、兩根、三根……”別看這婊子的腋毛不如我老婆多,可真要一根一根地數一時半會兒也數不完。
果然,他媽的,我竟然數亂了,氣得我雙手揪起她的兩叢腋毛用手向上拔,痛得雷小玲猛的弓起腰,嘴里再次“唔唔”地發出聲音。
當然不會真拔下來,那太殘酷了,我放開了她的毛,這時我才發現,堂哥滿頭大汗,還美滋滋地在猛抽著,別說三百抽,八百抽恐怕都有了吧。
我忙起來道:“得,得,被你占便宜了,兩千抽都不止了,下來,下來。”
我堂哥不肯停道:“寶成,求求你,我正爽著呢,這婊子陰戶一流的緊。再讓我操些時候。”
“不行!”
我一把推他下來。氣得他狠狠地捏住雷小玲右邊那粒奶頭,猛的擰了起來。
雷小玲再次痛得弓起了腰,正好毛乎乎、濕漉漉的陰戶正對著我,我正想插進去,就在這當口上,我看見了雷小玲黑皺皺的肛門。
我的頭“轟”的一下,鬼使神差地用手指插進了她的陰戶,里面果然淫水淋漓,我撈了一把,塗在她肛門口,然後挺起雞巴就插,他媽的,竟然也是一下就連根盡沒。
現在我才明白過來,讓胡金貴和胡建國玩過的女人哪個屁眼不是松的。
雖然雷小玲的陰戶像處女一樣緊,看來她的肛門畢竟讓人鑽得多,這也難怪我開始操她陰戶她會興奮成那副樣子,果真是久旱逢甘雨,說不定她的陰戶一年沒被人操了都有可能,這胡金貴胡建國這兩個家伙真不是東西,對自己人竟然也操屁眼。
忽然我想到自己,不也操了自己老婆兩個晚上的屁眼嗎?唉,也許男人真的沒一個好貨。
堂哥這時看到我插進雷小玲的肛門,他兩眼發直,就像第一次看到女人脫光衣服的樣子,口水都流了出來了,指著雷小玲被我插著雞巴的肛門,斷斷續續地說:“你……你……操她……操屁眼。”
看到他那種蠢樣,我忍不住拍了下他腦袋,道:“當然是我在操她,難道是你?”說完我用力操起雷小玲的肛門來了。
這次我毫不留情,用力地向里插,狠狠地操她。因為我知道,她完全承受得了。
我向著雷小玲意味深長地一笑,雷小玲臉紅了,她是聰明人,一定知道我已經看出她常被人操屁眼的事來,一個女人的這種事被人發覺,當然會臉紅了,而她也感到羞愧,竟然連我堂哥狠擰她奶頭的疼痛都忘了。
等我堂哥放開手,雷小玲的奶頭通紅通紅的,變得比以前大了許多,至於是勃起還是有些腫,就不知道了,反正我用手摸去感覺更硬翹了。
操起屁眼來時間過得真快,轉眼我堂哥就在旁催促道:“到了,到了,三百抽到了。”
這家伙,這次倒是認真的數了,當然他要認真數了,我知道他也想後庭插箭嘛。
我笑嘻嘻地把我的雞巴從雷小玲的肛門里抽出來,他媽的,和我老婆一樣,褐色的屎都粘在我的雞巴上出來了。
我的雞巴溢出一股臭味,我堂哥睜大眼道:“哇!好多啊,好多屎啊!哈哈哈……”
雷小玲拼命扭著身子,我知道她羞得恨不得死去。
我看了看自己的雞巴,對我堂哥道:“還笑,是不是喜歡?喜歡的話你吃了它。”
我堂哥笑道:“我是要操她,不是要吃她的屎。不過,咦,有了!”
他用手抹了抹我的雞巴,把它上面的屎抹在自己手上,然後塗在雷小玲的臉上,道:“臭死你,騷婊子。”
雷小玲又羞又氣,但氣也罷、羞也罷,她就是連動都不能動,只好眼睜睜的任由堂哥作賤。
堂哥變本加厲道:“寶成,拿下這婊子嘴里的布,抹到她嘴里去怎麼樣?”
我還沒答話呢,只聽雷小玲眼一瞪,“唔”的一聲,背過氣去。
這下我倆可慌了,捏捏奶頭她連動都不動。
堂哥大驚失色地道:“會不會死了?”
我忙解開雷小玲的雙手,並趕快拿出她嘴里塞著的短褲,我顧不得她臉上有糞便,趴下去為她作人工呼吸。
當我的嘴剛靠近她的臉時,她睜開眼,猛的一下膝蓋頂在了我的肚子里,我痛得大叫一聲跌下床來,我堂哥這頭蠢豬蠢到居然不知道身邊發生了什麼事,還在床上問我怎麼回事。
雷小玲一下子又一膝蓋這次頂在我堂哥的腦門上,痛得他眼冒金星。
雷小玲趁我堂哥捂著臉,她爬起來,用腳狠狠的踢在他的脅骨,痛得我堂哥“哇哇”直叫,我知道雷小玲這是氣他剛才對她的作賤。
雷小玲不理會我堂哥,跳下床來,拿起她那條剛從嘴里掏出來的短褲,抬起一只腳正要穿。
地上躺著的我一手抓住她單立的那條腿,一拉,她“通”一聲,重重地跌在我旁邊。
我這次由不得她犯上作亂了,用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反剪到身後,你想這種少奶奶似的女人能和我這干農活的大漢比嗎?
她不能動了,跪趴在地上,像條狗似的,所不同的是,她的雙手被反剪在身後,被迫挺著屁股。
我也才驚魂初定,心里暗罵:“他媽的,這臭婊子,看來得萬分小心。”
我看了眼縮在床上的堂哥,問道:“哥,你怎麼樣?有沒有事?”
我堂哥硬撐著坐了起來,嘴里道:“好個婊子,我服了她,竟然連老子都敢打。”
他掙扎著下了床,來到了雷小玲的身邊,揪住雷小玲的頭發。
雷小玲雙手仍被我反剪著,她無助的力圖搖搖頭,我可以聽見她的淚水滴落在地上的聲音。
我堂哥臉都氣得變了形,他狠狠地對雷小玲來了幾個左右開弓,然後跑出房間,拿著匕首又衝了進來,嘴里喊道:“我今天非宰了這婊子不可!”
我一見之下忙放開雷小玲,並把她擋在我身後。
我對堂哥大聲喊道:“哥,你干什麼?”
“讓開,我要宰了這臭婊子!”
我掩著雷小玲道:“別亂來,快放下刀子。”
我堂哥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他一把把我拉開,緊握匕首對著雷小玲刺了過去。
雷小玲大叫一聲,跳著閃開了,我堂哥大步上前再次將匕首刺向雷小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