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的神醫名聲越來越響亮,來找他看病的人也越來越多。
有本地的,甚至有外地的。
他始終堅持他的原則,每天只看五個符合條件的病重的病人,普通的病人,如果非要他看病,要買他的藥丸,那麼他就會收取很高的診金和藥費。
一些貪小便宜的村民再也占不到便宜,普通的小毛病也不來找凌霄看了。
比如一個感冒什麼的,在別的藥店或者診所十多元錢就能治好,但如果去找凌霄看的話,診金就是五十,他的小病丸也要賣一百元一顆,去找凌霄看病,反而成了不劃算的事情了。
說凌霄貪圖錢財吧,但每日五個病重且家庭困難的病人,他卻又不取分文診金,有時候還免除藥費。
平時病人實在過意不去了,硬要塞給他錢,他也只是象征性地收一點,五元十元什麼的。
不過,雖然將絕大多數病人擋在了門外,但凌霄依舊很忙。
上午,他在村部給病人看病。
下午,他便到深山老林之中采藥煉藥。
晚上,他還要抽時間去看看何月娥或者張雪兒的母親呂嬌容,給何月娥洗藥湯澡,給呂嬌容施針和內力治療。
不去何月娥家或者張雪兒家的時候,他則潛心鑽研《黃帝外經》上的醫術。
總之,他的時間安排得滿滿的,非常充實。
轉眼,半個月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這一個星期,忙碌是忙碌了一點,但凌霄的收獲也很巨大。
何月娥的病情康復得很快,比他預計的時間要提前許多。
呂嬌容經過這半個月的治療,她的情況也好得很快,已經能張嘴進食了。
她的四肢雖然還不能活動,但卻已經能輕微地顫動幾下了。
這是一個很好的跡象,這證明凌霄的治療是很有成效的,只要堅持下去,呂嬌容就絕對有站起來的一天!
然而,對於凌霄而言,最大的收獲卻莫過於這半個月的時間,一些有錢人慕名而來找他看病,他靠收診金和賣藥丸賺了三千多塊錢。
加上第一次賺的一千塊,他現在已經有四千多塊錢了。
他這輩子,兜里最多錢的一次也就這次了。
回想當初從大伯凌滿貴家離開的時候,他的兜里僅有十多塊錢,買米也只能買幾斤,還要節省著吃才能吃得更久一點。
那段日子,回想起來都讓人心酸。
凌霄用這筆錢買了一部華為智能手機,也買了幾件像樣的衣服。
他也給老屋添置了幾樣物品,新床單新被褥,電飯鍋什麼的,老屋也因此有了幾分家的樣子。
“等我將來把老屋翻修了,再娶一個媳婦,這個家就更有家的味道了。”
看著被自己簡單布置了一下的老屋,凌霄的心里這樣想著,很是開心的樣子。
不過,要娶一個什麼樣的媳婦呢?他卻沒有仔細去想過。
晚飯過後,他帶上一只裝著藥材的布包,還有一小袋銀針便出了門。他現在隨時都帶著一小包銀針,而銀針也成了他常用的行醫工具。
夜晚的天空月朗星稀,不需要電筒也能清楚地看見路面。
凌霄向何月娥的家中走去。
經過這段時間的治療,今晚的治療將是最後一次治療,何月娥的病也就痊愈了。
想起何月娥,凌霄的小腹之中便升騰起一股邪火,腿間的小凌霄也蠢蠢欲動。
上一次,凌霄給何月娥的治療方案依舊是服大病丸、泡藥湯澡加內力治療。
也就是在上一次治療之中,何月娥與第一次一樣,在他邪火難耐的時候,再次用她的小嘴伺候了他一次。
她的小舌頭,比滑溜溜的泥鰍還要靈活,不僅是把他的小凌霄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還光顧了他的菊花,最後更是直接吹到爆炸,爽得他差點飛到了天上去了。
現在又要去她的家里,這怎麼能讓他不興奮激動,心猿意馬,雞動難抑呢?
何月娥的家里亮著燈,朦朧的燈光在夜幕下就像星星一樣耀眼。
凌霄伸手敲了敲門,咳嗽了一聲。
這是他與俏寡婦約定的暗號,三下敲門聲,一聲咳嗽,這樣俏寡婦就知道是他來了。
果然,屋里的寡婦連問都沒有問一下門外是誰,直接就打開了門。
俏寡婦的身上依舊是那件洗得發白的襯衣和一條緊巴巴的小內內,穿得非常暴露。
半開的領口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嫩膚,那兩只超級大胸器幾欲將襯衣撐開,飽滿堅挺的程度讓人看一眼都興奮,都想伸手去捏兩下。
襯衣下面,一雙雪白晶瑩的長腿毫無遮掩地曝露在空氣之中,猶如象牙箸。
黑色的三角形小內內包裹著她的圓月美臀,還有腿根處的花谷地帶,與白皙嬌嫩的肌膚形成了一個很鮮明的色差,白的更白,黑的更厚重深沉。
黑色布料下面,花谷肉嘟嘟的,凹痕明顯,肥肥美美。
還有那臀兒,肥厚鼓脹,肉感十足,彈性十足,性感得很。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看見,但凌霄還是為之呆了一下,心中邪念頓生。
“翠翠已經睡著了。”何月娥的聲音低低的。
“嗯,我們開始吧。”凌霄的聲音也低低的。
熬好藥湯,凌霄提著藥湯進了雜屋。他才發現大木桶里早就灌了少半桶清水,只等藥湯兌水泡澡了。他心中一片莞爾,她還真是心急呢。
嘩嘩……凌霄將一桶藥湯往大木桶里倒。
何月娥站在木桶旁邊寬衣解帶。
襯衣的紐扣一解開,兩只雪白的大胸器頓時蹦躂了出來,顫巍巍,晃浪浪,頂端的粉紅蓓蕾宛如兩只兔兒眼睛一樣盯著凌霄,好生呆萌的樣子,可愛極了。
黑色的小內內從翹臀上滑下,雪白的肌膚一點點曝露出來,黑色的水草在燈光下散發著沉厚的神秘的氣息,它們所覆蓋的花谷,粉兮兮的,成熟到了極致,美到了極致。
俏寡婦站在大木桶旁邊,一手捂著胸,一手捂著花谷,玉靨上一片羞紅,那杏仁眼眸兒里卻閃著一汪濃濃的春情,是期待,是挑逗。
咕嚕,凌霄忍不住咽下了一口唾沫,可他的喉嚨還似含著一塊燃燒著的炭火,燒得他難受。
他的雙腿之間,那呆萌的神鳥也早就亮劍,以霸王舉鼎的氣概將他的褲子頂起了好高一團。
這妖警,當真是紅顏禍水啊!
如果不神器收了她,她一定會為禍人間的!
俏寡婦爬進了大木桶之中,慢慢地將白花花的身子浸進了藥湯之中。
她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凌霄給她治療。
她是害羞的。
她的漂亮的。
她是性感的。
凌霄緩緩將雙掌貼在了她的後背上,輕緩地揉動推拿著,他的內力在何月娥的身體之中小鹿一樣跑來跑去。
“嗯……嗯……唔……癢……好舒服呀……嗯嗯……哦……呀……”何月娥的喉嚨里飄傳出一串曼妙的呻吟聲,仿佛極痛苦的樣子,又仿佛極舒服的樣子。
她很會叫,她的叫聲好**。
她一叫,凌霄就興奮,雞動難抑。
他忍不住去想象,“還沒干她,她就叫得這麼好聽,我要是真干她了,她的叫聲會比王菲的歌聲還好聽嗎?”
大木桶里的藥湯漸漸冷卻,凌霄的內力治療也接近了尾聲。
“月娥姐,這是最後一次了,你的病已經痊愈了,沒有問題了。”凌霄輕聲說道。
“霄子啊,謝謝你了,你的恩情我記在心里,我知道,一聲謝謝根本就報答不了你啊,可我……”何月娥欲言又止,凌霄給了她第二次生命,也給董翠翠一個母親,這樣的恩情,說一聲謝謝怎麼能夠呢?
可她實在是貧窮啊,根本就沒有能力給凌霄什麼。
那麼,就只有醫債肉償了。
她其實是想和凌霄弄一弄的,凌霄斯文帥氣,心地又好,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孩子,她願意伺候他,哪怕是舔他的菊花,可她心里又害怕凌霄看輕她,她的心情是很矛盾的,很無助啊。
凌霄的雙掌悄悄地收了內力,貼著她的腋下往前滑去。
何月娥的身子頓時打了一個激靈,她正在為這事窘迫為難,凌霄卻用無聲的方式告訴了她他的想法,他的需要!
她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凌霄的手,穿過她的腋窩,雙雙擒住了她的大胸器,好大,好脹,好豐滿!
他貪婪地抓握揉捏著,捻住那粉色的蓓蕾,輕輕摩挲,好小心的樣子,生怕用力大了,它們就會破碎似的。
“凌霄……嗯……”
“月娥姐,我……”
這個時候說什麼話呢?說再多的話也是廢話。
何月娥非常舒服地把頭往後揚起,雪白的脖頸完全展現在了凌霄的面前,還有脖頸下的被他抓握著的巨大胸器。
凌霄卻將手收了回去,按住了位於脖頸上的天柱穴和位於耳朵內側的角孫穴上,輕輕地揉動著,同時往穴位里釋放了一絲內力,震蕩穴位。
一下又一下,溫柔細膩,手法嫻熟警湛。
“唔……呀……什麼啊……好奇怪……我……嗯嗯……唔呀!”
俏寡婦在大木桶里顫抖不停,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地飄傳出來,包含激情,包含興奮,包含愉悅,爽到了天上的樣子。
一分鍾後。
“啊呀……”她一聲充滿顫栗感覺的呻吟,雙腿痙攣地抽動了一下,然後疲軟地靠在大木桶邊沿,美目微閉,一動不想動。
凌霄好生得意。
《黃帝外經》上的針灸術,善惡樂三類,善針治病救人,惡針懲罰壞人惡人,而樂針卻是取悅女人征服女人的好手段。
女人小鳥依人,被他的樂針手段一搞,魂兒就飛了,身子卻還在他的籠中,豈有不被他身心俱俘,不迷戀此道的道理?
又過了兩分鍾。
“霄子,你……剛才怎麼弄的?我……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呢?”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何月娥很驚訝地看著凌霄。
“月娥姐,我是神醫嘛,我當然有些小手段的,不過說了你也不懂。”凌霄說,繼續小得意。
何月娥不問了,她是一個成熟且明事理的女人。
凌霄也不說話了,靜靜地看著大木桶之中的女人。
四目相對,激情在心底釋放。
忽然,何月娥嘩啦一下從大木桶之中站了起來,一把抱住凌霄的脖子,獻上了她的香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