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星稀,皎潔的月光照著泥巴路面。
抱著一個人奔跑的凌霄,他的速度就像是一只撲食的獵豹,胡琳的體重對他而言簡直就等於不村子啊。
原本需要走二十多分鍾的路程,他不到五分鍾時間就跑到了盡頭。
胡琳的家,屋後是郁郁蔥蔥的大山,屋前是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河,屋左屋右各是一片花圃,栽滿了菊花玫瑰花,還有好多叫不出名字的花。
鮮花,大山和密林,還有流水潺潺的小河,坐落在其中的幾間青瓦房就像是濁世之中的淨土樂園,不沾半點煙火氣息。
胡琳的家,凌霄早就來過很多次了,他閉著眼睛都能找到她家的廁所。
胡琳是一個人獨居,沒人會打擾他給她治療。
所以,凌霄才會將治療的地點選在胡琳的家里。
進屋的門就在眼前,凌霄卻沒有鑰匙,他正要一腳踢開,胡琳卻低聲說道:“鑰匙在我的褲兜里。”
凌霄的一百四十四年的雄厚內力再次體現了出來,他一手托著胡琳那半邊沒有受傷的屁股,硬生生地騰出一只手來伸進了胡琳的褲兜。
胡琳穿的是一條緊身牛仔短褲,褲兜,緊緊地貼著她的大腿根部。
凌霄的手伸進去,沒有摸著鑰匙,伸到底的時候卻摸到了一個脹鼓鼓的丘壑,還有散布在丘壑邊沿的微微有點硬的野草。
摸到就被電到,胡琳的妙處仿佛自帶一種神奇的電流,但凡侵入的怪獸都會遭到它的反擊。
酥麻的感覺流淌全身,凌霄雙腿間的大好火腿腸型號的小兄弟頓時翹了半截起來。
“我暈,這樣也有反應……難怪師父說我硬點低,我的硬點果真是低啊,這節骨眼上我都還能硬,我真是禽獸啊……我太不應該了!”
凌霄心里暗暗地責備自己,於是,他的待在胡琳褲兜里的手假裝掏了兩下,將美妙的感覺全部帶走之後也抽了出來。
“在另一邊呀。”胡琳早就知道凌霄摸到了不該摸的地兒了,要不是屁股疼得厲害,動彈不得,她早就自己來了。
“哦。”凌霄應了一聲,換手,仍然是一手托著胡琳的那半邊沒有受傷的屁股,一手伸進胡琳的褲兜里摸鑰匙。
這一次,肥美豐腴的丘壑仍然是被摸到了,無法避免,但凌霄也總算是將放在褲兜底部的鑰匙給摸了出來。
說付出的代價也不小,他的小兄弟又硬了幾分,搞得他羞憤欲絕,尷尬得要死。
硬點低,這個問題不是想解決就能解決的。
進了客廳,凌霄將胡琳翻轉過來,屁股向上地放在了沙發上。
“凌霄,你行不行啊?”胡琳擔憂地道:“你連藥都沒有啊,怎麼給我治傷呢?”
“胡老師,你把這個藥吃下去。”凌霄從褲兜里掏出一顆“小病丸”放到了胡琳的手心中。
神醫會沒藥?開玩笑!
藥在手,胡琳卻愣住了,“這……是什麼藥啊?”
“你不管,你吃了它就不疼了,我現在去取點開水和毛巾,然後我們就開始治傷。”凌霄說,然後就進了廚房去找開水和毛巾去了。
出於對凌霄的毫無保留的信任,胡琳還是把凌霄給她的“小病丸”放進了嘴里,喝著唾沫吞了下去。
這顆“小病丸”一下肚,一股清涼的感覺頓時在胃里升起,然後擴散到整個身體之中。屁股上的傷,眨眼間就止住了疼痛!傷口的血也止住了!
“這怎麼可能?難道他真的是深藏不露的神醫?可是,我教了他三年,我怎麼從來沒發現啊?”
趴在沙發上,屁股高高翹的胡琳再也平靜不下來了,她的腦海之中充滿了各種奇思妙想,她的心里也全是凌霄的影子!
凌霄很快就端著一盆熱水,一條毛巾走了過來。
“胡老師,那個……”放下水盆和毛巾,凌霄說話吞吞吐吐。
“那個什麼?你倒是說呀,我吃了你的藥,感覺真的好多了,一點都不疼了。”胡琳居然還露出了一絲笑容。
“那我可就直說了……”凌霄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說道:“胡老師,你的傷在屁股上,我要把你的短褲脫下來才能給你治傷,你……不介意吧?”
胡琳,“……”
屁股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那是灰常灰常重要的地方啊!
即便是一個結了婚的女人,她的屁股也不會隨隨便便露出來給別的男人看的,更何況是胡琳這樣一個連對象都沒處的處子呢?
胡琳的臉蛋唰地紅透了,細嫩的皮膚仿佛要泌出水來。她心里那個羞啊,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鑽進去!可是,眼前的情況卻又容不得她不答應啊!
“胡老師?”
“你……你把我帶這里來治傷,你就應該知道要做些什麼事情,你、你是故意的嗎?”胡琳的聲音顫顫的。
凌霄趕緊辯解,“哪有啊,胡老師,你冤枉我了,我的心比月亮還干淨。”
“這是什麼形容啊,難怪你考不上大學,我算是白教你三年語文了。”胡琳白了凌霄一眼。
這一眼好嬌媚,好**!
凌霄忍不住呆了一下。
“你愣著干什麼啊,你倒是趕緊地……該干什麼干什麼呀!”胡琳羞惱地將螓首埋進了沙發里,不敢去看凌霄的眼神了。
凌霄偷偷汗了一把,暗暗地道:“女人正是很奇怪的動物啊,屁股都中槍了,她居然還有心思批評我的語文成績。”
該干什麼,就干什麼。
凌霄附身,將雙手伸到胡琳的小腹下,尋找她的牛仔短褲的紐扣。
胡琳的小腹綿綿軟軟,皮膚光滑細膩,仿佛塗抹了一層香甜的奶油。
凌霄的心忍不住一陣蕩漾,腿間的大殺器又堅硬了兩分。
一聲輕響,紐扣解開了。
凌霄手顫顫地將胡琳的牛仔短褲連帶里面的內褲往下扒,白雪般細嫩的臀膚慢慢地展露出來,宛如兩塊巨大的果凍一樣,讓人垂涎欲滴。
鋼珠射中的地方在左臀下側,要治傷,就得扒光。
凌霄一咬牙,扒一點是拔,扒光也是拔,他果斷地將胡琳短褲內褲拔到了腿彎上。
胡琳的整個雪堆的美尻便毫無遮掩地曝露在凌霄的面前了,肥美挺翹,彈性十足。
兩堆白雪間的凹槽只現出一條細縫,往下,漸漸寬闊,從大腿根部露出了一個粉嘟嘟的丘壑,丘壑一分為二,周邊生滿了茂密的野草,很柔順的樣子。
些許從傷口上流出的鮮血打濕了她的腿根處,也打濕了一部分野草,恰似如此卻給人一種鮮艷的美麗,動人心魄,讓人憐惜!
硬點本來就很低的凌霄再也控制不住他自己的小兄弟了,那家伙在他的褲襠里已經鐵一般堅硬了。
它酷似一個鋼鐵戰士,站得筆直,只等長官一聲令下,它就會埋頭往前衝,殺進敵人的貓耳洞!
“凌霄,你怎麼還、還不動手啊?你這個、這個醫生好奇怪呀……”胡琳偷瞧了凌霄一眼,發現他正死盯著她的雪臀和私密處看,那感覺真是羞死個人了!
“檢查、檢查傷口……”凌霄支吾地道,趕緊打濕毛巾,給胡琳清晰傷口。
雪白干淨的濕毛巾染上血,一下子就變紅了,胡琳的雪臀卻變得更白更嫩了。
屁股很快清理干淨,剩下的便只有腿根處的一些血跡了。
沒可能擦了屁股上的血跡,不擦那里的血跡吧?
做事就要認認真真,不能馬馬虎虎,這麼一想,凌霄將毛巾清洗了一下,跟著又伸進了胡琳的腿根地帶,輕柔地擦拭著那里的血跡。
嬌美細嫩的丘壑在濕潤且熱乎乎的毛巾下顫抖,改變形狀,胡琳的身子也輕微地打著顫。
凌霄的溫柔的動作,還有那濕熱的毛巾,總是帶給她一種酥麻的感覺,電得她周身酥軟。
她的雙手緊緊地抓著沙發的布料,指甲都快掐進布料里面去了。
她咬緊著貝齒,但還是忍不住發出了一串曼妙的呻吟聲,“嗯……嗯……嗯……”
這聲音讓凌霄打了一個激靈,毛巾脫手落在了胡琳的腿間,而他的手卻摸在了胡琳的妙地兒上,好嫩,好滑,好粉,好多毛毛啊!
“啊?凌霄,你……要干什麼呀?”
胡琳也打了一個激靈,回頭看著凌霄,手和毛巾的感覺肯定是不一樣的,凌霄用手摸她那里,她緊張得要死了!
“治傷,治傷。”
凌霄趕緊解釋,“有些傷你是看不見的,我肯定要用手來處理的呀。胡老師,病患不避醫嘛,我是醫生,你是病人,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吧。”
“嗯……”胡琳沒有辦法,含混地應了一聲,然後咬牙死撐。
凌霄為了證明他確實是在檢查和處理傷口,他的手非但不離開胡琳的那處妙地兒,反而又輕柔地摸了兩把。
然後他就發現,胡琳的翹臀哆嗦了一下,他的指頭也被一些突然分泌出來的數不清道不明的液體也打濕了。
他堅硬如鐵。
她濕潤泥濘。
這特麼的還是治傷嗎?
傷口清理了,摸也摸了,凌霄拼命鎮壓住小腹之中的邪火,然後將雙手按在了胡琳的受傷的屁股上,左手和右手的虎口就像是鉗子一樣夾住被鋼珠洞穿的傷口。
兩股內力,分別從左右手之中注入胡琳的翹臀之中。
“唔……呀……什麼東西鑽進去了呀?”突然涌入翹臀之中的能量讓胡琳驚訝得很,緊張得很,舒服得很!
“胡老師,不要緊張,這是我師父傳授給我的一種非常古老的按摩術,它能緩解你的痛苦,還能逼出傷口里面的鋼珠。”
凌霄說,一邊用雙手輕緩地揉著胡琳的雪白的豐臀。
那細嫩的臀肉兒在他的手下蕩起漣漪,美妙得很。
“好癢……好舒服的按摩術,真神奇喂。”胡琳已經不像剛才那麼緊張了。
內力在胡琳的臀部里面將那顆嵌入肌肉的鋼珠緩緩地往外逼,鋼珠一點點地冒出來,在她的腿間妙地兒里,說不清道不明的液體也不斷地冒出來,相映成趣。
胡琳的生理反應巨細無遺地落入凌霄的眼里,他的小兄弟都快爆了,可他得忍著啊,使勁地拼命地忍著。
當神醫當得這麼辛苦的,他恐怕是第一個了。
胡琳其實也不好受啊,凌霄的內力就像是兩只毛茸茸的松鼠在她的身體里東跑西跑,跑到哪里哪里就熱熱的,酥酥的,麻麻的,跑到別的地兒還好點,勉強可以忍受,可是跑到那個敏感的地方,她就忍得非常辛苦了。
“要死了……要死了……我怎麼能濕潤啊,我怎麼能濕潤啊……他可是我的學生啊,還是給我治傷的醫生……我的丑樣子肯定被他看見了,羞死了,羞死了……以後怎麼面對他啊?”
胡琳的心徹底亂了。
鋼珠終於被凌霄的內力逼出了傷口,滾落在了沙發上。
凌霄收手,氣沉丹田。
他的身上,渾身汗濕。
這汗,一半是因為使用內力給累的,還有一半是邪火給燒出來的。
他倒是完成了治療,但他的小兄弟卻因為過度充血脹痛得厲害,也敏感得很,布料摩擦一下,都隱隱有發射的跡象。
“凌霄,會留下傷口嗎?”胡琳忽然回頭看著凌霄,很緊張的樣子。
凌霄有些無語了,“胡老師,多半會留下傷疤的,不過屁股上的傷疤別人看不見啊,沒什麼影響的。”
胡琳嬌蠻地說道:“誰說沒影響啊,將來肯定是有人看見的啊,那里留下一個傷疤,多難看啊,不行,你得幫我去掉傷疤。”
凌霄,“……”
將來肯定是有人看見,那個人也肯定是胡琳的男朋友或者丈夫,可凌霄現在就看了,還摸了,他在胡琳的心目中又是什麼身份呢?
凌霄忍不住去猜測,胡琳是他心目中的女神,他倒是非常渴望當胡琳的男朋友的啦,可是胡琳是什麼心思呢,她願意嗎?
“凌霄,你都不讀書了,現在也不是我的學生了,你以後就不要叫我胡老師了,叫我琳子姐吧,我的小名就叫琳子。”胡琳低聲說。
凌霄心中一蕩,有戲啊,他趕緊學了個乖,“琳子姐!”
“嗯,乖。”胡琳笑了起來。
凌霄的臉頰紅了一下,“琳子姐,我都成人了,還夸我乖啊?”
“你就一個十八歲的毛孩子,成什麼年啊,快去洗個澡吧,看你累得渾身是汗,快去快去。”胡琳催促道。
十八歲就不是成年人麼?凌霄不滿胡琳的說法,卻也不生氣,他說道:“琳子姐,還有最後一點要處理,完了我就去洗澡。”
“還有什麼呢?”
“傷口要包扎一下啊,不然會被感染的。”
凌霄說道:“可你家里沒有紗布和消毒藥水,我只有用紗巾替你包扎了,然後再用點我的藥丸,估計兩三天你就能正常走路了。”
“那你……快點呀。”胡琳又將螓首埋進了沙發里,羞得要命,窘得要死,她撅著屁股給凌霄看,這叫什麼事兒啊!
凌霄找來紗巾,用內力將一顆小病丸烘干到極致,然後捏碎成粉末,撒在了胡琳的傷口上,然後用紗巾包扎她的傷口。
“琳子姐,你把屁股翹高一點嘛,我不好包扎。”拿著紗巾,凌霄無處下手。
胡琳的耳根都羞紅了,但小神醫都吩咐了,她也不得不將雪白的翹臀高高地翹起來,像只小狗一樣跪在沙發上。
凌霄站在胡琳的屁股後面,望著黑白相間,粉在中間的美景,猛吞口水啊!
他好想趴在胡琳那嫩嫩的臀間,伸出舌頭給她的花心洗個口水澡啊!
然後,讓他的小兄弟深入她的花田,也洗個花瓣澡啊!
“小色狼,你看夠沒有啊?”胡琳久等不見凌霄給她包扎傷口,又羞又窘,忍不住出口罵人了。
被心儀的女神罵一句,也是一種享受啊,凌霄笑了,他伏在胡琳的臀間,將絲巾穿過胡琳的腿間,將傷口包扎了起來。
粉色的絲巾就像是一條繩子一樣穿過那處妙地兒,將細嫩的肌膚勒得凹陷了下去,那景致,當真香艷刺激,美輪美奐!
總算是完成了,凌霄大大地松了一口氣。
胡琳瞥見凌霄雙腿之間傲立的帳篷,啐了一口,“小色狼,還再看!快去洗澡!”
“琳子姐,我可不是色狼啊,我去洗澡了。”凌霄向浴室逃去。
胡琳也大大地松了一口氣,軟軟地趴在沙發上,一張俏臉紅透了,而讓她更羞惱的是,她居然忍不住去回味剛才那張奇妙的感受,滿腦子也都是凌霄的影子,還有他雙腿之間那挺立起來的夸張的大家伙!
凌霄將貼身收藏的《黃帝外經》放在了胡琳的書架上,然後進了浴室洗澡。
洗澡什麼的最有愛了。
蓮蓬頭的流水嘩啦啦地流,渾身泡沫的凌霄在身上搓呀搓呀,腦海之中也全都是胡琳的影子,那雪白的翹臀,那黑白相間,粉在中間的妙地兒,他的手也就情不自禁地移到了雙腿之間,就著滑溜溜的浴液香波,搓呀搓呀……
噗噗噗!
噗噗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