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靜的房間,浮動的薰衣草香味,還有松軟的大床,以及躺在大床上的金發少女,這些元素都讓人無法將它們同醫生和病人聯系起來。
更何況,凌霄這個醫生給病人治病的方式又是那麼地蹊蹺不同。
凌霄的雙手放在安佳的大腿上,輕輕地撫摸著,就連最敏感的大腿內側都沒有放過。
他的內力也就在撫摸的過程之中注入到安佳的病腿之中,尋找病根的同時也滋養著她的病腿。
他的雙手就這樣摸呀摸,摸了大腿摸小腿,摸了小腿摸玉足,幸好安佳的一雙病腿沒有知覺,如果是正常的女人,被他這麼摸,下面肯定會被摸出水來,濕潤得一塌糊塗。
受不受得了是一回事,叫聲卻是免不了的。
雙腿沒有知覺,安佳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可凌霄的舉動讓她看不明白,也害羞得很,緊張得很。
也倒是的,哪有這樣給人看病的醫生啊,這不明明是占便宜嗎?
說嚴重點,就是性侵,這要是在德國,那可是比較嚴重的罪行了。
可她又不願意相信凌霄是個色狼,趁著給她看病的機會占她的便宜。
她甚至自卑地想到,她的雙腿那麼丑陋,幾乎沒有半點魅力可言,凌霄又怎麼會對她的雙腿感興趣,摸她的腿呢?
凌霄卻不知道安佳的心里在想些什麼,他很專注地檢查著安佳的雙腿,按摩著她的雙腿。
他沒有半點占安佳便宜的心思,如果非要說他占了點便宜的話,那也只是有時候會忍不住瞄一眼安佳的腿根處。
那微微隆起的地方,很肥美的樣子,對他這樣的小男人而言,確實是一個不小的誘惑。
一向正直的他,也免不了心生邪念,他甚至會忍不住不幻想,金發少女的話,那里的毛發,也會是金色的嗎?
宛如金絲菊的花瓣一般炫麗!
也是一樣的,安佳也不知道凌霄心中在想些什麼,她見凌霄很嚴肅的樣子,很認真地在她的病腿上摸來摸去,她心中的擔憂和猜疑也就漸漸地消除了。
又過了一些時間,她的感覺也漸漸地自然了,不害羞,也不緊張了。
凡事都有一個適應的過程,她顯然已經適應了凌霄的治療方式。
可是,就在安佳自覺得她已經適應了凌霄的這種奇特的治療方式之後,那一個不經意的瞬間里,一股熱流突然從她的病腿之中躥到了她的小腹之中,然後,又向滴落在紙巾上的水滴一樣,很快就蔓延到了她的身體各處。
那是一種非常神奇的能量,她感覺到了。
她的雙腿雖然沒有知覺,感覺不到那種神奇能量的存在,但雙腿以上的部位卻是正常的,功能也是健全的。
那股熱流在她的身體之中東游西躥,熱熱的,癢癢的,就像是鑽進了一只毛茸茸的小松鼠,刺激著她的神經,讓她覺得癢,覺得酥麻。
這種感覺對從未與男孩子親密接觸過的她異常興奮和新奇。
“呀……什麼呀……kitzeln……kitzeln……”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著,櫻唇里吐露出曼妙的聲音。
“kitzeln”是德語里面“好癢”的意思,她不知道用漢語怎麼表達,一著急,就說德語了。
“你說什麼?”英語單詞凌霄都記不住幾個,更別說是德語了。
凌霄問她,手上卻沒停下,繼續用內力給安佳按摩推拿。
她說的是“好癢、好癢,上帝,你在我的身體里面放了什麼東西?”可是這句話,凌霄就沒法聽懂了。 凌霄無可奈何地聳了聳肩,繼續推拿。 這一次,他瞄了一眼安佳的小內內,他驚訝地發現,安佳的小內內居然有了一小片濡濕的痕跡了。 她說的是什麼,凌霄當然聽不懂,但這個發現卻讓他的額頭上冒出了好幾顆豆大的黑汗來,他給安佳的病腿內力按摩推拿,目的很簡單,那就是想用內力打通她的閉塞的經脈,舒活她的腿部血液循環系統。 如果效果好的話,他還想換醒她的肌肉細胞的活性,增強她的腿部的新陳代謝。 事實上,他也如願地取得了以上的這些效果,可是也刺激起了她的**。 他本不願,但事與願違,他的內力是一種積極的能量,灼熱,並能刺激人的神經,喚醒細胞的活性。 這種特性對於物理治療而言,那就是好事,是正能量的范疇。 可是內力卻不是有智慧的東西,它是走到哪就喚醒哪,走到哪就刺激哪。 它從大腿根部上去,免不了就要刺激安佳的私密地帶,那個未經人事的地方怎麼能經得起它的刺激呢? 而一刺激,再喚醒細胞和神經的活力,讓刺激的效果翻倍,這麼一來,別說是安佳這樣的處子難以忍受,就算是余晴美和何月娥那樣的熟女,也是受不了的。 事實上,當初給何月娥和余晴美做內力物理治療的時候,余晴美和何月娥也都是呻吟不斷,下面濡濕一片的。安佳,安佳的情況就更明顯了。 小內內一打濕,遮光的效果就薄弱了。 這個遮光,自然是遮掩春光的效果了。 棉質的布料一打濕,再加上是比較通透的白色,以至於她的腿根處露出了一片朦朧的春光。 嬌嫩的丘壑,還有丘壑之間的濕潤溪谷都微微地顯露了出來,甚至還呈現出一片粉色的視覺效果。 說朦朧又朦朧,說清晰也清晰,那份感覺,那份漂亮,誘死個人了! 十六歲的花季少女,正是思春的年齡,這點是不存在東西差別的。 文化更開放的德國,在性的方面更是走在了華國的前面,所以安佳才敢如此地問凌霄。 她說的是——凌,你是在挑逗我嗎? 如果凌霄回答“是”,那就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了。要麼安佳給他一巴掌,要麼安佳給他一個香吻。誰又說得清楚呢? “安佳小姐,你能說中文嗎?你說什麼,我都聽不懂。”凌霄郁悶地道,他盡量不去看安佳的小內內。 說話的時候,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才將心頭的邪念鎮壓下去。 “凌,泥……”安佳也深吸了一口氣,“泥在挑逗鵝嗎?” 凌霄頓時僵住了。 她雖然說得不標准,但意思他還是聽明白了。 愣了一下,他跟著解釋道:“安佳小姐,你可別誤會,我絕對沒有那樣的心思。這是一種治療,對你的病情有很大幫助的。” “可是,鵝感覺……”安佳還想說點什麼。 凌霄打斷了她的說話,“不要說話,我的治療才剛剛開始,我需要你的配合。” 安佳跟著就閉緊了嘴巴,能重新站起來,那是她最大的願望,為了實現這個願望,她願意付出任何代價,更別說是閉上嘴巴這麼簡單的要求了。 凌霄取出針盒,又開始給安佳針灸起來。 同樣是使用內力,但內力針灸比起內力推拿要更加地精准到位。 一些堵塞的穴位和經脈無法用內力推拿疏通,而針灸卻可以點對點地疏通它們。 安佳的一雙湛藍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給她針灸的凌霄,她對凌霄的專注和專業感觸頗深,心里也佩服得很。 橫豎,凌霄就比他大兩歲多一點,為什麼他就這麼能干這麼厲害呢? 足足半個小時後,凌霄才結束他的內力針灸,而安佳的雙腿上也扎滿了銀針。 “你現在有什麼感覺了嗎?”凌霄問道。 “現在沒有,但泥在扎鵝的時候……鵝有點酸麻的感覺。”安佳說。 “你的雙腿是什麼時候不能走路的?”凌霄又問道。 “三年前……鵝坐姐姐的車去旅行,結果出了一場車禍,鵝的雙腿就沒法走路了。”安佳說。 凌霄想了一下才說道:“如果是新近才出的車禍,我有把握讓你一個月就重新站起來。不過,已經三年的時間了,要讓你的雙腿恢復正常需要一定的時間。不過你不要擔心,我有信心讓你重新站起來。” “真的嗎?”安佳激動地道。 凌霄笑道:“當然是真的,我不會騙你的。” “泥真好,就是是天使一樣。”安佳露出了笑容。 凌霄被她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過,就治愈安佳的雙腿的信心而言,他倒是很有信心的。 因為之前就連癱瘓在床的張雪兒的母親也被他治好了,與正常人無異。 安佳的雙腿雖然報廢了三年,需要先調理一番,才能循序漸進地喚醒她的雙腿的機能,所以他還是很有把握的。 凌霄將扎在安佳腿上的銀針一根根地拔了起來,然後對她說道:“安佳小姐,你休息一下,我明天再來給你治療。另外,我給你一些藥,你每天吃三顆。”他給了安佳一些大病丸。 安佳的身體雖然沒有別的病症,除了雙腿不能走路這一點外甚至可以算是一個正常人,但服用大病丸對她的雙腿有很大的益處。 “色色你,凌,鵝會按時服藥的。”安佳感激地道。 “那我走了。”凌霄轉身往外走。 “凌,等等……”安佳忽然叫住了凌霄。 凌霄回頭看著她,“還有什麼事嗎?” “那個,泥能幫鵝把褲子穿上嗎?鵝做不到。”安佳臉紅紅地道。 凌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