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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春夢了無痕

偷花小神醫 李閒魚 5260 2024-03-01 23:20

  下山的路分外輕松。

  兩三米高的岩石擋住了路,凌霄只消雙腳一蹬,他的身體嗖一下就躍過去了,輕松得很。

  兩三米寬的河流擋住了路,凌霄也只消縱身一躍,他就會像鳥一樣飛過河流,瀟灑得很。

  這些都是突然間得了玄機子一百四十四年內力的好處。

  不過,也出現了一些小麻煩,那就是操作還不熟練,他有時候用力過猛,一次躍過岩石的時候繼續躍,直到一頭撞在樹干上才會停下來。

  一次躍過河流的時候,用力太小,結果撲通一下掉河中心了。

  最終,他回到神女村的時候渾身濕透,頭上也是青一塊腫一塊的,別提有多狼狽了。

  凌霄所寄居的凌滿貴家是一幢兩層小洋樓,窗明幾淨,就連牆上都貼著亮堂堂的白瓷磚,是全村最氣派的房子。

  不過凌霄是沒資格住在小洋樓里的,他的房間是樓房後面的一排堆放雜物的低矮的大瓦房里。

  這種大瓦房夏天很熱,冬天卻又不保溫,很冷,遇到刮風下雨的時候屋里還飄雨,環境很惡劣。

  凌霄回來的時候已經凌晨一點了,大伯凌滿貴和大嬸劉玉秀早睡了。

  凌義富和劉玉秀所生的兒子凌義富住在二樓的一個房間,卻還亮著燈。

  這個凌義富好吃懶做,常年在社會上混,一身的痞氣,手腳也有點不干淨,左鄰右舍的人都敢怒不敢言。

  他平時也沒少給凌霄這個堂弟臉色看,總之與他那勢利眼的老媽劉玉秀是一個德行。

  凌霄伸手想敲門,但伸出去的手卻停頓了下來。

  他想得到敲門之後的結果,凌義富肯定是懶得起床來給他開門的,最終劉玉秀會出來,然後劈頭蓋臉地罵他一通,一點好臉色也不會給他。

  “何必呢?我現在還需要叫人開門嗎?”

  凌霄笑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雙腳在地上猛地一蹬,一米八二高的身體嗖一下就躍過了兩米高的圍牆,落在了院子里面。

  “汪汪汪!”守院子的大黃狗吠了兩聲,見是凌霄,一下子又不叫了,對著凌霄搖頭擺尾,很是親熱的樣子。

  在這個家里,與凌霄最好的就是大黃了。

  凌霄摸了摸大黃的毛茸茸的腦袋,低聲說道:“大黃,快去睡覺。”

  大黃似乎聽懂了凌霄的話,搖頭擺尾地回到了狗窩里。

  二樓凌義富的房間里卻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富娃子,剛才狗叫,是不是你媽醒了,出來解手?”

  “你管那麼多干什麼?來來來,老子又硬了,再來一盤。”凌義富的聲音。

  “去,哪有你這麼折騰的?過夜兩百塊,你只給一百塊,還一來再來,你當是超市搞促銷活動啊?”

  “馬勒戈壁的,你來不來?”

  “來嘛來嘛,最後一次哈,整了就睡覺。”

  嘎嘰、嘎嘰……床墊響的聲音。

  凌霄望了一下二樓的窗戶,想跳上去看一場現場表演,但想想還是算了。一個村霸,一個妓女,看了都髒他的眼睛。

  凌霄回到了後院雜屋里,關了門窗,開了燈,然後躺在床上看玄機子留下的那本《黃帝外經》。

  《黃帝外經》分三篇。

  第一篇,體術篇。

  拳法身**法。

  練拳,肉拳變鐵拳。

  練身,身輕如燕。

  功法,修練內力。

  這功法,不僅有吐納打坐的傳統修練方式,還有一種更玄妙高級的陰陽雙修,其中的內容和圖解看得凌霄面紅耳赤,弟弟梆硬。

  第二篇,醫術篇。針灸、藥方、內力療法,各種神奇的醫術,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其中內力療法更是玄妙神奇,不用藥就能治愈頑症絕症!

  第三篇,玄術篇。

  面相命理,風水氣運,一眼就能看穿。

  還有一個催眠術,能深入人的夢境,盜取秘密隱私,無所不知!

  不過這種催眠玄術,最耗費警神元氣,用一次需要一個月才能恢復過來。

  看著看著,凌霄就被《黃帝外經》里面的知識技能所吸引住了,入迷了。

  如果不是有玄機子渡傳了一百四十四年的內功,凌霄根本就看不懂這本《黃帝外經》。

  有了一身的絕世內力,也就等於有了基礎,《黃帝外經》里面的內容,他結合著自身的感受,仔細去揣摩,就算不能一下子全明白,也能知曉個大概的意思,只要以後繼續學習實驗,他就能完全掌握。

  沒有考上大學,在從胡琳老師那里知道結果之後,凌霄感覺他的整個世界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沒有希望。

  現在,他覺得考沒考上大學簡直一點都不重要了,他成了玄機子的關門弟子,得到了玄機子的傾囊相授,他的人生便已經注定是超凡脫俗的了!

  玄機子是一個懸壺濟世,鋤強扶弱的俠醫,那麼他也要繼承玄機子的衣缽成為新一代的俠醫!

  看書看累了,凌霄又把玩起玄機子戴在他右手食指上的黑色戒指來。

  戒指非金非銀也非玉,看上去就像是鐵質,很普通。

  戒面上有陰陽混合的太極圖案,雖然不明白其中的玄妙,但凌霄卻覺得它很厲害很神秘的樣子。

  “這就是師父給我的陰陽戒嗎?他說如果我不履行誓言,陰陽戒就會懲罰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哦?”

  凌霄雖然非常崇拜玄機子,可對陰陽戒的事情卻是半信半疑的。

  也倒是的,一枚戒指,它怎麼能懲罰人呢?

  凌霄用左手抓住戒指,使勁往下脫。他想看看戒指里面是什麼樣的。

  可是這一脫,他才發現陰陽戒就如同是生長在他手指上的一樣,根本就脫不下來。

  就在他妄圖脫下戒指的三秒鍾之後,一股陰寒的能量忽然從戒指里面傳遞到他的身體之中,那種感覺就像是一下子從炎熱的地方跳進了冰窖,他的身體瞬間就被凍僵了。

  “哆哆……哆哆……好冷……我靠……真的會懲罰人啊……我不敢了……師父師父我錯了……哆哆……”凌霄蜷縮在了床上,拉過被子蓋在身上,可是還是冷。

  一個字,冷!

  兩個字,冷得很!

  三個字,冷球得很!

  冰凍懲罰足足持續了十多分鍾才結束,凌霄的感覺就像是在北極待了一年那麼漫長一樣。

  有了這次經歷,他再也不敢去取下戒指了。

  他還記起了玄機子臨走之前對他的告誡,鋤強扶弱,懲惡揚善,繼承“風流俠”的稱號!

  “風流俠醫,師父為什麼會取一個這樣的稱號啊,他年輕的時候,當真很風流麼?”凌霄的腦袋里,滿是一個個問號。

  關於“風流俠醫”這個稱號的事情,去問玄機子大概能得到答案,可是凌霄卻連玄機子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

  “嗯,不管了,風流就風流,我以後鋤強扶弱的時候不留名號就行了,風流不風流,就我一個人知道,就這麼辦了。”凌霄自言自語。

  陰陽戒忽然顫動了一下,一股寒能再次注入凌霄的身體。

  “哎喲……哆哆……哆哆……什麼鬼戒指啊……好冷……冷死人了……我留名號還不行嗎?戒指大爺!”

  陰陽戒卻一點也不講情面,認錯了也不行,照舊懲罰了凌霄十五分鍾。

  這一次懲罰之後,凌霄神困體乏,呼呼大睡了過去。

  在夢里,他夢見了好多花蝴蝶,還有拿著數碼相機拍照的胡琳老師和她的白色蕾絲花邊內褲。

  胡琳老師拍呀拍呀,東拍拍,西拍拍,不斷地換姿勢。

  拍著拍著,一股風吹來,胡琳老師身上的白襯衣一下子就被風吹掉了,兩只豐盈的大白兔頓時蹦躂了出來,好大好大,好白好白,兩只粉紅的蓓蕾就像瑪瑙一樣美麗。

  哎呀,你不許看我,胡琳老師嬌羞地捂住了胸脯。

  不看白不看,凌霄兩眼發光地看著胡琳的奶球。

  忽然,又一股風吹來,胡琳老師的迷你短裙和內褲都被吹走了。

  豐滿挺翹的大白臀躍然而出,粉嫩嫩,顫巍巍,皮膚光潔得一塵不染,嬌嫩得仿佛吹一口熱氣都會融化掉。

  平坦而略有脂肪的小腹下,一片茂密的水草隨風飄蕩,散發著成熟的氣息。

  桃源肥美,凹痕突顯,美到了極致……

  胡琳老師我愛你!

  凌霄撲了上去,他摟著胡琳老師在漫山遍野的菊花叢里翻滾著,翻滾著,他的分身急切地尋找著愛的歸宿,終於,他破門而入,溫暖和濕潤緊密地包裹住了他,層層疊疊,美美妙妙……

  喔喔喔!

  喔喔喔!

  一只大公雞站在大瓦房上啼鳴了。

  凌霄猛地驚醒過來。

  窗外,金色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地上灑下了一片金色的光斑。

  他看了一下手腕上的廉價的電子表,已經是上午九點多了。

  凌霄掀開被子,撥開內褲,嘴角頓時浮出了一絲苦笑,又跑馬了。這一次跑得特別多,內褲的正面幾乎全部凝固了!

  “胡琳老師,對不住了,我又和你做了一回,哎。”凌霄嘆了一口氣,找了條干淨內褲換上。

  起了床,凌霄將《黃帝外經》貼身收藏好,然後將幾件衣服和一些日常用品,比如牙膏牙刷什麼的放進了書包里。

  他的家當實在是太少了,少到了幾乎可以不收拾的程度。

  臨出門,凌霄回頭看了一眼他住了五年的大瓦房,然後向大門走去。

  “新的生活就從今天開始,師父,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凌霄在心里對自己說。

  前院里,一個矮胖的中年婦女正將一碗白米飯往大黃的碗里倒。

  這個身材矮胖,大餅臉,留著一頭齊耳短發的中年婦女就是凌霄的大嬸劉玉秀。

  大伯凌滿貴正蹲在堂屋門口抽旱煙。

  凌滿貴是一個石匠,有一把力氣和手藝,掙了一些錢,但卻不夠他那敗家的兒子凌義富揮霍。

  一大早,兩口子就發現凌義富帶了一個妓女回家過夜。

  這還不算,凌義富嫖妓的錢還是從他的衣兜里偷去的。

  可是,明明知道是凌義富偷的,兩口子也不敢吭聲啊。

  家丑不可外揚,要是傳出去,凌義富連對象都找不到了!

  兩口子正生悶氣的關頭,恰巧凌霄走了出來。

  很多時候,凌滿貴和劉玉秀兩口子在寶貝兒子身上受的氣,都會發泄到凌霄的身上。凌霄在兩口子的眼里,簡直就是一個出氣筒。

  “喲,這不是我們的大學生凌霄嗎?去學校拿錄取通知書嗎?”劉玉秀挖苦地道。她沒叫凌霄起來吃早飯,但她給大黃的這碗飯卻就是凌霄的。

  “嬸。我沒考上,昨天我就問胡琳老師了。”凌霄簡單地應了一句。

  “哼!我還以為我們凌家會出一個大學生呢,沒想到你也是一個不中用的貨,你嬸我和你伯算是白養活你這麼些年了。我就算喂大黃,它也會替我看門守院啊,你呢,你就吃白食。我告訴你,從今天起,你別在我們家住了,我們家沒你住的地兒!”

  劉玉秀破口罵人。

  “不用說了,大伯大嬸,我今天就走了。”凌霄懶得跟劉玉秀說話,大步向外走去。

  “走?走哪去?”

  凌滿貴出聲說話了,“凌霄,我在工地上剛包了一些打石頭的活,既然你以後不讀書了,你就跟我去工地干活吧。你把手藝學好,以後也有個謀生的手藝。”

  凌霄搖了搖頭,“不了,我自己有打算。”

  凌滿貴忽地將手中的旱煙摔在了地上,“凌霄,你娃翅膀硬了是吧?老子今天告訴你,你娃今天要是走出這個家門,以後就別回來了!本來,我還看在你死去的爹媽的情分上,才讓你跟我學石匠的手藝,去工地干活,你娃別不識好歹!”

  跟他學石匠手藝?凌霄連一分錢工錢都拿不到。

  凌滿貴和劉玉秀打的主意是讓凌霄成為他們家的長工,甚至是奴隸!

  凌霄可沒那麼傻,他斷然地道:“大伯,不必了,我有手有腳,我能養活我自己,你就不用操這個心了。”

  留下這話,凌霄大步向門外走去。

  “沒出息的東西,回你那破屋去,餓死你!窮死你!”劉玉秀在後面破口罵道。

  如果劉玉秀不是他嬸娘,是長輩,凌霄真想給她一巴掌,打爛她的一張臭嘴。現在,就當是她是一條瘋狗吧!

  以後,有她後悔的!

  然而,凌霄有一顆寬容的心,凌滿貴卻沒有容人的肚量。他惱羞成怒地抓起牆角的鐵鏟,幾步衝上來,照准凌霄的後腦勺便抽了過去。

  聽到腳步聲和風聲響,凌霄猛地轉身,一拳轟向了鐵鏟。

  哐當!

  鐵鏟與凌霄的拳頭一碰,悶響一聲,巨大的反彈力頓時讓凌滿貴拿捏不住,鐵鏟脫手飛出,忽地劈在了劉玉秀的腦門上。

  凌霄的拳頭,比鐵還硬!

  “哎喲!”劉玉秀捂著受傷的額頭倒在了地上,鮮血直流。

  凌霄愣愣地看著他的拳頭。

  “你娃居然敢打你嬸娘!”凌滿貴惡人先告狀。

  凌霄冷冷地看著凌滿貴,如果他不是繼承了玄機子一身的內力,就凌滿貴這一鐵鏟偷襲,他肯定會受重傷!

  在他的心里,他已經和凌滿貴一家子恩斷義絕了,什麼大伯大嬸,見鬼去吧!

  如果凌滿貴再要得寸進尺,他就打得他滿地找牙!

  “哎喲……哎喲……”劉玉秀在地上打滾,哀嚎。

  “婆娘!婆娘?婆娘你沒事吧?”凌滿貴慌忙跑了過去。

  “哎喲,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去縣醫院照ct!”劉玉秀打滾撒賴。

  “凌霄,你個孽子!你把你嬸娘打傷了,走,跟我去醫院,醫藥費你來出!”凌滿貴紅著眼道。

  凌霄冷冷地說道:“我父母給我留的錢,你們保管著,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黑吃了多少。這些年,我吃的用的,都是我父母留給我的錢,我讀書的學費,也是我父母留給我的錢。不僅如此,我還給你們白干了這麼多年的活,所以我不欠你們什麼。”

  “你……”凌滿貴想反駁,卻無從下嘴。

  確實,他心里也很清楚,凌霄父母留下的那筆錢,凌霄根本就沒用完,凌霄還白干了這麼多年的活,他家其實是賺到了。

  “我不管,老娘就是要去照ct!照ct!”劉玉秀撒潑地道。

  凌霄冷哼了一聲,“你愛照不照與我無關,剛才是你男人出手偷襲我,鏟子脫手打到了你,那鏟子又不是我拿的。這事,你們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吧,我奉陪到底。不過,我把話說在前面,既然你們不念半點親戚情面,下死手整我,我動起手來也不會留半點余地!”

  “你嚇唬誰呢?凌霄,你娃有本事,等富娃子回來,我告訴富娃子,讓他整死你!”劉玉秀叫囂地道。

  凌霄冷笑了一聲,就他現在的身手,他還會怕一個為惡村里的村霸凌義富嗎?他服軟,恐怕他身上的一百四十四年的內力卻不會服軟!

  凌霄直接走到了大黃的狗窩前,伸手抓起一塊火磚,一拳打在了火磚上。

  砰!一塊堅硬的火磚頓時爆開,四分五裂。

  劉玉秀和凌滿貴傻眼了。

  兩口子怎麼也想不到,在他們家寄居了幾年的凌霄會這麼一手!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凌霄拍了拍手,大步走出了凌家的大門。

  在心中積壓了好幾年的惡氣一口出盡,他的心情好極了,周身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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