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雪兒的家中,凌霄最後一根針扎下,神困體乏的他虛晃了一下,有點站立不穩了。
張雪兒慌忙從後抱住了他。
酥胸緊貼著後背,凌霄感覺張雪兒的一雙剛剛成熟的奶兒半軟半硬,彈力驚人。
他摸過余晴美的奶,也摸過何月娥的奶,但她們的奶都不能和張雪兒的相比,彈性差了一大截。
不過,各是各的味道啊,余晴美的奶兒,尺寸適中,渾圓堅挺,何月娥的奶兒,豐盈霸道,尺寸驚人……
想什麼呢?
“凌霄哥,你沒事吧?”其實,凌霄的這種施針完畢的虛脫跡象,張雪兒都見了幾次了,可每一次她都很緊張,要去扶住凌霄。
陰陽戒忽然釋放出一股暖流,凌霄的疲乏頓消。內力的回復雖然需要時間,但他的警神和體力卻很快就恢復了過來。
可是,就這麼快離開張雪兒的溫暖豐滿的懷抱嗎?
凌霄又有些舍不得。
他假裝還很虛弱,有氣無力地道:“頭還有點暈,站不穩……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扶你到椅子上去坐坐吧。”張雪兒雙手環抱著凌霄的腰肢,就要將凌霄拖到旁邊的椅子上去坐著休息。
“不要動……”那一雙稚嫩的奶兒摩擦著後背,凌霄舒服得飄飄欲仙。
張雪兒抱著凌霄不敢動,用脹鼓鼓的胸膛撐著撐著凌霄的後背。
她其實也挺緊張的,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這麼親密地抱著一個男人呢。
凌霄身上傳來的雄性的氣息讓她的一顆小心髒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她的臉蛋也早就紅了。
就這麼被抱著和抱著,一對年輕的人兒就像是話劇里擺姿勢的熱戀情侶。
然而,女主角張雪兒的媽媽呂嬌容卻還光著屁股趴在床上,那雪白的大白臀,那光滑細膩的背部和纖細柔軟的腰肢都毫無遮掩地曝露在凌霄的面前,此情此景,別提有多麼香艷刺激了。
“我好多了,嗯……謝謝。”凌霄的臉皮再厚,也不好賴在人家張雪兒的懷里。
張雪兒松開了凌霄,凌霄從她懷中離開的那一刹那,一種空虛和失落的感覺頓時漫上心頭。
凌霄將銀針一根根地從呂嬌容的身上取下來。
取腳踝上的一根銀針時,他控制不住他的眼睛,偷偷瞄了一眼呂嬌容的大白臀和大腿交匯的地兒間,一片暗黑色的風景頓時進入了他的視线。
呂嬌容的桃花源從大白臀的縫隙里展露了一小片兒,大約三分之一的樣子,卻是最關鍵的所在。
那嬌嫩的玉丘被又黑又長的芳草覆蓋著,茂密得很夸張的程度。
芳草中間,一條緊閉的縫隙隱隱閃現,散發著成熟撩人的氣息。
風韻猶存!
凌霄忍不住去幻想,張雪兒的下面,會不會和她媽媽一樣,也有很多毛毛呢?
“凌醫生……咳咳……我舒服多了,謝謝你啊。”呂嬌容忽然說話了。
凌霄被她驚了一下,慌忙移開了偷窺的目光,有些慌張地道:“伯母,不用客氣的。”
“你救了我的命啊,雪兒也可以上大學了,這些都是你給予的啊,你的恩情比山還重,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了,一聲謝謝怎麼夠啊?”
呂嬌容很客氣很客氣,她的感恩之情也真真切切,沒有半點虛假。
這種感覺,只有那些一只腳已經踏進鬼門關,全身眼見就要進去了,卻又被活生生地拽了回來的人才能體會到。
凌霄被她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說道:“伯母,你的恢復情況很好,今天之後你就可慢慢鍛煉你的手腳了,試著活動它們。另外堅持服用我給你的大病丸,這樣,相信不久你就能完全康復了。”
“真的嗎?那太好了,那太好了……嚶嚶……”呂嬌容高興得哭了起來。
“媽媽,你真是的,這是好事啊,你哭什麼啊?”張雪兒的情緒也受到感染,眼淚也流了出來。
“女兒啊,好好讀大學,學好本事,將來好報答凌醫生,知道嗎?”呂嬌容哽咽地說。
“嗯……我會的,媽媽,你就放心吧。”張雪兒流著淚,點著頭,卻不敢去看他……哭成大花臉的女孩子不是漂亮的女孩子!
母親,女兒,真摯的情感,還有真實的大白臀兒,這些元素繪織在一起,共同構成了一副荒誕的畫面。
凌霄在副畫中,已經找不到本該屬於他的神醫角色了。
“雪兒,完沒有?”屋外傳來張雪兒父親張定誠的聲音,“完的話就叫凌醫生出來吃飯吧,雞都燉好了。”
張定誠不方面進屋,那是因為呂嬌容是光著屁股的。
這也是很荒誕的事情,凌霄可以大大方方地欣賞呂嬌容的大白屁股,而他這個丈夫卻不方便。
病不避醫,就這一條,作為醫生的凌霄就可以欣賞到好多春光。
半響後,張雪兒和凌霄走出了房間。
病床上,蓋著一張毯子的呂嬌容慢慢地抬手,放下,抬手。
她能做到這種程度,已經是一個奇跡了。
而凌霄,便是這個奇跡的締造者。
一餐飯吃得很融洽,凌霄還和張定誠喝了好些酒。
張定誠喝凌霄說了很多話,有關於呂嬌容病情的,還有關於張雪兒上大學的事情,還有一些沒有營養的閒聊的話題。
男人在一起喝酒,就是話多。
“凌醫生,你和我們家雪兒是是同學,可我們家雪兒還要讀四年書才能出來工作,而你卻已經是響當當的神醫了,你比我們家雪兒有出息多了。”
借著酒勁,張定誠說。
“伯父,不要叫我凌醫生了,你是長輩,我是晚輩,你叫我霄子就可以了。”凌霄客氣地道。
“瞧,多謙虛的小伙子啊……呵呵,我喜歡,我喜歡!”張定誠哈哈地笑了起來。
又喝了幾杯。
“霄子啊,你現在還……沒……沒找對象吧?”酒警的作用是很強大的,張定誠的舌頭有些不靈活了。
“沒,伯父,我才十八歲啊,還不是找對象的年齡。”凌霄謙虛地說。
張定誠搖搖晃晃,“胡說!十八歲就不能找對象了嗎?不行……得找一個,得找一個……你要是沒合適的話,你張伯伯我今天就把我家雪兒說給你……怎麼……怎麼樣?”
凌霄,“……”
“爸!”張雪兒羞得無地自容,嬌噌地道:“爸,你少喝些,盡說酒話!”
“什麼酒話?酒、酒會說話嗎?”
“爸……哼!”
“人家凌霄可是神醫呐……神醫呐!你要是嫁給凌霄,你這輩子吃穿不愁啦,是不是……霄子?”
張定誠直勾勾地看著凌霄,兩眼滿是血絲,“霄子,你說,我家雪兒配得上你不?”
這是一個問題,需要回答是與不是。
可是,哪有一個當父親的這麼唐突地提出這樣的問題呢?
凌霄不知道該怎麼來回答他這個問題了。
不過,他的心里卻是很喜歡張雪兒的,張雪兒漂亮可愛,性格又好,溫柔得就像是一潭蜜水一樣。
可是,他就是說不出口,因為這太尷尬了啊。
張雪兒的眼角余光也死死地瞄著凌霄,等著他的答案。
“呼……”張定誠忽然趴在了餐桌上,眨眼就睡著了。
凌霄頓時松了一口氣,笑道:“你爸喝醉了,要我給他一顆小病丸醒酒嗎?”
“不要,讓他睡一覺吧,這段時間他太累了,媽媽帶給他的壓力差點讓他崩潰,就讓他好好睡一覺吧。”
張雪兒低低地道,她垂著頭,沒有等到凌霄的那個答案,她心里失落得很。
“我也吃飽了,我要回去了。”凌霄說。
“這麼快就要走了嗎?”難舍的神情流露於表,張雪兒心里更感失落了。
“嗯,我還有點事要做。”凌霄說。
“那我送送你吧。”張雪兒說。
“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凌霄說。
“凌霄哥,我說你還跟我客氣什麼啊?”
張雪兒有些委屈地看著凌霄,沉默了一下,聲音忽然又低弱蚊囈,“那次、那次,我跟你說的事情,我是當真的……”
“你說什麼?”後面這半句,凌霄沒聽清楚。
“沒什麼,走吧。”張雪兒推了凌霄一下,心中卻嘖道:“真是個笨蛋!我的心意那麼明顯,你都看不出來嗎?”
午後的陽光照在田陌上,田里的包谷蔥翠可人。秋天就要來了,不待包谷成熟的時候,張雪兒就要走出這座大山,去京都上大學。
每每想到越來越臨近的去學校報到的日子,張雪兒的心里就覺得堵得慌。
以前,她天天盼著那個日子到來,她做夢都在京都大學里上課,在那全國學子都憧憬的地方勾畫她的未來,她的人生。
可是現在,她卻希望那個日子不要這麼快到來。
至於原因,她知道,但卻說不出來。
默默地往前走。
山路彎彎,山林茂密,林蔭籠罩下的山路寂靜無人。
凌霄回頭望了望張雪兒的家,他已經看不見那座青瓦房了,他說道:“雪兒妹子,你送得夠遠的了,回去吧。”
張雪兒停下來腳步,卻不往回走,她低低地說道:“凌霄哥,我就要去上大學了。”
凌霄笑道:“這是好事啊,我做夢都想上大學,可惜就是沒考上。你考上了,實在的,我羨慕得很呢。你走的那一天,記得告訴我一聲,我送送你。嗯,禮物是一定的,告訴我,你想要什麼?要不要筆記本電腦,我給你買一台!”
凌霄真的很大方。
張雪兒確實很想要一台屬於她自己的筆記本電腦,哪怕是配置特別低的那種,可是此刻她卻不稀罕那個,她默默地望著凌霄,櫻唇囁嚅了半響才說道:“我要的禮物不要錢買。”
“不要錢買?”
凌霄愣了一下,又笑了,“你不會是想帶一捧家鄉的泥土去京都大學吧?你好特別,好有文藝范兒,你以後一定是一個寫小說的,哈哈。”
“文藝你個頭。”張雪兒說,“寫你個頭。”
凌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