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的小內內是反著的,緊貼肌膚的部分毫無保留地橫陳眼前,上面還殘留著一些說不明道不清的粘稠的東西,看上去就像是椰子的汁,或者是隔夜的豆漿。
它們數量不多,但很醒目。
凌霄將紫色的小內內揀了起來,繼續向前走,走到那條文胸旁邊的時候,他將文胸也揀了起來。
走到寢室的房門前的時候,房門是開著的,一眼可以看到里面的情況。
很復雜的情況。
吉娜躺在他的床上,身上穿著他的內褲他的襯衣。
襯衣的紐扣一顆都沒有扣,敞開的衣襟里露出了雪白嬌嫩的肌膚。
她胸前那一對巍峨將襯衣的衣襟撐起來,遮住最誘人的部分,卻又露出那條白嫩的深溝。
還有平坦的小腹,圓圓的可愛的肚臍,以及臍下幾寸的地方的一些從小內內里面鑽出來的水草。
她的姿勢也很撩人,雙腿曲著,微微敞開,寬大的男性內褲便無法將她的重要的地方完全遮掩,有這樣從兩邊的縫隙之中曝露出了一點隱秘的內容。
她好像喝了很多酒,臉頰上紅紅的,脖頸和耳根也紅紅的。她的手里還拿著一瓶紅酒,瓶里的酒已經被干掉了多半瓶了。
看見她手中的紅酒,凌霄總算是弄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這個喝醉了酒的女人在樓道里脫光了她的衣服,光著屁股進了他的房間。
然後,她一邊喝酒,一邊穿上了他的內褲,他的襯衣,躺在他的床上繼續喝酒。
如果她是清醒的,凌霄會斥責她讓她自重並讓她離開,可人家都喝醉了,他就沒法這樣做了。
凌霄走了進去,准備把她抱到她的床上去。
吉娜醉眼朦朧地看著凌霄,嘴角露出了嫵媚的笑意,然後又咯咯地笑了起來,口齒不清地道:“凌醫生……你到……你到……我房間里來干什麼呢?”
“這是我的房間,你喝醉了,我送你回你的房間。”凌霄說。
“咯咯……你撒謊,這……明明是我的房間……你進我的房間,你想……你想上我嗎?”她說得很露骨。
凌霄的身體或許有一些那種需要,但他的心里卻是沒有半點想法的。
他拿掉了她的酒瓶,左手摟著她的腿彎,右手摟著她的小腰,輕松地將她抱了起來。
他這一抱,人是抱起來了,可人家酥胸上的襯衣也滑落了,露出了兩只豐滿雪白,還有鑲嵌在豐滿雪白上的粉色瑪瑙。
沒有能讓能在這種情況下保持鎮定,凌霄也不例外,他的身體也有了很明顯的生理反應了。而那個凸起來的地方,正好抵在她的翹臀上。
“嘻嘻……凌醫生你可以對我做任何壞壞的事情呢……想不想呢?”吉娜媚眼如絲,她抬起一只胳膊圈住了凌霄的脖子,另一只手卻在凌霄的胸膛上撫摸著。
“不要亂動。”凌霄趕緊走出了房間,然後往吉娜的房間走去。
他可不想再與她糾纏下去了,要是再糾纏下去的話,他沒准真會忍不住對她做點什麼出來。
一路上吉娜不停地挑逗他,撫摸他,他都忍著,假裝沒看見,假裝沒聽見。
進了吉娜的房間,凌霄將她放在了她的床上,轉身就走。
“我要上衛生間……”吉娜說。
凌霄的腳步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往門外走。
砰!一聲沉響,吉娜從床上翻滾了下來,身體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她哎喲地叫了一聲,好疼的感覺。
凌霄回頭看著她,猶豫著要不要帶她去衛生間。
吉娜爬了起來,搖搖晃晃地走到床頭櫃邊,雙手抓著褲頭往下一拉,那條男士小內內就滑落到了她的腿彎上。
白的雪白嬌嫩,黑的黑得茂密,粉的粉得含蓄,她最美妙的部分一下子就展現出來了,沒有半點遮掩。
就在凌霄發懵的時候她蹲了下去,看樣子她好像以為她已經在馬桶上了,准備要噓噓了。
“別別,我帶你去。”凌霄的感受復雜得很,又郁悶又難受,還有難抑的興奮。
“你們都不管我……嗚嗚……”吉娜莫名其妙地哭了起來。
“我管你,別哭了。”凌霄繞到她的身後將她抱了起來,大步進了洗手間。
進了洗手間,凌霄准備把她放下,她卻死死抱著凌霄的手,哭嚷道:“我不我不……我要你、你給我提尿,不然我就尿到床上去……嗚嗚……”
凌霄,“……”
一個喝醉了酒的女人她還真的干得出那種事情來,凌霄一點也不懷疑。
他苦笑著走到了洗手間里的馬桶前,將需要對准的地方對准馬桶,破天荒地給一個成年女人提起了尿來。
噓噓……噓噓……
清脆的水聲在洗手間里響起,回蕩,對於一個處在興奮狀態中的男人而言,這樣的聲音堪比天籟,沒什麼音樂能好聽過這樣的聲音。
凌霄也是有生以來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在強烈的好奇心的驅使下,他全程圍觀,看得特別仔細。
好不容易給她提完了尿,凌霄還習慣性地抖了兩下。
在他的潛意識里,他不知不覺地站在了男人的角度上,而男人撒完尿是要抖兩下的。
這一抖,那兩只雪白豐滿就蹦躂了起來,蕩漾起一片撩人的漣漪。
“擦……”吉娜嘟囔地道,然後指著裝著衛生紙的盒子。
凌霄的腦門頓時冒出了一片細密的汗珠來,“你別太過分了哈,簡直是得寸進尺。”
“嗚嗚,你們都不管我、我……你們、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她的口齒還是含混得很,哆嗦不清楚。
凌霄郁悶地搖了搖頭,將她放在腿上,從紙盒之中抽了幾張抽紙,胡亂給她擦了兩把,然後將皺巴巴的紙團扔進了紙簍。
幫她解決了衛生問題,他趕緊將她身上的小內內給她拉上去,然後又抱著她回到了寢室里,將她放到了床上。
“我、我要你和我一起睡。”吉娜拽著凌霄的胳膊不放。
凌霄掙脫她的手,拉過被子就給她蓋在了身上,然後轉身出門,走得干脆利落。
“得寸進尺,簡直是得寸進尺。幫你提尿就夠意思的了,你居然還想讓我陪你睡?睡著著睡著你肯定要想要我讓我做點別的什麼?過份!”凌霄氣得不行。
這一番經歷下來,他雙腿間的帳篷都快搭成九十度直角了,難受得很。
回頭看了一眼,吉娜的房門並沒有打開,凌霄松了一口氣。如果她再追出來,鬧出點什麼事,他就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回到房間里,凌霄將房間仔細檢查了一邊,確認沒有攝像頭和竊聽器之後才把他的背包取出來,打開,檢查里面的東西。
吉娜身上穿的襯衣和內褲是他放進衣櫥里的,但他懷疑吉娜也翻動過他的背包。吉娜是李滄海派來伺候他的人,他完全又理由懷疑這一點。
背包里面的東西一樣不少,他帶來的煉制來生丸的材料都好端端地放在背包里,已經完成煉制的靈膏,還有煉制得差不多快要完成的百草膏,以及一些亂七八糟的小物件,比如手機充電器什麼的。
將背包里的東西清點檢查之後,凌霄又將背包的夾層扯開,取出了一只可以塞進耳朵里的微型耳機。
這只耳機是竊聽器的終端,是上次對付田偉的時候,他讓周軍買回來的。
他將微型耳機塞進了耳朵里,耳機里面頓時傳來了聲音,吉娜的聲音。
“李董,那小子不上鈎啊,我也沒辦法。”
只有吉娜的聲音。
“李董,我在那小子的床下裝了一只竊聽器,但我覺得沒多大用處,這里沒有手機信號,他沒法跟外面聯系。”
凌霄跟著就趴到了地上,慢慢地爬到了床下,仰著頭,仔細查看床下,果然,在靠近床頭的地方用膠帶貼著一只小型的竊聽器。
不過,他沒有把竊聽器取掉,只是看了一眼,然後就從床下爬了出來。
這時又接收到了吉娜的聲音,“嗯……檢查過他的背包,有一些藥膏,不知道是干什麼用的……你要樣本?好的,我會給你偷一些樣本的……放心,那小子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能有什麼心機呢……我出手你放心,這一次他是栽定了……嗯,那就這樣,晚安李董。”
對話就此結束,但凌霄還是能聽到吉娜在床上的動靜,她挪了一下身,又在床頭櫃上放下了什麼東西。
凌霄雖然沒有看見,但也猜得到,她放下的多半是與李滄海通話的設備。
凌霄之前絕對沒有想過要給吉娜裝一個竊聽器,而吉娜也想不到她穿在身上的襯衣,其中有一個紐扣就是竊聽器。
要用的時候,只需要將那顆偽裝成紐扣的竊聽器取下來,放在需要放的地方就行了。
凌霄帶著這套竊聽的設備,本來是想用在嚴一春或者李滄海身上的,卻沒想到用在了吉娜的身上。
進門的時候,他看到吉娜穿著他的那件襯衣,他本想取下那顆紐扣的,但那個時候他想了一下,何不竊聽一下她與李滄海之間的聯系呢?
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於是,在這個想法的支撐下,他也配合吉娜演了一出戲,抱她回屋,給她提尿……如果不是有竊聽這個目的,他才懶得為她做這些事情呢。
凌霄爬到了床上,故意大聲說道:“哎……我裝什麼正人君子啊,人家都送上門了,我居然都不碰人家,我真是太失敗了。吉娜你個小**,好性感哦,你的腿好白哦……”
他一邊胡言亂語,一邊用屁股壓著床墊,發出嘎嘰嘎嘰的聲音,制造一種擼一管的假象。
果然,耳機里跟著就傳來了吉娜的笑聲,“哼,笨蛋,知道難受了?活該!我送上門你都不要,現在只有自己解決了?”
凌霄又發出了急促的鼻音,屁股壓擊床墊也更快了一些。
“打個槍都這麼猛……可惡,我都有反應了……嗯嗯……”
耳機里忽然傳來手指摳甜橙之類的聲音,還有吉娜的喘息的聲音,清晰得很。
凌霄的腦門又冒汗了,臉也紅了。
他這邊是假裝的,但人家那邊卻上真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