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手轉星移番外篇之啼血杜鵑

第一卷 第8章

  張詩韻知道大事不好,身體一顫,剛剛他們這樣虐待王燕潞,對待自己這個真正輸掉游戲的玩家,下手恐怕會更重。

  當山狗提著繩子將她雙手在背後反捆時,巨乳少女的雙腿已經是酥軟的,站都站不穩了。

  “不要打我……山狗哥……我乖……我聽話……不要打我……”張詩韻軟糯糯的聲音聽得胡慧芸心痛不已,都哭出聲來。

  可女孩的銜淚乞憐,卻似乎對山狗沒起到什麼效果。

  “這對大奶子,得怎麼擺布一下才好玩呢?”

  山狗一手提著繩子,一手在張詩韻豐滿的乳房上摸捏著。

  少女的乳房飽實堅挺,雖然沉甸甸地卻絲毫不失彈性,白皙的乳肉滑膩滑膩的,讓人忍不住都想上去咬一口。

  張詩韻委屈地將被捆在背後的雙臂向內努力收了收,挺高胸脯將少女的乳房送入他的掌心供他把玩。

  山狗摸了一陣,一把揪緊張詩韻左乳,繩子纏繞在張詩韻左乳根部一繃緊,碩大的嬌乳鼓鼓地向上一翹,山狗松開她的乳房,趕緊多纏了幾圈繩子,疼得張詩韻直咧牙尖叫,整只乳房便如一個大大的水蜜桃似的,繃實著肌肉立在少女胸前,尖端那枚可愛的小奶頭隨著乳房根部被勒緊,向前更是突出,粉嫩的一點嫣紅在空中搖曳著。

  “漂亮!”

  山雞一邊強奸著王燕潞,一邊喝著采。

  張詩韻本來就肥碩的乳房給這麼一捆,顯得越發大得夸張。

  山狗聽到喝彩聲更來勁了,繩子緊貼著張詩韻胸前的肌膚,勒得緊緊的,打了個結固定住。

  “好疼……山狗哥……饒了我……”張詩韻看著山狗繼續用同樣的方式扎緊自己另一只乳房,一邊哭叫著一邊繼續求饒,雙乳被如此捆扎,她本就悶痛的胸部更是一陣氣悶,在哭叫聲中痛苦地咳嗽不停。

  “饒了詩韻吧……她還在生病……”實在看不下去的胡慧芸,壯著膽子脆起來求饒。

  山狗扭頭瞄了她一眼,冷冷道:“怎麼?你也想試一下?嘿嘿!奶子不夠大還玩不了這個呢,你們這幫母狗當中,也就這大奶妞的奶子夠用,這是她的榮譽……嗯,那個誰,拿我的尺子,抽這女老師的奶子二十下,打腫為止!”

  果然把自己也搭進來的胡慧芸,哭喪著臉被牽到茶幾旁,跪在那兒將自己雙乳掛在茶幾邊沿,睜大著眼睛看著那根塑料直尺高高舉起,重重抽在自己曾經引以為傲的雪乳上面,在尖叫聲中還得幫他計數:“啊……一……二……疼啊……三呀!四……”

  蔣曉霜和於晴彼此雙手互握靠在一起,跪在那兒顫抖著噤若寒蟬,後面是她們的胡老師被重重抽打著乳房,數到十之後,胡老師兩只原本乳白圓潤的乳房,浮現出道道紅痕,已經開始出現浮腫,而胡老師還紅著眼睛流著淚咬著牙,一邊被抽打著乳房,一邊還幫他們計著數。

  而她們面前的張詩韻,尖叫聲喊得比胡老師更為響亮,在雙乳都被扎緊之後,山狗竟然將捆著她雙乳的繩子繞過吊鈎,拉著繩子將張詩韻吊了起來。

  全身的重量全系於這對嬌嫩乳房的張詩韻厲聲尖叫,已經哭喊到聲嘶力竭,兩條雪白的美腿無力地踢騰著。

  可是她連用點力都不敢,越掙扎雙乳便被勒得越緊,何況她其實也沒多少力氣去掙扎了。

  山雞還在後入式強奸著王燕潞,自顧不暇的運動少女此刻也沒法去關心張詩韻的慘狀了,山雞一邊強奸著她,還一邊雙手伸到她的胸前,揪著她的兩只乳頭亂扯,山狗離開之後便有別的人頂上空位,不停擺弄著她無法動彈的赤裸雙足,摸著、捏著、拍打著,兩只腳掌心不知道被他們的手指彈了多少次了,腳心早已紅腫起來。

  王燕潞甚至懷疑自己的腳筋可能已經拉傷,時不時一陣搐疼。

  原本最堅強的運動少女,也已經在哀號聲中涕淚橫流,很難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了,只是在痛苦中不停地搐動著身體,便宜了山雞那根深深頂入她身體深處的肉棒,被一下一下夾得爽極。

  山狗將繩子固定好,使張詩韻雙腳堪堪離地幾公分,身體完全懸空,少女一對豐滿的乳房被勒住吊起,象兩只桃子般的高聳奪目。

  山狗抓著這兩只大桃子捏了捏,笑道:“好硬!軟軟滑滑的大奶子,現在象兩個大石頭,好硬呢!”

  雙手左右拍打著張詩韻被勒緊的雙乳,將兩只乳房左右互擊,原本奶白色晶瑩剔透的兩只乳房開始充血,顏色變得暗紅。

  而張詩韻雙眼空洞地直直不知道瞪向何方,身體不敢亂動的她口里不停地哀叫著,搐動的嘴角開始滴出口水。

  剛剛完成了對胡慧芸乳房二十記抽打的小嘍囉將尺子交還山狗後,按住雙乳被打得傷痕密布的胡慧芸,挺起肉棒便在茶幾上,捅入胡慧芸顫抖的陰戶里。

  “啪!”

  張詩韻暗紅色的乳肉上,被山狗用塑料尺子重重抽了一記,可憐的巨乳少女又是一聲哀嚎,可愛的臉蛋痛得扭曲,不時抽搐幾下,本已經消停下來的雙腿又踢騰兩下。

  “疼……不要打我嗚……”張詩韻無力地哭叫著。

  可是隨即,尺子又颼一聲甩在她的乳尖上,粉色的小乳頭上立時滲出血珠,張詩韻尖叫一聲,懸在空中的身體不聽使地瘋狂搖晃,將繩子搖著晃個不停。

  突然,勒著她左乳的繩子一滑,左乳脫離了繩索拘束,重獲自由的乳房突突亂跳。

  女孩在更響亮的慘叫聲中身體一斜,全身重量都系於她被勒緊的右乳上,將她的乳房從根部向外猛扯,便似要將她右乳生生扯下一般,疼得張詩韻雙腿不顧一切地瘋狂亂踢,淒厲的哭聲震蕩著她的胸腔,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這景象真他媽的刺激!

  山雞看著張詩韻在慘叫聲中絕望亂舞的赤裸胴體,肉棒加緊在王燕潞肉洞里捅插幾下,爽快地噴發了。

  爽過之後他抹抹汗,雞巴在王燕潞的屁股和大腿上亂拭,終於被停止的折磨的王燕潞喘著氣,懸空的下體開始緩緩滴出奶白色的液體,沾到剛才被自己尿液打濕的陰毛上,一副更為淫靡的模樣。

  好在大家現在的注意力都被張詩韻吸引過去,都沒來繼續折騰她。

  張詩韻的嚎叫聲可謂慘烈,被吊著一只乳房的少女已經快挺不過去了,本為漲紅的臉蛋疼得發青,捆在背後的雙掌曲指張開,十根手指頭都象在抽搐般地劇烈顫動。

  山雞搖搖頭,指著張詩韻對山狗道:“大奶妹的奶子快要廢掉了,變成沒奶妹了……”張詩韻那只還懸吊著的右乳,已經由暗紅色漸漸轉紫,再加上剛剛被抽打留下的紅痕,原來圓潤飽實的乳肉現在看上去就象殘敗的桃子,似乎即將爛掉一樣。

  “小日本的片子里,扎緊大奶子可以吊幾個小時的!沒那麼容易爛……”山狗並不在意,手里的尺子又抽向張詩韻已經脫離了拘束的左乳。

  可還沒等他尺子抽到,張詩韻害怕至極地瘋狂扭動,突然“嗚哇”一聲大叫,被緊扯了一陣的右乳也脫離了繩索的束縛,滑了出來。

  身體再沒有著力點的少女重重摔下,“咚”一聲腦袋撞到堅硬的地板上,張詩韻哼都沒再哼一聲,號叫聲嘎然而止,瞪著眼昏迷過去。

  “詩韻……”剛剛結束了強奸、重新跪回蔣曉霜和於晴中間的胡慧芸驚叫一聲,便欲撲上前去。

  山狗一腳將她踹翻,蹲下身去察看了張詩韻一下,冷冷道:“死不了!他媽的,小嫩妞的奶子太挺太滑,繩子扎不穩。”

  檢查著張詩韻兩只乳房,被作踐了一陣的雙乳顏色紫紅,滿是尺子抽打留下的瘀痕,現在又如小山般隆起,在胸前顫顫搖動,慘不忍睹。

  剛才,她乳房根部的繩索勒痕雖然深,但終歸還是敵不過少女乳房滑膩又堅挺的彈性,受力吊起沒多久就滑了出來。

  看著張詩韻再度昏迷的胴體,山狗搖了搖頭:“這大奶妹身體太弱,經不起折騰,不好玩!拉下去吧,再折騰真得給玩死。”

  轉頭又在胡慧芸、蔣曉霜和於晴的裸體上掃視。

  胡慧芸怯怯地縮著身體,對面還綁吊在空中的王燕潞也已經給折磨得似乎有點失神了,而山狗這眼光明白無誤地告訴她們,接下來被折騰的,也就是她們仨了!

  果然山狗很快說道:“把這倆小妞拖到那邊,洗洗屁股!”

  這些天她們可沒少給折騰過肛門,一聽洗屁股就知道菊花要受罪了。

  蔣曉霜和於晴的背後分別被踢了一腳,互看一眼,乖乖地伏下身去,搖著屁股往角落里的蹲廁那邊爬去,頸圈上的鈴鐺又開始叮咚響起,兩個美少女雪白的屁股中那一紅一藍那個肛門塞,在日光燈下格外耀眼。

  “她們……她們剛才是贏了的……”胡慧芸無力地輕聲為她的兩名女學生抗辯一句,自然不會有任何效果。

  迎來的卻是山雞陰笑的目光,胡慧芸咬著唇垂下頭去,卻聽得山雞笑道:“這女老師就是煩,該怎麼懲罰一下?嗯……她們洗屁股,你不用洗了,直接用屁眼吃蛋吧!我家養的鳥,昨天才下的蛋,便宜這大賤貨啦!”

  叫小弟把他今天帶來的一個小紙箱拿過來,上面有幾十顆新鮮的鵪鶉蛋。這是山雞他爹娘勞動一天的成果,卻給這小子拿來玩女人了。

  山雞於是宣布道:“把她眼睛朦上,每人操她十下,看這賤貨能不能猜得出是誰的雞巴?猜錯了,屁眼塞一顆蛋!”

  胡慧芸縮著身體,羞恥地輕哼一聲,眼睛朝圍著她一周的十來個男人掃了一圈,默默地按照山雞的指令,爬到茶幾上,翹高屁股跪趴著,雙腿略為分開,等候著被輪奸。

  山雞笑道:“誰要玩這個游戲的舉手?”

  嘩啦啦有八個人舉起了手,剩下的幾個眼睛不時瞄向被拖到角落里“洗屁股”的蔣曉霜和於晴,顯然更想參加那兩個小美女的“游戲”。

  “八個人?”

  山雞一到玩游戲就格外興奮,叫道,“八個人三輪,三八二十四……賤貨老師,你要猜二十四次喔!猜錯了屁眼就吃一顆蛋,要把蛋殼在你屁眼里擠破哦!最後……喂,上去把平底鍋拿下來!最後就讓我們的美女老師把蛋都拉到鍋上面,煎熟了吃下去好不好?”

  眾人於是哄笑起來,胡慧芸面如土色,委屈地輕打了個嗝。

  正在角落的山狗一聽,啐道:“你真他媽的惡心,她今天還沒拉屎嗎?你是打算連屎一起煎著吃嗎?我操,山雞名菜,屎煎鵪鶉蛋……”

  在眾人的哄笑聲中,山雞將胡慧芸的紫色內褲倒套在她腦袋上,確保遮住了眼睛。

  至於這女老師是否還能多少看到一些,他也不管了,喝令胡慧芸不准偷看,招呼著要參加游戲的八個人來到她的屁股後面,興奮地搓著手說道:“我來安排次序……你先……我去你妹的,雞巴還沒硬操個毛啊?你,已經硬了是吧,上!”

  胡慧芸輕哼一聲,一根堅硬的肉棒占據了她的陰戶。

  這些日子里,胡慧芸在絕望中痛不欲生,怎麼可能去記住每根侵犯過她的雞巴的特點?

  她對這個根本沒有任何經驗,在她的定義中,這些通通都是壞人侵犯她的罪惡工具!

  何況這幫人渣的花名,除了山狗和山雞,她都叫不出幾個來!

  蔣曉霜無助地跟於晴對看一眼,那邊的張詩韻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王燕潞已經沒人理會,獨自被吊在空中難受地扭動,而胡老師已經被一根肉棒插入了,圍觀的“群眾”開始大聲喊著“一、二、三……”但現在,她們也無法去關心同伴了,並排跪趴在一起的兩個女孩,伸手拔下對方屁股上的肛門塞,連帶著搖曳著的羽毛交還山狗手里,緊張地看著他拿著一個大號注射器,探入馬桶旁一盆乳白中泛著微黃的液體中。

  “剛才誰第一?”山狗問。

  兩個女孩愣了一愣,剛才是於晴首先咬到吳青鸞陰核上的木夾的,但最後宣布的結果,好象是蔣曉霜第一。

  於晴略一猶豫,輕聲說:“是曉霜……”

  “我是覺得應該你這沒胸的小妞第一的,裁判員山雞那王八蛋徇私舞弊,比賽結果充滿爭議。”

  山狗笑道,“你們再加賽一輪吧,嘿嘿!看誰噴得遠。看什麼看?自己把屁股掰開!”

  蔣曉霜和於晴羞恥地同時應一聲“是”,伏低身子翹高屁股,雙手各自摸到自己屁股上。

  耳旁突然一陣轟鳴的哄笑聲,聽得山雞大笑著叫道:“錯了錯了!一顆蛋……哈哈,屁眼還真好看!”

  看到胡慧芸第一輪就猜錯,屁眼被塞入一顆生的鵪鶉蛋,沒參加游戲的幾個人嘻笑著,跑過來對山狗道:“山雞哥的點子真他媽的損!山狗哥,這兩個怎麼玩法?”

  “噴遠比賽!”

  山狗笑著,一邊將一大筒乳液打進於晴肛門,一邊說道,“便宜了這兩個小賤貨,屁眼喝豆奶呢!這可是昨天山雞他老媽磨了一天的優質豆奶,叫那小子拿去賣,他卻拿來玩女人。”

  “昨天的,不會過期餿掉了吧?”

  “應該還不會吧?反正洗個屁眼,用得著講究麼?”

  山狗將第二筒豆奶注入蔣曉霜肛門,叫小弟重新將肛門塞堵住兩個女孩肛門,拍拍她們的屁股,說道,“起來跳舞!”

  正常情況下,作為藝術學院的高材生,蔣曉霜和於晴都是跳舞能手。

  她們除了專攻的話劇,什麼舞台劇音樂劇、中國古典舞西洋現代舞都是學過的,蔣曉霜還練過一段時間的芭蕾舞,於晴更是拿過民族舞比賽的獎牌,也是學院舞蹈隊成員。

  可現在,被灌了一屁股的豆奶,兩個女孩都被注入了不低於500毫升,肚子漲漲的、屁眼酸酸的,被肛門塞堵住出路的直腸漲痛不已,還赤身裸體的,怎麼跳舞?

  “這個沒胸的妞兒好象跳舞拿過什麼獎……不知道是跳的什麼舞……”她們的資料早被摸得清楚了,當下便有人指出於晴光榮履歷。

  只不過,此刻的於晴,真的寧願自己沒有得過那個獎。

  山狗擺手道:“不管什麼舞,挑你們拿手的跳!要求只有一個:盡量多的大劈叉、大踢腿!有沒有用心跳,你們山狗哥是看得出來的。誰敢敷衍我,嘿嘿!”

  事到如今,無論是於晴還是蔣曉霜,都不敢再存僥幸,委屈地捂著肚子互牽著手站了起來,在山狗等人的嘲諷聲中,開始翩翩起舞。

  跳的是什麼舞,山狗也說了,不重要。

  她們明白山狗的意思,重要的就是把她們輕盈美妙的舞姿,跳成不停露陰抖乳的艷舞!

  就是要她們在被浣腸的情況大幅度的運動,加重對她們肛門的折磨!

  可是,她們卻不敢不照做,甚至還不敢偷懶,用盡全力地跳!

  只不過,平日訓練中的那些技巧那些細節,此刻都可以通通不管,她們大幅度地擺動著身體,跳躍著扭動著,只管不停地用山狗要求的大劈叉和大踢腿,讓她們若隱若現的隱秘部位亮出來,滿足著他們變態的欲望。

  反正,身體早就被他們看光了、玩透了!蔣曉霜和於晴眼神一碰,都相互懂得同學的感受。那就豁出去吧,就當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

  兩個女孩在地下室陰暗的一角瘋狂地舞動著,即使她們的技術性動作基本上都做得非常不好,但山狗他們是完全看不出來的。

  他們只滿足地看著兩個美麗的女孩迷人的舞姿,她們的身材、她們的臉蛋、她們雪白可鑒的柔嫩肌膚,以及她們時不時通過大幅度動作敞露出來的少女陰戶……

  山狗哈哈大笑著,欣賞著蔣曉霜和於晴在舞動中動作漸漸滯澀,知道她們的肛門里的豆奶已經開始瘋狂鬧事了。

  王燕潞悲哀地看著胡老師的肛門里又給塞入一顆鵪鶉蛋,這似乎已經是第六顆了,胡老師緊咬著嘴唇正在羞憤地忍受。

  地上的張詩韻被拖到沙發上,仍然沒有醒轉。

  背後的蔣曉霜和於晴不知道正被如何羞辱著,她只聽到山狗不停地興奮大笑,似乎十分開心。

  王燕潞努力調勻著呼吸,腳掌心的炙疼仍然不時搐動著她的腳筋,運動經驗豐富的女孩用盡全力放松著自己,讓繃緊的腳掌不至於過度疲勞。

  王燕潞明白,現在她除了盡量保護好已經受傷的自己,誰她都幫不了。

  蔣曉霜和於晴的舞步已經基本停止,劇烈的運動不到一分鍾,兩個女孩就已經腳軟了,肛腸中的液體波濤洶涌,不斷衝撞著肛門塞,兩個漂亮的臉蛋漲得通紅。

  只不過山狗沒有喊停,她們只能勉力捂著肚子,舉步維艱地抖著腳步,現在別說大劈叉了,連將腳抬起膝蓋的高度都沒法完成。

  她們滿是汗珠的雪白屁股在搖晃中顫抖著,沒片刻相互扶著對方的手臂,顫著腿跺著腳,於晴終於鼓起勇氣,對山狗哭道:“山狗哥……我們不行了……要拉……屁股……要出來了……”

  “趴下!”

  山狗叉著手說,“這次是比賽誰噴得遠喔,自己調整好屁眼的角度。”

  兩個女孩立即如得到特赦令似的,軟癱到地上,跪著趴下,抬高屁股朝向蹲廁方向。

  “一、二、三!”

  隨著山狗一聲令下,兩只肛門塞同時拔出。

  羞恥地將臉埋在臂彎里的兩個女孩互看一眼,從輕啼轉為長長的呻吟,兩個可愛的屁股不安地搖著,自覺地又抬高了少許。

  “喔……啊……”呻吟聲很快轉為一聲悶叫。

  首先噴發的是蔣曉霜,不過她只比於晴快了不到一秒,兩股淡黃色的液體,從兩名美少女的肛門里射出,在空中劃出兩道漂亮的拋物线,噴出足有兩三米遠,“啪啪”地落到地上。

  “漂亮!”

  山狗拍著手說,“沒胸妞贏了!”

  觀看排泄物的位置,確實是於晴的遠了少許。

  蔣曉霜噴出的東西中帶有塊狀的糞便,一定程度上直到阻滯的作用,反而不如於晴糞便稀黃噴得遠。

  “臭死了……”山狗捏著鼻子道,“先把地衝一下!”

  一邊指揮著幾個小弟衝走地上糞便,一邊命令有些脫力的兩個女孩繼續趴好,注射筒又抽了滿滿一大筒豆奶。

  “三局兩勝嗎?”正在拖地的小弟問。

  “換個玩法!”

  山狗重新在兩個女孩的肛門里各灌了兩大筒豆奶,雙手的中指按住兩個可愛的菊花眼,說道,“剛才是比噴著遠,現在比噴得高!”

  招呼衝完地的小弟過來幫忙。

  重新被灌了一肚子豆奶的兩個女孩,被拖到馬桶附近,身體被對折起來,背部著地,後腰頂著後腰,陰戶和肛門朝上,腳踝分別被抓住分開,保持著這樣的姿勢。

  山狗兩根中指在她們肛門里摳一摳,說道:“准備開始了喔,用力噴喔,看誰噴得高!”

  “嗚嗚……”於晴和蔣曉霜此刻都是同一個表情同一個動作,就是緊閉上眼睛和嘴巴。

  現在這麼噴法,水柱勢必倒淋而下,重新淋到她們的身上,連抓著她們腳踝的小弟都在叫嚷:“小心別噴到我啊,不然要你們好看!”

  蔣曉霜已經緊張到身體都是僵硬的,從小就愛美愛干淨的姑娘,這幾天身體的肮髒早就遠遠超出她的承受范圍,早就極度不適了,只是一直在苦苦忍受。

  現在他們這樣的玩法,自己和於晴從肛門里噴出的“糞水”,便將淋了自己滿身都是!

  但形勢早就由不得她了,已經噴過一次的肛門又酸又痛,此刻再度又即將爆發!

  山狗的中指卻還戀戀不舍地摳著她們的肛門,嘴里笑道:“兩只小賤貨的屁眼夾得好緊,手指都他媽的就有快感了!”

  山雞在那邊遠遠聽到,大聲怪叫道:“那你以後就用手指操屄好啦,雞巴可以省下來專門撒尿就好!哈哈……喂喂,又錯,再塞一個!”

  胡慧芸漲紅著臉哼唧著,肛門又給塞入一個生鵪鶉蛋,這得第十個了吧?

  腸道感覺都快被擠爆了,可是鵪鶉蛋還是很順利地突破她的括約肌,沒入她的菊花口。

  胡慧芸皺著眉頭咧著嘴,她知道隨著自己肛門里的不停蠕動和擠壓,前面塞入的鵪鶉蛋已經被擠破得差不多,薄薄的蛋殼不停刮蹭著肛壁,涼涼的蛋漿充斥著肛道,胡慧芸感覺自己的肛門也快忍不住要噴發了。

  可是,又一根肉棒還是快速地捅入她的陰戶里,在數數聲中一下一下地抽插著。

  早就頭昏腦漲的胡慧芸哪里清楚這是誰的肉棒,一邊劇烈收縮著肛門強忍著便意,一邊隨口說了一個花名。

  “我去!居然猜對了。肯定是你小子的雞巴太短,特征非常明顯!”山雞扇了那家伙一巴,說道,“下一個!第幾了?二十一?”

  沒人回答他的第二十幾,全場的目光都聚焦到山狗那邊。

  兩個漂亮可愛的女孩朝向上方的肛門里,同時噴出的水柱,便如噴泉一般。

  在眾人“哇哇”的驚嘆聲中,兩股水柱從高處倒拍而下,將蔣曉霜和於晴淋了個滿頭滿臉,兩張美麗的臉蛋上滿上白漿,還有幾點淡黃色的物事,看上去肮髒而淒涼。

  “很好,沒胸妹又贏一局!”裁判員山狗宣布。從他的角度觀察,於晴肛門里射出的水柱,似乎比蔣曉霜還是高了一點點。

  只不過,無論是勝出者於晴,還是失敗者蔣曉霜,都沒有“比賽”過後的開心或沮喪。

  她們還是緊閉著眼睛和嘴巴,幽幽的臭氣撲鼻而來,她們都知道自己臉上肯定沾上糞便了,她們此刻只想快點去洗澡,更想放聲痛哭,來發泄內心的委屈和悲傷。

  可是,她們根本不敢張嘴,生怕那些自己認知中最肮髒的東西,流入自己的口腔。

  但她們這點最後的堅持,最終還是被山狗無情的粉碎。

  輸掉“比賽”的蔣曉霜,得到的懲罰是:用嘴接下“勝利者”於晴第三輪浣腸的排泄物,並且喝下去!

  這位在美女如雲的藝術學院中,都被評為當之無愧最美校花的美少女,靈動的大眼睛此刻完全呆滯,不僅全身肌肉是僵硬的,連腮幫子都仿佛完全不聽使喚,被翻過身子仰躺在地,抬高上半身看著山狗將又一筒豆奶注入於晴的肛門。

  已經結束了胡慧芸那邊游戲三次出場的小流氓們,開始涌向這邊,一根剛剛在胡老師肉洞里沒能盡興的肉棒,插入她的陰戶里。

  “便宜你這小賤貨,已經洗了兩張屁股,估計沒什麼屎了。嘴張開!”

  山狗驅趕著於晴倒趴到蔣曉霜面前,按著於晴的屁股朝向蔣曉霜的臉。

  肉棒在蔣曉霜的陰戶里慢悠悠地抽插著,已經仿佛失了神般的美少女慘然望了山狗一眼,顫顫地張開她那迷倒無數男生的櫻唇。

  胡慧芸也結束了游戲,她的肛門里最終被塞入了十三枚鵪鶉蛋,蛋殼已經被她的肛道擠破,蛋黃蛋白變成浣腸液,正折磨著女教師飽遭凌辱的肛門。

  一柄平底鍋提在山雞手里,另外兩個人左右夾住胡慧芸,將她雙腿成M字型抱起,扛到蔣曉霜旁邊。

  “嗚嗚嗚……”女教師的啼叫聲中,從她肛門里噴出的,是被肛道揉和成糊狀的鵪鶉蛋漿,准確地落到架到電磁爐上面的平底鍋中。

  山雞拿著小鍋鏟一邊翻著蛋,一邊捏著鼻子喊臭,鍋鏟翻了幾下,混雜著胡慧芸糞便的鵪鶉蛋就快煎好了。

  “嗯嗯嗯……”從於晴肛門里噴出的,是激蕩的水流,近距離噴射在蔣曉霜美麗的臉蛋上。

  山狗按著於晴的屁股調整著角度,瞬間水柱徑直射入蔣曉霜張開的嘴巴里,咕咕水聲大作,蔣曉霜的小嘴中立即被淡黃色的液體填滿,倒涌而出,在她的粉頸酥胸鋪上一層灰黃,間中幾點塊狀物事,顯得極為顯眼。

  被強奸中的蔣曉霜痛苦地合上嘴巴,將滿口的帶料豆奶艱難地咽了下去。

  豆奶的味道還是不錯的,可是里面夾雜著一些又咸又臭的味道,不停刺激著美少女的胃酸。

  淚水狂涌而出的蔣曉霜知道,從小就被捧為掌上明珠、受盡寵愛的自己,吃屎了……

  吃屎了……

  但相對於蔣曉霜這一瞬間的痛苦,胡慧芸更是無法抑制胃酸的翻滾。

  從她自己肛門排泄出來的東西,現在竟然煮熟了,要她重新吃下去!

  於晴的肛門畢竟剛剛浣了兩次腸,殘留的糞便不多,而面前這鍋“煎蛋”,肉眼可見的塊狀黃色物體,還在散發出惡臭!

  狂涌出眼淚的胡慧芸,強忍著胃部的不適,大口地咀嚼著“煎蛋”,臭氣已經熏得她快要昏過去,可是偏偏暈不了!

  她此刻甚至有點羨慕仍在昏迷中的張詩韻,畢竟雖然輸掉“比賽”被折磨了一番,卻不用再忍受如此痛苦的煎熬。

  但是她們都知道,比賽的“勝敗”根本不重要,這幫該死的人渣,只是在折磨她們取樂,好象她們越痛苦越悲傷,他們就越開心一樣!

  就象贏得“比賽”的於晴,最終也被山狗以“禮尚往來”為由,也象剛剛一樣,同樣喝了一大口從蔣曉霜肛門噴射出來的“豆奶”。

  王燕潞終於被解了下來,按倒在地上強奸。

  她悲哀的眼光失神地看著那邊,灰頭土臉一身汙穢的老師和同學,都被強奸著,都在痛哭聲中劇烈地咳嗽。

  臭氣飄蕩在密封的地下室里久久不去,王燕潞不知道還有沒有更變態的折磨在等待著她們,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挨多久,更不知道看上去溫婉柔弱的蔣曉霜、於晴,尤其是已經受傷的張詩韻,能不能挨得下去。

  美少女們的眼神現在都是空洞的,但抽插在她們身體里面的肉棒卻不管這些,盡情地享用著她們青春的肉體。

  無論是王燕潞,還是蔣曉霜和於晴,此刻竟然不約而同地想到一個字:死!

  曾經對生活、對未來充滿期待、充滿活力的美少女,內心已經完全灰暗,仿佛再也提不起一點點的勁來。

  ********************

  徐貞兒心事重重地走進杜沂槿辦公室。

  “臉色不太好,事情不順?”杜沂槿給她倒了一杯茶,徐貞兒也顧不得水熱,邊呵邊喝,看樣子真口渴了。

  “失蹤者那天的行程還是個謎。不過……”徐貞兒潤過喉嚨,終於開腔說話,“老街口一帶查過了,仍然沒什麼线索。不過……我應該能夠確認,徐銳真的還在本地!”

  “哦?”杜沂槿也不插話,坐下聽她說。

  徐貞兒道:“我想起徐銳小時候,放假時偶爾會去鄉下他外公外婆家住幾天。後來他外公外婆和父母都死了,據我所知我這個嬸母家好象沒什麼其他的親戚,那麼他媽媽的老家,可能就是他的一個落腳點。可是我並不知道在哪里……”

  “現在查到了?”杜沂槿點點頭。

  “通過戶籍資料查到的。以前都以為他不是死了就是跑得遠遠的,真沒往這邊想。”

  徐貞兒說,“我去過了,近郊的農村,地方不遠,現在還有人住那里。我問過鄉里人,那間老屋這兩年一直都有人住,但卻神神秘秘的晝伏夜出,多的時候得有十多個人,最近一年來也就一兩個他們不怎麼認識的年輕人守著。所以我想……”

  “這兩年間,徐銳應該在那里住過,而且還集結有一些同伙……”杜沂槿接過她的話,“但現在恐怕就不在那里了,那地方我們警方想查一定能查得到,他估計也不敢久留。”

  “對,我就是這麼想的。”

  徐貞兒說,“我在猶豫要不要去抓守著老屋的人,把里面搜查一下,應該會有线索。但又怕打草驚蛇,徐銳如果有點警惕性,應該很少再回那里了。”

  “如果他有足夠警惕性,里面的线索應該也剩不了太多,看守的人多半也不會是啥重要角色,保留一個據點而已……”杜沂槿皺眉想了想說,“但還是行動吧,蒼蠅再小也是肉,多少會有线索的。再小的嘍羅也是同伙,多少也知道點什麼!我們現在兩眼正抹黑著,再小的线索也有可能帶來重大突破。”

  “我明白了。”徐貞兒說,“那明天就行動!”

  “等等!”

  杜沂槿道,“嗯……行動的時候還是低調點好,都穿便衣。說不定能靜悄悄的,最好讓徐銳察覺不到我們已經查獲他的一個窩點……我調人幫你,今晚趁黑就行動!”

  杜沂槿於是調了五個人,當晚跟著徐貞兒小組前往搜查徐銳鄉間老屋。

  一到之後才發現完全是多此一舉,老屋中也就一名二十來歲的小混混“值守”,徐貞兒不費吹灰之力將他拿下,搜了一圈確認沒有其他同黨,交待那五個人押了小混混回警局審問,自己帶著傅楚鵑、舒雅和柯偉強繼續在老屋中搜查线索。

  老屋中物品龐雜,有價值的東西倒頗也不少,不枉搜查了這一回。

  據那個小混混剛才初步交代,他是跟著一個叫“火彪”的大哥的,火彪安排他們幾個兄弟輪流在這座老屋中值守,老屋的情況他這小的並不怎麼清楚。

  但火彪這個人,徐貞兒卻是聽說過的,真名叫什麼她雖然不清楚,是徐銳自小的酒肉朋友。

  火彪派小弟來徐銳祖屋值守,背後主使當然就是徐銳!

  徐貞兒等人搜了一圈,徐銳的犯罪證據沒找到多少,但也找到不少可堪玩味的東西。

  最令她重視的是這里居然有個地下室,從地下室中發現的繩索、鐵架、鐵鏈甚至囚籠等物事來看,這里顯然曾經禁錮過什麼人。

  傅楚鵑從地下室電視櫃中發現一個筆記本,每頁最上面都有一個日期,下面用很潦草的筆跡畫了很多“正”字,每一個日期所有的“正”字之後都有一個數字。

  傅楚鵑研究半天不知道啥意思,將本子交給徐貞兒。

  徐貞兒皺著眉看了半晌,臉色越來越難看,對傅楚鵑道:“這個數字跟這些正字有關聯!你看,比如說11月28日畫了兩個正加二劃,也就是12次,後面的數字是600。也就是說一劃代表50,你都算算看是不是?”

  在旁邊的舒雅伸過頭來,快速瞄了一眼,道:“也不是每劃都50吧,但也差不了太多。這是啥意思?”

  傅楚鵑默默計算著,說道:“大多數還是每劃50,但也有不少例外。比如說2000年11月30日,三個正共15劃,按每劃50應該是750,但這里是850……好象是記賬本,到底啥意思嘛!”

  徐貞兒展目四望著地下室,禁錮、記賬、五十?

  她的眼眶有些紅了,搖頭道:“小銳他……脅迫賣淫?這個本子難道是用來記賬的?”

  這里是徐銳母親的祖屋,顯然屬於徐銳,筆記本上的時間,都在徐銳被通緝之後。

  那麼,是不是說明徐銳一開始就藏在這里,而且……

  還綁架了一名女子,脅迫她賣淫?

  “咦,這是哪國文字?”

  傅楚鵑忽然輕叫一聲,她手里的筆記本已經翻到最後,卻發現最後兩頁沒有記賬,卻畫了密密麻麻的好多行蝌蚪文,每行蝌蚪文下面還有一行字跡極為娟秀的中文。

  傅楚鵑歪頭端詳著,嘟嘴道:“這應該是兩種文字對照吧?寫詩呀?還寫得挺悲傷的。”

  蝌蚪文她是不認識的了,但中文看起來就是一首小詩。

  舒雅一看,笑道:“你沒見過樂譜?這是一首歌!呶,後面還有一首……喔不,兩首!一共三首歌。”

  清清喉嚨,輕輕哼唱道:“修羅花香,變幻生死。藍田美玉,汙渠毀蝕。身陷囹圄紅顏恥,褪盡脂粉無人識……”

  “好聽好聽……可這歌沒聽過的耶!”傅楚鵑拍手道,“也寫得太哀怨了吧?”

  徐貞兒道:“把本子帶走!嗯,回局里比對一下筆跡!凌雲婷或者林昭嫻……”

  “貞姐你是懷疑……這是大歌星寫的歌?這……不能吧?一次五十塊?還是五十萬?”

  舒雅抬起眼睛對著徐貞兒,嘆道,“如果真的是,也不能是凌雲婷。她是被李冠雄挾持乘直升機出了公海……我重點比對一下林昭嫻吧!”

  徐貞兒點點頭,走出地下室。

  找到徐銳很可能犯罪的线索,她的心情十分沉重。

  在來之前,徐貞兒甚至有過幻想,也許小銳知道錯了,願意改過自新,願意將功贖罪……

  說不定能夠在老屋里看到他的悔過書……

  老屋其實不是很大,就一個小院子一間堂屋三間廂房,通向地下室的左側廂房已經被改造成一間“集體宿舍”,剛才那“值班”小混混說他和他的兄弟們就主要在這間房活動,里面確實也凌亂散置著啤酒瓶、小吃袋、紙巾、朴克牌等,一張老式實木眠床上鋪著髒兮兮的床墊和被褥。

  而後面廂房堆滿了各式老舊木箱、藤箱,徐貞兒打開了幾個,發現都是一些老人的衣物用具,估計是徐銳外祖父母的遺物。

  倒是右側廂房布置成一間干淨的臥房,老式的大床上放著一張席夢思,衣櫃里還有幾件男人的衣服,徐貞兒一看就知道是徐銳的,那麼這一間就是徐銳的臥室了。

  “又有個本子……藏得這麼……哈哈!”

  傅楚鵑從梳妝台的抽屜夾層里又取出一個本子,比地下室那本干淨多了,但封皮已經破損,看來也頗有些年頭。

  一翻開,“噗嗤”一聲格格笑了起來。

  舒雅一看,粉臉大紅,叫一聲“什麼呀”,一把奪過。

  徐貞兒伸手道:“我看看。”舒雅紅著臉,將本子遞了過去。

  本子扉頁上,正面貼著一張照片,照片中一名長發少女頭扎發圈身著碎花黃裙,正站在街邊一個賣小飾品的攤子前挑選著胸針。

  照片極象是偷拍的,而那個少女,正是舒雅!

  只不過面容青澀,看樣子也就十五六歲,已經是八九年前她讀中學時候的事情了。

  更令舒雅尷尬的是,整個本子貼的,全是各個場景偷拍自己的照片,應該是自己的高中期間。

  最令人惡心的是,其中的好幾張,上面還貼著徐銳本人少年時的照片,仰首張唇作親吻狀,兩張正“親吻”著她的臉蛋,其他幾張,“親吻”的部位竟然是自己的胸前!

  “胸大果然迷人!”傅楚鵑盯著舒雅胸前,幽幽地說。

  “你個死丫頭!”舒雅紅著臉擰著傅楚鵑的臉。

  “他一直暗戀你……你是知道的。”徐貞兒搖搖頭,將本子交給舒雅,“只不過我真沒想到……他這麼變態!”

  “他糾纏過我兩三年了,從初中一直到高中,表白了很多次……不過我一直沒有理他。”

  舒雅垂頭道,“貞姐,你別怪我。我知道你對我很好,可是我真的一點都不喜歡他!”

  “我怎麼會怪你呢?”

  徐貞兒苦笑道,“小銳從小就淘氣,父母又早死,上了初中之後交了壞朋友,一直不學好。我家什麼法子都用過了,好說歹說還是拿他沒辦法。你是個好女孩,你們家又對我們徐家有恩,小銳配不上你!”

  舒雅突然打了個冷戰,輕聲對徐貞兒說:“貞姐,我突然覺得……會不會是因為我拒絕了他,他才會變得越來越變態?我看過他的卷宗,被他禍害的女人……”

  “不關你的事!”

  徐貞兒打斷舒雅的話,摸著她的腦袋說,“要怪,就怪我這個姐姐沒有教好他吧!小時候他多麼聽我的話呀,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他整個人就完全變了……唉!”

  徐銳的父母早亡,奶奶對這個幼子的遺孤可說是百依百順,疼愛得不得了。

  徐貞兒的父親也顧念著兄弟情誼,對待弟弟的遺孤徐銳比對待親生女兒徐貞兒更為寵愛。

  而徐貞兒作為姐姐,也非常愛護這個弟弟。

  徐銳雖然沒有父母,但受到的溺愛,可說是比很多有親生父母的孩子有過之而無不及。

  可惜的是,這更養成了徐銳霸道的脾氣,沒有雙親的他心理也難免有點扭曲,結識了袁顯之後,就完全被帶上了不歸路,無限放大了他性格中的負面因素。

  徐貞兒每每念想到這里,心中總是痛悔不已。

  傅楚鵑看她似乎有點心事,小心問一聲:“貞兒姐,舒雅對你們家有什麼恩哪?”

  “是她祖父……算了,有空再講故事給你聽吧!”徐貞兒道,“再找找看有什麼東西……”

  傅楚鵑對舒雅扁嘴道:“怪不得呢,我老是覺得貞兒姐偏心你,原來真的事出有因耶!”

  “胡說八道!哪里有!”舒雅敲一下傅楚鵑腦殼,說道,“你敢說貞姐不疼你?”

  “不敢不敢!”傅楚鵑笑著閃躲,跑到房間另一側,仔細檢查著櫥櫃。

  “這個本子……要上交嗎?”舒雅揚揚手里的本子,猶豫地問。

  “先交給我吧……”徐貞兒想了想說,“我想仔細看看,如果沒別的线索,我收著就好……交上去太……你也太尷尬了!”

  “謝謝貞姐!”舒雅展顏一笑。

  門外傳來了柯偉強的聲音:“徐隊長,對面那間房的東西已經打包好了……這個,你們這間房,我能進來不?”

  看著三個女人在這邊嘻嘻哈哈,似乎還提到什麼隱私的東西,柯偉強識趣地守在門外,等到她們鬧完了,才小心地發問。

  “你不進來,難道叫我們搬東西呀?”

  傅楚鵑格格笑道,“你一個大男人怎麼縮頭縮尾的?有你的徐隊長在就老是這副德性。說!我們三個誰最漂亮?你最喜歡誰?”

  “什麼跟什麼嘛!”柯偉強的臉頓時紅了,“又胡說八道了!”

  “別鬧了……”舒雅於是笑著攔住傅楚鵑,對柯偉強道,“不用管她,快進來幫忙!”

  徐貞兒只是微笑著,也不管幾個手下打嘴仗,顧著翻箱倒櫃,尋找徐銳留下來的蛛絲馬跡。

  傅楚鵑臉一揚,翹著嘴唇說:“進來吧進來吧!放心,你的徐隊長好得很,不會怪罪你的!”

  柯偉強對徐貞兒的態度,跟對她們兩個的態度有點明顯,口無遮攔的傅楚鵑時不時就拿這個來調侃他。

  柯偉強自然不會頂嘴,訕笑著進到房間,幫忙搬東西。

  徐銳的房間里,搜出不少他用過的物事,但直接指向他犯罪的證據卻是沒有。

  徐貞兒還是憂心忡忡,將要帶回的物品拍照後打包歸類。

  粗重的活當然由小組中唯一的男人柯偉強來做。

  看著舒雅和傅楚鵑各抱了一小箱東西走在前面,柯偉強兩肩各扛著兩個大包,對著心事重重的徐貞兒低聲說:“徐隊,別那麼擔心。興許徐銳就是被通緝了害怕,躲起來而已,不一定還在干壞事呀!說不定他已經想改過自新了,就是不敢出來露面而已……”很明顯,他清楚徐貞兒在擔心什麼。

  “但願吧……”徐貞兒看著滿身大汗的柯偉強,笑道,“看把你累的。我幫你扛一包吧,我力氣可不小的!”

  “開什麼玩笑!”柯偉強道,“讓你干體力活?我不要面子的呀?”大踏步跟上舒雅和傅楚鵑,轉頭對徐貞兒咧嘴一笑。

  ********************

  范柏忠的辦公室,局長大人正跟他最“親密”的副手杜沂槿,和省里派下來的刑偵處副處長申慕蘅,三個人一起開著秘密會議,討論著後天專案組開集中會議的事情。

  專案組已經成立四天了,失蹤案仍然進展不大,會議的氣氛也開始有點兒變樣。

  申慕蘅吸一口氣,對范柏忠道:“范局長,失蹤案我們恐怕得再加快點,才能盡快把人馬調整到李冠雄案中。”

  杜沂槿道:“我們也想快,可目前看起來,案情確實不太樂觀。又有一批新的同事馬上到位,我們可以集中火力,打通暴龍這道坎!”

  “但起碼到目前,還沒有抓到暴龍的任何實質性的把柄,一切都還在揣測階段……”申慕蘅道,“徐隊長在塗龜島的調查,還是沒有突破性的進展對嗎?”

  “還沒有……在塗龜島的线索,查到二十七號中午就斷了,我們的調查好象進入了一個瓶頸,這兩天幾乎沒有什麼進展。”

  杜沂槿道,“申處長,那你認為我們還應該采取什麼樣的策略?確實再拖下去的話,失蹤者恐怕……”

  一直默默聽著的范柏忠抬起頭來,笑道:“放心吧,這個不是問題,我肯定會給公眾一個完美的交待。我們還是研究一下怎麼配合劉家穎律師……”

  申慕蘅立即聽出范柏忠話中暗藏的意思,抬手道:“這個……范局長,我知道你的意思。但……那是五條人命啊,我們絕對不可能放棄……”

  “誰說放棄啦?”范柏忠臉露不悅,道,“查是一定要查的,但是如果一時半刻破不了案,我們也不能干耗著對吧?總得盡快把人馬……”

  申慕蘅再次打斷他的話:“攻打古蘭森島不是小事情,我們現在這樣的工作進度,風險太大了……”

  范柏忠道:“申處長,不用懷疑我們的決心。我比誰都更想把李冠雄逮起來,把被綁架的受害者都解救出來,你知道的。我會不惜代價……”

  申慕蘅擺擺手道:“范局長,其實我更擔心的是這個。你是受害者家屬,我反而有點擔心你意氣用事。而且,剛剛杜局長也介紹了,你們還向武警借了兩個人,都跟李冠雄有私仇,這恐怕不太妥當。我們辦案除了決心,更要冷靜……”

  “我很冷靜。”范柏忠冷冷說道。

  申慕蘅微微一笑,說:“范局長,恕我直言……如果真的冷靜,怎麼想得出跟販毒集團合作這種法子的?”

  范柏忠怒道:“還不是你們省里一直卡著?我一個市局的局長能有什麼法子?而且販毒集團又不是我們聯系的,我們只是借助一下國際力量……”

  杜沂槿吐一口氣,拍拍范柏忠肩膀,對申慕蘅說:“申處長,情況你是了解的,上頭不肯擔責,我們也只能自己想辦法。憑專案組頂多十幾二十人,根本不可能跟李冠雄的武裝集團硬碰硬。說白了,我們的行動,就是等李冠雄集團和卡洛斯集團斗個兩敗俱傷之後,才去收拾殘局解救人員。而且除了我們,還有幾個國家的警方也將采取跟我們差不多的策略,他們才是我們合作的對象……”

  申慕蘅怒道:“難道我們不用跟卡洛斯集團掐准時間點嗎?難道上島之後不用跟那幫販毒團伙會面嗎?難道……”

  “那些事會由劉家穎律師統籌……”杜沂槿不想聽她再說下去,直截了當說,“申處長,除此之外我們別無他法,你能說服國家不顧國際影響來出動軍隊嗎?況且……申處長,你說不能意氣用事,那剛才你自己也提了,失蹤者之一王燕潞是你老上司的獨生女,老上司對你有恩。那麼,申處長急著了結失蹤案,是不是也夾帶了一些私情的原因呢?”

  看到自己的偶像兼情人被這個女人直接懟,杜沂槿不禁也心中有氣。

  申慕蘅心中更氣,出道以來無論黑道白道,還沒什麼人能給她面色看,連上級對這個行事果敢的冷艷女子都要客氣三分。

  當下“唰”一聲站起來,朗聲道:“不管失蹤者跟我是什麼關系,我的職責都是幫你們全力解救失蹤人員,請不要侮辱我的操守!”

  杜沂槿也馬上感到自己的話不妥,剛才那麼說話確實對申慕蘅的人格造成冒犯,忙陪笑道:“申處長別生氣,是我失言了,向您賠罪!無論如何,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

  可申慕蘅已經不想再聽她廢話,怒氣衝衝說道:“剛才我也只是提點建議,范局長和杜局長覺得不中聽,那就算了。反正專案組還是天海市局負責,我只是配合配合一下……沒什麼事,先告辭了!”

  話一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杜沂槿看著她的背影,“啐”一聲說:“脾氣這麼大,怪不得三十七歲還嫁不出去!”

  范柏忠“噗嗤”一聲笑,拍拍杜沂槿屁股道:“你以為每個女人都能象你這樣,對付敵人心狠手辣,對待情人卻柔情似水呢……”

  杜沂槿也笑了,反身輕摟住范柏忠,在他臉上一吻,捧著他的臉問:“那你說,我漂亮還是她漂亮?”

  對於這種要命的問題,范柏忠當然立即答出標准答案:“那還用說,她本來就沒你漂亮,還整天黑著臉,脾氣還這麼火爆,果然難怪嫁不出去……”說是這麼說,可說話間雖然抱著杜沂槿,眼睛還不自覺地瞄向申慕蘅離去的方向。

  那個“嫁不出去”的女人雖然冷,脾氣看來也不太好,但此刻不知道怎麼的,回想她生氣的臉龐,總有一種特別的味道在撩著自己的心脈。

  “其實……她還算長得不錯的……”杜沂槿突發奇想,忽道,“從來沒聽說過申慕蘅交過男朋友,她……嘻嘻,她該不會到現在還是個老處女吧?”

  “咋地?要我去試試嗎?”

  范柏忠哈哈大笑,橫腰抱起杜沂槿,便要往內屋走去。

  杜沂槿急得大叫,猛拍他的肩頭:“關門!關門!房門還沒鎖呢!”

  范柏忠忽然一臉神秘地奸笑起來,低頭對著杜沂槿低聲說:“老處女屁股挺圓的,屁眼應該很夠勁……我去關門,你去洗屁眼!”

  將杜沂槿放了下去,往里屋一推,自己哈哈笑著去把房門閂上。

  杜沂槿滿腹酸意,怒道:“我才不要!你想她的屁眼,要拿我當人家的替身?有本事你把她也抱上床啊!”

  范柏忠關好門,轉身回來呵呵笑著摟住杜沂槿,說道:“誰叫你提老處女的?我就想著三十多歲的老處女該得有什麼味道!再說了,她哪有你美呀……”手指挑著杜沂槿下巴,在她唇上吻了一口。

  “你就會花言巧語!”

  杜沂槿恨恨甩一下他的手,卻也沒躲避他摸到自己屁股上的另一只手,正色道,“不准搞我屁股!疼死了!明天還要出勤,你想要我出丑嗎?”

  說著,不由提了提肛門,那兒仿佛被戳中一般,只覺菊花是緊繃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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