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4章
已經入秋了,夜晚的海風帶著涼意,吹拂在蕩漾的海面上。
小礁旁邊那兩艘漁船上,汗流浹背的興奮男人們帶著狂歡的熱情,雖然一個個赤著膊,卻絲毫沒有感到冷。
船板上的空啤酒瓶已經滾得到處都是,興之所致他們高呼著,乘著酒意將玻璃瓶遠遠地扔到海里,比賽誰拋著更遠。
海面掠過他們扭曲的面容,反而帶給他們無比涼快的舒暢。
但同樣赤身裸體的女人,卻在寒意中不由打著哆嗦。
曾經一嗅到男人氣味便滿身雞皮疙瘩的申慕蘅,全身的皮膚已經再也容不下一粒新疙瘩的位置了,她難受之極。
山狗自那天嘗試了一下調教崔冰婭未果之後,也沒耐心跟這兩個女警察磨了,崔冰婭論姿色身材又算不上如何特出,山狗調教的興致也沒那麼大。
反正她們的肉體隨時可以予求予取,聽不聽話並不重要。
申慕蘅和崔冰婭面對面跪著,她們的雙手被反捆在身後,半挺著上身近距離羞恥地看著對方,兩個男人正一邊從她們屁股後面進入她們的身體,一邊揪著她們的頭發,將她們的臉蛋按在一起。
“快親嘴!快親嘴!”圍觀者起哄起來。
“你們不是拉拉嗎?女同性戀應該沒少親過嘴吧?”
“不是說她們的處女膜,就是給對方插破的嗎?現在給大雞巴操著,興奮死這倆賤貨了!”
“年紀都不是小姑娘了,屄還挺緊的,以前沒怎麼給男人操,太浪費了!”
“就是就是,現在大雞巴把她們操個飽!”
“英勇的女警官耶,比一般的女人要更耐操一些,不用怕操壞了,哈哈……”
汙言穢語如潮水般,澆向被俘的兩名女警官。
申慕蘅胸中的怒火時刻翻騰著,但她的身體,卻已經不受自己控制。
這幫社會渣滓肮髒的肉棒,一根接一根不由分說地搗弄著她緊湊的陰道和肛門,將她高潔的肉體,當成下賤的泄欲器具。
距離她和崔冰婭失手被擒已經過了三天,申慕蘅不知道已經無日無夜地,被反復輪奸過多少次。
對於能夠操上曾經英勇威嚴的女警官,大家心底下的征服感無法言表,他們只能用他們過剩的精力和年輕的欲望,讓這兩名曾經揍得他們鼻青臉腫的美女警官,知道他們作為男人的厲害!
申慕蘅的陰道里熱辣辣地疼痛著,她知道那里應該已經腫起來了,但她身後的那個混蛋,仍然無情地發出淫笑聲,將他那根惡心的物事一下一下地杵進她身體的深處。
在不停輪奸中幾欲發瘋的申慕蘅,只能用發自胸肺間的低吼聲,發泄著滿腔的憤怒。
但是,崔冰婭的臉還是被按著貼了過來,那冰涼的雙唇擦拭著申慕蘅燙熱的臉頰,申慕蘅奮力扭著腦袋,但她的臉很快被擰了過來,被迫碰上崔冰婭微張的雙唇。
申慕蘅悲哀地看到,這個曾經也滿腔熱血的妹妹,此刻雙眼已然失去了神采,在受傷之後還被持續輪奸,崔冰婭的身體已經快扛不下去了,只有她骨子里殘存著的意志力在苦苦支撐。
花豬扶著申慕蘅健壯的腹肌,肉棒舒服地再一次重重撞入女警官的陰道深處,饒有興致地感受著申慕蘅屁股又一次羞憤地顫動。
在昨天的圍捕過程中,他可是在申慕蘅手下吃過很大的虧的,門牙都被這凶婆娘踢掉了兩顆,現在還疼著呢。
但是,再凶悍的女人,一旦被剝光了衣服操起來,也只不過是包裹男人肉棒的美肉而已。
申慕蘅的肉洞非常緊,跟處女那種天然的緊湊不同,已經三十七歲的女警官,陰道里卻有著一股充滿力量的壓迫感,在盛滿男人精液之後不再干澀,每一下抽插都異乎尋常的舒爽。
花豬伸手拍著申慕蘅的屁股,響亮而清脆的著肉聲,厚實的臀肉給他的手掌明顯的彈手感,他不由用力抓著,享受著女警官屁股肌肉的韌性。
火彪叉著手,欣賞著跪趴在船板上兩名女警官健美的裸體,雖然剛剛已經分別在申慕蘅和崔冰婭體內各射了一炮,但年壯力強的他,喝了兩瓶啤酒、吃了幾塊牛肉之後,體內淫邪的血液又開始翻滾起來。
他雙手在申慕蘅和崔冰婭的光滑的後背上摸了一圈,轉到她們的胸前,一手一個,握著兩名女警官的乳房,用力地揉搓起來。
論顏值,申慕蘅可能還比崔冰婭更高一些,但也算不得絕色。
論身材,她們倆也不是傳統意義上的豐乳肥臀般性感,皮膚更談不上白皙嫩滑。
可是,她們修長的軀體、健美的體型、富有力量感的肌肉和即使被凌辱時仍然不失冷肅的面容,火彪真是越看越有感覺。
象申慕蘅這樣大約也就B 罩杯的乳房,在三十七歲的年紀仍然保持堅挺圓潤,抓上去手感還有一股年輕女孩無法比擬的韌勁。
火彪一邊猛揉著申慕蘅的乳房,一邊笑道:“這奶子真他媽的難得,太彈手了,簡直可以用來練指力,哈哈!”
“說的也是!”
山狗呵呵地握住申慕蘅另一邊乳房猛捏著,說道,“大小還剛剛好。又有肉感,又不算太大……不過這一個的差不少啦……”另一只手也揉著申慕蘅對面崔冰婭的乳房,雙乳明顯比申慕蘅還小了一號的崔冰婭,早上被拍紅的乳房還沒完全消退,給他一揉有些疼痛,羞恥地輕哼一聲,垂下頭去。
崔冰婭自己胸不是很大,對此一直有點兒自卑,尤其是當年初戀情人被徐貞兒搶走之後,更有坊間傳言,說她就是輸在這對胸上。
崔冰婭自此之後,對於涉及乳房的問題,極為深惡痛絕。
可是現在,卻被拿來跟敬愛的申姐比較。
“你真他媽的過分!”
火彪笑道,“人家崔警官又不是沒奶子,只不過型號小一點而已,讓你摸也摸了,操也操了,還他媽的挑三揀四!”
一把揪住崔冰婭乳肉猛揉著。
這女警察雖然胸前不算偉大,但總也大小堪握,乳房的彈性還是相當好的。
話雖然這麼說,但申慕蘅的乳房顯然更適合用來練指力。
五指一掐,圓滾滾的乳球盡入掌中,堅韌的乳肉從指間頑強地往外彈擠,手指用力揉搓,飽實的彈性使乳肉滑溜溜地在掌間滑動,十分舒服。
象她這樣三十七歲的年紀,一般的女人都性經驗豐富且多數已經生育過,身材保持得再好,乳房也很難堅挺起來。
象申慕蘅這樣幾乎是處女且肌肉結實的女人,確實非常難得。
徐銳倚在船舷,笑道:“玩就玩了,屁話還真他媽的多!”
深吸一口氣轉頭望向浩瀚的大海,仰頭喝了一大口啤酒。
對於這兩名女警察,他想到的,可不僅僅是兩個好玩的肉玩具,他知道她們是省里派下來的,肯定背負著不同尋常的任務。
但是,申慕蘅和崔冰婭已經被玩成這個樣子了,仍然還沒有服軟,向自己透露什麼情報更是不可能,徐銳干脆什麼都不提,就將她們往死里折騰,等她們骨頭酥軟了再說。
“啪!啪!啪!”
肉體撞擊的聲音,即使在呼呼的海風聲中,仍然是那麼的響亮。
紅著眼眶的兩個女警官,被插入的肉洞已經腫得有點發疼,她們久歷磨練的健壯軀體,此刻卻只能淪為這伙亡命之徒泄欲的精液馬桶,被侵入的陰道里那滿盈的精液和每一下捶擊著她們子宮的衝刺,便如毒蛇般吞噬著她們的心髒,那可怕毒液正在慢慢玷汙著她們高潔的靈魂,直接將她們完全吞沒!
申慕蘅被迫跟崔冰婭親著嘴,一直將對方以姐妹相待的兩個女警官,都能從對方冰冷而干涸的嘴唇中,感受到對方內心的痛苦和掙扎。
她們曾經一起訓練、一起休息、一起游樂,卻萬萬沒想到會一起被輪奸。
申慕蘅羞憤的怒吼聲,噴發在崔冰婭的唇間,化成奇怪的嘶鳴聲,卻更加激發了男人們的興致。
“口渴了吧?喝點水啊?”
火彪呵呵笑著,蹲到申慕蘅和崔冰婭側邊,一仰頭將一大口啤酒倒進嘴里,鼓著嘴對著兩張被迫接吻的美麗臉蛋,猛的一噴,啤酒混著他的口水,將兩個女警官噴了個滿頭滿臉。
實在是太渴了!
已經被輪奸了很長時間的申慕蘅和崔冰婭,雖然下意識地想要逃避他侮辱性的口水,可是,從她們臉上流下的水滴經過她們的唇邊,那感覺還是如此的滋潤,已經喉干舌燥全身脫力的女人,還是不自覺地微張雙唇,讓那啤酒滴帶著他的口水和自己的汗水、淚水,浸潤著完全干涸的嘴唇。
有人起了個頭,大家嘻嘻哈哈地也有樣學樣,有人也口含著啤酒朝她們臉上噴,有人就干脆將口水吐到她們臉上,甚至直接朝她們的唇間吐,對於侮辱這兩個曾經在他們面前威風過的女警官,男人們可謂是樂此不疲。
申慕蘅只是鐵青著臉,緊咬著牙根忍受著侮辱。
就連受了傷一臉病態的崔冰婭,被輪奸之際也沒有向他們低過頭,一直無力地攤開身體,任由肮髒的肉棒在自己體內盡情地肆虐。
可是,她們越是倔強,對她們施虐的男人們卻越是興奮。
兩張緊貼著接吻的臉蛋分了開來,被揪著頭發按著額頭仰面朝上,她們緊咬著的牙根也被粗暴地捏開。
山狗嘿嘿淫笑著,一口濃痰吐入申慕蘅被迫張開的雙唇間,隨即一瓶剛剛打開的啤酒,瓶口猛的倒翻過來,塞入申慕蘅的嘴巴。
冰涼的啤酒在女警官的嘴巴里洶涌冒著汽泡,一半順著她的食管進入她的體內,一半滿溢出她容不下的口腔,順著她的下巴流滿地。
申慕蘅雙眼圓瞪,奮力扭著被抽插著更急促的身體,努力掙扎著。
可是經過長時期的奸淫虐待,她已經沒剩多少精力了,被反捆的雙手、被按住的腰肢、被捏住揪緊的腦袋,除了搖晃了幾下,根本掙脫不了他們的控制,換來的只有愈發高漲的哄笑聲。
而翻滾的啤酒占據了食管也占據了她的氣管,申慕蘅不僅臉蛋漲紅,連脖子也紅通通地粗了一大圈,不停地發出咳嗽聲,口里的啤酒在氣浪中不停噴出。
在她的對面,被如法炮制的崔冰婭,卻已經雙眼翻白,強烈的咳嗽將滿口的啤酒一股股噴出,水浪直噴到跟她下巴相接的申慕蘅臉上,兩個啤酒瓶在搖晃在叮咚相擊,發出悅耳的音符。
而正在強奸著崔冰婭那個家伙,更是得意地將肉棒一下一下大力捅入她的肉洞,撞擊著她的身體,讓被啤酒嗆著痛不欲生的崔冰婭,啤酒噴得更象噴泉了。
“爽……”花豬緊緊按著申慕蘅的屁股,肉棒在女警官緊繃著的陰道里緩悠悠地抽插著,在痛苦地灌著啤酒的申慕蘅,本就緊窄的肉洞夾得更有力了。
花豬舒服地吁一聲,在舒爽的時候,他現在更刺激的,卻不是射精的感覺。
他剛剛也喝了很多啤酒,此刻膀胱的壓力,超過了精囊的放射衝動。
一瓶啤酒灌得申慕蘅暈頭轉向,啤酒瓶好不容易離開她的口腔,她的口里被嗆出的胃酸帶著殘存的酒泡,經過一聲狂嘔之後,噴到對面崔冰婭的臉上。
而她的咳嗽聲還未停歇,下巴還不停滴著水珠,女警官又突然雙眼圓睜,發出一聲嘶號,正被肉棒插入的下體間,涌出如泉的水流。
“哈哈!”火彪捧腹大笑,“申處長這麼強悍的女人,連尿都給操失禁了?哈哈!”
申慕蘅紅著眼,咬牙嘶吼著,哪里理會他的取笑。
而正在強奸她的花豬,呵呵笑著道:“申處長還真沒亂撒尿……”肉棒從申慕蘅體內抽出,龜頭上還在射出水柱,亮了個相之後,扳著申慕蘅的屁股,還在撒著尿的肉棒,捅入女警官的肛門里。
申慕蘅的陰道里還在流出花豬的尿,她的肛門里也隨著肉棒的抽插,同樣尿液迸流。
山狗這下看明白了,哈哈叫道:“花豬你這神技啊!一邊操屄還能一邊撒尿?雞巴硬梆梆地,尿起來感覺怎麼樣?”
“爽啊!”
花豬肉棒深深捅入申慕蘅肛門,靜止不動,暢快地尿著。
溫暖的尿液很快灌滿申慕蘅的腸道,被爆肛還往肛門里面撒尿,申慕蘅只覺渾身血液快要凝固了,憤怒地嘶吼著,奮力搖著身體。
可是,被捆得牢靠且被緊緊按住的虛弱身體,晃了幾晃並沒能掙脫對方的控制,無助地抖著屁股,豆大的淚珠終於從她血紅的眼眶中滾滾流下。
“申姐……”崔冰婭哭著輕叫,被大力捅插著的身體一下一下撞向申慕蘅,兩個女警官的臉貼在一起磨著。
花豬呵呵笑著,從申慕蘅肛門里抽出肉棒,用力扇一下申慕蘅的屁股。
高高翹著屁股跪趴著的女警官,從陰道和肛門里同時涌出的尿液,滴滴答答流到船板上。
涼快的海風吹拂過,星空下的船上,恥辱的女警官在一片哄笑聲中,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山狗罵道:“花豬你真他媽的損,這麼搞,叫我們還怎麼操?”
花豬道:“這有什麼不能操的?”重新蹲了下去,仍然硬梆梆的肉棒,再度捅入申慕蘅的陰道里,大力抽插起來。
山狗啐道:“你這個肮髒的家伙!”
也不想想自己之前是怎麼折騰胡慧芸師生幾人的,見崔冰婭被內射後癱倒在地,抓著她的兩只腳踝,將她的身體倒折起來。
“放開我!”
崔冰婭羞恥地無力喊叫著,但當然沒人理會。
這幫毫不憐香惜玉的男人,將崔冰婭雙足分別固定在她自己腦袋兩側,興高采烈圍著她高翹起來的屁股,好多只手掌摸到她的臀肉,嘻嘻哈哈地欣賞著崔冰婭被操開花的陰戶和肛門,來自不同男人的好幾只手指,在女警官被輪奸到紅腫的兩個肉孔中摳著挖著。
花豬重重地扇打著申慕蘅的屁股,在女警官羞憤而恥辱的低吼聲中,大力捅插著她的陰道。
被精液和尿液充斥的成熟陰道里,幽深而濕滑,肉壁卻一如既往地充滿壓迫感。
這個曾經看上去高潔冷艷的女警官,身體變成了自己隨便汙辱的精液兼尿液馬桶,花豬變態的成就感格外強烈,他這一泡精液,射得暢快之極。
再度被內射的申慕蘅,也被擺成崔冰婭一樣的姿勢,親如姐妹的兩名女警官屁股相抵陰戶朝上,飽遭蹂躪的陰戶和肛門靠在一起,任憑這伙本應被她們擒拿的罪犯,指手劃腳評頭品足。
比如崔冰婭的陰毛明顯稀疏得多啦、申慕蘅的屁眼有點紅莫不是操破了痔瘡、兩個屄對比起來還是崔警官的屄好象顏色更粉一些……
本來在崔冰婭下陰處亂摸的手,這時卻都退了開去,申慕蘅兩個肉孔太臭了,誰也不想沾到花豬的尿。
山狗對花豬罵道:“你瞧你瞧,害大家玩得不舒坦!”
花豬攤手笑道:“有什麼不舒坦,不服氣你也可以把尿撒到那一個的屄里面嘛!”
撒尿容易,但雞巴硬起來後可不是隨便就尿得出的,何況這幫家伙輪奸了兩名女警官一天一夜,此刻大多已經硬不太起來了。
突然一聲脆響,卻是山狗拾起一個空啤酒瓶,將它底部在船杆上敲碎,呵呵笑著拿著破酒瓶道:“瞧這象什麼?”
也不等他們回答,將破酒瓶的瓶口,插入崔冰婭陰戶。
這不明明是個漏斗嘛!
瓶口還夠長,完全插入崔冰婭體內之後還挺牢靠。
眾人一看,立時會意大笑起來,徐銳罵道:“你這鬼精靈!我先來。”
剛剛喝了不少啤酒已有尿意,當下陽具對准破酒瓶底部,尿液順著瓶身進入瓶口,強行流入崔冰婭的陰道深處。
“不……”崔冰婭痛苦地踢騰著雙腿,屁股扭動企圖掙扎,但雙足被踩住,大腿上屁股上都被幾只腳踩住,氣力不繼的她如何掙扎著開。
眼睜睜地看著溫熱而腥臭的尿液灌入自己肉洞里、侵入自己的子宮中……
無法抑制的悲愴在胸中迸發,滾滾淚珠伴隨著羞憤的悲泣,崔冰婭頭腦一陣發暈,玩命地哭泣著搖了起來。
“漏斗還真不少……”火彪也呵呵笑著,拾起一個空酒瓶如法炮制,插入申慕蘅陰戶里。
這幫家伙喝了一晚上的酒,空酒瓶不是丟進海里就是滾動在船板上,俯拾皆是。
可正當火彪也要將尿通過破酒瓶撒入申慕蘅體內時,山狗叫一聲“等等”,接著“叮叮”兩聲,他和花豬各敲碎一個酒瓶,走過來笑道:“讓她們的屁眼也喝喝尿……”
“混蛋……”申慕蘅憤怒地嘶吼著,可是現在,她的意願是肯定不會被遵從的。
四個破酒瓶排成一排,深深插入兩名女警官的陰道和肛門里,五六條尿柱在震天響的哄笑聲中落下,叮叮咚咚地射入破酒瓶,通過四個“漏斗”,流入申慕蘅和崔冰婭被動接收的陰道和肛門里。
濺射的尿液衝擊著破酒瓶的內壁和外壁,打濕了兩個顫抖的光滑屁股,在兩名女警官屁股相抵處聚成一小窩尿水。
申慕蘅和崔冰婭不約而同地緊緊閉上眼睛和嘴唇,濺射下來的尿珠彈到她們的胸上、臉上,腥臭的怪味令人作嘔,她們從鼻孔中竄出奇怪的叫聲,美麗的臉蛋痛苦地扭曲著。
“申警官的屄裝滿了呀,哈哈!”
山狗看著從申慕蘅陰道溢出來的尿流滿了她的屁股,插在她陰戶中的破酒瓶還懸著半瓶尿流不下去。
當下哈哈笑著,突然伸手,將這半瓶尿撥了出來,迅速移到申慕蘅臉蛋上面,從瓶口猛迸而出的尿,嘩啦啦一下子全潑到申慕蘅臉上。
驟然上滿臉被尿液覆蓋,申慕蘅屏著氣奮力搖著腦袋。等半瓶尿淋完,申慕蘅用力甩一下臉,猛地吐出一口氣,發出一聲憤怒至極的嘶吼。
正在混亂中的申慕蘅,低估了山狗的變態,更想象不出他的意圖。
嘴唇剛一張開,山狗一腳猛的踩住她額頭,手里的破酒瓶向下一插,瓶口准確捅入申慕蘅嘴唇間。
等申慕蘅反應過來趕緊閉嘴時,卻只能給玻璃瓶磕著牙根生疼。
“嗚嗚……”嘴里被塞入瓶口,沾滿尿珠的瓶身就在自己眼前,殘余尿珠緩緩流入口腔,申慕蘅嗚叫著想要努力將瓶口吐出,但山狗已經不給她機會了。
山狗用腳踩緊她的額頭,一個小弟上來幫忙,接手用力將瓶口更深入地捅入她的嘴里,幾乎頂到她的喉嚨,令申慕蘅發出的叫聲更是奇怪。
山狗笑道:“你們誰還想撒尿?這個尿壺可真是與眾不同!”
剛剛撒完尿的幾個人一攤手。
山狗狡黠一笑:“你們沒有,我有!你們把那個的嘴也捏開!”
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看著申慕蘅開始恐慌的眼神,搖著雞巴得意一笑,尿柱在瓶壁一碰,濺到申慕蘅臉上。
申慕蘅奮力搖著難以動彈的腦袋,血紅的眼睛象要殺人般惡狠狠瞪著山狗。
可是,這只能更為激發對方的獸性,申慕蘅隨即口里一熱,衝天的臭味立時熏得她幾欲發昏,滾滾灌下的尿液很快盈滿她的口腔,不由分說地竄向她的喉嚨,侵入她的食道,衝向她的胃部。
“咕咕……咕……”申慕蘅拼命想噴出口里的穢物,可腦袋被制,深入她口腔的瓶口更頂著她的喉嚨難受之極,她不僅無法噴出滿口臭尿,就連因為被嗆著而發出的咳嗽,也只能讓充滿口腔的尿液蕩起一陣波瀾。
徐銳笑咪咪地看著申慕蘅狼狽至極的樣子,這樣的女人凌辱起來真是太過癮了。
回想著那晚申慕蘅大發神威,將他們一個個揍得鼻青臉腫是那麼的威風,可現在不僅一身美肉被操了個透,渾身從上到下、從里到外都被徹底地玷汙成一坨臭肉……
山狗刹住撒了一半了尿,舍了申慕蘅,轉到另一邊,將剩下的半泡尿,撒到同樣被捏開嘴巴塞入破酒瓶的崔冰婭嘴里。
崔冰婭同樣瘋狂搖著腦袋閃避,可也同樣地逃脫不了被灌尿的命運。看著兩個女警官慌亂而狼狽的樣子,男人們的哄笑聲響徹了寧靜的海面上。
尿也尿完了,反正一時之間誰也撒不出尿來,申慕蘅和崔冰婭的尿浴和尿飲慘劇於是告一段落。
兩名渾身惡臭的女警官赤身裸體地臥在尿灘中,痛苦地咳嗽著、嘔吐著,徐銳開心完了,皺了皺眉,罵道:“看你們干的好事,臭死了這船還怎麼住人?”
“洗干淨不就得啦?”
早就習慣了海上生活的山狗可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潔癖,對花豬說道,“來,抬這倆娘們去洗個澡。你們……用海水衝洗一下船板。”
與花豬一人一個,揪著申慕蘅和崔冰婭的頭發,將她們拖到船舷,扔了下海。
“咕嚕咕嚕……”已經悲痛欲絕且精疲力竭的兩名女警官雖然會水,但身體一沉入冰涼的海水里,撲騰了幾下卻游不起來,反捆著的雙手本就限制了她們的動作,亂踢著雙腿竟一時之間,也沒能將腦袋浮出海面。
山狗和花豬呵呵大笑,雙雙躍入海中,揪著申慕蘅和崔冰婭的頭發,將她們的腦袋提了起來,沒等她們回完一口氣,又將她們的臉按入海中,海水喝了個飽。
“我去,這就算洗干淨啦?用海水來洗尿,什麼鬼主意!”
火彪搖搖頭,看著幾個小弟拿著盆提著捅,舀著海水衝洗著船板,走到徐銳跟前道,“那倆娘們還沒玩夠呢,山狗這麼搞法會不會把人嗆死?”
“放心!”
山狗在海里聽到,大聲向上面喊道,“我心里有數!這倆尿壺不這樣,里面怎麼洗得干淨?”
讓申慕蘅的腦袋拉上來片刻,又按入海里,另一只手摸到她的胯下,捅入她的陰戶和肛門中亂挖著,絲絲白點從申慕蘅下體涌出,隨即溶化在海水中。
等申慕蘅和崔冰婭重新被撈上來扔回船上時,船板也已經衝洗得沒什麼尿騷味了。
可是兩名女警官經過這麼又一番折騰,蠕動在船板上痛苦地輕咳出海水。
不僅傷重的崔冰婭翻著白眼軟癱成一團,就連一向強健的申慕蘅,也提不起半絲的力氣來。
徐銳搖搖頭道:“象死魚一樣。睡覺睡覺吧,山狗你處置一下這倆娘們,喝了一大肚子的海水,待會渴也渴死她們。”
也不理申慕蘅和崔冰婭了,打了個哈欠,走回船艙。
“放心啦,渴不死的!”
山狗狡黠地眨眨眼睛,將兩名渾身軟得象面團的女警官69式擺好,讓她們的腦袋夾到對方的大腿間,貼著對方的陰戶,用繩子將她們緊緊捆在一起。
現在,申慕蘅和崔冰婭別說動彈了,連視线都嚴重受阻,張開眼睛,看到的只是對方屁眼,鼻尖觸碰到的是對方的陰唇,而嘴巴正對的卻是對方的尿眼。
申慕蘅羞憤地輕輕掙扎一下,可腦袋給崔冰婭捆住的大腿夾得極緊,一動之下鼻尖嘴唇便刮擦著崔冰婭陰戶,聽著這妹妹同時羞恥的輕哼聲,對方口里吐出的熱氣讓自己的陰戶也有點酥癢,申慕蘅於是安靜了下來,無力是閉上眼睛。
山狗呵呵笑道:“她們喝了一肚子尿,又喝了一肚子海水,今晚尿肯定多……到時只能尿到對方臉上,她們口渴起來,喝是不喝呢?哈哈!”
花豬用力扇一下山狗的肩膀,笑道:“我還以為就山雞鬼主意多,原來你也不少!”
一提到已經死去的山雞,山狗胸中怒氣頓生,用力在崔冰婭背上一踹,恨恨道:“殺人凶手還逍遙法外,就讓這兩個女警察先頂頂罪吧!”
深夜的海面上,掠過的海風頗有些寒意,已經開始入秋了。
花豬在船上找了塊破帆布,蓋在申慕蘅和崔冰婭的軀干上,權當被子,將她們就這樣晾在船板上,各自找地方睡覺去了。
而兩名可憐的女警官,又冷又累,身體已經被榨干,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是不難受的,可是在極度疲倦之下,她們終於還是很快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早,當首先醒轉的山狗揭開破帆布,首先聞到的,又是一陣衝天的尿騷味。
兩名女警官的臉上都濕淋淋的,顯然給對方的尿澆遍了。
至於她們有沒有喝對方的尿,山狗認為肯定是有的,因為接下來她們的表現,好象並不是很渴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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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三天了,仍然沒有申慕蘅和崔冰婭的消息。
不僅專案組失望,就連前來協助的部隊、武警也有點兒泄氣,省里派來的警察,已經分了一半去雲海市協助。
但是,雲海那邊更是沒有頭緒,那晚半夜三更懷疑貨船靠岸的碼頭本就偏僻,如果徐銳一伙果真從那里上岸,那他逃跑的方法可謂多種多樣,雲海警方忙活了三天,懷疑的東西一大堆,半點有用的线索也沒能找到。
居然在這麼嚴密的布控下,還讓孫語晨的船只衝出包圍圈,導致徐銳很可能已經逃離,所有人多日的辛勞化為流水,負責海面巡邏的海警甚至包括相關部隊,都給他們的上司罵了個狗頭淋血,有幾個人甚至受到了處分。
所有參與圍捕行動的人員,從上到下都仿佛給潑了一水缸的冷水,只有一個人除外,范柏忠。
對於范大局長來說,他更覺得自己出境追捕的理論依據至此已經非常牢固,甚至堅不可破了。
天海、雲海兩市警方省方面領導和邀請部隊、武警開了個碰頭會,范柏忠在會上堅持自己的觀點,就是徐銳一伙應該已經逃離天海市,甚至也不太可能在臨近的雲海市停留,最大可能就是已經逃出海外。
他的觀點並沒有多大的證據支持,但由於現在徐銳確實可能潛逃在外,搜索的范圍實在過廣,也沒人能堅持繼續有在天海或者雲海高強度布控的必要。
會議最終並沒能就案情定出一個明確的結論,只能泛泛要求各單位繼續加強監視,不能放棄,堅決不能讓徐銳一伙逍遙法外雲雲……
說了相等於沒說。
但大家都知道,這幾天在天海布下的天羅地網,怕是要草草收場了。
最不甘心的還不是趙婕,而是杜沂槿。
趙婕只是背負血海深仇,破案與否主要責任不在她。
杜沂槿卻有著深深的挫敗感,這一個多月來風風火火,自從成立專案組起,她是實際上的行動總負責人,結果事情查到現在這副鬼樣子,她不僅感到沒面子,而更是感到恥辱!
但范柏忠的心思已經飛到古蘭森島去了,不甘心的杜沂槿放棄了自己最後的休息時間,帶著專案組日夜追尋碼頭上留下的蛛絲馬跡。
小碼頭上的血跡全部化驗出來,除了申慕蘅和崔冰婭,還屬於山狗和他的三名小弟;遺落在當地的刀棒,通過指紋比對也確認屬於山狗及其同伙;手槍上的指紋比較模糊,但與徐銳的吻合度相當高;那只運動鞋也已經證實是崔冰婭的;半夜潛出天海的貨船上,雖未發現任何屬於徐銳一伙的指紋,但船上確實殘留著一些拖拽的痕跡,所以即使那船員一口咬定自己就是一個人開船出去“兜風”,但警方卻是根本不信,無日無夜地不停審問他。
終於,根據四大隊警員那晚發現的山上人影,專案組在山上一處崖壁旁,發現了大量煙頭和遺棄的食物垃圾,通過唾液提取的DNA 檢測,確認了當晚徐銳、火彪、山狗等人曾經在此聚集過,甚至包括剛剛進入專案組視线的曲振!
杜沂槿召集了專案組幾名骨干開著小會,范柏忠現在基本不過問這事了,她頓時感覺底氣弱了很多。
好在,專案組的同事們還是磨拳擦掌,干勁十足,讓杜沂槿有些許安慰。
“至少十個人……”杜沂槿恨恨道,“這麼多人,有槍有刀有棍,圍攻申處長和崔科長!”
“徐銳根本沒有人性!申處長她們……”趙婕也是恨恨地捶一下桌面,“從現場來看,徐銳一伙也吃了不少虧,連牙齒都被打掉了幾根,還有幾個了流了血,我真不知道他們要怎麼報復申處長她們……”
“申慕蘅是個聰明人,怎麼那晚會莫名其妙出現在現場呢?按說她們有佩槍,身手也很好,就算打不過他們人多,也不至於……”杜沂槿吐一口氣,“她跟張時傑很熟嗎?專案組的事都忙不過來,那天還剛好查了天海港,事情一大堆,怎麼有空跑去幫張時傑?”
趙婕道:“我在四大隊的時候,沒聽張局長提過她啊!杜局,我想……那個老葉到現在還是一口咬定不知道徐銳他們要去哪里躲,我不信他!我想……私底下對他使點手段……你放心,出了問題我一個人承擔,絕不會連累大家。”
杜沂槿瞥了她一眼,知道她是打算對老葉動私刑了。
搖搖頭道:“我勸你不要!他只是個司機,可能真不知道。就算他知道了些什麼,多半也是碼頭事件之前的躲藏地,現在其實沒用。趙婕,我知道你心里急,但越是這種時候,越……”
趙婕急道:“從他在我家逃跑,一直到碼頭事件,一天半的時間,他們躲在哪里,也是很重要的!說明他們很可能還有別的同黨,這個同黨很可能知道他們現在的去向……”
池春嵐輕輕拍一下趙婕的肩膀,溫聲說:“趙隊長,天海港那邊,已經查明當天下午徐銳一伙就是躲在他們一個小倉庫里,值班室還發現了徐銳等人指紋和……和蔣曉霜、王燕潞的體液。老葉也招供了那天開小貨車來接徐銳的人是曲振,老葉和曲振都是孫語晨的人,徐銳等人那個時候肯定就躲在天海港。知道實情的人,恐怕除了曲振,就只有孫語晨了……”
趙婕一屁股跌坐下來,賭氣道:“可是孫語晨……”
鄧宜珊翻著記錄說:“醫院的同事兩小時前來匯報過,孫語晨已經度過危險期,但還沒有清醒。他們三班倒一直盯著,只要孫語晨能講話,會第一時間去問口供。”
“可是,杜局,現在部隊撤了一大半去了雲海,武警那邊好象也有收隊的打算。我們這邊布控了這麼久一無所獲,好多同事已經開始抱怨了……”舒雅攤著手說,“他們手上也有別的案件別的工作,給抽調來圍捕徐銳這麼久,說是快扛不下去了。”
“我知道!人心不穩哪……”杜沂槿冷笑一聲,“這兩天有幾個大隊長小隊長直接來找我,問既然很可能疑犯已經跑掉,什麼時候能收隊?一個個就想著撂挑子!”
“只是士氣低落,硬讓他們拖著,就怕他們出工不出力。”
池春嵐搖搖頭說,“我們雲海警方那邊這兩天全動員起來了,但大家干勁也不大,也都說疑犯怎麼可能在雲海停留,他們綁架那五名師生可就是我們雲海人,雲海跟他們是有仇的,肯定已經也逃離雲海了……”
“我們盡力吧!”杜沂槿只能安慰說,“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徐銳犯下這麼滔天罪行,我們遲早一定會將他繩之以法的!”
但這樣的廢話,根本起不了什麼提升士氣的作用。眾人不想反駁她,卻也沒有附和她。
有點兒尷尬的杜沂槿,干脆布置起任務來:“趙婕,你還是去審老葉吧,不過我勸你別來硬的,不妨換種方式或者換個人去審,看能不能從他口里套出什麼話來沒有?他是個司機確實未必知道太多秘密,你不如試探一下,看他知不知道除了曲振以外,還有誰有可能接近孫語晨的核心秘密?”
趙婕想了想,說道:“也好,我聽你的。我跟躍晟商量一下,或者換他去問……我一見那王八蛋,就忍不住想揍他!”
杜沂槿微微一笑,又道:“池隊長,把你們留這里這麼久,真是不好意思。但你看……申處長和崔科長又出了事,我們這幾只杜鵑,現在少一只都不行啊!”
池春嵐點頭道:“我明白。我們雲海的陸局長還打過電話給我,說范局長已經跟他商量過了,讓我和珏盈、辛馨就安心在這里,希望大家同心協力,盡早抓捕嫌犯、營救出人員吧!”
說實話,她也想家了,但大局為重,她也不能說什麼。
“謝謝!”
畢竟是客人,杜沂槿還是要客套一下,這邊說完便轉頭對舒雅說,“舒雅,你和楚鵑著重盯著天海港那邊,孫語晨的公司復雜得很,有一些情況那邊的辦案人員未必敏感,你心細,再盤一遍看有沒有什麼线索?我已經叫宜珊和宣瑜把所有的信息都匯集起來分析了,你們有任何新情況都可以直接交代她們。”
舒雅道:“我會的。可是,如果大部隊要撤防,徐銳還沒跑的話,這不是就給他可乘之機了嗎?杜局,徐銳那個人小心思挺多的,其實我不太覺得他會冒險出境……”
杜沂槿擺擺手:“知道了。我盡量不撤防,但其實這事我說了不算,不過我至少能夠保證我們的海警能夠嚴守關口,各個出城道路只要我還在,也肯定不會撤防……”說畢,還是輕嘆一口氣。
在她的職責范圍內可以做的她都做的,但現在力量被持續削弱,杜沂槿也知道空子會越來越大,徐銳如果還在天海,是一定能夠找到空子鑽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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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那晚安排曲振布下的那個疑陣,居然能收到如此顯著的奇效,徐銳卻仍然一無所知。
他們一伙一直就躲在那兩個小島礁旁,偶爾派一兩艘快艇出去打探,仍然也能看到巡邏船,卻哪里知道巡邏力量已經削弱了一大半?
不敢肆意亂動的徐銳,甚至都不派人上岸購置生活物資了,上次從天海港已經帶來了夠多,再頂他一個禮拜沒有問題。
這一次又殺警察又抓警察,他可不敢隨便再冒什麼險了。
於是乎,慘遭蹂躪的申慕蘅和崔冰婭,便成為這段時間他們發泄煩悶的出氣筒。
他們依靠著的這個小島礁雖然不大,但植被繁茂,樹木長得相當高,形成一個人跡罕至的樹木,是鳥類絕佳的棲息地。
在船上感覺施展不開的山狗,將申慕蘅和崔冰婭的肉體玩弄了幾天,決定尋尋新刺激。
山狗精心在樹木中挑選了一顆粗壯的矮樹,首先將崔冰婭雙手舉高吊起來,而樹干前方伸出的一支樹杈,被山狗削去樹皮磨得比較光滑,將崔冰婭的肛門套弄進去,然後將無力掙扎的女警官雙腿成M 字形分開固定住,腰部緊貼樹干捆了幾圈,擺成任君采摘的淫蕩造型。
在崔冰婭側邊,另一枝粗樹丫垂下繩索,將同樣一絲不掛的申慕蘅吊在上面。
身材修長健美的女警官雙臂被反捆在一起,綁在她胸前和腹部的繩索向上束在一起,將申慕蘅俯面向下橫著吊起。
女警官雙腿分別折疊捆住,穿過她兩邊膝蓋下方的兩股繩索牽過去繞過她的臉部,盤入她的嘴巴里,不僅將她雙腿固定分開,還迫使申慕蘅無法合上嘴,只能狼狽地咬著繩子,一副淒絕模樣。
已經被這樣捆吊了快一個下午,太陽快要下山,七彩的霞光灑滿海面,兩名女警官在連續的輪奸下,身體酥得象棉花,都已經連一根手指的力氣也提不起來。
她們性感的肉體上遍布著傷痕,被捅插了好久的陰道里,都在滴出乳白色的液漿。
申慕蘅懸空吊著的身體晃動著,被繩索勒住的嘴巴里還在滴著口水,一直被揚著頭使她的脖子酸疼之極,精神已經極度萎靡的女警官無力地輕哼著。
可是,當徐銳獰笑著又來到她面前時,申慕蘅眼神立即閃過凶光,身體也不由扭了一下。
徐銳笑咪咪地一把捏住她的臉,將已經無力相抗的申慕蘅嘴巴捏開,另一只手伸出兩指進入她的口腔,夾住她的舌頭拉扯了出來。
申慕蘅“嗬嗬”輕叫著,這下就算嘴巴沒被捏開,她也合上不嘴了,眼睜睜地看著徐銳將她的舌頭穿入嘴上兩股繩子之間。
“哈哈哈!這還不象母狗?”
山狗哈哈笑著,手持一根約莫兩根手指粗的樹枝,在申慕蘅屁股上一甩。
申慕蘅“呀”一聲輕叫,被繩子夾緊的舌頭一陣生疼,卻是收不回口里。
知道自己現在模樣有多狼狽的申慕蘅又羞又急,叫了幾聲,嘴角被勒得更疼了,只好任由口水順著自己伸長出來的舌頭,緩緩滴著。
徐銳淫笑著,手指在申慕蘅的舌頭上撥了一撥,按著她的腦袋用力一推,申慕蘅光溜溜的胴體頓時又轉了起來,她舌上的口水和陰唇上流出的精液,隨著她的身體搖蕩,點點甩了出來。
山狗舉著樹枝,瞄著申慕蘅的身體抽打,背上、臀上、大腿上,每一次抽下,轉著圈的赤裸肉體便搐動一下。
等轉圈緩緩將停,山狗一把扯住申慕蘅小腿,另一手按住她的陰部,斜里用力猛推,申慕蘅不由發出一聲驚叫,身體不僅繼續自轉著圈,還大幅度地蕩了起來。
被固定在樹干上的崔冰婭動彈不得,淚汪汪地看著申姐的肉體在自己眼前晃蕩,可她自己現在已經幾乎連哼都很難哼得出聲來。
自從被捆上這棵樹之後,少說也有十來根肉棒按著她的身體抽插過、射精過,被樹杈插入菊肛隨著他們的劇烈運動,早就被磨得熱辣辣劇痛,崔冰婭肯定自己的肛門受傷了,雖然她自己看不到從自己屁股中流出的鮮血,已經染紅了那半根樹杈。
傍晚的海風吹過,崔冰婭只感渾身發冷,她那赤裸裸敞露在外的陰戶給風一吹,紅腫的陰唇竟也有點刺痛。
山狗回頭瞄了她一眼,嘴角一翹,手里的樹枝高高舉起,重重落下,“啪”的一聲響亮之極,打在崔冰婭紅白相間的陰戶上。
“啊喔!”
崔冰婭從喉中迸出一聲嘶啞的慘叫,身體猛的一搐,肛門里那根堅硬的樹杈仿佛又捅進去幾公分。
劇痛中的女警察眼珠幾乎凸了出來,從兩邊足尖直到小腿直到大腿直到兩腿之間的陰戶,都在劇烈地顫抖著。
“學三聲狗叫,就放你下來。”山狗突然想起前天的“約定”,笑呵呵地說。
“你殺了我吧……”崔冰婭不僅身體在抽搐,連面部肌肉都扭做一團,啞著聲叫道。
“還沒玩夠你咧!就這麼急著想死呀?”
山狗扯著崔冰婭的腳,樹枝左一下右一下,在她兩邊大腿上各抽了一記,隨即又是重重一下,打在崔冰婭的陰戶上。
“嗷……”崔冰婭身體又是猛搐,可肛門上傳來的劇痛令她不敢亂動,兩邊足尖都抽搐得快僵硬了,強忍著疼痛的臉變得青白,已經咬出血絲的嘴唇抖個不停。
山狗的樹枝輕輕敲著崔冰婭的陰戶,興致勃勃地欣賞著女警官慌亂的神情。
被懸吊起來的赤裸女體總是這樣的令人激動,崔冰婭被反復摧殘過的陰戶看上去有點兒慘不忍睹,本就紅腫的陰唇上浮起了更紅的血痕,滲出的血絲混入從她陰道里滴出的精液,垂滴了下來。
小島上沒剩幾個人了,玩了一個下午的弟兄們,興盡的自行回船,現在圍著申慕蘅和崔冰婭的,只有這麼三四個人了。
申慕蘅還吊著被推來推去,不由自主的肉體被晃得遍體發涼,花豬還有樣學樣,也撿了樹枝在她身上一頓亂抽,饒是申慕蘅身體一向硬朗,可被捆吊輪奸了這麼久,早就精疲力竭渾身酸麻,被轉得頭暈腦漲之下,還是給抽打得“呀呀”痛叫連聲。
山狗還在起勁地折磨著崔冰婭,這女警察居然不肯學狗叫,自然是要教訓一下的。
樹枝在她的陰戶上抽打了幾下之後,撥開她傷痕累累的陰唇,緩緩插了進去。
崔冰婭鼓著眼睛咧著嘴巴,大口呼吸著忍受,那樹枝上粗糙的樹皮刮擦著她嬌嫩的肉壁,帶著塵土和沙粒向陰道深處推進。
雖然同樣疼痛和難受,但是跟抽打陰部相比,已經被反復輪奸過的崔冰婭總算放松了一些,畢竟讓這不算特別粗的樹枝插陰,更多的是侮辱性的行為。
徐銳卻道:“山狗就是山狗,帶點腦子行不?帶了沙子進到她的屄里面,待會你雞巴插進去的時候就知道厲害了!”
伸手揪住正轉得暈頭轉向的申慕蘅腦袋,被平吊著的女體晃了一晃,給拉到徐銳跟前。
“先知道厲害的是這賤貨吧?”
山狗笑道,“待會要操之前,先摳出來就不行了?”
話雖這麼說,他還是將樹枝抽了出來,兩根手指深入崔冰婭陰道里亂挖一通,聽著崔冰婭的呻吟和驚叫聲越來越微弱,果然也挖出幾點塵灰和幾粒細沙。
崔冰婭已經被折騰著奄奄一息,雙眼失神緩緩閉上,腦袋低垂下來,讓一頭秀發覆蓋住她的慘白的臉蛋,女警官的上身無力地前傾,高吊著的雙手繃得筆直,仿佛完全昏死過去似的。
“冰婭……”申慕蘅慘然看著崔冰婭被固定在樹干上淒美的裸體,心中一陣發緊。
雖然崔冰婭的肉體還在微微顫抖著,但她能堅持到什麼時候,申慕蘅現在殊無信心。
花豬拿著樹枝也正敲打著申慕蘅的陰戶,申慕蘅不由腰肢一挺,晃了晃雙腿,咬著牙避開徐銳調侃的眼光。
花豬捋一下樹枝,掃掉上面沾上的沙粒,嘻笑著將樹枝插入申慕蘅的肛門里,笑道:“這女警察屁股這麼捆法,肉嘟嘟的挺好玩……”一手抓著申慕蘅的臀肉,一手轉著樹枝,繼續往里面捅進。
“混蛋……”申慕蘅啞聲悶叫著,被折騰個不停的菊肛又熱又疼,菊花口已經向外稍為分開,露出紅色的肛壁。
花豬的樹枝簡直不費吹灰之力,便插入了十幾公分深,手一松開,樹枝便固定在申慕蘅屁股上,手指一彈搖個不停,樹枝端部在申慕蘅肛門攪動起來。
“你們真還沒玩膩啊,勁頭還這麼足?”
徐銳拍拍申慕蘅的臉,手掌伸到她身下在她乳房上抓了一把,說道,“我可累了。你們要玩繼續玩,別太快把人折騰死就行。”
拍拍屁股走出樹林,奔船上去了。
“還玩不?”花豬捏著樹枝在申慕蘅的肛門的轉動,抬頭問山狗。
“你這個還比較好玩,那一個都快玩廢了。”
山狗捏著申慕蘅的臉,又指指崔冰婭,對旁邊的小弟道,“那個先放下來吧。”
回頭端詳著申慕蘅的臉,手指擰擰她的臉頰、捏捏她的嘴唇、捅捅她的鼻孔、扯扯她的舌頭……
一向嚴肅冷艷的女警官,臉蛋淒然被捏成各種奇怪的丑陋造型。
申慕蘅只是忍著怒火,她現在再大的怒氣也發泄不出來。
從警將近二十年,什麼牛鬼蛇神的凶犯都見過,可她怎麼也想象不到自己會落入更凶惡的歹徒手里、遭受如此慘無人道的汙辱和折磨!
她已經三十七歲了,成熟的女體仍然能刺激這幫混蛋的無盡獸欲,他們之中最大的徐銳也比自己小了將近十歲,而最小的恐怕比自己要幾乎小二十歲,年齡都能當他的媽了。
可自己現在,卻成為他們肆意凌辱的女體性玩具……
被他們擄掠奸淫的女性,絲毫尊嚴都沒能留下,申慕蘅已經深深地體會著這一點。
她被緊貼著對折捆在一起的大小腿終於松開了,可踏上地面的足底卻麻得根本使不上一點力氣,而屁股後面那個花豬,還一邊解著繩索,一邊搖著插在她屁股的樹枝,看來對他的這個“傑作”十分滿意,就差在樹枝上系上一面旗幟了。
崔冰婭已經從樹上解了下來,扔到樹葉滿鋪的地上。
她被強制撐開了幾個小時的肛門一時合不攏,張開成一個悲慘的肉孔,從里面流出一线鮮艷的血水。
她的身體軟綿綿的屈起身子癱著,山狗回頭踢了踢她的肩頭,崔冰婭才緩緩抬起蒼白的臉蛋,發出一聲微弱的呻吟。
“叫了一下午,恐怕口水都叫干了。”山狗看著崔冰婭干涸的嘴唇,笑了一笑。崔冰婭果然輕輕咋了一下嘴唇,顯然是真的很渴了。
申慕蘅也被解了下來,推倒在崔冰婭身旁。
象兩團棉花般渾身脫力的姐妹倆悲哀地對視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忽然聽山狗叫一聲:“喝水嘍!”
兩人臉上一熱,在臉上彈跳的水珠淋了她們滿頭滿臉,極度口渴的她們不由用舌頭輕舔一下嘴唇,才發現衝天的腥臭味籠罩著她們頭顱的上空。
申慕蘅鼻子一酸,立即緊閉上嘴巴,可她很快發現,她的好妹妹崔冰婭卻仿如未覺,正貪婪地嘟著嘴唇,吸吮著嘴邊的尿液……
合上嘴巴的申慕蘅,腦袋於是被一腳踩住,隨即單腿被扯高,屁股里的樹枝被抽出,緊接著屁股也是一熱,只見花豬正握著她的腳踝,將尿瞄准她的屁眼射去。
受傷的肛門被酸性的熱尿一淋,一陣怪異難忍的炙疼令申慕蘅不由咧開了嘴,於是臉上的尿柱便對准她唇間的空隙,落入她的口腔。
“嗚嗯……”申慕蘅慌亂地吐著口水,可持續淋上臉的尿使她只好又閉上嘴。
吐不干淨的尿封閉在嘴里,又臭又難受,吐又吐不出吞更吞不下,申慕蘅都覺得自己憋得快要爆了。
“啊……”突然間,旁邊本來半死不活的崔冰婭,猛的發出一聲慘叫。
她的肛門受傷比申慕蘅可重得多了,給花豬的尿一淋,身體蹦了一下,慘叫聲隨即被繼續噴入口腔的尿液阻擋,變成了狼狽的“咕咕”聲。
山狗和花豬他們幾個人,就踩著申慕蘅和崔冰婭的腦袋,放肆地將尿撒到她們的臉上、嘴里、胸部、陰戶和肛門,徹底地又給她們洗了一次尿浴。
迷亂中喝了不少尿的崔冰婭哭著提振了幾分精神,而申慕蘅等他們尿完,便扭頭朝著地面猛咳個不停,揚起的塵土沾上了她的臉蛋,曾經英氣逼人的女警官此刻灰頭土臉,被淫辱後的胴體上仿似染上了一層淒美的底色。
兩個臭氣哄天的女警官,於是又給拖到了海里。
酸性的海水再度令崔冰婭的肛門疼得喊叫撲騰,又喝了一肚子海水。
就連申慕蘅都感覺自己的屁眼疼得象要爛掉似的,血紅的雙眼在她扭曲的臉上,更顯猙獰可怕。
被抬上船之後,花豬總算用藥物塗抹到她們屁眼上的傷口防止發炎。
已經連指尖都無力再動一下的申慕蘅和崔冰婭,重新被捆住手足扔進船艙,蓋上薄被讓她們休息,養足精力好承受明天繼續的奸淫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