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0章
舒雅頹然倚到身後的大樹上,抬眼看著茂盛的樹冠,哀嘆道:“貞姐到底在哪兒了呢?”
傅楚鵑抹一下眼淚,跳起來道:“我就不信,這麼一個大活人,就沒一個人見到!走,我們再逮幾個人問問……”
整整一天了,她們兩個參加多個不同的小組的行動,在塗龜島和岸邊幾個碼頭間來回奔波。
這兩天全市各路加入搜尋行動的警隊,已經詢問過幾千人,尤其是發現小快艇的天龍碼頭附近更是重點偵查位置。
舒雅和傅楚鵑也親自問過上百個人,但是,竟然沒人能夠提供出徐貞兒、柯偉強或者那個神秘槍手的一點线索!
“那個時間段,從天龍碼頭進出過的人員至少得有上千人,可是我們只找到兩百多個。”
舒雅揉揉太陽穴說,“要不是閘口有監控錄像,這批人更不知道怎麼找?一大隊已經把塗龜島的所有村主任都叫來認人了,那時候經過天龍碼頭的塗龜島居民應該遲早都能找到。就怕那些游客,都不知道從哪來往哪去……”
“我怕大家只是白忙。”
傅楚鵑又蹲到地上,拿根枯枝在地上畫著圈圈,嘟嘴道,“上塗龜島的輪渡才用著著進閘口。他們是從塗龜島出來的,進閘口干嘛?肯定不知道跑哪個方向去了。”
“但這地方,人員流動太大,碰見過他們的人,現在都不知道轉移到什麼地方了……”舒雅嘆一口氣,“那麼多人,肯定會有人見過貞兒姐他們的。”
傅楚鵑道,“事發突然,嫌疑人應該不會安排好接應吧?要麼他在附近有自己的交通工具,要麼就搭乘了什麼逃跑,總不能一直跑步吧?”
“那找啊!走吧!”
舒雅活動一下疲倦的身體,朝傅楚鵑揮揮手,“那些監控什麼的,就交給他們吧,我們去找找附近還有什麼交通工具可以離開,也許有一些非正規營運的汽車、三輪車、摩托車之類的,並不經常在這邊,那些同事剛好沒問到……”
“要不要再去問一下天龍碼頭的管理處,那天之前有什麼車輛停在附近,然後在那個時間段之後消失的……”傅楚鵑站了起來,拍著手看著海面,又想了想,搖頭道,“車輛這麼多,也挺難為他們的。”
“確實難為,但說不定有誰能提供這方面的线索呢?”
舒雅說,“附近找找有什麼別的管理處,也問一下。你分析的不無道理,反正我們現在沒頭緒,有什麼想法都得去碰碰壁……”
或者是舒雅說“碰壁”采頭不好,她們果然碰的全是壁。
兩個人又奔波到半夜,一無所獲,身心交瘁地回到警局宿舍,一倒到床上就沒力氣再起來了。
“太詭異了……”傅楚鵑恨恨說道,“就是那里人流多,三個大活人,估計還是用跑的,怎麼一個人都沒注意到?”
“對,沿街幾十家鋪戶,也沒有一家見過线索,不正常……”舒雅雙手抱在後腦當枕頭,仰望著窗外的星空,不停思索著。
傅楚鵑卻已經累得連澡都不想洗,俯趴在床上抱著枕頭,閉上眼睛養神,口里卻喃喃說著什麼:“追去海灘……開快艇追出海……”
舒雅正回原著腦補中徐貞兒和柯偉強追凶的畫面,聽到傅楚鵑的話,眉頭一皺,腦中突然一震,身體猛的坐了起來,搖著傅楚鵑的屁股道:“等等!我們上次見貞姐的時候,她囑咐我們什麼了?”
傅楚鵑揉著眼睛,緩緩坐起來,猶豫道:“她不是叫我們……那個查下去……保留那個猜測查下去!”
舒雅來了精神,比劃著道:“我當時懷疑胡慧芸她們並沒有離開塗龜島,對吧?貞姐叫我們保留這個猜測!也就是說,她自己也已經這麼嚴重懷疑了,對吧?那麼,我們肯定是忽略了島上的什麼情況!那片地方,會不會有著我們之前一直沒想到或者沒注意到的貓膩呢?貞姐已經察覺到了什麼,會不會就是導致她失蹤的原因呢?”
“對對對對!”
傅楚鵑道,“我當時還說山狗那小子得有問題,貞兒姐叫我們不要管,她已經管了。然後貞兒姐就失蹤了!我們得去查山狗!”
想到這里,頓時也不困了,嬌小的身軀在床上翻了個筋斗,蹦了起來。
“不管跟山狗有沒有關系,我們都得再上島查一查!”舒雅思索道,“可是杜局長不讓,就叫我們在岸上幫忙,怎麼辦?”
傅楚鵑急道:“什麼怎麼辦,找杜局長說去啊!”
“或許杜局長也已經有了安排呢?”
舒雅還是比較穩重一些,認真想了想說,“但是,貞姐最後交代我們的那句話,還說得那麼鄭重其事,我們一定得仔細琢磨琢磨……貞姐應該是認為胡慧芸她們就是島上了,不然不會對我們那樣說,她也就是在島上跟歹徒槍戰的……”
“島上有持槍的歹徒!”
傅楚鵑叫道,“那王八蛋藏在孫奇家里,所以孫奇是他的同伙,所以他要滅口,所以他們應該還會有其他的同黨,所以我們……”
“我們不能排除,島上還有別的持槍歹徒!”舒雅盯著傅楚鵑說道,“他們說不定還有別的據點……”傅楚鵑連連點著頭。
“但沒證據!”舒雅一攤手。
“明天……明天我們去跟杜局長說這個吧,她也肯定掌握了一些我們還不清楚的情況。”傅楚鵑道,“我們必須上島去!”
“看杜局長怎麼安排吧……”舒雅道,“無論杜局長安排什麼樣的任務和行動去找貞姐,我們一定要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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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月當空,山腳一座別墅前,曲振停好汽車,徐銳從副駕駛室跳了下去,笑呵呵直奔眼前一名長得有點異域風情的五十多歲壯漢。
“老傑克!好久不見,你居然還長胖了!”徐銳大力拍著老傑克的肩膀,哈哈笑著跟他擁抱。
“你也結實了很多呀,還曬黑啦?”老傑克呵呵笑著,捏捏他的肱二頭肌表示贊賞。
“我的情況你也知道,現在可不象以前那麼舒坦啦,風里來雨里去的,賺點錢不容易啊!”
徐銳呵呵笑道,“所以說,還得請老朋友你多多關照啊!”
這座別墅位於天海市郊區,是老傑克下屬老鷹的據點。
老傑克是個混血華人,作為泰國毒梟倫頌的心腹,負責白粉在華的走私和銷售,老鷹是老傑克侄子,是他在天海市的代理人。
叔侄倆跟李冠雄和袁顯合作已久,跟徐銳早就很熟了。
只不過李冠雄出逃之後,天海市白粉市場一片混亂,老傑克此行就是為了確定今後的合作者,徐銳當然也是他考慮的主要對象,現在擔心的無非就是徐銳還有多少實力。
而徐銳想在天海市重新扛起袁顯留下的大旗,白粉生意是重中之重,跟老傑克重新架起合作協議,是他宏圖大業不可或缺的一步。
當下一手牽著老傑克的手,一手摟著老鷹肩膀,一起走入別墅。
別墅中自然是金碧輝煌,家具掛飾說有多豪華就有多豪華,儼然一副暴發戶的嘴臉。
徐銳見怪不怪,笑咪咪跟老傑克到沙發上分賓主坐下,眼睛瞄一眼拴在沙發邊地毯上一具豐滿的赤裸胴體,笑道:“這婊子還行吧?”
“那當然行!”老鷹樂呵呵道,“大歌星嘛,哪能不行?對吧,林母狗?”
沙發邊那具赤裸的胴體,一直保持著跪趴著的姿勢,高高地翹著屁股,上身伏低,雙乳幾乎貼到地毯,雙手在身前交疊在一起撐著地面,仰著臉朝向“主人”的方向,一臉痴態地輕輕呻吟著。
她豐乳肥臀的身姿無比的誘人,艷麗雅致的面容早已不復當時的雍容華貴,變成一副欲求不滿的痴女形象,一抹紅唇邊上還從嘴角里滴出絲絲口水,臉上的肌肉還時不時輕搐一下。
任誰看到,都無法第一時間認出,這就是曾經叱咤樂壇近十年的天後歌手林昭嫻!
兩年前,李冠雄在出逃之前,氣急敗壞的袁顯派徐銳帶著十來個手下,分成兩隊去抓捕“叛變”的兩名女明星樂靜嬋和林昭嫻。
徐銳親自帶隊去捉功夫好的樂靜嬋,給揍得鼻青臉腫铩羽而歸,樂靜嬋逃脫並最終跑到美國與劉家穎會合。
而沒有功夫護身的林昭嫻給幾個小嘍囉手到擒來,被拘禁在徐銳的祖屋中賣淫。
後來徐銳企圖東山再起,居無定所帶著林昭嫻不方便,恰好老鷹想要豢養一名高級性奴,徐銳反正早玩膩了她,樂得討好老鷹,兩人一拍即合。
於是徐銳將林昭嫻“借”給老鷹,被藏在老鷹的別墅中,充當他隨意擺布的性玩具。
“大歌星,當母狗當得還舒服嗎?”徐銳呵呵笑著,將腳伸到林昭嫻面前。林昭嫻“嗯”的一聲回應,乖乖伸出舌頭,在他的皮鞋上舔起來。
徐銳伸手重重在林昭嫻屁股上拍了一下,用力揉著她肥厚的臀肉,說道:“屁股沒以前結實了呀!老鷹,林母狗缺少運動啦。”
老鷹聳聳肩,攤手笑道:“最近太忙,沒時間遛狗。”
“以後事情我幫你扛著,保證你有錢賺還有空!”
徐銳呵呵一笑,說道,“天海的白粉生意交給我,你們絕對可以放心。當年袁顯哥的生意,主要也是我在操作……”
老傑克點點頭,說道:“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只不過……你現在還剩多少能量,我心中沒底。天海市的份額一向不小,但李老板走後市場全亂了。倫頌先生特地交代我,這次必須選好合作對象,一定不能出任何岔子。”
倫頌是老傑克的泰國老板,由他們經營的毒品生意在東南亞也極具競爭力,跟李冠雄合作已久,跟徐銳確實算是老朋友了。
“我承認,對各個場子的把控,確實遠不如當年。不過就算如此,在天海市還是沒人比得過我!”
徐銳揚起頭說,“最近一年我的勢頭,老鷹應該很清楚,接下來我的發展計劃,會在全市建立多個據點,並且在東區發展出一個總部來。暴龍很快就會被打趴下,那一帶馬上就是我的天下!老傑克,我徐銳不敢說能夠回到雄哥當年的輝煌,但兩年內在黑道上恢復一半以上勢力,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到時候在天海市黑道,我仍然是老大!”
“我可以把天海市,甚至整個省的白粉生意都交給你,誰叫我們是老交情呢?你以前的老大也算對我有恩。”
老傑克其實也早有決定,點點頭說,“不過,我有一個條件,我想要了這女歌星。”
指著林昭嫻。
“她?”徐銳道,“這婊子不是一直就在老鷹這里嗎?老鷹是你的人……”
“我的意思,這女人以後就歸我了,而且我要帶去泰國。”
老傑克笑笑道,“你想破頭也想不到吧,倫頌居然是她的忠實歌迷,哈哈!”
一聽要被帶去泰國,林昭嫻面色慘然,下意識地縮著身體,卻又一聲都不敢發出來。
“我去!果然是天後哦,歌迷遍布全世界。”
徐銳拍著林昭嫻屁股,失笑道,“既然倫頌先生喜歡的,那我也只好割愛了。不過有一點請你轉告倫頌先生,請他答應我,絕對不可以讓林昭嫻公開露面,更不可以讓她跟外人接觸。總之,保證她一直人間蒸發。”
林昭嫻雖然性感美麗,但徐銳早就玩膩了,拿她換來全省白粉代理權,這筆生意簡直無本萬利,唯一的擔心就是林昭嫻知道了他太多秘密。
林昭嫻面色慘然,她知道被送去泰國意味著什麼。
這兩年來,她從一名擁有萬千歌迷的樂壇天後,淪落為高級暗娼已經徹底突破她的心里底线,在李冠雄逃亡之後,她先是被徐銳拘禁,被迫當了幾個月一次五十塊錢的低級妓女,後來又被“借”給老鷹當了他的“看門母狗”,每日被極盡汙辱。
現在的林昭嫻,慘白的臉色早已不復當年的光彩明艷,灰黃的眼珠沒有任何神采,只有那仍然標致的五官和越發豐滿的身材,還能挑動著男人對她的欲望。
在老鷹這里,她雖然低微卑賤而老鷹高高在上,但忍受那些自己了早已經習慣了的恥辱,起碼是無憂無慮的。
一旦去了泰國,進了大毒梟的老窩,鬼知道會被怎麼樣的糟蹋和折磨?
林昭嫻情知一切已是定局,徐銳既然棄自己如敝屣,將自己當成他們交易的籌碼,就絕不可能挽回了。
可是,她還是可憐巴巴地望望徐銳,又望老鷹,徒勞地寄望這兩位曾經主宰著她的身體、她的命運的男人,能夠再給她哪怕多一點點的憐憫。
但徐銳已經對她沒有太多興趣了。
這個自己早就玩膩了的女人,自從讓她五十塊一次去賣淫之後,徐銳自己都很少再搞她。
而此刻,林昭嫻蒼白的臉蛋上滿是幽怨,鼻涕口水正緩緩垂下,而這位曾經的樂壇天後,卻似全然不覺,尤自搖著屁股,抱著自己和老鷹的腳,見他們沒有理會,“嚶”一聲又伏下頭去,在徐銳光亮的皮鞋和老鷹赤著的髒腳丫上,忘情地舔了起來。
“嗑藥嗑過頭了吧?”
徐銳搖搖頭,一看林昭嫻樣子,一邊跪趴著舔腳,雪白的肉體還不時猛搐一下,顯然毒癮犯了。
這婊子來老鷹這兒,別的沒見學好,倒是在毒販的老窩給染上毒癮了。
“訓練手段而已……”老鷹嘿嘿笑道。
他可不象徐銳那樣,調教女人經驗豐富,曾經有袁顯這樣的色中老手教導,還有大量的女人給他練手。
老鷹也煩著慢慢調教,於是發覺最方便的手段,便是利用手里的資源——毒品,來讓林昭嫻就范!
“乖是乖了……樣子卻也憔悴了,沒以前那麼漂亮。”徐銳對於老鷹的這樣玩法不以為然,“不過你高興就行!”
“來,給你的老主子表演一下……做好了,今晚給你雙份的粉!”
老鷹也覺得需要展示一下他的訓練成果,不然太過沒面子,拍著林昭嫻的屁股道,“去那邊,噓噓!”
沒等徐銳聽明白怎麼回事,一直溫馴地趴在地上的林昭嫻蹦了起來,彎著腰翹著屁股,四肢著地快速爬到門邊,雙手撐在門檻上,抬起一條腿上舉,一直舉到將近一個人高,標准的母狗撒尿模樣。
徐銳眼珠兒快瞪出來了,沒想到林昭嫻在他手里時還死活硬撐著的一絲尊嚴,在這里給老鷹完全掃得一干二淨!
尿柱從林昭嫻的雙腿間向側上方激射而出,看來這泡尿也憋了不少時間了,形成一道優美的拋物线,叮叮咚咚落入門外一個痰盂之中。
徐銳不由站起來張望,只見林昭嫻這泡尿撒得頗准,散落在痰盂之外的尿很少,看得出來就這玩意,她應該也練了挺長時間了。
徐銳禮節性地拍拍手,表示對老鷹調教成果的贊許。林昭嫻這俯身抖著白花花的奶子,陰門大開撒尿的鏡頭,他也不得不承認是頗為誘人的。
林昭嫻一泡尿撒完,端著痰盂小心翼翼膝行到門前的花圃前,將尿澆到幾株牡丹花的根部土壤中,然後又是膝行著將痰盂捧回來,就在門前擰開水龍頭清洗著痰盂,將洗痰盂的水都小心地捧去澆花。
“生活自理能力不錯。”徐銳打著呵呵。
老鷹聳聳肩,高聲問:“洗好了嗎?”
林昭嫻轉過身來跪在地上,小雞啄米般用力點著頭,又捧著她剛剛撒過尿的痰盂,伸出舌頭在盂口內側舔了一周,伏下身子將臉都磕到地面,卻雙手反舉著痰盂放在自己後腦上,畢恭畢敬地向她的主人報告已經完成任務。
這副奴顏婢膝的恭順模樣,看得徐銳都有點兒意外。
“回來!”
老鷹點點頭說。
林昭嫻於是仔細將痰盂放在門口牆角,仍是四肢著地,快速地爬了回來。
看她利索的動作,顯然對於爬行已經極為習慣,爬得非常穩,一邊爬還一邊甩著她肥厚的屁股,白花花的臀肉突突亂跳,讓本已經對她興趣不大的徐銳,也不由雞巴一動。
林昭嫻爬到老鷹旁邊,馬上又恢復了母狗的姿勢,踮著腳屈膝蹲著,雙手曲在肩側如同狗爪,嘴巴張開舌頭吐出,仰著臉朝著老鷹,一對肥碩的乳房一抖一抖的,白花花的煞是好看。
徐銳忍不住伸手在她胸上一抓,又滑又懶,手感比以前軟了很多。
老鷹喉嚨一咳,朝林昭嫻使個眼色,林昭嫻眼睛眨一眨,乖乖地張嘴巴完全張開,一記濃痰“呸”一聲准確吐在她的口里,昔日的樂壇天後面不改色,舔著舌頭吞了下去。
徐銳搖了搖頭,本來一見林昭嫻的舌頭,他還頗有操一下她嘴巴的衝動。可現在這賤貨又舔尿壺又當痰盂,他頓時啥興致都沒了。
可老傑克卻是興致勃勃。
林昭嫻雖然憔悴了很多,但容貌仍然艷麗動人,身材仍然豐滿性感,這個他老板想要的女歌星,他現在看著還是很有魅力的。
當下一呶嘴,示意林昭嫻在茶幾上躺下,抱著自己雙腿分開,露出陰戶和肛門。
“胸還是挺滑挺軟的,好象比以前又肥了一點……”徐銳並不客氣,伸掌在林昭嫻肥碩的乳房上一拍,握著乳房又揉又捏。
林昭嫻“嗯”的一聲,一對美目幽怨地看著徐銳。
老傑克的腦袋卻立即鑽到林昭嫻的雙腿間,就象個接生婆似的觀察著林昭嫻的下體。
前樂壇天後的陰戶這一年多來,基本上也就老鷹一個人在享用,保養得比之前在徐銳手里當低級妓女時好多了,連陰毛都修剪成精致的倒三角形。
老傑克手指在肉縫中一勾,林昭嫻輕哼一聲,老傑克笑道:“這賤貨已經濕了。”
老鷹道:“她的屄就是隨時等雞巴的,當然要時刻准備好!不然你當我這一年多白調教的?”
捏著林昭嫻的臉,手指在她的臉上勾抹著,將她的鼻涕口水盡數抹入她的紅唇間。
林昭嫻馴服地望著他,伸出舌頭乖覺地舔著。
林昭嫻的胴體還是十分豐滿性感的,徐銳用力揉著她的乳房,這位前樂壇天後哼唧著輕扭著身體,眼睛卻一直巴巴地對著老鷹。
徐銳知道現在的林昭嫻,已經只認老鷹是她的主人了,心中有點兒不怎麼舒服,畢竟這賤貨理論上還是他的人,於是更為粗暴地用力揪著林昭嫻乳頭,將她一對肥乳上下拉扯,讓吃疼的女人不由呀呀叫了起來。
可是,她的口腔卻正被老鷹占據,舌頭被他拖出口腔捏著搖動,在林昭嫻帶著期盼的眼神中,老鷹還軟趴趴的雞巴塞入了她的口中。
“嗯嗯……”林昭嫻扭著性感的胴體呻吟著。
老鷹的下體已經完全壓到她的臉上,阻擋了她的視线,她只能雙手抱著老鷹的屁股,努力舔弄著他的雞巴。
她肥碩的雙乳被徐銳更為粗魯地玩弄著,又捏又揉,兩團雪白的乳肉仿佛被揉成麻花似的,時不時還被重重扇拍著,豐滿的胴體上乳波亂晃,煞是動人。
而林昭嫻完全分開的胯下,正被老傑克掰著陰唇仔細觀察,粗糙的手指勾入她的陰道里,體驗著女歌星肉洞里的觸感。
“縮屄!讓我叔知道你的厲害!”
老鷹一邊用肉棒捅著林昭嫻的小嘴,一邊叉著她的脖子下著令。
馴服的女歌星晃動著分開的雙腿,屁股向上稍微一挺,微潤的肉洞擠壓著老傑克侵入的手指,一緊一松,便如正在吸吮中的嘴巴,按摩著那根越來越深入的手指。
“調教得不錯嘛!”老傑克贊道,“這麼成熟性感的女體,倫頌先生一定很滿意。還有什麼絕招?”
“屁眼也不錯,叔你要不要試一下?”
老鷹笑道。
話音剛落,老傑克的手指已經向下捅入林昭嫻的肛門,接到指令的女歌星屁股抬得更高了,在輕輕的搖動中,肛門里也開始一夾一放。
“你是怎麼調教法的?”
徐銳疑惑地看著林昭嫻的下體,已經泛著水花的陰唇,散發著淫穢的氣息,見多識廣的徐銳,也隱約明白了林昭嫻正在“展示”的絕技是怎麼回事。
只不過,他徐銳得到的是袁顯的真傳,拿手的功夫是用暴力讓女人屈服,至於怎麼調教女人的性技巧,他還真沒什麼心得。
“世上的功夫,不都是練出來的嘛!就一個字:練!兩個字:多練!三個字:天天練!四個字:時刻都練……”老鷹得意地朝徐銳揚頭一笑,按著林昭嫻的粉頸,肉棒將她的嘴巴當成陰戶,緩緩抽插起來,看這架勢,顯然已經捅入她的食管了。
徐銳疑惑地,伸長了手臂,兩根手指勾入林昭嫻的陰戶里。
身體已經十分敏感的女歌星立即有了反應,溫暖濕潤的陰道開始夾緊,隨著屁股的搖動,一吸一收,力道飽滿地一下一下壓迫著侵入的手指。
徐銳也不由贊道:“換成雞巴不得爽死了!這賤貨以前只會分開大腿象個死人似的讓人操,玩久了真容易膩。老鷹你還真有一手!”
“我可是費了不少心思的。”
老鷹肉棒從林昭嫻嘴里抽出,將她的臉拉高,好看到自己的陰部是如何被玩弄,有點不舍地說道,“我叔要把她帶走,我還真舍不得呢!”
“舍不得啥?女人還怕沒有?倫頌要了這女人,自然會給我們更多好處!”
老傑克雙手食指勾著林昭嫻肛門往兩邊拉,伏著眼睛看著女歌星被擴張的菊花,忽道,“這屁眼估計都可以抽煙了。你試過沒有?”
“豈止抽煙,抽雪茄都可以!”老鷹更是得意了,拍拍林昭嫻的臉,說道,“騷屄,你想抽什麼?”
林昭嫻吸一下鼻涕,輕聲說:“主人叫林騷屄抽什麼,林騷屄就抽什麼……”
“那就抽雪茄吧!”
聽了老鷹吹下的牛皮,徐銳也很想看看林大歌星屁眼抽雪茄是怎麼樣的美景,呵呵笑著,邊說邊挖著林昭嫻的陰道,隨著他手指嫻熟的挖弄,女歌星陰戶里的水聲更明顯了。
“屁股撅高一點!”
老鷹拿出一根香煙,繞到林昭嫻下面,拍拍她的大腿道,“先給你們表演一下抽香煙,再上雪茄吧……”等林昭嫻自覺地抱著大腿將身體屈成半圓形,將渾圓的屁股微微揚起,香煙插入她的肛門。
林昭嫻輕哼一聲,失神的眼睛直直盯著自己下體,豐腴的胴體在這一刻仿佛靜止了,就等待著他們對自己無情的玩弄和糟蹋。
老鷹“咔嚓”一聲點著了火,將打火機移到香煙前端,林昭嫻立即輕吸一口氣,肛門一下一下收縮著,被炙烤著的煙葉在熏黑煙霧中,開始閃出一點紅。
“哇塞,真能吸煙!”
徐銳雙手深深挖入林昭嫻陰道深處,感覺著女歌星肉洞里劇烈地蠕動,這女人在用屁眼“吸煙”時,肉洞里也同樣緊縮著厲害。
隨著林昭嫻肛門加緊的收縮,香煙上的火光越來越大點,看來已經點著了。
老鷹笑一聲:“行了……”打火機移開,只見插在性感屁股中央那根香煙,前端已經完全點紅,隨著肛門的收縮一明一暗,一陣濃煙從林昭嫻肛門的空隙里散出,讓手掌就在她陰戶上的徐銳都感覺熱氣騰騰。
“不錯嘛,看來抽完這根煙沒什麼問題!”老傑克贊許地拍拍老鷹肩頭,拆開一根雪茄,交給老鷹。
老鷹笑著接過,小心地將被林昭嫻肛門“抽”了約莫三分之一的香煙取下,伸到林昭嫻臉前。
麻木的女歌星面無表情地張開嘴巴,將自己唱出過瘋靡萬千歌迷的性感小嘴當成煙灰缸,任由老鷹將煙灰彈在自己嘴里。
當老鷹將煙頭倒轉擺到林昭嫻唇邊時,林昭嫻輕看了他一眼,雙唇默默叼住那剛剛插入過自己屁眼的部位,輕輕一吸,在微咳聲中,香煙又被抽了一小截。
“上下兩張嘴都學會抽煙了呢……”徐銳嘿嘿笑著,手指勾著林昭嫻的陰戶向上扯,將她的下體又拉高了一點,把她還冒著煙氣的肛門暴露得更為清楚。
老鷹自然不多廢話,雪茄接著插入她的肛門。
要點燃雪茄,可比點燃香煙困難多了。
林昭嫻漲紅著臉,雙足搭在茶幾上,將屁股向前挺出,叼著香煙大口呼吸,使勁收縮著的肛門帶著著雪茄顫顫晃動,可前端被打火機烤了一陣的雪茄,煙葉已經被熏黑了,卻仍然沒有火星出現。
林昭嫻的呼吸聲更是粗濁,她唇間的香煙已經吸完了,只剩一個煙蒂還不敢吐出,半截煙灰落在她肥白的乳房上,林昭嫻卻根本不管。
女歌星只是皺著眉喘著氣,聚精會神地加緊收縮著自己的肛門,那呆滯的表情,看得徐銳心中暗暗打鼓,也不由有點感慨。
給老鷹調教了一年多,這個曾經光彩照人、雍容華貴的歌後,已經變成一個行屍走肉、徹底放棄自我的性玩具,她曾經的驕傲和尊嚴,看來已經被完全掃進了垃圾堆……
“著了著了……”老傑克呵呵叫著,對於雪茄終於被點著,似乎頗為興奮。
但徐銳對此並沒有太多的驚訝,他關注的是林昭嫻的表情,在呆滯和無神中,終於有了一點氣息,那緊繃著的美艷臉蛋,在放松之時,竟然還擠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而叼在她唇間的煙蒂,早已經沒有了火星,隨著她雙唇微張掉落在她的胸脯上,但林昭嫻對此卻毫無感覺,臉蛋只是朝著老鷹微笑著,似是一個完成任務的奴隸,在向主人卑微地乞討表揚和獎勵。
老鷹拍拍手,表示這騷屄干得不錯。
老傑克愛不釋手地在林昭嫻胴體上摸個不停,稱贊老鷹這小子調教女人有一手,倫頌先生肯定會非常滿意。
而徐銳雙指從林昭嫻陰戶里抽出,已經濕淋淋地滴著水珠,淫笑著都擦到林昭嫻的乳房上。
“銳哥,有沒有興趣再來一炮?”老鷹笑道,“我保證,味道比以前不一樣!”
“那是要試的……”徐銳點點頭,明知這小子是在炫耀調教成果,但他自己卻的確被勾起興趣來了。
林昭嫻雖然自己早就操膩了,可這賤貨現在的陰道和肛門侍奉能力肯定不一般,剛才手指就已經插得很舒服了……
何況這賤貨很快就要被送走,恐怕再也玩不到了……
林昭嫻聽話地抱著大腿,將下體迎向徐銳的肉棒,還用她性感的聲音面對著徐銳,恭恭敬敬地說:“請銳哥操林騷屄……”要被真肉棒插了,她仍然仿佛面無表情,但她的肉洞里面,卻是波濤洶涌,帶著水聲插入的肉棒,很明顯地感受到肉壁強力的擠壓,而且還是有節律的主動蠕動。
“唱歌!”徐銳擰擰她的乳頭說。
“歲月荏苒且看今朝,當年情懷未變分毫……”林昭嫻想也不想,立即啟腔輕輕哼唱著她這首最後的獲獎歌曲《紅粉女郎》。
她的唱腔好象弱了很多,但她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動聽。
肉棒在林昭嫻的陰戶里緩緩地抽送,曾經的歌後氣息平穩地唱著她的歌,美艷的臉蛋面無波瀾,仿佛她不是正被奸淫著,而是正在平常地練歌似的。
可是,她完全濕透的成熟肉洞里溫暖飽實,被插入過無數次的小小肉腔,竟然給予徐銳奇異的緊湊感,仿佛正在奮力擠榨著他偉岸的肉棒。
她突然輕眨一下的眼睛,馴服地望著徐銳,那眼神太陌生了,連玷汙過不知道多少良家女子的徐銳,都感覺平靜得極為詭異。
但無論如何,這個漂亮的歌後,操起來還是很爽的,比以前她痛苦掙扎的時候象操死屍般大為不同。
此刻的林昭嫻,便是一個熟練的妓女,象流水线上工作般地,麻木地按部就班,用自己的肉體侍奉著男人的肉棒……
徐銳射精的時候是很暢快的,但射完之後,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失落感在心中梗著。
他不由尋思著,如果這個女人是自己調教成這樣,那操起來的感覺估計會有些不同。
可現在肉體上操著爽,但怎麼著都感覺自己好象在玩飛機杯一樣……
老鷹還在興致勃勃地介紹著調教林昭嫻的經驗,但感覺被打臉的徐銳實在沒興趣多聽。
面前的林昭嫻正被老傑克肛奸著,她唱完《粉紅女郎》便換了另一首歌,那表情那體態,跟剛才被自己操時沒啥區別,不管被插入的是陰道還是肛門,這女人好象沒感覺了?
徐銳穿好衣服,斜倚在沙發上喝著啤酒吃著水果。
眼前正被操著屁眼的林昭嫻,他又已經失去興趣了,但他也只能等老傑克操完。
他好奇的,只剩下林昭嫻什麼時候才會有更豐富一點的表情。
答案很快給出!
老傑克拍著林昭嫻的屁股,滿足地將肉棒滑出她的肛門,提著褲子咧嘴笑著坐到徐銳身邊。
而老鷹捏捏林昭嫻的臉,摸出兩包白色粉末塞入她的陰道里,笑道:“表現不錯,今天給你雙份!去吧!”
只見林昭嫻臉上馬上洋溢出燦爛的笑容,歡叫一聲:“謝謝主人!”
翻身爬起,半蹲在茶幾上,手指摸到自己胯下摳著,將兩包粉末挖了出來,如奉聖旨般捧在掌心,溜下茶幾,跪著膝行至房間的角落里,顫抖著從那邊的抽屜里掏出工具。
“她的癮不算太大吧?”徐銳指著林昭嫻問。
“當然不算太大,不然我不是太賠錢了嗎?”
老鷹哈哈笑道,“也就一點點勾著她。不過,到時倫頌如果出手大方,讓她吸個夠也說不定,那就難說啦!”
“倫頌先生當然是大方的人!”徐銳笑了笑道,轉頭向老傑克,“那我們的交易……這女人現在就是你的啦,我們的生意……”
“沒問題……”老傑克一攤手,“那我們來談些細節吧!”
他反正主意早就想好,畢竟跟徐銳合作也是他目前的最佳選擇。
既然徐銳爽快,他也就直接拍板了。
停好汽車後一直在旁邊靜靜觀戰的曲振插不上話,見林昭嫻沒人搞了,向老鷹比劃幾個手勢,徑直走到林昭嫻旁邊,拍著她的屁股掏出肉棒。
林昭嫻輕哼一聲,跪趴著翹起肥大的屁股,一邊聽任曲振插入,一邊自顧自地吸著白粉,動作興奮而急亂。
寬敞的大廳中,徐銳和老傑克、老鷹低聲商討著生意大計,而角落里的林昭嫻那“瑟瑟”吸粉聲卻成為了礙耳的噪音。
曲振並不急色,緩緩地抽送著肉棒,插幾下她的陰道,又插幾下她的肛門,惡作劇地故意打亂著林昭嫻吸粉的節奏。
可是,林昭嫻對於曲振如何奸淫自己,似乎並不如何關心,她關心的只是眼前那一小灘白色的粉末。
而曲振關心的,是徐銳商討的結果。
雖然他在玩著女人,但那邊的話一句一字都聽得清清楚楚。
眼見商討行將結束,他才用力挺起肉棒,加快自己射精的進程。
“那就這麼說定啦!”
徐銳站了起來,跟老傑克握著手,“人你帶走,還有一些小細節我跟蛐蛐接下來再和老鷹繼續詳談。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今天就不多叨擾了……”如果不是徐貞兒落入楊大軍手里給他渾身不舒服,他是真想跟老傑克聊個通宵的。
現在市區里面還有事得處理,火彪那邊還得重點交待一些事情,而他已經等不及想盡快跑回塗龜島了。
“這麼急?”老傑克一攤手。不過黑道人物總有各種各樣的“急事”,何況徐銳還是個通緝犯,所以他也很識趣地不細問,也不強留。
“那個哈……銳哥,我有個小小的要求,不知道行不行?”老鷹忽然很客氣地問。
“大家自己人,有話直說!”徐銳拍著老鷹肩膀道。
“我叔把林婊子帶走了,我這兒還缺一條看門母狗……”老鷹笑道,“銳哥手下母狗一向不少,能不能再借我一條?最好也象林婊子這樣的漂亮明星。”
“這個嘛……”徐銳撓撓頭,今時不比往日,他現在可沒有李冠雄當時手里坐擁數百條千嬌百媚、環肥燕瘦各式母狗的盛況,沉吟片刻道,“老實說,象林婊子這種素質的美女明星,可遇不可求啊,同等級別的我真沒有。差一點的行不行?你也知道兄弟我現在的狀況,養不了這許多……”他現在控制著的最漂亮母狗當然是孫語晨,但那自然是不可能讓給老鷹的。
剛剛綁架到的藝術學院師生幾個都還不錯,尤其蔣曉霜論樣貌身材也不會輸給林昭嫻,但一來他還沒玩膩,二來失蹤案現在影響太大不方便……
可目前正是巴結老傑克和老鷹的時候,徐銳想了想,心中也只剩下一個人選了。
果然老鷹道:“我知道!沒事,只要馴服得聽話就好。反正你能借給我的,就算達不到林婊子的標准,應該也不會差到哪里去,哈哈!”
徐銳於是道:“目前我有一個婊子,確實比林婊子差一些,名氣更是差遠了,但好歹也是個演員,雖然是十八线的。長得還不錯,身材更苗條,年紀也更輕,最重要的,是很聽話,是個當看門母狗的合適人選。如果你不嫌棄,我安排人送過來。”
“你安排吧……”老鷹笑笑點著頭,“謝啦!”
“嗯,那我現在就打電話!再見!”徐銳跟老傑克和老鷹道完別,摸出手機,一邊上車一邊直接撥通了山狗的電話。
“嗨,大兵哥,跟老傑克談得還順利嗎?”山狗說。
“順利。”徐銳不多廢話,問道,“那女警察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
山狗笑道,“十幾個弟兄日夜侍候,屄都快給操腫了。吃完晚飯又搞了她一輪,叫得可歡呢,這才剛剛歇了一會兒,待會再把她綁個漂亮的造型,拍幾張照片留念,呵呵……今晚再塞幾個跳蛋在她屄里和屁眼里,讓這娘們爽個夠!”
伸腿踢踢癱在自己腳下的徐貞兒,可憐的女警察經過又一輪的輪奸,圓睜著雙眼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只是嘴角蠕動低聲哼哼著。
“你不是叫你他媽的對她好一點嗎?”
徐銳心中有氣,低喝一聲,但漂亮的女人落入他的兄弟們手里會有什麼下場,他自己再清楚不過,知道說也沒用,趕緊交待正事,“老傑克要帶林昭嫻去泰國,老鷹向我再要一個婊子。你明天一早把姓吳的那臨時演員迷暈捆好,自己用快艇交給蛐蛐,讓他去處理。我轉頭交待他派人接應你,聽明白了?”
正在開車的曲振看了他一眼,等待著他的吩咐。
“明白了。反正那娘們玩了一兩個月也差不多玩膩了。”
山狗看一眼縮在牆角的吳青鸞,說道,“大兵哥,我剛剛正想打電話給你……這里有點狀況。”
“什麼事?”徐銳皺一皺眉。
“就是藝術學院那個大奶妹,可能給揍過頭了,這幾天成了病殃子,操沒幾下就口吐白沫,剛剛山雞搞她屁眼時,這小妞突然咳了血,然後一直抽搐一直哭,這會兒面色蒼白,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山狗一邊看著被胡慧芸老師和同學們圍著照料的張詩韻,一邊壓低聲音說,“大軍哥說,這妞廢了,打算不要了……大兵哥你看這……”
徐銳眉頭緊皺,咬了咬唇,沉吟片刻道:“叫大軍聽電話。”
楊大軍正蹲在徐貞兒身旁,拉高她的雙腿往她的肛門里塞跳蛋,被捆綁著輪奸到近乎虛脫的徐貞兒只是痛苦輕哼著,根本阻止不了他的玩弄。
楊大軍接過電話站了起來,一腳還饒有興致地踩著徐貞兒豐滿的乳房碾著,說道:“大兵?嗯,怎麼說?”
徐銳問:“大奶妹什麼情況?”
“應該是內傷,傷了這麼久,越來越嚴重。我是估計好不了,除非馬上送醫院。”
大軍道,“玩起來一點勁都沒有,我說不如直接處理掉算了。”
“好不了是嗎?”
徐銳沉吟著,咬一咬牙道,“可惜了,長得還不錯,胸又大……那個,你處理干淨一點,一定不能留下指紋啊精液啊什麼的。把電話給山狗,我來交代他怎麼善後。”
電話開著免提,曲振都聽到了,眉頭不由緊緊皺著,看了一眼徐銳,欲言又止。
徐銳面色也並不很好,不象剛剛談成生意時那般談笑風生,但他交待山狗的時候,仍然不帶一絲猶豫。
曲振輕嘆一聲,繼續開著他的車。
等徐銳電話打完,長吐一口氣,曲振道:“楊大軍又要亂搞,你居然不攔著?”
“攔著又怎麼樣?那妞終歸沒法處理。”徐銳搖頭道。
“你變了……”曲振又是輕嘆一聲,“你他媽的給大軍這王八蛋帶壞了,以前可沒這樣心狠手辣!”
“我也沒辦法。”
徐銳淡淡道,“要想干出一番事業,難免要有所取舍。正常情況我也不舍得大奶妹,但現在……嘿嘿!”
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曲振搖搖頭,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楊大軍將手機丟還給山狗,也不管山狗接到的是什麼安排,徑直走到面青唇白、正痛苦捂著胸口無力地咳嗽呻吟的張詩韻跟前,揪著她的頭發,將她從胡慧芸等人中間拖了出來,吩咐山雞道:“拉條水管過來。”
“她病成這樣了,你還要干什麼?”王燕潞叫道,伸手去攔,楊大軍一言不發,一腳踹在王燕潞胸口,將她踢翻。
“她病得很重,求求你們,送她去醫院吧……”胡慧芸哭著以頭捶地,叫道,“不要再折磨她了,她會死的……求求你們送她去醫院吧……”她不敢象王燕潞那樣直接攔阻,只能苦苦哀求著,性感的裸體伏在地上,更添了幾分情欲的氣息。
可楊大軍此刻並不想享用她的性感,伸手接過山雞遞來的塑料水管,叫山雞拉高張詩韻雙腿將她的屁股翹起,將水管直接插入張詩韻陰道。
水龍頭一開,水流直接衝進女孩陰戶里,本已經虛弱得說不出話的張詩韻嚎哭一聲,屁股猛抖幾下,渾身又抽搐起來。
胡慧芸尖叫著:“不要……她會死的……求……”話沒說完,接聽完電話的山狗來到她跟前,揚手便給她臉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揪住她的頭發迫使她揚起頭,喝道:“給我跪好,看著!”
胡慧芸大哭著,乖乖跪直身體,山狗於是一個一個依次踢打著王燕潞、於晴和蔣曉霜,命令她們同樣跪直身體觀賞,連一直縮在牆角的吳青鸞也被拖過來跟她們跪在一起。
末了,山狗蹲到徐貞兒身旁,一手揪著她的頭發,一手盤住她的脖子握著她的乳房,將她的臉也扭向正被衝洗著陰道的張詩韻。
水流肯定已經充滿張詩韻的子宮了,肚子鼓得圓圓的,可憐的女孩圓睜著雙眼已經叫不出聲了,赤裸的胴體淒涼地抽搐著。
絲毫沒有憐香惜玉打算的楊大軍撥出水管,直接又插入張詩韻的肛門。
張詩韻輕哼一聲,屁股抖得更歡了,從她肛門縫隙中涌出的清水,跟從她陰道里擠出的水流一起,帶著男人精液的殘留被衝出體外。
“你們不是人……”痛苦地看著張詩韻被如此非人地折磨,自身難保的徐貞兒咬著牙啞聲罵。
“你是皮癢也想試試對嗎?”山狗哪有跟她客氣的,拍著徐貞兒的臉,另一只手突然插入她的陰道里用力挖著。
“混蛋……”徐貞兒努力蹬著腿掙扎,可自己現在身體脫力,又給捆得嚴實,連山狗將從自己陰道里挖出的精液糊到自己鼻尖上,徐貞兒都無力閃避。
難聞的氣息熏得徐貞兒幾欲昏去,可沾滿精液的手指還抹到自己嘴唇上,奮力扭著頭的徐貞兒猛吐著口水,可那兩根手指還是徑直挖入她的口腔,又咸又腥的味道令她作嘔,而此刻的徐貞兒,卻不敢一口咬下。
她深深知道,咬對方手指這種不理智的行動,對對方傷害不大,但自己將會受到的懲罰,恐怕會更加不可想象。
耳旁響起一串尖厲的哭叫聲,不是來自張詩韻,她的嚎叫聲早就干啞難聞了,尖叫著的是張詩韻的老師和同學們。
王燕潞怒吼著想要衝上去,卻被揪著頭發左一記右一記猛扇著耳光;蔣曉霜哭得幾乎失聲,身體不停在抖;於晴緊緊捂住自己嘴巴,眼眶通紅地流著淚;而胡慧芸老師還在大哭聲哀求,腦袋磕在地上咚咚響,卻沒人理她。
張詩韻那被水流填滿的渾圓小腹,正被楊大軍的皮鞋猛踩著,水流從女孩的陰道和肛門勁射而出,不僅僅帶著點點奶白色的精斑,還帶著鮮艷的血絲。
蔣曉霜身體不停打著哆嗦,雙眼已經發直,情緒看上去已經有點失控,就在張詩韻陰道里又“噗”一聲噴出一股帶著血絲的水流時,她突然鼓起勇氣哭喊著撲上去:“她真的會死的,不要折磨她了!不行……不能……”
連王燕潞都沒料到一貫懦弱的蔣曉霜怎麼突然比自己還勇敢,但不出意料的是,蔣曉霜臉上狠狠挨了一記耳光,被揪住拖到張詩韻下體跟前,讓從她同學下體間噴出的水流衝刷著蔣曉霜美麗的臉蛋。
張詩韻的肚子漸漸癟了下來,陰道和肛門里終於不再噴水,只留下游蕩在肉洞口的幾滴水滴,而陰道和肛門被如此粗暴地“洗干淨”的女孩,可愛的臉蛋上五官扭曲成一團,大大張開的小嘴仿佛只有進氣沒有出氣,圓睜著的雙眼盈滿淚水,滿眼的恐懼和絕望,身體在極端的痛楚中不停地抽搐。
離她最近的蔣曉霜喃喃叫著她的名字:“詩韻……詩韻你還好嗎?”
可張詩韻除了身體持續抽搐著,連話都已經說不清楚了,只有蔣曉霜隱隱約約聽到張詩韻似乎在痛苦地不停叫著“媽媽”。
但張詩韻的媽媽,卻如何能夠救得了她的心肝寶貝?
楊大軍獰笑著,皮鞋就在女人們驚慌的注視中,踩上了張詩韻的粉頸,著力之處正是女孩的喉管。
從這里著力的話,除了軍人出身的楊大軍,另一位清楚後果的人,是徐貞兒。
而楊大軍這個動作想干什麼,徐貞兒一看,頓時熱血上涌,手足一涼,猛烈地掙扎起來想要撲過去,狂叫道:“不行……你不要……”
話音未落,楊大軍的皮鞋用力一碾,“咔嚓”一聲,張詩韻的頭歪向一邊,徹底沒有了聲息。
近距離清楚地看到這一幕的蔣曉霜呆了一呆,身體一陣哆嗦,突然尖叫著大哭起來,少女美麗的裸體便如一灘流質般的,癱軟在水漬中。
“詩韻……詩韻……詩韻……”胡慧芸、王燕潞、於晴大聲呼叫著她的名字,尖厲的哭聲催人淚下,但張詩韻再也不能回應一個字了。
已經停止了抽搐的青春胴體靜靜地躺在地下室中央,任由山雞用一塊濕布,抹去她身上的指痕。
徐貞兒也停止了呼叫,她也驚呆了,這麼一個美麗可愛的女孩,就這麼在自己的眼前,被殘忍地殺害。
這伙窮凶極惡的歹徒,還將如何對待自己、對待其他被綁架女子?
徐貞兒憤怒地瞪著楊大軍,渾不知在對方眼里,一個赤身裸體正被摸乳摳陰的女警察這樣的表情,會讓楊大軍更加興奮。
手里又多了一筆血債的楊大軍,臉上保持可怖的笑容,一步步走向徐貞兒,皮鞋著地的腳步聲令突然變靜了的地下室,氣氛更是詭異。
魁梧的身軀步步走近,徐貞兒也有點怯了,嘴角微微抽搐著,一記耳光重重扇在她的臉上,還沒來得及叫出聲的徐貞兒身體一晃,左腳被楊大軍拉住一扯,身體從山狗懷里脫出撞倒在地上,遲來的驚叫聲響起,徐貞兒“啊”的一聲,楊大軍毒蛇般的粗大肉棒已經捅入她的身體。
“操死你這個臭女警!”
嗜血的楊大軍臉上的笑容愈加猙獰,漲得發痛的肉棒重重地撞擊著徐貞兒的陰道,興奮得有些上頭的他用力揪著徐貞兒飽滿滑嫩的雙乳揉著扯著,女警察羞憤欲絕的表情,便如給他打了一針興奮劑,把在場眾人都看傻了。
楊大軍強奸徐貞兒的“卟卟”肉體撞擊聲,很快就淹沒在新一輪的哭泣聲中。
於晴哭叫著“胡老師”,回頭撲到胡慧芸懷里,跟王燕潞抱頭痛哭。
三具赤裸的女體摟抱在一起哭得天昏地暗,只想用自己發自肺腑的痛哭聲,來掩飾自己內心的恐懼和悲痛。
突然間,癱倒在張詩韻屍體旁邊水灘里的蔣曉霜,猛的身體一顫,身體緩緩坐直起來,怔怔地看著張詩韻正被清抹著肌膚的赤裸胴體,眼眶中淚水狂涌,美麗的臉蛋詭異地扭曲起來,身體開始莫名地抽搐。
驟然間,蔣曉霜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聲,抱著頭狂呼著蹦了起來,踉蹌的腳步便向出口的樓梯竄去。
“找死嗎?”山雞一個箭步追上去,一把揪住蔣曉霜的頭發,將她扯倒在地。
“放開我!我不要!壞人!我不要!”
蔣曉霜便如癲狂般地劇烈掙扎著,手足亂舞亂踢,山雞一個人竟然還制她不住,大叫著:“花豬、大嘴,快來幫忙!”
旁邊兩名年輕的小子也撲上去,三個大男人有的按手有的按腳,用繩子將不停撲騰著的蔣曉霜捆了個結實。
山雞摸摸自己左臉,剛才混亂中給這小妞的指甲抓出兩道血痕,摸著還有些疼。
一怒之下伸腿朝還在地上扭滾著的蔣曉霜小腹上一踩,狂亂中的女孩發出一聲哀嚎,血紅的雙眼直直地朝山雞一瞪,眼神漸漸舒緩下去,在痛苦的呻吟聲中,身體終於軟了下去。
胡慧芸緊緊摟著王燕潞和於晴,現在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紅著眼流著淚,看著那邊失控的蔣曉霜。
這個曾經在美女堆中也堪稱校花的美少女,最近的表情本來就一直不太對勁,現在……
現在是精神出問題了嗎?
她……
不能是瘋了吧?
蔣曉霜從狂亂的狀態中,終於緩緩平靜了下來。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眼神呆滯地躺在地上“嚶嚶”流著淚哭泣,一身美肉此刻看上去軟趴趴的,沒有一絲的力氣。
山雞一把扯開她的雙腿,肉棒徑直捅入她濕潤的肉洞里,一邊抽插著,一邊捏著她的臉,喝問道:“你是誰?你在干嘛?”
蔣曉霜眼光幽幽地望向山狗,啜泣中眼神滿是懼色,打了個冷戰,說道:“我……我是小母狗蔣曉霜……山雞哥在……在操我的小賤屄……嚶嚶……”
蔣曉霜腦筋終於回復了“正常”狀態,開始了嬌媚的呻吟。那清脆的輕叫聲,便如她以前的歌聲一般優美動人。
“悠著點吧……”山狗踢踢正操得起勁的山雞屁股,“已經揍壞了一個,別又逼瘋另一個。長得挺漂亮,怪可惜的。”
搖了搖頭,吩咐那個叫花豬的小子繼續清抹張詩韻的屍體。
“行了知道了!也得讓我操完再說!”山雞頭也不回,雙手揪著蔣曉霜雙乳,屁股又開始了瘋狂的衝刺。
徐貞兒感覺自己快流干淚水了,目睹張詩韻被殺害,已經讓她難受之極。
而蔣曉霜……
明明是禁受不住這樣的刺激,這些女孩,不僅肉體上,連精神上也被他們折磨到了極限。
徐貞兒不知道蔣曉霜還能不能挨下去,也不知道胡慧芸、於晴和王燕潞能不能挨下去,她只知道,她自己真的快挨不下去了。
但是,她也只能咬著牙挨!就算最後都要被逼瘋,她也必須是最後一個。
楊大軍的肉棒打樁般地衝刺在徐貞兒的陰道里,他健壯的手掌正叉在女警官粉頸上,讓呼吸不暢的她臉部漲得通紅,讓身體酥軟的她陰部更縮得更緊,讓頭腦暈眩的她,感覺自己完全成為一個供男人泄欲的飛機杯。
她女人的象征處,永遠將在男人的肉棒衝刺下顫抖著、收縮著、並疼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