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7章
“大兵哥……山雞死了,被那兩個臭娘們打死的!”
中午時分,山狗一接通電話,就對著徐銳一頓哭訴,“你一定要幫我報仇啊!”
將逃亡路上不幸碰到兩名女警察,他的好兄弟山雞被那臭娘們一頓亂槍打死的事情,向徐銳作了匯報。
“你們真他媽的點兒背!可惜山雞了。”徐銳對山雞的不幸遇難表示完哀悼,問道,“那麼多警察圍你,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山狗道:“還好慶德鎮我熟,在鎮里面轉了幾個彎,在一戶人家門前偷了兩件晾在門口衣服,換了之後從小路轉回鎮中心,在一家茶館里坐了兩個多小時,就看著一撥撥的警察衝過來跑過去,等他們基本散了之後,才悄悄溜出鎮去。”
“你還真夠精的,膽兒也挺肥。”徐銳對山狗的機靈也佩服,問道,“那你找到落腳點了嗎?”
“我找了我舅,但他那邊也不方便躲人。我剛剛想了想,反正我舅家里有的是船,不如就借一艘出遠海的大漁船,開出海去……”山狗說著他的計劃,“只要避開常用的航道,找一處小島礁停靠,警察應該想不到。”
“聰明啊!”
徐銳一拍腦袋,“這個辦法真他媽的好!這樣,你不要把船停得太遠,離岸邊十來海里我想應該就足夠了,再找一條小快艇,方便運送人員物資。如果安置好了,可以接你的小伙伴一起去,反正他們都是漁民,肯定會習慣在海上飄著。”
“我就是這麼打算的。”
山狗道,“快艇我就不操心了,等我找好泊位之後,把方位給他們就,讓花豬他們自己找快艇開來匯合就行了。我就擔心他們是不是也跑得了,萬一電話打到一個被警察抓到的小子那里,就完啦!”
“不能用你自己的手機了!”
徐銳教道,“去買張手機卡,不然就偷一張或者搶一張……我這個手機號也不能用了,稍後我會用另一個手機號碼發條短信給你。你這個手機也關機吧,過一段時間開機看看有沒有我發的信息就可以了。”
“大兵哥真是英明!”山狗拍馬屁道,“不過,我要躲到什麼時候?”
“等我通知,反正短時間內,我估計風頭很難過去。”
徐銳嘆道,“你有什麼打算?想不想出海,去我雄哥那里吃香喝辣?”
形勢發展得如此糟糕,這山狗到處亂躲也不是辦法,要是能將他先送去李冠雄那兒,也是不錯的。
“去那麼遠……”山狗不由猶豫了一下。他長這麼大,一輩子都在塗龜島打漁,除了去過幾次市區之外,幾乎就沒出過遠門。
徐銳笑笑補充一句:“雄哥那邊,有數不盡的美女,至少得有幾千個,什麼樣式的都有……”
山狗頓時怦然心動,咬牙道:“不管怎麼樣,也得先給山雞報仇再說!”
“你剛才說,那兩個女警察你認識,就是我姐那兩個手下?”徐銳皺眉道,“打死山雞的是誰?舒雅,還是傅楚鵑?”
“兩個都開槍了!都該死!”山狗憤然道,“不過,打到山雞的,應該是姓傅那小娘們!胸沒那麼大、整天扎扎跳的那個!”
徐銳點點頭,輕吁一口氣,說道:“報仇的事情你絕對不能衝動!我們現在他媽的都要被通緝,先保住命再說。聽懂了不?”
“這個我知道!但山雞是我兄弟,這仇我死都一定要報!”
山狗重申著他的決心,“大兵哥,如果真有什麼情況,我一人做事一人當,絕不會連累你。”
“你他媽的別一根筋!”
徐銳也怒了,“你現在跑去報仇,就是找死!先保著條命,你背後還有我,我背後還有雄哥!雄哥本事大得很,你只要安頓下來,還怕傅楚鵑飛上天去?”
既然殺人的是傅楚鵑,他也樂得故意省略舒雅的名字。
“那……我聽你的……”山狗只好聽話,說道,“大兵哥你可得答應我,回頭幫我報仇。我要把那姓舒的大奶捏爆,把那姓傅的屁眼操爛!讓她們做最下賤的婊子……”還在忿忿地意淫著將來如何狠狠地炮制舒雅和傅楚鵑,替山雞報這血海深仇。
“行了行了,這個是以後的事情……”徐銳一聽他要捏爆舒雅的大奶子,心里滿不是滋味,但也得先照顧一下這小子的情緒,“報仇的事情,到時候我們再考慮怎麼做,現在你先躲好,認真考慮一下是不是去找雄哥……”
山狗反正對他老爸和後媽沒啥感情,既然逼上梁山,怎麼著都行,李冠雄的島上一大堆各式美女也確實非常誘人。
但現在決定這個為時過早,徐銳吩咐山狗注意安全,安頓好了之後,大家再用新的手機號碼聯絡。
交代完山狗,徐銳回頭又打了個電話給曲振,告訴他發生了大事,雖然目前警方應該不會查到孫語晨和曲振那里,但也要做好最壞的准備。
曲振嚇了一大跳,點頭表示他會提高警惕,並將開始准備轉移財產,隨時准備跑路。
這一整天,徐銳一伙便在趙慎的家里,當著他的面不停地奸淫侮辱他的妻女。
可憐十五歲少女趙沫曦,初初破瓜的青澀肉體便被折騰不休,她的母親梁海蘊愛莫能助,痛苦地跟女兒一起,成為徐銳一伙淫虐的性玩具。
可悲的趙慎幾乎將牙齒都快咬崩了,卻被綁在角落里動彈不得,任何掙扎都無濟於事。
倒是梁海蘊知道丈夫是肯定指望不上,女兒也已經被他們汙辱了,要想讓自己一家人少吃些苦頭,早早將這批瘟神送走,自己的表現非常重要。
當下含屈忍辱,對徐銳他們的任何恥辱的指令,她和著淚通通吞下,只盼他們能夠更溫和一些,對待女兒和自己。
而趙沫曦本就柔弱,現下已經象一只受驚的小羊羔,除了哭泣和貼緊媽媽,少女的胴體根本無力逃避他們的淫辱,被他們當著她父母的面,興奮地享用著少女含苞初放的青春肉體。
而在床頭,掛著一張海報,卻是從趙婕父母房間里揭下來的趙婕照片。
看得出父母是相當為趙婕自豪的,將她擺出各種姿勢的訓練照片或戎裝照片制作成海報,掛滿了兩老的臥室。
而被揭下來的這張,顯然是經過挑選的。
海報中,趙婕身穿緊身黑色胸圍和黑色短褲,雙手握拳,右腿側踢,造型剛勁有力,小腹處幾塊腹肌清晰可見,腦後的馬尾辮在動作中甩起,畫面充滿著動感,將趙婕的颯爽英姿表現得淋漓盡致。
而且,照片趙婕眼神專注地望向鏡頭,半側臉的角度將她精致的五官體現得頗為動人,怪不得她的父母對這張照片極為滿意。
但現在,這張海報卻成為徐銳一伙奸淫趙婕的嫂子和侄女時,對她意淫的助興工具。
此刻梁海蘊和趙沫曦母女,正並排跪趴在床上,翹著屁股承受著強奸。
梁海蘊一邊嗚嗚呻吟,一邊緊緊抓著旁邊女兒的小手。
而趙沫曦只是輕啼著,正強奸著她的家伙,還一邊用汙言穢語侮辱著她從小敬仰的小姑,讓小女孩在啼哭聲中更是面紅耳赤。
“訓練的時候應該不會穿什麼加厚奶罩吧?看起來胸前有點料喔。”老葉一邊強奸著趙沫曦,一邊看著趙婕的海報說。
“應該不會。”
火彪強奸著梁海蘊,回答道,“這女警察經常鍛煉,奶子抓起來一定非常彈手,只要奶子不太小,肯定很好玩……”重重扇一下梁海蘊的屁股,手掌伸到海報上趙婕胸前的位置,作勢一抓。
“英勇的女警察眼睛正盯著你哩,毛手毛腳的,小心一腳踢爆你的卵蛋!”
徐銳一邊喝著可樂吃著漢堡包,一邊將腳架在跪在地上的蔣曉霜肩頭,讓美麗的校花給他舔腳趾,談笑著調侃火彪。
“怕個鬼喔!”
火彪哈哈笑道,肉棒突然抽出,跳到海報前面,濕淋淋的肉棒在海報中趙婕的嘴巴、胸前、胯間一陣亂戳,肆意意淫著這個家里唯一“漏網”的女人。
“你真無聊……”老葉覺得火彪太幼稚,愛不釋手地一邊奸淫著趙沫曦,一邊在少女光滑白嫩的胴體上摸個不停,對著趙沫曦笑道,“你姑這身材,剝光了跟你一起操好不好?”
趙沫曦咬牙看著海報上的姑姑,恨恨地瞪一眼火彪,嗚咽著將小腦袋靠向媽媽。
“這大長腿……夾起來一定很夠勁……”火彪欣賞著海報中趙婕的腿,“這個還沒結婚吧?不知道給操過幾次了,如果還是處女,那屄一定緊死了,大長腿再一夾……哇塞!”
晃著肉棒轉過身,瞄著眼前母女倆哭泣的臉,一手一個按著她們的後腦,使她們四唇直接,肉棒從她們貼在一起的唇邊穿過,捅入梁海蘊嘴里。
“唔唔……”梁海蘊被迫含住,但肉棒卻並不久留,隨便搗弄兩下,又插入趙沫曦嘴中。
沾著母親愛液和口水的肉棒又腥又臭又咸又澀,趙沫曦心中酸苦,被動地含著,木然聽任這根家伙在自己甘甜的小嘴里亂捅。
小姑娘的口活本來就基本不懂,又不怎麼配合,火彪搗弄了幾下,索然無味。
對老葉道:“要不要換一下?你去操這大賤貨,我想搞搞這小嫩屄……”
老葉雖然還沒插夠趙沫曦,但火彪的要求也不好反對。
拍一下梁海蘊的屁股,肉棒轉而捅入她的陰戶中。
還沒等梁海蘊再次呻吟出聲來,火彪肉棒從趙沫曦嘴里抽出,將母女倆臉對著臉按在一起道:“好好給我親嘴!”
手掌順著趙沫曦光滑的後背摸到她的屁股,轉到少女的屁股後面,肉棒輕快地插入少女今天已經被強奸了好幾次的肉洞里。
趙慎目眥欲裂地看著自己的老婆女兒被翻來覆去地輪奸,看樣子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停止。
他自己被捆了一天一夜動彈不得,渾身感覺都麻了,但眼前卻活色生香。
不僅老婆女兒,還有兩個不知名的小美女也一絲不掛地在眼前被淫辱,趙慎雖然渾身麻木,但肉棒卻是硬梆梆的。
徐銳更多時候霸著蔣曉霜,這個小美女他好象怎麼玩都玩不膩。
已經嘗過梁海蘊趙沫曦母女滋味的韓才棟,只剩下最不受待見的王燕潞一直捆得緊緊地沒別人碰,時不時還被拳打腳踢幾下,於是似乎便成為老韓的“專寵”,給他摟著從頭發到腳趾摸了個透。
此刻老韓正興致勃勃地摳著王燕潞的陰戶,讓這高瘦的女孩在自己的挑逗下呻吟哭泣。
床上的母女四p大戰終於告一段落,火彪惡作劇地將精液射到海報中趙婕的臉上、胸上、下體上,命令梁海蘊趙沫曦母女倆伸著舌頭去舔,又從他們家里搜出一個照相機,將她們舔海報精液的樣子拍了下來。
有了照相機,那可以繼續拍照的玩意就多了。
接下來,梁海蘊和趙沫曦萬般不願地面對著鏡頭,先是抱腿露陰,接著相擁接吻,然後互相揉胸、互相舔陰、互相摳屁眼,淚眼紅腫的母女不敢不從,誘人的兩具肉體在鏡頭前擺出極盡淫穢的姿勢供火彪拍照。
幸運的是,家里剩下的膠卷不算太多,三卷膠卷拍完,火彪悻悻丟下一句“有空得去多賣買點膠卷”,不得不中止了母女倆屈辱的裸照游戲。
可是梁海蘊和趙沫曦,也並沒有得到休息的機會。
梁海蘊現在的任務,是三指並攏模仿肉棒,插入女兒的嘴里,教導女兒怎麼樣舔雞巴。
這眾目睽睽的現場教學,根本不給母女倆“偷懶”或敷衍的余地,梁海蘊“教”的每一句話,全部人都聽得清清楚楚,還時不時以一陣哄笑聲,讓梁海蘊倍感屈辱和羞恥。
可她卻不得不忍著淚,盡量平緩地“教導”女兒應該怎麼含、怎麼吸、怎麼舔、怎麼夾,怎麼將自己純潔的肉體,去讓這些變態的人渣滿足……
在夜幕再度降臨之際,重新養足精力的徐銳,拍著趙沫曦的屁股,當眾宣布道:“現在,要給這條小母狗開肛了。趴好,屁股給我翹高!你當媽的,擺好姿勢示范!”
趙沫曦瑟瑟發抖著,在床上慢吞吞地屈起雙膝,就象面前她母親梁海蘊那樣,伏著身子翹起屁股。
她之前被反綁著的雙手給解開了一陣放松一會,現在又在身前給捆在一起,徐銳的手掌在她尖翹的屁股抓捏著,兩片臀肉被揉來揉去,屁股溝里的小菊花時隱時現,等候著被侵入占據的那一刻。
梁海蘊就跪趴在女兒面前,圓滾滾的屁股聽命地輕搖著,火彪的大手掌左一下右一下不停地扇,將她雪白的屁股扇得突突顫動。
她的肛門邊上,被鮮艷的口紅塗了一個圈,那根她最喜歡的口紅,此刻卻插在她的肛門中,隨著屁股的抖動搖曳不停,在火彪又一下重重的扇拍之下,梁海蘊屁眼一縮,口紅掉了下去,將已經沾滿各式分泌物的被單又沾上一個大大的紅點。
“這小屁眼還真可愛……”徐銳手指在趙沫曦的菊花口一按,顫顫發著抖的小姑娘輕聲驚叫,菊花眼緊張地收縮不停。
梁海蘊咬著唇,紅著眼睛看著徐銳玩弄自己女兒的肛門,她明白女兒是肯定躲不了這一劫了,她心窩劇烈抽疼著。
對於曾經被爆肛的痛苦體驗,梁海蘊的恐懼從來沒有消退過。
果然,徐銳一邊摳著趙沫曦的肛門,一邊便提到了她恥辱的往事:“這小母狗的屁眼應該挺好玩,有遺傳的嘛!別以為只有你老媽給我操過屁眼,你老爸的屁眼滋味,當年我們好幾個兄弟都嘗過呢!”
轉頭瞄一下角落里的趙慎,已經在羞怒交加中,癱倒在那兒喘著粗氣,作為一個男人被爆菊,這個恥辱他趙慎一輩子都無法忘卻,現在卻當著即將被肛奸的女兒的面,當眾給說了出來。
趙慎連手指都氣到發抖,腦袋低垂著,恨不得將臉縮進自己胸前的睡衣里面。
“你這大母狗生的小母狗要給爆菊花了,大母狗你有什麼感想?”
徐銳也沒放過羞辱少女母親的機會,捏著梁海蘊的下巴,將她的臉扯到女兒後背上,讓她可以清楚欣賞到女兒肛門被手指插入的情狀。
梁海蘊哭著看看女兒的屁股,那小小的肛門被插入半根手指,都顯得緊窄無比,受辱的小姑娘已經在咧著小嘴喊疼,如何能容納得了徐銳的大雞巴?
梁海蘊又抬著臉朝著徐銳,心中呼喚過一百萬次“不要”,可在她嘴里說出來的,卻只能是:“小……小母狗很榮幸,有銳哥的……大……大雞巴寵愛……”
“寵愛你個毛!”
徐銳笑著啐一口,將梁海蘊的臉按在她女兒屁眼上,說道,“老子可不會寵愛,只會將這小母狗的屁眼操爆!”
將手指從趙沫曦肛門里抽出,伸入梁海蘊嘴巴里。
一股淡淡的臭味入口,梁海蘊只好乖乖含住,舔了一陣,將臉伸到女兒屁股溝上,伸出舌頭依從徐銳的命令,舔著女兒的肛門。
女兒的小肛門因為緊張而顯然十分僵硬,女兒的啼哭聲讓梁海蘊的心碎了一地。
想象著寶貝女兒這麼小的一個肉孔,馬上就要被粗大的肉棒完全插入,成為這幫混蛋玩弄泄欲的器具,可能會撕裂她的肌肉,可能會讓這里血流如注,梁海蘊的哭聲越發淒涼,舌尖努力地企圖卷入女兒的肛門里,什麼臭不臭的她已經完全無所謂了,她只希望幫助女兒放松菊腔,減少即將來臨的疼痛和傷害。
“媽媽……好疼……羞……”趙沫曦捂著臉啼哭著,腦袋不停地蹭著母親的大腿。
梁海蘊心在滴血,狠心地干脆用手掰開女兒的屁股溝,將自己整張臉都埋了進去,半截舌頭擠入女兒的肛門里,努力地轉著撩著。
趙沫曦發出聲聲驚叫,屁股劇烈地抖個不停,屁眼里又酸又癢,還有一陣無法言傳的漲痛感,肛門無可抑止地猛烈收縮,夾合著她母親的舌頭。
突然,小腦袋被揪了起來,火彪扯著她的頭發,將她的臉轉向她媽媽的屁股,說道:“看著!這是你媽的屁眼,男人的雞巴就是這麼操進去的,你馬上也一樣!”
那根烏黑的肉棒,就在趙沫曦的眼前,緩緩插入了她母親的肛門里,幾下抽插後撥出來,梁海蘊剛剛還閉合的著肛門,形成了一個擴張了的圓孔……
就象拉出來的條狀大便那樣粗。
“嚶嚶嚶……”趙沫曦不可思議地看著母親的肛門,昨天還對性事毫無認識的單純少女,給這接踵而來的打擊融化了,她無法想象女人的身體,還能被這群壞人怎麼樣侮辱和折磨?
徐銳笑咪咪地看著梁海蘊一邊哭著一邊舔著女兒肛門,她這哭得涕淚橫流卻又不得不含羞屈從的樣子,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那輕啜著的雙唇、不停流出口水滴入女兒肛門的舌頭,真是太性感了!
徐銳按住梁海蘊的腦袋,肉棒就在她女兒屁股上面,捅入她的口腔之中。
梁海蘊眼睛瞪得大大的,她的舌頭還在女兒的肛門里面,沒辦法將肉棒含緊,只能“嗬嗬”連聲叫著。
好在徐銳目的也不是讓她舔肉棒,只是借借她的口水。
肉棒一濕,一把掃開梁海蘊的臉,肉棒頂到了趙沫曦的肛門上。
火彪眯著眼重新將肉棒插入梁海蘊的後庭,捏住趙沫曦的臉說道:“小騷貨,徐哥要操你的小屁眼了,還不快謝謝銳哥!”
趙沫曦哭泣著轉過頭,怯怯看了正准備爆她菊花的徐銳一眼,而她已經被火彪爆肛的媽媽也正擰轉頭一臉悲哀地對視著她。
趙沫曦“嚶”一聲哭道:“媽媽……”
梁海蘊抽著鼻子說:“小沫乖……叫……叫銳哥享用……享用你的小屁眼……嗚嗚嗚……”教導女兒的話剛剛說完,又一波淚水猛涌而出。
從小就乖乖聽媽媽話的趙沫曦,也明白自己面臨的什麼情況,雖然緊張得小屁股肌肉都十分僵硬,但軟糯糯的稚嫩聲音還是顫抖著哭道:“請……請銳哥享用……小沫的小屁眼……嗚嗚……”
“要說小母狗小沫!”火彪一邊強奸著趙沫曦媽媽的肛門,一邊繼續捏著她的臉教訓說。
“嗚嗚嗚……請銳哥享用小母狗小沫的小屁眼……嗚嗚……”趙沫曦通紅的小臉蛋已經害怕得在輕搐了,但回答起話來還是感覺這女孩非常非常乖,連一邊看著的韓才棟,都覺得太過分欺負這個小姑娘有點不忍心。
不過老韓知道自己沒有多嘴的資格,默默拖過坐在地上的蔣曉霜,手掌蓋到她的胸前輕揉著她圓翹的雙乳。
“很好!”
徐銳肉棒前端已經頂入趙沫曦屁股溝中,不停地擠壓著菊花口,少女的肛門給他的手指和她母親的舌頭搞了一陣,濕淋淋的感覺似乎有點兒柔軟了。
當下命令梁海蘊雙手繼續掰開她女兒的屁股,自己將身體都壓到伏著身體跪趴著的趙沫曦身上,肉棒一頓一頓地暗暗使力,前端開始突破菊花口,向里面鑽入。
梁海蘊心疼得都快窒息了,紅眼睛盯著那根開始侵入女兒肛門的肉棒,大氣也顧不上喘一口,十根手指輕輕顫抖著。
“哇……疼……輕……”趙沫曦已經大哭起來,雙臂顫抖著勉力支撐身體,被徐銳強健的身軀壓住的後背讓她幾欲喘不過氣來,而自己撅起的屁股間,那根奪走過自己處女的火熱家伙,正如打樁般地一下一下撞擊著自己那羞人的排泄器官,每一次撞擊好象都又深入了一截,窄小的菊花洞被粗魯地撐開,一陣難以言傳的漲痛,使趙沫曦頭腦都暈眩,嬌柔的啼哭帶著強烈的顫音,竟也莫名的好聽。
“有點澀,再舔濕點!”
徐銳感覺肉棒進入一小截之後,再想深入確實有點難,他現在可沒興致象給蔣曉霜開肛時那樣玩酸爽,干脆將肉棒抽出,送入梁海蘊口中再滋潤滋潤。
梁海蘊無奈地含住,舌頭盤繞著棒身,將整根肉棒舔著油亮。
女兒的肛門已經被這根家伙撐開了,原本的小菊花已經盛放,里面粉色的腔道壁隱約可見。
但是,要容納下這麼大根肉棒,已經被肛爆多次的梁海蘊知道,女兒要吃的苦頭,才剛剛開始。
被媽媽含濕了的肉棒,再次捅到女兒肛門里打幾次樁,感覺澀了便帶上些許臭味、或者直接沾上幾點黃色顆粒,回到媽媽的嘴巴里。
女兒越來越響亮的哀怨哭叫聲讓她的心窩揪成一塊,她努力地將這根正在侵犯女兒的肉棒舔滿口水,又臭又咸的感覺梁海蘊已經顧不上了,事實上她早就含過很多次剛剛插過自己肛門的肉棒了,這種滋味她並不陌生,女兒身體內的東西,她也不嫌棄……
但女兒的痛,她是真真切切看得到的。
那根肉棒一下一下重重地杵入女兒的肛門里,越來越深,女兒的號哭聲也越來越尖厲,一线鮮紅的血水隨著肉棒的抽出,順著女兒圓翹的屁股流了下來,在趙沫曦的慘叫聲中,肉棒已經完全入她十五歲小姑娘的後庭之中。
“屁眼舒服嗎?”火彪的肉棒繼續捅插著梁海蘊的肛門,手掌在她肥厚的臀肉上扇拍,問的卻是趙沫曦。
“疼……啊啊啊……好疼啊……嗚嗚……”趙沫曦痛苦地搖著小腦袋,淚花橫飛,面前被眼淚打濕的床單,都快被她的雙手抓破了。
“爽!”
徐銳肉棒完全占據趙沫曦肛門之後,直起身來緩緩推送著肉棒,插了幾下,擰著梁海蘊的腦袋,肉棒從她女兒肛門里抽出,轉而插入她口里讓她嘬幾下,再重新插回小姑娘的屁眼里。
梁海蘊嗚咽著,表現得十分順從,當肉棒重新插回女兒肛門時,她血紅的雙眼死死地盯著女兒被侵入的地方,尤其是那一线還在流淌著的血水。
“來,小母狗也來嘗嘗你母狗媽媽屁眼的味道!”
火彪有樣學樣,從梁海蘊肛門里抽出的肉棒,捏著趙沫曦的臉,也捅入她的嘴里。
一股臭味直衝腦門,趙沫曦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口里已經被塗上幾團粘糊糊的東西。
今天被破處之後,小姑娘已經被迫含過好幾次雞巴了,雖然也是腥臭難聞,可她還是強忍下來了,畢竟無論媽媽還是這兩位同樣受辱的漂亮姐姐都這樣做了。
但現在這是從屁股里出來的東西,趙沫曦一想到這點,胃部便不由分說地翻滾起來,口里喔喔作聲,發覺不對的火彪將肉棒從她口里抽出,趙沫曦立刻瘋狂咳嗽著猛吐口水,大口大口呼吸著。
而她吐出來的口水里,果然便有幾小灘淡黃色的物事,還在發出幽幽的臭氣。
“這是第一次,就算了。下次必須給我吞下去!”
火彪感覺自己算是對這小姑娘網開一面了,肉棒重新捅入梁海蘊的身體里,在她女兒面前大力地抽插起來。
被雙洞齊開的趙沫曦,在恥辱和疼痛中已經嚇得只會哭泣了。
所以,接下來徐銳他們要求她做什麼羞恥的事情,小姑娘都不敢違抗,顫顫輕泣著照做。
何況,她的媽媽已經給她做了個很好的“榜樣”,也竭力地安撫著女兒的情緒,讓趙沫曦不要惹怒這幫魔頭,忍辱負重地承認自己是被他們玩弄的母狗。
可憐的母女倆,翹著屁股同時被肛奸,還得將臉蛋貼在對方屁股蛋上,近距離“欣賞”媽媽或女兒的屁眼被肉棒捅穿的盛景,時不時還得用她們的小嘴,品嘗帶著肛門味道的肉棒滋味。
梁海蘊心中的酸苦,全都寫在她艷麗的臉上。
女兒被爆肛時她哭得很淒涼,女兒被迫含入沾有自己糞便的肉棒,她號啕大哭起來,顫著身體捧住徐銳剛剛從她女兒肛門里抽出的肉棒,一邊哭著一邊吸吮得極其用力。
火彪再次將肉棒捅入梁海蘊的肛門,扇著她的屁股喝道:“哭你妹,煩不煩?”
徐銳卻笑了笑說:“你還真別說,這賤貨哭起來挺好看的,我就喜歡女人哭!”
肉棒從女人的口里抽出,重重扇了她一記耳光,在梁海蘊嘹亮的哭聲中,狠狠捅入趙沫曦的肛門中。
女孩剛剛停止流出血水的傷口,再度冒出一线鮮紅的液體,也哇哇慘叫起來。
梁海蘊一看,鼻子都哭歪了。
好在,徐銳對她女兒肛門的蹂躪,並沒有持續很久。
十五歲少女初初破瓜的稚嫩肉體,讓徐銳翻滾的獸欲十分滿足,那緊窄至極的肉孔,對他興奮的肉棒本就是十分愉快的擠榨。
何況,在母親面前糟蹋女兒,更讓他變態的征服欲望得到了痛快的宣泄通道。
射入趙沫曦肛門的這泡精液,噴發得爽快之極。
梁海蘊嗚嗚啼哭著,吸吮著這根剛剛將女兒爆肛的陽具,眼睜睜地看著火彪舍了自己,撲到女兒屁股上,將剛剛從自己肛門里抽出的肉棒,插入女兒還在流著血的肛門中。
母女倆的肉體,都被這個人徹底占有了。
接下來的劇情,還是一如既往的淫穢。
徐銳根本不憐惜趙沫曦的身體,反而就喜歡看著同伙去凌辱這對可憐的母女,慫恿著他的同伙,肆意地凌辱著母女倆的肉體,對她們開始了性奴隸的調教。
而梁海蘊含羞忍辱地承受著任何變態的要求,使得她本來就柔弱聽話的女兒趙沫曦,更加絲毫不敢抗拒,除了不停哭泣,表現得同樣的柔馴。
老葉和老韓開心地享用地調教的成果,讓母女倆69式摟在一起互舔著陰戶,他們各抱著一個的屁股,比賽著誰先在她們的肛門里射精。
精神已經在崩潰邊緣游走的母女倆,不敢違逆他們的要求,梁海蘊還強打著精神,在巨大的屈辱中勉力支持,希望能用自己溫馴的表現,保護下丈夫和女兒的安全。
她的舌頭已經完全伸入趙沫曦的陰道里,溫柔地舔著吻著,輕輕地吸出殘留在女兒體內的精液,只不過,老葉可惡的肉棒就在她的臉前,來回抽插著女兒的肛門,使她感覺自己就象在跟他一起在凌辱女兒一樣。
而女兒的反應,也讓梁海蘊更加擔心。
趙沫曦雙唇無奈地印在她母親的陰唇上,觸感冰涼,小姑娘的舌頭機械地在母親的肉縫上來回挑抹,經過又一陣的凌辱和強暴,趙沫曦連哭聲都停了,讓梁海蘊都懷疑女兒精神上是不是已經麻木。
但無論如何,女兒的唇舌是溫柔的,而老韓的肉棒是粗魯的,捅得梁海蘊的肛門隱隱作疼。
徐銳提著褲子,點上一根煙,走出這個還在上演著淫戲的房間。
二樓的房間外是會客廳,側邊是一個大大的陽台,徐銳在陽台上,面對著樓後的小花園和圍牆外面的山坡,仰臉吹著山風,涼絲絲的好不舒服。
可是,經過一天的奔波和淫虐,徐銳此刻才發現,他心里的郁悶其實並沒有消減多少,那塊大石頭仍然重重在垂在他的胸口,讓他不禁一陣氣悶。
剛剛從韓才棟的小作坊逃出來的時候,他還只是覺得事情麻煩不小,還幻想著躲幾天等風頭過去,再重整旗鼓。
可到這個時候,越想越不對勁,事態應該比自己之前想的要嚴重太多了。
現在的情況是什麼樣,徐銳覺得自己必須冷靜下來,仔細考量了。
胡慧芸和於晴一逃脫,就算不報警,警察也肯定會找到她們,她們也肯定會把一切全抖了出來!
那麼,之前過於托大,在這幾個娘們面前毫不掩飾的後果,將全部暴露出來。
首先,他徐銳的身份藏不住了,而且必定是頭號通緝目標。
然後是楊大軍也肯定會暴露,胡慧芸一說“大軍哥”,警察肯定知道是誰,大軍現在也絕對不能露頭,恐怕自己連余大兵這個化名也沒法用了,山狗手下那幫小混蛋,都知道他是“大兵哥”。
其次,山狗家肯定要被端了,整個山狗小隊將全部被追捕,這個絕無疑問,塗龜島的據點將風聲鶴唳。
山狗一伙要怎麼安置,也是個頭疼的問題,山狗說的那艘漁船,能容下多少人呢?
而火彪也在胡慧芸和於晴面前露過臉,肯定也逃不掉,所以火彪跟暴龍在梅龍鎮一帶爭地盤的活動恐怕也得暫停,他之前寄望奪下地盤作為大本營的想法恐怕要被腰斬!
再次,他在天海市的其它據點,在他自己無法露面的情況,還能不能掌控,徐銳心中並沒有多少底。
近兩年來他急於擴張地盤,基礎並沒有打牢靠。
要是那些頭目見勢不妙,與他劃清界限甚至倒捅一刀,起碼現階段徐銳是拿他們沒有辦法。
最後,楊大軍的暴露,肯定會追查到孫奇在別墅被殺一事,那麼與曾月瑛有關的一切很可能會被重新細查,天圭大酒店大概率沒了。
而令徐銳最心塞的是,警察恐怕遲早會查到曾月瑛的女兒孫語晨,那麼曲振那邊也危在旦夕!
孫語晨的公司是自己最重要的經濟來源,如果也被查抄,徐銳突然感到,自己苦心經營了兩年,剛剛發展出來大好形勢,似乎隨著胡慧芸和於晴的逃脫,將全部化為烏有!
陽台的山風十分涼爽,但徐銳的心情卻極為郁悶。
胡慧芸和於晴逃脫的後果,他在第一時間就已經有預感了,要不然也不至於性情突然暴戾至此,一言不發就殺了無辜的趙慎父母。
此刻把利害關系都細想明白了,胸中的郁結頓時化為熊熊怒火。
火彪正跟著他的腳步也來到陽台,一到就見到徐銳正轉頭過來,眼睛里滿是血絲,對著他大吼道:“把那個敢逃跑的小賤貨給我拖出來!”
這吼聲真的震天響,房間里的所有人都給嚇了一跳。
情知要糟的王燕潞,面帶恐慌地推開跟她依偎在一起的蔣曉霜,迎上來勢洶洶的火彪。
火彪也不管她什麼情況,一把揪住她的頭發,拖了便走,王燕潞立刻尖聲求饒:“我再也不敢了,大兵哥饒命!”
火彪哪里理她,只是對還在興奮地玩弄著趙家母女的老葉道:“操完了過來幫忙,這賤貨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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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奔波了一天的專案組回到警局集中,根本連喘口氣的時間都不敢偷出來,連夜開著緊急會議。
專案組的警員們,雖然一個個神色疲憊、警服上滿是汗漬和泥土,但他們沒空管理妝容,表情極為嚴肅,認真翻著本子記錄,舒雅和傅楚鵑甚至在記到徐貞兒名字的時候,鼻子輕輕抽著,讓大家聽到都不由心情悲傷。
范柏忠一臉嚴肅地端坐著,杜沂槿叉著手,面色冷肅地站在他身邊,她的外甥女、文靜淡雅的鄧宜珊,正認真地操作著手提電腦,將她剛剛趕出來的幻燈片一幀幀地投影在幕布上,解說個不停:“在疑犯山狗住處的地下室里,仍然殘存著很多血跡、體液、毛發、發屑甚至人體組織,經過化驗比對,基本可以印證胡慧芸和於晴的證詞,五名藝術學院師生、臨時演員朱彩芬和吳青鸞,以及徐貞兒和柯偉強,都曾經被禁錮在此處,遭受過慘無人道的毒打和凌辱。徐貞兒、柯偉強、張詩韻和朱彩芬也都是在那里被殘忍殺害的!”
舒雅拿著筆的手微微顫著,淚眼汪汪地跟申慕蘅對視,聽到徐貞兒的名字,終於忍不住哭出聲來:“那天,我……我們差點查到那里的……就差一點點,一點點!那時候貞姐應該還沒有遇害……徐銳……他怎麼可以這樣……他怎麼能夠這樣對貞姐!貞姐那麼疼他,貞姐一直的心願,就是希望能夠勸他迷途知返,重新做人……他不是人!不是人!”
懊悔地拍著自己腦袋。
申慕蘅長長吁了一口氣,想到那天跟山狗說話的地方,其實距離還活著的徐貞兒不過幾米遠,心中難受之極,握著旁邊崔冰婭的手,啞聲道:“這是我的責任,我們本來真有機會救出她們的!”
崔冰婭垂頭抹著淚,傅楚鵑含淚安慰著舒雅,其他人也十分心酸,唏噓不已。
眼看會議給中斷了,杜沂槿敲敲桌子,提高聲量道:“不要再追悔了,沒人追究誰的責任,現在說這個有什麼用?打起精神來,化悲痛為力量!”
“對不起,我沒控制好情緒!”舒雅抹著淚揚起臉,朝杜沂槿用力點著頭。
“抱歉!”申慕蘅臉色也恢復了正常,為自己瞬間的“不專業”致歉。
杜沂槿道:“徐銳、楊大軍、張開山等人全部在逃,他們手段如此殘忍,令人發指,是極度危險人物,我們今晚已經發出了通緝令。這件事全市刑警都加入了進來,也已經向省里及周邊各兄弟市請求了支援。現在我們專案組優先行動的主要目標,是找到徐銳的蹤跡,解救仍然沒有獲救的蔣曉霜、王燕潞、吳青鸞等人。”
池春嵐說:“據胡慧芸的證供說,吳青鸞在徐隊長遇害之前,就已經被轉移了……”
杜沂槿接口說:“所以,吳青鸞的下落,可能需要等到抓獲徐銳團伙成員之後才有线索。我們現在就要全力抓捕徐銳!宜珊,你繼續,關於在逃人員的情況,大家也都要心中有數。”
鄧宜珊打開一張張圖片,解說道:“徐銳在胡慧芸和於晴逃脫之後,下落不明。據胡慧芸的證詞,可以推測當天在孫家別墅與徐貞兒隊長交火的凶徒,應該是楊大軍!胡慧芸說楊大軍似乎並不常住在山狗……也即是張開山家,在附近應該有另外的住所,推測就是孫家別墅。但楊大軍已經在徐隊長遇害之後,跟隨徐銳離開了塗龜島。根據胡慧芸和於晴的描述,我們已經請附近幾個村子的支書過來協助調查,確認了參與山狗張開山犯罪活動的村民十七人,都是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但這些人在案發後,集體同時失蹤,應該是收到消息外逃了。我們的同事正在對這些人的親屬及社會關系進行排查,希望盡快找出他們的落腳地,將他們一一緝捕歸案。”
杜沂槿接口道:“這十七個人的首腦是張開山,綽號山狗。這個人我們已經很熟悉了,他在外逃的途中,被我們的同事撞見。舒雅,你描述一下當時情形。”
舒雅已經抹干了眼淚,紅著眼眶說:“今天清晨,我和楚鵑在慶德鎮一帶調查的時候,發現了兩名行蹤鬼鬼祟祟的年輕人,很象是張開山,而同時他們也看到了我們,拔腿就跑。在追捕的過程中,我們開槍射擊,我開了三槍,楚鵑開了四槍,其中一槍擊中了疑犯劉得水的頸部,劉得水當場斃命,但給張開山逃了。”
杜沂槿點點頭:“斃命那一槍,是楚鵑開的對吧?宜珊,你繼續。”
鄧宜珊點點頭,說道:“被擊斃的嫌疑人劉得水,綽號山雞,21歲,是張開山的表弟,也是他們團伙的主要成員,據胡慧芸和於晴的描述,這個山雞在山狗團伙中地位比較高。當時劉得水背著一個背包,里面除了幾件換洗衣物外,都是一些……一些淫穢用品……”身為小處女的她,看著電腦中作為證物的照片,那一根根滿溢著色情氣息的條狀物,小臉紅得發燙。
魏櫻迪問:“不是說那一片的警力全去包圍了嗎?沒找到張開山逃跑的路线?”
鄧宜珊清清喉嚨,看了杜沂槿一眼,續道:“沒找到。張開山逃走之後,我們同事排查了那一帶他可能的落腳點,發現張開山的三舅、同時也是劉得水的三叔劉炎龍,就住在距慶德鎮六公里外的小潭村。根據同事在小潭村的調查和劉炎龍的口供,張開山確實在今天上午十一點多的時候在小潭村出現過,劉炎龍勸他投案自首無果,張開山就自行離開了……”
趙婕皺眉道:“劉炎龍的口供可不可信?山狗去找他舅舅逃難,他舅舅就真不管?何況劉炎龍的親侄子山雞劉得水剛剛被警方擊斃,他心無波瀾嗎?”
杜沂槿道:“劉炎龍的為人據說還不錯,但真實情況如何,那邊的同事也正在繼續跟進調查。據他們目前反饋的情況,有幾個村民看到了張開山進了劉炎龍的家,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就灰頭土臉出來,然後就沿海邊的小路出了村。起碼表面上,跟劉炎龍的口供是吻合的。”
傅楚鵑道:“山狗是團伙的首腦,他一定會跟徐銳有聯系的!一定要……”
杜沂槿揮手打斷了傅楚鵑,說道:“山狗那邊的情況,我已經讓一大隊重點跟進了。我們專案組人力有限,要集中力量查最重點的。徐銳的去向是現在最重要的問題,趙婕,你追蹤了一天,有什麼想法?”
疲憊不堪的趙婕一整天都莫名其妙振不起精神,強撐到此刻全憑的是意志力。
聽見上司問話,閉上眼睛長吐一口氣,睜眼站了起來,說道:“從胡慧芸和於晴證供看,疑犯使用的交通工具是一輛柳微面包車,而在山路上也確實發現了明顯的柳微面包車的車輪印痕,從案發的小作坊一直駛出外環路……”
池春嵐道:“既然能夠確認車型,應該就有追蹤方向了吧?雖然這種車市面上有點多。”
趙婕道:“嗯!從面包車轉入外環路的軌跡看,應該是朝東走。但由於我們調查的時候已經過了早高峰,外環路的路面痕跡被破壞得很嚴重,無法再通過車痕來追蹤車輛。所有疑似曾有柳微面包車駛入的小路,幾十名同事都排查了一遍,已經排除了其中的一大半,剩下的路有的通向市區、有的通向山區、有的通向海邊、有的通向雲海市,目前還在進一步排查中。我現在最擔心的是,面包車一開始顯示的好象是轉向東走,但無法排除他們會不會突然掉頭朝西去,如果是這樣的話,西邊方向的車痕過了一整天,肯定也已經無法采集到有用信息了。”
“也就是說,徐銳的去向,目前沒有任何頭緒,什麼地方都有可能是嗎?”申慕蘅皺著眉問,“唉,要是路面有監控設施就好了。”
“可以這麼說……”趙婕道,“不過,交警部門今天加強了對出入我市的幾個公路收費站的監控,暫時沒有發現可疑跡象,徐銳很可能還在本市,甚至就在市區。”
揉著自己太陽穴,強自打起精神。
只是趙婕怎麼也無法想象得到,她苦苦追捕的這伙凶犯,此刻正躲她的家里,殺害了她的父母,強奸了她的嫂子和侄女,還正對著她身著緊身衣矯健身姿的相片意淫,將肮髒的精液,射到照片中她的臉上和胸前。
杜沂槿搖頭道:“也很難說。他如果決心逃離,肯定不會走國道省道,收費站更不敢去通過。山里和鄉間有太多小路可以離開天海市了。”
已經收拾好心情的舒雅吸一口氣,舉手說道:“以我對徐銳的了解,他這個時候大概率藏起來了,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出動。但是我們現在起碼掌握了團伙十來個人的情況,那些人應該來不及匯集在一塊,肯定會有人露頭……”她努力整理著思路,可是腦里還是亂作一團,時不時總是蹦出徐貞兒赤身裸體慘死的身影。
她只知道,下一次如果還有機會把槍管對著徐銳的腦袋,她絕對不會再有一秒鍾的猶豫了!
杜沂槿擺擺手,打斷舒雅的話:“那些小魚小蝦,交給其他刑警去追。明天開始,所有跟徐銳或者余大兵、楊大軍、張開山這些人有關場所,全部都會仔細搜一遍!我們專案組沒精力管那麼多人,現在要集中精力追捕徐銳!趙婕、躍晟、櫻子你們三個一組,開始大范圍的摸查,任何山間的小路也不要放過,我會交代那一帶所有的基層派出所和居委會全力協助你們,他們開車逃跑,怎麼著也應該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
“鄭飛龍呢?”
池春嵐翻著案卷問。
傍晚的時候,對小作坊業主韓才棟的調查有了結果,胡慧芸和於晴通過照片也證實昨晚在現場的那個韓哥就是韓才棟。
而這個韓才棟,現在卻是鄭飛龍的順安大酒樓的采購經理。
“這就是鄭飛龍!每次都這樣。”
杜沂槿一攤手,“我們最多只能抓韓才棟,沒有證據能抓鄭飛龍。可是如果我說鄭飛龍跟徐銳一點關系沒有,你們信嗎?只要韓才棟不出賣鄭飛龍,我們一時就拿姓鄭的沒辦法。”
辛馨低聲說:“那徐銳有沒有可能躲去鄭飛龍那里呢?”
“絕對不可能!”
杜沂槿想都沒想就否決了,“韓才棟已經暴露,鄭飛龍撇清關系還來不及,絕對不可能!當然,循例的搜查還是要的,也正好借著這個,摸一摸鄭飛龍的底。不過這事情你們不用管,我另外派人去。”
范柏忠叉著手,嘴角凝著神秘的冷笑,掃視著會議室中的專案組成員。
杜沂槿結束了對案情進展的陳述和部署,一直沒發過聲的范柏忠當即作出“指示”,說道:“現在,由於兩名失蹤人員成功脫險,也讓我們確認了作案人就是徐銳和楊大軍一伙,而他們都是李冠雄集團的余黨,這顯然是李冠雄還在本地繼續作惡的鐵證!我已經決定了,明天先開一個記者招待會,宣布警方已經營救出兩名失蹤人員,並且將繼續清除李冠雄的殘余勢力,不排除進一步展開境外的追凶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