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9章
“你這樣有點亂……”申慕蘅站在鄧宜珊背後,看著她手提電腦里正在整理的資料,指點道,“現在案子涉及的人物太多,你這張人物關系圖別弄得太復雜。核心人物是徐銳,一些跟他關系不怎麼密切的人,就不用一古腦兒全排上去,看起來太亂了……象山狗這些小弟,對……你列出山狗,打個括號注明團伙十七人,然後其它不重要的小蝦米,列在另外的附加表格里面就行……”
鄧宜珊點著頭,乖乖地按照申慕蘅的指導,重新整理起已經掌握的資料。
申慕蘅干脆搬了張凳子,在鄧宜珊身邊坐下,看著她操作。當然,她更關注的,是鄧宜珊已經整理出來的一些案情進展。
由於涉及幾條人命,其中還包括兩名執勤的刑警,凶徒作案手段凶殘,影響極其惡劣,已經引起各方面的高度重視。
一張圍捕徐銳團伙的網已經在天海市全面布下,海軍、海警負責海面巡邏和檢查出入船只,數架直升機重點在山區和郊區排查可疑地點,而更大面積的布控在陸路,所有進出天海市的路口和市內各大交通要道,都已經設置關卡,排查過往車輛,連一般市民都能明顯感覺這幾天路面的氣氛有點異常。
可是,這已經是第四天了,徐銳便仿佛人間蒸發一般,再也尋不著他的行蹤。
各路刑警在全市大規模搜捕徐銳黨羽,但除了抓到兩名山狗的小弟外,一無所獲,楊大軍、火彪、山狗等重點嫌疑人同樣失去蹤影。
看著密密麻麻的警情報告,卻沒幾條有用的,申慕蘅眉頭緊收,對鄧宜珊道:“這些報告,一會你分區域再整理一下。特別針對那些發現過疑似嫌疑人行蹤的,重點列出來!還有,拿張天海市地圖,把我們掌握到的徐銳和火彪等人的據點標出來,包括山狗一伙在市區或者市郊的親戚和其他社會關系,全標出來。”
鄧宜珊十分乖巧聽話,手腳還很利索,申慕蘅剛說完,她在電腦上噼里啪啦一頓操作,便已完成了應有的標注。
申慕蘅看著地圖,緊皺著眉頭尋思著,這些標注出來的地點,幾乎遍布整個市區及近郊不少地點,重點區域當然是趙婕負責的那一塊,由於火彪今年來動作頗大,那一片密密麻麻地堆著大量可疑的地點。
可是,這麼多地點基本都排查過了,徐銳究竟是藏在哪兒呢?
火彪、山狗、楊大軍……
這些人之間是什麼樣的組織關系呢?
线索與线索之間有太多的空白點,很難串得起來。
申慕蘅突然覺得警方恐怕掌握到的信息還是太過不足,徐銳一伙,絕對還有其他未知的同伙和據點!
滿頭大汗的池春嵐,從外面進來,一見申慕蘅,沒頭沒腦問道:“杜局呢?”
“出去了。”申慕蘅答道,“怎麼了?什麼情況?有進展?”
“沒進展。”池春嵐呼一口氣,坐下道,“只不過有個壞消息……那個,小鄧,你也先記下來吧。”
鄧宜珊點頭應一聲:“好。”翻開筆記本拿著筆,望著池春嵐。
“慢慢說。”申慕蘅給池春嵐遞上一杯水。
池春嵐接過,道聲謝,說道:“其實跟案件無關。就是……蔣曉霜的父親,今天上午出了車禍,已經去世了。”
申慕蘅嘆一口氣,將手中的筆扔到桌子上,叉著腰將後背都倚到靠背上。
池春嵐續道:“幾名失蹤人員的家屬,這一個月來的情緒都極其不穩定。據雲海的同事反饋,自從胡慧芸和於晴獲救以後,蔣曉霜的父母更擔心了,她的父親這兩天情緒非常暴躁,今天上午,他本來開著車好好的,卻莫名其妙地突然衝破湖邊的欄杆,連人帶車栽進湖里……唉!那邊的同事分析說,是心神不寧導致的。”
鄧宜珊將情況記錄在蔣曉霜的家庭情況一欄下面,咬牙道:“徐銳他們,真是太可惡了!好好的一個家庭,現在……”
池春嵐道:“聽說蔣曉霜的母親精神已經接近崩潰,雲海的同事正在安撫她。我本來想派周珏盈回去的,但現在也確實抽不開身……申處長,案情還是沒有進展嗎?”
“沒有。”
申慕蘅搖搖頭,“能找的地方,我們都翻了個底朝天了,除了一開始抓到兩名小蝦米之外,其他的人一個也沒找到!他們真能躲!”
握著拳頭凌空一甩。
“已經幾天了呀!”鄧宜珊恨恨道,“申處長,他們有沒有可能已經跑出天海市啊?”
池春嵐也道:“我確實也很擔心這個。我們雲海市警方,也在連接天海跟雲海的各條道路上展開了搜索和調查,但也沒有任何發現。他們有沒有可能從其它的方向逃出天海……”
“希望不會……所有的出境通道,我們都有布控和調查……”申慕蘅咬著唇道,“起碼山狗那些小弟,應該還在。我們搜查那些人在市區的社會關系時,也確認了其中有七八個人,曾經到市區的親戚朋友處躲藏過,但不到一天就全都走了。我和杜局長是懷疑,他們找到了一個新的落腳點,把所有的人都召集在一起了。”
“如果這樣的話,這個落腳點應該地方比較充裕,而且地點也比較隱秘。”池春嵐道,“這其實比他們化整為零分頭躲,是更容易找的呀!”
申慕蘅說:“我們上午分析過了,山狗那伙人是漁民,不太能提供出什麼地方,應該還是徐銳還有某些我們所不了解的隱秘場所。杜局長已經加大了對抓獲的火彪團伙成員的訊問力度,她剛剛也親自帶了趙婕,去再詢問胡慧芸和於晴,希望能找到更多的线索。”
鄧宜珊咬著唇,小心地接口道:“我是覺得火彪那些手下不是核心層人物,不太能知道更多的東西。他們既然知道我們抓了那些小混混,就不會躲在他們知道的地方。申處長,我這些天仔細翻查過資料了,徐銳他們一開始是從市中心發展起來的,市中心肯定還有他們的人和他們地點,但你看……”指著地圖,老城區徐銳他們以前的老巢那一片,反而標注得稀稀拉拉。
申慕蘅點頭道:“有道理!小丫頭心思還是慎密的。這一塊原來是李冠雄和袁顯發跡的地方,不應該呀!宜珊,我們再找找當年跟袁顯有關聯的,還有什麼人?”
“我去檔案室找……”鄧宜珊站了起來,走了兩步,突然回頭問,“申姐,你覺得他們現在敢躲在市中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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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徐銳打開他的舊手機,想查看有沒有什麼短信,秘書台卻顯示有幾個未接來電,卻是來自張時傑。徐銳皺一皺眉,回撥了電話。
“啊哈!徐銳?”電話一接通,張時傑笑道,“你他媽的,老子前不久剛剛贊了你,這麼快就摔個大跟頭,讓我很失望啊!”
“張局長,你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不是就是來笑話我的吧?”徐銳沒好氣地嘟囔一聲。
“不敢不敢!我是想跟你談談交易的!”
張時傑哈哈笑道,“你干的事有點大。現在可以告訴你的是,不僅是天海市,省廳和相鄰幾個市都派警力出來圍堵你,連軍隊都上場了,可以說布下了天羅地網。如果你想跑,估計全市目前也只有我能幫得上忙。你需不需要?”
聽到連軍隊都上場,徐銳面色大變,心中盤算著。
這麼大的綁架案和殺人案,警方高度重視是可以想象的,但現在是不是有點夸張了?
既然所有離開天海的出口應該確實是被封鎖了,自己在這小樓雖然目前也算逍遙快活,但總歸不是自己的地盤,趙婕也隨時有可能回來,根本並不安全。
一旦行蹤泄漏,就真的不太能跑得了啦!
猶豫一下,說道:“張局長,如果你騙我出來抓我,我可防不了你。”
“嘿嘿,那你自己掂量吧!”
張時傑道,“首先,我把你抓了,對我沒多大好處,你的兄弟一定不會放過我,而且我的秘密也會給你們捅出來,對不對?其次,你現在除了相信我,我也想不出你還能怎麼樣,如果你覺得時間你耗得起可以去耗。第三,你需要我這個盟友!你跑路以後,在天海還有很多屁股需要擦的對吧?如果你還有什麼證據需要抹殺、什麼叛徒需要處理、什麼人需要保護之類的,有沒有我來幫你,情況多大差別你自己想想……什麼時候你整個容又回來了,我們仍然還是朋友。”
現在,全市上下都在嚴密布控要抓徐銳,而孫語晨給他的反饋,是曲振這兩天神神秘秘的,行事突然低調了很多,且一直不知道在忙些什麼,肯定跟徐銳有某些聯系。
而當曲振拿了一疊資料來命令她簽名時,孫語晨悲哀地發現,她的家產正在被轉移!
據此張時傑判斷,徐銳應該是在准備跑路。
萬一真讓他跑掉了,自己啥也沒撈著,還不如直接出面,看能不能誘徐銳上鈎。
“你為什麼想幫我?”徐銳發出直擊靈魂一問。
“很簡單,我不想你被抓!你被抓對我沒有好處只有壞處。”
張時傑說,“你遠走高飛,我們情分仍在,李老板神通廣大,你一定能東山再起,以後還有大把合作機會。而且你現在留在天海帶不走的一些好處,應該不會介意便宜我吧?對我來說,幫你跑路是利益最大化的做法。”
徐銳苦笑道:“張局長可真是深謀遠慮!”
“你認真考慮吧!我再告訴你一件事,你那個手下山狗,沒逃出塗龜島就已經被盯上了。要不是我手下打暈范柏忠的人,他當場就被捉了你信不信?”
張時傑當然不忘邀功,“我要跟你合作,你卻把事情越搞越麻煩,我幫你不停擦屁股,也很危險的!”
“原來如此!山狗確實懷疑過當時就被跟蹤,原來是張局長援手。謝了!”徐銳不能不領他的情,想了想,問,“你想要什麼便宜?”
“比方說,你留下來的一些處理不掉的物業啊、勢力啊、資產啊什麼的,可以悄悄告訴我,我幫你接管。便宜我總好過爛掉或者被警方端掉吧?”
張時傑笑道,“再比方說,孫語晨……我太他媽喜歡這小騷貨了,送給我,沒問題吧?”
“我得考慮一下!”
徐銳覺得這當中有太多利害關系,他需要仔細捋清楚。
畢竟現在自己的情況可謂極糟,他也確實已經在認真考慮跑路的事情。
如果張時傑信得過,他的提議是必須認真考慮的。
“行,你慢慢考慮,不過時間不等人喔!”
張時傑道,“我不會問你現在藏在哪里,你想清楚了打電話給我就行。如果你接受交易,我就馬上安排!”
徐銳掛了電話,將手機扔在沙發上,長吁一口氣。
跑路,就意味著要拋棄這兩年來所有的心血和努力,他是真的非常不舍得。
可是現在的形勢,不跑確實是太危險了!
越想越是氣悶,“倏”一聲站起來,面色鐵青地衝過去,揪住王燕潞又是一陣噼里啪啦的拳打腳踢,直將王燕潞打得鼻青臉腫慘叫連連,還是難解心中悶氣,掏出肉棒又將王燕潞的肛門杵爆。
火彪靜靜地看著他對王燕潞施虐,明白他為什麼發火。等徐銳稍為平靜下來,說道:“要不,請示一下雄哥?”
“他媽的,雄哥把他留下的產業都交給我,我不僅保不住還得被逼到跑路,有什麼臉去跟雄哥說話?”
徐銳越想越怒,操了一半,抽出肉棒將王燕潞五花大綁,又吊起來用皮帶狠抽,直將她打得皮開肉綻,才在蔣曉霜苦苦的哀求之下停了手,揪住膽敢求情的蔣曉霜,也猛扇著耳光拍著屁股,末了按住她美妙的胴體,發泄完未竟的性欲。
但沒臉歸沒臉,這種大事徐銳也覺得自己做不了主,硬著頭皮打個電話給古蘭森島上的丁尚方,請丁哥替他幫忙請示一下雄哥。
心中打定了主意,一旦李冠雄命令他必須守住產業,他徐銳就算把命交代在這里,也絕不逃跑。
半小時後,徐銳接到李冠雄親自來電,一接通便是一頓臭罵:“你他媽的,連幾個嬌滴滴的小妞都看不住,吃屎長大的?你自己他媽的也被通緝著,還到處惹事,嫌命長啊?你他媽的腦子呢……”
徐銳黑著臉挨著罵,將責任推了一大半給楊大軍,拍胸脯說自己辜負了雄哥的信任,雄哥但有吩咐他徐銳必定萬死不辭。
不過李冠雄罵歸罵,罵完之後還是指示徐銳盡最大努力保存有生力量,以圖卷土重來,言下之意就是同意他帶著兄弟先跑路。
徐銳小心地請示著能不能相信張時傑,李冠雄表示那家伙貪錢好色,但兩年沒見不好說,教徐銳盡量滿足他,小心應對。
“我們的貨輪在日本有事耽擱了,本來過兩三天就應該可以到達天海港的,現在多等一個禮拜還不一定能到。”
李冠雄交代道,“你們只要跑得出包圍圈,張時傑送你們去哪里都行。就算出不了國,去一個風聲不緊的國內港口城市也可以,落了腳跟你丁哥匯報一下,他會安排接你們。”
“謝謝雄哥!”
徐銳感激不盡,說道,“不過雄哥,我覺得我們的貨輪近段時間最好不要靠近天海港了。警察已經知道我和楊大軍的底細,一定會跟您聯系起來,也一定會對可疑的船只重點排查……”
“嗯,知道了。”李冠雄道,“我之前叫你盯著范柏忠的舉動,有什麼異常沒有?”
“有!就是楊大軍抓了五個雲海妞的事情,他大動干戈弄了個專案組……”徐銳趕緊匯報,表示從各方情況反饋來看,似乎有點規格過高了,甚至警方內部都在懷疑范柏忠還有其他圖謀。
“記住了!如果姓范的還有其他圖謀,一定就是要來搞我們。”
李冠雄冷笑道,“有機會繼續查查他的圖謀是什麼……呃,算了,你自身小命都難保……”
雖然李冠雄最終並沒有下令讓他查,但是雄哥想要的東西,他一定要幫雄哥得到!感恩圖報也好,將功贖罪也好,徐銳沒有絲毫的猶豫。
徐銳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不僅火彪、老韓心知肚明,就連梁海蘊母女都明顯感覺得出來。
看著王燕潞和蔣曉霜渾身又青又紫地給拖了進房,梁海蘊緊緊抱著女兒,嗚咽一聲回唇印在趙沫曦的櫻唇上,主動跟女兒濕吻起來。
因為,這是他們剛才命令她做的事情。
好在,徐銳他們好色,畢竟精力還是有限的。
四個男人對著四個女人,分攤起來每個人被奸淫的時間總不算太多,但這兩三天,梁海蘊總也被強奸了起碼十幾二十次,每次她都極為馴服地奉迎著這伙闖進自己家里的凶徒,但盼他們對待自己和女兒不要太過凶殘。
可是,每當看到趙沫曦被粗暴的肉棒插入她初經人事的陰道和肛門,在疼痛和羞恥中嚶嚶哭泣,梁海蘊心都要碎了。
但噩夢還在繼續。
不久之後,老葉開了一輛桑塔納回到她們的家里,還帶來了三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年輕。
而這三個年輕人,早就玩夠了蔣曉霜和王燕潞,一見這對美麗的母女就雙眼發光,於是可憐的梁海蘊母女接下來就別想休息了,剛剛被接來的花豬等三人,將她們母女倆一直折騰到深夜,才精疲力竭地翻身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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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是人……他們都是魔鬼……魔鬼嗚嗚嗚……”於晴一提到那段黑暗的日子,回想起自己和小伙伴們遭受的非人虐待,她捂著臉泣不成聲,身體還在反射性地劇烈顫抖。
“他們根本不把我們當人看,我們在他們眼里,只是……只是毫無尊嚴的性玩具……”胡慧芸牽著趙婕的手,垂著淚說,“他們根本不顧及我們的感受,甚至……甚至故意讓我們痛苦。我們……我們有什麼痛苦都只能忍著,連生病都不敢讓他們知道……詩韻……嗚嗚……”想到張詩韻就是因為生病才被他們虐殺,胡慧芸哭得肩頭直搐。
趙婕拍著胡慧芸的手背,一臉怒色地跟杜沂槿對視一眼,杜沂槿也是柳眉怒豎,氣得直發抖。
胡慧芸和於晴被送院治療之後,據醫生反饋,她們倆除了陰道肛門受損之外,多多少少也都有些內傷,顯然都是被奸淫毆打留下的後遺症。
杜沂槿要了解更多的罪犯細節,也只能請她們繼續協助調查,繼續揭開她們的創傷,也實在是沒辦法的事情。
“他們不停地強奸我們,還一直打一直打……嗚嗚……他們還強迫我們用嘴舔他們身體最肮髒的地方,吃他們的屎喝他們的尿……我不知道他們怎麼會有那麼多折磨女人的法子,我們……我們好多次,都覺得就要被他們折磨死了。可憐的詩韻……”胡慧芸一回想起那地獄般的經歷,痛哭聲根本無法停歇。
但是,跟於晴一提起那些事就下意識渾身戰抖、泣成不聲地連話都很難說完整相比,年長的胡慧芸知道她們的證詞對於破案來說有多重要,努力忍受著傷痛,將她黑暗的經歷詳盡地說了出來,即使一邊說著,也一邊難以抑止地哭個不停、顫個不停。
“那個地方是山狗的家,他還有一幫小弟,叫山雞、花豬、大嘴……”憑借著他們間當時的相互稱呼,胡慧芸盡量回憶著那些人的花名,即使這些名字她也跟各路警察說了好幾遍,“還有一個叫大軍的,是最凶殘的,似乎不是山狗的手下,也不知道是什麼來頭。然後他們還有一個大哥叫大兵的,徐隊長就是被他活活掐死的,嗚嗚……”
一提到慘死的徐貞兒,杜沂槿便無法抑制內心的暴怒。
但在胡慧芸面前,她也只好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仔細地詢問著山狗等人日常的狀態,平時都有誰一直在地下室,誰負責這個誰負責那個,楊大軍一般什麼時候在什麼時候離開等等。
尤其是徐銳的情形,雖然他出現在胡慧芸面前的時間不多,但胡慧芸對他的印象極為深刻,事無巨細地將見過“大兵哥”那兩次的情狀,描述得非常詳細。
鄭宣瑜一邊顫著手飛快地做著筆記,一邊紅著眼還抹一下眼睛。
初出茅廬的小女警,第一件大案就是如此慘絕人寰的悲劇,饒是鄭宣瑜一向活潑開朗,也聽得小心肝快要融化掉,她猛然發覺,自己的眼眶中也已經滿盈著淚花,正在緩緩流下。
而且,未經人事的小姑娘,聽到的是連篇累牘的性事,還是難以啟齒的變態性虐待。
鄭宣瑜知道自己的小臉已經紅得不象話了,熱辣辣的甚至有點發燙。
偷眼看去,就連看上去十分英勇的趙婕隊長,激憤的神色中,腮邊不知道什麼時候,也紅了一大團。
杜沂槿和趙婕盡量耐心地啟發著胡慧芸和於晴,希望她們盡可能回想一下,徐銳、楊大軍、火彪或者山狗等人,在那段時間里有沒有提過什麼可疑的地點,但胡慧芸和和於晴當時只顧著痛不欲生,卻哪里能夠關注得到這些?
何況,當時也確實沒有在她們面前聊過類似的東西。
於是,杜沂槿費了半天勁,除了對徐銳等人的罪行更為惱火、證實楊大軍確實不算山狗的人之外,事實上幾乎一無所獲,心中不斷回放地,只是胡慧芸和於晴向她哭訴的慘痛經歷,以及那一幕幕慘不忍睹的荒誕性虐待情狀。
杜沂槿已經四十歲了,可徐銳和山狗他們玩弄女人的手段,竟然好多是她聞所未聞的,渾身發熱。
而趙婕和鄭宣瑜更是未經性事,不知道聽了這些之後,會不會給她們將來的性生活添上不必要的恐怖陰影?
當杜沂槿回到范柏忠辦公室,她一臉怒色地將手中的筆記本朝桌上重重一甩,吼叫道:“人渣!簡直不是人!徐銳和楊大軍是爹媽生的嗎?根本不把女人當人看,簡直禽獸不如!都是畜生!”
饒是一向沉著冷靜的杜沂槿,身為女人難免感同身受,安撫好胡慧芸和於晴的情緒,一路上還在竭力保持冷靜,但回到范柏忠這里,她就不想忍了。
范柏忠笑笑拿起她的筆記本翻著,說道:“把門關上再吵吧,影響不好,你是副局長。他們是什麼混蛋你才第一天知道啊?消消氣,冷靜一下。”
杜沂槿氣呼呼地關上門,一屁股頓坐到沙發上,怒叫道:“我以為李冠雄跑了、袁顯死了,這幫小嘍囉可能沒那麼變態……他們……他們這幫王八蛋,那麼漂亮可愛的一個個女孩,強奸都讓他們強奸了,還把她們當成豬狗一樣往死里糟蹋!貞兒……貞兒那幾天,真是生不如死……”
“徐貞兒是警察,光榮殉職了,所以我們更要盡快把罪魁禍首抓起來……”范柏忠道,“所以你更要冷靜……”
“行了,你跟我打什麼官腔!”
杜沂槿不耐煩地說,“我現在非常擔心蔣曉霜和王燕潞的安全……剛剛一路上電話一響,我就一激靈,總覺得誰誰來向我匯報在哪里發現孩子的屍體了,心神不寧的。徐銳現在逃命著,真不知道他會怎麼樣報復她們。”
“徐銳的下落還沒頭緒嗎?”范柏忠問。
“暫時還沒有。所有跟他們一伙有關的場所都已經搜過一遍了,沒有!”
杜沂槿道,“所有出城的關口都嚴防死守著,海上每艘出海的船都檢查過,連山里小路都有人盯著,只要他還在天海,肯定是跑不出去的!問題就在於如果他一直躲著不露面,我們還能這樣勞師動眾地堅持多久?”
“這你就不用擔心啦!”
范柏忠笑道,“現在又不止是我們急,省里也急。抓不到人他們也沒辦法交差,怎麼著也得打腫臉充胖子,咬牙堅持下去。”
“但是,蔣曉霜和王燕潞……”杜沂槿一想到失蹤少女,又是一陣揪心,但她明知道范柏忠最關心的是什麼,呼一口氣道,“劉律師那邊也不等人。”
“這你更不用擔心!”
范柏忠胸有成竹,“如果抓到徐銳,那我們出海就有充足理由。萬一沒抓到,我們同樣也有理由,對不對?到時候你只管帶隊去,最多就讓省里的領導們帶著其他的人繼續搜唄,嘿嘿!我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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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銳一邊用手指勾著趙沫曦的肛門,一邊肉棒晃悠悠地捅插著她的小肉洞,拍著她稚嫩的屁股,驅趕著少女一邊在二樓小客廳里邊挨操邊爬行。
“汪!汪汪!”
趙沫曦雙腿蹬直,一邊繞著小客廳爬著,一邊還用她清脆的嗓子學著狗叫,“小沫是母狗……小沫是挨操的小母狗……”身材嬌小的十五歲女孩,白白嫩嫩的赤裸肌膚上泛起了一層淺淺的紅暈。
自她出生以來,便是爺爺奶奶爸爸媽媽的掌上明珠,哪怕一丁點的委屈都不讓她受,可現在卻被這伙入室的歹徒當作性玩具無情的糟蹋,已經完全不知所措的女孩,淚水早就糊滿她清純的小臉,一邊哇哇哭著,一邊“聽話”說自己是挨操的小母狗。
梁海蘊哀傷地看一眼被作踐的女兒,無法掩飾無盡的心疼。
可是她有著她的“任務”,成熟的女人坐在小客廳的茶幾上,雙腿向兩旁極限分開,露出還在流出精液的陰戶對著老葉手里的照相機,擠出苦澀的“笑容”。
在“咔嚓”聲中,她“淫蕩”的造型被攝入相機,永久保存起來。
而旁邊的桌子上,還擺著剛剛買來的一堆膠卷,梁海蘊知道,接下來她和她的女兒,還將被拍下數不清的淫照……
下一個鏡頭,梁海蘊踮著腳尖在茶幾上蹲著,雙手屈在肩頭兩側,舌頭伸了出來,擺出母狗的姿勢,面對著鏡頭也象她的女兒一樣“汪汪”學著狗叫。
火彪用她的內褲倒戴在自己頭上,只露出眼睛和嘴巴來到她的跟前,一手握著她的乳房,一手探入她張開的口腔,手指一直侵入她的喉嚨里。
梁海蘊只得努力仰著頭,極為狼狽地被他挖著嗓子眼,屁股還得聽話地搖晃,讓老葉可以更方便地捕捉下更“精彩”的瞬間。
“去!舔你媽的屄!”
徐銳扇著趙沫曦的屁股,肉棒在少女的陰道里一頂一推,將她驅趕著爬到她母親的跟前。
梁海蘊“嗬嗬”叫著,一邊被揉乳一邊被摳喉,努力擺出那個母狗的姿勢,敞開的下體感受到女兒口里呼出的熱氣,梁海蘊腳掌有點抖,分開的雙腿晃了晃,終於還是穩了下來。
趙沫曦嚶嚶輕啼著,眼前母親陰戶那濃烈的氣息讓她心肝顫動,徐銳那粗魯的肉棒還在少女的體內肆無忌憚地撞擊,羞得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少女淚汪汪地看一眼母親狼狽至極的恥辱姿勢,乖乖伸出櫻唇,輕輕吻上媽媽的陰戶。
“嗯!”
梁海蘊輕叫一聲,踮著的腳尖又晃了起來,雙手亂舞保持著平衡,雪白的大腿在晃動中,將女兒趙沫曦的腦袋都夾在中間。
火彪用力揪著她的乳房,幫助她穩住身形,梁海蘊嗚咽著,重新擺好姿勢,打開雙腿讓女兒的舌頭撩動著自己微濕的肉縫。
“咔嚓!”老葉手里的照相機,不失時機地拍下這難忘的一幕。
應該說,梁海蘊的身材還是相當惹火的,腰圍雖然已經不象年輕時纖細,但肥大厚肉的大屁股,渾圓飽彈的一對乳房,皮膚嫩滑白皙,足於滿足男人對美熟女該有各種的遐想。
何況,還有一個粉嫩可人的女兒一起被淫玩。
火彪不停地揉搓著梁海蘊的肥乳,騰出另一只手,俯下身摸到趙沫曦的胸前,握著少女初初長成的嬌乳,品評道:“這賤貨的奶子真他媽的不錯,就是這小妞胸還沒長開,不知道將來會不會隨媽?”
徐銳呵呵笑道:“多操多摸,應該會長的。”
揪著趙沫曦的頭發,將她身體拉直,方便給火彪摸乳,自己干脆跳上茶幾,擰著梁海蘊的頭發,將剛剛奸淫過她女兒的肉棒,塞入她的嘴里。
“真受不了這對母女賤貨……”火彪的肉棒也硬得發燙,叫道,“你先不操了是吧?我來操這小嫩屄!”
跳下茶幾,占據了徐銳剛才的位置,按住趙沫曦的屁股。
而在這麼短的調教時間里,趙沫曦已經形成了慣性,那肉棒在少女屁股上一敲,趙沫曦便乖乖地搖了搖屁股,跪趴著的雙腿也順從地分開更大的角度,迎接火彪的肉棒暢快地插入。
“我也受不了啦……”老葉持著照相機爬上茶幾,也按著梁海蘊的腰,從後面插入她的身體。
正在給徐銳舔雞巴的梁海蘊嗚嗚叫著,踮著的腳再也踮不起來,順勢雙膝跪下,用更舒服的姿勢被奸淫。
徐銳揪著她的頭發,按低她的上身,一腳踏回地面,另一手揪住趙沫曦的頭發,將女孩的臉扯向自己的雞巴,讓母女一起被奸淫同時,一起給自己舔雞巴。
老葉的照相機高高舉起,居高臨下地找了個角度,拍下了母女倆同時被奸同時舔雞巴的誘人身段,她們赤裸光滑的雪白後背、彎曲著的柔美腰肢、被插入的蜜桃臀……
從這個角度看也十分性感動人。
就這樣,媽媽跪趴在茶幾上,女兒跪趴在茶幾下,母女倆面對面分別被後入痛奸,她們無語相對的秀美臉蛋幾乎貼到一起,翹著嘴唇伸著舌頭,不停地舔弄著同一根雞巴。
她們的動作機械而木訥,在這恥辱的時刻更是刻意地躲避著對方的眼光。
徐銳呵呵笑著享受著這一切,在憤怒和郁悶中,縱情享用占有的美女,成為這幾天他空度無聊時光的唯一消遣。
但是,要消遣到什麼時候,他也不知道,連是否真的要跑路,徐銳還沒有最後拿定主意。
他的肉棒捅捅梁海蘊的嘴巴,抽出來又插插趙沫曦的喉嚨,他沒打算太快射出來,他十分享受這種持續的性刺激,更享受這種將美女徹底蹂躪在腳下的痛快征服感。
給母女倆舔了半天的肉棒太爽了,徐銳還要保持這樣的感覺,伸手接過老葉的照相機,退後兩步笑道:“我來當一下攝影師,水平不比你們差!”
命令梁海蘊和趙沫曦邊被操被親嘴,將快門按得嚓嚓響,一連拍了好幾張。
但火彪並不這麼想,趙沫曦緊窄的小肉洞讓他迅速地血液翻騰,強奸這麼嬌嫩的一個小美女,而且是在小美女的親媽面前,這實在是太刺激了。
饒是火彪早就不止一次玩過母女花,梁海蘊和趙沫曦的肉體這兩天他也享用了幾次,可一見梁海蘊望向他的哀怨眼神,似在懇求他更溫柔地對待她的女兒,火彪體內的欲火就滾滾燃燒,他的肉棒更加粗暴地重重一下下杵進趙沫曦的肉洞里,在少女皺著眉頭的哀叫聲中,肉棒猛的撥出,快步挪到母女倆的臉前,揪著梁海蘊的腦袋,肉棒捅入她的嘴里,在女人無奈地含緊吸吮下,炮彈般的精液噴入她的嘴里,還喝道:“含著,不許吐出來,不許吞下去!”
梁海蘊含著滿口精液,面色狼狽地揚著臉,這腥臭味她這兩天已經習慣了,但為什麼要她含著呢?
無助的女人一邊也被老葉痛奸著,一邊跟女兒一起轉頭望向徐銳,讓照相機持續地拍下她們母女倆屈辱的瞬間。
老葉明白火彪的意圖,如法炮制地,也將精液射入趙沫曦嘴里,命令各自含著精液的母女倆親嘴,互相充分地交換各自嘴里的精液,在照相機的忠實記錄下,各自吞了一半下肚。
然後,母女倆一起翹著屁股,臉貼著臉,舌頭完全伸出口腔碰在一起,讓照相機拍下她們吃下精液後的“檢驗”畫面,作為這個環節的結束。
今天天氣真不錯,太陽躲在厚厚的雲層里面,夏秋之交的空氣並不悶熱,從屋外吹進來的微風習習,感覺頗為舒爽。
徐銳將照相機丟還老葉,拍著趙沫曦的屁股說:“走!到外面涼快涼快!”
再度將她按趴下,肉棒頂入趙沫曦陰道深處,將她推著爬向陽台。
由於是自建房,陽台設計得極為寬敞,簡直是一個小型的天台。
趙沫曦繼續在陽台上邊被操邊繞著圈爬行,一到露天的地方,少女心情更為緊張,徐銳都明顯感覺到她的肉洞里在隱隱收縮著,夾得肉棒更是爽快。
操到性起,說一聲“爬起來”,面對面將趙沫曦身體拉起,將她抱了起來,命令少女雙腿盤住自己的腰,肉棒由下而上插入,趙沫曦便如整個人都纏在他身上一樣,給他一邊走著一邊推著屁股,身體上下頓動,操得“哇哇”大叫。
梁海蘊一邊忍辱聽從著老葉和火彪的擺布,擺出各種淫蕩姿勢供他們拍照,一邊還緊張地將頭轉向陽台的方向,注視著女兒的情況。
當梁海蘊正彎著腰翹著屁股,手指插入自己肛門,反擰著腦袋朝向鏡頭“媚笑”時,突然陽台上傳來女兒的尖叫聲:“爸爸……爸爸啊!”
梁海蘊心中一緊,便欲撲向陽台,給火彪一把揪住頭發,狠狠一記耳光扇了回去。
被打的疼痛,當然遠遠不及一位母親對女兒的關切。
隨即女兒的尖叫更響了,不僅哭叫著“爸爸”,還叫著“爺爺奶奶”,而一陣噼里啪啦的著肉毆打聲伴隨著徐銳的怒吼聲,更讓梁海蘊心驚肉跳。
而緊接著,趙沫曦發出一聲尖厲的慘叫,在“砰”一聲巨響之後,慘叫戛然而止。
被火彪揪住的梁海蘊這下什麼都顧不得了,大叫一聲,張口在火彪手臂上重重一咬,猛地掙脫火彪控制,撲向陽台。
人一到陽台,迎面便是罵罵咧咧徐銳,一把又將她揪住。梁海蘊慌張四望,女兒卻是蹤影不見,顫聲叫道:“小沫……小沫……我的女兒呢?”
徐銳黑著臉,更不打話,扯著梁海蘊的頭發來到陽台的欄杆前。
梁海蘊朝樓下一看,立即一聲尖叫,頓時眼前一黑,身體一軟。
可身體還沒真正軟倒,又突然象注滿了能量似的,發瘋般雙手朝徐銳身上亂捶亂抓,尖叫著大哭:“小沫……還我小沫……還我小沫……”
從屋里趕來的火彪一把制住梁海蘊,將她雙手擰到背後捆起來,伸頭一看,皺眉對著徐銳說:“怎麼回事?”
“他媽的!那幾個王八蛋動作怎麼那麼慢,大半天了還沒埋好,給這小妞看到了,發起瘋來,給我一巴掌加一腳,翻過欄杆摔下去了!”
徐銳又朝樓下看了一眼,朝遠處喝道,“還看什麼看?趕緊埋好!你們這幫王八蛋!”
剛才,趙沫曦本來還很聽話按徐銳的擺布任他奸淫。
可徐銳沒想到的是,之前他交代那三個小弟把趙慎和他父母三具屍體掩埋,卻直到現在還沒埋好。
陽台外面便是這幢小樓的後院,那三個家伙還在那邊挖著坑,兩個老人的屍體已經在坑里面,但趙慎的屍體卻還在外面。
趙沫曦一被抱高,沒片刻就看到自己的父親正要埋起來,頓時發起瘋來,玩命地在徐銳臉上又打又抓,徐銳一怒之下將她甩了出去,一記耳光加一腳重踹,不料用力過大,腳步虛浮的少女身體撞上欄杆,竟直接翻了下去。
火彪一邊制住還在瘋狂喊叫掙扎的梁海蘊,一邊看著樓下說:“好象後腦著地了……恐怕沒了……”就在欄杆下面,趙沫曦雪白的胴體癱在地上,腦袋下面有血水流出,身體還在不停地抽搐。
“快救她……求求你們……快救她啊!”
梁海蘊奮力將腦袋伸出欄杆,看清女兒還在動,從瘋狂的哭叫變成高聲哀求。
即便在二樓,也可以看到少女那可愛的雙唇還在搐動,好象就是在喊“媽媽”……
“救個毛啊!”
徐銳冷冷哼一聲,趙沫曦這個樣子,即使已在搶救室恐怕都救不太回來,何況送醫是根本不可能的。
又伸頭仔細看了一下,招呼那幾個還在埋屍的說道:“你們誰還想操這小妞,趁還沒斷氣,還可以操一下,這時候小屄估計更緊……”
“不要……”梁海蘊一聽又蹦起來,瘋狂掙扎起來,腦袋便往徐銳心窩撞去,尖叫道,“救我女兒……快救我女兒啊……”
徐銳哪里理她,一掌按住她撞過來的額頭,另一手重重揮過,在她臉上扇下,將梁海蘊扇翻在地,冷笑道:“你女兒馬上就死了,多看兩眼吧!”
“不……不要……小沫……”梁海蘊厲聲尖叫著,雙眼血紅地看著樓下那三個小嘍囉圍到血泊中的女兒周圍,有人在摸女兒的酥胸,有人拉開女兒雙腿看著她的下體。
遠處丈夫和公公婆婆的屍體已經不是梁海蘊所關心的,她聲嘶力竭地喊著女兒的名字,絕望地看著痛苦中抽搐著女兒,被扯開雙腿插入了!
“喔!”
梁海蘊在尖叫聲中突然一聲悶哼,被按在欄杆邊的她眼睛盯著樓下的女兒,彎著腰翹著屁股的樣子讓徐銳感到莫名的性感,這個剛剛錯手殺了她女兒的凶徒,此刻扶著梁海蘊的胯部,還沾著她女兒陰道體溫的肉棒,捅入瘋狂而絕望的母親肉洞里。
“這個怎麼處理?”火彪指著被自己按住的梁海蘊,暗暗問徐銳。
徐銳一邊用力奸淫著梁海蘊,一邊皺眉想了一下,低聲道:“恐怕留不得了……”之前他和火彪的計劃,是跑路時將梁海蘊和趙沫曦一起綁架到古蘭森島。
畢竟梁海蘊的身材確實惹火,趙沫曦雖然顏值身材不及母親,但畢竟還沒充分長開,而且年紀還小非常水嫩,作為送給李冠雄的禮物,這樣一對母女花還是挺有價值的。
但現在趙沫曦眼看活不了,梁海蘊勢必會發瘋,帶她走隱患太大,而且一個已經三十六的女人,價值就不怎麼大啦。
“可惜了!”
火彪搖了搖頭,揪起梁海蘊的頭發看著她狂呼中的淚水橫流的臉蛋,抓著她的一只乳房用力揉著。
這個女人論顏值論身材都相當不錯,床上的表現更是銷魂,是個不可多得的尤物,就要處理掉,著實可惜。
梁海蘊對他們的決定仍然不覺,她的全副精力,都在注視著摔下樓的女兒,在性命的最後一刻,他們還不肯放過她,還在強奸她……
梁海蘊瘋狂地哭喊著,火彪頗費了些氣力,才將她死死按住。
身受重傷的孩子圓睜著雙眼,淚水從眼角向兩邊滾滾流下,也正對視著樓上同樣被強奸中的母親。
她的表情極端的痛苦,但她卻已經連動一下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有蒼白的雙唇無力一張一合,似乎想說著什麼。
可梁海蘊對女兒的嘴型太了解了,她知道女兒在喊媽媽,女兒哭著在喊媽媽!
但她的媽媽根本救不了她,梁海蘊自己也被強奸著,她眼睜睜地看著樓下的女兒,還在被一根接一根的肉棒插入,她嫩白的軀體上被幾只手掌來回摸個不停,他們還在無情地攫取女兒身體最後一絲溫存!
梁海蘊絕望地哭喊著,可她的女兒連微弱的抽搐漸漸停了下來,良久良久沒有再動一下。
“小沫……我的小沫……喔!”
梁海蘊嘶心裂肺的哭喊聲突然中止,已經將精液射入她體內的徐銳,從陽台處隨手扯過一塊破布,捏著她的臉塞入她的嘴里,罵道:“吵死了!”
確實太吵了,在屋里睡午覺的老葉揉著眼睛走了出來,連頂樓望風的韓才棟也跑下二樓看個究竟。
徐銳道:“死了個妞而已。老韓,你下來干什麼?快回去!”
韓才棟撓撓腦袋,看了一眼還在瘋狂扭動“嗚嗚”悶叫的梁海蘊,悻悻重新上樓。
倒是那三個小嘍囉,埋屍不力挨了罵,徐銳讓他們繼續去強奸垂死的趙沫曦,他們固然雞巴興奮,但心里卻一直在顫著,不知道將來警察會不會算是他們參與殺人?
這小姑娘死後的鬼魂會不會找他們算賬?
眼看趙沫曦在他們的輪奸下終於斷了氣,面面相覷半晌,決定一起上去二樓,聽候徐銳吩咐。
梁海蘊號哭著被推倒在地,雙手被反捆著的她瘋狂撲騰著。
徐銳一腳踩著她的脖子,讓悲痛欲絕的母親頓時氣流不暢,除了兩條雪白的美腿還在無力地亂踢,一身性感的肉體搐動不停,艷麗的臉蛋完全被淚水覆蓋,扭曲得變形。
徐銳冷冷道:“你女兒已經死了,你老公也死了,你也去陪他們吧!本來還想多玩這賤貨幾天的!看你們母女讓我舒服了好幾天的份上,自己選擇怎麼死吧。”
梁海蘊瘋狂的掙扎突然停頓了一下,眼睛猛地瞪向徐銳,圓圓睜著,連瞳孔都仿佛急劇在放大。
隨即,口里發出“嗚嗚”哭聲,腦袋搖得象個撥浪鼓,雙腿朝著地面亂蹬,下體那一抹烏黑的陰毛,隨著屁股亂扭搖曳生姿。
“也不急著送她上路……”徐銳道,“捆緊點,還想操她的現在也不遲……嗯哪,你們幾個小王八蛋,把那死小妞抬上來吧,讓這賤貨跟她寶貝女兒死一塊……”
火彪提著繩子,將梁海蘊捆個結實,說一聲:“我先來!”
將梁海蘊身子翻過,擺成翹屁股跪趴的姿勢,按著她的屁股,肉棒捅入她的肛門。
梁海蘊只是瞪大著眼睛嗚嗚叫著,當看到赤裸的女兒被抬了上來,擺到她身邊,梁海蘊的叫聲越發尖厲,奮力將身體挪向已經沒有任何氣息的女兒,淚水又是狂涌而出。
被老葉拖出來“觀摩”的王燕潞和蔣曉霜,傻了眼般地看著目前的慘狀,互擁在一起各自垂淚。
又有美麗的女子被他們淫虐之後慘遭殺害,這已經是她們親眼目睹第幾次了?
王燕潞緊緊摟著渾身劇烈顫抖的蔣曉霜,眼睛瞪向還在獰笑著的徐銳。
但此時此刻,深深的無力感漫延到運動少女的血液,這個無辜的小妹妹太慘了,王燕潞明知這個可憐的阿姨馬上就要在悲痛中被殺害,但她更知道自己根本無能為力。
她的身體隱隱顫抖著,強忍著撲上去拯救梁海蘊的衝動,那不僅無濟於事,更是只會賠上她自己。
火彪完事之後,換了老葉繼續強奸。
但梁海蘊已經不再掙扎了,她的腦袋已經挪到趙沫曦屍體跟前,她的嘴巴不停地蹭著女兒的臉蛋,就象不停地親吻。
可是被封住嘴的她,雙唇被厚厚的破布和繩索阻隔,並不能觸碰到女兒開始漸漸冰涼的俏臉。
火彪叉著手在一旁跟徐銳低聲交談著什麼,接著將繩子繞過梁海蘊的粉頸。
蔣曉霜的低泣聲猛的變成尖叫,腦袋縮入王燕潞的懷里,王燕潞緊咬著下唇,閉上眼睛將臉埋到蔣曉霜發間。
而那三個小嘍囉面如土色,也許是心有戚戚焉,也許根本就是害怕,大氣也不敢吐一口。
梁海蘊只是不停地用她的臉、她的額頭、她被封著的嘴巴,悲痛地蹭著她女兒的臉蛋。
連沒有親手殺過人的老葉,都有點兒不忍心,插在梁海蘊陰道里的肉棒雖然硬得發疼,卻在溫暖的擠壓中,根本沒有想要發射的衝動。
徐銳咧嘴笑道:“女人的脖子一給勒緊,屄會變得特別緊。老葉你有福了,一般我們不會勒得太緊,現在的機會可是很難得,好好享受這美妙一刻吧!”
梁海蘊卻仿佛對他們的談話充耳不聞,甚至好象都不關心繞在自己脖子上的繩索,正在漸漸收緊。
她的臉漲得更紅了,她的嗚嗚哭聲終於發出不來,她的臉猛的揚起,她的眼睛越瞪越大,是她這輩子眼睛瞪得最大的一次……
就在此時,被安排在頂樓望風的韓才棟突然飛奔而下,一路大呼小叫:“銳哥銳哥,有一輛警車從路口進來了……”
徐銳面色一變,喝道:“馬上收拾東西!大門是鎖著的吧?”一腳再次重重踩在梁海蘊頸部,勒著她脖子的繩索猛的一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