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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畫展邂逅

罪惡之源 gubaman 4294 2024-03-01 23:22

  次日的凌晨下了些小雨,北京的溫度驟然下降了許多。

  主持人很快就宣布開幕,由一個文化部副部長剪彩,但可能是天氣的原因,來賓並不太多。

  聞於斯和姬曉鳳兩人一踏進會議中心時,就看到迎賓小姐的詫異和驚喜的目光,“歡迎光臨!”的話語是用中英兩種語言來說的,這次主辦方請來了外語學院的女大學生,專為中外來賓服務。

  過了一會,他們沿著由屏風構建成的走廊來到主展區,就在這時,他們眼睛一亮,看到了一對青年男女正站在荷蘭繪畫大師倫勃朗的作品面前,那份淡雅和嫻靜正宜入畫,他們霎時明白了剛才迎賓小姐驚訝的緣故了。

  在一天當中,能夠看到兩對玉樹臨風般的愛人手挽手的出現在藝術的神聖殿堂上,也算是這次畫展的一道美麗的風景线。

  聞於斯能聽見那兩人的竊竊私語,語氣頗為輕柔婉約,他微微一笑。

  然而就在那女人側身輕笑的一瞬間,他的心突然感到好痛,那是一張多麼完美精致的面孔,卻又那麼熟悉,這張臉曾經在他的夢中無數次的出現過,伴隨他度過許許多多的艱難歲月。

  刹那間,他感到呼吸困難,他用力地握住了姬曉鳳的手臂,她的手臂一陣奇痛,好奇地看著聞於斯,“聞,你怎麼了?”然而當她看到他那慘白的臉色時,驚訝轉為關心,“你哪里不舒服,咱們去那邊休息一下。”

  聞於斯把頭搖一搖,“不,沒什麼,可能是早上吃多了,有點反胃。”

  多年的歷練使得他迅速從現實中醒來,怎麼可能?

  在這世間竟有如此相像的人,連那份氣質也一般的清雅天成。

  “這是倫勃朗早期的作品,價值超過六百萬美元。”聞於斯和姬曉鳳也已走到外國油畫參展區,他故意和那對男女保持一定距離,“倫勃朗繪畫時使用一種獨特的技法,把油彩和清漆調和起來,使它們融為一體,這就是倫勃朗的畫中都帶有一種奇光異彩的原因。經過幾個世紀後,由於清漆和油彩之間的化合作用,便產生了一種似乎發自油畫本身的金燦燦的光彩。如果能讓你觸摸的話,鳳,你會感覺到它有岩石般的光滑細膩。”

  聞於斯極具內行的輕聲慢語還是引起了那對青年男女的注意,他們轉身向聞於斯走來。

  “對不起,剛才聽到您的話了,您真是行家,幸會幸會,我叫關化。”那男子伸出手,和聞於斯握在一起,彼此都感覺到手心的溫暖。

  “幸會,我姓聞,對此行我也只是愛好而已,見笑了。”

  聞於斯淡淡一笑,然而在他的內心畢竟還是微微一顫,為什麼他對這個年輕男子也有這種熟悉的感覺,就如見了親人一般?

  “留存至今的大師傑作已如鳳毛麟角,而當代畫家的作品中,能夠躋身珍品之列的卻又寥寥可數,所以我珍愛這些碩果僅存的傑作,它們不僅僅是藝術,還代表著永恒的歷史,您說呢,聞先生。”關化一改平日內斂的個性,侃侃而談他對於藝術的感言。

  “不錯,關先生在哪里高就,學什麼專業?”

  聞於斯帶著欣賞的眼光看著他,看他的年紀應該比自己小,但眉宇之間隱藏著一種咄咄逼人的銳氣。

  “哦,我在北京一家生物研究所工作,我學的是生物學,但打小就對油畫有偏好。”

  關化第一次見到這種氣質如此淡雅從容的男子,舉手投足間那份自信的大家風度決非一朝一夕能夠練就的,心中不由得生起惺惺相惜的感覺。

  而那邊廂的姬曉鳳和關昭已是談得甚歡,彼此互相欣賞,都對對方的出色感到驚訝和喜歡。

  “還沒請教聞先生……”

  未等關化問完,聞於斯就微微一笑,道:“相逢何必曾相識,咱們有緣就會再見,對不起,我還有些事要辦,就此別過如何?”

  他深怕自己克制不住,因為胸中一直涌動著一股強烈的欲望,他急需馬上解決。

  ************

  “弟,你要去江城?那不是太巧了,你姐夫正好在那兒。”

  關昭聽說關化要去江城,大感驚訝,她趴在桌子上,雖然已近冬天,仍是香汗淋漓。

  “是嗎?我這樣比姐夫插得深吧?”

  關化堅硬的陰莖再次挺入她的花心深處,龜頭緊痛,頓時感到一種神奇的吸引力從花心內傳來,帶著一股灼熱和滾燙,他猛烈地一衝,只聽到她“嗯”的一聲,陰牝內的肉壁翻滾,緊緊地包裹著那根細長而熱乎乎的陰莖,好似要融化它一般。

  關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他把陰莖退出少許,緩緩地帶出紅浪般的粉紅色肉瓣,然後再沉了進去,重巒疊嶂般的陰牝夾得肉棒酥麻無比,快意無雙。

  他扶著關昭的粉臀一次次地用力撞擊,每一次都是那麼細致周到,帶得桌子發出了吱吱嘎嘎的響聲。

  關昭顫抖著伏在桌子上,全身感到酸麻難當,仿佛全身的性神經都張著飛翔的翅膀,緊緊貼在桌上的乳房顯得格外的腫大,變形,子宮深處就像有一根鐵棒在里面攪拌著,她心癢難搔卻又暢美非常,她發出的叫喊都帶著一種極其淫蕩的意味。

  “弟,把姐抱起來吧,姐想換個姿式。”

  關化退出陰莖,只見關昭氣喘吁吁地把臉貼在桌上,烏黑的長發也是濕漉漉的,顯然她的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已是濕了。

  關昭仰天躺著,將兩腿搭在關化的肩膀上,小腹下的那叢陰毛烏亮著,有白色的淫液正自細水長涓。

  他有些兒等不及了,“噗嗤”一聲摜入了她緊窄的陰牝內,這種姿式更利於陰莖的抽插,他的頻率加快,富有節奏的抽送不時發出“辟辟啪啪”的撞擊聲。

  關昭陰牝處粉紅色的陰唇肉瓣不時地外翻,隨著陰莖的插入抽出,濺出許多粘稠的白色淫液,與肥美的粉紅陰唇相映顯得更是奇淫無比。

  關昭把小手伸到陰牝處,趁著陰莖抽插的間隙摸弄著自己翹立的陰蒂,那種奇麻的感覺是無以倫比的,她的全身再次痙攣著,“啊,弟,你再用力些……啊,姐要受不了了……”

  肉棒此起彼伏的撞擊使得花心深處一陣的酥麻,快感接踵而至,一浪蓋過一浪,關昭扭動著曼妙的身軀,一只手緊緊地捏著自己的肥大的乳房,一只手捏弄著陰蒂,媚眼微閉,貝齒輕咬嘴唇,用嘴吸氣所發出的聲音顯得更是淫穢。

  這種騷浪樣使得關化的淫欲高漲,更是用力地撞著,臉上的肌肉痙攣,顯是有些失去理智了。

  “弟,早上看到的那女人漂亮嗎?想不想插她?”關昭的思緒已是輕飄飄地浮在半空中,時緊時松的肉壁夾得關化的陰莖酥癢暢快。

  “想!姐想不想讓那男人插你,我插你這小浪婦……”

  陰牝內的蠕動夾雜著淫液滾燙的衝淋,他的陰莖已是到了極限,他要爆發!

  “啊!”

  一股熱浪激烈地放射著,撞在了關昭的花心深處,也撞得她四肢酥軟,頭腦昏眩,她“嚶嚀”一聲,幾乎要死去一般。

  做愛後的關昭慵懶地斜躺在關化的懷里,一絲不掛的她全身肌膚白皙細膩,豐滿的乳房高傲地聳立著,上面鑲嵌著兩顆櫻桃般誘人的,發出粉紅色光暈的乳頭。

  關化忍不住低下頭啜吸著,有乳香和汗香交雜的關昭的胴體刺激著他,他本已疲軟的小蛇猛然顫了一下,關昭敏感的捕捉到了他的變化,她嬌嗔地打了他一下,“你這小色狼!”

  沐浴在愛河里的她嬌媚無雙,散發著特有的濃濃的女人味,眉宇間洋溢著幸福的神采。

  “姐,你真是太美了!”

  關化語出由衷地贊美著懷中的女人,一股火焰在心底燃燒,直竄到他神經的每一角落,他全身上下的性細胞在愉快地顫動,他的鼻翼里吸納的仍是室內淫靡的氣息,他的目光再次凝注在姐姐起伏不定的小腹處,那叢叢濃蔭掩映下的神秘的洞穴曾經是那樣的誘惑著年少的他一步步走進了亂倫的困惑之中。

  “姐,我還想要……”他用力的啜吸使得關昭的乳房有些痛。

  “弟,別……這樣……這樣,你會很傷身子的……”

  關昭抓緊他堅硬的臂膀,突如其來的快感像電流般行經她的周身,她修長的玉腿繃直成一條直线,而這快感是從乳頭處蔓延的,從血管噴發,直衝到腦間,她的陰牝深處不可抑制地滲透出些許暖濕的愛液。

  關化的舌頭離開乳頭,順著乳溝,吻著她的小腹,輕輕地舔著,細細地品嚐著她的體液,然後一口噙住了她顫然欲滴的陰蒂,他細致地,輕柔地舔吸著,時而伸進去點了下,時而輕輕地咬一下,關昭“啊”了一聲,她的面色緋紅,神情恍惚,豐潤白皙的雙腿分開,下體不由自主地往上抬,迎合著弟弟那花樣百出的舌功,她的每一個毛孔都張揚著,興奮到了極點。

  關化緩緩地把舌頭全部伸進了她的陰道內,時而用點的,時而用刮的,攪拌的力度卻又不大相同,而他的雙手也沒有閒著,不斷地摸弄著她全身的肌膚,突然還用中指伸進了她的菊花蕾里,那種奇癢和刺痛頓時把關昭的欲火全部點燃,她大聲地叫了出來,“不……好弟弟,你快進來吧……”

  她把自己的手放進嘴里不住地舔著,以減輕陰牝處的那種奇癢難耐的感覺。

  她的呼吸急促,全身抖顫,而身下的弟弟正好似在品嚐滿漢全席一般的啜飲著她源源不斷的愛液。

  她一手握住了關化那碩大的陰莖,不知什麼時候,他們已經變成六九之式,她輕輕地吻著他的陰囊部位,然後沿著陰莖底部舔到了龜頭,動作輕柔溫軟,不急不徐,恰到好處,而這時的關化已是欲火高騰,他的陰莖已經膨脹到了極限。

  他一把將關昭推倒在床,下身猛地一沉,陰莖已是全根盡入她的洞穴,“好美呀,姐。”他的力道剛猛,多年的職業訓練使得他擁有健碩的體魄,他雄壯的腰肢激烈地搖晃,他的陰莖只感到次次到底,快感連連。

  關昭不自禁地搖著頭,黑發披散在繡花枕畔,香氣半吐,“弟,你再這樣,姐就要死了……要死了……”

  雖然嘴里說著不行,但關昭的下體的迎合動作還是沒有絲毫的遲緩,快樂地享受著來自上面的殺伐,每一次都殺進了她的花瓣最深處,她雙手緊緊地抓著床單,檀口半張,呻吟聲越來越大,身軀扭轉就如水蛇在水中悠游一般。

  經過幾度的廝磨,關化已沒有最初的耐心和細致了,他的動作一貫而有勁,不再有任何技巧性動作,只是抽送個不停,陰莖刮著陰牝的內壁,這種單調的動作反而刺激著兩人的性神經,他們兩嘴相接,緊緊地貼在一塊,而下體相接處卻起伏不定,變幻著各種花樣。

  細細數來,兩人從廚房、浴室、沙發、餐桌再到床上,纏綿一起做愛的時間已是有快十個小時了。

  房間里充滿了汗水和淫液的濃騷味,床單上浸濕了兩人的體液,關昭射出了體內殘存的粘稠的粉白液體後,全身無力地倒在床上,但關化還是抱著她肥美的臀部不停地撞擊著,肉與肉碰撞的聲音充盈於室,終於他也發泄出了最後的一絲體力和熱量,綻放在她的花心深處。

  關昭半眯著眼,懶洋洋的似睡非睡的樣子,有如一幅淡淡的工筆仕女圖。

  “要是能永遠這樣該有多好!”

  關昭感嘆著,獨守空閨的日子於她已是常事,雖然一生當中有兩個男人這樣痴愛著自己,但寂寞難耐,芳心煎熬,流年似水呀!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那是在遙遠的故鄉,妹江的江水清純秀麗,恬靜中微帶羞澀,自己和弟弟時常嬉戲游玩的堤岸由幾方青石鋪成,青石縫里插著樹樁,泊在岸上的木船拴在樹樁上。

  木船是那種常見的半截帶篷的老船,船尾在夕陽時分總是飄起裊裊炊煙,呈蛋青色,為故鄉的江水平添幾分嫵媚。

  而她總是在閒暇時沉浸在回憶之中,記憶中那遠處散落的零星桔黃色的夕陽碎片,那夕陽碎片上有許多美好的腳步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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