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奪回義母
淫魔窟中一番享樂,三個貞淑美婦被許士林一條金剛棒奸淫的幾近脫力,而許士林也借由這亂倫情事終於重拾了些微前世的力量在三千大世界的法則中,修行人必須不斷契合自己的道才能越發強大,而淫魔窟這方小世界的道便是淫,越淫亂的行為變越能使這個世界的擁有者變得強大。
只是前世的自己不知道奸淫了多少良家女子才達到法力通玄的境地,而如今,借著奸淫了自己這具肉身的奶奶母女婆媳三人,也只是勉強將淫魔窟中的最基礎的能力得以投放到現實。
從混沌的意識中脫身後,許士林細細體會了一番這種超現實的能力。
其實雖然只有一縷殘魂,但當年降臨此方天地之時,淫魔之身卻也並非如此孱弱,然而當時的自己把僅剩的上位法則全部用來改變了這方世界的底層規則,也就是更新了一下這個世界中女人的品質,這才能使一干五六十歲的貴婦人能夠仍然膚白貌美嬌艷誘人,當然,也正因為如此,許士林時至今日才能一步步嘗試重回巔峰法力,畢竟如果面對著一群白發蒼蒼皺紋堆累的老太太,在想完成亂倫大業那可是真的下不去屌。
話說回眼前,許士林凝定精神,面前一片黑霧無中生有,一番蠕動後,竟化作了金聖傑那道貌岸然的模樣,除了面上表情全然沒有,衣物,須發,甚至汗毛都跟真的一般無二。
只是許士林伸手探前,竟直接從這黑霧化作的金聖傑體內穿了過去,被手穿過部分竟然也詭異的毫無破綻。
“可惜,只是一片幻影。”
許士林輕嘆一聲,揮了揮手,那虛假的金聖傑便重新化為了煙霧消失不見了。
淫魔窟的逆天法則數不勝數,然而此時他能動用的,只有這名為真虛幻境的技巧,這還是因為在投胎之前獲得了魔主波旬一部分力量的緣故,他神魂的損傷可想而知。
不過許士林倒也沒什麼太大的失望,拜他便宜老爹所賜,這個世界里他名義上的母親多的是,而那些美婦人的基因也並非憑空出現,想必可供他奸淫的美人外婆也不少,一個一個女人操過去,總有一天他能恢復法力就是了。
而當務之急……
許士林冷冷一笑,那金聖傑竟然染指自己那成熟美艷的義母,當然要跟他算算帳了。
……
次日,金聖傑聽聞門房告知有故人來訪,卻不進府,只是喚他外出相見,正詫異著,便叫小廝引著他向外間去,只看到府門之外一個高瘦的身影背對著他悠然而立。
“不知這位兄台……”金聖傑心中疑惑,但也不敢怠慢,自從十二年前那事發生之後,他也知曉這世間有些高來高去的仙家之輩,而且這些為得道的仙人往往欲望與凡人並無二致,便也更加危險不能得罪。
只是那人回頭笑而不語,卻讓金聖傑大吃一驚。
“許……”
金聖傑險些脫口而出,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左右張慌了一番,故作無事的對小廝說道:“你們不必跟著我,我同這位……兄台確是故交,有些事情商議。”
小廝見狀,上前拱手:“老爺,這杭州城中未必平安,前幾年臨近的石頭山有一伙匪類聚集,時而下山擄掠女子金銀,這……”金聖傑心說那股匪類跟你老爺是一伙的這事我會跟你說?
當下故作憤怒,“你是老爺還是我是老爺?要你多嘴?”
小廝不得已只能拱手告罪。
金聖傑擺平了手下人,便頗有些諂媚的看著面前的人,“許……徐兄弟,你怎麼回來了?”
在他眼里,面前這人竟然是據說已經離開這個世界的許仙。
那人微微一笑,答道:“卻有些要事處理,剛剛回到這邊,正好落在這地界,聽人說起,金兄竟然已是一州父母,特來恭賀一番,稍後便要回家去了。”
金聖傑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氣,聽他說要回家,又把心提了起來。
“這個……小弟有些事情也正要與兄弟你商量……”還好我沒對他老婆下手啊,不僅如此,還把他兒子接了過來……
金聖傑暗自擦了把汗,這光景,也只能慶幸自己實力有限,竟然有機會把自己摘出去。
“如此甚好,待我等找個僻靜地界,長談一番才是。”
兩人便就此離開了府門,金聖傑帶著眼前的許仙,一個勁往人煙僻靜的地方走去,這世人見過許仙的多是上了年紀的老漢,一時半會倒也不怕有人認出他來,只是這一番許仙回歸,只怕還要引起一番腥風血雨。
雖然許仙的老婆們是沒法入手了,但這回站好隊,那些個達官貴人的妻女,卻也不愁吃到嘴邊,想那京城的小梁王,照他金家得來的消息,竟是連日留宿宮中,而那個許仙的便宜師兄呈藏劍,更是坐擁潘府王府,把他昔年的師母也操上了床,這幾年金聖傑只是暗自羨慕,現在嗎……
帶著咸魚翻身的興奮感,金聖傑腳步越發快了,只是沒注意到,自己的腳步已經不自覺的向旁邊偏離著,那看似筆直的道路,實則一點點發生著偏轉。
那個許仙嘴角的笑容越發陰冷,終於,金聖傑看到了自家經營的一座金銀鋪子,說起來,當年許仙來杭州開藥鋪,在杭州第一次見面還正是這件鋪子。
那時在場的,還有此時正在府中照顧許士林的知府夫人。
當然,這會兒知府夫人已經更名莊慧君,更是被他奸淫得手,思慮到此,金聖傑又生出了新的念頭,那婦人身材圓潤凹凸有致,相貌也是文靜中透著嫵媚,一點也不像個生有兩子的中年婦女,等回府中,便找個由頭用她女兒威脅她一番,以後就讓她老老實實呆在自己身邊供自己泄欲為上。
而且,那莊家女兒也可人的很……
心中念頭如電閃過,面上金聖傑卻如常無異,向身邊的人拱了拱手,“許兄可還記得這件鋪子?若要談話,這里最是僻靜。”
“甚好,甚好。”
那許仙點了點頭,也拱手一禮,道:“金兄請。”
“許兄請。”
“還是金兄請吧。”
金聖傑也不願在外邊多待,只想著趕緊跟許仙密謀一番,便不再推辭,快步走向鋪子。
“許兄,說道這件鋪子,當年我還饒你兩件首飾呢,現在你是發達了,可要還我啊……咦?許兄為何不動?”
金聖傑嘴里說著些回憶的話,腦海里浮現的卻是那白素貞和小青嬌俏的身子,一時有些失神,回過頭發現許仙的異狀時,已經走出很遠。
“呵,金兄,許某人拿你當兄弟,你卻想上我老婆?”耳中的怒斥如雷驚炸,金聖傑腦子里翁的一聲,心中大駭。
“許兄,你聽我解釋,我……啊!!!”
金聖傑正想解釋,結果回過身來卻一腳踏空,還來不及觀瞧,整個人撲通一聲已經落入水中。
那許仙上前兩步,來到了棧橋邊上,冷笑的看著水中掙扎的金聖傑,嘿嘿嘆道,“金聖傑,你看我是誰?”
金聖傑定睛觀瞧,卻看到那許仙的模樣一下子模糊,竟然憑空矮了一截。
“士林,竟然是你!你為何害我?”
“哼,你這狗東西,幾日來逼奸我義母,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許士林的眼神仿佛在看死人一樣,金聖傑又氣又怒,也來不及思考為什麼自己會把許士林看錯成許仙,更想不到自己明明往鋪子里去為何會落入水中,只想著先爬上岸去,諒他一個十二歲的少年能耐自己如何,哪怕有點些微法力,他曾經交往的也不乏會仙術妖法的豪傑,定要把這小子斬草除根。
只是他正要往上游,卻看到水中忽然一暗,隨後一個兩人高的魚怪嘭的炸開了水面竄了起來,血盆大口一張,眼看這就要往自己腦袋上咬來。
金聖傑嚇得也不知道是不是尿了褲子,回身就往湖中心游去,那魚怪跟在他身後,三番五次險些咬上了他,卻被他情急之下的奮起加速躲了開來。
一人一魚就這麼在水里你追我趕,每每金聖傑想要靠岸,都會被魚怪重新趕去湖心。
周圍的人越發的多了起來,圍觀著金聖傑的慘狀指指點點,金聖傑想要向旁人求救,只是每次一張嘴,那魚怪必然一個加速,逼得他不得不繼續奮力逃命。
許士林在岸邊冷眼旁觀了片刻,見周圍的人逐漸變多,也就不再等待,轉身離開了,這等凡夫俗子,雖然只能使用幻術,但巧妙運用下,殺之仍然是易如反掌。
那魚怪不過是真虛幻境的產物,這幻術只對指定的對象有效,對方心中的恐懼和不安越大,那幻境的實力變越強,若是金聖傑不擔心許仙回歸,那他也就不會在許士林身上看見許仙的影子,若是他不擔心許仙報復,心中的恐懼便不會具現成魚怪的模樣,若是他心中沒有不安,仔細觀察下,也就不會一路迷失到這太湖湖邊。
心魔一生,便是插翅難逃。
有漁民船夫想要去救金聖傑,然而在金聖傑的眼中,那同樣是怪物的模樣,看著伸來救他的船槳便如見蛇蠍避之不及,就這樣,在無盡的幻覺和越發強烈的恐懼的作用下,堂堂杭州知府,竟然在水中翻騰了半個時辰,終於體力不支,就此溺斃。
只是有好事的人把消息傳回金府時,卻看到金聖傑正好整似暇的指揮著幾個家丁搬運著一些雜物,把這群人看的目瞪口呆,互相交頭接耳了一番,只能當做是自己眼花,看錯了人,畢竟那湖中溺斃之人死處已經接近太湖中心,憑他們幾個也沒本事去那里打撈屍體。
這湖中瘋子溺死一案,竟就此擱置,成為了懸案。
而杭州知府金聖傑,不久後也辭官不做了,整日只在府中讀書,家丁院工也大多遣返了,而留下的那些個家人奴仆,旁人看來總是呆呆傻傻的。
再之後,金聖傑更是收拾行李回家去了,從此世間便仿佛再沒有這一號人了一般,當然,這是後話。
……
許士林留著被施了幻術的金聖傑在太湖里自己折騰,一路馬不停蹄的回到了金府,先是在府外無人處塑造了一個金聖傑的形貌,這不比之前針對金聖傑一人的幻術,為了能在所有人面前不留破綻,許士林只能把這幻術施加在自己身上。
回到府中,便有家人傳話,義母莊慧君正尋找著自己,許士林只能扮作金聖傑的模樣去自己居住的園中與義母相見。
莊慧君看到眼中的金聖傑,臉上便是一紅,原本金聖傑只有許士林上課的時候才回來奸淫自己,然而這時候已經是傍晚了,許士林本來早該回來了,莊慧君擔心怕不是金聖傑又生淫心,支開了士林。
只是自己女兒此時也在房中,這可如何是好。
正想著,那金聖傑卻規矩的很,只是行了個禮,告知莊慧君許士林在外有文道大家看中了他,正在府外接受指點,便要離開。
莊慧君松了口氣,卻還是放心不下許士林,只是自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也對這些事情沒有了解,只能作罷。
許士林扮作金聖傑的模樣,這才知道一州之主的忙亂,而自己又沒什麼理事的能力,還好金聖傑自己也是個草包肚子,全靠著師爺等一干班底做事,卻也讓他累了個半死,明明在書房坐著,對著幾個糟老頭子,還不如上床運動運動呢,出汗就別說了,出血他都樂意。
公事解決了已經是深夜,大半公文都是隔壁的那窩土匪的事情,當然此時的許士林並不知道那土匪跟金聖傑有聯系,只能敷衍著來。
等那一幫子老光棍滾蛋(本著報復的心里,許士林還旁敲側擊了一番,准備著草草他們的妻女,只可惜……)許士林終於准備回房,只是他習慣性的還是走回了莊慧君的院子。
女兒已經睡下,莊慧君還在庭院中等待著許士林,卻見到金聖傑竟然輕車熟路的進了院門,心中大驚,匆匆忙忙的回了屋,反倒是許士林愣了一下。
回過神來的許士林回想起剛才在院中的義母,已經沐浴過得莊慧君身著一襲絲綢睡裙,在燭光下襯的仿佛粉紅色的肌膚大片的暴露在外,胸前的溝壑明晃晃的奪人耳目,仿佛在召喚每一個看到它的男人去吃掉它一樣。
許士林淫笑了幾聲,也不接觸這幻術,就這麼直挺挺的往莊慧君的院子走去。
莊慧君坐在屋里只是慌亂,卻看到金聖傑就這麼推開了房門,大咧咧的來到了床邊坐了下去。
“你,這麼晚了,你來干什麼?”
莊慧君低聲問道。
“不晚上來,義……夫人難道更喜歡我白天來?”許士林用金聖傑的樣子淫笑著。
“呸,無恥。”
莊慧君低罵了一聲,卻也無可奈何,只是心中有所憂慮,“不管你想干什麼,我問你,我那孩兒哪去了,你說他是受人指點,可這都二更天了,什麼指點要這麼久?”
“當然是……”許士林嘿嘿的笑著湊到了莊慧君身邊,一把摟住了美婦人那熟透了的身子,一只手攬著美婦人那珠圓玉潤的香肩,另一只手便往她大腿內側探去,這才繼續說道“房中術咯—— ”“你別亂來!”
莊慧君抓住了許士林作怪的左手,“他到底去哪了?你不要把他帶壞了。”
“那就要看夫人表現咯。”
許士林笑著說道,兩只手再次不老實了起來,在懷中美人的身上游走著。
“我……啊……我女兒還在隔壁……”
莊慧君壓低了聲音,卻也沒有抗拒。
“我有辦法。”
許士林說著,解下了自己的腰帶,有解開了莊慧君的腰帶,美婦人一臉不解的看著他的動作,只見他用一只腰帶纏起了她的雙手,將她束縛在床頭,另一只腰帶則包住了她的小嘴。
“嗚嗚嗚!!”
莊慧君看著面前的男人已經寬衣解帶,只能發出了一陣不明所以的嗚嗚聲。
許士林看著終於落入自己手中的義母,也不急著上馬,解開了褲子露出了肉屌,來到了莊慧君的面前,用肉棒在莊慧君臉上蹭來蹭去,莊慧君想要躲閃,只是雙手受制如何躲得開,只能一臉哀怨的看著羞辱自己的這個男人。
許士林看著義母那如水的雙眸哀傷的看著自己,心中更是愛她愛的不行,只是稍稍玩了一會,便重新俯下身子在莊慧君那嬌嫩滴水的俏臉上吻著,舔著,毫不在意自己剛剛用幾把在她臉上蹭了半天。
莊慧君只覺得今天的金聖傑有點和往日不同,卻也說不出什麼來,往日金聖傑奸淫她只是拔掉褲子就干,痛處大過快感,但隱隱約約也沒有今天這根棒子這麼大。
許士林吻著義母眼角的淚痕,又把莊慧君的瑤鼻含在了嘴里細細品味,吻過了她的星眸,又吻在了義母的鬢角玉蝸,舌頭再順著美人光潔的下巴向下滑著,舌尖舔過玉頸,落在香肩咂吃著因為男人溫柔的愛撫而滲出的汗珠。
雙手也不閒著,把一對傲人的豪乳時而握著乳尖輕捻慢挑,時而拖著乳肉擠壓顛簸,時而又分開雙乳抓著乳肉大幅度的揉搓著。
而那飽滿無毛的白虎嫩穴,一雙豐滿浮凸的大腿,雪白挺翹的玉臀,都在許士林的大手的撫弄下扭捏著,顫抖著。
許士林的嘴巴吻過了鎖骨,來到了義母的雙峰上,一寸一寸的捕捉著莊慧君那讓人垂涎的乳肉,把口感如同豆腐一樣順滑的肌膚在口中輕輕吮吸著,細細品嘗著,用舌頭時而挑逗著,用牙齒時而輕咬著。
無論是曾經的丈夫,還是強奸自己的金聖傑,都沒曾如此對待過自己,莊慧君被腰帶綁住的嘴中發出的的聲音越發甜膩,帶著絲縷渴求和欲念。
許士林的嘴巴再次向下,順著高高聳起的乳房下緣,舔過義母稍稍有些發福的小腹,在肚臍處轉著圈,又再次向下吻去,舌尖劃過陰埠,卻不深入,轉而滑向那稚嫩如少女般的大腿內側,在義母豐滿結實的大腿上用力的吸著,吻過腿彎,又舔吃著莊慧君有點贅肉的小腿,然後來到那雙潔白無瑕的玉足上。
許士林把義母的兩只腳放在一起,挨個將十只腳趾含在嘴里舔著,吻著。
莊慧君的小穴中已經止不住的淌出了淫蕩的黏液,許士林終於撲了上去。
在義母的熟女嫩穴上大快朵頤了起來,莊慧君從胸口中向外釋放著欲望的聲音,若不是有腰帶攬著,此時怕不是已經把女兒吵了起來。
那柔軟的腰身不住的上挺,迎合著許士林的舔舐,隨著一聲悠揚的嗚咽,一股清亮的涌泉從尿道口像是噴泉一樣激射而出,澆了許士林一頭一臉。
許士林卻並沒有停下動作,只是繼續品嘗著美義母的小穴,任由那潮吹出的液體噴個不停,直到義母終於痙攣著身子無力的放下了腰身,這才抬起了頭,順手在面前的大屁股上不輕不重的拍了幾下,蕩著陣陣臀波。
“夫人你可真騷啊。”
許士林調笑著,拍著美婦人的大腿,示意她翻過身子。
莊慧君無言以對,順從的弓起了腰,把那肥滿誘人的大屁股高高聳起在了許士林面前。
許士林扶著自己早就脹痛難忍的肉棒,頂在義母那濕潤的小穴外蹭了幾下。
“莊姨,我進去了。”
許士林自己都沒發覺自己的措辭有誤,只聽到身下美婦人用鼻音輕聲輕氣的嗯了一聲,便一杆進洞。
終於受奸的美婦人長出一口氣,卻被腰帶堵在了口中,許士林毫不留情的動作,將肉棒一次次的送入美婦陰道的深處,小腹的深處不斷被撞擊著。
許士林雙手從後向前抓住義母的一對豐乳用力的揉搓著,在重力的作用下那對渾圓的乳房像是鍾乳一樣顯露出完美的曲线,又在男人激烈的動作下前後抖個不停。
美婦人玲瓏的腰身和奸淫她的男人緊緊的貼合在一起,被男人緊緊的擁在懷里,長久以來積攢的黑暗欲望終於在這一刻徹底迸發,肉棒在小穴里做著活塞運動,肉體的撞擊發出響亮的啪啪聲,美婦人的大腦被頻繁涌現的快感刺激的失了神,那淫亂的喘息聲也越發的止不住了。
也不知道這場性交持續了多久,滿溢的淫水被不斷的帶出,晶瑩的體液將兩人的交合處染上了淫蕩的色彩。
許士林憋了一天的性欲完全的向身下婉轉承歡的美婦人釋放了出來,激烈的頻率把莊慧君雪白的臀肉撞得通紅,而向前揉搓巨乳的手則把義母的雙乳抓得滿是指痕。
小穴里面溫熱的觸感讓他欲罷不能,即使如此長時間的粗暴奸淫,胯下的美婦人也沒有絲毫不適。
也不需要改變姿勢去增加情趣,就這樣單純的狠干,便讓莊慧君瘋了一樣的扭動著豐滿的身軀,不住的迎合著男人的奸淫抽插。
很快,許士林感覺到了龜頭撞開了美婦人的子宮口,而在開宮的一瞬間,莊慧君用鼻音再次發出甜蜜悠長的長哼,一股熱流迎面打在了許士林的肉棒上,美婦人的腰像是垂死的魚那樣上下抽動著,再一次迎來了高潮。
“要射了。”
許士林低聲宣布,卻不料美婦忽然劇烈的掙扎了起來,只是接連兩次高潮已經透支了莊慧君所有的力氣。
許士林把義母香肩按倒在床上,一對肥乳被壓成了餅狀,而許士林則按著美婦人的屁股再次加快了速度。
更加劇烈的抽插把莊慧君干的連喘氣都連貫不起來了,像是被電麻了一樣發出連續短促的嗯嗯聲。
就這樣打樁機一般大力猛草了幾十下,終於許士林感覺到胯下一陣發緊,猛地向前一頂,一股一股有力的精液狠狠的衝破了義母子宮的阻撓,衝進了那個孕育生命的膛室。
許士林的射精持續了好一陣子,手中愛不釋手的揉捏這義母肥滿的臀肉。
只是十二年來的淫欲怎麼會這麼簡單釋放干淨,那淫魔之身的強悍讓他的肉棒幾乎沒有間隔的再次重振雄風連高潮的余韻都來不及享受,許士林的肉棒就再此活動了起來。
子宮口被肉棒刺激著,從小腹深處不斷有熱流涌出。莊慧君子宮口貪婪的牽扯著龜頭,美婦人的小穴痙攣著,高潮止不住的來臨。
又是一番狂抽猛插,許士林這次沒讓義母等待太久,接連不斷的快感同樣刺激著他,很快再次在美婦人的小穴中射了滿滿的精液。
這次的射精並不多,許士林意猶未盡的從美婦人的小穴中把肉棒拔了出來,把剩下的精液噴薄在她的臉上。
而當他的肉棒拔出時,由於過於激烈的交合排空了美婦人小穴中的氣體,竟然發出了啵的聲音。
濃稠的精液沾染著美婦人黑色的長發,合著汗水沾濕在她的額頭上,許士林用手擦拭了一下義母的臉頰,把已經被不斷流出的口水浸透了的腰帶解了下來。
莊慧君大口喘息著,小香舌也被吐在了外邊,舌尖懸掛著的香津看的許士林一陣口干舌燥,也不顧美義母正氣短,一口吻了上去。
許士林一只手捧著義母的下巴,愛憐的品嘗著飽受奸淫的美婦人那甜美的津水,另一只手則繼續在美婦人癱軟在床的肉體上愛撫著,享受著激烈的交歡後的溫存。
長吻很是持續了一陣,當兩人唇舌分開時,更是拉出了淫蕩的銀絲。
許士林捧著莊慧君那絕美的容顏,雙眼在美婦人臉上巡梭著,又忍不住的接連長吻了幾番。
在這長吻中許士林順手解開了義母手上的繩子,而莊慧君也熱烈的回應著他的深吻,一雙藕臂緊緊的抱著他結實的肩膀。
終於,兩人的喘息恢復了平靜,許士林抬起了頭,笑嘻嘻的看著懷中含羞帶臊的美婦人,已經為人母的貞淑熟女眉眼低垂,說不盡的萬種風情。
“夫人,可還盡興?”
許士林挑逗著莊慧君。
只是懷中的美婦臉上閃現出了一絲遲疑,抬起美目懷疑的盯著面前的這個金聖傑,朱唇微啟。“士林?”許士林臉上輕浮的笑容凝固了。
“真的是你嗎,士林?”
莊慧君看到眼前這個剛剛把她奸淫的數次高潮又連續兩次大量內射的男人臉上變顏變色,也是肯定了自己的判斷。
“母親大人……”
許士林有些尷尬的解除了自己身上的幻境。
莊慧君一只手捂著自己的櫻桃小口,吃驚的看著眼前大變活人的少年,還是有些不可置信。
“我是哪里暴露了?果然是尺寸不對?”
許士林撓了撓頭。
“呸,下流。”
莊慧君啐了一聲,只是聯想到自己從內到外都讓這孩子草了個遍,又俏臉一紅。
只是又想到了之前面對金聖傑那張臉時的表現,莊慧君又有些慌亂的重新抬起頭看向許士林,忙解釋道:“士林,我跟金老爺……”“不必擔心,母親,我知是那賊子逼奸與你,不是你心甘情願的。”
莊慧君這才松了一口氣,只是轉瞬又一次慌亂了起來,“那賊老爺……金……那賊子若是知道我們的事,說不定還要做些什麼事體,你且回去吧。”
“莫怕,一切有我在。”
許士林捧著懷中美婦的嬌顏,又是長吻一起,只是這一次莊慧君還想推搡幾下,但很快就被那口中溫柔的糾纏奪去了力氣,只剩仿佛調情一般的抓撓。
吻罷,許士林還是覺得奇怪,又問了莊慧君一遍。
莊慧君白了他一眼,“那賊子號稱花場老手,卻因為公事繁忙,每次都是脫褲子強干,哪有你小子這麼多花招,你從哪學到的這些個專門對付女人的亂七八糟的東西?”
許士林嘿嘿笑著,把淫魔傳承大致的說了一通,當然涉及其他世界的理論跟莊慧君說了也是無用,只是說自己現在多少也有了自保之力。
“我以前見你父親有些奇人好友,只是當年一役,那些正派君子大多只能獨善其身而已,害的你一眾姨娘淪落敵手……”莊慧君嘆了一口氣,“你若有能力,還要想辦法把你的幾個姨娘和你娘親解救出來才是。”
許士林連聲道是,心里想著的卻是到時候只怕不僅是姨娘了。
兩人說了一陣子話,莊慧君還是推著許士林,要他趕緊回房,許士林猶豫了片刻,便把自己殺掉了金聖傑,這才偽裝成他的樣子的事情告訴了義母。
莊慧君聽聞,遲遲不語,“那金老爺也曾是你父親的好友,只是不知為何走了邪路,如今也算咎由自取。”
“現在倒好,這偌大的家業算是便宜了我。”
許士林調笑著,伸手捏了莊慧君的奶子一把。
“還有我這好義母。”“莫要這麼叫我,你這小混蛋,不管不顧射了那麼多進來,要是懷上了,你讓我將來怎麼見你父母?”莊慧君不依,又讓許士林逮著小嘴吃了一通,便什麼都依了。
被金聖傑強奸的痛苦,對未來的迷茫,對許士林的期待,此刻都得到了解答,莊慧君多年來的心病也一並除了,雖然被義子奸淫內射的事實有些無法接受,但莊慧君抱著反正自己的貞潔也早就丟了,不如就這樣讓許士林發泄發泄也是好的,總抵得過他外出找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要強。
百感交集下,終於莊慧君在許士林的懷中沉沉睡去,而許士林也累了半夜,就在這床上睡了,一直到日上三竿才醒來,等他出去的時候,整個宅院因為金聖傑的消失已經亂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安撫下來,因此許士林也下定了決心要讓金聖傑這個身份暫時消失。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正在前夜他奸淫義母的時候,一個視线就順著前日他戳出的空洞,從窗外看到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