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21章 心坦蕩冒雨裸奔對天交神飄逸拂花吊足向地接
媽咪的動人風姿和令人銷魂的歡笑,已使司馬偉完全傾心在她的身上,再也不思找女朋友了。
但是,慕容潔瓊的心中卻難以平靜,她想:“我比阿偉大十六歲,而且是他的媽咪。我不能誤了他的青春年華。雖然我心中是那麼愛他,愛得發狂、愛得忘乎所以。”所以,她便借兩人在花園散步的機會,很莊重地勸他:“阿偉,我有一個想法和你商議:我知道,你全心全意地愛著媽咪,媽咪也十分愛你,但是,這總非長遠之計。你應該找一個可意的女朋友,將來成家。因為媽咪畢竟老了,不可能終生與你廝守在一起。”雖然她這不是由衷之言,但她還是得為自己的心上人兒著想的。
誰知,阿偉一聽,竟像小孩子一樣叫了起來:“好媽咪,我的潔妹妹,我的小親親,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子。除卻巫山不是雲,有了你,我此生決不再接觸任何女人。我很早以前就非常愛你,並以你的美貌、身材、氣質、風度為我擇偶的標准。但是,我在世界是決找不到一個像你這樣令我锺意的女孩子的!”
他接著說:“我永遠與你不分離,非你不娶。媽咪,我們這樣不是很好嗎?你何以說剛才那樣的話?我不要你再這樣說、這樣想。”
聽了阿偉那發自肺腑的熱誠話語,慕容潔瓊的整個心靈都被感染了,她淚流滿面,猛地撲進心上人的懷抱里,抽泣著柔聲道:“好,我的小王子,我的小達達,我的好哥哥!我聽你的就是,再不提這件事了。其實,我心里想的,與你是一樣的啊!”
他們緊緊擁抱著,兩張淚臉貼在一起。
情之深,愛愈切,他們一刻也不能分離。
有時,阿偉外出辦事,慕容潔瓊在家便魂不守舍、坐臥不安,心境難以平靜,常常依門而立,望眼欲穿地盼他回來。
每當聽到汽車的響聲時,她就像一個天真的小女孩,飛奔著迎上前,撲進他的懷中,兩條嫩藕似的玉臂纏著他的脖子,踮起腳尖與他親吻。
阿偉便抱起她奔回家中,邊走邊吻她。
回到家,第一件事情便是先作愛,然後,再去做飯或干別的事情。
經濟上他們是很寬余的,有固定的收入,擁有一個占地五十多畝的院子、幾棟各國特色的房子。
其中,有一個樓房專門用作運動健身,樓下是游泳池,樓上置有各種健身器俱。
室外有一個網球場,還有一個很大的游泳池,滿園綠樹成蔭,一年四季鮮花不斷。
他們的主要精力都花在如何把這個美滿的兩人世界裝扮得更加迷人,讓生活豐富多彩,絢麗多姿。
她和他都有廣泛的愛好,下棋、打球、跳舞、彈琴、唱歌、游泳、吟詩作畫、閱讀文學作品……。
他們生活得比天仙還要美好。
他們還曾體會過原始人的生活。
事情是在他們從“夢中迷媾”發展到“清醒交歡”不久,他不必再“采花盜玉”,她也不必因母子隔閡而愁悵,總之,大家心中都有一種獲得解放的感覺。
當時,寡男初嘗禁果,久采不疲;曠女喜逢甘露,如饑似渴!
兩個人迷戀得如膠似膝,每天不知作愛多少次。
那一天上午,慕容潔瓊要到公司去主持一個重要會議。
頭一天晚上,慕容潔瓊為了准備資料,沒有與阿偉住在一起。
這天早飯後,她穿上一套黑色西服,顯得異常端莊、文雅。
臨上車前,阿偉說將有一上午不能親近,要與她接吻。
她嚴肅地告誡他:“好哥哥,今天的會議很重要,你可不能破壞我的情緒。”
會議進行到下午兩點多锺才散。
在他們驅車回來的路上,剛到半路,就下起了傾盆大雨。
到家後,雖然從下車到入房的距離不大,但二人的衣服都淋得透濕。
一進家,阿偉顧不上脫下濕衣服,便將她擁在懷里親吻:“啊!我的小潔妹妹,一晚上加一上午不能親近你,把我急死了!”
“你真是一個乖孩子!”她端莊地在他臉上撫摸了一下,溫順地偎在他的懷里,與他對吻,也顯得那麼迫不及待、那麼殷切。
直至她的身子發出了輕微的顫抖,阿偉才停止親吻,扶她坐在沙發上,說:“衣服都濕透了!我去拿衣服來換上吧!”說著進房間去了。
當他把衣服抱來時,只見媽咪仍然站在房門口,看著外面的風雨交加、電掣雷鳴。
這時,慕容潔瓊突然産生了一個欲望:向這雨里飛奔。
阿偉走到她的跟前,從後面摟著她的雙肩,說:“媽咪,過來換衣服吧!”
慕容潔瓊扭動身子,從他的懷抱中掙脫出來,在他的臉上吻了一下。
她站在地上,急急忙忙地脫掉了她的襪子,然後脫掉她的衣裳和內衣,直至一絲不掛。
他屏息地望著她。
她的尖尖的兩個乳房,隨著她的一舉一動而顛擺著。
在那明亮的燈光下,她益發顯得雪白。
她穿上了她的橡膠鞋,發了一聲野性的疾笑,跑了去,向著大雨挺著兩乳,展著兩臂,朦朧地在雨里跳著她多年前所學的諧和的舞蹈。
那是個奇異的灰影,高著,低著,彎曲著!
雨向她淋著,在她飽滿的臀上發著亮光。
她重新起舞著,小腹向前,在雨中前進著。
時而又彎身下去,因此只見她的臀和腰向阿偉呈獻著,好象向他呈現著一種臣服之禮,一種野性的禮拜。
阿偉也大笑著,把他自己的衣服也脫了。
那實在令人難忍!
他裸著白皙的身體,有點顫戰著,向那急雨里奔了出去。
慕容潔瓊,濕透了的頭發貼在她的頭上,她回轉了溫熱熱的臉,看見了他。
她的烏黑的大眼睛,興奮地閃著光!
她奇異地開步向前狂奔,跑進了花園的小徑上,濕樹枝兒絆打著她。
她奔竄著!
阿偉只看得見一個圓而濕的頭,一個濕的背脊,在逃遁中向前傾著,圓滿的臀部閃著光:一個驚遁著的女子的美妙的裸體。
她差不多要到那條大路上去了,然後他才趕到了,赤裸裸的兩臂抱著她,抱著她溫柔的、赤裸裸的腰身。
她叫了一聲,扭轉身體,把她整個柔軟而寒冷的肉體,投在他的懷里。
他癲狂地緊摟著這柔軟而寒冷的女性的肉體,在相互接觸里,瞬即變成火一般的溫熱了。
大雨傾盆地淋著他們,直至他們的肉體冒著蒸氣。
他把她可愛的硬挺的兩乳握在兩手里,並且狂亂地緊壓在他自己身上,在雨中戰慄著,靜默著。
然後,突然地,他把她抱起了,和她倒在那小徑邊的草地上。
在雨聲怒號的靜謐之中,他迅猛地、急切地占有了她!
她順從地與他配合著,兩眼緊閉,因為她的臉朝上,大雨正嘩嘩地向她的臉傾注。
她的身子也在劇烈地扭動……
他們迅速地、猛烈地完畢,好象一對野獸似的。
他立即站了起來,揩著臉眼上的雨水。
“瓊妹妹,我們回去吧!”他說,並且扶起她來,一起向屋子走去。
她讓阿偉先走,自己卻走得很慢,邊走邊采著路旁的小花。
當她帶著花,喘著氣回到屋里去時,她看見阿偉已經打開了熱風機。
她的尖尖的乳房,一高一低地蕩動著,她的濕頭發緊貼在她的頭上,面孔鮮紅,通身光亮。
她圓睜著眼睛,喘著氣,濕了的小小的頭兒,飽滿而天真的滴著水的臀部,她看起來像是另一個人似的。
他取了一條大毛巾被,從上至下擦著她,她像個孩子似的站著不動。
然後他把屋門關上了,再擦著他自己。
她用毛巾的一端包著她的頭在擦著她的濕發。
他們倆繼續忙碌地擦著頭。
剛才那番運動,使他們還在喘息不休。
他們各自披了一張毛氈,露著前身向著熱風機,並排坐在沙發上靜憩。
她把毛氈扔掉,光裸著身子跪在熱風機前,伸著頭在搖著,使頭發干起來。
他默望著她臀部的美麗的下垂曲线。
他今天心醉的就是那個。
這曲线多麼富麗地下垂到她沈重而圓滿的兩股上!
在這兩股間,深隱在神秘的溫熱中的,便是那神秘的進口!
他用手在她的背後愛撫著,緩緩地,微妙地,愛撫她臀部的曲线和飽滿。
“你這後面多美麗,”他說,“那是人間最美麗的臀兒!那是最美麗的女人的臀兒!你有一個真正的、柔軟的、下傾的後臀,那是男子們所愛而使他們動心的東西。那是個可以負擔世界的臀兒!”
他一邊說,一邊輕柔地愛撫著那圓滿的後部,直至他覺得彷佛蔓延的火勢,從那兒傳到了他的手上。
他的指尖觸著了她身上的兩個秘密的孔兒,他用一種火似的動作,摸了這個又摸那個。
他的手緊緊地壓在她那兩個秘密的地方,好象表示一種親切的問候。
她轉過身去,爬在他的膝上,緊依著他。
“親吻我吧!”她細聲說。
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她的頭依著他的胸膛。
她像牙似的光耀的兩腿,懶慵慵地分開著。
屋頂燈光參差地照著他們。
他俯著頭,在那燈光里,望著她的肉體的折紋,望著她開著的兩腿間那叢柔軟的黑色的陰毛。
阿偉說:“潔妹,我來給你穿上衣服好嗎?”
她看著他的眼睛,搖了搖頭,調皮地說:“不!我不要穿衣服!”
“為什麼?”他不明白。
她說:“我覺得,在家穿衣服是多余的,因為我們時時造愛,衣服一會兒穿一會兒脫,實在麻煩得很!所以,我想體會一下原始人的生活!”
“太好了!我的小潔妹妹實在高明!”他抱著她站起來,在屋子里奔跑、旋轉。
第二天,他們開車到超級市場買回了夠用一個月的食品和其他日用品。
在這一個月里,他們沒有離開過家,從早到晚都是一絲不掛的。
這樣,他們便可以每時每刻互相欣賞對方優美的身體,百看不厭。
他們整天都赤裸裸地相互偎依著一起做飯、吃飯、讀書、看電視,手拉手地到花園散步、打球,光著身子到游泳池里游泳。
她的身子本來是雪白的,因每天裸露著,風吹日曬,白中透出了粉紅色,更加美麗了。
他每天不知要在她身上撫摸多少遍,她也特別樂意讓他撫愛。
每當他們高興的時候,便可隨時隨地作愛,有時在床上,有時在地毯上,有時在花園的草地上,甚至把身體連接起來一起游泳……。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傍晚,他們裸體攜手在花園散步。
這時,彩霞滿天,鳥語花香,滿園萬紫奼紅、綠樹搖曳。
他們被這迷人的景色深深陶醉了,時而在樹林中捉迷藏,時而拉著手又蹦又唱,興奮極了。
在一棵巨大的櫻花樹下,他們靠著樹干,阿偉把她攬在懷里,用手帕替她輕輕擦去臉上和胸前晶瀅的汗珠。
她把臉貼在他的胸前,不覺心中一動,便悄悄對他說:“親愛的,如果能在這麼好的景色下作愛,一定會很動人的。”
他拍拍她的臉蛋說:“真是心有靈樨一點通!那我們就開始吧。”
原來他也有這個念頭,而且有了准備。
只見他從樹杈上拿下一個小包,從里面掏出兩根細細的布繩,並叫她躺在櫻花盛開的樹下的草地上。
她不知他又有什麼新花樣,但她也不問,心想,反正一定會很開心的。
他用兩根繩子分別捆著她的兩個腳裸,另一頭拴在相距約一丈、高約兩米的兩根小樹杈上,把繩子往上拉,固定住。
這樣一來,她的兩腿被分開,張得很大,高高吊起,與平躺在松軟草地上的身子幾乎垂直。
看著這從未想象過的道具和自己的姿態,她明白了阿偉的用意,不覺心中一蕩,媚波頻轉。
接下來,他問:“這樣好嗎?親愛的。”邊說邊用手在她的陰蒂上輕撫慢撩。
她心中本已十分激動,被他這一挑逗,立即情發難禁,嗓子里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阿偉繼續動作著,愈來愈快。她的身子開始扭動,愈來愈烈。
她實在無法忍受了,顫聲央求他:“小達達,請你……不要……再挑逗了,親愛的……求你……快點……操我……蹂躪我……,我好需要……”
他跪在她前面,兩手抱著她高高豎起的修長玉腿,虎腰一挺,一箭中的,差點穿透了她的內髒。
接著便展開了猛烈衝擊!
她欲仙欲死,嬌呼不止。
隨著她身子的游動,只見滿天鮮花飛舞、綠葉飄弋、五彩繽紛,使人心蕩神逸。
不到兩個小時,她竟然獲得了六次前所未有的高潮。
最後一次高潮到來後,她閉目躺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
她明明聽見他在呼喚她,但卻沒有力氣回答他。
他以為她昏迷了,趕緊解下繩子,把她抱在懷里,撫摸著。
她秀目微開,小聲地說:“我沒有問題的。放下我,回家去好嗎?”
他說:“還是由我抱你走吧。”
她說:“我自己能走。”說著便掙扎下地。
誰知,他剛一松開她的身子,她竟像爛泥一樣立即癱倒在草地上,渾身疲倦,竟無舉手投足之力。
她自嘲地輕輕搖頭,不好意思地向他投去乞求的目光。
他一把抱起嬌軀。
在回去的路上,她問他,剛才叫什麼方式,竟有如此威力。
他說,這是從《金瓶梅》中學的。
有一次,西門慶便是用這個方法,把正躺在花叢中乘涼的絕色美女潘金蓮弄得死去活來。
她嬌羞地笑著說:“此法真厲害,我今天也死去活來了!”
他在她高高聳起的乳房上吻了一下,問:“真的嗎?”
她說:“是真的,每次高潮到來時,渾身好象通了電似的,每個細胞都在抽搐,既像是痛苦,又像是舒服,使人實在難以忍受,覺得自己已經死了。今天,我發現自己死過幾次,當時什麼都不知道了,醒來後卻發現還在你的懷里,身上格外舒暢。這大概就是死去活來吧!”說著,把臉貼在他胸前,“吃吃”嬌笑不止。
接著她又仰起臉,看著阿偉,嘆了一聲道:“西門慶這個人真是聰明,竟有這種常人難以想出的怪主意。不過這對我倒有啓發,使我悟出了一條哲理。”
他微微一諤,低頭看著她問:“怎麼,在男女交媾這種事里,難道還蘊藏著一定的哲理嗎?”
“那自然,”她說:“天下萬物,其理皆同,就看你有沒有這種舉一反三的悟性。就拿今天的事來說吧,我就悟出了這樣一個道理:男女之愛,主要不是肉欲,而全仗一個“情”字;但光有情而無一定合適的環境和氣氛,便會情無所依,愛無所托。有情再加上有景,便能以情御景、以景托情,情景交融方能盡善盡美。常人往往只重於情而忽略景的選擇和利用,孰不知深情更須美景托。試想今天,我們的情是自不待言的,但起初並無作愛的欲念。只是在那美景熏陶之下,才觸景生情,情生而動心,心動而涌愛,愛極而交合。而在我們尚未歡媾之前,你那別具匠心的布局,卻又是一種漪旖的絕妙風光,十分難得,真可謂:麗人花間臥,玉腿林下牽,情絲拂柔肌,欲焰燎嬋娟。景美、人美、彩霞美,美目傳情,花香、體香、暖風香,香柱貫心。”
他聽她娓娓而述、朗朗而吟,肅然一驚道:“我曾聽別人說:媽咪是一位少見的才女,文史哲經、詩詞歌斌、琴棋書畫無所不能。今天,我總算見識了!啊!我親愛的瓊妹妹,想不到你的文才竟如是之精!”
“噢!偉哥哥過獎了!雕蟲小技,何足掛齒。”她微微一笑又接著說:“在此情此景之下,你尚未與我交合,我已情不自禁、心神皆迷。這種姿勢也很獨到:你把我兩腿高高吊起,使我洞門大張,且角度極佳,使你的挺進深而有力;我則不必分心於姿勢,放松享受、激魂蕩魄。所以,我今天所受到的刺激、所獲得的享受、所産生的興奮,其程度都是以前所沒有過的。一個多月來,我與你愛莫能分,盡情交歡,不知其幾十百千次,每次都曾使我欲仙欲死,得到了極美好的享受;但若與今天相比,又算是小巫見大巫了。親愛的,我今天好舒暢、好锺意呀。”
說完,她動情地伸臂摟著他的脖子,秀目癡癡在看著他,說:“偉哥哥,你真的好棒呀!”
他也親昵地笑道:“瓊妹也很棒!”
她動情地將桃臉緊貼在他的臉上,摩蹭良久,然後,又把櫻口印在他的唇上,並把鮮紅的小舌尖伸在他溫暖的口中,久久地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