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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同人

陳皮皮的斗爭 流域風 18246 2024-09-06 06:03

  陳同學一臉賤笑湊上前,挽住程小月的手說:“媽媽大人明鑒啊,我陳皮皮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也不至於趁人之危。”程小月一甩手打掉小流氓的咸豬手,一臉鄙夷道:“不要碰我,要臉不,見過耍流氓的,但還沒見過流氓還要立貞節牌坊的,你要是這麼有操守,昨晚就不會……”說著就勢要擰陳皮皮的腰,但話到嘴邊覺得有些許曖昧,末了才惱了句“滾”。

  一想到昨晚在車廂的旖旎,自己還半推半就,就覺得羞愧難當,覺著失了原則立場,沒了做母親的威嚴,耳根不自然爬上了幾抹紅暈,借著酒勁上臉,缺心眼的陳同學自是看不出來。

  程小月不知道自己做的對不對,可薔薇的話想來是有幾分道理的,自己依了做只道是有些不甘,想著被一個自己一直看不起的妓女教做了行事舉止,心里就像被塞了個悶葫蘆堵的慌。

  也不去理小流氓的沒心沒肺,轉過頭望向了別處。

  陳皮皮哪曉得媽媽的這些心事,只道是昨晚唐突冒犯加上剛才飯桌下的揩油調戲真惱了她,都怪剛剛那假和尚,色心色膽都包天的醃臢潑才,說話沒個邊際,沒有他這事兒也算是揭過去了。

  善於歸納總結的陳皮皮同學,三下五除二把屎盆子一股腦全扣給了顧千機,自己是受到了牽連。

  不過當下還是得哄著媽媽,哄開心了,晚上才有拳腳胡攪蠻纏,來了主意,小流氓立馬入戲一臉沮喪委屈地道:“媽媽,你要真的不相信我的話,待會兒回去順路咱買條碗口大粗麻煉繩把我五花大綁了,里里外外、嚴嚴實實的,從頭到腳都系死結,只求您老能留個縫給小人喘喘氣,死在媽媽拳腳之下我是一百個願意,鑰匙被悶死,那就太冤了。”說著還有些哽咽了。

  程小月收回思緒,沒聽到小流氓的深刻反省,倒是被這最後一聲哭腔給震回了心神,回過頭看著陳大影帝,發現這貨還拿眼角余光偷瞄自己,氣不打一處來,一挑眉抬手便要招呼上,但一回想自己不是要改變風格麼,收回手勢,冷聲道:“過來。”

  陳同學往後一跳,如臨大敵:“干嘛”,程小月見到他這副慫樣作勢又要打,小流氓忙道:“媽媽,大庭廣眾之下,手下留情啊。”

  “那你過來,我不打你。”

  “真不打?”

  陳同學怯步微挪向前,被陳女俠一把車過來,從包里拿出幾張鈔票塞給他去買兩張門票,陳同學虛驚一場,看媽媽還有興致游湖,嬉皮笑臉地抱拳一聲“得令。”屁顛屁顛的去了售票處。

  “水光瀲灩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歸巢南燕身前飛過,一縷剪影激起一湖的春水,層層蕩漾,不息不止,像極了此時程小月的繁雜思緒的內心。

  湖風一吹,程小月頓覺得酒勁散去了幾分,看著前頭開路還玩心未泯的兒子,有些發呆,想著幾年前還在自己身前討打求饒的小東西,竟已經長大了,還和自己分庭抗禮了,而且還……如今這母子關系多了層見光死,不知將來如何自處教子,心中又生煩躁,沒了興致。

  但沒心沒肺的小流氓可不計較這些,拉著程小月東奔西顧,玩得不亦樂乎,一下午時間,西湖十景也游得七七八八了。

  出來之後程小月拉著陳皮皮說要直接回家,小流氓表示同意,在外風餐露宿了幾天,早就想回家了,不過程小月也沒想著要爭得他同意。

  幾個小時的車程,到家已經是半夜十一點半了,胡玫家黑著燈估計都睡了。

  母子倆躡手躡腳地進了屋,程小月一臉的疲憊,連續好幾天沒好好睡一覺了,而且身心俱疲。

  小流氓皮皮同學則是一臉的頹喪,剛才回來的路上,我們的程大小姐還真真的就買了條麻繩,陳皮皮同學看著惡魔般的媽媽為自己挑選刑具時臉都綠了,當時就想抽自己倆大嘴巴子,但迫於程女俠的淫威,沒有發作也不敢發作,只能暗自叫苦,本想著月黑風高夜能趁機揩點油整好了還能取得一些突破性進展什麼的,也全無了心情,一心自想著脫身之計。

  “你先去洗個澡,我下點面給你吃。”

  程小月放下包包說道,本是泄了氣的皮球蔫在沙發上的陳同學一聽,如遇大赦,蹭地躍起乖乖的應了聲“哦。”屁顛的哼著小曲舒舒服服的洗了個熱水澡,進房間取衣物時,發現自己先前的小床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寬敞舒適的席夢思大床,知是程小月在自己不再的時候為自己置辦的,心里好一陣感動。

  吹干了頭發蹦躂著出來的皮皮同學本想對程媽媽感恩戴德一番,一瞥見賢妻良母的程小月還在廚房忙碌,這一瞥也就再沒挪開眼了。

  婀娜窈窕的背影頓時讓當驚受怕一整晚的陳大流氓動了心思。

  塑身的潔白T 恤襯托出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只露出嫩白的粉頸和雙臂,緊身的牛仔褲包裹著渾圓挺翹的嬌臀,隨著手臂晃動有規律地搖曳,震得小流氓的色心一蕩一蕩的,下身早已經舉槍要戰。

  思卓著媽媽這會兒應該心情還不錯吧,方才進屋也沒發生想象中那種血腥暴力的場面,再說了,待會兒就算程女俠真的惱羞成怒要將自己法辦了,這個點了頂多招呼一些花拳繡腿,正法嚴辦也是明兒個的事了,那時生米也煮成稀飯了,要殺要剮無所謂,反正十八小時之後自己又是一名好漢。

  小流氓同學為自己找到了一個可以心安理得耍流氓的支腳點後,立馬滿心歡喜的付諸行動。

  躡手躡腳的走到程小月背後,猛地將其環抱住,頓時滿香入懷,小流氓深吸一口入懷香還不忘親昵的叫了聲:“媽媽~”,將頭埋在了程小月的肩窩,不過手上卻止了動作不敢再有下一步的舉動,他在等程小月的反應,小流氓的流氓政策向來都是先試水在深趟,如此即可進而竊玉偷香,退也能明哲保身,屢試不爽。

  程小月被小流氓的突然襲擊險些驚掉了手中試味兒的湯勺。

  在從杭州回來的路上程小月曾不止一次想象著如果小流氓真要不管不顧的像昨天在火車上那樣耍起無賴,自己該如何招架,思來想去發現自己那顆芳心更多的居然不是惶恐不安,反而是那絲坐實了的期待占據了上風,意識到這點程小月趕忙甩了甩小腦袋,惱怒自己何時變得跟胡玫那騷狐狸那般飢渴難耐了,不行,要是那小流氓再敢胡來,我就一頓五毒拍逼掌,再接一套降龍十巴掌,如若那牲口還帶出氣兒的再上前補一刀結果了他,程女俠豪氣萬丈做了決定。

  可現在的局勢明顯不按劇本走啊,先是程女俠一腔的豪言壯志被那一聲柔情似水的『媽媽』擊的支離破碎,再由身後那縷熟悉又陌生、充滿男性氣息直撩心悸的溫熱鼻息輕撫耳根,程小月是酥了心也酥了手腳,哪里還顧得上反抗,還沒開打就已經身心淪陷了。

  “小流氓,你……你想干嘛?”程小月想著擺出最後一絲做母親的威嚴來挽回敗勢,可話一出口完全變了味兒,本就是色厲內荏的質問,結果還配上了戰戰巍巍、聲細如线滿是情欲的腔調,全然象是調情勾魂般的貓叫囈語,陳皮皮同學被這聲好似天雷的囈語勾得欲火焚身,心癢難耐,脫口而出:“想干你”,說完自覺得對程小月太不尊敬了,忙改口道:“我餓了,想吃你”,說完還用嘴唇呡住了程小月珠圓玉潤的小耳垂。

  程小月原本被小流氓的那句髒話羞惱到似要發作,剛提起的最後氣力卻又在小流氓的新一輪攻勢中迅速土崩瓦解,雙腿間似是有一股暖流急涌而出,清哼了一聲嬌弱道:“你……別……”。

  陳小流氓真切感覺到剛剛自己吃咬媽媽耳垂的時候,懷中佳人的嬌軀明顯一顫,小流氓試探性的又是一呡,“啊~”程小月腦子里已經全是漿糊,經不住這一下挑逗,不自覺的從沙啞的喉嚨里蹦出一個嬌媚的元音。

  我們的英雄探險家陳小流氓似是找到了新大陸般興奮雀躍的趕忙登陸插旗宣布領土主權,雙手爬上懷中佳人酥軟的雙峰宣告這高地我已經占了,嘴上則不停的在程小月粉頸和右耳上狂轟濫炸,吃咬啃呡。

  程小月何曾經歷過這等陣仗,脖頸後仰,雙腿發軟似要倒了,幸好小流氓箍的緊,護住了懷里的一灘春水,小流氓借勢一個挺身,身下的堅硬如鐵剛好嵌入懷中佳人的股溝,雖然隔著兩個人的衣物,但小流氓還是感覺頂到了一片柔軟溫濕處,還扭著腰肢前後左右緩緩晃了一圈似是要將自己的分身揉進這片溫柔鄉。

  幾處敏感地帶失陷,程小月已經感覺不到自己意識的存在了。

  看著懷中可人兒癱軟無力,媚眼迷離,小流氓嘿嘿一陣淫笑,惡作劇般的猛地用牙齒咬住了已經意識模糊的程小月的右耳垂,這一下來得太突然和出其不意,程小月眉頭緊鎖一聲嬌呼,右手中的湯勺也驚掉在還在沸騰的面湯中,滾燙的湯汁濺到了程小月的柔荑上,吃痛驚叫一聲,整個身子從小流氓懷里跳出,不覺方才站久了麻了雙腿倒在了地上,電光火石之間,小流氓剛剛還沉浸在茫茫情欲之中,這會兒好似被澆了一盆冷水,從頭到腳透心涼。

  見此景,趕忙扶起老媽,“媽,你沒事兒吧,哪燙著了。”關切之情溢於言表,見程小月捂著手不說話,只是緊鎖峨眉,小流氓拉過媽媽手一看,右手虎口處已經紅了一片,急忙扶著程小月到廚房洗碗池衝洗傷處,邊說道:“媽,你在這衝著,我去拿藥箱”。

  手上火辣辣的刺痛讓程小月洶涌的情潮退了許多,意識也有了些許清醒回想著剛剛那一幕,程小月羞得無地自容,居然被親生兒子三兩下摸索就情不能自已了,這還是那個平素里說一不二,對小流氓果斷專治,不聽話手腳並用的女俠程小月麼,這還是那個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打得過兒子斗得過流氓的中國好媽媽程小月麼。

  思及於此,程小月直想一死以謝天下。

  再一想又不對,憑什麼錯都是自己擔著,便宜都是那臭兒子占的,這樣想著,程小月頓少了幾分羞愧,卻平添了幾十分的委屈。

  火急火燎的小流氓拿著藥箱趕來,道:“媽,來上點藥”,剛想扶著程小月到客廳坐著上藥,發現背對著自己的程小月,肩頭在微微顫動,小流氓只道是媽媽疼的厲害,這會兒難受,“媽,快上點……”“別碰我”,剛伸手想扶著程小月,手一觸碰到香肩,程小月一扭身就掙脫開了似是還帶著哭腔,借著光亮小流氓分明看到了程小月淚光點點,是哭了。

  小流氓慌了,就算是再沒心沒肺也是開了點竅,想著肯定是自己剛剛的胡攪蠻纏耍流氓惱了她,急道:“媽,我知錯了,你就讓我幫你先處理一下傷吧,待會兒要打要罵、要殺要剮的都隨你,只是別再糟踐自己了。”

  程小月裝著沒聽到,也不理會,撇過頭自顧著流淚,右手已被水流衝得指節都發白了也不管,陳皮皮看著心疼,懇切地喚著:“媽~”。

  見程小月依舊不理自己,小流氓心一橫,雙手並用橫抱起了程小月,程小月沒個防備,以為小流氓這廝又要撒潑耍渾,都快氣暈了,羞怒道:“放我下來,你個混蛋,放我下來……陳皮皮,你混蛋。”說著就要掙扎著下來,雙手不住拍打著陳皮皮的胸膛,雖不似撓癢,可陳皮皮同學銅皮鐵骨也不在意。

  “媽,你就打吧,只是別又傷到了傷處,這藥肯定要先上的,不能拖著。”說罷,小流氓腦袋一伸張口就將程小月右手食指給呡住,許是打累了亦或是別的什麼原因,程小月也沒撒回手,就這麼由他叼著,不自覺又紅了耳根。

  這小流氓原來竟不是要耍渾,程小月這才松了口氣,可那絲隱隱的失落是怎麼回事啊。

  小流氓把程小月輕放在沙發上,托著程小月的右手,小心翼翼地上起了藥,邊塗抹還不忘鼓著腮幫子吹幾處仙氣,輕聲說道:“乖乖的別怕,待會兒就不疼了。”程小月一聽差點沒忍住破涕而笑,這不是小流氓兒時踢球受傷自己安慰他的腔調麼,怎被他學了去還用在了自己身上。

  奇怪的是自己竟生不出半點怪異和反感情緒,心里倒是酥了半邊,卻是享受。

  不行,小流氓詭計多端,攻於心,言於表,自己怎能被他的花言巧語拙劣的苦情計給糊弄了去,這滿腹的委屈可不能白挨著,想抽回手,可小流氓箍的緊,沒成功。

  便帶著哭腔道:“要你假惺惺的心疼人,當初你一走了之怎麼不見得你顧著我,現在來貓哭耗子,我縱是死了,也不要你這白眼狼可憐,找你薔薇姐姐去啊,找你的那些姘頭去啊,她們稀罕你討喜你,我只會打你罵你,我這生你養你十幾年的媽是外人,她們都是你的知己紅顏,合著別人欺負我,做了畜生行徑,還到處招搖說道,你是生怕別人不知你是豬狗不如的牲口,不知你有個淫蕩無恥的媽麼。你翅膀硬了,我管不住你了,說走就走,說不要我就不要我了,你這回再走了,你看我還去尋你不尋,以後是死是活,全不干我的事,要是哪天你真死在外頭,我領了屍體也絕不掉半滴眼淚。”

  程小月說著越發的委屈,情緒更是平原縱馬一放難收。

  小流氓先是一怔,看著哭得昏天黑地的程小月,末了算是聽明白了,自己這回出走是真傷了媽媽的心了,自己這個兒子讓她感到了沒有安全感,害怕哪一天真就不要她了才說了這些喪氣的反話,前些天在外地不好發泄這些委屈,這會兒到家了緊繃的弦放松了,心底的情緒一股腦的全倒了出來。

  小流氓知了事情根結所在,咧嘴一笑,露出十七八顆大牙,程小月見他這般沒心沒肺,腦子都要氣炸了,剛想一腳踹死這白眼狼,見陳皮皮緩緩抬起左臂,修長的手指輕撫著程小月的臉頰,拇指輕輕拂去淚痕,程小月本想躲的,奈何自己左手臂撐著半躺姿勢,右手還在某人咸豬手掌控之下,只能任他由他了。

  “薔薇嫁給別人了,我心里是難受,過了心里也就沒了計較,可媽媽說要嫁人了,光是想著你和別的男人出雙入對卿卿我我,我的心痛的真真快要死掉了,又攔不住你,就只想逃離這,哪都可以,孤孤單單死了最好,也省得說我誤了你生活。”

  小流氓的話不急不緩,娓娓道來,這樣直白的表露,程小月自是聽得出來,自己的崽養了這麼大,還從沒見過他這麼深情正經的講過話,剛剛滿腹的委屈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稀里糊塗的情緒竟也被感染,滿懷的春心蕩漾,滿懷的歡心竊喜,嘴上卻是不說,嘴角微微上揚:“你這小混蛋,又胡說……又胡說,看我不撕爛你的嘴。”說罷起身又要打他,小流氓沒躲還伸出腦袋迎了上去,還在咧著嘴笑道:“打,你只顧打開心了。”

  可這會兒,程小月那還能提著氣力打,只象是雨打春江激不起半點余波,卻是平添了幾分韻味和情調。

  打累了,程小月也沒收回手,就搭在了陳皮皮的肩上,靜靜地看著他,陳皮皮也看著她。

  程小月淚跡未干還帶著些許嬌喘,與小流氓四目相對,點點淚光映秋波,梨花帶雨掩面春,一副美人泫泣,陳皮皮哪見過平素里向來霸氣側漏,氣場十足的女王媽媽竟有如此楚楚可人,惹人憐愛的一面,真想一口吃進嘴里,揉進心里,想著劇情這麼發展下去,自己上去咀一口這朱點紅唇不過分吧,剛要有所動作,女王開口了:“抱我到房間。”似是命令,似是撒嬌。

  春天來了,春天來了,小流氓覺得幸福來得太突然了,想我陳皮皮當牛做馬,任勞任怨被人壓迫欺詐十幾載,今天終於農奴翻身做主人了,小流氓興奮得忘乎所以,簡直快要變身了,定了定神壓住心中那份狂喜,單膝跪地嘿嘿笑道:“遵命,女王大人。”說罷橫抱起了眼前的佳人,程小月也不矯情,右手勾住小流氓的脖頸,極是配合。

  到了程小月房間門口時,陳皮皮站住了身,示意要程小月搭手開門,程小月卻是向旁努了努嘴,媚眼含春嬌聲道:“去你房間。”

  蒼天啊,大地啊,帶我走吧,這妖精是要吃人啊,不過小流氓自己是心甘情願跟這妖精入了盤絲洞,就沒想過要全身而退,連連點頭憨笑道:“對對對,我那有新床。”猴急般的又蹦到了自己的房間。

  進了房間後,程小月挑眉說:“可以放下我了。”

  “誒。”應了聲,小流氓就要往席夢思方向走去,程小月粉拳捶打了小流氓一下道:“就原地放下”,“哦。”小流氓現在對程小月是言聽計從,沒有半點忤逆。

  程小月眉目含春道:“眼睛閉上,雙手伸出來”,兩眼放光似要噴火的小流氓以為前戲要開始,興奮得雙手探出直取眼前傲人的雙峰,程小月冷不丁被這麼一偷襲,羞怒的同時,條件反射般的一巴掌結結實實的糊在了小流氓臉上,七葷八素的小流氓原地轉了一圈才搖搖晃晃站住了腳,捂著臉不明所以。

  程小月接著道:“雙手合十,伸出來。”語氣依然嬌媚動人,撓人心悸。

  小流氓心想,老媽真會玩,耍個花樣還這麼的霸氣十足,不過想想還是有點小激動的,就乖乖依了做。

  可這手上傳來的毛糙感是什麼情況啊,睜開眼定睛一看,忙道:“老媽,你這是玩的哪一出啊。”

  “你不都看到了麼”。

  原來剛剛小流氓在豬油蒙心抱起程小月的時候,我們的陳大小姐順手將桌上的麻繩也給捎上了。

  小流氓急道:“老媽,你看咱們好不容易坦誠心扉,互訴衷腸,私定終身的第一晚,就別玩這重口味了,規矩點就行。”小流氓預感到情勢不妙都開始語無倫次了。

  程小月也不理小流氓滿嘴的胡說八道,自顧完成她自創的降流氓式五花大綁,該式綁法的最大亮點在於,繩的一端要繞過被縛者襠部,再於某人的重要部位處打一個拳頭般大小的死結。

  罷了,程女俠滿意的拍拍陳皮皮的嚇得發綠的臉,伸出削蔥根指用力一推某人的前額,後者直溜溜的就倒在床上,小流氓真怕了,翻了個身委屈求全道:“媽,咱不玩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大家都洗洗睡吧,明天還要上學呢。”

  “陳皮皮,你是不是這趟出去把腦子給野傻了,明天周六,上哪門子學啊,你就老老實實的呆這睡吧,老娘我先去洗澡了。”

  程小月恢復了女王本色,說完,蓮步微移出了房間帶上了門,留下心如死灰的小流氓暗自神傷。

  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的陳皮皮好像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睜開惺忪的睡眼一看,剛出浴的程小月端的一副婀娜嫵媚的身姿。

  紫色修身的蕾絲邊睡衣緊貼著誘人的曲线,上身只露出嫩潔的藕臂,性感的鎖骨襯著胸前傲人的宏偉,下身料子也才剛剛及了大腿根,包裹著渾圓挺翹的美臀,一雙修長的玉腿恰似泥淖中拔地而起的春筍,明晃晃奪人雙目。

  “皮皮,睡了麼?”程小月體態妖嬈、蓮步款款走了進來道。

  本是絕望的陳皮皮似是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蹭地躍起,看見這嫵媚惹火的人間尤物,忍不住要開始YY一番,可轉念一想,現在自己身陷囹圄,無暇顧他,還是先脫身要緊,於是立馬入戲眼中含淚道:“媽,我就知道你還是心疼你兒子的,往後,當牛做馬、車前馬後,您老一句話,赴湯蹈火,您就是我的再造父母,不對,我是說下輩子您也依然也還是我的親媽,我……”

  “Shutup!給我上藥。”

  程小月也不搭小流氓的瘋言瘋語出言制止,蹦出一句話,語氣無喜無怒,不容抗拒,小流氓一怔。

  “我剛剛洗澡,不小心把藥給衝了些。”程小月補充道,說著就坐在了床沿邊上,小流氓才反應過來,應了聲:“哦”,一臉賤笑的將自己麻花一樣的雙手遞到程小月眼前,示意先將自己松綁,程小月不買帳挑眉笑道:“就這樣,幫我。”說著把藥瓶子塞到了小流氓手上,陳皮皮當時就不樂意了“你不松綁,我怎麼……”

  “塗個藥而已,你幫還是不幫啊。”程女俠逼音成线,眼露凶光威脅道。

  “幫……,我幫還不成嗎。”小流氓故意拉長尾音委屈道,在程小月面前,陳皮皮裝大爺不會,借十個膽也不敢,但是裝孫子,那就……嗯哼,沒說的,都是天分啊。

  程小月把右手放在陳皮皮大腿上,乖寶寶陳皮皮同學則吃力的擠出藥膏小心翼翼地上起了藥,程小月喜滋滋的看著兒子為自己服務,伸出柔荑順撫著小流氓的頭發,調笑道:“真乖,媽媽每天給你買糖吃。”

  陳皮皮甩著腦袋,想掙脫,見躲不開,就撇頭張嘴作勢要咬作弄自己的那只玉手,程小月嬌呼一聲:“啊”,依然不依不饒的調笑著挑逗著陳皮皮,“乖,小狗狗乖……來叫兩聲聽聽。”說著發出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

  “汪、汪……”陳皮皮鬼迷心竅似的配合著:“嗯,真乖,再叫。”“汪、汪。”程小月玩的更歡了。

  忽地,小流氓沒了動靜突然悶哼一聲歪身就倒在了床上,弓著身子,整張臉都憋紅了,眼耳口鼻全擠在了一起,象是極力忍著什麼,這一幕可把程小月嚇了一跳,趕忙俯身晃著陳皮皮焦急道:“皮皮,你怎麼了,皮皮,你別嚇我啊。”小流氓強撐著抬起頭本想敷衍一句“我沒事兒。”來掩飾剛剛的窘境,可這一起身子,話還沒到嘴邊,“啊。”又是一聲慘叫。

  這下程小月徹底慌了,不知小流氓是不是傷到哪了,雙手掰過陳皮皮的腦袋,略帶哭腔的問道:“皮皮,你……”咦,不對,小流氓怎麼流鼻血了,低頭瞧了一下領口,頓時羞紅了臉,驚叫一聲,蹭地站起,雙手裹緊了領子,羞怒地瞪著小流氓。

  原來剛剛程小月調笑陳皮皮時,不覺向前探了探身子,自己這睡衣雖然塑身,可這領口卻甚是寬松,而且剛剛洗完澡想是要睡了也沒穿內衣,倒便宜了這小流氓。

  程小月的乳房小流氓可也把玩過不少回了,可每次都沒認認真真看個真切,這回彌補了遺憾,近在咫尺看的是真真切切,那狀如倒扣玉碗的嬌乳手感自不必說,豐而不膩,潤而不垂,兩顆櫻紅朱丹點綴乳尖,撫之如墜雲端迷迷乎不可自拔,含之如飲甘露飄飄乎欲乘風登仙,如若能手撫一只,口含一只,噗……快打120.血氣方剛的陳皮皮怎敵得過這等刺激,加之剛剛出浴的程媽媽,全身上下都是沁人的香氣,清新淡雅的沐浴露和洗發水的香氣,成熟女人天然散發的韻香以及從小到大再熟悉不過的媽媽香交織在一起匯成了比那催情春藥更猛烈的發劑,一團燥熱浴火從小腹直達天靈蓋,襠里的那個物件卻是比小流氓更不濟,雄起之速度賽過劉翔勝似博爾特,大有突破天際之勢,奈何這千斤一頂頂在了鋼板上,這降流氓式五花大綁果然名不虛傳。

  說十指連心,毫傷徹骨的人肯定沒有小丁丁,這男人的命根子,雖然可堅硬如鐵,但也是脆弱至極,傷之錐心啊。

  福禍相依,想不到依的這麼近。

  偏偏小流氓還起身不合時宜的說了句:“媽,我沒事。”

  程小月怒極反笑道:“你剛剛有事沒事我不知道,不過接下來你要沒事我就不叫程小月。”

  說罷,氣沉丹田將全身的查克拉聚集在左掌,陳皮皮當時只覺得一陣掌風從耳邊呼嘯而過,接著就天旋地轉了,待緩過神來,程女俠已收住功略帶嬌喘的望著他,小流氓將下巴抵住床沿,半邊臉紅腫不堪,上面的五指掌紋清晰可見,咧著嘴嘿嘿笑道:“這波不虧。”一副豬哥像。

  程小月揍了人,心里舒爽了,也不跟他計較,啐了句:“小流氓。”罷了就要往外走,小流氓急道:“媽,你就這麼走了?”

  “要不然呢?”

  “我……我要撒尿還要拉屎。”小流氓靈機一動,梗卻是老梗“隨便。”“媽,媽,我待會兒可真是要上廁所。”語氣由威脅到懇求,中間只隔了一秒。

  程小月皺著瓊鼻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道:“好吧”,小流氓如遇大赦,對著程小月一陣感激涕零,“手機給你,要去廁所打電話叫我。”一盆涼水從頭到腳,小流氓徹底絕望了“老媽你恩將仇報。”

  話一出口就後悔了,心虛的偷瞄著程小月,果不其然,程小月對著陳皮皮嫣然一笑傾國傾城,砰地一聲陳皮皮同學很沒骨氣地雙膝跪地哭道:“媽,我錯了。”

  “你哪錯了,幫我上藥我確實得感激你一番。”

  “不,不需要,能為老媽做事是我的榮幸,這點小事都邀功,那我還是你的好兒子嗎。”小流氓義正言辭。

  “老媽我賞罰分明,言出必行。”不等小流氓假客套,程小月蓮步款款在小流氓眼前慢慢擺出了一個孔雀交頸的舞姿,嫩潔的藕臂高舉於頂,修長的雙腿筆直交疊,前後踮起亭亭玉立越發高挑,這一個挺立的姿勢,讓程小月傲人的雙乳更加挺拔呼之欲出,借著光影似是有兩個突出點痕跡鮮明,下身本就只是及臀的蕾絲邊現也遮不住羞,同樣是紫色蕾絲的小內,鎮守著這最後一片神秘三角地帶,將將包裹著鼓鼓的陰阜,狀若蜜桃,中間一道若隱若現的淺壑似是能埋葬天下間所有男人的理智,為之深陷不可自拔,小流氓自是其中一個。

  眯著雙眼深吸一口氣,好像聞到了從那里飄來的略帶腥味的香氣,要是永遠在里面就好了,這樣想著剛降下去的血氣蹭地又直抵天靈蓋,襠中的小小流氓比小流氓更急著傳宗接代,好了傷疤忘了疼,這一下用力……“啊。”一聲慘叫小流氓已直不起身了,程小月收了姿勢笑得花枝亂顫,不理陳皮皮滿地打滾,關了門揚長而去,小流氓用頭不住敲撞這床板。

  末了從牙縫里擠了句:“程小月,我要把你干得三天下不了床。”

  程小月一出門止了笑,呼吸徒然急促,臉上燥熱難耐,心中似小鹿亂撞,自己這是咋了,怎麼會鬼使神差般的擺出那種沒羞沒臊的動作,想著逃也似的跑回了房間,跳上床將自己覆在被單下。

  本是想戲耍一下那小流氓,沒想到玩火自焚反而是被剛剛小流氓炙熱的眼神燙得全身難受,難道自己當真有顆人盡可夫淫蕩飢渴的婊子心,可當初和鍾凡偷腥時也沒這般不堪,和他做~愛好像更多的是生理上的例行公事。

  說到婊子,程小月立馬聯想到薔薇這個真婊子,『我怎會是這種低賤女人』程小月心里嘀咕道。

  程小月對事物認定是偏執的,她從一開始就瞧不起薔薇這個女人,可她不知道自己討厭的並不是薔薇的身份地位,而是恨她勾引陳皮皮並且幾次三番的“奪子”之痛,程小月沒有細想也不深究,扯了塊『他是妓女,難道不該招恨麼?』的幌子繼續不待見她就對了,若是真要抽絲剝繭地刨根探究,程小月就會明白其實自己面對小流氓時常表現出來的順從或是抗拒以及時而不經意間展露出的媚態,都是戀子情節在不可控制的因素下衍生的倫理禁忌對生理和心里的雙重刺激而造成的外在表現,而這個不可控制因素就是刻在程小月腦中、心里時常留戀深陷、不可磨滅的那幾次和小流氓靈魂與肉體的交流。

  有時征服一個女人的心,從肉體出發是一條捷徑,何況程小月對小流氓那幾次的表現只能用完美來形容。

  程小月上癮了,可她不承認也不敢承認。

  這十幾年來,自己一個人身堅志堅的拉扯陳皮皮長大,面對旁人的冷眼,背後的指點,不軌之人對自己的覬覦,別人只看到一笑了之瀟灑依舊的女強人程小月,又有誰知道夜里獨自默默承受,淚濕枕巾的小女人程小月呢,程小月不會對任何人訴苦,包括蘇玫和鍾凡,因為一旦說了就是對生活妥協,對自己的背叛,苦心經營的成功單身媽媽形象也會轟然崩塌。

  就在前不久,程小月依然可以自信拍著胸脯對全世界說“我程小月教的兒子,不輸給任何雙親家庭的孩子”,可這一切的一切都在和小流氓靈肉交融的『啪啪啪』聲中灰飛煙滅。

  程小月不怕自己被人戳脊梁骨,她害怕陳皮皮的將來該如何自處生活,他還只是個孩子。

  “都怪你小流氓,小混蛋,都怪你……”程小月想著小流氓已經不覺哽咽低泣,口中呢喃自語,心里卻是說著『都是你的錯,程小月,你是個壞女人,壞媽媽……』全身燥熱的程小月裹在被單下越發的難受,腦中全是小流氓的音容相貌,印象里那火熱的手掌,溫熱的鼻息似就縈繞在自己周身上下,倏地,一股暖流洶涌而出濡濕了雙腿間那單薄的紫色蕾絲,“都怪……你,小……小流氓。”口中依然在哽咽呢喃,一只手卻慢慢握住了自己一只嬌乳,另一只手探到身下……『叮鈴鈴……' 就在這時床頭櫃上的電話響了。

  程小月被嚇一跳,全身一哆嗦,正了正衣襟,清了嗓子,接起電話“喂?”

  “媽,你睡了麼?”

  電話里陳皮皮壓低聲线皎諧的明知故問道,混著機械音小流氓的聲音似是蒙上了一層沙啞的磁性,撩撥著情潮未退的程小月,本就酡紅的臉更是燥熱起來,好像有種被捉奸在床的感覺,程小月惱羞成怒嬌聲喝了句:“你,混蛋。”

  不等對面反應就甩手掛了電話,回過神來的程小月,覺著自己是不是太莫名其妙了『我在怕什麼,我……我剛剛怕了麼?沒有吧,應該沒有……吧?』心里嘀咕著,做賊心虛般的怔怔看著電話出神。

  這邊的小流氓更是覺得莫名其妙,自己又怎麼她了,發脾氣的應該是自己才對,不過迎難而上、鍥而不舍的犯賤精神可是陳皮皮同學身上為數不多的優點之一,更何況……嘿嘿……繼續撥通電話。

  程小月已經穩住了心神恢復了一向的從容淡定接起電話道

  “陳皮皮,你有話說有屁放,別大半夜裝神弄鬼的。”

  “媽,我沒事兒,就是想關心關心你,你要睡了麼?”

  “陳~皮~皮~,你成心找削吧你,要沒事,我掛了。”陳皮皮捂著耳朵避開這聲驚雷獅吼功,聽程小月要掛斷急道:“媽媽媽,別掛,我真有事兒,我……我肚子疼,哎喲~疼死我了~哎喲,媽~快救我呀~”

  “裝,繼續裝,我可沒心情陪你玩,我要睡了。”

  說罷剛要掛電話時,『呯啪』一聲玻璃器皿打碎的聲音劃破寂靜從電話另一邊傳來,程小月一驚,低聲試探性問了句“陳皮皮,皮皮?……”沒有任何回應,程小月開始慌了,丟了電話就往小流氓房間跑去,“皮皮,皮皮……”一進門,屋里空無一人,來不及思量,嬌呼一聲自己就已經跌入到一個火熱的胸膛中,耳邊傳來濕熱的鼻息伴著粗重的呼吸,“媽,你上當了。”

  程小月只怪自己大意,怎就忘了小流氓最是狡猾下賤,工於心計呢,羞怒道:“小流氓,你不是……”

  “不是被你降流氓五花大綁了是麼?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更何況你兒子我聰明絕頂呢。”陳皮皮得意的掐話道。

  “不算,你耍賴,有種放了我,咱娘倆再戰個三百回合。”

  “放了你是不可能滴,大戰三百回合可以考慮,不過戰場在那。”小流氓向著床的方向努了努嘴嘿嘿笑道。

  “你個混蛋,放開……我。”程小月似要提起渾身的氣力做最後的殊死掙扎,小流氓見狀忽地咬住程小月的一只耳垂一記游龍戲珠直擊要害,還不忘用牙齒細細研磨著。

  死穴被制,程小月徹底酥了手腳,氣力散盡,化作一灘春水倒在了陳皮皮懷里,眼神迷離只剩下嬌喘了。

  陳皮皮看著懷中任君采擷、美麗不可方物的媽媽,浴火直串天靈蓋,下身屢屢碰壁的巨物也再次蘇醒,鍥而不舍行本『色』之事的精神和陳皮皮同學如出一轍,而這一次更是攜神佛不可擋之勢開山破石,終於在穿過一條泥濘的沼澤之後神采飛揚地呼吸著那里本屬於自己空氣。

  程小月雖然意識有點模糊了,但感官還算清楚,自己雙腿間好似有一根炙熱的鋼管穿過,已經年逾三十的少婦怎會不知那時什麼,這小流氓難道……驗證性的悠悠低頭向自己的腿間看去,這一瞧正是:一朝喪盡倫理綱常,從此性福喜憂參半。

  程小月望見自己雙腿間探出一顆光亮菇頭,凶神惡煞似山間巨蟒伏於幽谷,渾身濕漉不知沾了甚樣的玉露春水,看得程小月是燥了雙頰,干了嗓子。

  這小流氓果真不著一物。

  “陳皮皮,我……你怎敢這樣對媽媽。”

  程小月本是要一番提氣斥責的,想著自己為人魚肉的處境於是改成了色厲內荏質問,哦不,是詢問。

  “嘿嘿,就只准老媽你暴政獨裁,就不許我揭竿造反。”

  陳皮皮吐出口中珍珠,低聲在程小月耳邊悠悠調笑道。

  “小流氓,我們不玩了好不好?”

  程小月清楚自己用暴力脫困顯然不現實,只能智取,於是委曲求全停戰求和道,說著泫然欲泣一副你不答應就哭給你看的架勢,望著懷中玉人似病襲一身孱弱,淚光點點,嬌喘微微,輕咬朱唇幽怨眼神任誰都不忍心拒絕,陳皮皮有一瞬間是徹底淪陷了,只差脫口而出就答應了,但陳大流氓那顆為『色』之心是何其堅定,穩住了心神,深吸一口氣眯著雙眸笑道:“好……才怪嘞。”

  好險,想不到老媽如此了得,身懷霸氣和魅惑兩種絕技,心志不堅者早就雞飛蛋打了,怎奈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程小月哪知小流氓這般材米不進,軟硬不吃,氣的直咬銀牙,末了才顫顫巍巍,吐氣如蘭的蹦出一句毫無底氣的威脅“小……混蛋,我遲早殺了你才干淨。”

  “好啊,我倒要瞧瞧,是老媽你先殺了我,還是我先干趴你。”

  小流氓說罷手腳發力箍緊了懷中似放棄抵抗的可人兒,伸出一只手從背後掏出了一捆麻繩就要綁她,程小月見狀慌了神,梨花帶雨急道:“小流氓,我不會跑的,你就別用這個了。”

  說著眼泛淚光,可憐兮兮的望著小流氓,後者嘿嘿淫笑道:“老媽,不是兒子不信任你,只是這樣我才能安心辦事兒。”

  程小月自覺得這會兒是在劫難逃,也沒去計較小流氓的汙言穢語,羞怒著哼了句,任小流氓擺弄去,自個兒撇過頭自顧抽泣起來了,程小月哭可並不全是因為害怕或是生氣,可要問為什麼,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反正就是要讓小流氓覺著自己是受了欺負的,可不是一般下賤的女人沒羞沒臊的就隨了他。

  小流氓小心繞過了程小月手上的傷處,只輕輕綁了手腕和雙腳,罷了,倏地一下橫抱起了程小月,後者沒個防備一聲嬌呼,只扭了一下身子也沒了掙扎,緊閉雙眸只顧抽噎著,也不去看他。

  如今這般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境地,顯然已無力回天,程小月是打定了主意若是小流氓只規規矩矩的行個渾事就隨他,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呀,但要配合他賣弄風騷,自己是萬萬做不到的,閉了眼不去理他,恁他胡攪蠻纏許能少些尷尬。

  可程小月怎地知道既是渾事就沒有規規矩矩的理。

  小流氓咧嘴一笑走到床邊,將程小月輕輕平放下,見老媽不吵不鬧如此聽話乖巧,睫毛沾了濕淚掛珠簾,許是閉眼太過用力,美眸微微輕顫,瓊鼻一抽甚是可愛動人,忍不住就在那朱口紅唇處咀了一口隨便把未干的淚跡也給舔個干淨,程小月一甩小腦袋,不滿的哼了一聲還是閉著眼不說話。

  小流氓躡手躡腳地也爬上了床,叉開腿半蹲在程小月的膝蓋上方,胯下巨物飛龍在天青筋必現,看著床上美麗不可方物的佳人,想著自己斗智斗勇這麼多年,突然有種苦盡甘來坐擁天下的感覺。

  嘿嘿笑著,俯下身,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將程小月的蕾絲邊睡衣撩到肚臍眼處,這下只剩一片薄若蠶翼的遮羞布緊貼著那鼓鼓嫩肉,形似白面,狀若蜜桃,中有深澗溝壑濕氣正盛匿於一片紫色之下,引人神馳向往,陳皮皮貼近腦袋,整張臉與這片溫柔菏澤鄉只有毫厘之隔,呼吸間一縷淡淡的腥香充斥鼻腔,舌尖似有了些咸濕,小流氓氣血上腦,猛地將臉深埋在這密肉中,氣聚丹田長長的深吸了一口氣,似要一輩子記住那處令自己魂牽夢繞的味道,末了還不忘用自己的鼻尖輕輕刮磨著那一條淺壑。

  程小月緊閉美眸,不知小流氓要玩什麼花樣,只覺著自己私處完全浸沐在一股溫熱的鼻息中,清晰悠長,燙的整個陰戶都瘙癢難耐,倏地又一陣冷氣由下體直襲甬道密腔,程小月一個激靈,連靈魂都似顫抖了一下,嬌吟一聲,想要翻身逃離,可膝蓋彎處被制動彈不得,只好夾緊雙腿抵御這猛烈侵襲。

  負隅頑抗顯然是徒勞的,小流氓乘勝追擊,用下巴就支開了兩條白花花的大腿根,繼續他的吸納吐息。

  程小月覺得奇癢難解又不得其法,緊鎖眉頭想著這小流氓縱是對自己胡來蠻干也比得過這般的折磨玩弄自己,也不知小流氓怎的就轉了性子一向急色的他變得這般墨跡了,於是偷偷睜眼朝下身瞧去,不巧小流氓這會兒剛止了動作也正瞧著自己,程小月芳心一亂,端的就漲了個大紅臉,趕忙又閉了眼,真是好奇害死貓這下小流氓肯定以為自己先前的決絕貞烈都是唬他的把式,心里是渴著盼著讓他玩弄的,剛剛他的眼神分明也是透著幾分嘲弄的,思及於此程小月連死的心都有了,偏偏小流氓還火上澆油補了一句道:“媽,你這好香。”

  程小月一聽更是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和這沒心沒肺的小流氓同歸於盡了才好,可嘆時不利己虎落平陽只好揣著這份羞撇過頭把臉半邊埋進了睡枕中裝作沒聽見,沒看著。

  就在程小月自怨自艾之際,小流氓已經攻破了最後一道防线將那一片紫色蕾絲給悄然褪下了,待程小月反應過來,我們的好奇寶寶陳皮皮同學正撅著屁股好不認真的研究著這方新大陸的地理紋貌,近在咫尺的玉戶,纖毫畢現,外陰肥美豐厚御敵於外,內陰羞抱琵琶坐鎮其中,內外唇齒相依,交相輝映,小流氓只用了一招,一指破萬敵神乎其技。

  艱難的撐開外陰,豁然開朗,里面果然別有洞天,密林淺壑,流水潺潺,粉紅的褶肉層層交疊伴著呼吸般的律動,細小的紋絡灌滿蜜汁,明亮處水光瀲灩,甚是迷人。

  又是望聞碰觸,又是點頭吐納,小流氓忙得不亦樂乎,末了總算總結出一句:“恩,真真是個寶貝。”

  說罷鼓著腮幫子徐徐緩緩的朝著程小月的私處吹了一口仙氣,這一吹小流氓是歡快愜意,程小月卻如遭雷擊,真是春風拂柳朱門戶,不知幽巷寂寞深(嘿嘿)。

  自己私處被小流氓細細揣看本就羞愧難當了,欲出言制止。

  轉念想,一兩句無關痛癢的狠話,小流氓指不定聽著笑也不記心上不說,只怕他反而當做是床上調情的話腔撒著潑又要編些汙言穢語來羞辱自己,想罷,呡著嘴就要由他去了,可這沒心沒肺的小混蛋看就看了,罷了還一本正經的對自己的羞處評頭論足,是可忍孰不可忍,也顧不著許多了,提了一絲氣力,雙手握拳就要朝著小流氓打去,可下體突遭一陣炙燙綿長的風襲了酥處,忽地就泄了勁兒,一聲嬌哼,舉在半空中的手也癱了下去正巧砸在了認真做學問的小流氓的腦袋上,一個沒防備小流氓的整張臉與眼前的這塊蜜肉來了個無縫接觸。

  小流氓只道是老媽受了自己這般挑逗也是性起了,才會如此急躁難耐,也罷。

  想著,小流氓就勢張開大口竟將整個玉戶都給吃進了嘴里,吃了還不算,舌頭和牙齒也一並使了十八般武藝,舔舐啃咬,且力道小流氓也控制的恰到好處,他可舍不得傷了自己的寶貝。

  陳皮皮的大部分房中術都是師從薔薇,薔薇顧及到他還小也只斷斷續續教了他皮毛,這會兒怎就如此厲害,呵呵,想必也是食色性也,用時自然無師自通,小流氓算是把這門技藝通成神,通成了要命的手段。

  舌頭在密腔猶如鬼子進村,一陣席卷收刮,程小月剛剛只是如遭雷擊泄了氣力,這會兒氣若游絲卻只剩下嬌喘了,蜜道中那團滾燙似要將自己整個甬道都給點燃,每一下掛摩都讓嬌軀一顫。

  小流氓漸入佳境,倏地咬住那顆充血脹大的珍珠,游龍戲珠般吃咬啃呡起來。

  程小月這下連身子都直不起來了,只聞見幾絲若有若無的呻吟,小流氓趁勢小腹一收,屏住氣口腔發力一吸,程小月躬曲的身子徒然繃直,“啊。”一聲仿若從靈魂深處蹦出的嬌媚,小流氓的只覺得口腔內被一股激流打的生疼,知是老媽來了潮,不馬虎又將寶貝吃進嘴里,程小月平生在床第之上也起了不少潮,但這次絕對是最洶涌的一次,許是心兒放開了,許是禁忌刺激的,抓著小流氓頭發的手也用力緊了,手指節都發了白。

  小流氓唯恐落了一滴這瓊漿玉液,捧著程小月的嬌臀用力讓自己更加貼合,伴著『咕咚咕咚』的吞津聲,這春潮才算消退了些,原本小流氓對女人下體的蜜汁雖不排斥但也無這般貪戀,可程小月的蜜汁小流氓卻吃得如此甘甜,想來多半是因為骨肉至親,孩子天生對母親的體液分泌物有著獨特的依戀吧,諸如尚在胎中的羊水,奶水,香津或是愛液。

  小流氓飲完甘露吧唧著嘴似還在食腔中回味。

  看著床上香汗淋漓,身子一顫一抖還處在高潮余韻中的程小月,又是愛憐又是得意,慢慢的將老媽手腳的麻繩給松了去,見縛處都有些擦紅了,心疼自責的又是吹撫了一番,順手將程小月身上已被汗水打濕了的蕾絲睡衣也一並脫了,程小月迷離雙眼似沒了神任小流氓倒騰。

  待佳人赤條條雪白身子一絲不掛之後,小流氓緩緩的把老媽扶著側躺,自己則也隨著躺下緊貼其身後,一只手探到程小月的身前輕輕握住一只嬌乳,也不上勁兒,只隨著程小月的呼吸微微蠕動掌心,感受著柔軟和心跳,另一只手則搭在程小月香肩上上下撫慰著,待懷里的可人兒平靜下了,小流氓才湊到程小月耳邊悠悠地問道:“老媽,舒服麼?”

  程小月剛剛可真是舒爽到連魂兒都似離了體,可這會兒靜下心來,就越發覺著羞恥,小流氓用了這般下作的手段辱了自己,自己縱了他不說,還被玩得情潮跌宕不能自已,話說自己的身子什麼時候也變得如此敏感,虎媽的威嚴可算是丟得徹徹底底,若這會兒睬了他助了他的興,接下來少不得又是一番沒臉沒皮的胡攪蠻纏,自己可是萬萬招架不住,索性又裝作沒聽見,只背對著小流氓把腦袋埋得更深了。

  小流氓見老媽不搭茬想是禁不住羞沒了臉面,就更來了挑逗之心道:“好媽媽,你轉過臉來,讓我瞧瞧。”

  程小月鐵了心裝死,恁他胡言亂語我自巍然不動,讓他自個兒撒潑胡鬧,看能持多久的興致,等他敗了興自己也回了精神,再重振程媽媽之威找回點場子。

  程小月的緩兵之計想法很好,但邏輯卻欠了思量,對方若是個三觀還正,節操依在的主興許能成,可她忘了陳皮皮同學是誰,流氓,顯然不在此列,流氓自有流氓的做派,調戲良家的樂趣恰恰就在於自得其樂上,無所謂敗興,你忤了他則獨樂,若從了他,嘿嘿那就眾樂。

  小流氓一語滑腔久不得回應,討了沒趣也不急,鼓著腮子又在那珠圓杏耳處吐了一口仙氣,程小月驚顫,慌忙縮了粉頸招架。

  小流氓見狀玩心越甚,貼著程小月的耳背壓低聲线道:“老媽,你要再不理我,我可要動刑嘍。”

  小流氓的聲音似帶著羞人魔力混著溫熱鼻息打在耳根處,撓的佳人癢了膚脂酥了芳心。

  程小月有些慌了,不知小流氓又會使出甚樣的下作手段羞辱自己,且不說接下來的,單就是現下這嘴皮子的挑逗自己都快招架不住了,想著只悄悄的抬起手欲掩了耳朵落個耳根清淨也好,不料卻被橫在自己胸前還在自己嬌乳上作怪的咸豬手給拌住了,發了勁兒,卻拗不過,只好乖乖改抽了柔荑才捂住了已被摧殘至紅熱炙燙的杏耳。

  老媽的掩耳遮羞著實是在欲蓋彌彰,小流氓知這番挑弄是起了效用的,只是老媽臉皮兒薄不消受得了這伊儂風情,只再使一劑猛料這頑誠定會不攻自破。

  想罷嘿嘿一笑便掄起堅挺了一晚上的胯下巨鞭往那粉白渾圓的嬌臀瓣上使了一招閒花落地聲悄擊玉盤,『啪啪』還是連擊。

  這兩下肉貼肉的脆響忽的使那甯夜於靜處無聲乍破,佳人處寵辱不驚慌忙失了措。

  原先程小月以為只要忍住羞,與這小流氓胡亂行個渾事兒自己也是能依的,可這小流氓也不辦事兒只扯了臉無端生出各種手段戲辱自己,這會兒更是拿那醃臢物事來作踐,倘若繼續縱他,日後在他面前恐怕再提不起半分顏面。

  倏的轉過頭哀怨的瞪著小流氓羞憤道“你……羞辱我你就那麼開心麼?我都沒臉沒皮成這樣了,你還欺負我。”話里夾著哭腔,說完只拿掌心抵住小流氓的胸膛不住的推攮,本是想掙開這白眼狼的,可這會兒全身還是酸軟使不上勁兒哪里掙得開,只推撥得似那灘頭浪打浪倒象是撒嬌的情趣,可這心里確實是委屈的,想著竟不覺哭出了聲。

  小流氓先是一怔知老媽是真惱了,悔怪自己沒個分寸,忙收了玩心擺出個笑臉讓老媽把氣撒了先。

  程小月本要繼續發作的見小流氓這會兒的笑卻不似平日里的沒心沒肺,倒和記憶里的那副溫柔的笑容重了影,只是記憶太模糊了反不如眼前的這張俊俏來得真切,程小月望著竟茫茫然失了神,滿腔的委屈也沒了蹤影只朱唇還在喃著:“小流氓你混蛋,欺負我,欺負我……”

  手上也不止動作只緩了節奏,淚眼汪汪看著小流氓,玉容桃腮梨花帶雨,小流氓也看失了神,待佳人漸漸穩定了情緒末了才柔聲問道:“累了麼?”

  程小月似還沒晃過神噘著嘴竟也鬼使神差般的點點小腦袋應了句:“嗯。”粉面蹙眉嬌如少女多幾分韻味,病若西子勝幾處嫵媚,一抽瓊鼻模樣甚乖,小流氓沒忍住,低下頭一口又將那朱口紅唇吃進了嘴里。

  小流氓先前的一通鬧騰倒也把自己的嗓子眼給燥的發疼,如今噙住這一口香甜怎能輕易放過,止不住嘴腔發力又咀了一口。

  小流氓的身下功夫深得薔薇真傳是了得,可這嘴上取吻的把式卻只有依樣畫瓢得了心法沒有招式只比那初經小哥也不遑多讓,沒輕沒重的胡吃一通,倒把懷里可人兒給磕疼了。

  程小月這會子回了神,想著自己原是要倒騰心中委屈的怎就被小流氓一個痴笑給誘得露了小女孩的嬌態,忘了茬不說,還讓他裝傻糊弄得了便宜,可偏偏這心里卻是討了喜享受著呢。

  這一晃神一失神的不覺整個紅唇都被吃腫了,程小月眉頭微蹙卻不掙開,心道『原來小流氓這方面也不都事事精通啊,便是這般粗劣的吻技,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也不知道他吃了多少,這會子更有些個咸腥味兒,咸腥味兒……我的老天……』程小月美臉一臊意識到剛剛小流氓卻是捧著自己的下面吃得大快朵頤的,這味兒可不就是自個兒的麼。

  這般想著羞愧之余更添歡喜,還夾著些許的興奮刺激,捎帶著連先前彌留的委屈勁兒也消失殆盡。

  小流氓毫無章法的左衝右突就是不得要領,急的滿頭大汗,心道『本想著今晚能和心愛的老媽干一番完完整整徹徹底底轟轟烈烈的房事霸業的,可這剛起事就生了不利事端,繼續莽撞又怕唐突了老媽,到時候別說房事霸業,就是方才獲利的多方戰果也多半竹籃打水,真是術到用時恨不專啊,也罷,還不如趁老媽這會兒疏於防范之際提著金槍直搗黃龍,先立於不敗之地再說』想畢,止了嘴里的動作剛要鳴金收兵另圖他法,卻不料程小月一張嘴來了一招請君入甕,一吐香舌不避讓反主動迎了上去,盛情款款的又將休兵怯戰的怪舌給接到了自己的嘴腔內,小流氓先是一愣隨即激動的一塌糊塗,這原不是空城計,請出的也不是抗日神兵卻是那可愛的助紂為虐的皇偽軍,小流氓按耐住興奮不敢造次,只松了舌根的肌肉任程小月的香舌引著東奔西顧,漸漸的心領神會,兩舌一道玩起了游龍戲鳳。

  舌尖纏綿了一陣,程小月覺著小流氓嘴里似那煉鋼的爐子炙燙而且舔不滋潤,於是便攮著香舌將絲絲香津度了一些到陳皮皮口中,小流氓嘴腔微涼舔了味道頓時大喜過望,忙不迭的卷著舌將這甘泉胡亂攪了一通才吞下,程小月本指著讓他潤潤嘴的不曾想小流氓初嘗甜頭便一發不可收拾了,這會兒唇腔都攮麻了小流氓還是不知足,仍舊咕咚咕咚飢飡渴飲吞著香津,程小月無奈只歇了香舌恁那廝探著舌尖搖尾乞食也不搭理。

  小流氓發燥的嗓子是久旱逢甘霖,如今剛澤新雨就給斷水了如何肯依,可現下老媽都罷工了繼續討她要多半是不可能,也只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想罷兩腮再發力又朝那香源處咀了一口,程小月吃痛悶哼一聲眉頭微皺推開了小流氓,兩唇一分開,程小月便握著粉拳就朝小流氓肩頭招呼了兩下嬌嗔道:“你是嬰兒吃奶麼?這麼用力吸吮,多疼啊。”

  小流氓見老媽未真惱便膩聲接茬道

  “對啊,麻麻,寶寶要吃奶,寶寶要吃奶……”

  說著低下頭拿臉抵住程小月雪白的乳間左右晃著,程小月被磨得咯咯直笑道:“這麼大的寶寶真惡心,別鬧了,別鬧了……”

  粉拳還是不住的捶打著陳皮皮的背,小流氓鬧了一陣末了一口咬住一顆乳尖,程小月嬌軀一顫便止了捶打,陳皮皮舔吸了好一會兒才緩緩抬起頭,望著香腮酡紅,媚眼如絲的程小月悠悠地說道:“媽媽,你真好。”

  程小月回神看著小流氓,雖然這廝仍似沒心沒肺的樣子可眼中卻透著幾分認真,心兒酥了一半,想著小流氓不是他,卻還是我的兒子,憐愛地伸出柔荑輕撫著小流氓的臉頰柔聲道:“你還有臉了,我不是好媽媽,好媽媽才沒有你這樣的壞兒子。”

  小流氓聽罷咧嘴笑道“陳皮皮是壞兒子不假,程小月可是好媽媽,哪個也不及我媽媽好。”

  說罷歪著腦袋像討乖的小狗眯著眼一邊享受著程小月的愛撫一邊還喃著“好媽媽,好媽媽……”

  程小月也沒計較小流氓說的哪個是哪個,可這話聽著卻是窩心討喜的,心里不免又酥了一半。

  半響小流氓才擺正了腦袋痴笑著看著程小月,程小月也正望著小流氓出神。

  四目相對,一個痴傻一個幽怨,相看兩不厭,情系眉間微蹙,欲化秋水迷離,不想以後甚樣光景,這會兒卻似那盈盈一湖春水,揉進了不知多少的溫情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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