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艾麗思而言,現在她就是天寶二爺的雞雞套子,每天被性欲完全充實了全部生活的她早已沒有了時間觀念,更別提人生價值什麼的了。
對於天寶來說,每天的生活就是吃飯睡覺玩玩具,而艾麗思就是他最愛玩的那個玩具。
每天都被他不斷奸淫的艾麗思也不知是多少天後,同樣還是在天寶二爺的游戲室里,艾麗思被壓在這個嬌小男人那巨大的屌下,被抽插的雙目失神的哼著春音,看著晃動的天花板艾麗思回想著這幾天自己的經歷,不分晝夜的這段日子里,被天寶騎在背上當馬一樣馱著他在屋內繞圈,然後被天寶他就這個後背位奸淫,又被當寵物狗一樣帶上項圈在屋內爬行,然後就用小狗式被他強奸,按照天寶的要求搖頭搖晃屁股,最後還是被他就當時的姿勢壓在身下奸淫,再者跟天寶玩過家家,兩個人演夫妻,白天故事就是普通的過家家,到了晚上睡覺的故事內容直接開始無休止的奸淫。
這一段時間的平靜又充實的情色回憶,卻被一個不請自來的人打斷了。
只見天寶看到進門的人便立即從艾麗思的身子上跳了下去,興高采烈的迎了上去。
這時的得到一口喘息機會的艾麗思也歪過腦袋看向進門的是何人。
聽著天寶一口一聲的叫著大哥,這個一臉嚴肅,梳著大背頭,帶著金絲眼鏡,高高瘦瘦的男人就應該是天寶的大哥,早就聽別人喊天寶叫二爺,那自然是會有大爺的。
他的這個大哥不像天寶是個先天不足的侏儒。
遠遠看起來他倒是一個略帶凶狠相貌帶著金絲眼鏡的成年男子。
只見兩兄弟相見格外的親近,一時間艾麗思平日里跟天寶建立的畸形感情就像注水了一樣,一文不值。
這天寶的大哥便是著名的雞鳴幫幫主大爺天霸。
這雞鳴幫是天霸脫離聖母教獨立承辦的,主營的生意跟聖母教的天地十二坊賭場不同,它是妓院,小小的哥特市,它便有明娼暗娼共一十八座,是名副其實的大雞窩。
只聽他推開強摟著自己的天寶後,嬉笑著盯著床上癱軟的艾麗思問道:“老弟,聽說老媽給你一個新的雞巴套子,陪你玩了7天了還都沒事,而且不僅抗玩,還有著不錯的資質,不僅長得不錯,還有一對夠個的奶子跟屁股?”
說著他便看向床上艾麗思的後臀:“就是她吧。”
天寶就像孩子給另外一個孩子介紹自己的玩具一樣,高興的之蹦躂。
走到艾麗思身邊,就像拍打皮球一樣拍打了兩下她的屁股,說道:“天霸哥哥,說的最准了,就是這只,老媽給我的雞巴套子,雖然長得一般,沒有老媽那種全身的女人肉,也就胸前屁股上跟老媽有點像了,不過這只可抗玩了,不像往常那些兩天便壞掉了。”
天霸看了看床上的艾麗思,雖然看不清她那被頭發散亂擋住的臉頰,可就她的身材天霸就不在理會他的這個傻弟弟了,這奶子,這屁股,這小腹,這大腿,這腳丫,每一寸肌膚每一寸肉體,這種極品女人,在他那十八個窯子里都找不到一個妞跟艾麗思接近的,能跟她的一根小腳趾比上一比的都沒有。
居然讓大媽這個老女人給這個傻子享用了,真的很浪費呀!
而天寶這時那,看著自己的大哥對自己的新雞巴套子感興趣,便一個跳步騎在了艾麗思的身後,早就磨合好了的二人,天寶現在只要一個動作,艾麗思便理解了他的意思,天寶提屌,艾麗思便撅臀響應,兩人立馬合體到了一起。
天寶一臉驕傲的撞擊著身前的蜜穴,拍打著艾麗思的陰毛跟巨乳,表演一樣的給他大哥觀看,並且說道:“大哥你看這個雞巴套雖然不好看,但是非常耐用,不像以前那些玩兩天就玩壞了,這個好像可以一直玩下去那。”
天寶說著便如同打鼓一樣的拍打起艾麗思的那雙大腿,拍擊大腿時發出啪啪聲刺激著一旁觀看的大哥天霸。
這個出自窯洞的男人也算吃過見過,不過看著這樣的場面也不僅的舔了舔嘴唇。
只見他眼睛一轉便又了一個法子,對著正在忙活的天寶說道:“我親愛的小弟,不見這些天,你大哥我十分想念你,就想陪你一起玩,一起做游戲,不如現在我們來一場親兄弟的親情游戲吧!怎麼樣那?”
天寶聽大哥這麼說,是一百個高興,一下就拔出了老二,還連著數到銀线的就跳下了床:“太好了,大哥你說吧,怎麼玩,我都聽你的。”
天霸直勾勾的看著床上的裸女說:“這雞巴套子,一次可以套兩個雞巴,一個你的一個我的,我們就一起玩一個雞巴套子好不好。”
天霸說完也不管一旁的兄弟,直接拉起趴在床上全裸的艾麗思。
倆下脫下自己衣褲的天霸將早已癱軟的艾麗思抱在自己懷里,這時他的老二已經跟認路一樣的頂在了艾麗思的菊口。
艾麗思也注意到了男人的那根陽具,這時艾麗思她也堅信兩人確實是兄弟。
天寶雖然侏儒,他的男根也有20厘米,足夠要女人的命了,而他的這個大哥,雞窩里的大佬,果然名不虛傳,他的老二咋一看跟小臂一樣,整整25厘米的男根即使是看上一眼,也要讓艾麗思倒吸一口涼氣。
這家伙要是用他那東西插進了自己的後庭,雖然說自己後門是走過路過的,不過也受不了這等巨物呀!
早就如同死屍的艾麗思立即如同出水的鯽魚一般胡亂掙扎起來。
不過看見自己的老二後就發瘋的女人,天霸當然不止一兩次見了,對付這樣的女人他是專家。
抬手就是朝艾麗思那八塊腹肌的小腹重重一勾拳,艾麗思這一刻小腹就像不會呼吸了一樣劇痛,利用這一刻的僵直,天霸將艾麗思輕微舉起後一個撒手,一個挺身,25厘米的陽物不可思議的整根插了進去。
頓時艾麗思腹疼加菊痛,兩眼瞪得像銅鈴,發出一聲穿透整個建築的哀嚎!
舌頭更是直接伸了出來。
要是有人給此刻的她拍一個特寫,肯定能拿滑稽獎冠軍。
這天霸真是個中好手,雖然有些詫異,但是這種整根包裹的感覺實在是爽快至極了,直接雙手各握住一只艾麗思的豪乳後,一邊揉奶一邊在艾麗思的直腸里抽插起來。
天寶也不甘寂寞,還是往常的樣子,一個跳步來到艾麗思面前,看著這個被奸到伸出舌頭的艾麗思,天寶就像小猴子找媽媽一樣一下便鑽進了艾麗思的懷里,小腦袋也鑽進了艾麗思的乳溝當中,當然他的雞巴肯定是順勢插進了艾麗思的蜜穴。
兩根巨大的陽物,此時甚至可以隔著艾麗思的一層肉壁,完全感受到對方的存在跟動態。
天寶是高頻輕插,天霸是深邃有力的漫游,三人就這樣像三明治一樣躺在床上疊在一起。
自小經過專業訓練的艾麗思,又有著西方人的部分血統,導致她的後庭有著尋常女子不可能有的緊致程度,而這種緊致不單單是那種進不去的狹小,正相反,是西方女性的那種大屁眼子的好插入,但是插入後的那種全程的緊致,那種不會因為開采而松弛的緊致,那種將男人的老二徹底包裹,握緊後全程蠕動的緊致,這種感覺讓天霸爽的飛上了天,此時的他就像處男第一次觸碰女人一樣,雙手用力的蹂躪著手里的胸脯肉,一口咬在艾麗思的肩頭發出低吼,腰下更是飛快的進出著艾麗思的肛門,每一下都是將老二拔出到龜頭都要出來時再重重的插了回去,插到恨不得兩個蛋爺都會跟進去為止,滿頭大汗的樣子就像要殺了艾麗思一般。
以往跟其他女人的那些種種跟此刻比都如同嚼蠟。
自小就看到母親大媽被男人各種奸淫後的天霸,就對和女人性交這事兒有著心里的抵抗,直到他在18歲時聽紅燈區的小混混講起肛交這種形式,聽著小混混繪聲繪色的描繪,當時聽著聽著就射在了內褲當中,從此以後,天霸便在女人的屁眼里一發不可收拾。
而,此時的艾麗思,最為讓她崩潰的就是此時的她居然稍微適應了眼前的局勢,不在陷入昏迷,雖然痛苦一點沒有減少,屈辱更是裹住了她的全身,不過此時的她卻是一副完全進入三人游戲的狀態,伴隨著兩個男人的動作隨著搖曳身軀,在痛苦跟快樂中徘徊不定的,艾麗思清楚的感覺到那兩根巨物在自己身子里的抽動,特別後庭那根,如同要刺穿她一般的痛苦跟讓她恐懼,跟西門浩南那次不同,跟13層那次一樣不同,25厘米便是真理,這次艾麗思徹底被俘虜了,她是真的受不了大哥天霸的玩弄,她想求饒,可惜她嘴里已經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她想自盡,可惜她控制不了這具軀體,此時的她,只能默默忍受來自男人的欲望。
大哥天霸這次後更是從心里迷戀上了艾麗思的肉體,她的奶子,她的腰,她的大腿,她的腳,特別是她的菊花。
所以自此日後,天霸在沒看清艾麗思這個女人長相的情況下便幾乎每天都找時間來到這里跟天寶來做親情游戲。
天寶更是樂此不疲,能有大哥陪他玩游戲他當然高興了,痛苦便全由艾麗思一人承擔下來。
兩兄弟共同玩了一個星期,這時的艾麗思已經不再想逃脫了。
因為現在的她雙腿早已如同掛件一般,紅腫的兩個穴口,讓她的雙腿在沒人擺弄的時候甚至根本不會發力,更別提直立行走,下地逃脫這種行為干脆想都不想了。
完全迷失了自我的艾麗思這日如期的迎來了來玩游戲的大哥天霸,現在的她唯一的奢求就是這個男人在用她後門的時候先塗抹一點潤滑劑,這樣既讓他更加爽快的同時,自己還能少遭一些罪。
可惜這點要求也要全憑運氣,從三人游戲的第二天,天霸便給艾麗思帶上了口塞球。
在他眼里女人是不需要語言的,這兩天即使女仆喂食,也只是通過口塞球的空洞用吸管喂食了一些有營養的流食。
艾麗思現在連央求的權利都沒有,等待她的只有一根25厘米的雞巴插進她的肛門。
不過這次大哥天霸沒有像往常一樣猴急的便要爆菊,而是拉過天寶殷勤的說道:“親愛的弟弟呀,老媽給你的這個雞巴套子太一般了,大哥心里疼你,給你找了一個全身都是賤肉的好套子。”
說著便拍了拍手,從門外走進了一個全裸但是有200以上的女胖子。
天寶看著這個女胖子直流口水,跺著腳的說:“這個套子好這個套子好,這個套子真漂亮。”
說著便撲了上去。
就這樣,天霸輕松的用個200斤的胖子從天寶這里換到了106斤的艾麗思,說著親兄弟虧就虧點吧的天霸頭也不回的將艾麗思塞進了行李箱里便離開了這間駐留了數日的游戲室,就在天霸離開的那一刻,天寶猴急的將200斤推上了他的大床。
艾麗思就像行李一樣被箱子運了很久,當她被取出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又一次在一個男人的臥室里。
這間臥室跟以往的都不一樣,百平米的房間只有一個窗戶,可以看到窗外的星空。
一張大床擺在東邊一頭,一張椅子擺在北面,旁邊是放著一瓶紅酒的酒桌,這些都很尋常。
不過中央卻是從房頂懸下來的兩個長長的鎖鏈,鎖鏈頭上是手銬,手銬里拷著一個插著肛塞的全裸長發少女的雙手。
少女此時就像大些的字母X一樣站在房中央。
西面牆上是一個滿牆大的顯示器,北面的牆上則是各種各樣的性具整整掛滿一牆。
看到這里,艾麗思下意識的抱緊了自己的雙乳,用手臂毫無作用的護住了她的那根本護不住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