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炎熱的夏夜,爸爸在書房里看書,老舊空調發出輕微震動。
在我的書桌,我摟著媽媽的腰,她坐在我大腿上,我盡量向前傾壓著媽媽鼓鼓的柔軟乳房,下半身一下一下有規律地挺動摩擦,客廳爺爺奶奶看電視的聲音掩蓋了我們的喘氣聲和肉體碰撞聲,地上散落著媽媽的乳罩、粉色內褲,和我的長褲,顯得有點凌亂。
爸爸以為媽媽在幫我復習功課,他不知道現在我的手正從媽媽光滑的大腿摸上柔軟的小腹,然後探進媽媽白色的短袖衣服里握住那對飽滿彈性的乳鋒,不停地揉捏起來。
為了方便穿回去,我們都沒脫掉上衣,媽媽只脫掉內褲和乳罩,短裙掀上腰部。
我們壓抑著快感,動作卻不由熱烈起來,媽媽的下面突然緊縮了一下,她‘啊’的叫了一聲,爸爸剛好去上廁所經過我的房間門口,木門不太隔音,他聽到媽媽叫聲敲門問:雯,怎麼了?
我們被爸爸這一聲嚇得動也不敢動,我搓著媽媽乳房和環著她屁股的雙手瞬間停下來,媽媽也保持半站的姿勢,我的陰莖滑抽出來有點濕粘粘的,它止不住在空中跳動了兩下。
大約靜了兩到三秒,我們才聽到彼此輕微的呼吸,媽媽向門口說:沒事,夏天蚊子多,咬了一下。
爸爸說:我拿點蚊香給你們!
媽媽連忙說道:“不用,開了空調不太通風,蚊香對身體有害……”門那邊傳來:那你注意點,讓蚊子叮容易傳染感冒。
小龍,你也注意點,學習別太晚了,你們學校明天有運動會,你媽跟你都得早起呢!
我吞哽一下:“哦,知道了!”然後聽他的腳步聲離去,我們舒一口氣。
但我的下身同時也軟了許多,媽媽笑笑地輕敲我的頭說:叫你輕點,差點弄出事來了!
看到媽媽的這個動作和她淺淺的笑,我忽一陣衝動,站起來抱住媽媽把她壓向書桌,分開她的大腿,爬上她的身體,直接用下體貼緊媽媽的陰部上下摩擦,很快就硬起來並插進去。
里面濕緊地包裹住我的陰莖,一種無法言喻的快感迅速占據我的全身,我把媽媽的衣服從腰部翻到胸上面,露出她圓潤的雙乳,兩手握住它們揉捏,充盈的肉感不斷刺激我的大腦,我加快了衝撞速度。
媽媽全身軟綿綿的,任我擺弄,嘴里氣息卻濃重起來。
急促地抽插不到三四分鍾,我的下面忍不住要爆炸了,而爸爸上廁所出來的腳步聲又從門口經過,但那種臨近高潮時的快感讓人不顧一切,媽媽剛想示意我停下動作,我卻不管那麼多猛地衝擊媽媽的陰部,然後撲上去壓住她的乳房緊緊抱著她的身體,媽媽控制不了地“恩”了一聲,雙腿夾緊我的腰部,手環住我的頸和背撫摩著。
爸爸的書房傳來關門聲,我的動作幾乎失控使肉體連續咭哧咭哧和啪啪地響起。
深入挺向媽媽的陰道,她的陰道內壁快速有規律的收縮著,子宮口一下下吮吸我的龜頭部位。
我的陰莖被好象嫩嫩的小嘴和濕滑神秘的隧道抽吸一樣再也支持不下去,睾丸緊縮動了動,一股濃精正要射出。
媽媽此時卻忽抓擋住我的陰莖,她說:別射在里面……可我已經到了衝動的顛峰,媽媽雖手抓住和輕擋我的陰莖衝撞,我的陰莖還是激動地往里挺了十幾下在媽媽陰道中一跳一跳,感受她陰道的收縮和溫暖好一會才稍稍能緩和下來。
伏在媽媽身上一分多鍾,媽媽讓我起來,可我的陰莖仍挺著。
我把媽媽翻過身趴在書桌,她的乳房壓在桌面顯得更誘人,我摸摸媽媽圓潤彈性的屁股,用手拍了兩下,媽媽嗔怪道:想死啊,被聽見就壞了。
還不快點弄完……我說:媽,我打蚊子啊,你真是美呆了,蚊子都喜歡找風景好的地方叮!
媽媽的臉有些紅熱地說:就知道油嘴滑舌。
我用右手扶住陰莖,左手扶放在媽媽腰上,邊用陰莖摩擦輕頂媽媽的屁股溝和會陰部邊說:我說的可是真的,媽,你不知道我們學校那些青春豆滿臉的同學,都把你當夢中情人呢……這種騎馬一樣的征服視角和身下媽媽雪白順服的肉體很快使我擼動的陰莖爆發出濃液,看著乳白液體從屁股曲线上慢慢流下,我乘那里充血地方還沒完全退去伏騎上媽媽屁股狠狠頂了好幾下,直到它完全軟縮掉才下來。
媽媽幫我搽拭下體後穿好自己衣褲對我說:“我先去洗澡,等下你過來洗……” 我“恩”地回答一聲斜靠椅子上舒爽地微閉著眼睛,腦里卻不知道為什麼閃現那些同學對我媽意淫的畫面,這些都是很令我不爽的,因為內心里我媽只能屬於我,甚至我爸我也很有不滿……
媽媽是我們學校的老師,在我們鎮屬於很漂亮的,皮膚白皙,身材凸凹有致,曲线優美。
我敢說在城市里也不輸大部分女人,特別是那股成熟的女人味更讓她的吸引力難以抗拒。
我的一個同學曾羨慕說:要是我媽有你媽一半那麼好,我就滿足了。
他毫不忌諱的說:我夢中的理想女人就是張老師這類型的。
有次跟一個小學就退學做小混混的鄰居一起在家玩游戲機,他說你媽真是極品,你爸肯定爽死了,我對他的無禮很反感:你吃飽叼沒事,瞎說什麼,你他媽還玩游戲不!
他自討沒趣,玩了一會他說不玩了要去上廁所。
他進去半天不出來,我喝了許多可樂玩游戲投入自然憋了很久尿,就去催促他。
他慢吞吞出來,我剛一進去就聞到一股煙味,我說:你他媽在我家抽煙,搞得烏煙瘴氣的,欠扁啊!
蹲在便池,我發現不對:我媽這兩天換的內衣褲亂亂的,有翻動的痕跡。
拿起一條內褲竟有黃濃的液體附在上面,一聞一陣濃精液的味道,還是新鮮有點熱的。
這家伙竟然拿我媽內褲打飛機,我靠!
我清洗了那條內褲出來對他臭罵了一頓,他無賴地笑道:“沒辦法,你媽的味道實在太引誘人了,比我搞過的那些雞好聞多了。想想就爽翻。”我心想:就你他媽一個小痞子,也想吃天鵝肉!
自那天起,我就不再邀他來家里玩,平時也盡量避而遠之。
最讓我氣憤的是,那天我媽回家發現丟了一條未洗的蕾絲花邊的內褲,那天只有他來過我家肯定是他拿走了!
10點半,我打開電腦聽了半個種左右歌曲,媽媽來敲門叫我去洗澡。
爺爺奶奶已關掉電視上三樓臥房休息,爸爸也回睡房了,他明天還要出差趕凌晨第一班飛機!
我見客廳沒人,偷偷隔著媽媽的薄睡衣抓一把她的胸,媽媽小聲罵道:“你不要命啊,你爸沒睡著呢。”我撒嬌似地笑著抱住媽媽,把頭埋在她胸部:“兒子要吃媽媽奶,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爸還能沒有天理啊!”媽媽說:“好了,別貧了,去洗澡吧,出來媽給你煮夜宵!”
我進了浴室,媽媽洗澡後殘留的女人香飄散四處。
脫掉粘上粘液的髒衣服和內褲,讓熱流從頭頂淋下,加上那種欲望滿足後的輕松,真是渾身舒爽。
一邊塗香皂一邊搓洗身體,灑水頭的水流衝擊力游過我的下體,青少年旺盛的精力和敏感令我的陰莖再次勃起,集中水柱對它刺激它很快變的更堅硬挺拔了。
我用手套動陰莖幾下,忍不住拿起我媽剛換下還粘有我們激情液體的內褲聞起來,腦里竟出現那天那個鄰居小痞子拿我媽內褲打飛機的情景,這種感覺一定很類似吧!
他一定跟我一樣邊聞那窒息的味道邊想象我媽美妙的陰部,然後游走上我媽的小腹、乳房、乳頭,小嘴,或者變態地想插進肛門……不,他一定會更想我媽修長光滑的大腿夾緊他的腰部呻吟的樣子,瞧他每次偷盯我媽的大腿的鳥樣就知道!
“小龍,洗好沒!”媽媽見我洗得沒什麼動靜叫了我一聲。
我答到:“媽,我忘記拿衣服了,你幫我去房里拿來!”
其實,我要媽媽進浴室來,當然有些潛意識里不能說白的念頭。
媽媽剛進來我就把她抱住移身入浴室內,手上下不停撫摩她,嘴在她臉上狂親一通。
媽媽被我突然襲擊,氣喘不過又不敢弄出聲響,怕萬一我爸出來看見。
她輕聲說:“你想弄死媽媽啊,抱這麼緊呼吸不了了。快把門關好!”我有點急地用右腿抬起推門,門砰的一聲關上。
我和媽媽都心里嚇一跳,那關門聲夠響的!
都是我猴急的動作,做事不細心。
媽媽看下我挺起的下體小聲罵道:“你啊,連偷吃都不會打算,媽上輩子真是欠你的!”我哈哈笑兩聲,貼上媽媽的身體,她的薄睡衣已讓我掛滿水珠的身體弄得有點濕。
但她怕髒了不好辦,就跟我說:“媽用手幫你解決吧,剛換的衣服弄濕了麻煩,得進你爸睡覺的房間換!”媽媽讓我靠在浴缸旁的牆壁,她蹲下身幫我撫弄,我不時去抓媽媽的乳房,享受它給我的飽滿細膩手感。
眼光在媽媽身體上下掃描,欣賞她那標致的少婦三圍,特別是圓翹的臀部,在這種俯身的姿勢一覽無遺,使我想入非非。
“媽,你幫我用嘴吸吸吧!很難受,射不出來!”
我媽一般並不太願意這樣,以前她只幫我口交過三次,還是我再三要求或不得已的情況下做的。
第一次是在外婆家村子的小果林里,她怕被人發現,不願脫衣服,只好用嘴幫我吹。
那次真是爽呆,沒四五分鍾就射了。
第二次是媽媽來了月經,摸遍媽媽全身但不能插入讓我排泄不了,一直處在興奮勃起狀態,搞了一個多鍾,甚至乳交也射精不了(這個媽媽倒不反對,而射精在媽媽的豐滿胸乳或平滑小腹是另一種享受),媽媽幫我吹了;第三次是在我和媽媽旅游時,拘束較少我們都比較放得開。
我拉媽媽到一個道觀的偏牆,媽媽趴在地上我從後面插入手繞到媽媽胸前握住她的乳房。
我挺一下媽媽就配合我把臀部抬一下,門口不時有游客的吵鬧聲,我們盡力放小動靜。
所以搞半個多鍾我一直沒到高潮,這種地方太危險,媽媽就幫我吹了……
這次在浴室,我要求口交的時候媽媽沒說什麼,只是讓我躺在浴缸,她把睡衣和內褲脫下掛在門上,然後赤裸地伏在我下身吮吸我的陰莖。
媽媽豐滿的乳房貼在我大腿和膝蓋之間來回微微移動摩擦,紅潤的嘴唇出水般柔嫩,像她蜜桃般的陰唇扎吸著龜頭,趴著的姿勢使她的曲线玲瓏的腰部向下沉,臀部圓翹地抬高剛好與我的視线水平,透過對面的換衣鏡媽媽的整個飽滿陰部和修長大腿畢現眼底。
我使壞地看著鏡子抬起腳用腳趾去捅磨媽媽的肛門、陰唇縫隙,媽媽含著我的陰莖突然刺激讓她不由喉嚨里發出“啊”的一聲,“壞蛋,手腳規矩點,媽媽可要生氣了哦!”我說:“怪不得強子說,世界上最美的陰部就是充滿感覺的陰部。媽,你的下面感覺也太明顯了吧!”
“你再胡說,我打你啊!那個強子是誰,別老跟這些不正經的人呆在一塊。”
“強子就是那次在果樹林里的小強(蟑螂)啊!”
媽媽聽了撲哧一笑,而後臉紅熱起來。
那次在外婆屋後的果樹林媽媽幫我口交時,我們手忙腳亂,我雖爽翻也四處張望是否有人過來。
我靠在一棵不大的樹杆上一動樹就搖晃,農村的地方,特別是樹林里,蚊蟲,毛毛蟲之類不少,加上夏天,我盡顧上面樹葉會不會掉什麼怪蟲而忘記下面了。
媽媽跪直著幫我口交,裙子拖到地上,一堆枯葉里爬出的一只蟑螂順著她潔白的衣裙內沿,鑽進媽媽下部,爬到內褲,媽媽嚇得跳起來,本來我就接近高潮,媽媽抓著我睾丸的手閃然松脫,我的陰莖彈滑出媽媽的口中,壓力頓時釋放,竟快感無法制止地射精了,於是媽媽的臉,胸和裙子都星星點點粘到精液,連先前准備搽拭精液的紙巾都沒用上,本來是打算射在媽媽口中,她再吐到紙巾中的。
這個意外常成為我們秘密的笑話,每次說到它媽媽都臉紅,我心理也有種無法形容的快樂,從此蟑螂成為我們有性暗示的代名詞。
有次我惡作劇,在一家人還有客人圍著吃飯的時候,媽媽正端菜出來,我扔一根雞骨頭給家里的那條叫‘花花’的白色大母狗說:“給你,把骨頭抓穩點,別讓蟑螂搶去了!”媽媽頓時耳根紅熱,跟客人說了兩句就進廚房去了。
我借盛飯走入廚房,媽媽見我進來眼睛溫怒地和我對視一下,我過去摟了一下她,她急忙掙脫並細聲說:要死啊,現在什麼時候,還開這種玩笑!
我說:“吃飯的時候啊!我的小蟑螂也會餓壞的。”
“好了,快去盛飯,別胡鬧了!”
我把碗拿給媽媽要她幫我盛,她系著圍裙,一身白粉色短袖女裝襯衣,配條剛及膝的花邊薄裙,得體大方,身材凸凹得當,彎腰幫我盛飯的樣子盡顯賢妻良母和成熟少婦的風姿。
我上前環住媽媽的腰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我的這個突然舉動,使她拿著的碗差點摔下去。
她正要對我的任性責怪,我把嘴貼到她的耳朵說:媽,你好美,我愛你,你是我的!
她把一只手輕搭我手背說:“媽知道了,快放開,客人還在外頭吃飯呢。等晚上有機會媽都隨你,好嗎。”我親了她一下,心里高興地出去和我爸,爺爺奶奶給客人敬酒,臨走時還順手隔著薄衫摸捏了媽媽的乳房……浴室窗外月光明亮,媽媽套動著我的陰莖,嘴含吸著我的睾丸,雪白的屁股對我眼睛產生強烈衝擊力,我的龜頭處有種漲滿的舒服。
媽媽說她從沒對我爸口交過,而她的動作卻很溫柔入道。
她連A片也沒看過,外公外婆從小對她就是非常傳統正規的教育,所以在道觀做愛時我就笑過媽媽是無師自通。
其實男人要的無非是征服感和占有感,媽媽對她所愛的人表現的順服和溫柔,加上投入的身體和感情,使她自然而然成了能滿足男人欲求的女人,這大概是賢惠婦人的必然本質吧。
我打開熱水頭,一手撫摩媽媽柔順黑亮的秀發,偶爾把她的頭向下按壓,一手抓著灑水頭把水噴到媽媽的肩背,看著如媽媽白皙肉體一樣透明的水流順著香肩,滑到背部,最後在腰的曲线處匯合,又分向腰兩邊回到浴缸內,我的陰莖有了騎在媽媽纖纖腰部摩擦的衝動,刹時硬了不少。
媽媽說水太熱了,我站起來調涼它,且把它插在牆壁掛孔處,讓水霧從頭頂灑下無數水线。
回身繞到媽媽後面,她此時跪坐著,我摸著她的肩膀,雙手從肩彎到她的圓碗乳房盈握起來,中指和食指手指夾著媽媽的微紅乳頭,隨乳房的波動變形移動。
然後跟媽媽側頭熱吻,舌頭探進彼此口中搜索,交換對方的唾液,牙齒時不時碰在一起。
我的陰莖挺硬著貼緊媽媽的背部,一下下模擬抽插的動作。
征服的感覺再次占據我的身心,我和媽媽接合的嘴中“恩恩”地發出兩聲,然後把媽媽壓下,讓她雙手撐地,我騎坐其上,雙腿夾緊媽媽的細腰,抬手取下灑水頭,一邊前後縱動屁股一邊稍微側身把灑水頭對著媽媽彈性肉感的臀部和陰部灑溫水,媽媽忍不住水柱撫摩,小聲地呻吟幾下,屁股帶著身軀發出微小前後抖動,好象後面有抽插時產生的推力一樣。
我另一只手也搭到媽媽臀部捏抓,用力拍打一下就“啪”地清脆攝魂般響起,媽媽也會發出“啊”的呻吟,我像一個勇猛的騎士鞭策著跨下一匹漂亮的母馬,奔馳在無邊無際神秘的大草原。
“駕”,我失神中喊出這個字符,跨下的媽媽又撲哧地笑了,她說:“你還真當自己騎在馬上啊,你的代入感使你投入得可做一演員了。”我說:“我就是在騎媽啊,騎自己的媽媽!哈哈。”說完我兩腿一夾,啪一下打在媽媽屁股,又喊一聲“駕”!
媽媽臉頓時紅了不少:“壞小子,你爸可沒你那麼不正經!”
“就是因為他太正經,才不懂欣賞媽媽。也正因為這樣媽媽才會選擇他,不是嗎?”
“你爸是有才華的男人,我看重的是他的才能和負責任。”
“屁,我爸要懂得責任就不會21歲讓17歲的少女懷孕了!”
“你……別說你爸啊,他給我們家奉獻多少,沒點良心你。”
爸爸和媽媽是同村一起長大的,爸爸從小失去母親,他比媽媽大兩歲,晚讀書三年多,剛好和媽媽同級。
艱苦的環境使他早早承擔家庭的重擔,每天天不亮起來給弟妹做飯,然後喂臥病的父親,洗刷好,才去村中心上學。
媽媽自小就是善良敏感的女孩,她見爸爸的刻苦常幫他補拉下的功課。
二人慢慢培養了深厚感情,從小學、初中到大學都是同校,自然談起戀愛。
媽媽17歲的時候,他們在村中那頭大玉蘭樹下發生了關系,懷上了我。
為此外公第一次狠狠打了媽媽一頓,爸爸上門也經常被外公追著打。
可農村人觀念傳統,既然發生了他們也只好默默承認,私下同意讓他們登記結婚,酒席也沒擺。
媽媽為此休學兩年,生下我修養一段時間再去求學——當然考的是爸爸所在學校。
他們在校外租房,平時上課常留我一個人在宿舍。
媽媽心疼我,常逃課跑回來給我喂奶,那時我哭的紫紅小嘴總是狠狠地吮吸,就像在表達不滿。
媽媽曾開玩笑說我小時侯好象一頭小餓狼,見到媽媽就摸她的胸部,飢渴地摸索乳房,猛地吸咬乳頭,疼得媽媽好幾次差點掉下眼淚呢!
雖照顧我讓她分心不少,可她的功課從來沒落下,這大概是遺傳了外婆的聰慧和美麗吧。
媽媽和爸爸的往事經常讓我不知道為什麼醋意嗆鼻,我會奇怪地想,便宜我爸了。
鄰居那個小痞子的一句話再次涌上我心頭:你爸肯定爽死了!
“媽,你喜歡玉蘭花,是因為你少女時代玉蘭樹下的美好記憶吧。”
“打你了,不許拿媽媽來開玩笑!”媽媽有點嬌柔地說。
我的陰莖再次充分硬起來,醋意和獨自占有的心理令我頂住媽媽的背,用力擦插。
“哼,媽,爸這小滑頭吃了天鵝肉,你還幫他歪曲正義。爺爺當年那皮鞭沒打夠你,我現在就代表爺爺再次懲罰你……”說著啪啪往媽媽屁股拍打三四下,我的舉動讓媽媽哧哧地笑起來。
我說:不許笑,認真點!
媽媽看我故作嚴肅的樣子,抿笑一下嘴配合我的動作說:我不敢了,大哥你打輕點,行嗎?
我放下灑水頭讓它滑在浴缸中央,恰好對著媽媽的小腹和會陰部向上噴灑。
媽媽恩啊地叫了聲,我摸著她的豐潤臀部讓她繞水柱輕輕轉動腰身,媽媽給這充分的刺激很快吊起情緒,陰道內部也濕潤起來。
解放了雙手,我的動作方便多了,我拉下架子上的一條毛巾纏繞住媽媽頸脖,伏在她耳旁喘氣,氣流使媽媽痕癢的發出弱小呻吟,“媽,你是我的女人,除了我誰都不能恣意摸捏你的身體!我才是你唯一的男人,爸是流氓!”
也許是異樣的話和下體水柱的不斷刺激,媽媽並沒像以前那樣對我無理的話反駁,反倒迎合我的侵犯,因為情欲高漲讓我們瘋狂,忘記一切地需求著對方。
我坐直夾緊媽媽,提拉著媽媽頸部的毛巾,先微抬起屁股再坐上媽媽的腰背,或用力用陰莖挑刺媽媽的平滑脊椎處小凹痕,睾丸一次次壓粘媽媽的肉體,媽媽繞水柱扭動的屁股又令睾丸左右摩擦,我舒服得就像把蜜糖放在棉花里摩擦一樣。
全身的戰栗、快感和我的重量使媽媽軟綿地趴下身用手肘支撐身體,她不時壓低或抬高屁股以調節水柱對小腹陰部的刺激力度,我跨坐上面完全有種騎馬奔跑在草原時的上下起伏感覺。
我想,要是此時我手中有鞭子,我會毫不猶疑把它鞭韃在媽媽肉感的臀部和修長的大腿。
我不由有感而發出一句強大且淫蕩的名言:騎媽的男人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我即將成為男人,媽媽的男人之前,也自認為是最幸福的男孩。
正如前面所說,我嬰兒時期在學校附近的租房度過,遠離家鄉和舉目無親使媽媽對我特別心疼寵愛,很多時候我的任性要求她都會盡量滿足,偶爾惹她生氣,她也是像標准的愛兒子的媽媽那樣教育幾句,然後哄幾句,就當過去了。
所以當爸爸在我兩歲多要求媽媽替我戒奶時,總是起不到效果。
爸爸說多了後,媽媽就在他不在時偷偷讓我邊摸她的乳房邊含住乳頭吮吸乳汁,因為媽媽抵不過我求愛般的撒嬌。
每天和媽媽睡一張床上,我總要撫摩媽媽的身體累了才滿足地睡去。
有時候木板隔開的隔壁爸爸在床上發出沉重呼嚕聲響,我和媽媽還擁抱著對方‘恩愛’——當然當時大多是母子的親昵和親密無間的表現。
爸爸畢業後剛開始被安排在當地市里政府機關上班,住職工宿舍,每星期天回一次我們的租房。
因此在我十歲前大部分時間都和媽媽兩個人在家(她安排在市里中學教書,為照顧我申請了三年留職)。
白天媽媽在家教我識字彈琴,我坐在她大腿,她摟著我抓著我的手一字一句教,她說話時嘴唇的氣流就吹在我耳角。
學琴時媽媽的大手壓抓我的小手按琴鍵,如同十指交叉的戀人,黃昏夕陽照進窗口簡直是副古典的母子演奏圖。
平時晚上沒事情我們會躺在沙發上看電視,我扒在媽媽身上,有恐怖鏡頭就躲在她懷里,一腳跨放在媽媽腰腹。
我那時的身高恰好介於媽媽的乳房到下體及大腿交界處,每次撒嬌或看恐怖片埋頭在媽媽胸乳,我的腳跟、腳趾都會碰到媽媽凸起饅頭樣陰部,她的睡衣內褲大多是薄棉絲綢的,幾乎那就是貼肉的感覺。
這種舒服使我自然不自然常把腳放在媽媽這個部位,只是當時不懂欣賞女人罷了。
每當此時媽媽用她的母性輕摸我的頭:“寶寶,媽媽在這,沒事的!”我會在媽媽身上亂抓摸一通,還故意裝很害怕的樣子:“寶寶怕怕,媽媽親親!”媽媽總會笑著親吻我的臉和嘴,我調皮地吸住媽媽豐潤的唇舌久久不放,媽媽假裝掙扎地說:“寶寶快放開,媽媽喘不了氣了!”有時候,我會翻身騎上她的肚子,她就撓我癢癢兩人便在不寬的長沙發上左右翻滾。
我們在母子親密無間的游戲中獲得一般母子所沒有的快樂和相依偎感。
事實上我到現在都很喜歡親吻媽媽的唇,是因為她以前喂我吃飯會幫我先把飯菜用嘴吹涼點,在口里試試溫度再喂我。
我耍脾氣不吃飯時她說:“寶寶乖,吃多點飯才能快快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