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辦公室,我在思考著如何寫辭職信,提筆寫了好幾次都被我揉成一團,反反復復不下十次了。無極僧的出現意味著我的南韶之旅走到盡頭了,他還告訴我九陰天女在日本的情況,山本伊次郎獲得大量神秘資金,在地下偷偷的進行生化實驗,據說已經取得了初步的成功。
無極僧這次到南韶的目的就是為了告訴我此事,待我恢復記憶後,他就得立刻趕去日本,當然了,他也把嘉誠的事告訴了我,我的女人們一切都好,“鳳殺”在依舊全世界亂飛,刺探情報,追殺貪官汙吏,暗殺敵寇,忙得不亦樂乎。而丘心潔她們則把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條,事業蒸蒸日上,雪靈公司已經成為世界五百強企業之一。交代完這一切,無極僧就在第二天登上了飛往日本的飛機。
真是傷腦筋啊,我該怎麼辦昵?高二九班這些調皮鬼我放不下,席歡、張敏這些我的女人我也放不下,可是嘉城那邊才是我的家,況且我還有如此重要的任務在身。算了,反正高二九班已經步入正軌,他們的人生觀、世界觀、價值觀都發生了根本性的改變,每個老師的觀點也都發生了根本性的改變,還有一個星期就是期末考試了,本學期的課程都已經結束,只剩下復習准備考試了,我對高二九班的任務也已經完成,也應該是我功成身退的時候了,至於這里的女人,完成這次任務後我也可以把她們接到我身邊啊,這樣一想,又覺得滿天烏雲散盡,下筆如有神助,迅速在紙上寫好了辭職報告,裝在信封里,然後到了校長辦公室,看到校長不在,把辭職信丟進里面,一個人悄悄的離開了學校。
我拎著一個紅色的旅行包,排在火車站進站口的長長人龍中,耐心的一點一點往前挪動著,今天人很多,旅客暴增,幸好離春節還有十幾天,否則的話,臨近春節那幾天,說不定還真沒辦法坐上火車了。
看著黑壓壓的一片人頭,我想起席歡、杜曉燕、張敏等女人如果發現我不告而別那幽怨的眼神和那滴落的淚水,我知道這輩子我將在嘉城和南韶來回奔波了,我放不下這些女人們。
排了一刻多鍾的隊,終於進了站,上了自已的那節車廂,我按著票上的座號找到了自已的位子,位置不錯,是車廂中央靠窗的一個位子,我上來得還算較早的,現在鄰座都還沒來人,將旅行包故到行李架上,我坐到自已的位子上,東張面望著。
周圍鄰座一個美女都沒有,我略有些失望,本來還期待能夠發生一段火車艷遇的,可是看樣子這好運輪不到我頭上了。我閉上雙眼,打算先假寐一番,如今我內功已經大成,進入天道之境,體內歡喜禪真氣即使不運功打坐,就算是吃喝拉撒睡的時候,也可自行循環不息,發展壯大。
真氣自行循環增長的速度,比起專心打坐修練也絲毫不差。
剛閉上眼睛沒多久,耳旁傳來一陣嘈雜聲,我此刻神功大成,六識敏感,突破了“天耳通”的境界,平時方圓百米之內落葉飛花的聲音即可收入雙耳,如果刻意運功於雙耳的話,聽覺范圍可以擴展到方圓五百米的范圍,從腳步聲判斷,這一行人數為十人,其中六人腳步聲沉重,體格比起普通人要好得多,另四人中,有三人穿著高跟鞋,不用說肯定是女人了,最後一個腳步聲略顯沉滯,腿腳似乎不太靈活,像是個上了年紀的人。
聽到這一行人正往車廂中走來,我睜開雙眼,隨意往後瞥了一眼,只見一個身材高挑、穿著月白色風衣的年輕女子與一個頭發斑白的老人走在最前,那個女子翻著一條白色的寬繃巾,遮住了下巴與大半臉頰,戴著一副寬墨鏡,將眼睛眉毛遮得嚴產實實,從裸露在外的臉部皮膚來看,這女子的皮膚好得出奇,仿佛牛奶一般的乳白細嫩,臉形輪廓看上去是那種非常完美的鵝蛋形,但是看不清具體樣貌,白風衣里面是一身淡黃色的羊毛衫,胸部高聳,竟然是非常的碩大堅挺,腰肢纖細,盈盈一握,雙腿修長,身材相當出色。她旁邊的老人身材清瘦,戴著一副黑框眼鏡,臉帶微笑,精神看上去很好,但是腿腳略有些蹣跚。
看到領頭的女子和老人,我只覺有些眼熟,好像這兩個人都見過,但是具體是在哪里見過卻怎麼都想不起來。
女子和老人坐到了與我這一排位子只隔一條通道的那排座位上,兩人面對面坐著,跟在他們身後的兩個年輕女子各自坐在女子和老人的身邊。
那六個彪形大漢坐到了前面四人前後排的鄰座上,將他們圍在中央。
“靠,看守得這麼嚴實,那我連搭訕的機會都沒有了,看來這趟旅途的艷遇是不用想了。”我心中暗想道,有些遺憾的合上了雙眼。
火車搖搖晃晃的開了起來,沒多久便出了站,高速行駛起來。聽著車軌撞擊的輕微響動,我怎麼也睡不著,倒是通道那邊的女子和老頭的對話聲傳進了耳朵里。
“許小姐,早就聽說你從來不坐飛機,坐火車也只坐普通座,沒想到以你的身價,還能保持如此勤儉的作風啊!”老人頗有些蒼老的聲音不乏贊美。
“呵呵,袁導說笑了,我不是勤儉,是我不能坐飛機,一坐飛機就暈機,吐得厲害,而且還有耳鳴,幾天耳朵都聽不到東西。”被稱為許小姐的正是那個領頭的女子,她的聲音非常好聽,如黃鶯出谷,輕靈婉轉,滑膩中帶點磁性,聽上去非常性感。
“許小姐真是與眾不同啊!我見過那麼多大腕,個個都喜歡講究,為了排場,有的甚至還包飛機,像許小姐這麼親和的,老袁我還是頭一回見到。”
“為了排場折磨自已的身體,那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嘛,我才不干呢。”
“說得好,許小姐真是性情中人。”老人贊道。
原來這兩人一個是明星,一個是導演昵,我不由得仔細搜索我所熟悉的明星和導演來,啊,是他們,我想起來了,嘿,想不到在火車上還能見到我心中的偶像,看來這趟火車坐得值得了。
許虹,中國新一代偶像明星,十八歲出道,還在讀大學的時候就被大導演張藝相中,出演大片《埋伏》的女主角而一炮而紅,憑此片獲當年中國電影節最佳新人獎,此後三年,以每年一部的速度連拍三部電影,片片熱賣,並於去年獲香港金像獎影後和台灣金馬獎影後,可以說她是當今中國最紅的影星。
說起來我還勉強算是許虹的粉絲,凡是許虹的電影我都看過了,而且還收藏了,關於許虹的各方面資料、小道新聞,我也收集了不少,我喜歡許虹,僅僅是喜歡她的美貌、她的清純罷了。
袁立,中國著名影視劇導演,將商業與藝術完美結合到一起的影視奇才,每年拍一部賀歲片,部部都是票房冠軍,他的電影能將深刻的哲理和生活完美的結合,讓人在捧腹大笑的時候明白道理,有“票房偉哥”的榮譽稱號。
這時我忽然聽到一聲非常熟悉的脆響,接著便是小孩子的哭聲和大人的驚叫聲,我猛然睜開眼睛,那聲脆響分明就是拉動槍栓的聲音!而且這聲音就在我附近,小孩的哭聲和大人的驚叫聲也是在我身邊響起!
偷偷的轉動眼睛一掃,只見那個坐在附近疑似打工仔的人不知何時手中多了一把微型衝鋒槍,槍口正指著對面一個小孩子的腦門上。
“本屬天皇,日耀扶桑!”一聲嘶啞的喊叫,連續三聲拉動槍栓的聲音在這節車廂內響起!
本日教!這些人竟然是本日教!我心中不由得大驚,看來師父說得沒錯,山本伊次郎果然又死灰復燃,又組織了一個本日教。大備鼎鼎的本日教便是一個由極端右派分子組成,對中國極端排斥,專門針對中國及與中國友好的周邊國家制造恐飾活動,去年在嘉城被我剿滅,想不到他們這麼快就死灰復燃了。
不知這些本日教人員如何,更加不知道他們的目的如何,劫持一列火車,應該不是為了錢,那又是為什麼呢?難道僅僅就是殺人放火?憑我的功夫,自保沒有問題,但是如果想逞一時英雄豪氣的話,以本日教的手段,也許這列火車上現在已經堆積了相當數量的炸彈,一個不慎,就可能車毀人亡!我心中飛快的盤算著,眯起了雙眼,神色惶惶的做出一副驚駭的模樣,身子瑟縮在車座上,簌簌發抖。
所有的乘客在聽到匪徒的叫嚷再看到他們的槍都嚇得臉色青白,不敢出聲,那些小孩小臉漲得通紅,大眼睛里不住的滾出淚珠,卻是不敢叫出聲來。
車廂里一片混亂,四個本日教徒清一色拿著烏茲衝鋒槍,分別站車廂前、中、後,將整節車廂牢牢控制住,兩頭通道口的門已經關上。
我在假裝驚恐瑟縮的時候,眼睛飛快的在車廂內掃視了一番。只見車廂前部通道口的門前,站著一個西裝革履、看上去事業有成的中年壯漢。
中部的則是一個打工仔一般的中年人,尾部通道門前站著的,是一個滿臉青澀,看上去不滿二十歲的年輕小伙子,胸口還別著南韶藝術學院的校徽。還有一個鄉村婦女一般的中年女人,右手持槍,在車廂內來回巡視,厲聲叱咤著,嚴令驚慌失措的乘客們安靜下來。
依稀有幾聲槍響傳來,伴著幾聲壓抑的慘呼,看來是車上的乘警被車上潛伏的本日教徒解決了。
“做,還是不做?”我心中飛快思考著這個問題,以我現在的實力,殺人於無形之間不難,但是怕就怕在除了所有明里的本日教徒之後,會有混在乘客中、現在還沒有暴露出來的本日教徒暴起發難,本日教徒的人肉炸彈比巴勒斯坦還要出名,天知道這列火車上那些乘客中,會不會有幾個全身綁滿了炸彈的本日教徒。
在我左右為難之時,車廂里的喇叭忽然響了,一個聽上去很溫和的聲音響了起來:“備位乘客大家好,我叫山本伊次郎,現在是本次列車的列車長,非常歡迎大家來乘坐此次死亡號列車。本次列車的終點站是嘉城站,中途將不再停車,請大家做好准備。當列車行到嘉城站後,大家將看到有生以來最美麗的煙花,當然,前提是你們的政府不救你們,我們已經聯系嘉城市的領導了,只要放了我們的本日教徒,這列火車還是安全的。我的戰士們,每節車廂給我請一個客人到火車頭這邊,我在餐車那邊等你們。”
那個中年女教徒在車廂里走來走去,冷厲的眼睛在每個人臉上掃過,最終她的眼睛停在許虹臉上,用生硬的中國話說道:“你,跟我來。”
我注意到,當被點到名時,許虹放在桌子上的雙手頓時絞在一起,一雙玉手劇烈顫抖起來,而坐在她對面的袁立導演臉色變得煞白,嘴辱哆嗦了起來。
坐在兩人旁邊的兩個女助手也都嚇得不輕,驚惶失措的交換著眼色,而本來擔負著保護他們的責任的那六個保鏢,卻全都耷拉著腦袋,一副膽顫心驚的模樣。
這也難怪他們,那六個保鏢雖然也是身高體壯的彪形大漢,但是他們的任務就只是應付一些瘋狂的歌迷,對付一些不入流的小流氓,碰上這種恐飾分子,他們實在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何況人家手里有槍。
見許虹還沒有站起來的意思,那個女教徒冷哼一聲,手掌一揮,給許虹身邊的女助手來了一記狠狠的耳光,女助手痛呼一聲,捂著臉想哭又不敢哭出來,許虹連忙站了起來,身子不停顫抖,牙齒打冷顫的說道:“我去。”
“跟我來。”女教徒帶著許虹走了。
我怒火狂衝,忍不下去了!實在不能再忍了!我應該行動起來,想到這里,我趁那個站在許虹身旁的教徒注意力沒有放在我身上,悄悄低下頭去,從昏倒在鄰座上的小女孩的羽絨衣上扯下來三顆水晶扣子扣在手中,我這才抬起頭,站直了身子。
在我站起來的同時,守在車廂兩頭的兩個本日教徒就注意到我,“干什麼?坐下!”兩人同時說道,並把槍口對准了我。
我側身而立,雙臂左右張開,歡喜禪真氣灌滿雙臂,中指一彈,扣在兩指上的兩顆扣子閃電般的射出,“噗噗”兩聲悶響,我灌注真氣彈出去的兩顆扣子正中前後通道門的兩個本日教徒眉心,擊穿了他們的額骨,從後腦勺飛了出去,兩人連聲音都沒有發出就如枯木樁一般頹然倒地,車廂中響起一片壓抑的驚呼,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身上。
那個正調笑著許虹女助手的本日教徒也聽到了聲音,猛然轉身,卻見一個男子正站在自已身後,邪惡的笑著。他吃驚不小,連忙調轉槍口扣動扳機,可是男子右手便閃電般揮出,以手作刀,朝自已的手腕割來,太快了,他來不及驚嘆,扣動扳機,誰知一點力氣都用不上,接著便看到了兩只手從腕處裂開,抓著槍的兩只手腕掉在地上,鮮血這才噴涌而出,把旁邊的乘客淋了全身。
我一把撈住那個教徒脫手掉落的衝鋒槍,槍口頂在那個教徒的眉心上,用變了調的嗓音低聲喝道:“車上有多少本日教的人?除了你們這些拿槍的之外,還有多少扮作乘客混在人群中?車上安裝了多少炸彈?說!”
那個本日教徒冷哼一聲,忽然張口便想大呼。我眼疾手快,槍口往下一移,捅進他的口中,將他的聲音捅回嗓子眼里,右掌一揮,在他的脖子上割開一道口子,切斷他的氣管,鮮血從他的咽喉冒出,仿佛噴泉一般,然後那落口子越裂越大,他的腦袋最終搬家了,“咕嚕”的地板上滾動,他的身軀轟然倒地。
車廂里的人頓時尖叫起來,有些大人急忙捂住孩子的眼睛,不讓他們看到這血腥殘酷的一面。
我雙眼冷電似的掃了全車廂一眼,大聲喝道:“不要吵!”
車廂中的乘客們見我舉手投足間便殺掉了三個持槍的恐飾分子,對我很是信任,他們立刻雙手捂住自己的嘴,驚奇的看著我,整個車廂靜了下來。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在那個已死的本日教徒身上搜索一番,從他領圃上搜出了一個鈕扣狀微型話筒,在他耳朵里面還塞著一個微型無线耳機。
“媽的,科技還挺先進的。”我不客氣的將耳機塞進自已耳朵里,將那個微型話筒別到自已的領口上,既然有微型話筒,那麼說不定我剛才問的話已經被人聽到了。
果然不出所料,耳機里傳來一句急促的間話聲:“23、23,收到請回答!收到請回答!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我冷靜的回想剛才那個被槍打死的本日教分子的聲音,運功改變自已的嗓音,模仿那個人的聲音說道:“23收到,23收到,剛才有人奪槍,已經被我擊斃。”
對方似乎相信了我的話,說道:“24、25有沒有問題?”
“沒有。”
對方說道:“那好,密切注意,如有騷動,格殺勿論!”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是!”
這時滿車廂的人都露出了希冀的神采,全都目光灼灼的盯著我,幾個少女看著我的眼神甚至還透射出熾熱的愛意。我打了個冷顫,搖了搖頭,手指豎在唇前,作了個襟聲的手勢。
我快步在車廂里前後走了一趟,將守著前後兩門的兩個本日教徒屍體上的微型話筒徹耳機搜了出來,又把他們的槍和身上的彈匣拿到手中。在三個本日教徒屍體上一番摸索後,並沒有發現他們身上藏有炸藥,看來這些執槍的恐飾分子並不是作肉體炸彈之用。
“有沒有人會用槍?”我目光掃射車廂一退,問道:“如果有的話請站出來。”
馬上有兩個男的站了起來,我讓他們拿著槍守著車廂的前後兩門,然後打開一扇窗戶,從窗戶翻了出去,輕輕松松的到了車頂上。
此時已經是夜晚,火車行駛在杳無人煙的群山之中。
我站在車頂上,冬夜里刮骨刀一般的寒風撲面而來,卻連我的一片衣角都無法拂動。我飛快的趴下身子,將身體固定在車頂上,將耳朵貼在車頂鐵皮上,凝勁於雙耳,仔細傾聽著這節車廂里的動靜。火車行駛的噪音被我自動過濾,沒多久我便將這節車廂中的情形盡收耳底。下面有三個人,有兩個一前一後守在通道門口,還有一個在車廂里面來回巡視,看樣子現在每節車廂里面都是有三個人把守。我站起身來,數了數,總共有十二節車廂,我現在所在的車廂是第八節,打定主意從車尾干起,我飛快的向著後面的車廂掠去,每經過一節車廂,我都要即下來仔細傾聽一陣子,在判斷出車廂里面的恐飾分子人數之後,再繼續向下一節車廂掠去,只有這樣我才能有把握把每節車廂的情況掌握,才能方便我准確無誤的殺掉這些恐飾分子。
終於到了車尾,我對火車後半截車廂內的恐飾分子人數心中也有了個底數,站在最後面一節車廂的車頂上,我深吸一口氣,伸手抓住車頂邊緣,向下一跳,身子吊在空中,借著慣性往一扇窗子撞去,“砰”的一聲脆響,那扇窗子被我撞得粉碎,身子蜷成一團自窗口躍了進去,與此同時我雙手中指連彈,彈起三塊碎玻璃,在尖利的呼嘯聲中,那三塊碎玻璃仿佛長了眼睛一般射向車廂中的三個本日教徒。
那三個本日教徒反應不慢,在我剛剛破窗而入的那一瞬間已經將槍口指向了我,但是我的速度實在太快,那三塊碎玻璃在三個本日教徒開槍之前,幾乎同時擊中了他們的眉心,然後從後腦勺穿了出來。
三個本日教徒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當場身亡,他們圓睜著雙眼,他們死都不相信這世界上有如此快的速度,死不瞑目。
車廂里一片寂靜,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車廂里的乘客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當他們辰應過來之後,剛准備扯著嗓子尖叫時,我已經發出一聲悶雷般的低喝:“不想死就閉嘴!”
我說話的聲音不大,可是話語聲卻在每個人的耳邊晌起,震得所有人的耳膜一陣轟鳴,車廂里果然安靜了下來。
就像我所在的那節車廂一樣,我從匪徒身上搜出三把槍,然後叫了三個人出來守住通道,我再次從窗戶出去上了車頂,再次破窗而入,射殺上一節車廂的本日教徒。
如法炮制,半個小時候,我殺到了我所在的那節車廂。
我讓這些人都往後面的車廂撤,空出了一節車廂作為過渡,這樣萬一本日教徒發現後面的車廂被解放,這邊的人也好有個空間地帶可以阻擋。
做完這一切,我再次翻身上了車頂,繼續向前。
餐車在火車的第三節車廂,前面兩節是列車長和司機的房間和火車頭,一路上我小心翼翼,大膽出手,成功的解救了後面九節車廂,從通道看去,山本伊次郎等本日匪徒正和被抓過去的人質們在吃飯,這些人質哪里吃得下啊,看著猖狂的本日匪徒,他們一個個都嚇得不輕,連抓筷子的手都在抖。
嘿嘿,他們做夢都想不到我已經成功的解救了後面的車廂吧,看來這些本日教徒也是笨得很嘛,我輕蔑的笑了。
突然,我看到四個本日教徒拿著衝鋒槍朝這里跑了過來,我當機立斷,運起無上神功,右手作刀,一刀斬下,刀芒如長虹貫日,勢大氣沉,在轟然巨響中,刀芒硬生生的把第三節和第四節車廂之間的通道劈斷。
被從中截斷的火車前半截仍然保持高速向前疾衝,後半截則開始減速,後面響起陣陣驚呼聲,我的那刀太霸道、太驚艷了,乘客們都驚訝的望著我,如望著上帝一般,沉寂了一會兒才爆發出忘情的歡呼聲。
獲救了!終於得救了!
這是乘客們喊得最多的,他們互相抱在一起,喜極而泣,忘我歡呼。
安撫了乘客後,讓他們打電話求救,然後就地坐下,調息消耗得太多的真氣。等我再次站起,調息完畢,那前半截的火車已經駛出數里開外,只隱隱看得見幾點燈光了,而這後半截火車的慣性速度也慢了下來,雖然震得厲害,好在始終未曾脫軌。
“我去追火車!”說完,我縱身躍下火車,施展歡喜禪神功,馭風而行,足不點地一般向著那遠去的半截火車追去。
我沿著鐵軌,緊盯著那飛速奔馳的火車,身子就像要飛起來一般。我出門時為了拉風,穿的是一件黑色的風衣,撲面而來的寒風吹得我一頭及肩長發盡數向後拉直,那件風衣更是迎風咧咧,發出風扯大旗般的烈響,如果有人看到我,那一定會說:“酷斃了!”
極力奔馳之下,我離火車前半截已經越來越近,已經能夠隱隱看到車廂了。但是當我奔至離火車約兩百米的距離時,我便發現事情不妙。
那已經變成車尾的車廂頂上不知何時已經架起了兩盞大燈,大燈旁赫然架著四台重機槍!十多個人影正在車頂上忙碌著,我雖然眼力犀利,視黑夜如白晝,但是限於角度,除了那四台重機槍和兩架大燈之外,別人在忙些什麼卻是看不到的。
而在下方,那半截車廂中也集中了十多人,四台重機槍一字排開,重機槍左右還有兩台古怪的儀器,下方是半口形的塔座,上方則豎著兩根半米長的圓形銀白色柱鐵,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幾個人正忙著在那台儀器上花花綠綠的按鈕上亂按,看上去好像是在調試儀器。看清了這些,我已經兩近五十米,離火車只有一面五十米左右的距離!
正在這時,車頂上的那盞大燈突然同時亮起,雪亮的光柱齊刷刷打在我的身上!原來那是兩盞探照燈,強烈的光柱一打到我頭上,我馬上微眯起眼睛,瞳孔微縮,抵御突如其來的光明。
但是突來的強光還是今我眼前花白了一下,就在那一瞬間,上下共四台重機槍同時開火,無數子彈鋪天蓋地一般朝我打來。我一個不慎,眼睛只刹那間失明,便已經被暴雨一般的子彈當頭罩住,圍得密不透風!身法極盡可能的施展出來,我在漫天的彈雨之中扭動身子,盡可能的避開這如雨的子彈,歡喜禪神功全力展開,金色的真元形諸體外,形成一層金光閃閃的保護層,幾乎只在瞬間,我便向旁邊掠出,閃電般竄出了探照燈的光圈。
但是那漫天的子彈卻未完全避開,重機槍的子彈威力太大,我的護身罡氣罩即使全力開層,或彈或震,或挪或引,將大部分子彈都彈開或是牽引倒了一旁,但是仍然有少數子彈正面擊中了我。
只一瞬間,我便覺身體如遭雷擊,我的身子仰天拋飛出去,身上爆出十余朵血花。我四肢灘開,呈大字仰躺在地上,火車再次遠去。真氣疾走全身,那嵌入身體僅一、兩公分的子彈慢慢從傷口上退出,掉落到滿是碎石子的地上,外傷並不算十分嚴重,真氣滿走兩圈,傷口便已經不再流血,且慢慢收攏。
這一耽擱了十來分鍾,火車再次遠去,看了看火車遠去的方向,我再次展開身法,以最快的速度向前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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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首,現在怎麼辦?”面對手下的詢間,山本伊次郎不由得皺了皺眉。
去年本日教的前身山口組在嘉城市的總部被毀,當時的領導人武田之助被嘉城政府逮捕,本日教策劃多次營救行動均告失敗。後來山本伊次郎親自到了嘉城,卻被不孝女兒的男人擊敗,幾乎死在嘉城。後來回到日本,他一邊韜光養晦,一邊暗地練功,並偷偷的實行生化實驗,為的就是能再次來到中國,策劃一次是夠震驚世界的恐飾活動,並打算以此為要挾逼迫嘉城政府故人,如果不在限定的時間內釋放武田之助的話,他就在嘉城火車站炸掉這趟列車,按照山本的設想,這趟列車有一千多個乘客,已經足夠嘉城政府下定決心放人。
在出站兩小時後,山本正式脅持本趟列車,完全控制住列車後,山本通知嘉城政府,向嘉城政府正式提出要求,並且警告嘉城政府,如果想在鐵路上攔截,或是將火車扳到岔道,今其無法抵達嘉城的話,這趟列車將會化為絢麗的煙花,然後他又把從每一節車廂抓獲而來的乘客作為人質,逼迫他們與政府對話,以此向嘉城政府施加壓力。
一小時後,嘉誠政府正式給出答復,懇請山本冷靜下來,並說明現在正在開會研究如何釋放武田之助,並且希望和平解決這次事件。山本知道嘉城政府不會輕易釋放武田之助,嘉城政府給他的答復不過是托辭,武田之助是世界頂尖的生化專家,掌握了日本生化人的很多秘密,山本這次行動務必要把武田之助救出來。
所以這次行動對山本來說,只能成功,不能失敗。嘉城政府沒有誠意是他意料中的事,在嘉城政府答復之後,他立即聯系了世界上最著名的幾大媒體,並和他們進行了視訊通話,利用網際輿論給嘉城政府制造點壓力,將會為這次行動更添幾分勝算。
但是就在山本認為事情已經盡在他掌握中的時候,他突然發現後面車廂的人全部失去了聯系,當他及時派出手下去察看的時候,他驚訝的發現,集中了乘客的後幾節車廂竟然被斷開來,從那道如核彈爆炸釋放出的強光來看,那個人一定是絕頂高手,絕對恐怖,便安排了大量火力布置在列車車尾,准備隨時射殺敢退隨而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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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了起來,望著火車遠去的方向,眉頭不禁微微皺了起來,前面有這麼多重機槍攔截,我該怎麼突破他們的封鎖順利的登上列車呢?有了,我彎腰拾起一大把石子放在懷里,這種鋪設鐵軌的花崗岩石子體積小卻相當沉,用來當作暗器絕對適合,然後我再次施展開無上神功朝遠處的火車追去。
離火車還有兩百米左右的距離時,我甩手射出兩顆石子,“砰砰”兩聲脆響,兩盞大燈被石子擊碎,周圍頓時又陷入一片黑暗,就在這一瞬間,我身子橫移,偏移鐵軌,然後全力加速,本日教徒的機關槍的子彈落空。我與火車拉近一百五十米,不待本日教徒再開槍,我手中一把石子以漫天花雨的手法全力撒了出去,石子以比子彈還快的速度朝火車上的匪徒激射而去。
沒有慘叫的死亡,火車頂上的所有本日匪徒一一倒地,每個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幾個血洞,花崗岩石子穿體而過,讓他們即刻斃命,沒有了生氣的屍體摔下火車。
我全力加速,初火車距離只有五米了,我猛鼓一口氣,身體如火箭筒一般直射車頂,穩穩的落在車頂上,才剛站穩,我發現前後左右,共六個彪悍的男人圍住了我。
“去死吧!”六個匪徒封閉了我前後左右的退路,發喊一聲後全部朝我衝來,凌厲的掌風,霸道的拳勁,奪命的飛踢,我就像旋風中的小樹,似乎隨時都會被他們剿滅。
“死的應該是你們!”我微微一笑,這些人在我眼中就仿佛螞蟻一般,隨時都可以把他們捏死,在笑聲中,我忽然拔地而起,身子在空中一個三百六十度風車大旋身,手中的花崗岩石子從我旋轉的身子中激射而出,分射六人,石子發出破空的呼嘯聲,比子彈還凌厲。
“噗噗噗……”一連串石子入肉的聲音響起,被我灌注了內力的石子如穿豆腐一般洞穿六個匪徒的身體,在一連串痛苦的咆哮聲中,六具軀體向後倒飛出去,在半空中撒落一連串血雨,然後“哆哆哆……”的跌落地面。
干掉這六個攔路的匪徒之後,我大步走到車尾,掄開大腳,將車頂上的探照燈和重機槍都踢下了火車,鋼鐵兵器在他的腳力下如同紙糊泥塑的一般,被踢得變形散架,發出“哐當、哐當”的聲音滾下了車頂,然後我在車頂上從車尾開始向前走,同時五感全開,感應著腳下的一舉一動。
“人質都准備好了嗎?”列車長室中,山本伊次郎神情陰郁的問。
“教首,人質都集中在餐車,每個人身上綁了十公斤烈性炸藥。”手下恭敬的報告道。
“喲西……”山本伊次郎點了點頭,雙手捂著臉,用力的揉了一陣,苦腦的說道:“真是失敗啊!策劃了這麼久的一次行動,居然被一個人破壞了,太可怕了,這個人到底是不是人?竟然連我們的重機槍都對他無效。”
“怎麼辦,教首?我們是不是應該棄車了?”手下詢問道。
“棄車?這次行動失敗,而且已經搭上了我教幾十個勇士的性命,責任全都在我,我怎麼能苟且偷生!”山本伊次郎非常生氣的說道:“我必須留下來對這次行動的失敗負責,我必須去見一見那個憑一已之力挫敗了我們行動的恐怖人物,就算不是他的對手,我也必須與他同歸於盡,消滅這個能對我教產生威脅的可怕人物!”然後他大步走到門前,用力拉開列車長室的大門走了出去,八個全副武裝、神情堅毅的本日教徒眼著他走向了餐車。
山本伊次郎走進餐車中,餐車里坐著十來個表情各異的人質,還有八個恐飾分子端著槍站在各個角落里,虎視耽耽的看著他們。山本伊次郎調整了一下表情,得體的微笑著,看著這些人質,拍了拍手,笑道:“各位,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大家。”
有些人神情怪怪的看著山本伊次郎,有些人則不屑的斜視著他,還有些人根本就是一臉冷漠的無視他,也有些人低下頭身子微微顫抖的不敢看他。
山本伊次郎對各人的表現毫不在意,他笑容得體的說道:“我想你們也知道了,有個英勇的人孤軍深入來救你們,在這一夜之間,將我教大半戰士擊敗,營救了車上除了你們的所有乘客,現在應該已經殺到這里來救你們了,現在讓我們為那個孤單英雄鼓掌。”說完,他還當先鼓起掌來,清脆的掌聲在這寂靜的餐車里顯得格外單調。
事實上這些人質很早就知道有人在暗中活動,准備營救車上所有的人質了,在他們想來,前來營救的人肯定是政府的反恐部隊或是特種部隊,但是他們都沒想到鬧出這麼大動靜,救出車上大半乘客的,居然只有一個人!
那該是一個什麼樣的勇士!
這些人突然熱血沸騰,為有這樣一個英雄而自豪而驕傲,而且這個英雄應該已經殺到這里來了,有盼頭了。
山本伊次郎環視眾人一眼,笑落:“怎麼?你們不為你們的英雄而鼓掌?就我個人而言,我是非常崇拜勇士的,不過他破壞了我的計畫,所以我將為他准備一個非常華麗盛大的葬禮,我以及你們,都將為他陪葬。”
“是嗎?”一個清冷的聲音忽然從餐車門外響起,山本伊次郎身子微微一顫,臉色稍稍一變,轉頭往那方瞧去,餐車里面的恐飾分子聞聲“唰”的一起將槍囗對准了門口。
車上的人質們也同時循聲望去,所有人都想知道那個被恐飾分子頭子贊不絕口的英雄是何許人物。
門被拉開了,人人期待中的英雄終於出現在眾人面前,看到這個孤膽英雄,所有人質都顯得相當興奮,看著他的目光異常狂熱,毫不掩飾他們眼中的興奮與欣喜。
他居然是那麼年輕!也就二十三、四歲的樣子,長得相當帥氣英俊,但是此刻他竟然穿著一身破破爛爛的衣服。黑色的風衣上面滿是彈孔,連里面破爛的內衣也露了出來,有些地方露出大塊肌膚。他的褲子也是千瘡百孔,布滿了很多洞眼,大腿根部的皮肉都裸露在外。他該是經歷了多麼殘酷的搏殺啊,那些孔洞是槍眼吧,但是讓他們奇怪的是,他身上卻沒有多少血跡,裸露在外的度膚雖然很汙濁,但是卻沒有血,看上去好像沒有受到絲毫傷害。
他就隨隨便便的站在門口,一米七八左右的中等身材在這個時候卻像高山一般需要人們景仰,他的目光很清澈,但是又閃動著那麼一點非常危險的光芒,眼神中帶著那麼一點懶散,與嘴角那一絲邪惡的笑容,自然散發出一股魔鬼般的魅力。
許虹的目光火辣辣的看著他,比起其他人的眼神摻雜著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其實在看到他的第一眼,許虹便感覺自已的目光無法挪開了,這一刻,她此生難忘,多年以後,她老了的時候和自已的丈夫說起當年愛上他的時候,她的臉還會羞紅,心還會亂跳。
感受到許虹火辣辣的情意,我眼中含著笑意,望向許虹,昔日的偶像此刻用一種類似於看偶像的眼神看著自已,讓我不由得感覺有些飄飄然,眼中的笑意也不由得暖昧了許多,悄悄的對著她眨了一下眼睛。
與我的目光一觸,許虹沒來由的感到一陣臉紅心跳,含羞帶笑的低下頭去,像極了未經世事的小女孩。
“是你?”山本伊次郎認出了這個年輕人就是去年廢了自已武功的人,所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不由得很驚訝。
“怎麼又是你!”我也認出了這個本日教匪首竟然就是山本美代的父親,不由得非常氣憤,當初聽了美代的話饒他一命,想不到時隔一年後竟然又跑來中國惹事生非,我冷冷說道:“這次你可沒有美代替你求情了。”
“八嘎,不要提這個賤人!”山本伊次郎怒吼道。
“你死定了!我要你死得很慘!”我一字一頓的說道。
“有你和這麼多人陪葬,死也值得!”
“不見得!”
“雖然你武功厲害,可是我想你有必要知道,這里放了足有千斤的烈性炸藥,這些炸藥是夠把這幾節車廂炸得粉碎,連帶他們以及我和你。當然,你可以選擇跳車,以你的身手,在爆炸之前還是能夠逃出去的,不過如果你逃出去的話,這些人質你可就一個也救不下來了。”山本伊次郎胸有成竹,對我的出現一點都不驚訝。
“可是你有引爆的機會嗎?”我冷笑一聲,輕蔑的說道:“在你引爆前,我有把握一招讓你們斃命。”
“這點我相信你能做得到,可是我沒想過自已引爆。”山本伊次郎淡淡的笑了,顯得非常詭異,說道:“是定時引爆器,在你進來之前我就啟動了,我定下的時一間是二十分鍾,現在……”他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說道:“已經過去四分十四秒了,十五,十六……”
“沒關系,我可以用十秒的時間殺光你們,然後停下火車,讓乘客們下車,二十分鍾的時間足夠所有人下車逃離了。”
這個狡猾的狐狸,想不到竟然來了這麼一手,這可就有點棘手了,不知道他還有什麼安排,得快點引他說出來,時間不多了。
“不好意思,這一點我也想到了,引爆器設計得很巧妙,和火車的速度掛鈎,如果火車的速度低於某個點,那麼炸彈就會提前自動引爆,所以你不能停下火車。”山本伊次郎很喜歡看對手一籌莫展,這讓他有些貓戲老鼠的感覺。
我眼泛血光,瞳孔中開始彌漫出層層血雲,悔不該當初聽了美代的話饒了他的狗命。
“哈哈……是不是覺得很痛苦?”山本伊次郎看到我的表情猖狂的笑了起來,惡狠狠的說道:“我說過,我將為你准備一個盛大華麗的葬禮。現在火車上大概還剩下十多個乘客,連我在內,這麼多人給你陪葬,我想你應該感到很榮幸。再次友情提醒,如果你不想跟我們死在一起的話,現在離開也還來得及。我個人認為,你的生命是寶貴的,就算是為了所謂的俠義精神,也不應該和這些不值一提的普通人死在一起,那對你來說,是一種浪費。”
“去死吧!”我怒吼一聲,雙手閃電般揮出,花崗岩石子漫天撒出,帶著銳嘯朝目標激射而去。這次我挾怒而發,這些石子飛射的速度竟然肉眼難辨,和空氣摩擦發出微微的焦味,在那十來個本日教徒扣動扳機之前,狠狠的釘入了他們的身體,帶起數團鮮血,然後穿體而出,“叮叮咚咚”的掉落車廂。
山本伊次郎的腦袋中了三顆石子,腦漿把附近的地板濺得一紅一白的,身子上中了六顆石子,此刻這些血洞還在潤潤的冒著鮮血。我走過去看了看他的屍體,他竟然嘴角含笑,對他來說,這趟火車是炸定了,這些人質注定給他陪葬了。
我抬腕看了看時間,大概過去了一分半鍾,就算過了兩分鍾,我還有十三分半鍾,我對著這些人質淡然一笑道:“時間足夠,大家放心,我肯定會把大家救出去的。”
走到車尾,我大聲說道:“大家排好隊,我帶大家跳下去,快!”
車廂里的人也知道時間寶貴,自動有序的排好了隊,眼里對我竟然是充滿了無上的崇敬和信任,我心中微微感動,我一定能救下他們的。我一手各抱住一個人的腰,然後跳了下去,歡喜禪真氣自動流轉,化解了各種阻力,輕輕的落在地上,把兩人放穩,拍了拍兩人的肩膀,然後我展開身法,疾電一般追向已經跑出了四、五十米開外的火車。
如此反復跳車、追車,時間還剩下不到兩分鍾,當我再一次來到車上時,車上只剩下三個人。接連不斷的高速運動,施展出到了極限的輕功身法,以我的功力,都有些感到吃力了。我在空中轉身換氣,抵擋慣性,改變飛行的方向,比起用輕功呈直线狂奔要累得多了。
當我放下兩人兩次回到車上的時候就只剩下許虹一個人了,而時間只剩下不到二十八秒。我看了許虹一眼,有些奇怪她怎麼排到最後一個。許虹也不甘示弱的與我對視著,佾臉上雖然遍布紅暈,但是眼神卻灼熱無比。
我一把將許虹抱住,而許虹也順勢偎進我懷里,雙手攬住我的腰。我右手從她腋下穿過,圍在她背上,大臂壓著她飽滿的胸脯,左手則干脆滑到她挺翹渾圓的臀上。
許虹對我這占便宜的舉動絲毫不以為意,雖然臉羞得通紅,但是還是挑逗似的與我對視著,穿著高跟鞋的許虹比我要高上一、兩公分,這種居高臨下、充滿了暖昧暗示的挑逗,讓我邪火亂竄,差點就想把她就地正法。
當我准備往外跳的時候卻發現火車居然駛上了一座架於兩山之間的鐵軌橋,山洞深不見底,雲霧繚繞,橋面長千多米,而此時離火車爆炸的時間已經只剩下十二秒!這麼短的時一間,火車絕不可能跑到對面!
怎麼辦?時間已經不容許我想這麼多了,我抱著許虹跳下火車,直往橋下峽谷中墜去。
最終章 天下太平
峽谷底一條小河蜿蜒而過,正是冬天的枯水季節,河只剩下三多米寬,露出鋪滿了鵝卵石的河床。那五顏六色的鵝卵石上,積攢的滴滴晨露正在清晨的陽光下閃閃發光,冬日里枯黃的樹葉野草之上,還罩著一層薄薄的白霜。
離地面還有五十來米,我右掌朝著地面猛然擊出,歡喜禪神功高速運轉,運足十二成功力,毫無保留的朝地面擊去。
“轟!”這一掌正擊在小河上,河水頓時被我這一掌的勁落截斷,半條河的河水騰空升起,無數的鵝卵石與河水一起四下飛射,借著這一記劈空掌的反震之力,我們急速下墜的身形在空中稍稍一滯,下墜的速度緩了下來,與此同時,我抱著許虹在空中輕巧的一個翻身,兩人原先那與地面垂直,往下直撲的姿勢變成了頭上腳下的直立姿勢。
直到腳踏實地之後,許虹仍然火辣辣的凝視著我的雙眼,雙手緊緊環著我,傲人的雙峰似挑逗一般壓著我的胸膛,甚至右腿順勢勾在我左腿上,腿彎纏上了我的膝蓋。
這姿勢過於曖昧,我只覺小腹中熱浪如火,瘋狂吞噬著我的理智,那嗜血的金槍昂然抬頭,好死不死正頂在許虹小腹以下,兩腿之間的玉戶。
許虹自然察覺到了我身體的變化,但是不知為何,她這玉女派的掌門人此時卻隱隱盼著我真能照著我心中所想,將事情進行到底。她身處娛樂圈,自然知道男女之事多數作不得數,當不得真,看多了圈中的分分合合,緋聞炒作,權色交易,她心底其實對男女情愛有著莫名的恐俱,對她而言,一見鍾情是不存在於這個物欲橫流的世界中,一劍終情倒是屢見不鮮。
所以當她察覺到自已心中所想時,不由得微感詫異,暗想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對這個青年有了這般好感?居然這麼快便有了獻身於他的想法?”
英雄救美在電視電影中見得多了,便是她自已也曾經演過這種老套的橋段,但是在現實世界中,莫說英雄救美,便連真正的英雄都幾乎絕跡了。
今天恰好讓她碰上一個幾乎是飛天遁地、無所不能的青年英雄,那藏在每一個女子心中的英雄情結便不可救藥的冒了出來,一見鍾情是有的,當男人能表現出絕對的強勢、絕對的力量,骨子里卻又有著那麼一點點浪漫的基因,且長得還不算難看,往往會對某些女人形成致命的吸引力。
不幸的是,許虹又恰好是一個對這種吸引力極度缺乏抵抗力的女人。
“你打算抱我到什麼時候?”雖然我很想把懷中的美女就地正法,但是一想到還在嘉城痴痴念著我的那些女人們,我便不得不想辦法轉移注意力。
“好像是你在抱著我哦!”許虹嬌媚的笑著,既然已經在我面前表現了自已從未在人前展示過的主動、大膽、火熱的一面,那索性便將這本色形象繼續保持下去,於是她在說這句話時,左腿還很不安分的在我膝上廝磨了幾圈。隨著她的動作,我那已經將褲子支起了帳蓬的小家伙不可避免的在她胯間多碰撞了幾次。
“我是怕你摔倒。”我這話有點言不由衷,說話的時候,左手還很不安分的在她臀上按了兩下。
“嗯……”許虹輕吟一聲,兩片嫣紅的唇忽然不由分說朝我吻了過去。
對這送上門來的好事我自然不會拒絕,就算是欲迎還拒的門面功夫也不屑去做,心中大呼一聲“來得好”,跟著義無反顧、慷慨激昂的迎了上去。
四片嘴辱緊緊貼在一起,我含著許虹甜美柔軟的唇,剛想進行下一運動項目的時候,許虹的小香舌已經帶著幾分笨拙主動探進了我口中,大明星許虹這吻戲自然是拍過的,可惜她拍吻戲的時候多是點到即止,僅嘴唇接觸,此類舌吻卻是從未嘗試,今天她主動出手,倒令我這個玩過不少次深度舌吻的老手被動接招。
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互相索取著津液,在我的帶動下,許虹的舌頭漸漸由生澀到成熟,動作越發靈巧起來。
口舌糾結之時,我的手也未曾歇著,左手在她的臀上輕輕揉捏,右手已經穿過她的羊毛衫,隔著一層保暖內衣襲向她的胸脯。
“摸到了……”我心中滿足的嘆息,右手握住一個飽滿的胸脯,驚人的彈性和溫熱從手心傳來,那豐滿的胸卻是一只手無法握住,手掌輕輕揉捏著,那舒爽的感覺讓我心中欲火更盛。
而許虹也異常配合的從鼻中輕哼出聲,微閉著的雙眼中眼波流轉,眼神迷離,雙頰緋紅,腰腹不安分的扭動著,讓我的金槍在這親密接觸中享受更加刺激的磨擦。
“不管了!”我終於下定了決心,一切顧忌均拋到九霄雲外,右手飛快抽出又進入,掀開她的保暖內衣毫無間隔的貼到了她皮膚上,與此同時,我雙手輕輕一用力,將許虹就勢推倒在柔軟的草地上。
“啪!”一聲輕響,我喘著氣打開許虹的皮帶扣,而許虹則更加不客氣的用力一撕,“嗤”的一聲脆響,我原本就破得不成樣子的三件上衣被她一把全都扯了下來。
“來吧!”我氣喘吁吁。
“來就來!”許虹嬌喘吟吟。
冬日清晨的陽光懶洋洋的照在峽谷下的河岸上,枯黃的草地上,兩具火熱的肉體糾纏在一起,皮膚在陽光下閃爍著淡金色的光澤。
我身上原本就破爛不堪的衣服被許虹的暴力脫衣法撕扯成了一地碎布條,唯一還算完整的,便只有一條內褲,當然,在這個時候,那條內褲是不會在我身上繼續著它應有的使命的。
許虹的大衣和毛衣被墊在草地上,岸旁的草地雖然柔軟,但是裸著身子躺在上面畢竟不太舒服。
現在許虹仰躺在衣服上,左手護著胸脯,右手掩著下身,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神情不勝嬌羞。
我跪坐在她圓潤的大腿旁,細細打量著身下這個美麗的女子,她的皮膚如乳酩般潔白細膩,全身上下似乎沒一絲毛孔,撫上去有著絲絲冰涼,滑膩如漢白玉一般。
如雪肌膚,若仙美貌,她不施粉黛,也許是嫌胭脂會汙了她的美顏,玉頸如天鵝一般修長潔淨,雙肩渾圓,线條柔和而性感。胸脯起伏,一對白嫩豐滿的乳房發出誘人的氣息,平坦的小腹上無一絲贅肉,纖細的腰肢似乎不盈一握。到了臀部便以涼人的弧线隆起,交疊在一起的兩條玉腿根部,從捂著的手掌下跳出幾縷調皮的芳草,芳革萋萋,烏黑油亮,閃著光澤。
我贊嘆一聲,心里不無得意,許虹的粉絲多不勝數,在許多年輕人的心目中,許虹便是那最純潔的女神,若讓他們知道心中的女神就這樣不著片縷在被自已壓在身下,不知會作何感想。
我伸出手,輕輕挪開許虹掩住自已胸脯和羞處的雙手,筍狀的雪白乳峰跳入我眼簾,耀出一片驚人的白皙,頂端那兩粒柔嫩的粉紅已經悄然挺立,女孩敏感的身軀在我灼熱的目光注視下微微顫抖著。
我俯下身子,吻上了許虹光潔的額頭,溫熱的唇緩緩移動著,吻上眉毛、眼睛、鼻梁,又向旁移開,咬住晶瑩的耳垂,往耳朵里輕輕呵著氣。
許虹如觸電一般顫抖著,她只覺我呵進她耳中的熱氣猶如一條條細小的熱流,從耳中進入,飛快的淌遍全身,那奇異的酥麻感讓她的身體幾乎融化。
我的舌與她的舌糾纏到了一起,互相慰藉著、索取著,我的手握上了她那堅挺圓潤的乳峰,五指覆蓋著她的乳峰,掌心輕輕磨擦著那點嫣紅的堅挺。
她感到我的手心似乎有個火熱的漩渦,正盡力吸取著她的柔媚,將她身體的欲望從靈魂深處喚醒,她從鼻中發出一聲顫抖而慵懶的嬌哼。
我的另一只手撫過她光滑平坦的小腹,撫過那黑色的芳草地,觸碰到了她最神秘幽深的幽谷地帶。她全身一陣酥麻,那種感覺前所未有的刺激,前所未有的舒暢,不知不覺一間,那里已經變得濕潤如泥濘的沼澤。
她被我揉得騷態畢露,胳膊樓著我脖子,光滑的身子緊緊貼著我扭來扭去,不停挺起毛茸茸的花苞來挨擦我的金槍,我低頭一看,她早已大腿張開,花苞清楚的暴露在我眼前,許虹的花苞非常飽滿豐腴,上面芳草濃密旺盛,一直沿伸到大花唇兩側,花苞里早已淫水四溢,我用手指撥開濕潤的大花唇,只見亮晶晶的淫水中,兩片肥嫩的小花唇若張若合,中間的花珠充血鼓起,花徑口的嫩肉像新鮮的蚌肉似的在輕輕蠕動……我一張嘴,含住那顆美麗的小花珠,在玉溪間汲取源源不絕的香水。
她的神情有些恍惚,筆直修長的玉腿盡量伸直、分開著,她捧著我的頭,好像想要將其推開,阻止那靈巧的舌頭窺探她的花徑,又好像生怕我突然離開,所以手按著我的頭,阻止我離開。浪潮一般的快感充斥她全身,她痙攣著、顫抖著,眼神迷離,口鼻中發出無意義的輕哼,臉頰緋紅一片。
她的清水越來越多,雙手抓住我的胳膊,喘息著:“啊……癢死我了,別再弄了,進來啊,我要……”
當我的舌頭離開她秘徑的那一刻,她發出了一聲似帶著滿足,又似帶著無限遺憾的嘆息。
我的金槍已經對准她的花徑,她的雙腿夾著我的腰,纖柔的腰肢不斷扭動著,似在催促著我,口鼻中發出陣陣無意識的呻吟,微閉的眸子里閃動著濕潤的光澤。
我開始指揮著金槍緩緩直搗黃龍,擠開蜜洞口的花肉,槍頭進去了,一陣緊湊而溫熱的感覺立即將我包裹住,我全身一抖,無比的舒服,那種感覺就像被濕潤的濕布裹著一樣,金槍繼續挺進,直到觸上了一層薄薄的障礙為止。我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為了轉移許虹的注意力,我俯下身子,吻住許虹的唇,腰身猛然一挺,終於破壁而入,直抵花心。
“啊……痛……”許虹嬌軀猛然一顫,秀眉緊緊糾結到一起,發出一聲銷魂蕩魄般的嬌呼,兩行珠淚從眼角滾滾滑落,兩條大腿緊緊勾住我的後腰。
許虹可真夠騷的,花苞又熱又滑,我的金槍明顯感覺到她花苞中的嫩肉緊包著我,貪婪吞噬著我的金槍,我上面雙手抓住她的豐乳,下面金槍用力的抽插起來,一口氣抽插了一百多下。
“啊……好舒服,啊……哦……舒服啊……”許虹被我插得發出一聲聲浪叫,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會兒就把她送上高潮。
可是我的金槍還是硬梆梆的,許虹的花苞飽滿豐腴,插到底的時候,豐滿的花苞緊緊擁住我的金槍,好像要將整跟吞進去似的,槍頭在花苞里頂開層層嫩肉,那種金槍被揉摩的感覺另有一番妙味。
我舉起許虹的大腿架在我的胳膊上,又開始新一輪的征伐,她身體的柔軟性很好,大腿可以彎曲到身體兩側,這樣花苞打得最開,可以插得最深,我每插一下都是挺腰直刺到底,兩狠狠在花心揉兩下,插得許虹身體亂顫,雙乳亂跳,如此又插了一、兩百下,突然我的金槍覺得許虹的花苞里一陣陣發熱收縮,她一把緊緊抱住我不放,在我耳邊叫著:“我要死了,來啊,我要……”
我知道她又要高潮了,於是更加用力狠插,最後一下深插到底,死死頂住她的花心肉,只覺小腹一熱,槍頭一翹,金槍像機關槍一樣突突跳起來,一股股熱精直衝而出,狠狠射在許虹的花苞最深處,她大叫一聲,舒服得暈厥過去……我正要抽出金槍,突然我感覺到丹田內的金丹飄浮起來懸在丹田,發出閃閃的金光,仿佛就是一個正午的太陽,光芒萬丈,能量無限。金丹一飄浮起來就不停的旋轉,越旋越快,越旋越急,全身的真氣都朝金丹涌去,真氣一來到丹田就被金丹吸去。我突然不能動,歡喜禪心法也運轉不起,身體仿佛被孫悟空的定身法定住了,一動也不能動,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不會是走火入魔吧?我嚇得魂飛魄散,心想:“這下該完蛋了。”
就在我嚇得冷汗直冒的時候,丹田里的金丹“轟”的一下子爆炸了,化成一片虛無,如星空中的一團星雲,一片混沌,璀璨無比。然後這些金光從丹田涌出,化成光流朝著我全身的經脈流去,即使一條小小的經脈也被這金光閃閃的光流填滿。之後這些光流竟然穿透我的身體,從我身上冒了出來,把整個峽谷照得燦亮,仿佛核彈爆炸一般。
過了一會兒,這些金光才慢慢的消失又退回我身體里面,這時我發現身體里面的歡喜禪真氣非常活潑,非常充沛,如長江大河一般,源源不斷,用之不竭。我心中一動,歡喜禪真氣便快速的流轉起來,我揮動手臂,朝著不遠處的小河輕輕揮了一掌,“轟”的一聲巨響,小河的水衝天而起,潑向岸邊,河床再次露底。
啊,我能動了,我興奮的跳了起來,這一下竟然跳到半空中,靠,這也太牛了吧?我得意的想著,看到身邊有一只小鳥飛過,心念一動,身子居然虛空飄移過去,手臂一撈就把小鳥抓在手中。
“你……”剛醒過來的許虹恰好看到這詭異的一幕,不禁失聲叫了起來。
“你醒了?這是送給你的。”我輕輕的飄落地面,把手中的小鳥送到許虹的面前,彬彬有禮的說道。
“謝謝!”許虹接過我的禮物,高興的笑道。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昵!”許虹有些扭捏的問道,已經跟他有了最親密的關系,卻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確實有些不好意思。
“黃強,黃色的黃,強奸的強。”我邪邪的微笑道,顯得十分淫蕩。
“壞蛋,你怎麼這麼壞,一點都不正經。”許虹聽到我這麼特別的自我介紹,羞得臉都紅了。
“嘿嘿,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女人不騷……”我故意說到一半然後就不說了。
“壞蛋,人家不理你了。”許虹嬌嗔道,見我沒有說完又忍不住追問道:“女人不騷怎麼了?”
“女人不騷,男人不操啊!”
“壞蛋,你在罵我?”許虹有些生氣了,把臉別過一邊。
“傻瓜,你是我的女人,我怎麼會罵你昵?”我湊過去輕吻了許虹一下,笑道:“難道你沒有聽說過好女人的三個標准嗎?”
“什麼標准?”
“在廚房要像主婦,在客廳要像貴婦,在臥房要像蕩婦。”
“亂說。”許虹白了我一順,說道:“這都是你們這些臭男人編出來的。”
“好好好,我們男人臭,你們女人香。”我抬頭看了天上一眼,已經可以聽到直升機的引擎聲了,說道:“直升機很快就來救你了,我就不跟你一起走了。”
“為什麼?”許虹有些緊張的問,雙手不覺緊緊抓住了我的胳膊,低聲道:“我怕!”
“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的真面目。”我笑了笑,再次抬頭看了天空一眼,現在飛機正在往峽谷中降落,看來已經發現我們了。
我說道:“那架飛機是軍方的,我不想和他們接觸,要不然就有很多麻煩。”
“那你怎麼離開這里?”許虹有些理解我的想法,有些擔心的問道。
“難道你不知道我有天大的本事嗎?攀山越嶺也不在話下,你不用擔心我。”我揉了揉許虹的頭發,安慰道。
“我們以後還會見面嗎?”說這話時,許虹的神情有著說不出的哀怨,像一個怨婦一般,舍不得與情人分別。
“當然。”我笑道:“我也是去嘉誠的,說不定我們很快就能見面。”
“那給我打電話!”許虹從隨身的包包里掏出一張名片,又拿出簽字筆在名片背面寫上一串電話號碼,說道:“這個電話只有我的親人和最好的朋友知道,你到了嘉誠後,就打這個電話找我。”
“我會的。”我接過名片,猛然一把抱住許虹,狠狠的在她唇上吻了一口,說道:“你是我的女人,記住哦,是我的女人!嘉誠再見了。”然後推開許虹,向樹林里竄去,消失在微亮的清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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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許虹分開之後,我並沒有馬上離開峽谷底,而是躲在樹林里,直到看著許虹被前來救援的直升機接走之後,我才攀出峽谷,然後施展輕功沿著鐵路一路狂奔,然後爬上高速公路上回嘉誠的貨車,這樣才回到嘉誠。
當我出現在那棟久違的別墅門口時,我的女人們全都恭候在門口了,見到我個個都流下了眼淚,一個個朝我撲來,把我壓在地上,不停的捶我親我,直到她們發泄夠了,才簇擁著我走進家里。原來無極僧早就告訴她們,我會在這一、兩天回家,所以她們一個個都不上班,天天在門口等候。
感受著她們對我的濃濃受意,我無法報答,唯有疼愛她們,進入她們的身體,帶給她們最原始的快樂,帶領她們領略人生的最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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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一個星期,我和女人們都沒有分開過,她們都請了假沒有上班,每時每刻都在向我索取,做累了就睡,睡醒了又做,餓了就吃飯,吃飽了又做,如果我沒有突破歡喜禪神功的最後一層,沒有達到金剛不壞、不折不撓、百做不厭、百做不泄的境界,我想早已精盡人亡了。
回到嘉誠十天後,我告別我的女人們,登上了去日本的飛機,那里還有我最後一個任務,那就是在床上打敗九陰天女,吸取她的元陰,廢了她的武功,讓她不再為禍人間。
一到東京,無極僧就在機場迎接我,在下榻的酒店里,無極僧給我講了具體的情況。他早已找到了九陰天女,極力說服了她和我在床上比試,如果她贏了的話,他從此不再干涉她的事情,如果我贏了的話,她就要眼著他回嵩山。
時間就定在三天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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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無極僧帶我來到一棟別墅,說道:“進去吧,她在里面等你,全靠你了。”
這是一棟獨立的別墅,周圍再沒有房子了,圍牆很高,從外面難以看到里面的情況,保險工作做得很好。
我推開門進去了,背後,門緩緩的自動關上,在我前方的碧綠草地上,一個黑發美女穿著幾縷輕紗斜躺在一張巨大的絲絨被上,陽光普照在她身上,顯得如夢如幻,不用說,此人就是天生淫蕩的九陰天女了。
“冤家,你現在才來啊,奴家等你好久了。”她的聲音如仙樂一般,婉轉動聽,帶著絲絲媚惑,讓人情不自禁的邪念叢生。
“是嗎?寶貝,這麼想我啊,我會讓你滿足的。”我知道這是九陰天女已經對我施展開了媚術,當我是初哥嗎?哼,我邪邪的一笑,坐到被子上,把她樓在懷里,兩只手就在她身上亂摸起來,自然運用上了歡喜禪神功的調情手法。
“嗯哼……”九陰天女一聲呻吟,窩在我懷里的身子扭動得更快了。
“哥哥,你摸得我好舒服啊,嗯……”
聽到九陰天女如此稱呼我,我差點惡心得吐出來,她都是快百歲的人了,真是不要臉不害臊,於是更加用力的在她身上揉搓,很黃、很暴力的揉搓。
九陰天女痛得仿佛要掙開似的,雙手撐在我的胸膛上,腦袋從我懷里仰起,小臉粉紅,兩眼迷離,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又像是很享受一般,星眸半開半合,猩紅的嘴唇朝我嘟起。
看著九陰天女羞紅了臉的樣子,即使我知道這是逢場作戲,我還是禁不住俯下頭去,吻在她的櫻辱之上。
九陰天女“嚶嚀”一聲,兩只手抱我抱得緊緊的,並在我的後背撫摸著挑逗我。我一邊品嘗著她甜美的櫻唇,一邊用舌頭撬開她珍珠米般的貝齒,伸進她的小嘴里,挑逗起她的小香舌來。她的體溫越來越高,身體越來越軟,氣息越來越急促,眼神越來越迷蒙,這讓我差點迷糊,忘記了這是性愛比試。
我的手指挑逗著她的敏感處,不得不承認的是雖然九陰天女很老了,但是她駐顏有術,度膚柔嫩得像嬰兒一般,這柔膩的皮膚令我如痴如醉。
她的兩只柔荑不知何時解開了我的褲鏈,輕輕的握住我的金槍,時而輕輕摩挲,時而用力緊握,時而快速揉搓,時而緩慢扭轉,欲火在焚燒,她也在用魔門媚功誘惑挑逗我。
太美妙了!九陰天女的技法讓我情不自禁的輕聲呻吟起來,她美妙的身體讓我欲罷不能,讓我極度的亢奮。
我當然也不能示弱,一只手掀開她的輕紗,抓住了那彈性十足的乳峰用力的揉捏,仿佛手里抓著的是一團面糊,她的乳峰在我手里變化著各種形狀,另一只手覆蓋在她那長滿萋萋芳草的花口上摩挲,歡喜禪真氣從掌心緩緩發出,攻進她的蜜洞中,晶瑩剔透的花汁從她的花徑中汩汩流出,流到我的手上,黏滑無比,竟然芳香四溢。
“啊啊啊……嗯嗯……噢噢噢……”九陰天女快樂的呻吟,大聲宣泄著至上的陝感。
我的手摸進九陰天女的芳草地中,濃密柔軟的芳草帶給手極大的快感,我咬著她的耳朵,淫邪的笑著,輕聲道:“你的身體,還真是敏感啊!”
“都是你害的,噢……”九陰天女嫵媚的白了我一眼,不依的低哼著,兩只手臂卻緊緊抱著我的後背,用力將我的身體壓向自已的身體,嘴里說道:“壞蛋,你把我下面弄癢了……”
我低頭一看,兩腿之間的花徑更是春水洶涌,源源不斷,把被子都弄濕了好大一塊。
“你的水真多啊,就像一江春水向東流。”我壞壞的笑著,就是要讓她動情動性。
“壞蛋,這些水都是為你流的。”九陰天女嬌羞的嗔罵道,用手抓了抓金槍,說道:“因為它崇拜你的小弟弟,那崇敬之情就像是滔滔江水,綿綿不絕。”
“哈哈……說得好。”
看來,語言挑逗是棋逢對手了。
我靜靜的打量著她,目光在她赤裸的美體上放肆滿走,似要看清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她嬌羞無限的低下頭裝純情,她的皮膚如乳酩般潔白細膩,全身上下似乎沒一絲毛孔,非常光滑,滑膩如漢白玉一般,又像是極品的綢緞,毫無瑕疵。
我低頭再次吻著她,從她光潔的額頭吻上美眸,從美眸吻上鼻尖,然後奔至她那晶瑩的小耳旁,輕咬著耳垂,在她耳中輕輕呼了一口氣,使她全身一陣顫抖,魔門媚功好像忘了個干干淨淨,她像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一般,讓眼前的男子在她身上任意施為。
我的手翻山越嶺,先登上高傲的乳峰,摘取兩顆殷紅的櫻桃,然後越過平原,撫過那黑色油亮的芳草地,觸碰到了她最神秘幽深的地帶。她全身一陣酥麻,那種感覺前所未有的刺激舒暢,兩腿不由自主的夾得更緊,小腹一熱,一股香水便洶涌而出,那里變得更加有如泥濘的沼澤。
“我要吃你。”九陰天女覺得有必要采取主動了,翻身把我壓在身下,低著頭在我的胯間,小嘴一張含住了我的金槍,然後她施展開十八般武藝,吸、吮、舔、咬、啜、卷、吞……她充分利用自已的牙齒、舌頭和嘴唇,服侍我的金槍。
似乎是持續了一個世紀之久的吸吮過後,我嘗到了人世間從沒有過的享受,享受到了以前從來沒有享受過的口技,那滔天巨浪般的快感向我衝來,把我淹沒,一波又一波,力求把我淹沒在如潮的快感中。
九陰天女本來想在口技中就讓我棄械投降,想不到我年紀輕輕就已經有如此功力,有點小看我了,她的嘴巴磨得開始腫脹,我的金槍還是巍然挺立,沒有一絲一毫的松懈疲軟,她終於放棄了口交。
我分開九陰天女的雙腿,跪在她的兩腿間,金槍早已等待多時,粗大堅硬的槍頭泛著迷人而猙獰的光澤,槍身更是堅硬,我把堅挺對准了她的花徑,金槍聞到那花汁的芳香更是興奮,不安的跳動著。
“來吧,讓我們短兵相接,面對面的戰斗吧。”我豪氣的說道,豪氣衝天,大有一往無前的氣勢。
“來就來,誰怕誰啊?”九陰天女淫蕩的一笑,躺在我身下,張開了大腿。
我把粗大的金槍朝著她已經張開了小嘴的花徑口緩緩推進,略探進一點,讓她的溫軟略微包裹住我的堅挺,然後猛然一挺身,金槍“嗤溜”一聲猛然插到了她的花心深處。
這突如其來的衝刺讓她感覺自已被塞滿,觸電般的快感充斥全身,九陰天女不由得呻吟起來,她緊緊勾住我的脖子,櫻唇無比熱烈的堵上我的唇,瘋狂的吸允親吻。
她的蜜洞狹窄程度一如處女,我的金槍一進入,就被一片溫軟狹窄所包裹,又濕又緊,一種被溫熱潮水吞沒的感覺讓我不由自主發出一聲輕嘆,這個女人太可怕,也太可愛了,我挺槍奮力衝刺,九陰天女也挺起腰身迎合我勇猛的衝刺。
她雖然遍嘗男女情愛的滋昧,但是能遇上讓她全力施展媚功的男人卻屈指可數,身具九陽之體的男人更是世間少有,她對性愛本已食髓知味,此刻將遇良才,她更是情動如潮,差點忘記了這是一場比試。
她本來想一交戰就制伏我,然後趁機吸取元陽,但是我的堅挺、我的持久讓她大吃一驚,知道了這是一場持久戰、消耗戰。九陰天女知道短時間並不能得出結果,索性放開心懷,小嘴發出銷魂的呻吟,情不自禁的扭動蠻腰,奮勇迎戰。
當下我們兩人各顯神通,展開盤腸大戰,嬌喘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真是將遇良才,棋逢對手啊!
幾個小時後,我們換了一個姿勢,從剛才的男上女下變成女上男下,她主動的胯坐在我腰身之上,將花徑入口對准怒挺的金槍,腰身往下一沉,便將金槍齊根吞沒,她雙手撐在我的胸口上,扭動腰肢,開始瘋狂的動作起來,左右搖擺,上下起伏,前後挺動,一旋一轉,大開大合,如暴風中的風車。
“啊!”我忍不住發出一聲滿足的輕嘆,被溫熱包圍的感覺真是太美妙了,兩只手抓著她的奶子,任由她施展。
“真是厲害!”九陰天女坐在我的腰上為的就是等待我射出陽精的時候好控制我,可是她努力搞了兩個多小時,我卻雄風依舊,金槍照樣堅挺堅硬。她一邊享受著我的頂級衝刺,一邊控制自已的心神,她不能讓自已的心神在高潮中沉迷,她在等待,等待我疲軟的刹那。
我們又換了一個姿勢,九陰天女趴在草地上,我從後面插入她的蜜洞,大肆抽插,這種姿勢最適合衝鋒陷陣了,金槍猛搗,每次都是一插到底,然後一抽成空,帶出的春水到處飛濺。
這是一場比體力、耐力的戰斗,誰能堅持到最後,誰就是勝利者。
又是兩個多小時後,九陰天女終於支持不住了,花心深處開始傳來陣陣跳動,蜜洞開始變得更窄。
“啊啊啊啊啊啊……”九陰天女忍受不了金槍奮力衝刺的巨浪般的快感,終於到達了高潮,一敗塗地。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無極僧恰到好處的出現,九陰天女還在享受著高潮的衝擊,臉色卻如死灰一般黯淡,“女施主,隨我去吧,天下從此太平,乖徒兒,你也回去吧。”說完,牽起九陰天女的手翩然遠去。
我不由得感嘆,這太平天下竟然是靠我的金槍打來的……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