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車站派出所,兩個飛車黨的搶匪正在做筆錄,他們供認不韙,一點都不隱瞞他們搶劫的事情,那表情一點都不像是在給員警做筆錄,一臉的無所謂,倒像是大爺一樣。他們看到我進來,囂張的一笑,繼續有問必答。
靠,兩個小搶匪都這麼囂張,可想而知飛車黨的勢力在南韶是如何的龐大了,他們的頭目他們的老大不是比警察局局長還囂張?看來南韶的治安並不怎麼樣,黑社會勢力很囂張。
我跟隨歐陽秋水走到另一張桌子坐下,開始做筆錄。我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經過說了出來,只是在重手對付那兩個搶匪的地方說得簡略些,強調是為了自衛才不得不出手的。
五分鍾不到,我就做完了筆錄。歐陽秋水闔上筆錄本,笑著向我伸出手說道:“謝謝你!耽誤了你的時間,你現在可以走了。”
美女的手當然得握了,我連忙伸出手緊緊握著歐陽秋水的小手,非常的順滑,只是手掌有些繭子,想必是經常訓練握槍抓棍練出來的,雖然有些不足,但手背卻是嫩滑無比,雪白得很,軟軟的,滑滑的,我禁不住心神一蕩,差點心猿意馬,連忙笑道:“不謝、不謝,警民合作是應該的,只是怎麼不發獎狀給我呢?”
歐陽秋水的手被我一陣猛搖,久久沒有放開,嫩臉一紅,趕緊使勁從我手里抽出手來,看我一副色迷迷的樣子,想發作又發作不出來,畢竟這里是派出所,有好幾個同事在呢。她轉頭一看,同事們都在做自己的事,沒有人看向這邊,心中暗想道:“還好。”
她臉一板,嚴肅地說道:“這件事我會報告給上級的,你把手機號碼留下來吧!到時有獎狀我會通知你。”
“把你的號碼告訴我吧!我打你手機。”我拿出手機,想套出她的手機號碼。
“不用這樣麻煩吧?你把號碼寫在紙上吧!”歐陽秋水把紙和筆推到我面前。
“不麻煩,寫在紙上萬一你丟了呢,我豈不是又拿不到獎狀了?還是記在手機上保險點。”我可不想放過她。
“好吧!”歐陽秋水無奈地把她的號碼告訴了我,雖然眼前這個人有些無賴好色,但是似乎也不是非常惹她討厭。
我撥通了歐陽秋水的電話,笑嘻嘻地說道:“這就是我的號碼,記住了哦,千萬不能弄丟了,否則沒有了獎狀我可天天騷擾你。”
“你敢?”歐陽秋水柳眉一豎,大聲地叱道。
“哈哈,我走了,拜拜。”我大手一揮,大笑著走出了車站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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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家里,杜曉燕已經放學回到家里了,正在客廳看電視。我坐到她旁邊,她看的是中央一台的東方時空節目,一個不錯的新聞節目,高中生就應該不是只埋頭於書本,還要多注意生活、多關注社會,於是我和她一邊看電視一邊聊天,隨便問了一些今天的學習情況。
六點半,我去做飯,杜曉燕要來幫忙,我讓她上樓去看書。等我做好飯,康欣也回來了,叫杜曉燕下來,大家坐在一起吃晚飯。今晚是我到康欣家第一天之後,她母女第一次在一起吃晚飯,杜曉燕顯得特別高興,吃飯的時候,談興很濃,可以看出是發自內心的笑。
自從杜曉燕爸爸去世後,康欣忙於生意,她幾乎都是一個人在家吃晚飯,那種孤單寂寞、索然無味的感覺困擾了她很長一段時間,現在她又重新看到了家庭的溫暖,感受到和樂融融的溫馨。
晚飯過後,康欣搶著去收拾碗筷了,看了一會兒新聞聯播,我便和杜曉燕上了二樓,開始輔導她學習。
杜曉燕確實是一個聰明的孩子,自從解開心結後,學習起來一點都不費勁,很多知識都能舉一反三,觸類旁通。
十一點半,我從房里出來,站在杜曉燕門前凝神靜聽了一會兒,聽到里面傳來悠長而均勻的呼吸,知道她睡得很沉,便悄悄地下了樓梯,摸到了康欣的房里。
讓我欣喜的是,康欣似乎也在等待我的到來,她還沒有睡,正靠在床上看雜志,房里開的是台燈,除了床頭明亮點外,整個房間的光线昏黃,給人一種撩人的氛圍。
看到我進來,康欣也是一臉的驚喜,把雜志一扔,掀開被子,露出赤裸裸的雪白身體,竟是不著寸縷,微微地看著我笑,那高聳的雪峰微微地顫動,在昏黃的燈光下披上了一層淡淡的黃光,美麗極了。兩腿閉合處黝黑發亮的芳草更是顯得朦朧,仿佛傍晚的春草給夕陽照耀的感覺,意境深淵悠然。
我輕輕地走過去,伸出手在她身上輕輕撫摸,仿佛在摸一件精美的藝術品,怕用力過大而損壞了它。雙手在高挺的雪峰上摸了一圈又一圈,雪峰上兩粒紫色的葡萄慢慢挺立起來,在昏黃的燈光下耀眼生花。從雪峰滑下,在廣闊的平原上蔓延,圍著圓圓的肚臍轉了兩圈,然後來到微微凸起的草丘,這里芳草萋萋,水草豐茂,茂密的草叢中有一條小溪,未見溪水潺潺,卻見小溪微開,濕潤無比,兩邊的芳草還掛著晶瑩剔透的水珠,甚是可愛。
當我的手游進小溪的時候,康欣小嘴微張:“噢……”我手指一滑,進入了小溪底部一個濕潤黑暗的小洞中。
“進來吧!”康欣突然叫道,兩只小手緊緊地抓著我的手往里按。
我嘻嘻一笑,把手抽了出來,輕輕一拉褲頭,寬松的短褲就掉落在地,一杆威風凜凜的鐵槍橫戈躍馬,耀武揚威的正對著前方。
康欣心中一喜,身子往床邊移動,到了鐵槍下方,屁股往上一抬,那微張的桃源洞口就套住了我的槍頭,她用手拉著我的手,身子一挺,屁股再度前聳,桃源洞口就把鐵槍全根吞沒,她雙手吊在我的脖子上,兩腿圈住我的虎腰,屁股一扭一扭的動了起來。
俗話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康欣正值虎狼之年,這麼多年一直在壓抑自己,現在找到了良好的對手,才會變得如狼似虎,深深地陷進情欲之中,才會看到我就變得大膽豪放,和平時的她完全兩個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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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杜曉燕照例去上學,康欣照例去看店,只有我一個人無所事事,看了一會兒書,太無聊了,孔子說君子慎獨處,只因一個人獨處就容易胡思亂想,內心容易被魔鬼侵入。我打開電腦,登錄QQ,准備找人吹吹牛聊聊天。
剛登錄QQ,QQ就“唧唧唧”地響個不停,一個女孩的頭像不停閃爍,有人給我留言了,我連忙點開,看是哪個美女給我留什麼話,原來是上次聊過一次的名叫“樂兒”的女孩。
樂兒:“不要走好不好?”附帶一個請求和一個可憐的表情。
樂兒:“真是走了嗎?”加上一個帶問號的表情。
樂兒:“88。”一個傷心的表情。
我心里一笑,這個女孩對我還挺認真的,看來不錯,蠻喜歡和我聊天的,是否應該吊一吊她,泡一泡,反正我現在也很想要女人。
我心里不由得有些意淫起來,康欣雖然成熟,做愛技巧一流,和她做愛是一種極大的享受,可是她身上的純陰之力太少,畢竟年紀大了一些,純陰之力早就流失得差不多了,第一次和她做愛之所以能吸取到大量的純陰之力,主要是因為她五、六年沒有性愛,純陰之力自己儲存在她體內,而上次我幾乎把她體內的純陰之力吸完,所以昨晚雖然和她大戰兩、三個小時,可是並沒有吸取到什麼純陰之力,對修煉歡喜禪功沒什麼幫助,要是能泡上這個漂亮的妹妹,對我修煉歡喜禪功可是有莫大的裨益啊!就在我淫笑加奸笑的時候,QQ又“唧唧唧”地響了,我一看,是樂兒。
又是上課期間,她怎麼不上學呢?難道是一個不愛學習只愛貪玩的不良學生?我腦中閃過這個念頭,還是點了她的頭像。
樂兒:“帥哥,你來了?”一個微笑的表情。
原來女孩在啊!我心中竟然非常高興,急忙發了一個吐舌頭的調皮表情過去,然後打字發過去:“是啊!靚妹,你也在啊!”
樂兒:“等你啊!昨天你走得那麼快,是不是老婆來了,怕她看到我們聊天啊?”
青山綠水:“呵呵,我還是單身呢,你有機會哦。”發了一個齜牙咧嘴的大笑表情過去。
樂兒:“我才不要你這個沒人要的老男人呢!”一個用錘子敲頭的表情。
青山綠水:“你不知道男人越老越有味嗎?”
樂兒:“哈哈,有的都是汗味、臭味、酸味、腥味……”
青山綠水:“你聞過嗎?”
樂兒:“(^_^)嘻嘻……”
這個女孩挺能扯的,頗有我的一些風格,有點喜歡上這個女孩了,但是她都說自己還在讀書,怎麼不去上學呢?
青山綠水:“你不用上學嗎?”
樂兒:“我不想上學,心里很煩……”
青山綠水:“有什麼心事?能不能個我說一說啊?”
那邊許久沒有說話,好一陣沉默,也許女孩並不想和我多說,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想對人說的隱私,她應該是在介意我這樣問了,我有些後悔,急忙發話過去:“對不起,也許我不該這樣問,如果不好說就當我沒說。”
女孩還是一陣沉默,過了一會兒,QQ上顯示出一大段話來:“我不想上學,因為我心里好煩,我心里好煩是因為我怕回家,我怕回家是因為我怕繼父看我的眼神。我怕他看我的眼神是因為他的眼神總是色迷迷的,好像要吃了我一樣,我怕。他還經常對我動手動腳,可是我媽性格懦弱,也許她發現了繼父的異常,但是她卻保持沉默,每次繼父有了和我獨處的時間,總是這樣,每次我都要找找藉口離開,只好躲在網吧里,網吧可以包夜包天。但是我不知道我還能躲多久,我不知道我還能保護自己多久,最近他的魔掌越來越放肆,所以最近幾天我都不敢回家,也不想上學。”
仔細看完這段資訊,我內心一沉,濃眉一揚,目光變得凌厲起來,我仿佛看到了女孩內心的悲痛與無奈,仿佛看到那個禽獸的卑劣行經。女孩所說的事,在現今已經越來越多,繼父和繼女之間總是很容易發聲不幸的故事,不過大多數都是繼女受到傷害,很湊巧的,女孩就是其中之一,不過還好女孩還沒有受到最終的傷害,還有挽回的余地。我決心幫助這個女孩,要好好地教訓那個禽獸不如的繼父。
我快速地敲擊鍵盤,回復道:“你叫什麼名字?住哪?”
女孩回道:“怎麼?調查我啊!不會是想泡我吧?(^_^)嘻嘻……”
我苦笑一聲,這個女孩還能開玩笑,需要多麼的堅強。我既然已經打算幫助她,就要好好地幫她一回,語氣變得生硬了一些,回道:“我給你一次機會,要麼告訴我,要麼再見。”
女孩在那邊沉默了許久,回道:“我叫張敏,地址就不告訴你了。”
我無奈地搖搖頭,這個女孩防備之心挺強,也許猜到我想幫助她,她不肯告訴我她現在在哪里。連問了幾次,她還是不肯告訴我,開玩笑說我想泡她,她很矜持的。
哼,你不告訴我我就偏想知道,我打開IP地址搜索程式,首先查到了張敏的IP地址,然後把她的IP地址輸入程式,搜索程式就不停地刷屏,一分鍾不到結果就出來了,顯示張敏是在天地網吧,地址是在彩虹東路一百六十八號。這條路我知道,也是在老城區,離我住的藍天露只隔了幾條街,不是很遠,我打算親自去找她。
我快速地回復道:“你今天打算一天都不回去嗎?”
樂兒:“嗯,我包了整天,打算躲到晚上再回去。”
那就好,張敏的話正中我下懷,我回道:“我有點事,先下了。”說完我不等她回復,直接關了QQ,關了電腦,起身換了衣服,然後出門。
因為路不遠,我決定騎康欣留給我的電動車去天地網吧,初來南韶的時候,我就已經買了一章南韶地圖,出門前查詢了一下藍天路到彩虹路的路线,騎電動車大概十分鍾的路程吧。
我扶著電動車出了杜家小院,鎖好鐵門,跨上電動車,電動車發出輕微的咆哮聲竄了出去。
就在這個時候,杜家小院對面的一條小巷子里伸出一個鬼鬼祟祟的人頭,看著我遠去的背影,拿出手機撥同了一下,說道:“他已經騎著電動車駛出社區,穿的是一件黑色的半尼諾T恤和一條灰白色的六分褲。”
社區門口對面的街道上,杜小兵戴著一頂大沿的帽子,還戴著一副幾乎把整個臉都遮住的墨鏡,此刻他放下手中的手機,塞進褲兜里,緊張地看著對面的社區大門,稍微轉頭對在他的身後一群人說道:“火雞哥,注意了,點子要出來了。”
“靠,小兵你是不是夸張了些?不就你家一個家教先生嗎?用得著如臨大敵的樣子嗎?”被杜小兵稱作火雞哥的人把最後一口煙吸完,狠狠地吐在地上,有些鄙夷的說道。
他剪了一個雞冠頭,染成紅色的,像極了公雞的雞冠,不愧稱作為火雞。他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的彈力背心,下身穿著一條黑色的皮褲,巨大的皮帶頭扣在肚臍下一點點,顯得他媽的有些酷。他跨坐在一輛紅色的摩托車上,一只腳踏地,一只腳放在踏腳上,安全帽放在身前的車頭上,旁邊竟然還有一根碩大的棒球棍。
在火雞的身後還有兩輛摩托車,車上兩人和火雞一樣的姿勢,只是穿著有些不同,一人脖子上掛著一條大大的金鏈,穿的是白色彈力背心,外罩一件上面掛滿了金屬鏈條的皮夾克;另外一人穿著一件破舊的夾克,下身穿了一條皮褲,顯得有些不倫不類。他們的摩托車頭放著的不是砍刀就是水管,臉上笑意盎然,有一種嗜血的期盼。
“出來了、出來了!”杜小兵看著騎著電動車從社區門口出來的黃強大叫道:“火雞哥,就是那個騎電動車的。”
“靠,我還以為他長得多麼粗壯高大,只是一個白臉書生而已,我一只手就可以捏死他。”火雞輕蔑地說道。
“就是,看他那個樣子就知道是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讓我們三個去收拾他真是大材小用了。”另外一人說道,樣子特別的囂張。
“小兵,你的卵蛋去哪里了,不會是鎖回你娘肚子里去了吧?”一人說道,引起火雞和另外一人哈哈大笑,杜小兵羞紅著臉。
這三人是杜小兵請來的幫手,火雞是他的頂頭上司,他當初進入前手門就是跟著火雞干,火雞去年升做了一個中頭目,順帶著杜小兵今年也做了一個小頭目,管著幾個手下在青雲東路一帶的幾條小街小巷做事。
前天他被黃強出手而丟了一單生意,打又打不過黃強,回家拿錢又被黃強擾亂,對黃強懷恨在心,昨天他找到了火雞哭訴了一番,請火雞為他出頭,誓要狠狠地教訓黃強一頓。
火雞見得意小弟被人欺負,心頭惱怒,當即答應下來,然後叫了兩個手下守在杜家小院門口,他帶了兩個比較能打的手下跟著杜小兵守在社區門口,只要黃強一人落單出來就准備對黃強下手了。
“火雞哥,你們不要小看他,他確實挺能打的,不要小看了他。”杜小兵還是提醒道。
“小兵,你這個沒卵蛋的,且看我們怎麼收拾他,走!”火雞一轉油門,摩托車“呼”的一下子竄出人行道,跑上大路,後面兩個手下也“呼”的跟在他後面。
“火雞哥,不要把他打死了。”杜小兵在後面大聲說道,他只是想狠狠地教訓黃強一頓,並不想把黃強置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