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嘗陰陽交合樂事的我滿腦子都是小靜那溫香暖玉的身體,和她那床上動人神情,實在是有些魂不守舍。
無奈有不少同學也回家探親,免不了要在一起聚一聚,5天後才有機會去小靜家。
似乎她也在等我,因為我剛抬手要敲門而門卻忽然打開,小靜一把將我拉進門里,我是在與她熱烈擁吻的情況下用腳後跟把門碰上的。
也不知道我們的衣服是怎麼脫下來的,反正走到床邊的時候我們都一絲不掛了!
靜靜在我耳邊低語:“兵兵,今天你必須戴套兒了,我怕懷孕。”
我怔住了,套兒?
什麼套兒?
噢,是避孕套兒吧!
小靜從床頭櫃抽屜里拿出一個小紙包,撕開取出一個沾滿滑石粉的橡膠套,靜靜把它放在龜頭上往下翻,我感到陰莖被逐漸緊緊地箍住,非常不舒服。
“靜靜,不好受!”
“這已經是特大號的了呀!你看你的……太大了嗎!”
我發現這幾天陰莖似乎又有些發展,硬起來的時候不像以前那樣光滑圓潤,而是血管迸起的模樣了,現在被一個薄薄的橡皮套束縛著,尤其是套子末端差一兩厘米不能套到跟部,勒得很難過。
我還在為這不舒服的感覺沮喪的時候,靜靜已經騰身上來,用她‘口水’淋漓的小‘嘴’一下吞沒了那條昂首問天的獨眼龍。
刹那間,一切不適都消失了,我們都投入到了性愛的浪濤中……
靜靜高潮中膣腔的強烈吸吮,使我不能抑制地噴射起來,一波又一波發射著。
突然,我感到龜頭頓然消失了束縛感,不好!套子破了!
接下來就狼狽了,小靜拼命似的衝洗好久才算罷休,我們再也沒有做第二次的興致了。
這是我和小靜之間惟一一次用這個討厭的東西。
返回兵團前,我們又歡聚了整整一天,我們不分黑白的不停做愛,為避免懷孕,6次射精都射進靜靜那緊窄的肛門里。
1972年,靜靜分配了工作。
我和樺樺一起探家,恰值她到外地公干,沒能見面。
我和樺樺的關系還僅限於緊緊摟在一起熱烈親吻。
1973年探家,正趕上父母帶全家去北戴河避暑,我索性住到靜靜那里。
她已經做了絕育,我們每晚象真正的夫妻那樣做愛,只是白天她要上班,不能整夜歡愉,但因為沒有了懷孕的顧慮,我們交合時更加肆意、投入、瘋狂。
1974年,靜靜調到中組部做了司長,家也搬到城里。
我和樺樺探家時發現她工作更加忙碌,晚上經常很晚才回家,還時常到各地開會,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反而很少了。
這一年,我開發了樺樺的後門兒,終於不必再忍耐那難耐的折磨了,一年後和樺樺結婚以後,發現她不知是什麼原因,後門兒更加渴望我肉棒的光臨,不知是不是過早開發的緣故。
1975年4月,我和樺樺一起調回北京,分配在外貿部工作。
10月我們結婚,我們把家安在離外貿部很近的靜靜家。
結婚那天,大約因為連日忙碌,小樺和我第一次真正做愛後便帶著淚水與滿足沉睡過去,我跑到靜靜的房間里,她正期待的等著我。
我們激烈的交歡,靜靜那天特別興奮,我把她四次推上性愛的高峰,我也射了兩次,把靜靜的兩個肉洞都灌滿了。
當靜靜睡去後,我才回到自己的房間摟著小樺滿足地睡了,入睡前腦子里還在試圖區分、對比這母女倆性情、身體各方面的不同……
小樺是個被慣壞了的女孩子,性格潑辣、果敢;靜靜則雍容高雅。
我雖然萬分愛著樺樺,但她有時毫無由來的脾氣常令我非常難堪,幸虧有靜靜的慰籍才使我們始終沒有發生正面衝突。
樺樺的模樣雖算不上個美女,可青春洋溢的結實的身軀足以使任何男人動情;靜靜全然大家閨秀,平日里的端莊與床上的幾近瘋狂更令我痴迷。
我結婚後靜靜就要求我們暫時不要孩子,等事業有些眉目了再說。
77年恢復高考,我和樺樺拼命復習了三個月,我考上了北航自控系,小樺被師大文學系錄取。
樺樺的腦子不是太靈,但她勝在刻苦,三年半的時間里幾乎是在課堂或圖書館度過的。
只是苦了我,大學期間和樺樺做愛也就有數的十多次。
好在我每周都會回家一兩次以照顧靜靜,這一方面是小樺出於孝心對我的要求,另一方面這也是我求之不得的好差事。
起先小靜怕耽誤我的學業而有所顧忌與保留,後來見我大有可以住在家里讀完大學的架勢,於是也就樂得順水推舟,安心享受我的孝行。
有一次她到廣東開了20天會,回來後就急吼吼地把我從學校里叫到家里,從星期四下午到星期天晚上,我們幾乎沒穿上過衣服,沉溺於無盡性愛之中。
那是1979年初,我27歲,她46歲。
後來提及此事,靜靜說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那陣只想我的陽具插在她的陰戶里,別的什麼也顧不上了。
那個星期一早晨,我灌滿靜靜身上所有的洞洞之後,疲累地返回學校,而她卻請假在家躺了三天,這是兩年以後才告訴我的。
說來也怪,從此小靜的性欲大減,從每周至少一次漸漸變為每月兩三次、每季一兩次到偶然有一次,和靜靜最近的一次做愛是11年前的事了,那年我39歲,她58歲。
今年老人家已經69歲高齡了,行動已然有些遲緩,但當家人圍坐在一起的時候,有時她會忽然對我笑笑,笑得依然那麼深情、迷人。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