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
大雨澎渤的下著,夜空中無星無月,有的只是一片漆黑。
銀色的寶馬跑車在高速公路上奔馳著,輪胎如刀切一般劃過稍稍積了水的路面之上,激起了一片水花,因為衝擊力的猛烈,竟然在空中分解成薄霧狀的小水滴。
這千分之一秒的奇景,是肉眼所無福欣賞的。
而造成這景象的銀色跑車,竟在這奇景尚未消失之前,便已消失在地平线之外。
我坐在駕駛座上,因為內心的緊張,雙手緊緊的握著方向盤,十只手指的關節都因為用力過度而泛白。
但是,我心中的緊張,卻不是因為車子正在以不尋常的高速行駛著,而是因為擔心……
若芷還是穿著她那身上班套裝,躺在一張簡陋的單人床上。
本應筆挺的紅色西裝外套,上面充滿了皺折,還有些許的白色斑點,西裝的扣子雜亂交錯的扣著。
下身的紅色窄裙,亦是充滿了折痕,窄裙下筆直勻秤的大腿和小腿之上,散布著大大小小的絲襪破洞。
一個衣衫襤褸的男人走近,扳過她的肩頭,使她從側躺轉為正面向上。
“不要……饒了我。”若芷低聲而無力的求饒著,卻沒有太大的反抗動作出現。
男人的笑聲傳來,黝黑的一雙手,往西裝外套的領口伸出,暴露在西裝領口外的白皙肌膚,更加的襯托出了男人那肮髒而不曾清洗過的烏黑指甲。
男人的雙手順著領口滑入,白皙而嫩滑的肌膚,更使其方便成事。
“啊……”若芷的上身突然顫抖了一下,接著發出了無力的呻吟。
“硬了喔……”男人猥褻的語調傳來,難道……
彷佛為了解開我心中的疑問,男人的雙手往兩旁使勁一分,散亂而隨便扣著的鈕扣隨之蹦開,紅色的西裝外套往兩旁滑落,露出了里面不著半縷,光溜溜的滑嫩肌膚。
“不要……”若芷象征性的左右擺動了一下,顯然是無法對男人的雙手產生任何的影響與抵抗。
男人的雙手正咨意的揉弄著飽滿挺實的雙峰,烏黑的指甲在尖挺的乳尖之旁,也就是乳暈的部位,一圈又一圈的快速括弄著。
緊跟著,男人布滿胡渣的臉龐,湊上了若芷的雙峰,一股刺癢的感覺從乳房傳來,而敏感的乳尖,卻正被男人的嘴唇吸吮挑弄著。
“啊……住手……”若芷的嬌呼與抗議聲隨之傳出,那種極端的兩種刺激同時發生的異樣感覺,使得她不知如何反應。
身體的保護機制瞬間發生了作用,不舒服的刺痛感覺逐漸被忽略,乳尖上傳來的甘美電流,卻反而被放大……
接著,被胡渣所刺痛的細嫩肌膚,原本應該是不舒服的感覺,卻神奇的轉變為異樣的快感,加入了原本就被放大的快感電流之中。
“不要……怎麼會……這樣……”若芷無力的擺動著頭,原本是苦悶而緊皺的眉頭,糾結再一起的五官,在不斷上升的快感之下,先是從緊皺的眉心開始,接著是痛苦的雙眼……
緊閉的眉頭緩緩的舒張開來了,然後緊閉的雙眼竟轉變成半合半開,朦朧中透出嫵媚的狀態。
“啊!……”長長的嬌吟聲自小巧的櫻唇中流泄而出,原來是男人將目標轉換到了另外一邊的乳房之上。
而原本被吸吮的乳房,櫻桃似的乳尖膨脹而挺翹著,男人濕潤的唾液,在昏黃的燈光之下,發出耀眼的光澤。
光著屁股的男人,曲起身體,向下一滑,臉部來到了紅色的短裙下擺,將胡渣放上了若芷嫩滑的大腿內側,一邊親吻,一邊往上移動著。
“哦……不要!……不可以……”若芷激烈的擺動著白里透紅的胴體,抗拒著男人的進一步行動,只因她深知,這惡魔般的挑逗之法,超出了她所能容忍的范圍……
問題是,男人的力氣,遠非若芷所能抵抗,強壯的臂膀固定住了在半空中踢舞的玉腿,手掌徐徐的將短裙撩起,頭部則是跟著往上深入著。
“不行……”若芷的下身落入了男人的掌控之下,只剩下了劇烈擺動的腰肢,與波浪般晃動的上身,還在做出象征性的抗拒動作。
但是,隨著那刺痛與麻痹的感覺傳來,細嫩而敏感的大腿內側,仍是忠實的將其轉換為更將強烈的快感電流,將漂浮在半空中的靈魂,打入了深淵。
“喔喔喔……”若芷上身與腰肢的擺動逐漸的減弱,終於在男人抵達目的地的瞬間,完全靜止了下來,反而緊繃著,不只如此,在男人的臉靠上的那一瞬間,雪白的肥臀竟淫蕩的挺起,彷佛是在歡迎男人的到來。
在男人的一輪舔弄之下,若芷的臀部始終維持在懸空的狀態,同時還不時的出現不規則的跳動動作。
顯然是異常滿意的男人,並不想就這樣一口氣將若芷送上天堂,很快的,他向上爬起,回到了最基本的男女交合的位置。
在巨大的男根插入的同時,若芷的腳踝亦跟著打直,腳指同時向內極度的彎曲著,對她的反應再熟悉不過的我,心中的震撼無以復加:“這麼快!”
因為,這正代表著,若芷已達到了高潮。
男人那充滿異味、流著唾液的嘴,跟著貼上了若芷鮮嫩欲滴的豐唇之上,隨著腰部的動作,胯下的巨物亦開始了例行性的活塞運動。
“嗚……”若芷的雙腳繃的更緊了,腳指更向腳心彎曲著,顯示出這極頂的高潮,竟然還在持續,不,竟然還可以再往上升溫!
彷佛與我的想法不謀而合,若芷扭動而配合的纖腰,不規則跳動而且追逐男人進出動作的豐臀……
那朦朧的雙眼,陶醉而迷蕩的神情,以及……
大口而激烈的吞吐著男人的舌頭,與其擁吻的表現,再再的證實了我的推測……
“不!……”數度想要呐喊,卻怎麼也無法出聲的我,終於在這刻,聽見了自己正在滴血而瘋狂的心聲。
“危險!楊科長!楊科長!……”耳邊突然傳來的呼喊聲,將我拉回了現實的世界之中,還來不及思考,眼前便出現了一片巨大的鐵皮。
我立刻踩下煞車,以時速兩百多公里奔馳的跑車,在傾盆大雨之中,立刻失去了控制,在道路上回旋了起來。
我竭力的控制著方向盤,放開了煞車,一面試圖控制著失控的車子,一面踩放著煞車,使速度盡快在穩定的狀態下減慢。
終於,車子在與護欄數度擦撞之後,我將車子停在了路邊,同時亦松了一口氣。
“你怎麼了?”
一男一女的詢問聲同時傳來,我轉頭一看,是小劉與徐筱菲兩人……
是了,我原來是正在高速公路上往南狂飆著,剛剛的那一切,只是自己莫名其妙的幻覺,不過,那也太真實了吧?……
“若芷,你等我,我就快趕到了!”我在心底呐喊著。
昨晚幾乎一夜失眠的我,雖然此刻睡意濃厚,但是卻無法闔眼。
我反復的觀看著我原本不想再看第二眼的相片,只因為這是目前唯一僅勝的线索。
不過,卻找不出一點蛛絲馬跡。
就在我已經放棄,打算報警的時候,家中的電話竟然響起了鈴聲。
“難道是綁匪打來的?”
一個猜測略過了腦海之中,懷著緊張的心情,我的雙手顫抖著,拿起了話筒。
“喂,是楊科長嗎?”
小劉?……
聽見話筒中的聲音,我心中頓時感到一陣失落。
同時,卻又感到疑惑。
照理說,我現在還在請長假中,小劉不應該會是因為公事打來才對,再說,他又不是不知道我與玫君的事情,也不可能會在這個時候找我去夜店喝酒才對啊?
“我是,有什麼事嗎?”
我耐著姓子回答道。
“楊科長,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但是不方便在電話中說,我們可以約個地方見面嗎?”小劉急促的說著,聽起來事情似乎很緊急。
“是什麼樣的事情?我現在可能不太方便……”我猶疑著,畢竟再如何重要的事情,都比不上若芷被綁架這件事來得重要,雖然小劉的口氣聽起來真的蠻嚴重的。
“是關於郭玫君的事情……”小劉明顯的把聲音壓低的說著,看起來他應該正在公司上班中,怕別人聽見。
“這……”玫君的事情?
我有點遲疑,對於玫君,我是非常愧疚的,再怎麼說,她的死也跟我有關。
但是,現在這個情形,沒有什麼事情比起若芷重要了,而且,玫君人都死了,還能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難道是遺囑之類的?
或是留下了什麼日記中有寫到我?
“科長,這件是真的非常重要,你一定得馬上知道。”
小劉的口氣非常的嚴肅與著急,加上方才的聯想,或許我應該見他一面……
再說,若芷這邊是一點线索也沒有,報警的事情,還是先跟小劉見一面之後再說吧。
“好吧,那我在我們家巷口附近那間咖啡廳見面好了。”
我說道。
我掛了電話,又把綁匪送來的所有東西,仔細的觀察了一遍,包括那些一張張的照片,還是一點發現也沒有。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照片是在一間破舊的空屋,或是廢棄的房宅所拍攝的,因為在各個角度之下,看不到什麼家具,從牆壁與地板的裂痕與灰塵看來,應該是這類的房子沒錯。
其實這件事我早在一開始沒多久就發現了,但是這根本算不上什麼有用的线索,全台灣這類的房子太多了,根本無從找起。
看了看手表,小劉如果是從公司過來,也差不多要到了,我把這些東西收拾收拾,然後帶著出門赴約。
才一走進咖啡廳大門,就看見小劉站起來像我揮手,眼角一瞥,我發現位子上坐了另一個人。
轉念一想,既然是跟玫君有關的事情,她出現也是合理之事。
因為若芷的事情而心情不是很好的我,免強的露出一點微笑,與徐筱菲打過招呼之後,便迫不急待的詢問小劉找我是什麼事情。
小劉轉頭看了一眼徐筱菲,然後壓低了聲音:“我跟筱菲發現,郭玫君可能沒有死。”
我愣了一下,想說會不會是聽錯了,問道:“什麼?”
等到小劉又重復說了一遍之後,確信是自己沒有聽錯,一把火突然從肚子中燒起……
搞什麼嘛,說什麼有重要的事情,還弄得神秘兮兮的,卻原來是一個下三濫的惡作劇,這個徐筱菲也真是的,不是跟玫君是好友麼?
怎麼還會幫著小劉,拿自己死去的好友來當惡作劇的題材呢?
再說回這個小劉,又不是不知道我跟玫君的關系,還開這種玩笑,這也太過分了!
越想越氣的我,用力的一拍桌子,不管店內其他客人的異樣眼光,氣呼呼的罵道:“你們也太無聊了,還是小孩子嗎?這種玩笑也開!”
小劉與徐筱菲顯然是沒有預估到我會生這麼大的氣,被我的舉動嚇得愣在當場,不知如何反應。
我瞪了他們兩人一眼,現在的我,彷佛連罵人的心情都沒有,猛然的站起身來,打算就此離去。
小劉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起身拉著我,同時在我耳邊輕聲的說道:“你想一下,人死為大,你覺得我會開這種無聊的玩笑嗎?”
我的個性本來就不是屬於那種暴躁易怒,生氣後便腦充血,什麼都聽不下的人,因此,小劉的話讓我轉念一想,立刻冷靜了下來。
沒錯,小劉平常雖然愛開玩笑,但是據我所知,他一向是個知道輕重的人,加上徐筱菲跟玫君的關系,他們理當是不會開這種玩笑的……
我半信半疑的坐回位子上,對著兩人問道:“你們為什麼會這樣說?”
小劉先是對著周遭對我們投以注視禮的客人以及服務生表示道歉之後,才坐回座位之上,說道:“是筱菲先發現奇怪的事情,然後又從警方那邊知道了一些消息,才推敲出來這個可能性的。”
小劉這句話,我實在是聽得沒頭沒腦的,所以我只是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小劉看了看徐筱菲,說道:“前幾天,筱菲的手機之中,出現了一通未接來電,一看竟然是玫君的手機號碼;她原本以為是搞錯了或者有人惡作劇之類的,也沒怎麼在意,一直到警方剛剛找她詢問一些事情,她才聯想起來,我跟她推敲一番過後,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小,所以才來找你。”
我疑惑的問道:“警方找她是問什麼事?”
小劉看了看徐筱菲,說道:“這部分還是你來說吧,會比較清楚點。”
我聞言看向徐筱菲,她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這件事……關系到玫君的隱私,可是我如果不說,我想你也不會相信我們。”
頓了頓,看我點了點頭,她繼續說道:“警方來找我,是為了我高中同學的失蹤案。”
此刻我越聽越模糊了,怎麼會又扯到不相關的事情上了呢?
不過耐著姓子,我忍住了開口發問的衝動。
徐筱菲見我沒有詢問,贊許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的高中同學,是一個精神科醫生,而她,也是玫君的主治醫生。”
“什麼?”我驚訝的說道:“你是說……”徐筱菲點了點頭:“玫君她一直有精神方面的問題。”
我搖了搖頭,不相信的說道:“不可能啊……我一點都沒有發覺……她跟一般人沒有兩樣啊?”
徐筱菲說道:“那是因為她一直按時的服藥與復診,所以一直都控制的非常好,我也以為她好了。”
說完,她怪罪的看了我一眼:“但是她這次感情上受到傷害……”原來是我害她復發的!
想到這,又不禁自責了起來。
但是,這跟她沒有死有什麼關系?
想到這,我又抬起頭,疑問的看了徐筱菲一眼。
徐筱菲彷佛知道我眼神的意思,接著說道:“警方原本以為玫君的事情是單純的自殺案件,本來也已經結案了。後來是偵辦我高中同學失蹤案的另外一組警方人員,在清查身邊相關人員時,才發現她與玫君的醫病關系。”
“後來,他們又進一步詢問後發現,玫君家對面的水果行,在玫君自殺的當天曾經見過我高中同學,去買水果禮盒,說是要去對面的公寓探望一個朋友。”
徐筱菲繼續的說著:“之後,警方又在玫君的家中,找到了一個燒黑的女用手提包,經過我同學的家屬辨認,初步認定是我同學所有。”
“所以,警方來找我主要是詢問我是否知道玫君生前和我高中同學的關系,以及她們是否有發生過摩擦之類的事情。至於剛剛那些事情,則是在我旁敲側擊之下,辦案人員不小心透露出來的消息。”
徐筱菲說著。
“還有,我從我高中同學的母親那邊得知,警方目前不排除死亡的是我高中同學,而非玫君本人,可惜的是玫君的遺體已經火化,目前也無法取得進一步的證明,所以現在案情可以說是陷入了膠著狀態。”
一口氣把這些話說完,徐筱菲呼了一口氣,最後說道:“我懷疑,警方現在可能已經把玫君列為嫌犯之一了。”
小劉補充說道:“再加上那通警方所不知道的未接來電,我們討論過後,也認為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我還是不太相信,問道:“難道,以你跟玫君的感情,只因為一通電話,還有這些無法證明的證據,你就認為她會殺了她的醫生,然後假裝自殺?這對她又有什麼好處?”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為了什麼,但是我就是不想相信,那個迷人又可愛的玫君,會這樣做。
徐筱菲說道:“我也相信這不是她做的,但是……”
我接著說道:“但是,就因為一通惡作劇的電話?”
徐筱菲搖了搖頭,說道:“我跟玫君,從小就認識了,我們國小,國中都是同班同學……”而她接下來的話語,卻是一段令我大為驚訝的故事……
“我跟玫君,都是在屏東長大的鄉下小孩。”
徐筱菲徐徐的說道,眼神望向遠方,回憶著久遠的記憶……
“玫君從小就家境不好,她的父親在她念小學的時候,就拋妻棄女,丟下她們兩人,和另外一個女人跑了。”
“而玫君的母親,也因為終日郁郁寡歡,再加上為了養活她而身兼數職,在過度操勞之下,積勞成疾,終於在玫君國中畢業那年去世了。”
“於是玫君在國中畢業之後,只好放棄升學,到檳榔攤當起檳榔西施來。”
“玫君自小便經歷了這些打擊,但是她卻沒有自暴自棄,一直是非常樂觀開朗的一的女孩子,除了心疼之外,也讓我非常的佩服她,我在念高中的時候,還是常常去檳榔攤找她,我們兩個,可以說是比親姊妹還要親的朋友。”
“後來,我考上了台北的大學,北上來念書,而玫君則是存了一點錢之後,又回到學校去念補校,這期間我們還是一直保持聯絡,我們兩個幾乎天天都會打電話聊上幾句。”
“本來,我們兩人約好,等到玫君畢業之後,便上台北來找我,在這補習准備考大學,沒想到,這一切美好的計畫,都被那個沒良心的男人給破壞了!”
說到這,徐筱菲忽然激動了起來,身旁的小劉發現到筱菲漸漸增大的音量,開始引起了四周人的注意之後,輕輕的拍了她兩下。
發現到自己有些失態的徐筱菲,回過神來,拿起了桌上的飲料輕啜了一口,使自己的心情稍微平復之後,才繼續開口說道:“唉,或許是老天爺真的瞎了眼吧,這麼好的一個女孩子,竟然讓她接二連三的受到這種打擊……”“就在玫君要畢業的最後一個學期,他出現了。”
“在玫君上班的檳榔攤附近,有一個軍營,那個狼心狗肺的人,則是在營內服役的一名預官。”
徐筱菲說到這,不自禁的又有咬牙切齒的恨意出現在臉上。
再次喝了一口飲料,徐筱菲嘆了一口氣,說道:“說實話,他真的長的蠻帥氣的,又是國內有名的大學畢業,家境也不錯,要不是他……他是一個始亂終棄的人,確實是一個很適合玫君的對象。”
“只是,當初,我們又哪里料想得到?”
徐筱菲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我本來也為玫君感到高興,而玫君因為他剛入伍的關系,便在畢業之後,延後原本上來台北考大學的計畫,而繼續留在屏東的檳榔攤上班,想要等他退伍後,再一起上來台北。”
“沒想到,那人……那人竟然在台北早就有了未婚妻,一退伍之後,便拋下了玫君,一個人回台北結婚了!”
徐筱菲憤憤的說道。
不對呀!我在心中突然想到,這……這個故事……“就因為這樣,所以玫君便有了精神病?”我問道。
“不是……”徐筱菲搖了搖頭,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玫君是不是為了他拿過好幾次小孩?”我單刀直入的問。
“啊!”
小劉驚訝的睜大了雙眼,看著徐筱菲,而徐筱菲卻是張大了嘴,驚訝的看著我:“你……你怎麼……?她……跟你說……了?”
徐筱菲顯然是完全沒有料到我會知道,因為,沒有一個女人會把這種過去,告訴她現任男友的。
我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我是猜的。”
看著眼前兩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我繼續解釋道:“玫君她有跟我提過她的過去,不過,在她所說的版本之中,她把腳色掉換了過來……”原來,玫君才是那個第三者;原來,玫君才是那個身世坎坷的檳榔辣妹;原來,玫君竟然墮胎過三次……
一切似乎變得如此的合理,如果我是她,恐怕,我也會精神失常吧?
搞不好更嚴重的,我早厭世自裁了也說不定?
想到這,我嘆了一口氣,三人同時陷入了沉默之中。
半晌,我忽然想起了尚未有任何消息的若芷。
“筱菲,你剛說,你們都是屏東人,那麼,你知道如果玫君要回南部的話,她在屏東有落腳的地方嗎?”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著急的問道。
徐筱菲顯然是尚未反應過來,愣了一下,才搖了搖頭。
我心中正失望之際,卻聽見她慢慢說道:“她在屏東的老家已經年久失修,廢棄許久了,我上次回去還有經過,已經不能住人了。她如果要回去也是住旅館吧……”聽見這句話,我卻是突然跳了起來,聲音微微的發顫:“你說什麼?”
我在劇烈的頭疼中醒來,腦海中空白一片,全身的骨架像是被拆散一般,混雜著麻痹與酸痛的感覺充斥著全身。
地板上傳來的冰冷感,稍稍的降低了我的痛苦,使我迅速的回到了現實之中,此時,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你醒了。”
我睜開了雙眼,眼前站立著一道人影,正是本該死去的玫君。
受到強烈的電擊之後,肌肉仍是不受控制的顫抖著,我艱難的撐起沉重無比的身軀,靠著牆邊大口的喘了幾口氣。
空白的大腦終於恢復了運轉,我也從而想起了失去知覺之前的畫面……
在聽完玫君的故事之後,我便聯想到,如果玫君真的設計了自己的假死,很有可能,綁架若芷的人,就是玫君。
於是,我假想如果我自己是玫君的話,我一定會找一個偏僻的地方,最好是廢棄已久的無人空屋,而從收到的照片背景來判斷,也正是如此。
現在經由徐筱菲的口中,得知玫君在屏東還有一間棄置已久的老家,恰好符合這個推斷。
再加上選擇這個地方的話,一方面附近是自己熟悉的地形,另一方面,左鄰右舍也會以為玫君只是回老家看看,而不會給予太多的注意。
在我向徐筱菲詢問住址的時候,在兩人的詢問之下,我亦說出了若芷受到綁架的事情,於是在兩人的堅持同行之下,我們三人雖然在半路因為我的走神而差點出了車禍,最後還是有驚無險的來到了玫君的老家。
我本來的打算是要一個人潛入的,小劉兩人則是去附近的警局報警,結果小劉卻堅持要跟我一起,讓筱菲一個人去報警。
沒想到我和小劉潛入空屋內之後,還沒見到任何一個人,突然一個麻痹感從後頸傳來,我就失去了知覺。
看著此刻活生生站在我眼前的玫君,眼中所射出的冰冷眼神,彷佛不帶有絲毫感情,像是看著一個陌生人般的看著我,我的心中泛起了無比怪異的感覺。
知道玫君沒有死,心中本來應該放下的愧疚感與遺憾,卻又因為證實了若芷的消失是她所為,加上她此刻所透露的眼神,反而使我的心情更加的沉重萬分。
兩人間無聲的沉默,成為了難以忍受的萬擔壓力,使我快要無法呼吸一般。
眼角瞥見了玫君身旁的木桌之上,放著一把手槍,此刻我已無心去思考,以她一個一般百姓的身分,是如何能有管道取得的了,只感到一陣頭皮發麻。
“我對不起你。”彷佛過了千萬個世紀,腦中不斷的想著該如何開口,又該說些什麼的我,在無法忍受這無進的沉默之下,終於先開口說話。
似乎沒料到我會一開口就先這樣說,玫君原本面無表情的臉龐,驚訝的表情一閃而逝,受到牽動的嘴角微微上揚,卻終究還是沒有開口說些什麼,只是轉過了身去。
彷佛又過了一世紀之久,玫君轉過身來,表情已恢復冰冷,徐徐說道:“太晚了。”
“不,玫君,你聽我說,現在還不算太晚,你還可以回頭……”還不放棄最後希望的我,正打算試圖說服玫君就此收手,卻忽然意識到,她方才所說的那句‘太晚了’的意思。
難道……
不!
不會的……
再也顧不得自己說到一半的話,我的心中不可抑制的惶急與害怕了起來,結結巴巴的問道:“你……若芷……若芷怎麼了?你對她做了什麼事?”
看見我的反應,玫君的表情更顯的冰冷無比:“哼!我對她什麼都沒做,現在會緊張了?看來……你還挺愛她的嘛!”
從她的口氣之中,我聽到了憤恨、不滿、與忌妒的感情。
即使是負面的感情,也好過完全的冰冷,更何況……
這代表她心中對我還是有感情存在。
此時,我的腦中出現了一絲署光。
謹慎的思考著每一個用字遣詞,深怕刺激到她,我緩緩的說道:“玫君,妳知道……我當初聽到妳的公寓失火的消息,並以為妳……妳走了之後,心情有多難過嗎?”
我想了想,決定從感情的層面下手,於是先不再提要她放走若芷的事情,轉而先舒緩她的心情,避免她一再的往極端的報復手段上思考下去。
玫君聽到後,先是愣了一下,雖然沒有做出任何的回應,只是看了我一眼,但是,我卻能感覺到她臉部的冰冷表情,有稍微融化的跡象。
既然有效果,我當然是繼續的加把勁,說道:“妳知道我那時候,真的很愧疚,很傷心,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好,整天就是守在妳的……妳的旁邊,跟妳說話,希望妳會突然醒過來,希望這一切都是假的……”我本來要說守在妳的棺木旁,話到口邊,忽然想到此刻應該盡量避免提到和“死”有關的任何字句,便臨時住了口。
“我好恨我自己……這一切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害了妳……那時候我就在心中對上天祈禱著,希望上天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如果一切能從頭來過,我絕對不會這樣做……沒想到,妳竟然沒事,妳還活著!”
我哽咽的說著。
俗話說,做戲也得做全套,更何況,這確實是我當時的想法與心情。
當初壓抑在心中的悔恨,如今竟然有了出口,我的心情亦不知不覺的投入了自己所說的話之中,回到了過去。
或許是我真誠的話語,也或許是從我通紅的眼角落下的無聲淚水,總之,我能感覺到玫君被我打動了,這是因為她看著我的眼神,充滿了柔情,因為她的眼框之中,晶瑩的淚珠正在滾動著。
玫君低上頭,閉上了雙眼,眼中了淚珠跟著滑落臉頰。
半晌之後,才又抬起頭,在我以為自己快要成功的時候,突然冒出了一句不相干的話來:“有收到我寄給你的東西了嗎?”
一時沒反應過來的我,順口說道:“什麼?”
玫君走向我的身後,我才發現在背後的牆腳邊,放著一台破舊的電視。
玫君一面走向電視,一面繼續說道:“包包?……CD?……照片?”
經玫君一提,我立刻想起來了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
這也是我最無法諒解玫君的一件事,如果說要報復我,為何要牽連上若芷?
若芷是無辜的啊!
而且,她竟然……
竟然讓那肮髒不已的流浪漢染指若芷!
想到這,我先前的愧疚情緒瞬間消失無蹤,取代而之的是無邊的憤怒,顧不得會搞砸自己剛剛所做的努力,會使得一切功虧一簣,也不知從何而生的力氣,我瞬間撲向了玫君,在她意識到而轉過身來之時,我已經在她的眼前。
一把抓起了她,推向牆壁之後,我雙手掐著玫君的脖子,狠狠的說道:“一樣都是女人,妳竟然可以這麼狠,對她做出這樣的事情……我真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
我的雙手愈箍愈緊,口中問道:“說!你對她怎麼樣了?她現在在哪里?”
已經失去理智的我,完全沒注意到,我這樣掐著玫君,她是說不出話來的。
玫君先是驚慌萬分的掙扎著,可是她一個女人的力氣,本來就沒有我大,更何況,我現在已經是在失控狀態了,因此不管她如何掙扎,我仍是越收越緊。
忽然,玫君完全放棄了掙扎,只是看著我,眼神逐漸的迷離。
我在她的眼神之中,看到的並不是人將死之前的恐懼,更多的卻是平靜。
這種不合常理的反應,讓我在驚訝之余,也迅速的恢復了理智。
箍緊的雙手緩緩的松開,直至完全的放開。
玫君蹲在地上不斷的嗆咳著,我卻只是站在她的面前發呆。
“我剛怎麼了?我竟然想要殺了玫君!”
我的腦中胡亂的想著。
我終於有點理解,為什麼玫君會做出這些殺人、綁架的事情了。
同時,也更加意識到了若芷對我自己的重要性,為了她,我是會做出喪失理智而瘋狂的事情的。
終於喘過氣來的玫君,扶著牆邊慢慢站了起來,同時說道:“你剛才……最後為什麼要收手?”
玫君的聲音將我從發呆之中喚醒,我看著她,不答反問:“若芷……她到底人在哪?”
“她沒事。”
出乎意料的,玫君很甘脆的回答我。
但是,那些照片……
說她‘沒事’卻是睜眼說瞎話。
彷佛看穿了我的心情,玫君的鼻間哼了一聲,從口袋拿出一張碟片,放入了電視旁的碟影機,並打開了電視,說道:“我知道你不會相信,自己看吧。”
隨著她的話,電視機上也跟著顯現出了影像出來,正如玫君所寄給我的照片一般,畫面中若芷的穿著、被綁住雙手往上吊著的情形,跟照片中一模一樣。
已受過不只一次煎熬的我,並不想在這時候再來一次,我轉頭看向玫君,正打算要開口叫她把電視關掉,玫君卻彷佛能預先知道我的想法一般,搶先說道:“如果你想要知道‘真相’的話,最好是把它看完。”
話一說完,玫君便徑自往桌子走去。
畫面中的一切,就和我從那些照片之中,所拼湊出的情結,如出一轍。
隨著蒙面男人的調笑,畫面中若芷身上的衣物,也隨之越來越少……
就在若芷被脫到只剩下那鮮艷的紅色內衣褲的時候,我終於再也忍受不住了,我站了起來,大喊到:“這些我都知道了,妳到底要我看什麼?”
我的反應似乎是早在玫君的意料之中,她只是無所謂的聳聳肩,答道:“我說過了,要看到最後才知道真相。”
“我不想知道什麼真相不真相,我只想帶若芷安全的離開這里。”
我斷然的說道,是的,雖然很痛苦,但是我不在乎若芷已經被……
更何況,話說回來,她會這樣也是我害的,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她的安全。
更何況,我隱約猜到,所謂的“真相”是什麼了。
在我的腦海中,自己所編織的,在照片之外的,在歷經了長時間的奸淫後,若芷終於在流浪漢哪超人般的持久耐力之下,被挑起了性欲,在他的胯下婉轉申吟,欲拒還迎,不能自己,最後被奸淫到高潮。
這就是玫君所說的真相吧?
然後把若芷說成一個不堪的蕩婦淫娃,再借此打擊我讓我傷心難過吧?
不……
或者,她認為這樣我就會拋棄若芷而接受她嗎?
玫君,妳也太小看我了吧?
我是真心愛著若芷的,不管若芷變成怎樣的人。
想到這,我搖了搖頭,說道:“我並不想知道妳所謂的‘真相’是什麼,也不在乎,我只想知道若芷現在的安危。”
我的回答好像超出了玫君的預期,她霎時呆住了。
我等了一會兒,發現玫君仍是沒有反應,而電視機內傳出的嘲弄聲使我非常的不舒服與難過,於是我便自動的起身,打算將電視關掉。
忽然,“碰!”的一聲,我身旁的地上與牆壁上,濺出了幾許火星。
我愣了一下,轉身一看,卻是滿臉蒼白的玫君,拿著手槍,槍口正對著我的方向。
“你不在乎,我在乎!!”玫君好像發狂似的大喊著。“如果你還想要她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就最好不要碰電視機。”
在她斬釘截鐵的語氣與那堅定的表情之下,我清楚的知道,她是認真的。
只是我卻為她感到悲哀,難道,她真的認為,我會因為這樣,就嫌棄若芷嗎?
我真的不懂……
她的堅持是為了什麼。
還有,那深藏在眼神深處,那一閃即逝的一抹悲哀,又是為了什麼?
就在這時,電視機內傳來玫君的聲音:“好了!到此為止。”
我驚訝的轉過頭看向電視,螢幕內的流浪漢,已經撲在若芷的裸體上,正在不亦樂乎的上下其手,聞言亦驚訝的轉過身來。
玫君的身影跟著出現在螢幕之內,強制的將流浪漢拉開,說道:“叫你停就停,把她的手解開!”
流浪漢的表情顯示出了他的百般不願。
當然,面對如此美麗又身材誘人的頂級美女,又是搞了個一身淫欲高漲的情形下,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換成哪個男人都是不會願意的。
接著玫君撿起了散落在地上的紅色套裝,披在若芷的身上,在玫君的陪伴之下,若芷與玫君兩人雙雙的離開了螢幕的范圍。
看到這,我是滿頭霧水,我一臉疑惑的看向玫君,卻見到玫君緊抿著嘴唇,臉色顯得更加的蒼白,似乎看著螢幕對她而言,是個極大的煎熬一樣。
玫君的表現使得我更加的疑惑與不解了。
緊接著,前一秒鍾才和玫君一起離開畫面的若芷,又進入了畫面之中,由於她是背對著鏡頭的,所以我是從她身上的穿著來判斷的。
不過我覺得奇怪的是,若芷怎麼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就穿回整套的衣服?
就算不穿內衣,時間也太短了些吧?
另一件令人不解的事情跟著發生了,若芷竟然一個人,在無人脅持之下,獨自走到了先前被綁住的地方,並且抬起了手,將自己的手重新綁回吊在半空之中的繩上!
我不敢相信自己所見,若芷怎麼會忽然自願被凌辱呢?
就在我頭問號的同時,流浪漢又再度出現於畫面中了,他走到了若芷身旁,把若芷的另外一只手也綁了上去。
由於流浪漢擋在若芷的身前,在綁手的同時,若芷的臉部表情是看不見的。
萬分著急與疑惑的我,不由得緊盯著螢幕,因為我想知道,若芷這時候到底是什麼表情?
我不相信若芷是自願的,她一定是被逼的!
為了證實我的想法,所以我必需要看到她的表情,我相信,只要能讓我看到她的表情,只要她是被逼迫的,哪怕她隱藏的再好,我都能看出端倪。
終於,流浪漢綁好了若芷的另外一只手。
但是,他卻沒有離開若芷的身前,反而是開始了他之前被玫君所打斷的動作。
我不斷的盯著螢幕,可是螢幕上的若芷,卻只是毫無反抗的低垂著頭,讓身前的流浪漢順利的扒下自己身上一件接著一件的衣物。
低著頭的若芷,在流浪漢的努力之下,很快的便又恢復到了身無片縷的情況之中,而流浪漢亦開始迫不急待的玩弄起若芷的那堪稱精雕細琢的完美身軀來。
這時候畫面,即使我雖然急切的想要弄清楚心中的疑問,也是不忍觀看的,就在這種心情之下,我的眼神略為移開了螢幕的中心,也在這時,終於讓我發現了一樣的地方,那就是,在螢幕右下角的時間!
螢幕右下角的時間,顯示的是一小時四十五分。
而從我跟玫君開始看到現在,根本不到一個小時,也就是說,中間有很大段的時間攝影被剪掉了!
至於是哪一段,略一思索也知道,就是在我之前覺淂很怪異之處,若芷從全身赤裸到穿著整齊,只不過短短一兩秒的那邊!
所以,若芷在這段時間之內,一定是不知道受到了什麼的威脅,在不得以的情況之下,才會自己走回鏡頭之前,才會自己將手綁回繩上,才會不加抵抗的任由流浪漢脫下身上的衣物。
一定是這樣!
我在心中告訴著自己。
是了,只有這個解釋,才合乎我想象中的若芷。
若芷不可能是喜歡被綁著做,不可能是想跟流浪漢做,不可能自己私下偷跑回來,跟流浪漢偷情,不可能!!
螢幕上的流浪漢,在以雙手把玩若芷那完美無暇,白皙剔透的雙乳一會兒之後,終於略微的彎下腰,伸出他那惡心的舌頭,舔著若芷頂俏的雙峰。
雖然對我來說,是一種折磨,但是我仍然試圖專心在螢幕之上,看能否趁此一瞥若芷的臉上表情。
可惜的是,若芷的頭依舊是低著的,加上散亂在鬢前的長發,徹底的遮住了她的臉蛋,使我的心願再次的落空了。
當然,已想通關節的我,已不再如先前般的焦急與緊張了,能夠看見她的表情,借此確認我的推論自是不錯,但是我已經十分肯定,自己的推論是正確的。
當然,此刻的我已不想再看下去,不過一旁的玫君……
我知道她之前所說的話是認真的,為了不刺激她,這再一次的折磨,只好忍耐了。
而且,只要能救回若芷,這些折磨又算得了什麼。
於是,我雖然仍是看著螢幕,心中卻開始盤算起來,該怎麼探出若芷所在,將若芷給解救出來。
而就在此時,螢幕上的流浪漢,已開始頭部下滑,往若芷的私密之處舔去。
隨著流浪漢的頭下移而顯露在螢幕上的,是若芷那原本滑如凝脂的肌膚之上,沾上了流浪漢肮髒的唾液,在現場的燈光照射之下,閃耀著刺眼的光芒,尤其是那兩個峰頂的蓓蕾,是如此的飽滿,隨著若芷身體的晃動,舞出了誘人的舞姿。
不過這次,卻不是為了我而舞。
流浪漢的頭,在若芷的雙腿間上下的滑動著,因為長久未修剪,即使已經刮過了,但那粗硬的胡渣仍十分的明顯,如此粗糙而不光華的表面,正不斷的在若芷腿根最私密之處,肌膚最粉嫩之處摩擦著。
這樣的摩擦絕對不會舒服的,正當我這樣想著的時候,彷佛在推翻我的想法一般,在若有若無之間,我聽到了逐漸清晰的喘息之聲。
即使不想承認,但這喘息聲確實不是男人的聲音,而是屬於女方的……
如果硬要說這種是屬於痛苦的喘息聲,那我就是自己騙自己了,自己也不是沒有男女經驗的人,如果說這種聲音都分辨不出來,那也只是自己在睜眼說瞎話罷了。
可是,為什麼會如此?
若芷為什麼會有感覺?
流浪漢的頭,並不因為我心中的疑問而停止動作,相反的,在不斷的上下移動之中,加入了左右而深入的動作。
想必他的舌頭,已經進去了吧?
還在不斷的探入之中嗎?
雖然若芷此刻是被吊在半空之中,雙腿被流浪漢的雙肩所架起,但是在流浪漢改變動作的同時,那緊繃的大小腿肌肉线條,打直的腳踝,都說明了她並不是沒有感覺的。
更甚的,那瞬間極小動作的微微挺起腰身,以及雪白的臀部那細微的上挺動作,都在打擊著我的心。
“好像差不多了……”流浪漢喃喃自語之中,站直了身子,雙手將肩上若芷的雙腿移至自己的粗腰之後,一手環抱著若芷的纖腰,一手褪下了自己的褲子。
而若芷的雙腿,竟然認命的夾著流浪漢的腰,並未趁勢放下!
雖說即使若芷放下了雙腿,稍後也會再被流浪漢所舉起,但是對我來說,這其中的涵意卻是大不相同,甚至可以說是天南地北的。
就在我不願接受自己所見之事的同時,流浪漢的胯下之物,亦暴露在鏡頭之前。
看著那昂然吐信的猙獰巨獸,我不得不承認,這流浪漢確實是擁有比我還要雄厚的本錢。
不再有任何的遲疑,之前在緊要關頭喊停的玫君也不在,我最不願見到的一幕,就這樣發生了。
霎時間天地彷佛凝結住一般,流浪漢的男根,緩緩的進入了若芷的體內,而若芷在流浪漢插入之時,亦不由自主的由原本的喘息,轉成了清晰的一聲吸氣聲,再接著一聲的悶哼。
雖然這一切都已經超越我所能容忍的極限,但是為了救出若芷,我還是不得已的強迫自己,忍住心中早已發狂的情緒,壓下全身沸騰的血液,繼續觀看螢幕上演出的一切。
隨著流浪漢的抽插,若芷的身軀亦開始了小幅度的震動,而原本只是輕夾在流浪漢腰際的小腿,在振幅逐漸加大之後,漸漸的緊箍住流浪漢的腰,進而盤在了流浪漢的腰後。
流浪漢並沒有著什麼花俏的性技或是玩弄特別的姿勢,只是一昧的維持著一樣的姿勢,並逐漸的加快了進出的頻率,隨著從他鼻孔哼出的喘息聲,可以斷定這流浪漢並沒有什麼做愛情趣可言,只是追求著自身的快感,並不會特意的去挑逗懷中的若芷。
即使如此,在流浪漢身上的若芷,反應仍是逐漸的熱烈了起來,雖然沒有放聲呻吟,沒有太大的迎合動作,但是那清晰的喘氣聲,已不再是若有若無,而且喘息的頻率,正隨著流浪漢加速的動作,也在加速之中。
即使離鏡頭有一定的距離,但那些細小的肢體動作,緊纏於腰的小腿,小幅度配合的挺腰,胸口呼吸的急遽起伏,白中泛紅的肌膚,仍是清楚的訴說著,若芷此刻的感受。
可能是這個姿勢實在是太過累人了,流浪漢停下了腰部的動作,一手抱著若芷,另外一手伸到上方,將若芷被捆綁的雙手解了下來。
而在流浪漢做這些動作之時,若芷竟似不願意流浪漢停下一般,自己輕輕的扭著腰肢,聳動著她那豐滿結實的翹臀……
而流浪漢在解下若芷之後,便直接的將若芷平放在原處的地板之上,開始了第二輪的抽插。
雙手自由的若芷,在流浪漢重新挺動後不久,便搭上了流浪漢的雙肩,之後更從雙肩滑下,雙手穿過流浪漢的腋下,摟住了他的後背。
少了姿勢上不便的負擔,壓在若芷身上的流浪漢,在這個姿勢之下,更是如龍似虎般,很快的回到了之前的那種快速度的大力進出的階段。
也是忍的夠久了吧,不到一會兒,流浪漢的速度便到達了一個極限,而他此時也已是面紅耳赤,氣喘吁吁的,顯然已快到達了最後的階段。
而在流浪漢身下的若芷,亦到了最後關頭,只見她那圓潤的雙腿,緊緊的盤在了流浪漢的身後,雙手則是緊緊的抓住了流浪漢的上臂之處。
看樣子若芷也快到高潮了吧。
我在心中想著,同時,卻又覺得有些不對。
若芷的高潮前反應,我是很熟悉的,但是螢幕中的若芷的反應,對我來說卻是第一次見到。
彷佛在呼應著我心中逐漸升起的疑惑,原本固定角度與距離的鏡頭,也在逐漸的往場中的人物拉近。
這麼說來,現場還有第三個人囉?
就在這時,場中的流浪漢與“若芷”都到達了最後的關頭,流浪漢用力的抽插了最後幾下,低吼一聲,便定住不動。
而若芷則是嬌呼一聲,四肢緊纏在上方的流浪漢,頭部則是無力的後仰著。
而我從一開始便一直等待,卻一直苦無機會一見的,若芷的臉龐,也在攝影機的拉近之下,顯示在螢幕之上。
眼前的螢幕,證實了我在最後一刻的猜測,卻又帶來了更多的疑問與不解,玫君這個安排的動機到底是為何?
到底是什麼原因,會讓玫君這樣犧牲自己?
“為什麼?”
我在震驚之余,抬起頭望向玫君,問了一句話。
雖然只是短短的三個字的問句,隱含的卻不只是一個問題……
原來,在螢幕上,最後終於出現的臉孔,那個假扮若芷的女人,竟然便是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