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讓一些人失望了,事實上我們的第一次視頻並不很成功,妻子始終還是不能放開,一身裹得嚴嚴實實,倒是把耀惹得上串下跳,嘴甜得跟抹了蜜似得,卻只換得結束前妻子小心翼翼的露了下胸,還用兩根手指頭把乳頭遮住。
據耀後來講,就是這樣,他也興奮的自己擼了一次,這尿人。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次視頻後,看得出妻子也開始慢慢放下心結,比以前也開朗了很多,雖然還沒有完全放開,但至少有說有笑了。
時間很快就到了7月,通過關系,我終於調回了本市,遺憾的是接到通知時,妻子卻接到單位通知到外省去學習,為期一個月的培訓才剛好第一個星期。
在含罵人事部門效率太低的同時,只好悻悻呆家里發呆。
一晃過了半個月,這天晚上一個人正在電腦前發呆,QQ閃了,一看是妻子。
“老公,今天我被人非禮了。”
“怎麼回事?”
——我大怒。
“今天想給寶寶看件禮物,一個人去城里,結果坐錯了車。(妻子是出了名的路盲)只好中途換公交,又上錯了車,上了輛繞城线,站了一個多小時。”
在交流中我才知道,因為繞城线是中途車,沒座位,她被擠在車中央,結果讓人給非禮了,自始至終她只說被非禮了,卻始終回避是怎麼被非禮的,這讓我心里存了一些迷惑。
一個星期後,老婆要回來了,從頭到尾我就沒告訴她我已調回了本市,老婆臨返程前打來電話,我還遺憾的告訴她單位事太忙,不能趕回市里接她了。
到了那一天,估算好她到達的時間,我早早從單位趕回來躲進了書房角落里玩手機。
等待了一個多小時,就聽見外面傳來開鎖聲,我趕緊的起身躲到角落的櫃子後面。
“這家伙,怎麼又忘了反鎖門,老是丟三落四。”
聽見老婆嘴里嘟嘟啷啷的關好了門,拖著箱子進了臥室,我躡手躡腳的摸到臥室外朝里瞄了一眼,一身簡單的牛仔褲配T恤打扮的老婆正背對我撅著屁股收拾行李箱,緊身的牛仔褲從背後勾勒出那驚艷豐滿的臀线,這妞,人進中年反而臀部更顯誘惑了。
我強壓住衝進去將她按倒在床上的衝動,耐心的等著。
過了漫長的10幾分鍾,臥室廁所里傳來嘩嘩的水聲。
我賊著偷進去,果然廁所門沒關,一身赤裸的妻子正背對著門洗頭。
我三下五除二的將全身脫個精光,一個箭步衝進去,此時妻子剛剛洗完頭,正在抹臉上的水,背後忽然被一個光溜溜的男人猛得抱住,一件碩大堅挺的物事毫無遮掩的貼在了自己屁股上,妻子第一時間被嚇得尖聲驚叫起來,一回頭才發現是自己的老公。
“你嚇死我了,嗚”她話未說完,嘴已被我含住。
妻熱烈的回應著我,反過身雙手摟住我的頸部,柔舌主動殺入我的口中追逐著,雙乳的乳頭只在我輕輕的撩撥幾下後,已堅挺起來。
我一只手在她盈盈一握的雙乳間來回游蕩,另一只手揉搓著她豐滿的臀,讓她盡可能的與我身上貼緊,我感覺自己下面已幾乎膨脹到了極限,就像熱鍋里的泥鰍,只想找個洞鑽。
我幾乎是急不可耐的順著妻子豐腴的臀部往下,停在了她的菊門口,見她沒有異議,開始用中指頭在她菊門搓動,妻子身上難受的扭動著,一只手主動伸到我倆縫隙間,將我稍往下一壓,踮起雙腳已將我的碩大夾在了她雙腿中間,她沒有放進去,而是彷佛坐在我的陰莖上,用她開始綻開的兩瓣夾住它,前後摩擦,我能在嘩嘩的水流中感覺到陰莖上沾滿的滑膩,妻子嘴里也開始哼哼起來,她的哼哼彷佛吹響了我戰斗的號角,我一把將她反過去,按在牆上,用力分開她的雙腿,狠狠得就刺了進去。
老婆除了在我進去那一瞬間啊了一聲,就再也沒能發出有規則的聲音。
那一天我異常的勇猛,流水、淫水在我劇烈的撞擊下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水花四濺,到後來,妻子幾乎難以將自己支撐在牆面上,只能半依在我身上,一手虛扶著牆,一手反手勾住我的脖子,緊閉著雙眼,半張著嘴在我強有力的刺殺中到了巔峰……
“就圖自己快樂,今天是危險期。”
高潮過後,妻子白我一眼,蹲在地上,試圖讓體內的液體流出來,見到這一情景,我又豎了起來。
“你今天吃藥了,這麼猛。”
妻子見到了我的丑樣,雖然都是老夫老妻了,還是有些害羞的別過頭。
“你不知道這段時間可憋死我了。”
我樹著大鳥轉到她身後,也蹲下來,摟住她,一只手伸到她雙腿間。
“啊,別鬧。”
妻子被我的手刺激的一哆嗦,剛剛結束的下體依然敏感異常。
“給你搗搗,呆會好再用。”
“切,你有這體力嗎?”
妻子挑釁的回頭看我一眼。
“敢小看你老公我?”
我雙手一使勁,就將她如小孩把尿一樣給抬了起來。
“啊,快放我下來,流得到處是,髒死了。”
妻子嚇了一大跳,又不敢亂動怕摔下來,就這樣被我抬出廁所,也不管身上有水就這樣扔到了床上,還沒來得及調整姿勢,就半跪著再次被我狠狠的插入。
有了第一次的激情,第二次再做顯得更加綿長,兩人也更配合的水乳交融,就在這時我想起了她說被非禮。
妻子被我摟著側臥在床上,一條腿被我高高的抬起,以便雙腿更好的分開,便於背後的我插入。
“老婆”
“嗯?”妻子被插得懶懶的閉著眼。
“跟我說說這次在省城怎麼被非禮的。”
妻子眼一下睜開了,支吾著說:“這有什麼好說的。”
“我要聽聽。”
“不要,羞都羞死了。”
“你說不說,你說不說!”
我忽然狠狠的用力頂了幾下,頂得她一陣哆嗦。
“好,我說我說。”
逼於無奈,她簡單的說了下,和上次說的差不多。
“你沒說實話哦。”
我將她翻過身來,在她乳頭上舔了一下。
“誰說我沒說實話了。”
她的目光明顯有些閃爍。
“你說沒說實話有個人可以判斷。”我賊笑著說。
“誰?”
我一指下面:“它呀,小弟弟。”
我壞壞的猛得將弟弟拔了出來,刺激的妻子低哼了一聲。
扶好它,虛對著妻子的下體。
“我們讓它來判斷,我們不引它,如果走了前門,就說明你說了實話,如果只奔後門,那就是你說了假話,要受懲罰哦。”我壞壞的笑著。
“這哪行,太沒,啊!”
還沒容她反駁,我已下身一送,有意角度往下點,直戳到了她菊門口。
“這可不是我說的,是它判斷的。”
“胡說八道。”妻子哭笑不得。
“快點啊,不然懲罰要來了。”
我作勢往里擠了擠,嚇得老婆差點爬起來,被我用身體壓住,“快說,我又不介意,就想知道過程。”
迫於菊花被破門的威脅,妻子支支吾吾的坦白,過程之刺激,尺度之大讓我大吃一驚。
原來,那一天被非禮,不是在去的路上,而是在返回的公交車上,她確實坐錯了車,那天人也確實太多,車上擠得幾乎人挨著人。
在到了大學城的時候,又衝上一群學生,更是基本動彈不得。
妻子那天又鬼使神差的穿了一件短裙配件寬松的長衫,她只能將給女兒買的衣服抱在懷里,一手扶著扶手。
這時候,忽然她左邊一個男子對了說了句話,她一回頭,是一個戴著眼睛的年輕男子,個子比我稍矮,不是很帥,但很陽光,男子是問她路,她只好告訴男子自己也是外地的,也是個路盲。
男子無耐的笑笑,告訴妻子自己在讀研究生,在這邊大學城找同學,結果到了才知道同學在新校區,他不知道新校區在哪里,經人指點稀里糊塗的上了車,本來想再問一下,誰知問了個外地人。
陽光的男孩一直是老婆比較偏愛的,於是兩人在擁擠的車上攀談起來,男子蠻健談,逗得老婆不時咯咯的笑著,中途不斷有人上下,但趕上了下班高峰期,人愈發的多了起來。
見幾次妻子都尷尬的躲避著別人的碰觸,男子主動邀請她站到他身邊。
雖然都是陌生人,但一個陽光的男孩總比其他的臭男人要讓人接受,妻子猶豫了一下,就過去了。
男子紳士的用兩手環著她,將她擋在中間,但又盡可能的不觸碰她的手臂,這樣的體貼,讓妻子忽然覺得有些悸動。
後來,擁擠的人群,加上司機不停的刹車、起步,男子也有些撐不住了,先是偶爾的觸碰妻子手臂一下,見妻子寬容的沒有躲避,便開始試著挨著她,一開始妻子還躲避了幾下,無奈車實在太擠,幾個刹車後,她也就算了。
天漸漸暗下來,當車到一個商業中心時,更多的人流涌了上來,妻子幾乎被緊緊的擠在了男子懷里,此時,兩人都已不再說話,但幾乎擠在一起的觸碰,昏暗的車廂、擁擠番著汗臭的人群讓妻子不由自主的想往男子身上靠,男子也有些許汗味,但按妻子的說話,不是酸臭,而是帶著一種健康的味道。
又是一個急刹車,一眾乘客幾乎都站立不穩,紛紛罵了起來,妻子卻渾身一僵,不敢動彈。
因為就在她也要往前倒的一瞬間,一只手迅速從後面伸過來,牢牢的摟住了她的腰。
車平穩後,那只手有些猶豫著是否要松開,但似乎見妻子並沒有掙脫的跡象,在稍稍松開後,反而更摟緊了些。
妻子說當時不知是什麼心理,想呵斥他,又覺得不忍心;想掙脫,又有些猶豫,結果這一猶豫,堅定了對方的信心。
妻子心虛的偷偷看了看四周,昏暗的車廂里,大家都忙碌了一天,坐著的人昏昏欲睡,周圍站著的人不是專注著窗外,就是玩著手機,哪有人注意他們,或許在其他人眼里,這只是一對恩愛的情侶而已。
這讓她松了一口氣,身體也在僵持了一陣後,明顯的放松下來。
“姐姐可以放松些。”
男子忽然在妻子耳邊說。
原來妻子為了保持平衡,一直雙手抓著扶手,其中一只手還得抓著女兒衣服。
聽了他的話,或者妻子當做他是好意,也或者被男子那樣摟著確實很有安全感,妻子松開了抓女兒衣服的手,換成單手扶扶手。
公交又一個急刹,男子在妻子前俯,衣擺飄起的一瞬間,乘著換姿勢摟她,手果斷的伸進了妻子衣服。
妻子嚇壞了,趕緊把提著女兒衣服口袋的手扶到腹部,試圖將他手拉出來,但對方異常堅定的毫不動搖,無奈之下,妻子又不好撕破臉,只得用手隔衣抓著男人的手,防止他亂動,卻沒發現這一動作恰好讓手里大大的衣服口袋遮住了她的前部。
她沒發現,顯然男子發現了。
妻子感覺頸後傳來股股熱氣,而且越來越粗,她有些驚慌起來。
就在她要下定決心要全力掙脫的時候,男子忽然使了使暗勁,將她腹部往後一拽,一件硬硬的東西隔著裙子就貼了上來,嚇得妻子差點尖叫起來。
“姐姐,我從第一眼看見你就迷上你了。”
男子俯下身,在妻子耳邊輕輕說。
吹出的熱氣讓妻子有些難受,頭偏了偏想躲,卻冷不丁的感覺到耳朵一陣濕涼,他竟在她耳邊舔了一下。
“你別太過分。”妻子低聲又狠狠的說。
“不會不會,只要姐姐不同意,我絕對不會唐突姐姐的。”
男子嘴里依然神十的,但手卻開始在她光潔的腹部上輕撫。
妻子收了收腹,想躲避他的撫摸,卻發現一收腹,臀部的堅挺感更明顯了,趕緊的往前躲躲,又變得似乎是主動向前送上門接受對方的撫摸,急的面紅耳赤,幾乎要哭了起來。
男子得意的感覺妻子的送上門,手指在她腹部畫著圈。
不管怎麼說,腹部總比背後的羞人感覺好,妻子自欺欺人的這樣勸說了自己,僵硬著不再掙扎。
女人的妥協,換來的是男子更大膽的舉動,在又一次的刹車之後,妻子剛把身體調整站好,男子的手已在短暫的離開後飛快的占領了她的胸部。
妻子倒吸了一口冷氣,已嚇得幾乎癱軟。
男子手指異常熟練的在她四分之三罩杯外乳坡上稍做停留後,輕輕將胸罩布一撩就伸進了她的胸罩里面,准確而堅定的將她不自覺堅挺的乳頭蓋在了三根手指頭下。
“姐姐的頭頭都硬了呢。”
男子低沉而挑逗的對妻子說。
胸口的失陷讓妻子有些手足無措。
公交車、陌生的男子、陌生的非禮,異樣的刺激讓妻子有些驚慌,又有些期待,在略微的掙扎顯然徒勞後,她有些自暴自棄的放棄了抵抗。
“難道還能在車上做不成。”妻子暗自安慰自己。
妻子的乳頭在男子三根手指的搓動中越來越敏感,妻子的氣也越來越粗,她徒勞的將手舉到胸前,掩耳盜鈴的擋住胸口,卻更方便的男子的動作。
男子大膽的將手伸到妻子兩個罩杯之間,往上輕輕一翻,妻子一對嫩花花的白乳已跳了出來,如果有心,可以一眼就看見妻子衣後的凸點。
男子有些粗魯的在妻子衣後雙乳間來回的抓揉、撫摸,不時用手指搓揉著乳頭,妻子明顯的感覺到雙腿間的濕漉,她無奈放棄的閉上了雙眼。
男子輕吻著妻子的耳垂,手漸漸離開了妻子的乳房,一直緊貼著臀部的下體也稍稍離開。
妻子有些驚訝,又隱隱有些失落,男子在她身後悉悉索索了幾分鍾後,妻子感覺到自己裙子的後擺被小心的撩了起來。
“他想干嘛?”
妻子有些驚駭,但依然在想大不了就是摸一下,可當男子四根手指從她臀部短褲上方插下,一根粗壯火熱的東西順著她的褲頭直接頂在了她臀部時,她嚇得尖叫起來,還沒叫出聲,就被男子死死摀住了嘴。
“別叫啊,姐姐,我們倆都丑呢。”男子輕聲道,“而且你難道不刺激嗎?”
“快拿出來!”妻子甩甩頭甩掉他的手,低聲狠狠的,“不然我報警了!”
“我們都爽一下嘛,姐姐,看得出,你也想,你也喜歡的。”
“我數一二三,你拿不拿出來。”
彷佛看出了妻子的堅決,男子悻悻的離開了妻子的身體。
妻子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動聲色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車一到站,也不管是哪里就下了車。
“就這些?”我悻悻的。
“你以為呢,還要怎麼樣?”妻子白我一眼。
“我還以為有什麼更刺激更實質性的呢。”
“你!”
妻子哭笑不得的瞪我一眼,“你就那麼喜歡妻子讓別人給吃了,不刺激?那你那玩意怎麼忽然那麼硬?”
“讓你發現了。”
我嘿嘿一笑,“他沒干成,我來幫他干。”
我挺著更硬的家伙事陷入了更勇猛的攻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