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能如一些網友的願,那次荒唐的3P後,萍並沒能成為我們家庭的第四個成員,相反,幾人之間還多了些許尷尬。
中間我也偷偷打了幾次萍的電話,想單獨約她出來,但她只出來了兩次,一次兩人很正常也很平淡的吃了一次飯,第二次在我用強後,就在西餐廳的包廂里她為我口爆了一次。
那是我第一次射在女人的口里,讓我回味了許久,只不過要想再將3人約在一起卻是再也不可能了。
跟妻子之間似乎又回到了起點,當然,在床上,妻子也放開了許多,偶爾也會玩一玩以前她從不肯嘗試的69式,當然,次數依然有限,我發現,在她比較清醒時她總是很抗拒這個,除非她動情動到迷離的稀里糊塗。
不久,因工作原因,我調到了下面縣里,妻子有些舍不得,但又很高興,畢竟才30多歲能夠下去獨當一面,對將來的發展還是很有好處。
雖然因為工作的性質的緣故,我所在的部門並不屬於地方政府管轄,但畢竟在部分財政上還需要政府的支持,所以,我的工作比以前忙了很多,尤其是應付政府部門的喝酒,讓我疲於應付,常常是一個星期只回去一次還是喝醉了的。
妻子有些埋怨,尤其是一個月少有的幾次性生活很多時候都不怎麼成功後,她的怨氣更大了,我卻無可奈何,讓人哭笑不得的是甚至中間有一次喝醉回家,老婆難得的為我口交,我竟然在半途給睡著了。
盡管這樣,妻子還是相信我這不是因為在外面有了外遇,我也確實沒有。
感覺心里對妻子有愧,中間也試探著問她要不要邀請耀再來玩一次,她卻沒有理由的嗤之以鼻,這讓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加緊工作,爭取盡快使單位的工作步上正軌。
期間我也問過萍的情況,據老婆說,萍跟她男朋友又和好了,這讓我有些失落,又有些想不通當初傷害她那麼大,干嘛還要和好。
老婆解釋說,情況都弄清了,那時候是她男朋友家里一直希望他與前妻和好,不同意跟萍在一起,家庭壓力太大,才被迫提出分手,經過這一段時間,他還是忘不了萍。
我有些酸酸的說:“這叫什麼事,他說分手就分手;他要復合就復合,也太那什麼了吧。”
老婆白我一眼說:“那能怎麼辦,萍也那麼大年紀了,需要的不就是個家庭?你能給?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腦子想什麼齷蹉事。”
“哪有。”我訕訕的,“那至少也矜持點呀,說復合就復合。”
“別人厲害罷,讓她也舍不得。”老婆脫口而出。
“什麼厲害?”我沒聽明白。
“沒什麼。”
見老婆沒繼續說,我也沒再追問。
當時只為徹底斷了與萍的那種關系而有些沮喪,卻絲毫沒有察覺到老婆在說出最後一句話時臉上的緋紅和不自然,待很久後再回想時才後悔自己早該發現才是。
就這樣異常忙碌了大半年後,單位上的事終於慢慢走上了正軌,我也松了一口氣,准備好好規劃一下跟妻子下面的生活。
妻子曾說過:耀雖然是第一個,但也是生命中的一個過客,她不會再去找耀。
我在想,在經過一年以後自己是不是該策劃一下下一個活動了,這大半年的醉生夢死也讓我憋屈了很久了。
這一天,一個兄弟來縣里看我,我自然開心的請他去喝酒,你來我往喝去大半瓶白酒後,那兄弟幾次有些欲言又止,終於我忍不住了問他:“兄弟,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告訴哥哥我,老是吞吞吐吐的。”
那兄弟見我問他,一咬牙說:“大哥,別怪小弟我多事。嫂子是不是有個同學在人行?”
“是啊,怎麼了?”
我知道他說的是萍。
“她們是不是走得非常近?”
“對啊。”
“她們會不會有些走得太近了?”
看得出,他還是有些猶豫。
“切,你小子,我當什麼事呢,她們倆是快二十年的感情了,走得近有什麼奇怪的,都倆女的,還能玩出什麼問題?”我笑著說。
“不是。你知道我前段時間跟一家公司談筆業務,老愛在人行院子對面的藍調酒吧里談,好幾次看見嫂子很晚才從院子里出來,有一次都快凌晨2點了。”
“這麼晚?”我有些奇怪。
“是啊,而且……”我那兄弟咬咬牙:“有時候送嫂子出來的人是個四十來歲的男人,看兩人表情還蠻……”
他猶豫了下繼續說:“還蠻親熱。”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會吧,你會不會看錯了。”
“別的人我會看錯,嫂子我能看錯嗎?”
他有些豁出去了,“本來這也沒什麼,但是前天晚上快12點,我跟客戶談完事,回家路過香夜迷城KTV的時候,看見那男人和嫂子一塊出來,那男人還摟著嫂子有說有笑的。”
我頭嗡的一下,整個蒙了。
“不可能,這不可能。”
我不能想像老婆的出軌。
這是個很奇怪的邏輯,我一直認為,當有我在場的情況下,同另一個男人共享老婆,那是游戲;但如果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那是出軌,這是我不能接受的。
難道,妻子這麼快就開始出軌,我心里一酸,只覺得氣衝頭頂,恨不得馬上趕回去。
“不過也可能是當時有些喝醉了,我看見嫂子同學也在後面,幾個人走路有些搖搖晃晃的。當時隔得遠,也不是太看清楚。”
這頓酒回來是怎麼喝完的,我已不記得了。
怎麼回的房間我也迷糊了,滿腦子里都是問號。
朋友說的到底是事實,還是假象?
難道我和妻子抓住萍3P,萍如今也反過來報復?
還是這快一年來的不和諧,讓妻子欲求未滿?
想到這,我有些不服氣,記得萍那位副處長比我大著4、5歲呢,40多的人難道比我還厲害?
那才見了鬼了,而且,雖然在性上不太和諧,但幾乎每天妻子還是會和我通上一陣電話。
想了許久後,一直以來夫妻二人間充分的信任,讓我更傾向於朋友看到的只是假象。
不過心里終究有些疑慮,想回家,既讓老婆驚喜一下,也想同她交流交流,畢竟最近生活的有規律,加上酒少後我又每天加強鍛鏈,狀態正在逐步恢復,也想尋找回久違的激情。
於是,周四剛吃完午飯,我便打破周五下午下班後才返家的常規,叫司機第一次提前送我回去。
2個多小時的車程不算遠,就在小區旁邊的超市里買了些菜,我決定先回家做一頓豐盛的晚餐,犒勞犒勞老婆、女兒。
興匆匆的走出電梯,我打開了門,一愣:老婆竟然在家里,門口放著她的高跟鞋,旁邊還有一雙男人的鞋,問題是,客廳里沒有他們。
我的心忽然跳的異常厲害,彷佛要跳出了胸口,雙手不由自主的發起抖來,幾乎無法控制。
我連續好幾個深呼吸,讓自己勉強冷靜下來,輕輕將菜放在了門外,然後非常小心的關上了門。
我家位於23層頂樓,是一套260平米的復式樓,我們的臥室在樓上,因為不是常見的樓中樓,而是將兩層樓房打通行程的復式樓,而且樓梯又在房間的最里面所以樓下發生什麼樓上幾乎是聽不見的。
我小心的脫了鞋,也沒穿拖鞋,小心翼翼的向樓梯走去,剛走到樓梯邊,樓上隱約傳來的呻吟讓我從頭到腳涼到徹底,這一刻我明白,朋友說的話徹底得到了印證。
我全身脫力的一屁股坐在了樓梯上,樓上那若有若無的低吟彷佛變成一頂巨大的綠帽子壓在了我頭上,讓我喘不過氣來。
我覺得衝天的怒氣充盈著腦袋,讓我有種衝進廚房拿把菜刀衝上去的衝動,但過去那荒唐的一幕幕又在腦海中閃過,我又痛苦的發現,是我那病態的荒唐釋放了老婆心中的魔鬼,我又有什麼資格是指責她。
我的頭深深的埋在自己的雙臂中,痛苦的掙扎著是上去,還是偷偷的離開。
過了許久,樓上的動靜依然沒有停止,我決定偷偷的上去,至少,我要看清究竟是誰攻陷了老婆。
因為房間多,所以當初裝修時,我們將樓上兩間房打通,形成了一間房間,中間用一道仿古隔斷將臥室區和休閒區分開,而且可以有兩道門可以分別從休閒區和臥室區進入主臥。
此時,兩道門都沒有關。
我從休閒區輕輕走了進去,靠牆邊是一道實體字畫牆正好擋住我的人,透過成列了各種仿古花瓶的隔斷,恰好可以清晰的看見臥室的情況,除非床上的人走到休閒區來,否則是看不見我的。
臥室那張大床的一幕,讓我心碎了。
背對著我的正是一絲不掛的妻子,潔白的裸背向下滑出兩道美麗的弧形,豐腴的腰不算細,但在飽滿如蜜桃的臀部的撐托下,勾勒出妖艷的曲线,渾身上下散發著熟女勾人心魄的誘惑,而我曾經最迷戀的蜜桃臀,此時正坐在男人毛茸茸的雙腿之間,一張一合,張合間還保持著上身的不動,那麼主動、那麼熟練。
從我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見,一根又長又粗的漆黑在老婆屁股的蠕動中,時而露出體外,時而被美臀包入,沒有戴套的漆黑上閃爍著的不知是老婆的蜜露還是男人的淫液,總之一張一合間,擠扯出的粘絲非常醒目的將老婆的臀部和男人的睾丸連在了一起。
老婆屁股邊蠕動,邊口里哼哼著,但聽得出,有些刻意在壓抑自己。
似乎和我想法一樣,正在雙手在老婆胸前游動的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想叫就叫,不要壓抑自己。”
老婆沒有理他,只是繼續用屁股在他雙腿間磨碾。
見老婆似乎沒有聽他的,一直沒動的男人忽然將雙腿往上用力一挺。
老婆“啊”的輕呼一聲,有些失去平衡,趕緊用手扶住他樹起的雙膝。
男人開始發力的向上,很難想像在老婆坐在他身上時,他還能如此有力的衝撞。
老婆被撞的幾次差點從他身上掉下來,只能無力的半靠在他腿上任憑他的衝殺,同時,下體盡力往下往前湊著,以便男人能更加深入,口里也開始控制不住的咿咿嗚嗚起來。
“你叫啊,叫起來,我喜歡聽你的淫叫聲。”
男人低沉的誘惑著開始迷離的老婆。
承受著男人強有力衝撞的老婆搖搖頭,將拳頭送進口邊咬住,就是不肯放開自己。
“我讓你叫!”
男人有些發火,一把將老婆拉進懷里,讓老婆半趴在自己身上,雙膝虛跪,以方便自己用力,摟住老婆的裸背,下體如打了雞血似的飛速在老婆體內進出。
老婆若有若無的呻吟開始從喉嚨里發出,並變得急促而無規則。
我痴痴的站在隔斷背後,注視著這一幕。
曾經幾年前,我認為這是人生最大的刺激,但真正當妻子背離了自己時,那一份酸楚幾乎讓我瞬間要崩潰。
我想逃離這個地域,但雙腿如灌了鉛般不能有絲毫動彈。
更讓我羞辱的是,隨著進出老婆身體的那漆黑被不規則的粘成白色時,我竟然有了病態的反應。
仍在苦苦強忍的低吟、咕咕作響的水聲在我耳邊回蕩,我痛苦的看著出軌中的老婆,卻詭異的撐起了大帳篷。
老婆隱忍的呻吟在兩人身體啪啪的衝撞中顯得如此異樣的讓男人忍不住激起征服的慾望。
男人貪婪的在老婆身上索取著,忽然間,猛得抱著老婆翻了個身,老婆被重重壓在身下,幾乎沒有停頓的男人又狠狠衝進了老婆的體內,刺得老婆長唔了一聲,頭高高的仰起。
男人乘勢將一個枕頭墊在了她下。
“看著我。”
男人邊喘息著一只手扶著老婆的頭邊用不容置疑的聲音對老婆說,“看著我的雞巴是怎麼干你的屄的。”
男人的聲音如釋放的魔音,讓老婆真的睜開了眼。
我一驚,趕緊將身體往後縮了縮。
不過顯然妻子根本沒有注意,或者已無法注意。
她微微抬起頭,緊咬著下唇,注視著那進出自己雙腿已黏糊糊的別的男人的陰莖,感受著那強有力的衝撞,偶爾點到要害的衝擊讓她高高的仰起頭,張大了嘴似乎要喊出聲來,又無聲的落下,喉嚨里發出無奈的低吟。
“爽!每次干你都那麼爽!你的屄怎麼比萍要緊那麼多,真要咬死我了。”
男人邊抽動邊粗魯的試圖用語言摧毀妻子最後的堅持。
老婆強忍著下體的騷動,搖著頭不願放開自己。
“你不爽嗎?”
男人的漆黑強而有力又有規則的一起一落,“你不說比你老公要大的多嗎?難道不比你老公厲害?萍說你們那次3P他做了3次,我一般只做一次,這一次要干得你們翻。”
粗魯的語言讓老婆有些異樣的回應,她雙手扶在男人胸前,彷佛想推開男人,但雙腿卻高高的向兩邊努力張開,以迎合男人的進出,沒有人扶,男人的手握在她的腰上。
在男人有力的抽插中,雙腿有節奏的晃動著。
“我們3個那次你不爽嗎,我記得你都噴了。萍還說你不可能,在我的手底下沒有不可能。”男人得意的,“那次你爽吧?是不是第一次潮吹?”
旁邊的我呆住了,潮吹?
老婆竟然被他搞到潮吹!
這是我們夫妻間從未有過的,就是上次跟耀也不曾有過!
這使我的驚異有些壓過了我的酸楚,我甚至有些渴望想知道男人是怎麼讓妻子潮吹的。
在男人語言和下體的雙重刺激下,老婆雙目半睜半閉的開始有些迷離,雙手由推邊扶的扶住男人的雙臂,雙腿也合攏了,主動與男人下體糾纏在一起,口里發出陣陣悶哼,但仍然固執的沒有發出聲。
“女人,我會征服你的。”
男人怪笑著在老婆耳邊說,說完突然退出了老婆的身體。
“啊!”
體內的空虛讓妻子難耐的叫出了聲。
睜開了雙眼,喘息的看著男人壞笑著沒有再進入自己,而是拍拍她,示意她換個姿勢。
老婆默默的爬起身,很默契的四肢跪在床上,將屁股對著男人,不很明顯的屁股往後湊了湊,在男人高聳的男根上磨一磨,不用引導的被潤滑裹了進去,只進了半截,男人卻又拔了出來:“急了?想要?”男人得意的說。
老婆幾不可聞的“嗯”了一聲,卻沒有得到男人的回應。
他反而退了幾步,退下了床,抓住妻子的大腿根一拉將她拉到床邊跪著。
妻子泥濘狼藉的陰部就那樣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里,男人半蹲下來,正對著妻子裸露的陰部:“真漂亮啊,每次看都看不夠。”
他將手伸到妻子夾住的雙腿間,那里因為刺激,薄薄的陰蒂如綻放的花蕾已完全打開,一滴淫靡的蜜露掛在陰蒂上,還在慢慢的慢慢的低落,卻被男人手指接住:“我最喜歡看你淫蕩的樣子,尤其是濕漉漉的時候。”
他用手指在兩邊綻放的陰唇上調弄,弄的妻子難受的搖動的臀部,卻沒有躲開。
“真美。”
男人贊嘆著,手指邊在妻子陰部輕扣,邊將頭湊了過去。
“啊,你剛進去的。”
妻子忽然全身一顫的叫出聲來。
我驚詫的看見,男人竟然這時候吻在了妻子的花門上,這樣也行嗎?
妻子的回應回答了我的疑問。
男人靈活的舌頭在妻子綻放的兩片陰唇上來回的掃動,手指在她已刺激的露出頭來的花蕾上輕揉,妻子下體很快就泛濫了,在手指未深入的挑逗下竟然都發出咕咕的水響,被淫水浸濕的手指不時拖著粘粘的液體滑到妻子的後門口,在她後門口一陣徘徊,那如菊花般美麗的暗紅被刺激的一陣緊縮,將小門收起,卻在手指的一陣撥弄下漸漸的打開。
男人滑潤的手指就在我的眼皮底下那樣緩慢而堅定的消失在妻子的菊門里。
而他的大拇指還按在妻子前面的花蕾上。
“狗日的,這B手指怎麼跟跟他吊一樣長。”
我暗罵,卻沉默於這從未有過的新鮮。
“啊!”
在男人的手指開始在自己肛門里慢慢的扣動後,經受不了前後門的刺激,妻子終於叫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