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隊後勤供應商?大叔,我們能供應什麼?”
橙橙看著剛剛掛下電話的健息,有些質疑洪老的這個提議。
“這也是爺爺托付洪老,他老人家絞盡腦汁才想出來的主意,現在都是一個蘿卜一個坑,比較而言,只有這片還好操作。因為薄利而且操心的事多,所以就算是長久生意,但那些個蘿卜覺得這個坑不好蹲。至於供應些什麼,我也沒譜,但是洪老跟我說,有這個指標了,我可以做中間人。”
橙橙有些擔憂的說:“薄利?事多?那我們還要不要做啊?”
“做~!說是薄利但是量大,事多是因為怕品質問題扯皮。我沒有什麼可以供應的,但是我老婆家里有啊!”
健息說完笑嘻嘻的看著麗麗。
麗麗笑著說:“我就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我給家里打電話,到時你們見面再談。”
四天後,健息從岳父家出來,兩人往社區大門走,麗麗問:“我爸怎麼會那麼開心,我從來沒有見他這麼興奮過呢,他難道不知道軍需是很麻煩的嗎?”
健息想了想說:“這個水很深看指的是誰,他現在披著我們家的外殼,那一切都不是問題了。”
“可是你只是個中間人啊。”
麗麗還是有些不解。
健息笑著說:“對,就是因為中間人是我,所以那些想分一杯羹的人才要掂量。”
“哦,那百分之六十的利潤給我們,是不是有些太夸張了?”
麗麗想起這個比例,弄不清老爸要如何賺錢。
“傻瓜,你老爸看重的是不是這點利潤,而是能打入軍隊這個體系,以他的能力,以後攤子鋪開了,那才是他想要的東西。”
“能有什麼?還不是供應商……”
“軍政明面上說的是兩家,其實不分家,當一個企業一個集團,融入這個國家的主流脈絡,那他想倒下都難,懂了不?”
麗麗想了想,認真的說:“哦,我大概明白了。”
“算了,不說這個了,既然事情敲定了,我們玩兩天再回去吧,這里有啥好玩的地方?”
“隨便逛逛吧,名勝古跡都不好看。”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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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息和麗麗在閒逛的同時,遠方家的城市,一條小巷的出租房內,幾個板寸頭在一片煙霧繚繞中說話。
“你確定看到那個賤人了?”
“嗯,看的很清楚,我當時正好在依雲哪里吃飯,她和幾個女人從門口過,我看著她們進了依雲社區。”
“他媽的,難怪怎麼找都找不到,原來攀上高枝了。哼~!飛的再高也他媽是野雞。”
“大哥,她的錢不是還清了嗎?”
有個板寸有些摸不清老大的套路。
“傻逼~!她的錢是還清了,可誰說是兩清了?你不知道她為我們打通了多少關節?現在換屆了,我們的門路還得要個人來打通啊。”
“老大,我們不是有女人嗎?干嘛非得要她?”
“你他媽仔細看看現在這群女人,那氣質舉止~!看到男人就巴不得直接脫光快點完事,情調~!情調懂不懂?當官的也要婊子,但要的是有情趣的婊子。別說那個賤人確實有一套,老子現在想起都硬了。”
“可是老大,她現在的男人我們還沒有摸清楚,就這麼出手搞人,會不會出事啊?”
“傻逼,住依雲的都是些有錢人,有權的誰住哪里?有錢算個雞巴?我還巴不得他蹦出來護人,我們搞的不就是有錢人嗎?”
“也是,那我們什麼時候動手?而且老大,我們把她弄來,還得她願意幫我們去引誘那些做官的啊。”
“豬腦子~!找一群人來輪,拍上裸照錄了視頻,不去就往她家里寄,往網上發。最不濟就他媽打,打不服就給她來一針,女人你不靠手段控制,還指望她自願去做雞?”
“哦,可是她以前就是搞這個的啊,這一套還有用?”
“怎麼沒用?以前咱們可沒有拍過AV。”
這個脖子上紋了只鯉魚的板寸,說完嘿嘿的笑。
“老大,那我們什麼時候動手?”
“嗯,社區里全是攝像頭,不能莽撞。老四,你現在就去依雲門口捕著,看到她出門就打電話給我們,你跟緊點,有機會我們就動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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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健息牽著麗麗正漫無目的的閒逛,梅子打電話過來了,健息剛接通,梅子那火急萬分的語速,瞬間就讓健息石化了。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嬌嬌不見了!她上午就出去買菜了,結果到現在都沒有回來,打電話過去是個男人接的,說什麼幫我們照顧嬌嬌了。”
“張婷呢?怎麼讓嬌嬌出去買菜?爺爺留在家附近的幾個警衛呢?”
“張婷她爺爺過世了,回家兩天了,這兩天一直是嬌嬌在做飯,警衛也不是時時刻刻跟著的啊,而且只是在家門口買菜。現在怎麼辦啊?我們要不要報警?”
“你別著急,我打電話給爺爺,你們在家呆著,哪里都不要去,我現在就趕回去,等我回去再做決定。還有,趕緊打個電話給橙橙,讓她在學校呆著,哪都不要去。”
健息掛了電話,又給爺爺撥了過去。老爺子一聽自己孫媳婦被人綁了,氣的桌子都差點拍爛。
“這是那個王八蛋敢弄我家人,我馬上派人去你哪里。給我翻遍全城,我就不信他們還能飛了不成。”
“老爺子,我還沒有報警,你說要不要報?我怕打草驚蛇。”
“恩,沒報也好,他們如果要跑,這會最多還在高速上,我直接讓部隊過去設卡。”
當健息和麗麗趕回家中,已經是午夜時分了,一家人都在客廳坐著。
看到健息回來,一一最是忍不住,立馬就哭了出來,健息心疼的抱著她,望著梅子詢問:“怎麼樣?對方提要求沒有?是不是要錢?”
“沒有,電話再也打不通了。健息,我們怎麼辦啊?”
“別急,爺爺已經連絡人過來了,現在全城搜捕,路也全部設卡封死了,除非他們會飛。”
健息說完輕輕拍了拍一一的背,讓她坐好,又接著說:“我也要出去找,你們都乖乖在家呆著,等我回來。”
“老公,我害怕。”
“別害怕,現在我們家被圍起來了,除非是武裝暴動,不然誰也靠近不了。”
健息又囑咐了幾句,出門走了。
陪著健息的是省軍區副司令,這位副司令依然記得王帥那氣急的語氣,多少年沒有聽聞王帥發火了,炮仗果然不是傳言。
“健息,你在這里可有得罪什麼人?”
“沒有,我肯定沒有,但是我想他們絕對不是臨時起意,因為嬌嬌很少出門。”
“嗯,這點大伙也商量過了,社區人來人往,就逮准了嬌嬌,不是以前有過節,就是有目的。”
兩人商量著,消息一個個傳來,健息的心里也越來越慌,起身在車旁邊轉著圈圈,想著所有可能,又一個個被否定,心急如焚又莫可奈何。
隨著時間的推移,天已經快蒙蒙亮了,一群大頭兵知道是為王帥做事,那可是活著的傳說,個個敲門查房精神頭十足,副司令困極在車上打著瞌睡。
聞訊趕來的員警系統、政府部門的官員,神情倒是越來越緊張,開國元帥的孫媳婦在自己治下被綁了,沒事倒還好,萬一有事誰來扛?
誰能扛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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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首長,在霞光路發現一戶十分可疑。我們不敢貿然進入,怕引起匪徒抵抗傷害人質。”
一個小兵滿臉紅光的跑了過來,這可是大功啊。
“霞光路?趕緊上車。”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往老城區趕。
副司令拿著擴音器,對著那戶人家用力的吼:“里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無路可逃,唯一的出路就是投降……”
健息看這架勢一把搶過擴音器,轉手給了那個警察局長。
“你來說~!”
讓軍隊勸降,果然不是很靠譜,這是逼著別人撕票的口氣啊。
“里面的人聽著,我是本市警察局長,你們有什麼要求可以盡管提,我們會盡量滿足,我們可以派一個人進去和你們詳談。”
警察局長轉頭看了看政委,這廝政委這麼多年,終於可以派上用場了。
幾個板寸隔著窗戶,看著一群大頭兵,頭皮陣陣的發炸。
“老大,這下全完了,員警抓住大概還能活,被大兵抓住,那不死也要脫層皮啊。”
“放屁,老子手里有人質。”
那只鯉魚話里都帶顫音,又接著說:“這婊子是攀上什麼人了,他媽的部隊都能帶過來,老三,你對外面說,讓他們派一個人進來,我跟他們談判。”
“老大,談判還有用嗎?”
看著床上目光呆滯的嬌嬌,雙腿大開,屄洞還在往外淌著白漿。
“她媽的,不談必死無疑,軍隊可不管你有沒有人質,直接開槍就全打死,談的話還有一线生機。”
“外面的人聽著,你們派個人進來,我們要談判。”
政委正准備進去,健息一把拉住他說:“我去。”
聽到健息想去,一群人嚇得半死,自古這劫人剪徑的匪人可是什麼都不怕,嬌嬌現在已是不明朗,萬一再把健息搭了進去,那這一群人的政治生涯就算完了。
可是誰又敢強拉?嬌嬌沒事就還罷了,如果有事了,算到自己頭上,那這輩子也到頭了,一幫人還在計較得失,健息已經進去了。
剛進房,一把刀就架在脖子上了,另一個人在他身上摸了半天,對那只鯉魚說:“老大,沒帶家伙。”
“嘿嘿,不好意思啊,我們這不是害怕嗎,萬一進了個高手,咱哥幾個可不是對手。”
“我想先確定人質的安全。”
“我保證人質現在安全無事,先滿足我的要求,我才可能滿足你的要求對不對?”
“你要什麼?錢?車?還是出國?我們都可以滿足你。”
“嘿嘿,你當我們傻?再說哥幾個也不缺錢,讓你的人都散了,我們帶著嬌嬌出去旅游,等到了地方,人自然會給你留下。”
“你認識嬌嬌?”
“她可是我們的搖錢樹,本想讓她再幫幫我們,可惜她看起來不願意啊。”
“人不可能散掉,就算散掉了,你怎麼知道我們不會跟在後面?”
“我們自然有辦法,這個就不需要你操心了。你放心,不希望我們被抓的人很多。”
“你不用跟我扯這些,沒用,我只是需要確定嬌嬌的安全,嬌嬌有事,你們必死,沒人保得住。她沒事,你們就沒事,明白嗎?”
“喲,小哥口氣比較衝啊,看來你還沒明白現在的處境啊,現在是你們來求我。”
“我明白現在的處境,只是你們還沒明白。”
話剛落音,就聽到“砰”的一聲巨響,健息立馬起身往後一個翻滾,臨街邊的整個外牆不見了!煙霧繚繞中就聽到幾聲槍響。
塵埃落定健息起身,看了看被加起來的四人,連忙往里屋走,剛開門健息就定住了,還有一個!他媽的,房東不是說這套房子只住了四人嗎?
當下站在門口往外面擺手,自己慢慢走了進去,將房門緩緩關上,目光死死盯著這個手臂上紋著孫悟空的男人。
“手段不錯嘛,老大他們這會已經被抓了吧?呵呵,我就知道,在這個國家啊,無論你綁架的是誰,別想政府妥協,想當年皇帝老子被綁票了,還不是一樣不管。老大他們太傻了,這必死的地步了,還想著跑路,想著東山再起。”
說著手又在嬌嬌的奶子上用力揉捏了幾下,架刀的手也更用力了幾分,又接著說:“你女人的身子真不粗,昨晚我們可是一晚沒睡呢,現在都有些舍不得放手。”
“你放開她,我以人格擔保你沒事,頂多判幾年,出來又是一條好漢。”
健息心里如同刀割,但是不敢暴露分毫。
“哈哈~所謂的汙點證人嗎?港台片我也看,可惜啊,在我們國家沒有這個特例啊,就算我想做證人,起碼也是二十年起步吧?你別以為我不懂這些,呵呵,我一直在尋思我會怎麼死,因為我們發財的手段,都是寫在刑法上的,能多帶走一個就算賺了。”
“你跟我說這麼多,就說明你不是一心求死,我以王元帥的名義擔保,對你可以以最輕量刑。”
“難怪這麼大的陣仗啊,原來我劫持的是元帥的家人,呵呵,我該不該相信你?”
這時,嬌嬌如同回魂一般,看了看自己赤身裸體的樣子,又看了看健息,溫柔的笑了,溫情、思念、留戀、刹那的芳華讓健息愣了愣。
健息想到了什麼一樣,忽然目赤欲裂的大喊:“不要~!不要~!啊~~~~~~!!”嬌嬌用盡力氣,猛地往前俯下身子,鋒利的刀鋒,瞬間割開了喉嚨,鮮血如同高壓噴頭灑出來一樣,將剛剛衝到面前的健息,渾身灑透。
那一雙俏目溫情的看著健息,直到慢慢閉上,這一切太快又太慢。
嬌嬌眸中的愛戀與不舍,那曾經的過往一幕幕,在那個夜晚的江邊,一襲飛舞的白裙。
在那個夕陽籠罩的海灘,玲瓏可人的身段。
憂傷空靈的Promise旋律,午後陽光下的七彩圍兜。
她的玲瓏和倔強,讓自己心里多麼歡喜。
多少次為摯愛的哭泣,多少次為愛抵死纏綿。
而自己還因為她吃醋而責罰她、惱她。
淚水和血液花了健息的雙眼,沒有看到一把利刃,正往自己的身上捅了過來,隨著一陣劇痛,小腹被貫穿。
健息猛然爆發了!
伸手抓住握刀的手,一手掐住那人的脖子,自己慢慢把刀從腹部抽了出來,感覺不到疼痛害怕,因為心里的窒息感,讓他已經癲狂了。
“你知不道你殺了誰?你知不知道你殺了誰?……”
健息用刀柄猛擊這已經被掐暈過去的男人,畢竟體型相差太遠了,一個類似北方大漢五大三粗,一個如同那時的鬼子。
健息此刻大腦里面一片空白,只是反射一般的敲擊、問話,血液溷合著腦漿塗滿了雙手,渾身血液淋漓,小腹還掛著一截腸子,此時的他,如同厲鬼一般可怖。
隨後衝進來的副司令,看到這一幕連忙上前把已經呆滯的健息拉開,喊著大兵趕緊將他送醫院。
健息掙開他的手,像一個無助的孩子,抱起地上的嬌嬌,將她放在自己懷里,溫柔的說:“老婆,你為什麼這麼傻呢?你為什麼這麼傻啊~~!”
兩個血人,一個安靜的臥懷,似乎羞澀的聆聽摯愛的情話。一個力竭的嘶嚎,放聲的悲哭,述不盡的哀傷與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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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好點了嗎?”梅子輕輕的問。
“還是老樣子,抬頭望著天花板,誰說話都不理。”
麗麗嘆了口氣,嬌嬌過世已經兩個月了,爺爺來過,爸媽來過,都沒用,這打擊對他來說,確實有些大。
“梅子姐姐,你說為什麼嬌姐姐要那麼做呢?”一一輕聲發問。
“她想告訴我,任何事情都不能讓王家男人低頭,今天我放過他們,只會讓那些心懷不軌的人得寸進尺,今天是她,以後可能就是你們。所以要告訴世人,任何事情都不能讓我們低頭,只有這樣才能斷了那些人的念想。她深愛這個家,不希望以後你們任何一個人受到傷害,所以她倔強的離開了。”
健息這時忽然出來了。
“呀~老公,你……你……你沒事啦?”
一一你了半天,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我本來就沒什麼事,只是心里難受,你天天在我旁邊打滾賣萌,當老公不知道麼?我知道你們心里也難受,這段時間苦了你們了。”
健息說完眼淚止不住又下來了。
“呀~沒事,沒事的,老公,你別哭啊,我們都好,一點都不苦的,只是擔心你。”
一一她們看到健息哭,眼淚也溢滿眼眶,卻還是不停的安慰健息。
“走,咱們回家,等過陣子橙橙放假了,老公帶你們出去玩。嬌嬌跟我說男人要堅強,我最後悔的就是沒有帶她出過遠門,沒有在陌生的城市牽過她的手,帶著她閒逛,以後的日子,我會帶著你們游遍這個世界。都堅強些,嬌嬌說過,我家不生無骨的男兒。”
“人家是女孩子。”
一一再也忍不住了,鑽進健息懷里放聲痛哭。梅子和麗麗捂著臉,輕輕的抽泣。
健息將她兩也摟緊臂彎,輕輕的哄道:“老公的懷抱挺大的,你們一起,我能抱得下。別哭了,生活就是這樣有意外有驚喜,當然也有傷感,我們帶著快樂和憂傷前行,一起過好以後的每一天,好不好?”
許媛進門剛好看到這一幕,一時間也是百感交集。
健息正對著門,看到許媛進來,溫柔的說:“許護士,我想我應該是沒事了,謝謝你這麼久的照顧。”
三個女孩一聽有人,連忙擦著眼淚分開。
“啊!呃~有事沒事不是你說了算,這個需要詢問主治大夫,我只是偶爾看看你,沒什麼的。”
“呵呵,我晚點去你醫院找你,你什麼時候下班?”
“啊?做什麼?大概五點。”
“行,到時候我接你。”
健息復查確定沒大礙了,幾個人回到家里在客廳坐下,健息對玉若輕聲說:“玉若,以後嬌嬌的孩子,你幫著照看下好嗎?我知道這對你來說不公平,但是我希望你能幫我。”
“你別這麼說,嬌嬌為了我們,寧願付出自己,我會照顧好小寶寶的,我們還要等老爺子給他取名嗎?都這麼久了,爺爺一直也忙,老是沒有名字也不是辦法啊。”
“我想好了,嬌嬌的叫王夏,麗麗的叫王雨嬌,梅子的叫王偉傑”健息說完望著麗麗和梅子,問道:“你們覺得呢?”
“王雨嬌?”
“王偉傑?”
“王夏?”
幾人聽了連忙點頭說好,健息又接著說:“等孩子大了些,能跑能跳了,就都讓老媽接過去帶著,我們休息幾年,等孩子能讀書了,我們再接回來。”
一一她們打小都是群嬌嬌女,自己都還沒長大呢,確實被小寶寶折騰的焦頭爛額,多少次晚上都沒睡過囫圇覺,聽到可以解放幾年,都是一致贊同。
********************
健息到醫院剛好趕上許媛下班,健息問道:“去吃飯好不好?”
“行。”
“還是上次哪里?”
“好。”
“大小姐,你能不能開朗點?”
“你不傷心嗎?”
健息沉默良久,緩緩說道:“傷心,現在心里依然就像有刀子在割,可是我知道,再傷心都沒用了。嬌嬌希望我能開心的活著,她卻已經看不到了,我只好用我的雙眼,來幫她繼續看這個世界,用我的幸福來告慰她,因為她一直活在我的靈魂深處,一直在告訴我什麼是對,什麼是錯。”
“你覺得你愛上這麼多女人就是對的嗎?”
許媛淚眼盈盈,她親眼見到嬌嬌的慘狀,那份刺激讓她無法相信,這個才做媽媽的女孩,居然就這樣死去。
“錯的,錯到離譜,如果我只有一個女人,我可以百般愛護,隨時跟在身邊。可既然愛了,我還能全都拋棄不成?你覺得拋棄就是對的麼?何況我本來就自私,我做不到拋棄任何人。”
“你~~你簡直溷蛋。”
許媛無法容忍,一個男人一直錯愛,卻能給自己能找到這麼冠冕堂皇的借口,男人愛的自私,女人就非得愛的寬容?
許媛打開車門就准備下車,跟這種男人根本就無法交流。
健息伸手拉住許媛,往自己懷里一扯,張口就咬上了許媛的小嘴,可憐許媛還沒明白過來,就又被強吻了。
“嗚~~嗚~~~你個溷蛋,你不是人~你~~嗚~~~”,許媛剛掙脫接著又被抱緊,這次抱的嚴實,手都壓在胸前無法動彈了,雖然氣憤但是內心深處又舍不得咬健息,這份糾結郁悶慢慢化開,變成了熱烈的回吻,到最後也不知道誰更主動了。
“我就不是人,是禽獸,是溷蛋,但是我敢承認,我就是喜歡你!”
唇分,健息望著懷里嬌喘吁吁的小護士,忍不住“滋”的又親了一下。
許媛如同回魂“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小手用力的敲打著健息的胸口,說不出一句話,只是哭,拼命的哭。
“你別哭啊,別哭,怎麼了?如果不願意你就說啊,我們不是還沒怎麼嗎。”
“你個溷蛋王八蛋!還沒怎麼你就欺負我,你偷了我的心讓我老是想起你,現在又在這里裝純潔,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許媛越想心里越發難過,敲得健息的胸口“梆梆”作響。
健息看著不依不撓的架勢,一下又摟住許媛親了上去,車里瞬間安靜下來。
兩人冷靜下來,許媛認真的問:“你為什麼喜歡我?”
“我能說實話麼?”
“能,你能不能先把你的手拿開?”
許媛望著伸進自己護士服的大手,隱隱有火山噴發的前兆。
“哦,嘿嘿~習慣動作,習慣動作~因為你是小護士,小時候我最大的夢想,就是能找個白衣天使做老婆。嘖嘖~小護士啊,想想都覺得心動~!”
“嘎?你個溷蛋,你滾~!”
“好啦好啦,騙你的,因為你是我見過最溫和的護士,是我認識的最善良的女孩,你的一顰一笑說不出的溫柔,給我一種極溫暖的感覺,就像在外很久,想家時候的那種溫馨。”
“你騙人,我哪里有那麼好。”
“你有,你遠遠不止這麼好,你的貼心、細心、我感受過,我相信別人也感受過,只是別人不好意思夸你,並不是每個人都像我這樣厚臉皮啊。”
“真的咩?”
“當然真的~!”
“哼哼~~知道就好,我肚子餓了。”
“啊?哦~那我們先去吃飯。”
********************
兩人到了餐館,依然坐在上次坐的地方,健息是成熱打鐵,越坐越靠攏,最後只差沒把許媛抱在懷里喂了。
等兩人從餐館出來,天都已經完全黑了,健息笑著說:“走,我們開房去。”
“開你個頭!送我回家。”
上了車健息又問:“要不送你輛車吧?上次說送你不要,這次咱兩既然決定在一起了,你有個代步工具,平時找我也方便些。”
“呸~誰要跟你在一起了?誰要去找你了?”
許媛把頭一別,看著窗外。
健息看她羞澀的樣子,心里滿是得意,“嘿嘿”笑著就發動了車子。
看到車子真的在往車市走,許媛急忙說:“別~!我真的不要。”
“沒什麼大不了的,那時答應你本就該送你,這次我又托你貼心的照顧,更該感謝你。”
“你要是真要感謝我,就什麼都別送,你知不知道,我一個婦幼醫院的護士,天天往你哪里跑,同事就老是笑話我,要是再開上你送的車子,我更說不清楚了。”
“你要說清楚做什麼?你以後就是我的女人,何必管那些八卦碎語?再有人嚼你舌根,你跟我說,立馬開除她。”
“你~你又不是院長,再說了,院長也管不住別人的嘴啊。”
“相信我,有時候表明態度,比曖昧隱瞞要好。”
健息再也不理許媛的種種理由,直接停在一間車市門口。
“真的四個圈啊?還是不要了吧?……”
健息拉著許媛走進去,對迎上來的銷售經理說:“頂配A4,現車有沒有?呃~你喜歡什麼顏色?”
健息想到大部分女孩子都是顏色控,不由轉頭望著許媛問。
“沒要求。”
許媛想了想,自己貌似什麼顏色都不感冒,好看就行。
“頂配的話,進口A4沒有,只有國產的A4L,其實性能都是一樣,只是加長了些。”
銷售經理說著走到一輛藍色的車子旁,指著車說:“就是這輛,兩位可以先好好看看,如果實在需要進口A4的話,可能需要等三個月左右。而且先生您想,以後您維修保養,其實用的零配件都是國產的,說明國產的和進口的沒有區別。而且進口的還貴了十幾萬。”
“行,就這個吧,看著挺好。”
許媛一聽貴了十幾萬,生怕健息這暴發戶只挑貴的要。
看到健息還待說話,連忙一把抱住他的胳膊,溫柔的搖了搖,輕聲說:“這個真的就行了,我很喜歡。”
健息被許媛這眉目含情的嬌俏樣子,電得二麻二麻的,屁顛屁顛的跑去刷卡去了。
銷售經理看到這暴發戶的樣子,認定這許媛就是小三,不然原配夫人哪來如此殺傷力,當下扼腕嘆息,早知道~應該試試給他們推進口A6啊,那才賺的多啊,哎~誰知道這個養小三的男人,年紀會這麼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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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息晚上回到家里,梅子她們幾個正坐在大廳等他,看到健息回來,橙橙一臉焦躁的衝上來,抓著健息的手臂說:“老公,現在網上到處都在傳嬌姐姐的視頻,你知不知道?”
“啊?嬌嬌的?什麼視頻?”
健息一聽關於嬌嬌,比橙橙還激動,反手一下抓著橙橙的手腕問。
“不知道是誰幫那群壞人錄的,他們~他們輪奸的視頻。”
橙橙說著眼睛都紅了,如同發怒的小牛。
健息一口氣沒涌上來,只覺得眼前一陣發黑,整個人搖搖欲墜,梅子她們一看飛一樣跑過來,扶著健息又是揉胸又是敲背,好容易才緩了過來。
“給我看看。”
健息面無表情的樣子,很是嚇人。
橙橙有些害怕的說:“我覺得你還是別看了。”
“給我。”
視頻中,嬌嬌無助的呼喊,聞之心碎,粉嫩白皙的肌膚上一道道青紫的痕跡,幾個裸體男人死死按住她,一個接一個的肏弄,直至大陰唇腫脹如丘,那呼喊也越來越輕,靈動的雙眼慢慢變得呆滯麻木。
健息握著手機的手越來越用力,輕微的顫抖,青筋暴跳!這時螢幕一黑,手機喀拉一聲,硬生生被手掌捏裂了。
“哪里下的?找到最初發視頻的那個人了嗎?”
自己的愛人已經死了,還要被人如此做弄出丑,那份激怒讓健息反而無比冷靜。
“我求那些同學幫我找了,我說這是我姐姐,他們都願意幫我,現在還沒電話過來,應該還沒有找到。”
“嗯,你打電話讓他們繼續找,跟他們說,誰找到源頭,我給他一萬作為酬勞。”
健息說完又給老爺子打電話說:“爺爺,我求您個事,事情是這樣的……”
健息沒有過多的安慰,那邊氣急砸桌子的爺爺,這事既然已經傳到了網上,絕是絕不了了的,只能盡全力封殺,讓人們慢慢忘記。
無論任何媒體門戶,敢發這條消息的直接封。
當天夜里都快兩點了,橙橙接到一個電話,興奮的說:“找到了,找到了~!源頭是在一個沿海小城里面發出來的。”
“恩?這麼快?你同學挺厲害啊。”
健息壓根沒想到,這群小伙子這麼能干。
“是我們老師,我們的電腦老師,據說她以前是個頂級駭客,後來被抓從良了,她這次是給同學們做示范,駭客是如何潛入別人的用戶端……”
“好了,等我回來再謝謝他,你把地址抄給我,我現在出門。”
健息說完,轉頭對那四個待命的警衛說:“你們都能一個打十個吧?來兩個人跟著我,剩下的兩人就呆家里吧。上次的事情不怪你們,我跟爺爺說了,我想爺爺也沒有說什麼,以後不能再有這種情況。”
“是,謝謝王先生幫忙。”
幾個警衛是真心感激健息,碰上個不理智的主,揉捏他們一番又能如何?何況這位主的爺爺老爹都是中央大員,跟著他以後絕對沒虧吃。
“不用謝,以後點心就好,我們這就動身。”
********************
三人趕到這個小城,已經是第二天下午時分了,健息拿著手機當導航,到了目的地,發現這里是一片待拆遷的老房子,健息心里當時就忐忑了,這片破落之地還有住人?
等走到導航顯示的精確位址,健息深深吸了口氣,左右看了看兩個警衛,兩人心有靈犀的靠著門框貼著,健息輕輕的敲了敲門,半響,里面穿出來一個聲音。
“誰呀?”
有門~!有人就好辦了,健息立馬回道:“拆遷辦的,趕緊開門,我有話跟你說。”
“我說過,沒有一百萬加三居室,別想讓我搬,不然你們就等著上網吧。老子別的沒有,煤氣罐存了三瓶!跟你們老板說,有一瓶是送給他的。”
“我們今天就是來答應你的條件的,看你還有什麼別的需求沒有。”
“吱呀”一聲,門開了,一個板寸頭剛探出來,右手邊的警衛手臂一抄,將他夾在腋下,另一個猛衝過去,對准他的小腿骨就是一腳,板寸順勢就跪在了地上,抓住他應激握拳的手,反著往後一提,“喀拉”聲脫臼了。
板寸猛地開始尖叫:“城管打人啦~打死人啦~大家快來看啊~~~”,這個“啊”倒是真的,痛啊!
健息對准他大張的嘴巴就是一拳,牙齒落下來三四顆,立馬沒了聲響。
健息走進他臥室,看到電腦網頁是開的,翻了下居然是自己喜歡的那個黃頁,從這廝的發帖來看,他將視頻截成幾個小段,分段出售。
健息確認之後找了個凳子坐下,看著被架住的板寸,笑嘻嘻的說:“我們不是城管,我是來管這個事的。”
說著指了指網頁,又接著說:“你是如何得到這個視頻的?老實說,我可以讓你死的痛快點。”
“我~我從網上下的。”
“喔?那個網站?我怎麼沒有找到?”
“果外網站~”板寸牙齒掉了,說話有點漏風。
健息對兩個警衛說:“把他的手伸出來。”
健息看到桌下有個修理箱,里面有個小錘子,拿在手里掂量了幾下,猛的用力砸向板寸的手背,就聽“啊”的一聲尖厲叫聲,摻雜著骨頭裂開的脆響,不似人能發出的聲音,健息一腳踩住那已經粉碎的手掌,輕輕的說:“別急,你還有一只手,我看你能硬氣到幾時!”
說罷又一次揮起榔頭,急速砸了過去,這一次板寸似乎痛麻木了,聲音倒是小了些許,碎骨的聲音反而大了起來。
“嗯,接連的疼痛能讓人麻木,我們先歇一歇,我再問你,視頻是不是你錄的?”
“不是,我在網上下的,真的不是我。”
“恩,有骨氣,我們接著來。”
健息又對警衛說:“這次換腿了。”
這兩警衛也是恨死這幫王八蛋了,將他一翻過來拿出手銬,將手腳靠在床腿上。
然後對健息說:“王先生,我們先出去了,其餘的事情我們不知道,您也沒有來過這里,等會您先走,我們處理現場。”
“嗯,雖然這里方圓沒人,但是你們還是下去看看。”
健息等兩人走了,看著在地上瞪著自己的板寸,蹲下去看著他的,依然是冷漠輕聲:“你不說也好,我正好發泄,我不需要你承認,因為我知道就是你,要問我為什麼,我只能說是你的紋身出賣了你,那個鯉魚和你也是相同位置,大小、形狀、位置、一模一樣,化成灰我都認得。而且你承不承認我都會折磨你,鯉魚他們吃了槍子,死的倒干脆了,你卻不會善終。”
話音剛落,一榔頭敲上了膝蓋,板寸整個臉都扭曲了,身子想縮,可是手腳被拉直繃緊,完全動彈不得,只有那“喀”的一聲碎骨之音,尖叫聲倒是沒有發出來,板寸暈了。
一盆腥臊無比的涼水潑下去,板寸又悠悠的醒了過來,看到健息盡在咫尺的臉,他哭了,終於崩潰了,痛哭流涕的說道:“大哥,是我發的,是我……你給我個痛快吧。”
“嗯,能開口就好了。我問你,你知道嬌嬌已經死了嗎?”
“知道。”
“你為什麼這麼做?”
“我想發在網上賺點錢。”
“不怕別人找到你?”
“我用的代理,他們都說代理很安全。”
“為什麼當初你不在哪里?”
“因為家里要拆遷,所以急著趕回來想撈點錢。”
“那晚你做了幾次?”
“一次沒有,大哥,真的一次都沒有,你應該看過視頻,我從頭到尾都在錄制,手指頭都沒有碰她。”
“視頻一共只有兩個小時,你沒有?”
健息說完又舉起了榔頭,對著另一片膝蓋骨敲了過去。
“啊~~~~~~啊……你弄死我吧,你快弄死我!”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
“有,有!我做了三次。”
“他媽的,你牙膏啊?不擠不出來?再問你,你發這個到網上到底是誰指使的?”
“是我自己,真的是我自己!”
板寸雙眼赤紅,眼淚鼻涕一把一把的。
“我肏你媽~!你真當老子二百五?你搞的那個女人是誰家人?你難道沒有聽到傳言?你可以不說,老子今天把你一截截敲碎!挫骨揚灰聽說過嗎?”
又是一榔頭,小腿骨碎了。
板寸的喊聲已經沙啞,眼睛里面血絲已經爆開,雙目一片赤紅,可是恐懼更甚於疼痛漫上心頭。
“我說……我說……只求你給我個痛快。”
板寸屈服了。
“誰?”
“至於是誰我不能肯定,跟我聯絡的那個人,跟我一樣是個溷子,他說是一個大官聯系他老大,然後他老大要他來找我。說是事成之後,可以讓我一家人後半輩子不愁。”
“傻逼,天下有兩種人不可信,一種是戲子一種是官員。嗯,嬌嬌以前是做什麼的?你們為什麼要綁她?”
“嬌嬌以前是個小姐,因為漂亮乖巧被老大看中,專門用她來套牢那些官員。”
“她為什麼要聽你們的?”
“因為她那會吸毒,據說是她第一個男人為了讓她去賣,給她打的針,她做小姐的錢根本不夠她吸。”
“你他媽又當老子傻?吸毒能長那麼豐滿?”
說完又要敲下去了。
“別~~大哥~~!大哥~~!是真的,只是她用的是軟毒品,她那會為了戒粉,只能去醫院買軟毒品來壓制,醫院的那些東西因為管制得嚴,所以是極貴的,如果只是吸粉的話,做小姐的錢就足夠了。”
“你們那晚是不是給她打過針?我看她越到後面目光越是呆滯,打了多少?”
“一針,是老大給她打的,說她那種人不用手段控制不住。”
“好了,你的任務完成了,可以死了。”
“啊?任務?”
健息一榔頭敲上板寸的額頭,用力之猛,榔頭直接砸進去了,健息看到板寸死了,整個人也如同虛脫一般跪在地上,淚水濕潤了眼眶,哽咽著輕輕的說:“嬌嬌,你感覺到了嗎?我給你報仇了,我給你報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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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網上出現一則視頻,其中的對話引人深思,當然,榔頭叫?都被刪除了。
半個月後,內閣出現調整,排序第二的閣老遠赴新疆,才下飛機,車子都還沒到省委大院,途中遇到不明身份歹徒襲擊,閣老和隨從重傷不治,隨隊而行的官員掛彩大小不一。
緊隨其後的就是清洗,這次的清洗空前的狂暴,落馬官員數以百記。
健息這會正抱著王夏逗弄,小家伙瞪著眼睛看著健息,正咕嘟咕嘟的吐口水泡泡,健息輕輕的擦掉,又逗得小家伙直樂。
這會君漢和雨昔也能搖搖擺擺的走了,看到老爸抱著王夏,兩個小家伙有些吃醋,尤其雨昔伸出小手,口齒不清的說:“爸~~爸~~抱……”
健息最疼雨昔了,連忙也把她抱進懷里,對著粉嘟嘟的臉蛋就親,惹得怕癢的小丫頭嘻嘻直個樂。
小手在健息臉上亂抓亂撓,想把這使壞的爸爸趕走。
玉若在旁邊溫柔的說:“你呀,你遲早要把這一屋子小的都寵壞了不可。”
“嘿嘿,都是我的孩子,我不疼誰疼,女孩當然得寵著,至於兒子,那就自便。”
“老公最不公平了,兒子也是一樣的啊。”
一一看著雨昔眼熱不已,那可是自己的位子,唉~當媽還是不好和自己女兒爭啊。
“兒子長大了要自立門戶,你當女孩一樣寵愛,大了都是根軟骨頭,沒什麼用,你看我爺爺和老爸,從小把我當羊一樣放養,怕的就是我持寵而驕,空有皮囊沒有骨頭。”
“可是他以後會不會恨你呀?”
“你看我恨我家人麼?而且不是還有慈母嘛,你們多說我的好話,就沒問題了。”
“老公真壞,對小孩子都要耍心眼。”
“傻瓜,教孩子也是一門技巧,慢慢的你就會懂的。”
健息說完將雨昔放下,對她說:“去,跟著哥哥去玩。”
又把夏寶寶放進搖籃。
這才對著一一說:“來,老公抱抱,我看你怎麼得了,以後雨昔大了些,你只怕還要跟女兒爭寵了。”
“哪里有,人家才不會那樣。”
一一羞的不行,一頭扎進健息懷里。
“嘖嘖,我看像,你看剛剛她那個小委屈的眼神兒,真的是我見猶憐啊。”
梅子也在旁邊打趣。
“嘿嘿,梅子,你也來。嘖~這小腰又細了,你要吃飯啊,老公雖然喜歡你的細腰,可是不喜歡太瘦的女人。”
健息左右大腿各坐一個,抓抓摸摸那個痛快啊。
“你敢不喜歡~!我~我以後多吃就是了……”
梅子聲音愈發變小,想起自己好像是有些極端了。
“玉若、麗麗,你們也過來,坐我旁邊,嘿嘿,你老公我多久沒有給你們檢查下身體了,今天時間正好啊。”
健息色眯眯的在幾人身上抓抓摸摸,弄的幾人嬌喘連連,下身濡濕難受不停的絞動雙腿。
“老婆,我們有多久沒有一起睡過啦?我感覺有很久很久了,今晚我們一起睡,寶寶就讓張婷照顧下。”
“她一個人忙不過來吧?我也去幫忙吧。”
玉若可從來沒有N飛過,想起就雙腿發軟,這會只想趕緊跑人。
“你不能走,放心,張婷招呼得過來的。”
健息一把抓住玉若的手,生怕她飛了。
“嗯,就這樣決定了,等晚上橙橙回來,我們就出去吃大餐,然後回來‘慶祝’。”
健息這廝越想越興奮。
“老公,為什麼要出去吃飯呢?有什麼事情慶祝啊?”
“嘿嘿,你老公我決定去做官了。”
“啊?真的啊?老公,你什麼時候決定的?”……
幾個老婆聞訊開心極了,嘰嘰喳喳的問東問西。
“呃~停~~停~~~~死多普~~~~~沒什麼好高興的,芝麻綠豆小官,我聽得都慎的慌。”
梅子看到健息一臉不情願,好奇的問:“老爸到底給你個什麼職位啊?”
“村官,據說是村長、村支書一肩挑……”
“嘎?華西村嗎?”
“傻瓜,華西村的官職,外人進不去的,他們只要本村人。就是我們市的,樟樹村。”
“哦~哪里倒是不錯,據說靠近學院路,很多學生出租戶呢。我覺得老爸是對的,多攢點政績,以後的路才更好走。”
“唉~,希望如此吧,只是太小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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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橙橙回家,聽到健息從政的消息,也是驚喜萬分,而且還是在學院路哪里,本來現在上學,跟健息在一起的時間就少,想起以後可以經常見面了,心里更是高興。
晚上洗完澡,幾個人也不用健息催促,自覺的全跑健息房里去了,這廝最後洗,身上搓著心里美著,想著等會要如何如何,那興奮勁就別提了,看啥啥美,感覺今天的水溫都比往日舒適。
等洗完進了房間,健息都樂暈了,一水的性感小衣服,玉若穿著黑色薄紗套裙,那紗質幾乎透明,碩大的乳房將紗衣撐得高高隆起,腰身卻急劇收縮,再往下肥臀又豐滿圓潤如同磨盤,好一個誘人的肉葫蘆。
麗麗上身不著寸縷,肥大的奶子在胸前顫顫巍巍的晃動,下身只穿著一條開檔的黑色絲襪,陰部的小三角修剪的很是精細。
梅子最實在了,什麼都沒穿,就一條鏈子橫在腰間,閃爍著七色光芒,襯著極細的媚腰,最是妖嬈。
一一還是穿著她最喜歡的小旗袍,只是又換了個款式,這次的款式更貼近情趣內衣了,下擺剛好齊屄,甚至還有點掩蓋不住,極盡誘惑能事,上面卻是精致華美做工極好,繞著斜排扣紋著點點梅花。
橙橙?怎麼又是個粽子?健息有些搞不懂的問:“小丫頭,你這是要冬眠啊?”
“嘻嘻,大叔,想看嗎?你自己來動手啊。”
橙橙飛過來一個媚眼,那略顯青澀的風情更誘惑人。
健息屁顛屁顛的跑過去,解開棉質內衣,里面穿的是一件極為性感的小內衣,完全透明的白色蕾絲質地,在乳頭處添加一道細細的裂口,將乳頭擠出來夾在裂縫上,‘內褲’是一條帶狀高彈力白色蕾絲,胸前帶子用一個塑膠勾掛在胸罩中間,背後兩個鈎子掛在胸罩背帶處,Y字的蕾絲帶緊勒,深深的嵌入肉屄中。
健息咽了咽口水,輕聲問道:“不疼嗎?看起來勒的好緊啊。”
“大叔,人家好舒服,水一直就沒停過呢!”
橙橙挺著豐乳,在健息胸口輕輕摩擦、起火。
健息心想,梅子的威力太大了,這一屋子都有被她調成妖精的前兆,又咽了咽口水,伸手揪住一顆乳頭,用力扭了扭,問道:“疼不?”
“好舒服啊,用力點~!”
這丫頭,倒有受虐潛質。
健息看著一一問道:“寶貝,你的夾子呢?能不能讓橙橙用下?”
“喔~你等下,我去拿。”
“梅子,麗麗,來幫忙抓住她,看老公今天怎麼收服這個妖精。”
梅子兩人抓著橙橙就往床上按去,橙橙嚇得趕緊告饒,可是沒人理她,梅子倒是打趣道:“別害怕,老公不會吃人的,他會好好疼你。”
“梅子姐姐,我是開玩笑的,你們放過我吧。”
橙橙一個小丫頭能有多大勁,掙了半天沒有掙開,這會低眉順眼的說著好話。
“你這帶子勒的可夠緊啊,讓我看看~~嘖嘖~中間都濕了。”
梅子說完,伸出手指在橙橙陰丘的凸起上輕輕勾了一下,引的橙橙一陣呻吟。
麗麗也好奇的看了看,說道:“真的喔,難道不痛嗎?我看橙橙好像還很舒服的樣子。”
這時候一一拿著夾子進來了,健息接過夾子,抱著一一親了一口,溫柔的說:“老婆,謝謝啊,過幾天我給你買小禮物。”
一一臉蛋紅紅的說:“不要啦,不過只是這一次喔,以後人家不借了。”
健息連聲答應,走到床邊,對准橙橙的乳頭就夾了上去,夾一次就引來橙橙一陣嬌吟,橙橙雙手被按住,腿也被強行分開,那勒屄的蕾絲在眾人眼中,瞬間濕透了。
梅子將橙橙胸前的鈎子解開,將她的肉屄展示出來,屄洞正一汪一汪的,往外涌著泡沫狀白漿,梅子看著橙橙柔媚泛著水光的雙眼,對健息說:“快來呀,這小妖精已經高潮了,這會正需要雞巴來填充呢。”
健息早就脫光了,這會正強忍著擺弄夾子,聽到梅子的話,立馬扶著陰莖對准屄洞,還沒往前挺,橙橙的腰身就往下猛擠,似乎想快些嘗到這銷魂的滋味,健息看這架勢,還預個什麼熱?
直接往前就是一挺到底,就聽到橙橙一聲樂極的呻吟,小腹一陣抽搐,肉屄中又噴灑出來一大股白漿,健息的下身抵住肉屄,正准備享受一會這溫暖的滋味,梅子急忙喊道:“你倒是動呀,趕緊的,橙橙這會要的是瘋狂,你越用力她越舒服。”
健息正被肥厚異常的小陰唇夾的飄飄欲仙,聽到這里二話不說,雙手抓住橙橙的豐臀,十指緊扣臀肉,下身如同打樁一般凶狠,可憐橙橙渾身麻酥,又絲毫不能動彈,兩只豐滿的奶子上下晃動,堆出陣陣洶涌的乳浪,兩只蝴蝶在乳浪上面翩翩起舞,端的是極痛又極是舒服,整個嵴椎都是麻麻的。
橙橙的嬌喘越來越大聲,忽然一聲爽極的呼喊,聽得幾人精神一震,往橙橙下身看去,只見肥厚的大陰唇已經被肏翻了,充血腫脹張開著,一股如同尿液一般的液體噴薄而出,灑的健息小腹上一片泥濘,兩人的交合處被這一淋,如同塗了漿煳一般不堪,其淫靡,至極。
梅子眼尖,看到橙橙的菊花都大大張開了,連忙對健息說:“抽出來,插下面,趕快!她現在全身最是松弛,機會難得呢!”
健息聽到這等好事,哪里還能等,立馬抽陰莖,對准菊花就往里面捅,也是夠潤滑了,這一插直接到底了,橙橙受到這異樣的刺激,肉屄之中的白漿如同泉涌,又是一大股屄水涌了出來,順著屄洞往下流淌,剛澆到陰莖上,立馬被插入的陰莖帶進菊花。
梅子和麗麗兩人不再抓著橙橙的手,一手抓著一條腿,另一只手用力掰著一瓣屁股,將橙橙的豐臀盡力掰開,讓健息抽插的更深更順暢。
橙橙被這異樣的刺激抽插,干的聲音都沙啞了,舒服實在說不上,但是這刺激卻是前所未有,梅子見橙橙的叫聲弱了下來,知道她的肉屄中一定又是空虛了,對健息說:“換地方啦,老是一個地方,人家不過癮呢。”
健息趕忙再次抽出陰莖捅入肉屄,這次更是猛如同要肏死橙橙一般的凶狠勁,讓橙橙已經沙啞的聲线再度尖銳,肉穴中摩擦的快感,貫穿的愉悅,讓橙橙幾乎昏厥。
被解放的雙手無處安放,猛地伸到梅子和麗麗的肉屄上,中指一下貫穿屄洞,隨著健息的速度和力道,手指同步的抽插和用力,勾挖的梅子兩人內火急劇上升,屄水澆透了橙橙的雙手。
健息正想再用力一點,橙橙的肉屄深處那團軟肉忽然墜了下來,緊緊貼在龜頭上吸允,屄肉緊縮如手箍緊握,一灘滾燙的屄水澆在龜頭上,燙的龜頭麻酥酥的。
橙橙的小腹不停的抽搐又慢慢停歇,整個人如同水里撈起來的一般,癱軟濕透,健息見橙橙已經不行了,連忙退身,隨著陰莖的抽出,屄洞暫時無法閉合,一大灘乳白色的漿汁淌了出來,就連菊花都依然大張,水盈盈的極是粉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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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讓極度厭惡政治的男主去從政,想了半天,最後決定死掉一個,打擊大了才能發現自己的弱小。
這次有家人的威望和勢力,但是,餘蔭能保他多久?
我問老婆:“這本書里你最討厭誰?”
老婆立馬說:“嬌嬌。”
我問為什麼,她捂著小腦袋想了半天說:“因為我喜歡一一。”
好吧,嬌嬌必須死,只是我寫的很難受。
不知道有沒有人看過江南的龍族,我很喜歡看,路明非從第一部到第三部下卷,所有靠近他的女孩全死了,除了諾諾。
我看了龍族,才明白一個道理,青春與熱血就是逝去與追憶,有美輪美奐的動心,有心碎流淚的傷情。
我這不是青春熱血的小說,最多就是篇天馬行空的H文,可能H文都算不上,只能算是臆想,但我還是讓嬌嬌死了,這何嘗不是解脫。
老婆問我,你的小說里怎麼沒有‘嗯嗯啊啊’那些形容詞啊?
我告訴她,通篇的‘嗯嗯啊啊’我不喜歡,嬌喘呻吟你大篇幅的寫出來,除了廢話還是廢話。
嬌嬌死了,文字還是要繼續碼,不知道下一個會是誰,我發現自己越來越邪惡了。
望著癱軟如泥的橙橙,梅子使壞,手指捅進她張開的菊花,誰知道橙橙猛然坐了起來,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伸手一推,按翻梅子,抓住梅子的頭發固定住腦袋,一屁股坐在了她臉上,漿煳罐子一樣的肉屄在她臉上蹭來蹭去,刮的梅子滿臉泛光。
梅子纖細,掙扎又沒有橙橙力氣大,想喊,一張嘴白漿就要涌進來,雙手在橙橙的豐臀上用力揪,橙橙不但不呼痛,反而媚得滴水一般說:“用力點,梅子姐姐,好舒服!”
橙橙轉頭看健息發愣,氣呼呼的說:“老公,你還不上?心疼梅子姐姐麼?不許你偏心~!”
這廝哪里是偏心,完全是看愣了,妖精打架的場景太妖艷啊,聞言抄起梅子雙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扶著陰莖對准花瓣一樣的肉穴,往前一擠一挺,半根而入,已經到底了,龜頭頂住那團盈盈的粉肉滑嫩無比。
麗麗這會又抓起了梅子的腿,轉頭對著一一和玉若說:“你兩也過來呀,幫忙~!一一抓那邊 ,玉若幫忙推腰!”
梅子這幾個月專門練了瑜伽,柔韌勻稱的雙腿,此時被麗麗和一一完全壓在自己身側,幾乎完全壓平了。
健息抓著梅子一對嬌挺的奶子,下身用力往高高凸起的肉屄上面挺動,龜頭抵住那團軟肉用力的往里揉研,急欲貫穿的渴望和凶猛,讓梅子的肉穴深處酥麻脹痛不一而足,清水淫液一股股的外溢,空虛過後的極致暴漲,使得梅子的高潮完全停不下來。
健息這會也停不下來,梅子肉屄中的律動緊縮,讓他根本舍不得停下來,一泡又一泡溫暖的浪水澆在龜頭上,爽的健息欲仙欲死。
忽然梅子的小手用力的拍打床鋪,對著橙橙的豐臀又抓又撓,橙橙生疼連忙爬開了。
梅子眼里全是淚水,嘴里灌滿了白花花的漿水,含煳不清的呼道:“疼,好疼~!老公~好疼~!別弄了~!”
麗麗連忙一把推開健息,嬌嗔道:“呆子,是真的疼啊,你那不要命的往里面擠,真當梅子是鐵打的啊。”
“可開始她不是挺舒服的嗎?”
健息雖然有些搞不懂,還是連忙抱起梅子,溫柔的哄著。
“開始那是因為她太想要了,這會高潮過頭了,才感覺到痛。”玉若輕輕地說。
看著梅子淚眼朦朧,好像有述不盡的委屈,小嘴被橙橙的肉屄緊壓摩擦的發腫,嘴里還含著一些白漿,心疼極了,對著梅子溫柔的說:“老婆,我發誓以後我不會這麼作弄你了,我都會輕輕的。”
梅子被這一哄,終是哭了出來,輕輕的說:“以前你一直那麼用力的弄我,為了你開心,我都受著,可是真的好疼,你也總是說會溫柔點,可你一直就這樣蹂躪我。”
健息心疼的說:“以後不會了,以後你別在跟著我們一起胡來了,以後老公想你就單獨去找你好麼?”
梅子聽到健息當著大伙這麼說,心里的委屈一下就散了,喜滋滋的說:“你記住喔,不許騙我。”
這引人發癲的妮子,不想讓別人笑話說自己沒用,所以一直強忍活受著,這會得到這個承諾,心里別提多歡喜。
橙橙滿是愧疚的說:“對不起,梅子姐姐,剛剛我有些過頭了。”
“沒事沒事的~梅子姐姐那會還坐到我臉上過呢。”
一一小寶貝幫忙開解著兩位。
梅子看著一一笑罵道:“你個死丫頭,老公在你身上就撐不過一個回合,我怎麼能跟你比。”
“嘻嘻~那你就別生氣啦,當時我喝了好多你的水水,我都沒有生氣呢。”
一一認真的樣子,讓梅子都笑了出來。
健息看著一一的樣子,心癢難耐的一把抓住她,笑嘻嘻的說:“寶貝,你准備好了麼?”
一一本就潮紅的小臉‘刷’的一下,如同豬肝一般,怯生生的說:“老公,要不你和玉若姐先來吧,我~人家還想休息一會。”
貼身的小旗袍,白生生的玉腿,配上這欲語還羞的嬌態,讓健息有些軟的陰莖瞬間硬如鐵棍,伸手摟過一一的蠻腰就去解扣子,剛解兩顆健息就崩潰了。
“寶貝,你的扣子怎麼這麼緊?我靠~!居然還一排,設計這衣服的真是豬啊。”
一一‘吃吃’的笑道:“老公,這個衣服可以脫啊,你不覺得穿著很好看嗎?”
“我想摸摸你的奶子。”
健息想起那一對晶瑩的玉碗,心里的虛火更旺。
“老公好粗俗~!”
“嗯~我是很粗。”
健息放棄了,撩起一一的小旗袍下擺,脫下一條粉粉的內褲,扶著一一的小腰,就往自己下身壓,一一扭了扭腰,將龜頭對准屄洞,緩緩坐了下去。
健息如同受不了這份緩慢,圈著小腰往下用力一壓,連根而沒,這份充實舒服讓一一深深的呼了口氣。
也不用健息指揮,自己扭著蠻腰就開始搖,雙手摟著健息的脖子,眼里的春情水意盈盈欲出,紅艷艷的小嘴溫柔的吻上了健息。
一聲聲的喘氣嬌吟在兩人的嘴里回想,一陣陣的舒爽讓兩人的濕吻更加火熱,嬌俏的蠻腰彷佛不知疲倦的電動小馬達,一浪高過一浪的搖擺挺送,肉屄里面層層疊疊的肉褶滑韌火熱,隨著搖擺的加快,收縮的愈發用力,那團柔膩異常的粉肉貼著龜頭馬眼吸允刮蹭。
一一忽然往後高高揚起螓首,一聲爽極的呻吟如同黃鶯出谷,脖頸上出現一大片粉色的桃紅,雙手緊緊摟住健息,粉嫩白皙的玉腿也緊緊環住健息的腰身,肉屄里面的箍扎已是極限,隨著一大灘屄水噴涌而出,健息緊繃的神經也到極限了,著實忍不住了,一聲悶哼,一股股的精液射進肉屄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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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兩人分開,一一光滑的肉屄隨之合攏一滴不漏,玉若有些驚訝的說:“內媚?原來真的有這種女人啊。”
橙橙好奇的問:“內媚是什麼?”
“就是陰部比較特別,絕大多數都是後天練習,而且練習的只能是多些律動或吸力,天生的極是罕見,但只要是天生名器,都可以讓男人極為舒服。”
“玉若姐你怎麼知道的?我這不是畸形嗎?”
一一對於自己的與眾不同,一直耿耿於懷。
“老家有個親戚是搞廢品回收的,那時喜歡在他收的破爛里找書看,我還記得那本書極老,紙張都發脆了。放心,不是畸形,我記得那書上一頁介紹一種,不算掉了的前後,大概還有三四十頁呢,嘻嘻,第一次看我都羞的要命,後來又忍不住偷偷躲起來把它看完了。”
健息聽著幾個女人討論,低頭又親了親渾身無力的一一。自己靠在床頭對玉若說:“老婆,過來幫我吸。”
玉若看到現在,熟女的欲火已經能騷得水開了,聞言連忙爬到健息腿間,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張開小嘴一次全含了進去,舌頭頂著馬眼打圈勾舔。
健息看著玉若因為俯身而高高噘起的肥臀,在黑色的紗質套裙包裹下,顯得極是誘人豐隆,腰身又急劇縮小,勾勒出的弧线如同一個桃心,健息伸手抓住套裙往上提拉,肥滿的屁股露了出來。
黑色的丁字褲貼合在臀縫中,將兩瓣雪白的屁股襯托的高挺圓滑,像兩團倒扣的皮凍。
健息已經硬挺的陰莖,在這樣的視覺刺激下,撐滿了玉若的小嘴,直直的頂住了喉頭。
“坐上去。”
玉若起身將自己的套裙脫掉,又勾下自己的T褲,跨腿坐在了健息的下身,扶著陰莖就往自己肉屄里塞,對准、插入、坐下、一氣呵成,玉若實在是憋壞了,挺著陰毛叢生的肉屄就開始瘋狂的搖擺,豐盈的腰肢比一一的更瘋更有力,陰蒂死死按在健息的陰莖根部刮蹭,一對巨乳隨著下身的挺動,拋出一波波的肉浪,眼里水氣繚繞泛著閃亮的星光。
健息剛剛才射過,這種挺動讓他爽的幾欲仙去,可就是不會射,也正好符了玉若此時的心性,健息也配合的往上高高挺起下身,好讓玉若的陰蒂揉搓的更爽,肥大的陰蒂此時如同一顆軟軟的肉球,健息可以明顯感覺到她的充血,屄肉因為舒服此時如同一灘爛泥,潮濕又柔軟,一灘灘的屄水順著陰莖一直往下,兩人交合下的床單像是尿過一般。
健息伸手揪住玉若挺翹的乳頭,用力的掐捏又引的玉若陣陣輕呼。
此時,玉若的下身如同篩糠一樣猛烈抖動起來,里面的屄肉開始了陣陣緊縮,一灘灘的屄水幾乎是‘尿’了出來,玉若的下身忽然一僵,肉屄深處一股粘稠的熱漿灑了出來,那團粉肉也隨即張開輕輕的包住龜頭擠壓。
本就肥大的奶子再度充血,變的碩大如瓜,健息改揪為抓,十指深深陷入其中。
隨著玉若的嬌喘慢慢平復,兩人分開的瞬間,可以聽到一聲清晰的聲響,一大股又黏又稠的白漿涌了出來,順著玉若豐盈的大腿淌在床上。
玉若自己也感覺到了這份異常,伸著脖子看了看,沒好氣的打了下健息,嬌嗔的說:“死鬼,我今天排卵了,要是中獎了你就死定了。”
“嘿嘿~中獎好啊,給我生一個寶寶,你這麼漂亮,孩子也一定漂亮。”
“唉~我都快四十了啊,你還要不要我做人?”
玉若想起自己的年紀,滿是傷懷。
“正是最美的年紀,尤其是你,你出去說你四十,看有沒有相信。”
“不說了,不該聽你的把環取了,現在好了,萬一中了,你也不好做人了。”
“哪有什麼不好的,反正爺爺他們也知道你了,既然是我家媳婦了,給我生孩子不是天經地義嗎?別想那麼多,開心過好日子,隨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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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說著話,橙橙和梅子說去洗了睡,健息想也是,困了就去休息吧,就把一臉不情願的一一也抱進了浴室,一一躺在浴室里,一臉期盼的說:“老公,你今晚可以抱我睡覺不?”
健息正幫她搓洗,聞言寵溺的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笑著說:“寶貝,你麗麗姐可還是吊在哪里呢,她不說是因為她不爭,但是心里還是不好過,對不對?今晚你一個人睡覺,好不好?”
“喔。”
“好啦,別不開心啦,我明天晚上陪你,好不好?”
一一爭取來一晚,高興的抱著健息就是一通熱吻,搞得健息差點又提槍上馬。
等給一一洗完,哄她睡著了,這才回自己房里。
麗麗已經將床單都換了,看到健息進來,溫柔的說:“老公,一一睡著了?虧得是她不停的跟梅子和橙橙遞悄悄話,哄的兩人和好了,不然我看兩人都要撕破臉了。”
“是啊,我都看著呢,以前有嬌嬌調和,有點小矛盾立馬就撲滅了,現在少了嬌嬌,我有點焦頭爛額啊,老婆,你覺得你能行嗎?”
“玉若姐不行嗎?”
“她最大,但她比橙橙都單純,壓根不行。還是你吧,明天開家庭會議,以後家里你主事,因為我要去上班了,家里必須要有一個主事的。”
“我試試吧。”
“呃,老婆,你把床單換了做什麼?”
健息看著麗麗的開檔絲襪,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剛剛那個已經沒法躺了,到處都是的,我把下面的襯底也換了一個。”
麗麗被這赤裸裸的目光,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的扭動雙腿,黑色的玉足是這般誘惑。
健息也不說話了,愣愣的伸手摸上去,修長筆直的雙腿,絲滑冰涼的觸感,柔軟彈性的豐盈,健息越摸越用力,最後幾乎是伸手在抓捏。
麗麗微微張開自己的雙腿,臉色潮紅的輕問:“老公,我這里漂亮嗎?你還有沒認真看過呢。”
“漂亮,漂亮極了!”
光滑白淨的肉屄,纖毛不剩,小陰唇薄薄一片,含露微綻,一顆漂亮的玫色陰蒂,泛著閃亮的水光,菊花隨著雙腿的大開,微微張開。
健息咽了咽口水,又稱贊說:“太美了,玉蚌含露,滿月如珠啊。”
麗麗咬了咬嘴唇,認真的問:“有一一的漂亮嗎?”
“傻瓜,吃妹妹的醋了?沒有可比性啊,你就是你,與眾不同的美,怎麼能比呢?”
“不是吃醋啦,我看你特別喜歡一一,她這里沒有毛,那會我怕你是不喜歡有毛的,所以我想問問看,現在是不是好看了些。”
麗麗咬著下唇,鼓足了勇氣說出這番話。
“你怎麼折騰都好看,老公喜歡的是你這個人。一一也好,你也好,都是我的心頭肉。”
健息說完,伸出舌頭在那顆肉珠上輕輕勾了一下,麗麗渾身都顫了一下,本來就含珠帶露的肉穴,涌出來一大股滑膩的清湯。
健息見此舔得越發來勁,雙手抓著絲襪美腿,腦袋完全栽到麗麗胯下,就聽到‘嘖嘖’的聲響,麗麗被舔的渾身發軟,嘴里發出夢囈般的聲響,一雙玉腿想扭動卻被按的死死的。
健息感到麗麗的肉丘越舔越軟,那甜甜黏黏還帶點微酸的清湯,已是吸下去好多,越是喝得多了,身上越熱,如同喝的不是春潮浪水,而是一口一口的春情媚藥。
健息的陰莖已經腫的發紫,這時起身將麗麗的雙腿並攏,自己坐在她的大腿上,壓著陰莖往肉縫里面擠。
麗麗雙腿緊閉沒有一絲間隙,大腿上絲襪的觸感和腿肉的豐盈,讓健息發了瘋一般,擠進去就開始猛烈的挺動,一下接一下,一次連一次。
麗麗雙腿被壓完全無法動彈,雙手無助的四下抓摸,通紅俏麗的臉蛋轉到這邊又別向那邊,嘴里的嬌喘呻吟如同醉人的老酒,此間風情,夜色莫如女兒羞。
健息越肏越覺得不夠,用力之猛,將肉屄擠壓的如同一個肉團,腿根的絲襪被帶出來的浪水澆透,變得粘滑無比。
此時,麗麗臉色桃紅的看向健息,嫵媚萬分的問:“老公,想不想肏深一點?”
健息的腦袋點的如同小雞啄米,麗麗起身跪在床上,雙手撐立,轉頭媚眼含波的說:“進來呀~”麗麗的肉臀被絲襪勒出兩個月弧,露出來的肥臀高高隆起,被包裹住的臀肉又被絲襪緊緊勒住,白與黑的轉換生出無限誘惑,肉屄微張還在往外淌著滴滴愛液。
健息抓住肥滿的豐臀,陰莖對准肉屄,下身猛地一挺,插到最深,沒有絲毫憐惜一般,又開始了猛烈抽插,每一下的捅入都是一次欲望的釋放,每一次的抽出都是為下次插入的預熱。
麗麗的陰唇已經被操弄的完全翻開,夸張的大張,似乎期待下一次更深的插入。
小嘴發出的呻吟已經變得輕柔無力,慵懶無比。
高翹的肥臀,隨著抽插波動出的臀浪,漣漪陣陣引人發狂,肉屄里面那團嫩肉像是已經化了,又燙又軟像是剛出爐的巧克力,屄肉已經不再緊縮,因為已經完全脫力了,只是癱軟如泥的受著,一次次的貫穿帶來的麻酥。
麗麗撐在床上的雙手已經開始發抖,累、極致的疲累,麗麗知道健息也快射了,所以鼓著一口氣,依然用力的往後拍送肥臀,肥臀打在健息小腹上的‘啪啪’聲愈發響亮。
隨著健息一聲悶哼,一股股的精液噴射而出,燙的麗麗渾身一顫,也是一大灘的屄水涌了出來,在也沒有力氣強撐了,身子往前一拱,整個人趴在床上‘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老公,舒服嗎?”
麗麗水意盈盈的眸子望著健息。
“爽,真的太爽了,成仙只怕都沒這痛快!”
要說健息體力確實見漲,這廝居然還生龍活虎的抱著麗麗進了浴室,這會正幫麗麗擦洗。
“我早就受不住了,只是感覺你快要來了,一直在強撐著,我也好舒服啊,都快死掉了。”
單獨面對健息的麗麗,有著中國婦女的傳統美德,悶騷。
“恩,老婆真的好棒,辛苦了,來再親親。”
“不要~唔~~~啊呀~別摸~都腫了啊~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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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息哄著麗麗睡著已是夜半更深,起身又往梅子房里趕,剛敲門就開了,梅子一臉歡喜的站在門口,笑嘻嘻的說:“等你老半天了呢。”
“啊?哦,心情好些了麼?我擔心你,麗麗剛睡著,我就過來了。”
“嗯,嘻嘻,其實沒什麼啦,現在好多了,以前有嬌嬌在,到不覺得有什麼,現在忽然被作弄,心里一時有些接受不了。”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過,也知道你不是那種小氣的女孩,以後我會讓橙橙多注意點的,你也別往心里去,她年紀小,有時候忘形了是會比較衝動。”
“好啦好啦,你能首先想到我,我已經十分滿足了,我不會跟她計較的,嘻嘻,你還是趕緊去看看她吧。”
健息首先能想到自己,讓梅子心里甜蜜蜜的。
“那行,我去看看她。”
健息說完,摟著梅子溫柔的親了親,看著梅子上床躺下,這才轉身關門往橙橙房間走去。
走到橙橙房門口,還沒敲門就開了,橙橙眼淚汪汪的站在門口,看到健息,猛地撲進他懷里,哽咽著說:“人家不是故意的,我是看到她那麼作弄我,我就想著也弄她一下,誰知道她那麼受不住。”
“傻瓜,我們進去說吧,別站門口。”
等兩人進了房,健息揉了揉橙橙的腦袋,看著她的眼睛,認真的說:“你的舉動是有些凶狠了,知道嗎?抓住頭發那麼按住,你當是懲罰還是調教呢?梅子心善,你揪痛她,但她不忍心去咬你,因為她知道,有些時候的忍讓是為我面子上好看,她作弄你什麼了?其實那都不算作弄,只是幫我把著腿,讓你體會更深層的刺激和歡愛。可能你認為她那就是在欺負你,可是我們都看在眼里,覺得她沒有。”
橙橙一聽心里更急了,連忙辯解道:“可是我也不喜歡那樣,她為什麼不停手?”
健息有些無奈的說:“不喜歡那樣?她做了什麼?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你和我更舒服刺激,添些閨房之樂,而你呢?揪著頭發拼命的壓,你那點小心思大伙都明白,沒人和你爭什麼,不爭並不代表人傻,而是為這個家的和睦,我來看你不是來讓你認錯,你沒錯,錯的是我,我錯誤的估計了人心。我跟麗麗說了,以後家里她主事。”
橙橙淚流滿面,嗚咽著說:“你~!人家在你心里就這麼不堪?”
“小丫頭,你比我聰明,你應該知道,我來並不是為了讓你傷心,我只是在維系我們的家庭,你錯了我就要說,以後梅子錯了我也會說。不是我想的不堪,而是你的做法太過瘋狂,當時你背對著我,我並沒有看到,還是麗麗告訴我的。今天是梅子,以後會不會是一一呢?人心都是肉長的,我今天如果不說,我怕你以後會更出格。”
健息知道橙橙這會心里也難過,但是這樣的隱晦手段必須制止,哪怕是無心的過失,也必須嚴厲的制裁,不然等無心變有意,自己只怕後悔都晚了。
“大叔,你是決定不要我了嗎?”
橙橙感覺自己心都要碎了。
健息認真的說:“以後不再這麼欺負人,我就不會放棄你,如果你覺得自己做不到,我也不挽留你了。因為我要為麗麗她們著想,她們的善良不爭,會讓她們受到更多的傷害。跟著我只需要記住一點,你可以用小心眼來算計我,我樂於接受。但別去算計我愛的人,那樣我會翻臉無情。”
“我錯了,我發誓以後絕對不會那樣了。”
橙橙真的害怕了,健息如同實質的目光,將自己看了個透徹。
“嗯,那就好,半夜了,你早點休息吧,我也困了。”
健息剛轉身,橙橙猛撲了過來,抱著健息痛哭不止,哽咽著說:“今晚不走了好嗎?我想你陪著我。”
“我沒准備走啊,我想去上個廁所。”
“啊?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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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第二天健息出現在客廳的時候,麗麗她們都已經起床了,健息坐了過去,開門見山的說:“以後我們家里麗麗主事,你們都沒有意見吧?麗麗性子比較柔弱,所以你們幾個可不能欺負她。”
“喔?姐姐你以後主事嗎?嗯,我想每天都吃好吃的。”
一一開心的說著自己的願望。
“你個小丫頭,還吃!當心吃肥了老公不要你。”
梅子又嚇唬她。
一一噘著小嘴得意的說:“哼哼,老公說我是那種,怎麼吃都不會胖的體質,而且就算我一身的肥肉,老公也會喜歡的。”
“傻瓜,老公騙你的。你覺得男人有喜歡肥婆的咩?”
梅子唬一一,那是一套一套的。
“嘎?真的嗎?老公你都是騙我的?”
一一滿臉求證的望向健息。這小妮子面對健息的時候,腦袋瓜幾乎就是擺設。
“寶貝,你就算變成小肥豬,老公只會更喜歡。”
健息寵溺的伸手摸了摸一一的臉蛋,一一更是一臉得意的望著梅子。
健息看著幾人都同意了,起身說:“我該去上班了,橙橙,我開車送你去學校吧,麗麗,家里的事情以後就交給你了,張婷,中午做飯以後少做一份,我中午就不回來了。”
又轉頭看了看一一,她正一臉不舍的望著自己,心里沒來由的一軟,溫柔的說:“怎麼?寶貝要陪我去上班嗎?”
梅子在旁邊打趣的說:“你趕緊帶上她吧,你不在家,我怕她中午吃飯都沒胃口了。”
“不是啦,老公,你要不要帶著梅子一起去呀?”
健息一愣,好奇的問:“為什麼要帶梅子呢?”
“人家很笨,幫不了你什麼,可是梅子很聰明啊,你遇到事情她可以幫你出主意呀,你才上班,肯定有人會搗蛋的。”
健息心都化了,這小寶貝太貼心了,捏了捏一一的臉蛋,溫柔的說:“寶貝放心,一個村長而已,老公手到擒來!”
等健息豪情萬丈的趕到村部辦公室,整個人石化了,有些不敢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我肏!
這里還是城郊鄉村吧?
怎麼這村委會如此破落?
滿是塗鴉的辦公樓就不說了,玻璃窗沒一片好的也不說了,關鍵是門呢?
兩層的小樓六間房,連個門都沒有……
進房一看家俱什麼的倒是新的,只是絕大多數也是坑坑窪窪的,幾個大媽跟在後面嘰嘰喳喳的聊著天,對這新來的頂頭上司視若無物,健息腦袋里面轉不過彎來,手下就幾個村委會大媽?
還這面貌來迎接新領導?
“徐姐,這里怎麼跟打過仗一樣?”
健息忍著暴走的火氣,問著那個不怎麼參與八卦的徐女士。
“上屆留下的爛攤子。”
徐姐倒是干脆。
“具體是個什麼情況?”
“學校不是擴大想變成二本嘛,有個房地產商覺得這里會升值,所以跑來征地做社區,上屆村長跟哪個老板有些勾結,結果地是強征下來了,後來換屆這個村長要走人,老百姓更不干了,拿著一堆白條打上門來了,抓進去一批,倒下一批。社區到現在都沒開始建,天天有人在哪里掛白幅。”
“啊?那事情後來解決了嗎?”
健息一想,要是留下來這麼個爛攤子,老子回家‘養老’都不干這事。
“解決倒是說不上,只是老百姓不來鬧了,現在專門去鬧那老板了,現在雙方在拼耐心,一個立馬想拿到錢,一個房子都還沒賣掉,手里根本沒錢。”
“哦,那就好,我說你們也不收拾下這里?對於政府形象不好吧?”
“哪里來的錢?這房子其實才做好一年多,上次有個村長跑去市里要錢,管財政還沒見著,就被秘書給轟了出來,說是一棟小樓來回折騰五六次,市里現在也困難了。那村長到也干脆,屁股一拍援邊去了。”
“……”
“其實市里領導也來看過,只留下了一句話,不能遇到困難就等靠要,要自己動手哇。”
“我……”
健息望著這等辦公場所是欲哭無淚,不過還好,遺留問題看來不會遺禍到自己了,不就幾個門麼,當下打電話給警衛,讓他們空出個人幫著去買六扇門。
掛了電話自己心里也樂,讓御前侍衛去買六扇門,聽起來真別扭。
至於那些個塗鴉、破爛家俱,就隨他們去,起碼有了個門,看起來也像樣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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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息剛在自己的辦公室坐下,徐姐就衝了進來,焦急的說:“村長,來了一大群人,說是討要征地款來了。”
健息出門看到烏壓壓的人頭,心里咯登一下,連忙擺出一副笑臉,自認和藹的說:“諸位鄉親,大伙有什麼事嗎?”
一個小伙子走上前,板著臉說:“沒別的事,就是聽說新來村長了,我們是來拿征地款的。”
“哦,這個事情啊,我倒是聽說了,拖了多久了?”
“也不久,大概半年!”
“這樣吧,你們把款項的多少,都記錄下,我等會就去找那個老板問問情況。”
“切,你們能不能換個套路?一個個都是這樣,有用?”
“有沒有用要試過才知道,前任的事情我還不了解,但是還請大伙給我一個機會。”
健息不等小伙答話,連忙又對徐姐說:“你來記錄下,等會記完了給我,我去找那個開發商。”
健息坐在辦公室里想轍正入神,徐姐走了進來,拿著剛剛記錄的檔案遞給他,健息接過來一瞅總計,嚇了一跳,一億兩千多萬,連聲問道:“這麼多?這開發商征了多少地?”
“本來征收那會只要四千多萬,後來市里出面調解這事,老百姓看到市里出面,一夜之間差不多全變成了釘子戶,本來一畝菜地兩萬,後來足足翻了五番,而且這個房產商想造一個風情小城,征地幾百畝,里面還夾雜著兩個村子,村子和土地那會就全被鏟平了,這會是騎虎難下。”
健息咽了咽口水,早知道這麼大陣仗,自己早該跑路啊,唉~既然已經接下來了,試試看吧,隨即起身就往外走。
聯系到這個老板可不容易,電話打了十幾個,人是找到了,健息也等了將近兩個小時。
“是王公子吧?罪過罪過呀,讓您等了這麼久。”
這老胖子一臉的風塵,一副笑臉倒是挺誠懇。
“別公子公子的,我現在就一村長,今天來就為了那點事情,你看著該怎麼解決一下?”
“恕我說句實話,這錢可都是用地抵押拿到的,如果我把錢全掏出來付款,那社區根本就建不起來了。”
“可老百姓不管那麼多,他們只擔心眼前能不能拿到錢。”
“是是是,我也知道哪里民風剽悍,我也不敢動土施工,怕的就是他們,拿著鋤頭又給連根刨了啊。可是我不動工房子就沒法賣,手里就根本沒錢給他們啊。”
“這事你沒跟他們說?”
“我說了啊,他們眾口一詞,說我買完房子就會跑人,到時候錢更沒著落。而且您不覺得他們要的太多了嗎?一畝菜地都是十萬,我的天哪,這土里面是埋了黃金還是白銀啊。”
“你們是怎麼協商的我不想知道,這是你們雙方的問題。”
“是,這點我清楚,可是王公子,您能不能幫我找找,看到底是誰在搞我?我知道這個請求有些過分,但是我保證,如果您能查到是誰搞我,我就是變賣家產都先把這錢奉上,那塊地爛在哪里我不心疼,關鍵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健息十分不願管這鬼打鬼的事情,但這胖子也是實在人,話都說這份上了,自己也不好矯情,當下說:“我幫你查下吧,至於別的,你自己看著辦吧。”
“謝謝,謝謝王公子。”
在這位本家王胖子的謝聲中,健息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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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息坐在車里思前想後,找誰呢?爺爺?太夸張,老爸?官太大,嗯,就找市長吧。
“劉市長,我有些事情想諮詢下你。”
這廝把事情哇啦哇啦一說,劉市長在那邊是哭笑不得,這等破事你讓市長出面去調解?
耳邊又響起王元帥嚴厲的聲音:“我孫子有什麼事情求到你們,千萬別網開一面,如果我知道你們放水了,你這個市長也不用做了,下面的人你都給我招呼到,誰徇私,誰回家。”
劉市長苦笑的說:“王村長,你去找員警系統的吧,他們是消息最靈通的,這個事情你找我,我確實不知道。我給你張書記的電話,你打給他吧。”
健息打給張政委又是一通哇啦哇啦,張書記可是親眼見過這位王大神的凶狠,活活敲死一個大活人啊,雖說當時極怒,可是極怒能這樣狂躁的人也少,聽完健息的話,張書記連忙說:“這個事情我知道一點,是國土局的人擺了他一道,據說是因為那個人當初塞錢的時候沒有到位。”
“呃,那你能不能幫我,把這個事情解決一下?”
“王少爺,王哥,您放過我吧,你爺爺說過了,誰幫你誰養老,我怕啊。”
“啊?難怪我那辦公室連個門都沒有,我還想是不是你們看我不順眼呢。”
“少爺,王少爺,我幫,我幫~!但是說好,我只能幫你遞個話,你要幫我守口,千萬別讓你老爺子知道了啊,你爺爺那炮仗脾氣你應該了解。”
“嗯,我知道了,謝謝啊。”
健息掛了電話心想,這個門的文章,還可以再做一做。這新丁倒是明白,爺爺指令一下,自己兩眼一抹黑,不作弊實在難溷。
健息又得意洋洋的給王胖子撥去電話,告訴他進展,王胖子聽說他效率如此之高,當下也是千恩萬謝。
事情變化的速度,部門認真時的效率,讓健息都目瞪口呆,上午還在聯系,下午國土局就過來了,加上一大幫的相關部門,從新丈量、按國家標准補償,一套手續下來晚飯的點兒都不夠,一大群聞訊的人剛激動的衝擊村部,幾車武警就飛速過來拿人了。
一群老頭老太太,哭嚎著要去省里告狀,分管的陳副市長一臉正氣的說:“衝擊政府部門你們還有理了?就算是去京城也是抓起來關幾年的份,而且是國家標准補償,沒有昧你們一分錢,不是你們應得的,你們憑什麼拿?今天話就說在這里,願意的就回家團圓,還想著昧心錢的就去吃牢飯。”
真的是官員一張嘴,死活就靠說。還能怎麼辦?不願意也得願意啊。
陳市長轉頭又微笑的對著健息說:“王村長,事情處理的還滿意吧?晚上一起吃個便飯?”
國土局的幾位也湊了過來。
“不了,剛上任,事情還沒理順熘,等忙完這段時間,我請陳市長吃飯。”
“客氣,怎麼能讓你請,到時候還請王村長賞光啊。”
這分管清水衙門的市長,倒是熱情十足。
健息把這群大神送走,剛坐下抿了口手里的茶,徐姐又跑進來說:“王村長,有人告狀,說是家里被盜了。”
徐姐看到市長對這個村長都這麼謙卑,心里已然覺得健息萬能。
健息一口茶好懸沒噴出來,莫名其妙的問:“徐姐,你是不是搞錯了?被盜找員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