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的人生中都會遇到糾結、困惑、反悔、反復自我安慰的時候。
是的,顧芸也是一樣,自從國慶時被老父親侵犯了自己與女兒的身體後,她的心理狀況一直處在極度的不穩定之中,她沒辦法和弟弟妹妹傾訴,不能去找同事和朋友傾訴,更不能找女兒去傾訴,她茫然四顧,發現除了去找那個神秘兮兮的鄉鎮干部胡擁軍外,自己居然完全找不到其他人了。
難道……真的要走到那個老胡說的那一步嗎?
每一個夜晚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時,顧芸的心中都在一遍又一遍地問著自己。
雖然自己早已不是一個小姑娘了,但是當自己直面這無法去面對的問題時,她還是充滿了畏懼和退縮。
“給爸爸做情人!”顧芸每次想起這個,靈魂都在顫栗,她可以接受國慶時那一夜爸爸失去理智與自己和女兒發生超越倫理的性關系,她甚至也不反對與比自己大二十多歲的老男人建立情人關系,但是與自己六十多歲的親生父親建立不是一次性的,而是長期的情人關系,這讓顧芸實在難以接受,可如果自己不接受,她真的害怕年近古稀的父親真的會如同老胡說的那樣黯然失去他最後的夕陽人生。
“陪伴他,讓他安然走完他的余生吧。”老胡嘆息說的這句話是顧芸一直堅持的唯一動力,顧芸迷茫著、彷徨著,充滿畏懼地看著日歷上一天又一天的過去。
顧芸是顧主任的長女,也是各個家庭中家長們口口相傳的別人家的孩子,從小就聰明伶俐,長的好看學習更好,上學時連續跳級,最後僅僅十五歲就考入了第二軍醫大學,後面去北京讀研,本來要去美國讀博士的,因為母親病重最後還是選擇了留在國內,在省城第一醫院逐漸成長成為內分泌專業的專家,後來為了照顧父親的身體,才選擇離開省城醫院回到了父親所在城市的市人民醫院擔任了院黨委書記職務。
顧芸二十四歲時經人介紹有過一段婚姻,並在二十六歲生下了女兒陳依燕,這段婚姻不是建立在感情的基礎上的,也沒有能夠延續多久,在女兒年僅四歲時,就因為丈夫的出軌以及無休無止的爭吵而選擇了離婚,離婚後,風姿不減的顧芸並不缺少男人的追逐,但她對婚姻和家庭完全失去了信心,除了照顧父親的身體與女兒的生活,就是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工作中,自己對於性生活並沒有什麼欲望,偶爾特別想要的時候也就是在淋雨或者泡澡時自己用手解決掉了,可是現在,她將不得不直面這即將發生的不堪的一幕。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周一。
庚寅年丁亥月丙子日,農歷十月十七。
宜嫁娶。
顧芸中午在醫院食不甘味地吃過午飯,然後向衛生局黨委和院黨委請了下午和本周後面幾天的假,然後開車去了老胡介紹的市中心的靈湖大酒店的美容美發中心,她很不情願去做這種事情,但是在老胡的反復勸說之下,顧芸抱著破罐子破摔的想法,還是勉強接受了老胡的安排。
靈湖大酒店的美容美發中心有一位從上海請來的美容專家,以前專門做大牌演員跟妝的,這次應老胡安排特意給顧芸做化妝,顧芸沒有發表意見,修發、SPA、沐浴、化妝,整整一個下午,顧芸經過專家的神奇梳理之後,整個人完全脫胎換骨一般,從以前那個普通的中年婦女一下子就變成了艷光照人的魅力少婦,顧芸看著鏡子里自己都很吃驚的形象,心里卻泛出一絲苦澀,鏡中的自己,如同新嫁娘一般,只是別人不知道,自己今晚要和自己的親生父親一起花燭洞房。
顧芸輕輕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老胡雖有成人之美,但是真沒有什麼窺私欲望,能看見自己努力成全的人得證正果就很滿意了,所以今天老領導這一場父女成就好事他自己是沒計劃來參與的,但是老領導和顧芸這父女兩人都異口同聲地要求他也來參加,也讓他把他曾經的女兒現在的媳婦曾黎一起帶過來,自從一個多月前曾黎反復思考毅然還是回到老胡身邊後,老胡又過上了以前那種輕松自在的日子,白天去辦公室點個卯,到處轉轉去縣里開個會什麼的,下午要麼到各個辦公室去了解一下工作情況,由於老李開始封山育林不再喝酒了,所以老胡把和老李的酒局約到了春節,晚上也盡量把各種約飯酒局逃開,拎著包就回家陪著老婆和兒子。
曾黎在半個月前去醫院做了人流。
這是她肚子里存在過的第二個胡琪的孩子,曾黎覺得以後不會再有了,雖然身體感受了無比的痛苦,但是精神上卻突然感受到無比的輕松,她突然感覺女人並非沒有性愛就不能生存,能陪著心愛的老胡一起走完人生,也許就是她這一生中最幸福的事情,至於媽媽麗華,她唯有衷心地祝福,希望媽媽在即將離開中年之前還能追逐到她所希望的生活。
今天,老胡和曾黎早早就來到了老領導的別墅,老胡幫著新郎倌盛裝打扮,顧主任今年已經六十四了,去理發店染了一下頭發,又做了磨皮,脫下常年穿著的領導干部專用的灰夾克換上了阿瑪尼的黑色西裝,頓時整個人都感覺年輕了二十歲。
“床頭我給你放了一盒特別的避孕套,老領導你放心用,不過呢,要是能說服顧書記不用呢就更好。”老胡低聲在顧主任耳邊說著,昨天他就安排鎮里賣情趣用品的小丁給自己送來了一盒特制的岡本避孕套,所謂特制就是這個避孕套外包裝看起來毫無問題,但是里面有密密麻麻洞可以讓女人在不知不覺中受孕。
顧主任感激地看了一眼老胡,他感覺自己當年沒有好好提拔這小子實在是有點兒對不起人家,如果當年好好提拔老胡讓他做黨委的大管家,這小子的機靈勁,再加上好好運作一下,自己很有可能再高升一步的,不過現在顧主任對仕途已經看澹了,連大女兒今晚都要跟自己進洞房了,還要哪些勞什子的破仕途做什麼?
他想了想,有些不放心地問:“小喵那邊都安排好了吧?”
國慶時老胡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搞定說服了顧芸,沒想到同時失身於外公的小喵在青青三言兩語之下,居然很開心地接受了這一現實,當然了,這些事情老胡自然不能吐露給心情一直反復中的顧芸,只是告訴她小喵心情很低落,他已經給她請了病假,把她和青青安置到市郊的一處安全的地方,等小姑娘身體心情恢復後再回來,由於顧芸自身難保,所以也沒有太多顧慮,只是隔幾天和女兒通個電話安慰而已。
發生事情的那天,顧芸曾經拜托老胡幫她和女兒買一下緊急避孕藥,只是老胡怎麼會輕易讓這位顧大美女脫身呢,他遞給顧芸母女的是外觀非常類似毓婷的維生素濃縮片,並目視這母女倆先後吞下了藥片。
不得不說,老頭子那一晚上還是相當的厲害,雖然沒能一舉攻占女兒顧芸的子宮,卻誤中副車將顧芸女兒才年僅十四歲小喵的肚子一炮打中,是青青偷偷告訴老胡的,小喵的月經還是比較准的,應該是10月20號前後五天就應該來,但是一直沒有來,11月初的時候,青青幫小喵買了驗孕條給小喵做了驗孕後顯示為弱陽性,上周青青已經開始了第一次孕吐,得知自己懷上了外公孩子的小喵一開始也是很慌亂的,青青毫不避諱地告訴小喵自己也是十四歲被親哥哥強暴,懷孕後把孩子打掉了,後面又經歷過很多很多的事情,再後來哥哥因為販毒殺人被判處死刑,她都有些後悔自己當時打掉了哥哥的孩子……女人基本都有一付聖母心,從小到老都是如此,年幼無知的小喵也不例外,在青青的三言兩語勸說之下,她居然未經思索就決定生下肚子里的這個跨越兩代血緣生成的孩子。
“老領導放心吧,都安排好了,小喵的預產期是明年8月5號,已經檢查過了也建好檔了,妥妥的,沒人懷疑。”老胡微笑著說。
11月初時老胡來醫院探望顧主任時,把他外孫女的驗孕條遞給老家伙時,顧主任當時是百感交集,他這一生就一次婚姻,已經病逝的老伴給他生下了一兒兩女,現在三十七歲的兒子移民去新西蘭了,三十二歲的小女兒在雲南德宏支教,四十歲的大女兒在自己身邊,他怎麼都沒想到在小女兒出世三十多年後,自己居然又一次要當然爸爸了,而且還是自己外孫女給自己生育的……顧主任顫抖著嘴唇,“幫我好好照顧我的小喵,千萬別餓壞了她。”
“放心吧,老領導。小喵那邊青青會幫忙照顧好的,我也會每個禮拜去探望一下的,她那里生米已經做成熟飯了,今晚就要看你怎麼把顧芸這里的米做成熟飯了,青青說了,這幾天都是顧芸的危險期,老主任你加把勁,爭取明年讓顧芸也跟著一起坐月子,反正就差兩個月時間,她們娘倆給你生的孩子同年最好了,長大以後一起上學還能有個互相照應。”老胡笑眯眯地說著。
古人雲“有所為有所不為”,人之所以有所不為,只是因為所不為的事情是有一個界限的,這個界限來自於社會、來自於心理,當這道界限還存在的時候,人在它的面前是畏懼且惶恐的,而一旦人咬牙突破了這種界限,再做這種事情時就不再有任何的猶豫,如同殺了第一個人後後面再殺人也就不再有心理障礙了。
其實亂倫也是一樣的,從第一次與女兒和外孫女發生性關系後的懊悔、驚恐,到了現在,顧主任已經完全不在意橫亘自己與女兒外孫女之間的血親關聯,他唯一的期待就是今天晚上盡快到來,他迫不及待地要將自己那風韻十足的大女兒脫光推倒在床上,在她難以抗拒的奮力衝擊下,把自己的種子全部送進她的子宮里,後年,等到小女兒顧莉支教結束從雲南回來之後,他也會毫不猶豫地把小女兒也送上她的姐姐、她的外甥女一樣的道路上。
當顧芸走進房門,脫下身上的大衣來到客廳時,客廳中三個人都被悅耳的高跟鞋打地聲音吸引的人都把注意力投放在她的身上,“美!真的很美!”從顧主任,到老胡曾黎,三個人的心里同時冒出來這樣的感受。
顧芸確實是完美遺傳了她媽媽的優良基因,皮膚特別白皙,鼻梁高挺,一雙又靈動又水汪汪的桃花眼,一米六七的身材非常高挑,五十五公斤的體重相比年輕女孩子來說稍微重了一些,但是配上她巍然聳立於胸前的一雙豪乳以及寬大圓潤的臀部來說,這體重真心的恰到好處,身上的每一斤肉都長在了最合適的地方。
顧芸今天穿著一件酒紅色及膝的旗袍,腳上是一雙酒紅色的八公分高的高跟鞋,“你們來了?”顧芸表情平和地與老胡和曾黎打了招呼,坐到了沙發上,曾黎去端來一碗早就准備好的蓮子桂圓湯遞了過來。
看見遞過來的蓮子桂圓湯,顧芸微微皺了皺眉,這碗湯代表的含義她自然是懂的,但這樣的日子里,她也不會為了一碗湯的含義鬧的不愉快,所以她很認真地喝下了這碗湯,雖然下午在酒店里已經吃過點心了,但是今天晚上,估計還是要耗費不少體力的……
見顧芸喝完了湯,老胡站起走到顧主任身邊,牽著他的手請他站起走到了顧芸面前,曾黎也待顧芸擦完嘴補過口紅後牽著她的手站了起來,在一對父女的幫助下,另一對父女的雙手緊緊牽在了一起……
顧芸走進了父親的臥室里,這是一間很寬大的南朝向主臥室,大約有三十多個平米,中間是一張很寬大的兩米四的雙人床,顧芸的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發出了沉悶的聲音,她默默地走到了床邊,白皙的臉上陰晴不定。
顧主任站在門口,親眼看著女兒顧芸走到了床邊,他雖心如雷震但依然面無波瀾地走進了臥室,順手就關上了房門並反鎖了起來。
“爸……”顧芸被房門鎖起的聲音驚到,她轉過身,有些驚慌地說。
“芸芸,今晚不要叫爸……”顧主任做了一個手勢,制止了顧芸的說話,他語氣低沉地跟顧芸說著,如同他在工作崗位時教育那些犯了錯誤的同志一樣。
老顧的這張床,除了故去的亡妻以外,可也有不少個女人也躺上來過,甚至還有正縣級的女干部也曾經睡上過這張床,可是以往基本都是只要女人主動進了這個房間,她們就會自動的寬衣解帶上床,這次可是不一樣,連老顧這位老干部也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局面,如果事先沒有經驗豐富的老胡提供專門的指導,保不齊這父女倆的洞房夜就能演砸了。
顧芸是一位高級知識分子,更是有著十多年黨齡的黨員,更是市人民醫院的黨委書記,跟她打交道,就要先用上級領導的威嚴先從精神上壓制住她,老胡這麼一說,顧主任自然就懂了。
顧芸果然愣住了,處於本能,她站在床邊怯怯地看著顧主任走了過來,牽著她的手一起坐在了床邊。
“芸芸,爸爸對不起你……”以勢壓人之後,後面就要以情動人了,顧主任一只手拉著女兒白皙的手,另一只手在她手背上輕輕撫摸著,他低下頭,眼淚奪眶而出……
“爸……沒事的,沒事的,我不怪你,真的不怪你……”眼見身邊的老父親老淚縱橫,顧芸慌亂地用手擦拭著父親臉上的淚痕,用溫柔的聲音安慰著。
“我對不起你……我對不去你呀……”這個晚上千萬不能提顧芸的媽媽和女兒,不能轉移她的注意力,顧主任放聲大哭起來,此刻的他,完全就是一個撕破了所有偽裝的,傷心絕望又無辜的老人。
“爸,不哭……不哭……”顧芸被老父親的嚎啕大哭徹底打亂了陣腳,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能用另一只手溫柔地抱著老父親的身體,輕輕拍打著他的後背。
過了好久,顧主任的哭聲逐漸停歇了下來。
而此刻,父女兩個人的位置已經不知不覺發生了變化,原來是兩個人並排坐在一起,而現在是顧芸不知不覺已經被父親抱到了腿上摟在了懷里。
“爸……”在經歷了一個多月內心的反復掙扎之後,顧芸早已失去了反悔的決心了,她雙手捂著臉,“我們……我們怎麼會變成……變成這樣呢……”她喃喃地說著,慢慢放下掩面的手,解開了自己旗袍領口的暗扣……
“因為……因為……爸爸愛你……”顧主任摟著懷中的溫香軟玉,早已難以抑制了,下身奮力勃起的陽物正還不害臊地頂著腿上女兒的兩腿之間,他知道自己即將來享用人生中最美的一道晚餐了。
顧主任抱著女兒從床上站了起來,他從顧芸身後將顧芸摟入懷中,然後輕輕拉開顧芸正在解胸前旗袍大襟紐扣的手,自己動手一顆一顆地解了開來。
顧芸閉上雙眼,全身緊張地繃緊著,任由自己的父親一點一點褪去自己身體上的遮掩……
顧主任費力地將顧芸身上修身的這件旗袍扒落於地時,顧芸就穿著一套粉色性感的維密內衣站在了顧主任的面前,緊繃的乳罩將顧芸肥碩的乳房中間勒出了一條深深的溝壑,顧芸就這樣羞愧地閉著眼睛,她不敢面對著面前這正一點一點剝去自己作為女兒最後的榮譽的男人。
顧主任火熱的手指輕輕攀上了女兒微涼的背部肌膚,那種涼熱接觸的刺激讓顧芸身體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他忍不住用手指在那如凝脂一般光滑的後背肌膚上輕輕撫摸起來……
顧芸全身微微顫抖著,她的長長的睫毛也在抖動著,盡一切力量遮掩住忍不住要睜開的眼睛。
顧主任的手停在了女兒後背的乳罩搭扣處,想要兜住少婦這極其豐盈的胸前乳房,靠窄窄的乳罩扣帶以及一兩顆搭扣是萬萬不能的,顧芸的乳罩足足有四顆搭扣,顧主任的雙手也在顫抖著,他從來沒有這麼緊張過,雖然這不是他第一次親手解開女兒的乳罩,但這一次,與上次完全不一樣……他終於還是解開了第一顆搭扣,然後又去解第二顆……
在乳罩的最後一顆搭扣被解開時,寂靜的屋子里明顯聽見了一聲乳房把緊繃的乳罩彈開的聲音,顧主任沒有停手,雙手順勢往前一伸,穿過已經蓬松的乳罩,握住了顧芸那一雙豐滿的乳房……
顧芸忍不住發出了第一聲微弱的呻吟……
“爸……”顧芸微微睜開眼睛,兩眼迷離中散發出一種奇異的光芒,她偏轉頭彷佛正要跟父親說些什麼,但是嫣紅的雙唇直接被顧主任吻了上來……
父女兩人忘情地擁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