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外國留學生和騷貨舍友們的國際大都市疫情隔離全記錄

  2022年春,華國最發達的國際化大都市東海市爆發了新一輪疫情。

  洪文小區內,租住在此的尼哥利亞外籍友人阿拉法克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從夢中驚醒,恍惚間,他以為自己回到了混亂的黑非洲老家,在那里,急促的敲門聲往往代表著軍閥、極端分子以及死亡。

  “達令,是誰在敲門啊~”一個柔媚的聲音困倦地問到,伴隨而來的是軟膩Q彈的肌膚觸感,阿拉法克一把掀開被子,一個渾身赤裸的華國女孩正依偎在懷里,他這才回過神來,他此刻不是在黑非洲老家,原來是在和平富饒的華國留學,而這個華國女孩正是震旦大學給他安排的漢語學伴,名叫張曉雯。

  “不知道,是不是你這個小騷貨昨晚叫的太大聲,把鄰居吵到了?我去看看。”松了口氣的阿拉法克恢復了平常的輕佻,他一把把張曉雯從身上推開,兩人緊緊交合在一起的下體“啵”的一聲分開,床單上滿是穢痕和情趣用品,足以見證昨晚的瘋狂。

  草草套上一條內褲,阿拉法克睡眼惺忪地拉開大門,映入眼簾的卻不是隔壁鄰居,而是一個穿著短袖熱褲,身材火辣的華國少婦,若不是少婦的脖子上掛著一張社區工作人員的工牌,阿拉法克一定會以為她是哪一個自己操過的人妻炮友。

  看著阿拉法克幾乎全裸的身子,少婦俏臉一紅,她欲蓋彌彰地清了清嗓子,禮貌地開口:

  “您好,是阿拉法克先生嗎?我是洪文小區的社區工作人員吳凡凡,今天社區收到通知,要在明天凌晨封城,洪文小區這邊就住了您一個外籍友人,有什麼困難盡管說,我們一定幫忙解決。”

  “封城?”阿拉法克撓了撓腦袋,不太理解這個詞匯,他的黑非洲老家經常宵禁,但沒封過城。

  看到他困惑的樣子,吳凡凡立刻體貼地解釋了一通,少婦的海派口音又酥又軟,高檔香水混著幽幽的體香讓人迷醉,聽著聽著,阿拉法克居然情不自己地勃起了。

  四角褲很是寬大,但根本遮不住阿拉法克二十多厘米的巨根,何況主人也沒有遮蓋隱私的意思,這位非洲友人心猿意馬地聽著,目光在少婦社區工作人員的胴體上游走,情緒逐漸躁動起來。

  吳凡凡流暢地敘述著,忽而,眼角的余光瞥到了阿拉法克內褲上的凸起,一抹俏紅飛上臉頰,要是擱華國男居民在她面前這樣,她早一巴掌就扇過去了,但阿拉法克畢竟是社區里唯一一個外國人,領導點名讓她好好照顧,等疫情結束了還准備拿來做一篇正面文章呢。

  少婦語速加快,草草解釋幾句,指導阿拉法克加了社區的微信群和自己的微信,隨即就准備離開了,臨走前她不忘叮囑到:

  “大致就是這樣,您這邊加了社區的微信群還有我的微信,家里有什麼儲備不足的,直接給我說就好,我來負責聯絡社區那邊給您協調。”

  “好的,謝謝。”阿拉法克看著吳凡凡扭著包裹在熱褲里的大屁股一搖一晃地離開,“啪”地一下,雞巴居然直接從內褲里自個蹦出來了,凶神惡煞地橫在空氣里,要是吳凡凡此刻回頭看去,肯定會被嚇個半死。

  “空氣里怎麼一股怪怪的味道?”吳凡凡正下樓著,忽然聞到一股奇怪的雄臭味兒,讓她下體微微濕潤,還沒來得及細想,那臭味兒卻又消失了。

  另一邊,阿拉法克剛關上門,立刻猴急地朝臥室里衝去,准備拿震旦大學給他配的女學伴泄火,結果一進去,卻看到張曉雯已經穿上了內衣,正趴在床上愁眉苦臉地刷著手機。

  生長於大城市的張曉雯身材高挑,有足足一米七五的高個子,從小就學習舞蹈的她身材修長勻稱,此刻正穿著阿拉法克購置的情趣內衣,半透的蕾絲根本遮不住盈如滿月的爆乳,一雙藕白色的美腿懶洋洋地微微倒翹,毫無防備地將小穴暴露在空氣里。

  “唉,怎麼就要封城了啊,我還約好了朋友一起去打卡探店,拍照發小紅書呢。”張曉雯在屏幕上戳戳點點,嘆氣道,“沒想到東海市也學國內其它鄉下地方一刀切了,這新冠疫情有什麼好怕的,致死率連流感都不如,人家國外早就共存了,就華國還在這里死要面子活受罪。”

  “是嗎?我們老家因為新冠都死了幾十萬人了,我覺得華國做得很好啊。”

  阿拉法克聽著張曉雯的話,有些摸不著頭腦,華國的疫情控制在他這個外國人眼里已經臻於極致了,沒想到女伴卻有不同看法。

  “唉,死多少人和我有啥關系啊,我是共存派的,只想正常地和朋友們出去逛街,出國旅游。疫情爆發前我每年都要出好幾趟國的,現在我連倫敦的街景都快忘了……”

  張曉雯用有些尖刻的聲音說著,阿拉法克聽著漸漸生氣,這個輕佻的華國婊子,別人的生命居然還沒她逛街旅游的需求重要,真是一個欠操的賤女人。

  說干就干,阿拉法克走到床邊,脫下內褲,跪坐在張曉雯的身後,將粗大的肉棒抵在女學伴昨晚被操得有些紅腫的屄上,用手抹了點口水作潤滑,腰一用力,就這樣直接插入了進去。

  “唉呀——人家正和朋友聊天呢,你怎麼不打聲招呼就插進來了,啊,輕點,我屄還腫著呢~”張曉雯嘴上埋怨著,身子卻主動翹了起來,迎合著阿拉法克的抽插,她那雪白豐潤的美臀沒有方才那個吳凡凡那樣肥美,但卻保留著年輕女人的勻稱和活力,令人目眩的臀浪隨著肉棒的插入微微晃蕩,阿拉法克伸出巴掌,左右開弓地在上面“啪啪”地扇了起來。

  “呀!儂伐要打人家屁股!”猛地一吃痛,張曉雯連東海市的方言都說出來了,她的美目里噙滿淚水,不知道阿拉法克為什麼突然開始懲罰自己,渾然沒想到是剛才那番輕佻的發言惹了禍。

  “下賤的東西,你就是學校配給我的女奴,我想怎麼用就怎麼用。”阿拉法克毫不憐香惜玉地蹂躪著胯下女伴的肉體,除了接二連三的巴掌外,他每一次插入也直接用力頂到最深處,龜頭用力地撞在張曉雯的宮頸口上,冠狀溝狠狠刮過K點,讓潮水般的快感和劇痛一通轟入張曉雯的大腦,將這個口出狂言的女婊子操得兩眼翻白,微啟的粉唇里流出口水,一副高潮顏的下賤表情。

  如果被震旦大學新聞系的同學們看到張曉雯現在這副下賤的樣子,她們一定會驚掉下巴吧。

  系里最有名的出身書香門第的系花女神,拒絕了無數男生的追求,居然會在外國人的胯下露出這副仿佛性癮發作的妓女的表情。

  “嗯嗯哦,我,我才不是女奴呢,人家是你的學伴呀~”張曉雯有氣無力地狡辯著。

  “你還好意思說這個,學伴不就是發給我們外國人的肉便器嗎?才教了幾次漢語,你就主動發騷勾引我,真是瞎了系里男同學的眼。”阿拉法克毫不客氣,一把抓住張曉雯的長發,像騎馬一樣在學伴的肉體上馳騁了起來。

  “不,不能怪人家啊,喔喔哦啊噢,是輔導員安排我好好照顧你的,震旦大學要靠留學生去評國際排名嘛——”張曉雯的俏臉抵在床單上,支離破碎地喊道,一根火熱的鐵棍正從後面一樁一樁地夯打著她嬌嫩的身子,把她的五髒六腑都快灼壞了。

  “唉,那些舔狗男同學也是可憐,整天請你吃飯,給你送禮物,其實他們都不知道,直接強奸你就夠了,因為你就是一個看到屌就下跪認主的騷婊子!”阿拉法克啐了一口,口水吐在張曉雯的美背上,胯下更加用力,雞巴在早已磨合適應的嫩屄里行雲流水,每一次插入都能准確刮過所有敏感點,讓張曉雯因為快感直接顫抖了起來,完美印證了“騷婊子”的評語。

  饒是如此,這位東海市新生代女性還是辯解了一句:

  “胡說,鄉下人的屌我才不認呢,要認也得認你這樣的洋屌!”張曉雯回頭飛了一個媚眼,阿拉法克又樂又氣,樂的是都這個時候了這個華國女人還在分什麼鄉下人和洋人,氣的是這女人如此勢利眼,連阿拉法克都為學校里的男同學們打抱不平了。

  只見他雙手一伸,扼住張曉雯的脖子,窒息感讓張曉雯的下體猛地收緊,快感立刻成幾何倍增。

  “哦哦哦哦哦,黑爹,饒了人家吧,哦哦哦哦喔喔哦——”被阿拉法克以窒息的招數插了幾下,張曉雯就不爭氣地敗下陣來,連“黑爹”這種詞匯都喊出來了。

  阿拉法克一向不喜歡張曉雯這麼喊自己,這個詞在他聽起來和“黑鬼”差別不大,於是他操干得更用力了,粗壯的雞巴連根末入,破開層疊緊實的嫩肉,每一次拔出時都會將屄口的穴肉整個操翻出來,窒息到臉色發青的張曉雯一開始還能發出幾個支離破碎的詞匯,很快就只能像母豬一樣“嗯嗯哦哦”的無意義地亂叫起來了。

  “啊哦哦哦哦噢嗯嗯啊——”張曉雯的美臀觸電般抽搐起來,穴肉像榨汁機一樣如飢似渴地裹住阿拉法克的雞巴,像是無數張嬰兒的小嘴在用力吮吸,子宮口也主動垂降了下來,發軟的頸環像小手一樣握住阿拉法克的龜頭,發出渴求榨精的無聲語言。

  阿拉法克舒服地眯起了眼睛,精關卻不為所動,在胯下女奴的體內射精可稱不上是懲罰,那反而成了一種獎勵,就這樣,在他無情的堅持下,張曉雯白白地潮吹了,噴出的淫水將兩個人的下體整個濺濕,發軟的身子直接癱倒在了床上。

  身為老手的阿拉法克沒急著拔出雞巴,只是停止了抽插,讓因為潮吹而開始痙攣的穴肉全自動無死角地套弄著肉棒,同時開始用沾了淫水的手指擴張張曉雯粉嫩的菊花。

  “呀!爹,你別玩我菊花好不好,我一會兒還要出門采購和回學校呢,馬上就要封校了!”張曉雯一驚,慌張地晃了晃屁股,想向前爬開,卻被阿拉法克一把抓住。

  “你要回學校住宿舍吃盒飯?住我這算了,我這小區是學校出錢給我租的,比宿舍舒服多了。”

  “回學校確實還不如在這住呢,但是這要是封個十天半個月的,我哪兒挨得住啊,不得活活被你操死啊。”張曉雯有些後怕地說道,被阿拉法克奸淫了一晚上她都有些撐不住了,要是同居十幾天,怕是新冠還沒得上,她就要去世了。

  “對了,我問下我的閨密吧,要是她們幾個也不想回宿舍,我們就一塊在你這兒住算了,到時候有她們幾個替我挨操,我就頂得住了。”張曉雯突發奇想,想到了一個歪點子,卻非常對阿拉法克的胃口。

  他在張曉雯的手機里看過她和閨蜜們的合照,每一個都是顏值身材不輸張曉雯的尤物,要是能成功弄到他的房子里來,說不定能全部得手。

  “如果我說你在的話,她們肯定不願意來,這樣吧,我就說這是我獨租的房子,你先去小區外面待著,等到開始封城了,你再裝作回不去學校進來。生米煮成熟飯,她們想走都沒機會了。”張曉雯壞點子一個接著一個,她之所以突然萌發了把閨蜜們拖下水的想法,是源自於女生宿舍一如既往的內斗。

  平日里,她沒少因為有個黑人學伴的事情被幾個閨蜜挖苦嘲笑,盡管這些人不知道她和阿拉法克的肉體關系。

  張曉雯心里清楚,她的這些閨蜜們本質都和她一樣,都是看到大屌就邁不動腿的騷貨,早就該讓這些家伙們也一起嘗嘗苦頭了。

  “行。”阿拉法克非常滿意張曉雯的謀略,他決定放過張曉雯的菊花,於是他一把拽住張曉雯的頭發,讓女學伴用小嘴含住他的雞巴,深喉套弄了幾下,將精液顏射到了女學伴的臉上。

  現在他只需要下樓溜達溜達,哦對了,剛才社區的工作人員吳凡凡問他家里缺什麼東西來著,得看看。

  食物只夠兩人撐一禮拜的,除此之外還需要一些張曉雯閨蜜們的生活用品,還有最重要的,避孕套用光了。

  阿拉法克立刻在微信上把需求提給吳凡凡,過了一小會兒,吳凡凡回復消息:

  “食物這邊社區會按期供應的,但是避孕套?你不是一個人住嗎?”

  阿拉法克想了想,跑到剛剛用紙巾胡亂擦了把臉的張曉雯身邊,用手機自拍了一張兩人的合照,給吳凡發了過去。

  照片里:阿拉法克裸著半個身子,坐在床邊,懷里摟著一臉余韻,媚眼如絲,頭發上還夾雜著些許奇怪的白點的張曉雯,後者同樣裸著身子,只是剛好側開一個角度,用長發遮住了暴露的乳房。

  吳凡凡那邊陷入了詭異的沉默,好幾次顯示“對方正在輸入”,但卻沒發來消息,好幾分鍾後,給出一個艱難的回復:

  “明白了,這邊會給你准備的。”

  “記得多准備一點。”阿拉法克提醒道,後面和他一起封城的可不止一個人,可這番話在吳凡凡那邊,又成了另一種暗示。

  “主任,這黑人也太過分了!”另一邊,居委會辦公室里,吳凡凡委屈地拍了拍桌子,胸前的豐腴一晃一晃,春光仿佛要從短袖里乍泄出來。

  居委會主任色眼瞄了吳凡凡胸前的一抹白膩,安慰了吳凡凡幾句,說了些國際友誼最重要的片湯兒話,總算勸住了吳凡凡。

  “疫情當前,團結最重要,回頭外國人給新聞坊打電話,丟臉的還是我們,曉得伐?”

  就這樣,在浩浩蕩蕩的封城買菜大軍里,吳凡凡一個人去買了好幾盒最大尺寸避孕套,超市售貨員付款的時候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排隊的老街坊們也竊竊私語,都把吳凡凡當成了淫娃蕩婦。

  性格潑辣的吳凡凡幾次想破口大罵,又知道這樣做只會讓自己更出丑,她強壓怒火,把避孕套扔進塑料袋里,決定在接下來的封城日子里一定要給阿拉法克一點顏色看看,哪怕領導三番五次叮囑她要著重照顧外國友人也不行。

  另一邊,阿拉法克正在小區里無聊閒逛,他看著一窩蜂涌出去搶購食物的居民,不禁懷疑,這些擠出去買菜的大軍里只要有一個人得病,剩下的不就都完蛋了嗎?

  搞不懂東海市領導們的腦子是怎麼想的,阿拉法克搖了搖頭,在他的黑非洲老家,都不會有這麼愚蠢的政令。

  在院子里晃到深夜,張曉雯發來一個“OK手勢”短信,阿拉法克這才上樓回家。

  張曉雯打開門,故作驚訝地叫了一聲:

  “呀,阿拉法克同學,你怎麼過來了?”

  她的呼聲引來了房間內其它幾個人,三個千嬌百媚的大美女湊了過來,有的一臉驚訝,有的一臉嫌棄,還有的表情陰晴不定。

  阿拉法克拿出早准備好的說辭,聲情並茂地演示了一番,張曉雯非常配合地表示理解,轉過頭對閨蜜姐妹們說:

  “現在路都封了,阿拉法克同學回不去學校,也出不了小區,總不能讓他在樓下搭帳篷吧?要不,就讓他住在這算了。”

  一個染了一頭金發,踩著一雙囂張的金色高跟鞋,身高比張曉雯還要高幾公分,身材也更為火辣的仿佛“大洋馬”一樣的美女柳眉倒豎,立刻表示反對:

  “怎麼可能!要是讓我男朋友知道我和一個黑……外國男人在一起隔離十幾天,那我名聲就全毀了。”

  “芮葉彤,說話注意點!你為什麼要讓你男朋友知道呢,你每晚和他視頻聊天的時候在房子里待著不就行了?再說了,我們東海人一向熱情好客,現在要把外國友人趕出去,你覺得這合適嗎?”

  張曉雯劈頭蓋臉地一通反駁,芮葉彤氣勢頓時弱了下來,她明顯沒有張曉雯口才好,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里一共兩間房子,兩張二人床,怎麼住?”一個留著黑色短發,五官精致冰冷,渾身散發著冰山美人氣息的美女淡淡瞥了阿拉法克一眼,沒有直接表示反對,但字里行間還是充滿了抗拒。

  “沒事兒,讓他睡沙發就行。羅青筠,你和芮葉彤睡主臥。我和方靉睡次臥。主臥有獨立衛生間。”

  “我沒意見,但是,我要提醒一下這位朋友,從今天開始,你就不要再進我們的主臥了。”羅青筠冷冷地看了阿拉法克一眼,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寒意。

  “啊??我睡次臥,那我半夜想上廁所怎麼辦??”最後一個還沒表達意見的美女方靉驚慌地叫道,她身材最為矮小,比張曉雯要低快一個頭,長相天真無邪,甜美可愛,打扮偏可愛系,穿著島國的JK制服,梳著染成粉色的雙馬尾,套在黑色長筒襪里的一雙肉腿無助地原地踏步,表達著微不足道的抗議。

  很明顯,她的抗議毫無作用,張曉雯隨口說了句“那我半夜和你一起上廁所”就堵住了方靉的嘴,她用手拽住衣角,瑟瑟發抖地看著阿拉法克,一副馬上就要被大灰狼吃掉的小白兔的模樣。

  阿拉法克還以一個露出大白牙的黑人微笑,差點沒把方靉嚇暈過去,芮葉彤和羅青筠忙把方靉護在身後,氣氛登時劍拔弩張了起來。

  最後還是張曉雯打了圓場,她拿出下午采購的零食飲料,以及棋牌桌游,熟絡地招呼起來,阿拉法克也放下身段,用拿手的社交技巧開始暖場,在你來我往的交流中,氣氛漸漸緩和了下來。

  “我來講個笑話:我在路上看到一個黑人騎著自行車逃跑,嚇得我趕緊回家去地下室,幸好,鏈子還拴著呢。”

  阿拉法克拋出一個黑人段子,其他人想了一陣,羅青筠謹慎地開口回答:

  “是在地下室看到自行車還拴好著,沒被黑人偷走?”

  阿拉法克搖搖頭。

  “我知道了,是鏈子拴著的黑奴沒逃走!”張曉雯哈哈大笑,順勢靠在阿拉法克的身上,用手胡亂抓著阿拉法克稀薄的頭發,大家跟著合群地笑了起來。

  她和阿拉法克緊貼在一起的身子似乎有些過於親密了,羅青筠眉頭微皺,但見其他人都沒什麼意見,也只好當沒看見。

  而在她視野的盲區里,阿拉法克的一只手已經從背後伸進了張曉雯的褲襠里,狠狠揉搓著臀肉和陰蒂。

  “小婊子,敢占我的便宜,到底誰是誰的奴隸?”阿拉法克惡狠狠地在張曉雯耳邊低語了一句,女學伴沒有回應,但開始發情,分泌淫水的小穴給出了無聲的答案。

  她面色發紅,微微前後挪動著身子,盡可能維持著穩定,壓抑著手指扣弄帶來的快感,還好她喝了幾瓶啤酒,大家都以為她反常的表現是酒勁發作,不然肯定要露餡。

  扣弄著,估摸著張曉雯差不多要高潮了,阿拉法克使壞地把手抽了出來,引得女學伴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今晚可以半夜出來找我。”阿拉法克輕輕耳語,張曉雯食髓知味地點了點頭。

  眾人又玩鬧聊天了一陣,忽然傳來“咚咚”的敲門聲,阿拉法克前去開門,原來是社區工作人員吳凡凡送物資來了。

  “菜明早下樓領,諾,這是你今天要的別的東西。”吳凡凡瞪了阿拉法克一眼,把兜著避孕套的黑色塑料袋扔給阿拉法克,在阿拉法克接東西的時候,她目光隨意朝客廳里瞅了一眼,就立馬愣住了,房子里居然又多了三個花枝招展的美女。

  聯想到下午阿拉法克發來的自拍,吳凡凡立刻把多出來的三個美女也當成了和黑人交媾的婊子,她咕噥了一句“冊那娘比”。

  阿拉法克不懂上海土話,客廳里卻另有耳尖的人,金發華國本土大洋馬芮葉彤剛巧對上吳凡凡嫌棄的眼神,又聽見一句“冊那娘比”,瞬間意識到了吳凡凡在想什麼,氣得她當即踩著高跟鞋“噠噠”地衝了出來,和吳凡凡用東海方言對罵起來。

  一時間,只聽得“卵子”“冊那”亂飛,阿拉法克雲里霧里,也不好分開兩人,還是張曉雯走到身邊,貼心地當起了翻譯。

  “那個穿熱褲的騷貨罵芮葉彤媚黑婊子,芮葉彤罵她穿著像個欲求不滿的出軌人妻。”

  “噗。”阿拉法克沒忍住,笑了一聲,他這一笑,反而讓正在罵街的兩個人冷卻了下來。

  吳凡凡“啪”的一聲關門走人,芮葉彤對門外豎了個中指,回頭表情復雜地瞪了阿拉法克一眼,雖然這場罵仗不干阿拉法克什麼事,但被吳凡凡罵了十幾句媚黑婊子的她也不由得怨恨起了阿拉法克。

  對此,阿拉法克只能舉手投降。

  突如其來的插曲讓眾人都失去了興致,草草收拾完後,眾人各自歸房,熄燈。

  阿拉法克在沙發上鋪上一床被子,呼呼大睡。

  約麼半夜三四弟的時候,張曉雯從房間里溜了出來,光著身子鑽進他的被窩里,黑著燈,用小嘴給阿拉法克的雞巴套上避孕套,騎乘在雞巴上,全自動套弄起來,瘋狂償還起虧欠的高潮。

  黑暗里,阿拉法克好像瞅到房間深處有一個模糊的人影,眨了下眼便消失不見了。

  在迎來十幾波高潮後,阿拉法克終於被張曉雯榨出了精,張曉雯在這根讓她魂牽夢繞的雞巴上重重地吻了好幾口,留下好幾個粉色的唇印,才不依不舍地回房。

  第二天一早,樓下大喇叭傳出讓居民下樓做核酸的通知,阿拉法克簡單洗漱,沒叫房子里的其他人,先自個下去了。

  底下已經亂成了一團,沒什麼經驗的社區志願者一口氣把小區這一片所有樓的用戶都喊下了,幾百個人烏泱泱地擠在一起,相互推搡,還有人因為排隊問題破口大罵,吵得阿拉法克太陽穴直跳。

  還是和昨天放人出去買菜一樣的問題,要是排隊做核酸的人群里有一個陽性,那所有人都完蛋了。

  為了轉移注意力,阿拉法克開始在排隊的人群里搜尋起美女來,這個小區算是中等小區,住了很多貌美如花的人妻,平日里他忙著上學和操學伴,沒什麼機會認識社區里的美女,這下總算有機會了。

  別說,還真讓他瞅到了一個美女,可惜是老熟人吳凡凡。

  這個潑辣性感的社區人妻工作人員今天換了一套相對嚴肅些的女式西裝,但明顯沒能遮蓋住她充滿雌性魅力的軀體,前凸後翹的曲线反而被西裝襯托出了別具一格的風情。

  她今天是和老公一起出來做核酸的,只見她的老公梳著一個大背頭,左手捧著杯咖啡,右手提溜著一瓶紅酒,連口罩都不戴,在那里邊排隊邊呷一口,像個神經病。

  有志願者提醒他戴好口罩,別在排隊時喝飲料,卻被他白了一眼:

  “一看就是鄉下來的,阿拉東海人最講究的就是咖啡和紅酒,到那里都不能缺的,曉得伐?昨天封城我特意出去買的咖啡,這一天不喝咖啡啊,渾身不得對勁哦。”

  “對對對,大叔太有東海人的風度了,讓我拍個照發小紅書吧!”吳凡凡的老公這番話不但沒有被眾人嗤笑,還有人附和起來,拿手機拍起照片。

  吳凡凡看著為了出風頭不顧防疫規則的老公,面容逐漸浮起慍色,可還沒等發作,身後就被人重重地給撞了,一根棍狀物狠狠地在她被西裝繃緊的巨臀上刮蹭了一下。

  “冊那——”吳凡凡回頭正要罵人,卻看到是小區里唯一的黑人住客阿拉法克,後者憨厚地笑了笑,指了指身後推來推去的大爺大媽,把吳凡凡一肚子罵人的話硬生生逼了回去。

  “好好排隊,聽話做核酸!”吳凡凡只好這麼訓了一句。

  “我都好著呢,倒是前面這個男的,不戴口罩,還在那里搞什麼紅酒咖啡,像個笨蛋一樣。”阿拉法克順著吳凡凡的話,反而罵了一句吳凡凡的老公。

  “你!”老公當著自己的面被這個黑人羞辱,吳凡凡又羞又惱,可又不好反駁些什麼,郁悶之下,反倒是踢了老公一腳。

  “哦呦,差點把我咖啡灑出來了,老婆你不要亂搞哦。”吳凡凡的老公回頭奇怪地看了眼莫名其妙踢了自己一腳的老婆,但老婆背後那個高大雄壯的黑人立刻奪走了他的注意力。

  “噫,這小區里還有美國人啊,遇到恰咖啡的行家了,來來來,老婆你和他換個位置,我們好好聊聊。”

  人來瘋的吳凡凡的老公就這樣和剛剛用雞巴故意在他老婆美臀上蹭了一下的阿拉法克聊起天來,阿拉法克配合著這個咖啡男人的獨角戲,很快就把兩個人聊成了“咖啡好友”。

  “你儲存的咖啡要是喝完了,直接來我家,我用咖啡壺給你弄杯好咖啡!”

  吳凡凡的老公拍了拍阿拉法克的肩膀。

  “行啊。”阿拉法克答應到,回頭意味深長地看了吳凡凡一眼,爆乳人妻身子一顫,感覺到了某些微妙的不好的東西。

  和吳凡凡的老公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阿拉法克很快就做完了核酸,他轉身回家,開門看到換了件居家瑜伽緊身衣的羅青筠正蹲在客廳的地上,細致地做著掃除。

  阿拉法克回來後,羅青筠也沒給他打招呼,而是專心致志地打掃著,仿佛正在從事某項容不得分心的任務。

  阿拉法克索性倚在門口,大飽眼福地看著羅青筠俯身打掃時挺起的翹臀。

  瑜伽緊身衣不愧是歐美人最喜歡的情趣服飾,純色的竹質纖維和羅青筠的胴體緊緊相貼,勾勒出峰巒般的誘人曲线,每一寸肌肉的挪動都被布料放大,半透地露出肉色的皮膚,以及深色的內衣,令人浮想聯翩。

  羅青筠自然知道穿著瑜伽緊身衣會被阿拉法克用眼睛大吃豆腐,但一想到要和這家伙繼續隔離十幾天,與其一直束手束腳,不如主動越過心理門檻,反正自己舒服最重要,讓別人看又不會少兩塊肉。

  她將地上的灰土和垃圾碎屑掃到簸箕里,朝垃圾桶走去,正把灰塵撣進垃圾桶的時候,看到了一個不得了的東西。

  垃圾桶里躺著一個新鮮的,被使用過的最大號避孕套。

  避孕套像撐破肚子的豌豆莢一樣橫著,干涸的精痕散發出淡淡的石楠花氣味兒,而沒有淌出來的精液則依然盈在避孕套里面,淙淙地向外涓滴著。

  羅青筠咽了口口水,腦海中一瞬閃過諸多猜測,但行動上卻是若無其事地用垃圾把避孕套蓋住,然後熟練地扎好塑料袋,像沒事人一樣把塑料袋放到門口。

  這十幾天的隔離生活,要比她想象得危險得多,是哪個女人昨晚和阿拉法克做愛了?

  芮葉彤?

  那個大洋馬經常抱怨男友雞巴不夠長,性生活很不滿足,最有可能成為媚黑婊子。

  方靉?

  那個小家伙懦弱可欺,被黑人從房子里抱出來強奸都不會吭聲。

  張曉雯?

  那家伙雖然沒有男友,但自從當了這黑人的學伴後,氣色越來越豐潤了……

  嗯,肯定是張曉雯這個婊子,昨晚半夜溜出來和阿拉法克做愛了,這兩個畜牲連避孕套都懶得處理,直接扔在垃圾桶中,是在向我們三個示威嗎?

  心緒萬千,表情卻雲淡風輕,羅青筠甚至拍了拍阿拉法克的肩膀,讓這位黑人舍友下次下樓記得把垃圾順手扔了。

  做完掃除後,羅青筠本想坐在沙發上看完電視,可屁股剛一貼到沙發上,便觸電般彈了起來——張曉雯和這個黑人昨晚肯定是在沙發上做的愛,自己說不定一屁股坐在張曉雯的淫水或者阿拉法克的精液上了,那也太惡心了……

  就這樣,她悻悻地溜回了房間。

  羅青筠的一系列行為,在阿拉法克看來很是古怪,看著一個穿著瑜伽緊身衣的冰山美人在自己面前坐立難安,“搔首弄姿”,讓阿拉法克欲望蹭蹭上漲,亟待發泄。

  可這棟房間里,除了學伴張曉雯,其他三個人都不是能隨意拿下的,阿拉法克焦慮地舔了舔舌頭,解封的日子不會太長,他的時間很寶貴。

  阿拉法克此時絕對不會想到,解封的日子還將很長,而距離他順利地拿下第二個騷貨,也只剩下幾個小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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