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外國留學生和騷貨舍友們的國際大都市疫情隔離全記錄

  當那個像鐵塔一樣的黑人挺著晨勃的雞巴駕臨到面前時,羅青筠的身子像被天敵捕食的小動物一樣顫抖起來,她清楚自己此刻的身體極其敏感脆弱——被迫看了一整晚活春宮卻不能自慰來達到高潮,積壓的欲火燒灼著她的下體,如果被那根黑雞巴生插進來,恐怕她所有的自尊和底线都將灰飛煙滅。

  羅青筠非常討厭男人,尤其是挺著根雞巴就自以為是的男人,這份厭惡的起源是青春期,那時她發育很好,一對爆乳連華國特有的寬大面粉袋運動服都遮蓋不住,自然而然地招惹來了男生們的覬覦。

  膽大的男生會在體育課和擁擠的走廊上趁機用身體碰撞摩擦她的乳房,膽小的男生則是偷偷地用視线進行侵犯,惡心的性欲圍繞著她,令她感到窒息。

  一開始她還會打罵那些性騷擾的男生,收到幾個不痛不癢的道歉,可隨著男生們屢教不改,羅青筠徹底對男人失望了,等到進入大學後,她轉而采取了一種極端的策略:用最性感暴露的服飾打扮自己,將自己身為性感美女的魅力全部釋放出來,讓身邊的男人們一個個都撐起丑陋的小帳篷,而等到被激起性欲的男人們試圖靠近她時,則會收到一句冷冰冰的“滾”,然後看著她冷笑著和性感可愛的女閨蜜們擁抱在一起。

  讓男人們最受傷的策略不是拒絕,而是讓他們意識到自己對女人來說是多余的,這就是羅青筠報復男人的手段。

  可這樣一個仇恨男人的冰山美人,此刻卻沒法挪開緊盯著那根勃起雞巴的視线,那根雞巴樣貌猙獰丑陋,威力無窮,只需向女人的屄穴里一推,就能將她平日里端莊可愛的閨蜜們一個個操成比妓女還放浪的母狗,現在終於要輪到她了嗎?

  羅青筠的小腹像胃疼一樣緊繃起來,未開墾過的處女蜜穴決堤般分泌著淫水,身旁氤氳著發情的體香,被情趣用品固定住的她和飛機杯沒有太大區別,如果那個黑人願意,完全可以當著閨蜜們的面把她的肚子內射到懷孕三個月一樣大。

  可出乎羅青筠意料的是,那黑人只是沉默地看了會兒她,就興味索然地聳了聳肩,撿起地上的衣服,走出房門去洗漱了。

  ……他不打算強奸我?

  羅青筠緊繃的身子陡然放松下來,臉頰上甚至淌下了兩行欣喜的淚水,可她的身體卻更焦躁了,就好像……她其實渴望被黑人強奸一樣。

  不,不可能是這樣的,羅青筠被腦海里冒出來自輕自賤的想法給嚇到了,甚至比剛才黑人挺著雞巴站在面前時還要心慌,這份恐懼一直持續到幾個被操昏過去的閨蜜們揉著眼睛睡醒,將她從情趣用品的固定上解放出來為止都無法平息。

  “青筠,對不起啦,你別生氣了好不好嘛~”剛剛脫下那件被射滿了精液的瑜伽衣的芮葉彤,袒露著美好的豐乳肥臀,赤裸地擁抱著像是被嚇到了的好閨蜜,一口一個抱歉。

  旁邊的張曉雯和方靉也露出討好的神色,一個勁地賠著不是,如果不是這四個人要麼沒穿衣服,要麼穿著滿是精痕的情趣內衣,外人肯定以為是幾個好閨蜜在安慰情緒低落的好友。

  羅青筠輕咬牙關,在芮葉彤溫潤的懷抱里“嗚嗚”地哭了出來,即使沒被強奸,昨天的經歷對一個女大學生來說也稱得上是噩夢了。

  “我要報警,我要把那個黑人送進監獄。”羅青筠恨恨地說著,芮葉彤一聽就慌了,連忙向另外兩個人使眼色,張曉雯翻了個白眼,款款走到羅青筠身後,輕輕貼在好閨蜜的背上,幽幽說道:

  “可是,阿拉法克什麼罪都沒犯啊,他沒有強奸你,甚至都沒有猥褻你,把你固定起來的是我和小靉,你要報警把我們兩個抓走嗎?”

  “你!”羅青筠回頭怒視張曉雯,有那麼一瞬間真的打算報警把這個為虎作倀的媚黑婊子送進監獄,可看著張曉雯狐媚的眼睛,性感的身體,對她諂媚討好的樣子,身體就不禁泛起了昨天被這個媚黑婊子玩弄時的快樂,連憤怒都有些力不從心。

  說到底,如果她抵抗到底,張曉雯和方靉昨天也不可能真的得手,她又何嘗不是真的想半推半就地和這兩個美女閨蜜顛鸞倒鳳一番呢?

  只能說羅青筠平日里積攢的對閨蜜們的非分之想到頭來坑了自己。

  哪怕真的報警,按照華國警察和稀泥的態度,恐怕終究是不了了之,反而要落下她和黑人同居的名聲。

  羅青筠臉色陰晴不定,心理變化一覽無余,看在眼里的張曉雯立刻順竿爬,親昵地從背後摟住了羅青筠,在好閨蜜的耳邊哈起了熱氣:

  “嗚嗚,青筠你不說話就是原諒我了,你真好!等隔離結束了我請你去拔草小紅書~唉呀,你身子好燙哦!昨晚看活春宮憋得很難受吧,我來幫你發泄下,就當賠禮道歉啦~”

  張曉雯不老實的手在羅青筠胯下游走起來,扣弄起了羅青筠敏感的陰蒂,還沒撥弄幾下,羅青筠就身子一顫,屄穴里噴出一股淫水,迎來了一個高潮。

  “走開,媚黑婊子,我不需要你——唔——”羅青筠還想反抗,話還沒說完就被芮葉彤用吻堵上了嘴,比她高小半個頭的金發閨蜜居高臨下地用熱吻安撫著她,一條胳膊摟在腰上幫她維系站立姿勢的同時,另一只手把玩起了她的酥胸,平日里就屬這兩個人對彼此的身體最熟悉,芮葉彤的指尖讓羅青筠欲仙欲死,連身後肆意妄為的張曉雯都沒力氣阻止了。

  就這樣,芮葉彤和羅青筠正面擁吻,張曉雯從背後貼著羅青筠偷偷指奸,三個美女好閨蜜以站立三明治的體位開始了“重鑄友誼”的做愛,被夾在中間的羅青筠面色赤紅如血,高潮一波接著一波,渾然成了被兩個閨蜜肆意揉捏的做愛雜魚,別說阿拉法克了,被撩撥起性欲的她連兩個女人都對付不了。

  方靉看著三個好閨蜜這樣搞起來,也是飢渴難耐地自摸了起來,兩天前的她絕對想不到這麼短的時間內她們四個人的關系就變質成了這副模樣,阿拉法克的黑雞巴不僅捅穿了她的小穴,也捅穿了她們閨蜜之間的社交底线,讓四個人陰差陽錯地變成了女同亂交婊子。

  “啊……好想要阿拉法克的大雞巴……手指好弱哦……但是現在只有這個……”方靉揉搓著敏感的陰核,心里想著的卻是昨晚那根把她操昏過去的雞巴。

  或許是看閨蜜一個人寂寞,張曉雯朝方靉招了招手,於是方靉羞澀地加入進女同三明治,和張曉雯濕吻了起來,兩個人互相指奸的同時,又都不約而同地同時指奸著羅青筠,含蓄地表達著昨天的“歉意”。

  “你們三個婊子……嗯哦……停……停一下……要被你們玩壞了……”

  被夢寐以求的三個女閨蜜同時侍奉,羅青筠被囚禁了一晚所產生的哀怨在高潮快感中消融得無影無形,很快就只剩下了生理本能的索取,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覺得自己成了這座屋子的女主人,將要和她的三個愛妾一起度過銷魂蝕骨的隔離時光——直到阿拉法克洗漱完畢,推開臥室的門。

  “主人!”“黑爹!”伴隨著幾聲驚喜的叫聲,圍繞在羅青筠身邊的女人們突然放開了手,將她棄置在了原地,失去了支撐的羅青筠癱軟地靠床坐下,出現在她眼前的是閨蜜們巴結討好阿拉法克的一幕。

  芮葉彤,方靉,張曉雯,三個震旦大學的女大學生,納稅人們貢獻稅金培養出來的國家棟梁,走到哪里都是萬眾矚目的明日之星,以家人這輩子都不可能見過的卑微姿勢,並排跪坐在一起,一並俯著整個身子,腦袋抵在地板上,美臀高高抬起,將滴落著淫水的小穴一覽無余地暴露在空氣中,嘴里喊著“主人好”“黑爹好”,像古時候的奴隸一樣討好著阿拉法克,甚至讓黑人都產生了不適。

  “好了好了,現在不是亂交時間,別發騷了,你們這幾個賤貨。”阿拉法克蹲下身子,用力在三個美臀上拍了一圈,三人這才哼哼唧唧地從地上爬起來,眾星捧月般簇擁在阿拉法克身旁,用美乳和大腿在黑人堅硬的身體上摩擦,幾只不安分的手甚至伸進了褲襠,擼動起了哪怕疲軟後依舊比普通男人勃起時還要粗大的雞巴。

  被冷落在一旁的羅青筠手指尖刺入床單,閨蜜們對她的親昵甚至不及對黑鬼的一半,她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把黑鬼扒皮抽筋,可身體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里,連一只腳趾都抬不起來。

  “好了,我現在肚子很餓,沒心情操你們幾個騷貨。哦,這樣吧,你們三個騷貨去給我做早飯,哪道菜最合我的胃口,我就先操誰。”

  阿拉法克對母狗們發騷求操的舉止不為所動,而是頒布了一個命令,聽到這句話後,三個騷貨欲求不滿地晃動著美臀,說說笑笑地去做早飯了,甚至沒一個人回頭看羅青筠是什麼情況。

  房間里又只剩下阿拉法克和羅青筠兩個,他們之間的關系不再像今早剛醒來時那麼劍拔弩張,但也沒好到哪里去,一時間氛圍極其尷尬,最後還是阿拉法克好心搭了把手,把癱坐在地上的羅青筠攙扶到了床上。

  “滾開,不准你碰我,不然我殺了你!”黑人粗壯的大手像老鷹抓小雞一樣輕松提留起自己鍛煉過的性感軀體,讓羅青筠極其不安和反感,可她又無力反抗,只能放幾句無關痛癢的狠話。

  “嘿!我只是在幫你!放心,我不是強奸犯,我只操准備好讓我操的女人,比如你那幾個騷屄朋友。”

  “胡說,她們本來不是那樣的女人,是你用詭計讓她們墮落成媚黑婊子的!”

  “No!你不了解自己的朋友,也不了解自己,總有一天你會主動在雄壯的男人面前像母狗一樣擺弄肉體,祈求男人的雞巴,到時候你就明白了……”

  阿拉法克像收拾充氣娃娃一樣把羅青筠擺在床上,又隨便從地上撿了幾件衣服,丟到了羅青筠的身上,這些衣服無一例外都滿是精痕和淫痕,發衝的味道差點讓羅青筠直接背過氣。

  “這……我的瑜伽服,該死,上面全是精液,你拿它干什麼了!”

  羅青筠認出一件衣服是自己帶來的瑜伽緊身衣,昂貴的衣料上沾著幾團散發著精臭味的濕痕,甚至還有幾根彎彎曲曲的體毛,一看就是昨晚亂交大戰的犧牲品。

  “讓張曉雯穿上了,你倆身材比較像,我讓她趴在芮葉彤的背上,兩個大屁股疊在一起,方便我同時上下開操,送她們兩個一起升天——說起來,這個姿勢還是你啟發我的,那一早你趴在芮葉彤身上和她玩女同游戲,知道讓我多想直接衝進去強奸你們兩個嗎……”

  阿拉法克舔著嘴角,回味著昨晚雙飛時的快感,也就只有他這種卓越的性能力,能夠以一敵二將兩個大屁股騷貨操得丟盔棄甲了。

  “偷窺狂,惡心!”羅青筠抓住瑜伽服,有時候女人的衣服被弄髒比身體被弄髒都更讓她們難受。

  “無所謂,說起來,接下來漫長的封城時光里,那三個騷貨不會在你面前收斂了,如果你想拿貨真價實的男人和女人的做愛來當自慰配菜,那我不介意你偷窺回來,甚至正大光明地欣賞也可以。”

  “滾!”羅青筠下逐客令,阿拉卡發打著嗬欠走了出去,慵懶地坐在沙發上,等待著三個騷貨給他呈上早飯,慵懶的非洲人和勤勞的華國人天生就是互補的一對,這不僅僅體現在這間房子的狗男女身上,更體現在華國人殷勤建設國家幾十年,自己人還沒過上幾天好日子,就忙著請像他這樣的留學生大爺過來享受建設成果。

  不一會兒,三個人就把早飯做好了,穿著裸體圍裙的三個騷貨,恭敬地把餐盤擺到阿拉法克面前,然後像禮儀小姐一樣站在旁邊,飢渴難耐地自摸著奶子和小穴。

  “吃早飯怎麼不把你們的好閨蜜也叫上,去,把她也帶出來吧。”阿拉法克倒是心善,開飯時沒忘記房里還有一號人,他開口後,這三個發情的家伙才恍然想起還有個餓了快一整天的閨蜜,從主臥里把羅青筠七手八腳地拖了出來,像擺布娃娃一樣丟在沙發上,宛如一個裝飾品。

  “第一道早點,我們東海人出去春游時候最愛吃的青團,一種糯米糕點,甜絲絲的,肯定合你的胃口。”

  方靉端起一個盤子,里面呈著幾個綠色的糯米團,清香撲鼻,令人食指大動,阿拉法克咽了口口水,卻沒急著吃,而是用手拿起一個團子,挑飛到了方靉一對蜜瓜似的的嫩乳上。

  “呀——哦,我懂了,抱歉,是人家不懂事,拿錯餐具了嘛。”方靉可愛地吐了吐舌頭,小心翼翼地捧著一對嫩乳,將青團撐在乳縫上,顫顫巍巍地遞到了阿拉法克面前,由於兩人懸殊的身高差,哪怕阿拉法克坐著,嘴巴都剛好能夠到方靉的乳房。

  黑人毫不客氣地張開大嘴,像野獸一樣吞咬起青團來,牙齒和舌頭不僅品嘗著美食,同時也吸弄著少女的乳肉,在上面留下涎水的痕跡,這道“奶香青團”

  的味道確實不錯。

  “嗯……哦……人家的奶子要被非洲野獸吃掉了……”方靉一只手像托餐盤一樣撐著奶子,一只手捂著嘴,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哼哼唧唧了起來,忽而,還剩下一小半的青團掉到了乳縫中間,阿拉法克伸著長長的舌頭在乳壁上來回吸嗦,將乳肉弄得左右振蕩,可就是勾不出來。

  阿拉法克一急眼,索性直接將方靉拉到了懷里,把臉深深埋進爆乳中,胡亂舔舐起來,用舌頭仔細地刮過任何一個角落,等到他享用完這道菜後,方靉的嫩乳被舔得油光鋥亮,一時竟不知塗抹在上面的是口水還是團子里的香油。

  “方靉,這才兩天,你就變成這種女人了?”羅青筠陷在沙發里,冷眼旁觀著淫靡的景象,驚訝於方靉這個乖巧女孩,被黑人破處才不到兩天,就成了一個能拿乳房當餐具給男人用的下流女人。

  “嘿嘿……說不定,人家本來就是這種女人呢,只是之前的男生都太廢物了,開發不出人家的天性呢~”方靉可愛地眨了眨眼睛,想起了那個追了她大半年的同學,和阿拉法克一比,那個至今連她的手都不敢主動牽的男人簡直就是個太監,等到返校後,就直截了當地拉黑他吧。

  “接下來是我准備的早點,蔥油拌面。”芮葉彤接替方靉,端上了第二道早點:一碗香氣四溢的面條,裹滿料汁的堿水面條爽滑勁道,蔥油的香味讓人食欲一振,這道重口味的早點如同芮葉彤的身材一樣火辣。

  有了方靉的前車之鑒,芮葉彤立刻有樣學樣地拿身體充當起了餐具,只見她端著碗,款款落坐到了阿拉法克的身上,磨盤似的大屁股壓著蠢蠢欲動的大雞巴,一雙超模美腿優雅地翹成了二郎腿,而後她一只手摟著阿拉法克的脖子,一只手托著碗,螓首微低,朱唇輕啟,叼起一根面條,含在口中,嘴對嘴地喂食給阿拉法克。

  黑人大嘴一張,將面條吸入,同時吻住了懷中金發大洋馬的厚唇,兩個人就這樣深吻了起來,舌頭互相抵著彼此的牙床,貪婪地索取著對方的唾液,直到女人的呼吸開始急促,才依依不舍地分開,口水在空氣中形成一道淫靡的拉絲,無比的迷離和放浪。

  就這樣,芮葉彤以吻喂餐,將一小碗香噴噴的面條伺候完後,和阿拉法克又深吻了好長一段時間,被挑逗起性欲的黑人毫不客氣地用手蹂躪著懷中女子的爆乳,勃起的雞巴也在美臀上頂出一個凹印,隨著兩人深吻的動作不緊不慢地做著素股,等到他放開芮葉彤的時候,這位金發大洋馬面色嬌紅,身子癱軟,因為輕微的缺氧直接癱倒在沙發上,朱唇里淌下羞恥的涎水都不自知,很難想象這是一位在大學里雷厲風行,比男人還要精干的大颯妞。

  “彤彤,你怎麼變成了這樣……”羅青筠嫉妒地咬著嘴唇,哪怕是她都享受不到芮葉彤這樣的侍奉,但她同時也感到一絲莫名的敬畏,因為身材如此傲人的芮葉彤在阿拉法克懷里都嬌小得像個玩具,這種體型上的力量對比讓她極為不安。

  “嘛,我只是想徹底侍奉一個真正的男人罷了……說起來也是好笑,我男朋友在我的大屁股上哼哼嗤嗤搞半天直到射精,甚至還沒有阿拉法克的舌吻讓我舒服……等隔離結束了,我就直接讓那個廢物男人滾好了。”芮葉彤淺笑嫣然,屈服在雄性下的快樂令她非常享受。

  “最後一個,我!阿拉法克同學,還記得你第一次來東海,輔導員讓我陪你出去逛逛,熟悉下這里的風土人情,我請你吃的是什麼嗎?”張曉雯賣了個關子,笑吟吟地看著黑人學伴,勾起了黑人學伴的回憶。

  那時的他一窮二白,從尼哥利亞家鄉忐忑不安地來到華國留學,本以為會在發達的華國受到歧視,結果剛到學校就被輔導員殷勤地伺候起來,還給他安排了一個大美女當學伴。

  張曉雯一開始很不情願,完全是出於應付差事才帶他出去逛,隨便在城隍廟里請他吃了一份生煎,當場就把很久沒嘗過肉味的他感動地流下了眼淚。

  驚訝的張曉雯趕忙安慰他,反而是被他摟在懷里連連感謝,從來沒被任何一個同齡男人如此大膽摟抱過的張曉雯就此產生了莫名的情愫,圍觀路人那嫌棄的目光又讓她覺得非常刺激,這就為很多天之後沒穿內褲的她,穿著一條黑絲連褲襪去阿拉法克家補習漢語埋下了伏筆,只是當時的她還不知道……

  “對,就是生煎,我記得你當場就愛上了這款我們東海人最愛的小吃,其實我自己做的比外頭做的還好,是我媽媽親手教給我的,哪天一定邀請你去我家嘗嘗我媽媽……我媽媽的手藝。”張曉雯停頓了一下,想起了家里那個古板的美人教師媽媽,對她一向嚴厲,是典型的不和子女溝通的虎媽,從小就限制她和男生談戀愛,結果沒想到如此嗬護長大的女兒在大學里直接當學伴,便宜了一個黑鬼。

  要是讓那個女人也被黑爹的大雞巴操,我們母女之間是不是就能打破心之壁了呢……張曉雯咽了口口水,據她所知,那個女人早就沒有和丈夫間的性生活了。

  “嘗嘗你媽媽?”阿拉法克挑了挑眉毛,沒有錯過這個停頓,張曉雯還以一個微笑,兩人立刻心領神會。

  “哇哦。”芮葉彤和方靉低呼了一聲,兩個人不約而同地也想起了自己的媽媽,平日里那端莊大方的母親形象,這次卻被一個漆黑的陰影籠罩,更糟糕的是,這份綺想居然讓她們也興奮了。

  張曉雯這婊子,為了討黑主人歡心居然要親自送媽,那我們是不是也得跟上,也把媽送了?

  “誒嘿~好啦,我媽媽的事隔離結束後再說,先吃飯吧。”張曉雯端起一個盤子,上面擺著一打熱氣騰騰的生煎,皮酥汁濃,肉香和芝麻香四溢,精巧可愛,確實一點都不輸外面的店鋪。

  拿乳房當餐盤和用嘴喂食已經被兩個閨蜜用過了,張曉雯只能采取一個更大膽的方法,只見她面色潮紅地脫掉圍裙,露出潔白嬌嫩的肉體,將茶幾上的雜物都挪到一邊,兩只美腳輕輕點在上面,用剃成白虎的陰阜對著阿拉法克的腦袋。

  身體微弓,緩緩下腰,從小練舞的功底這時候派上了用場,她以一個看上去隨時要向後摔倒的姿勢,成功將蜜穴遞到了阿拉法克的嘴巴前,而後她用手指夾起一個生煎,用嘴吹涼,接著就塞到了自己的屄里,用緊屄夾住了半個生煎,把蜜穴變成了盛放生煎的餐具!

  “誒嘿嘿,生煎來嘍~”張曉雯香汗淋漓,身子因高難度的靜止動作而微微發顫,阿拉法克豎起一個大拇指,大嘴往前一伸,籠罩住整個蜜穴,牙齒輕輕將裹著淫蜜的生煎夾出,在嘴巴依舊和蜜穴“親吻”的情況下貪婪地咀嚼起來,進食時的巨大吸力挑逗著敏感的陰蒂,爽得張曉雯直接翻起了白眼,淫穴里排出一股又一股的淫蜜,宛如清涼的飲料來祛除生煎的油膩,讓阿拉法克直呼過癮。

  就這樣,阿拉法克吃一個,張曉雯塞一個,足足喂完了整整一打生煎,期間張曉雯除了手臂在動,身子一直保持著傾倒下腰的姿勢,紋絲未動。

  連旁邊等著被大雞巴操的方靉和芮葉彤都徹底服氣,這場早餐大賽的贏家不言而喻。

  “我宣布,你們三個騷貨的早餐比賽,獲勝者是——”阿拉法克一把摟住張曉雯的蜂腰,像獲勝的運動員舉起金牌一樣將騷貨學伴舉了起來,向客廳里的眾人展示,在念出獲勝者名字的同時,他將張曉雯的兩條腿分開,將濕潤的蜜穴對准雄起的大雞巴,用力按了下去。

  “張曉雯!”夢寐已久的大雞巴一下貫穿了張曉雯發騷的緊實陰道,將里面塞得嚴嚴實實,屄肉像吸鐵石一樣吮吸著粗大的肉棒,每一處能夠給女人帶來快感的褶皺都被徹底碾平,每一根高潮的弓弦都被繃緊,張曉雯兩眼一翻,露出痴女般的眼白,雙手向後環抱住男人的脖子,嘴巴里吐出支離破碎的淫叫聲:

  “啊……美……美死我了……就為了這根大雞巴……哦哦哦哦齁齁齁……操死我吧……”

  吃飽喝足的阿拉法克坐在沙發上,雙手捧著女伴的美臀,向上抬起,放下,雞巴連根插入到底,龜頭在子宮口上輕輕一吻,拔出時干淨利落,只是順路操翻了蜜穴口的屄肉。

  女學伴潔白光滑的小腹上被操出一條粗大的凸起,讓人為她的屄穴會不會被操裂而感到擔心,但對於其本人來說,那涕泗橫流的香艷臉龐已經說明了一切。

  張曉雯是阿拉法克操過次數最多的華國女人,兩人身體的契合程度已經到了極其夸張的地步。

  女學伴的陰道有規律地緩緩收縮,阿拉法克的雞巴每進一寸,陰道就恰到好處地收縮一分,保證全程給雞巴帶來最舒適的摩擦快感,同時也讓屄肉被操得最爽。

  “噢噢噢……好爽……爽死我了……又要去了……噢噢噢噢……”

  張曉雯大聲淫叫著,理智被快感衝刷得七零八落,很快就沉浸在二人世界里無法自拔,阿拉法克剛一松開托住她美臀的手,她就下意識地在沙發上扎起馬步,身體微微後仰,以M字開腿的姿勢女上位吞吐起了雞巴,兩人交合處徹底展露在眾人的視野里,一根粗如兒臂的黑雞巴在狹窄緊實的粉色美鮑里進進出出,穴口處的嫩肉被反復刮蹭,因為充血而沾染上淫靡的緋紅色,淫水“噗呲”飛濺到眾人精心准備的早餐上,方靉和芮葉彤一邊張開大腿開始自慰,一邊視若無睹地用起早餐。

  方靉用筷子夾起兩根面條,上面除了蔥油,還沾著幾滴飛濺而來的淫蜜,她吸溜地一下吞了進去,臉頰立刻一片緋紅,不知是食物味道好吃,還是口腔里淫靡的回味讓她難以抑制地發起了騷。

  “唔……好想封城趕緊結束,吃點正常的早餐啊……粗大的法棍面包,撐開我的嘴巴直接捅下來,把我的喉嚨搞得乒乒乓乓,最後直接射在我的胃里……”方靉死盯著在閨蜜蜜穴里進進出出的黑雞巴,嘴上說著奇怪的話,儼然一副已經魔怔了的狀態。

  比起方靉,芮葉彤倒還算克制,她咽下了幾個青團後,就去幫助沒有一絲力氣的好閨蜜羅青筠吃早餐了。

  她將羅青筠攙扶到茶幾旁,摟在懷里在座位上坐下,正巧對著阿拉法克狂操張曉雯的位置,接著她用剛剛扣弄小穴沾滿淫水的手指夾起一個青團,“啊——”的一聲,往羅青筠的嘴里喂去。

  羅青筠自然是百般抵抗,寧願餓肚子都不吃這些被黑鬼和媚黑婊子體液汙染過的食物,但她哪里能抵御住芮葉彤的淫威,只見金發大洋馬笑吟吟地用手一夾羅青筠的臉頰,冰山美人的櫻桃小口就被迫擠出一個“哦”字口型,小小的青團趁機硬塞進去。

  羅青筠只能兩眼含淚地咀嚼著嘴巴里的淫靡味道,來自閨蜜們下體的淫靡氣息讓她覺得格外刺激,但其中夾雜著的男人的雄性體味兒又讓她反胃惡心,這種感覺就仿佛口腔在被一根沾著閨蜜淫水的黑雞巴強奸,讓她羞恥萬分。

  方靉吸完碗里的面條,也惡趣味地湊了過來,和芮葉彤兩個人像玩芭比娃娃一樣,將羅青筠的兩條美腿分叉開,分別架在兩個人的大腿上,就這樣架在兩張椅子的中間,擺成了一個懸空的M字開腿姿勢,和駕在黑人身上淫叫著吞吐雞巴的張曉雯剛好相對,宛如同一個婊子墮落前後的對比鏡像。

  “騷貨母狗,大清早就發騷,操死你!”另一邊,阿拉法克拍打著在面前晃動的白皙美臀,感受著雞巴被屄肉摩擦的快感,精關漸漸放松,於是他用手抓住張曉雯的美腿,向上一提,順勢起身,以最鍾意的站立體位操干起來。

  張曉雯像一件人肉肚兜般掛在阿拉法克的身前,俏麗的小腦袋無力地下垂著,只有一雙藕臂向後微彎,摟在阿拉法克的脖頸上當作支撐,光滑的美背向後緊繃,雙腿被黑人用手托成一字馬,宛如被釘在十字架上的先知,但她享受的是歡愉而非痛苦。

  比起之前的女上位,這個姿勢雞巴的插入深度更勝一籌,黑雞巴在陰道深處橫衝直撞,暴風雨般在宮頸口處的敏感帶上刮擦,很快就刺激得女學伴的子宮低垂下來,宮頸口緩緩開啟,將半個龜頭輕輕吻住,如飢似渴地吮吸起來。

  “啊……噢噢噢哦齁哦……黑爹又插進人家的子宮里了……我要死了……我要被操出一個小黑鬼了……”

  羅青筠仰視著離自己距離不過十幾厘米的黑鬼和媚黑婊子交媾的下體,粗大的黑色陰莖像鐵柱一樣夯進嬌嫩脆弱的小穴,女人的小腹上應然浮現起一根柱面,鵝蛋般大小的睾丸青筋暴起,幾乎能用肉眼看到輸精管正在全力運作,即將射出腥臭撲鼻的濃厚精子。

  “唔……呃……咕……”隨著黑雞巴插入的頻率越來越快,張曉雯連說出淫語的余力都沒有了,嗓子里勉強咕噥出幾個音節,聊以證明她還沒操到失去語言功能,下體處飛濺的白沫像雨點一樣灑在羅青筠的臉上,滑入嘴角,一股腥澀味兒爬上舌尖,味道比起之前進食時被迫品嘗到的體液又重口了一分……

  “操,操死你,直接射進你的騷子宮里!”阿拉法克一個挺腰,龜頭整個插入懷中人肉飛機杯的子宮,無數濃精從馬眼中噴涌而出,一瞬將花房浸滿。

  “咕——”張曉雯全身上下像觸電般顫抖起來,翻白的眼眶里流下兩行欣悅的淚水,曾經知性味兒十足的臉龐如今與痴女婊子毫無區別,哪怕用手機拍下上傳到震旦大學的校園論壇里,都不會有人會將這只淪陷於肉欲的母畜和新聞系系花聯系起來。

  “啵”的一聲,阿拉法克從女學伴的屄穴里拔出了雞巴,剛剛射完精的肉棒依舊堅挺,幾股殘精姍姍來遲,從馬眼里噴射出去,一不小心射到了羅青筠的臉上,刹那間給冰山美人含羞欲怒的俏臉蓋上了一層白色面膜。

  “你!”突然被顏射了一臉的羅青筠正欲發作,一開口就被發苦的精子給嗆到了,痛苦地咳嗽起來,身旁的兩個好閨蜜連忙用香舌幫忙舔舐著臉上的精液面膜,只不過她們痴態十足的表情暴露了她們這樣做完全是出於對精液的迷戀。

  阿拉法克將掛在身上的張曉雯取下,向後隨手丟在沙發上,吹著口哨就去洗浴了,方靉和芮葉彤立跟丟掉懷中的閨蜜,屁顛地跟在黑人的身後,准備一起洗個痛痛快快的鴛鴦浴。

  浴室里很快傳出新一輪的肉體碰撞聲和淫叫聲,剛剛被滿足過的張曉雯滋潤地躺在沙發上,一邊用紙巾擦拭下體淌出來的殘精,一邊饒有興味地打量著羅青筠,看著這個冷若冰霜,不可一世的女人陰沉地擦拭著臉上的精液,內心感到一種極為扭曲的快感。

  “把大家都變成媚黑婊子,你就高興了嗎?”羅青筠瞪著張曉雯,她現在已經完全明白了,把她們三個人叫來這里其實是張曉雯的陰謀,目的就是把所有人都拉下水。

  這棟房子根本就不是張曉雯租的,本身就是阿拉法克的淫窟。

  “瞧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在陷害大家一樣——彤彤,小靉,她們現在不快樂嗎?我只是在給大家分享好東西,好閨蜜之間不該這麼做嗎?”張曉雯用指尖沾起一團精液,像品嘗零食一樣塞進嘴里,露出幸福的表情,她已經對黑人精液中毒了。

  “好東西?瞧瞧你們三個昨晚被他在床上操得下賤樣子,誰才是誰的東西?我想不明白,你家庭條件那麼好,身處華國最頂尖的學府,有那麼多人憧憬你,為什麼要自甘墮落成黑人的雞巴套子?”羅青筠搖搖頭,眼神中滿是對好閨蜜的失望。

  “那就要從國家為什麼要主動補貼,把黑人從非洲請來,送進國人都考不進的高級學府,安排國人都只能仰望的大美女去當學伴說起了……算了,我們還是不要發散了,封城期間,除了做愛也沒別的事做了,對吧?”張曉雯把玩著沾著精液的頭發,對閨蜜的指責不屑一顧,現在房間里的少數派已經換了,媚黑婊才是強勢的一方,道德審判還是省省力氣吧。

  “……”羅青筠閉上眼,拒絕理解張曉雯的歪理邪說,等到封城結束,她就要遠離這幾個沒救的媚黑婊子,去別處尋找安寧。

  羅青筠的理想雖好,但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她所遭受的折磨愈演愈烈。

  同居的三個閨蜜已經徹底淪為了黑人的胯下奴隸,幾乎一有功夫就粘在一起,除了吃飯和睡覺就是抱在一起做愛,一開始還是三個人一起上,但很快就被黑人挨個擊破,一個個操昏了過去。

  到最後,誰剛恢復點力氣,就被黑人立刻撿起來暴操一通,直到操昏過去為止。

  不是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嗎?

  羅青筠看著三個女閨蜜被一個黑人操到丟盔棄甲,不僅對女人在性愛上的優勢地位產生了懷疑,她一直以為永遠不會疲憊的女人才是性交中的優勢方,可如今不知疲憊的明顯是那個挺著一根大雞巴的黑人。

  閨蜜和黑人做愛時自然不會避著她,有時羅青筠和芮葉彤躺在一起聊天,或者是和方靉坐在一起玩手機,甚至是和張曉雯一起上網課的時候,阿拉法克光著身子挺著根勃起的雞巴來到她身邊,一把擄走和她有說有笑的閨蜜,把旁邊的她當作空氣一樣自顧自地操干起來,將體液噴濺到她的身上,將淫言浪語穿透她的耳膜,直達她的思維,做愛做愛做愛做愛做愛做愛……

  羅青筠一開始還會驚慌失措地逃開,可無論她逃到哪里,阿拉法克都如影隨形,刻意要她觀賞閨蜜被其摟在懷里操干的淫姿,這個黑人甚至還會惡趣味地讓被摟在懷里或者壓在胯下的閨蜜和羅青筠繼續之前的對話,好閨蜜被迫吐出被淫叫聲切割的支離破碎的句子……最終,羅青筠放棄了抵抗,現在就算閨蜜被黑雞巴抽插的騷穴就抵在她腦袋邊上,她也懶得逃開了。

  被迫觀賞活春宮的後果就是性欲快速積攢,一開始羅青筠還會瞅機會找芮葉彤做愛,可隨著芮葉彤的身心整個被阿拉法克占據,和她的親熱越來越敷衍了事,羅青筠一氣之下決定自個發泄,現在她已經能夠做到一來性欲就立刻脫下褲子旁若無人地自慰到高潮了,反正現在這間屋子已經成了淫窟,她這點行為又算得了什麼呢?

  有時候,像是刻意跟阿拉法克賭氣一樣,阿拉法克一在她的身邊操干起閨蜜,羅青筠就立刻脫下內褲對著面前的活春宮自慰,輕咬朱唇,眼神冰冷,仿佛在鄙夷地告訴面前這個黑鬼:你只是老娘自慰時的配菜。

  阿拉法克倒是對羅青筠的小脾氣毫不在意,只是偶爾會不小心顏射到羅青筠的臉上,興許是錯覺,羅青筠這時自慰帶來的高潮似乎要更強烈了一些。

  三個媚黑婊子和黑人的性欲對撞,終究還是以媚黑婊子們的失敗而告終。

  張曉雯當初的計劃還是太輕敵了,她本以為四個閨蜜一起上就能滿足阿拉法克的性欲,結果現在三個人上陣,依舊是一個個被操到小屄發腫,醉生夢死,身子骨最弱的方靉甚至都有些被操怕了,從一開始的看到黑人就撲上去變成現在看到阿拉法克的黑屌會瑟瑟發抖地跑開,雖然結局依舊是被阿拉法克追上然後按在地板上狂操內射,但這種改變終究在說明一個事實:屋子里的媚黑婊不夠用了。

  同樣面臨短缺的還有食物和避孕藥(三個媚黑婊子愛上了被內射的感覺,一個個都拒絕阿拉法克使用避孕套),封城已經過去了快一周,第一天發的菜只剩下幾頓的量了,小區群里卻遲遲沒有發菜的新消息。

  身為一家之主,阿拉法克看著昏倒在地板上,往外淌著精液的三個大白屁股,意識到自己在操屄之余,也該起到點主人的義務了。

  說是義務,其實還是拜托社區工作人員,阿拉法克把家里的困難情況告訴給了人妻吳凡凡。

  “現在東海市政府的物資供應已經停擺了,根本領不到支援的菜,社區也沒余糧撥給你,現在只能團購買菜!”

  “團購買菜?什麼意思,我完全無法理解!”

  吳凡凡打來語音電話,給阿拉法克解釋了半天,始終沒能撬開黑人的榆木腦袋,最後沒辦法,只能邀請阿拉法克來自己家,由她面對面指導。

  “青筠,我走啦,好好看家。”阿拉法克久違地穿上衣服,朝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羅青筠揮了揮手,這個女人的定力屬實不一般,明明三個好閨蜜並排跪在她面前被一根大雞巴從背後像野狗交配一樣操干,愣是像沒事兒人一樣一邊自慰,一邊津津有味地看著電視劇,當阿拉法克在芮葉彤的大肉臀里內射的時候,羅青筠也自慰潮吹,噴了金發閨蜜一臉淫水。

  拿華國人最愛用的話術來說,羅青筠證明了自己的“統戰價值”,阿拉法克對她產生了幾分敬意,原來不是所有華國女人見到大黑屌就會直接墮落成媚黑婊子。

  羅青筠自然不會搭理阿拉法克,但在大門剛剛關上後,她就匆忙起身,跑到了昏厥過去的閨蜜們的身後,趴下身子,一邊嗅著從閨蜜們屄里淌出來的精液,一邊自慰了起來。

  “好惡心的味道……嗯嗯……哦……但是配著這個味道自慰……好舒服……噢噢噢”羅青筠香舌微伸,舌尖甚至碰到了幾滴殘精,她還不打算向黑雞巴認輸,但是這幾天始終彌漫在她鼻腔里的精臭味和她毫不克制的高強度自慰,讓黑人的精液和她的自慰高潮產生了一絲微妙的化學反應……似乎聞著精液的味道,高潮起來會舒服很多。

  另一邊,阿拉法克再一次來到了吳凡凡的家門口,上一次來這里還是一周前,他當著男主人的面,狠狠內射了欲求不滿的人妻。

  “你好,進來麻煩換鞋,我老公在廚房。”吳凡凡打開門,戒備地盯著這個鐵塔般的黑人,她刻意在“老公”這個詞上發了重音,警告阿拉法克不要胡作非為。

  可在阿拉法克聽來,老公在“廚房”的信息要更重要一些,這就意味著此刻客廳內的人妻依舊是孤立無援,於是他嘿嘿一笑,給了吳凡凡一個大大的擁抱,將對方雙腳帶離地面,結實的胸膛將飢渴人妻的水滴狀大奶碾成一團乳餅的同時,大嘴也直接湊了上去,不由分說地和吳凡凡熱吻在一起。

  “你……咕……瘋子……放開我……唔……”吳凡凡被鐵籠似的黑人籠在懷里,口腔被肆意侵犯,支支吾吾地從喉嚨里擠出反對的聲音,但根本毫無效果。

  阿拉法克穿著一條寬松的短褲,他用手輕輕往下一撥,勃起的雞巴就蹦了出來,龜頭向上一挑,撩開了吳凡凡的居家T恤,向里一伸,肉棒抵在在人妻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上像蟒蛇一樣爬行著,很快就觸上了被壓扁的乳肉,一戳一戳,龜頭戳在乳肉上,發出“噗呲”“噗呲”的聲音。

  本來還想借著今天見面的機會嚴肅訓斥一番這個不把女人尊嚴當回事的黑鬼,結果這才剛一見面,吳凡凡就被阿拉法克相擁強吻,甚至還以站立姿勢被侵犯了乳房,她所謂的獨立女性的尊嚴,在黑雞巴面前一碰就碎。

  “唔……瘋了……放開我……我老公要懷疑了……”吳凡凡的香津被阿拉法克貪婪地吸嗦著,下體濕潤發癢的同時,又擔心廚房里的老公察覺到不對勁,拼命地想要掙開阿拉法克,卻只是讓雞巴在乳肉上來回亂蹭,毫無效果。

  過了一小會兒,廚房那邊真的傳來了走動聲,阿拉法克才輕輕將懷里的人妻放了下去,同時收回了雞巴,只有兩人嘴巴旁濕潤的水痕和吳凡凡小腹上那道腥臭的淫痕記錄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吳凡凡低頭捂臉,直接朝廁所走去,生怕被老公看見臉上黑人的口水,阿拉法克則大大咧咧地換好鞋,連臉上吳凡凡的口紅印都沒擦,就和吳凡凡的老公來了一個正經的擁抱。

  “哎呦呦,力氣真大,一周前就叫你來我家喝咖啡了,怎麼現在才來,坐,坐!”吳凡凡的老公是個搞海派文化行業的,天生就喜歡和外國人交朋友,向外國人推廣海派文化,見到阿拉法克格外熱情,雖然這個黑人有點不注意個人衛生,嘴巴上滿是口水和女朋友的吻痕,但也沒讓吳凡凡的老公覺得膈應。

  外國人嘛,本來就比華國人開放,大膽,可以理解。

  “我聽我老婆說了,你和女朋友在一塊住,吃的快不夠了,是吧?唉!說到這我就來氣,你說說這該死的封城,把東海市二十年來在外國朋友那建立的美好印象都毀了。”

  吳凡凡的老公安排阿拉法克落坐,隨後滔滔不絕地批評起了現行政策,抱怨中央破壞了東海市精致的防疫政策,替東海市政府向阿拉法克致歉,阿拉法克心不在焉地應答著,腦海里卻滿是吳凡凡那欲求不滿的性感肉體,有那麼一瞬間他真想直接對面前這個男人說:真想讓本外國大爺開心,直接把你老婆送過來讓我操操就夠了。

  吳凡凡洗漱掉臉上的汙痕後,落落大方地在老公身邊坐下,擺出一副賢妻的樣子,若無其事地聊著天,渾然看不出剛才的丑態,幾個人不咸不淡地聊了一會兒後,吳凡凡老公的咖啡癮上來了,拉著阿拉法克,硬要給他現做一杯咖啡。

  三人來到一處小房間,這里被改造成酒吧吧台的樣子,放滿了咖啡豆和制作咖啡的器皿,吳凡凡老公走進吧台里面,頗為專業地磨起豆子,阿拉法克靠在吧台外面,有一句沒一句地和男主人閒聊著,心里卻頗為焦急。

  他來這可不是為了喝咖啡,團購的正事還沒辦呢,阿拉法克瞥了眼吳凡凡,美貌人妻無奈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對老公的咖啡癮無能為力。

  “你們倆在這慢慢聊,我先出去做點家務。”哪怕老公就在身邊,和黑人緊挨在一塊的感覺都讓吳凡凡格外難受,於是她連忙想了個借口,准備一個人去客廳休息。

  背對著吳凡凡和阿拉法克的男主人正忙著磨咖啡,不耐煩地點了點頭,吳凡凡剛往外邁出了一步,背後就忽然襲來一道黑影,一只粗壯的胳膊摟住了她的蜂腰,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一根勃起的大雞巴隔著衣服頂在她的美臀上,往里戳出了一個凹陷。

  吳凡凡被嚇愣住了,渾身上下一動都不敢動,她怎麼都想象不到這個黑人會膽大到這種地步,在她老公的身後輕薄自己!

  她甚至不敢向老公求救,因為那晚黑人拍下了她給黑雞巴擼管的照片,萬一被抖出來,哪怕黑人會被送進監獄,她的下半輩子也就完了。

  眼見吳凡凡一點抵抗的意思都沒有,阿拉法克的動作更近一步,那只摟在人妻蜂腰上的手向下伸進寬松的居家褲里,隔著蕾絲內褲玩弄起了陰蒂,另一只捂著嘴巴的手也直接伸進胸口,把玩起了水滴狀大奶,同時他的大嘴也湊了過來,和吳凡凡濕吻了起來,堵絕這個人妻想向老公求救的可能性。

  粗礪的手指才在蕾絲包裹的陰蒂上撥弄了兩三下,濕潤的觸感就從指尖傳了回來,人妻一發情就會分泌母乳的水滴狀大奶也滲出了乳液,將居家T恤胸前的位置直接染濕,阿拉法克一邊品嘗著人妻的朱唇和香舌,一邊譏諷地盯著吳凡凡那因為發情而開始迷離的眸子,這個騷貨人妻也太下賤了,居然直接在老公旁邊就將身體轉換成了求操的狀態。

  “東海人啊,特別喜歡喝咖啡,疫情來了,咖啡比米面糧油都重要,要不是這一屋豆子,我肯定要發瘋。”男主人一邊研磨豆子,一邊講述東海人和咖啡的不解之緣。

  阿拉法克心想,先別說你沒咖啡喝要發瘋,你老婆現在就已經發瘋了,是騷瘋的,大屁股正在黑屌上摩擦求操呢,你這會兒居然還有心思做咖啡。

  “唔……吧唧……確實,東海人的品味確實好。”阿拉法克和吳凡凡深吻著,嘴里吧唧吧唧地應付著男主人,不由感慨東海騷人妻品嘗起來的滋味兒確實好。

  “來,豆子磨完了,我現在來燒水,攪拌,萃取。”男主人捧著原料和器皿,轉身向吧台走來,准備在阿拉法克面前展示制作咖啡的步驟。

  阿拉法克剛一瞅到轉身的動靜,立刻用手把吳凡凡向下一按,讓騷貨人妻90°彎腰低了下去,剛好藏在吧台底下,吧台尺寸很大,男主人的個子也不高,哪怕踮起腳尖往這邊看,都不會發現自己老婆趴在外國客人的胯下。

  隔著布料揉搓吳凡凡騷屄的手更進一步,一把將家居褲把了下來,露出肥美白皙的大屁股,濕潤的蜜穴已經做好了隨時被插入的准備,阿拉法克的雞巴橫在臀瓣中間,壞壞地摩擦著,刺激著人妻敏感的臀肉,他向下瞥了一眼,吳凡凡這個騷貨居然主動將美臀抬了起來,趕趟似的往他的雞巴上湊,一副母狗求著被操的發騷樣子。

  既然女主人這麼要求了,賓客自然沒道理拒絕,他用手撥開勒成一條細线的蕾絲內褲,黑雞巴毫無阻力地插入進了泛濫著淫水的飢渴蜜穴,一進入就讓他舒服地倒吸了一口冷氣。

  和一周前第一次插入吳凡凡的騷屄時相比,這一次的插入少了幾分生澀,多了幾分契合,屄穴里的美肉不再像第一次那樣被動迎合,而是主動貼合上來,用層層疊疊的褶皺刮蹭雞巴,看來這個騷人妻最近沒少用大家伙自慰,陰道明顯已經適應了大號陽具的尺寸。

  黑雞巴粗暴抹平美肉組成的溝壑,一直捅到陰道的底部,在人妻不久前初開發的敏感帶上刮擦起來,爽得吳凡凡直接流出了兩行熱淚,她一只手撐在地上,一只手捂著嘴,克制著自己不要被操癱到地上,或者發出淫叫聲,引起老公的注意。

  “看,我慢慢演示做咖啡的流程,一定要耐心,用心體會在里面攪拌的感覺,不要著急。”男主人擺弄著咖啡器皿,阿拉法克裝作好奇湊過來欣賞,兩只手卻隱藏在吧台下,像騎馬一樣抱著吳凡凡的巨臀,不慌不慌地向前推,再向後拉,雞巴維持固定位置,全靠美臀的前後位移來攪拌著人妻的屄肉,就這樣在老公的眼皮子底下隱奸起欲求不滿的騷人妻。

  他的手指深陷進滑膩的臀肉,留下兩個猩紅的手印,雞巴使壞地在陰道的敏感處頂來頂去,每當他插到人妻最舒服的位置的時候,就能瞥見人妻的身子像觸電一樣顫抖,拼命忍耐著不發出聲音,吳凡凡為了不被老公發現,硬是在高潮時咽下了浪叫,只有兩個人交合處淌下的泄洪一樣的淫水才能體現出快感的瘋狂。

  “弄得差不多了,現在是萃取,你看,一滴一滴地往里面掉,是不是很有禪意?”男主人伸手展示,阿拉法克點頭,像是悟到了一絲禪意,與此同時,他馬眼里分泌的先走汁正一滴一滴地滴在吳凡凡陰道的深處,而兩人下體交合處的淫水也正一滴一滴地落到地上。

  虹吸壺的溫度越來越高,胯下人妻的體溫也逐漸升高,翹挺的美臀呈現出一種緋粉色,只有女人完全沉迷於性愛的快感中時身體才會變成這副模樣。

  阿拉法克盯著咖啡萃取的過程有些出神,扶著巨臀吞吐雞巴的兩只手一時忘了動作,將正爽在興頭上的吳凡凡晾在那里,美臀來回搖晃都等不來雞巴的寵幸。

  吳凡凡一急眼,也顧不得會不會被老公發現,主動將美臀向後一靠,“呲”的一下將雞巴連根吞入,臀瓣和阿拉法克的恥骨撞在一起,發出皮肉碰撞的“啪啪”的淫靡聲。

  “什麼聲音?”男主人一愣,阿拉法克忙解釋說是自己手不小心碰到了吧台,說完還“啪啪”地拍了兩下,示意聲音的來源。

  表面上是這樣,實際上則是阿拉法克用力拍了拍吳凡凡的美臀,示意人妻想要爽就自己動,吳凡凡咬緊牙關,憑著第一次臀瓣撞在黑人恥骨上的經驗,腰肢發力向後伸展,收縮,在連根吞入大雞巴的同時沒再發出任何響聲,只有仔細聽才能聽見的雞巴和屄肉摩擦的“呲呲”聲在虹吸壺的轟鳴里偷偷消散。

  “唔……嗯哦……美死我了……操死我吧……”吳凡凡的發絲在空中飛舞,內心自暴自棄地浪叫著,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才第三次和黑人做愛,就變成了主動求歡,用美臀急不可耐地吞吐雞巴的騷婊子。

  “好了,來,嘗嘗這杯我的得意之作。”男主人老練地卸下虹吸管,將咖啡倒入杯子,遞給阿拉法克。

  阿拉法克接過咖啡,像咂摸白酒一樣抿了一小口,臉上露出沉醉的神情,男主人立刻浮現出得意的神色,不愧是他手作的咖啡,連外國人都不得不佩服。

  事實上,阿拉法克沉醉的表情是來自於下體的快感,一個老公就在跟前的性感人妻用巨臀如飢似渴套弄著雞巴,且不說緊窄的屄肉和雞巴摩擦能提供多少快感,光是心理體驗就足夠讓人爽到想要射精。

  似乎是嫌阿拉法克還不夠刺激,吳凡凡向後搖晃美臀的頻率越來越快,越來越深入了,每一次都要把雞巴連根沒入,引著龜頭在宮頸口上輕輕一吻才肯罷休,那種360°無死角的仿佛被嬰兒小嘴吮吸的極致快感,連阿拉法克都迷醉地晃了晃腦袋。

  “好喝,好玩,好喝,好玩!”阿拉法克豎起一個大拇指,男主人得意地笑了笑,雖然不知道做咖啡哪里好玩了,外國客人高興就好。

  阿拉法克一口接著一口品嘗著咖啡,像是喝嗨了,身體的動作也越來越大,只見他完全側過身子,一只手舉著咖啡杯,一只手伸在櫃台下,每品一小口咖啡,腰就向前猛挺一下,沒舉著咖啡杯的胳膊往下一拍,發出“啪”的一聲脆響,像是咖啡過於好喝,必須猛拍大腿才能發泄。

  “夸張了,夸張了。”男主人哈哈大笑,不愧是外國人,這來興致了就是會整活兒,喝個咖啡跟敬酒一樣,腰還往前一挺,不知道的還以為在操空氣人呢。

  “老婆,老婆誒,過來看看你老公我這杯咖啡多優秀,把外國朋友伺候得多開心!”男主人呼喊著出去做家務的老婆,但外頭沒有任何回應,他尷尬地對阿拉法克笑了笑,這個男主人的威嚴似乎並不絕對。

  是啊,你把外國朋友伺候得太開心了,畢竟是讓老婆在外國朋友的胯下撅著個大屁股挨操,這能不開心嗎?

  阿拉法克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在男主人高呼老婆的時候,胯下的吳凡凡明顯被嚇了一跳,小屄直接收縮到了極致,像一塊有生命的海綿一樣壓縮著雞巴,連子宮都垂了下來,拼命地親吻著龜頭,想要榨出這根黑雞巴的精液,好趕緊終止這場危險的偷歡。

  “最後一口,我干了!”阿拉法克一仰頭,吞下最後一口咖啡,腰往前用力一挺,仿佛要把空氣頂穿,在男主人視野看不到的地方,阿拉法克漆黑的胯部已經和吳凡凡白皙的美臀嚴絲合縫地貼在了一起,恥毛貼著恥毛,睾丸蹭著大腿,雞巴和屄穴仿佛融為一體,龜頭捅開了軟軟的宮頸口,在里面噴射出了黑非洲特產的“特濃咖啡”。

  射精持續了一分多鍾,期間阿拉法克一直搖頭晃腦,裝模作樣,仿佛沉浸在咖啡的余韻里,實際則是沉浸於當著老公面內射人妻的射精快感里,每當他在子宮內射出一股精液,夾著雞巴的美臀就彈跳一下,像被電擊一樣顫抖,等到他射完十幾股精液,從屄穴里“啵”的一聲拔出雞巴,吳凡凡終於失去了支撐身體的力氣,綿軟無力地緩緩趴倒在地上,任憑精液從紅腫的小穴里噴涌而出,在地板上變成一癱精液湖泊。

  為了給吳凡凡爭取到恢復力氣的時間,阿拉法克又攛掇男主人做了兩杯咖啡,在品嘗第二杯咖啡的時候,吳凡凡就已經從地上爬起來了,可阿拉法克沒放她走,而是讓她跪在地上,用嘴巴清理雞巴上的穢痕。

  “這虹吸壺啊,做咖啡好用,但清理起來麻煩得很。”男主人和阿拉法克交流做咖啡的經驗,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老婆此刻就跪在面前這個黑人的胯下,聽話地用小嘴清理著剛剛在她屄里內射出來的黑雞巴,清理完雞巴還不算完,阿拉法克又用腳踩在吳凡凡的頭上,讓她伸出香舌清理著地上的淫水和精液,不然等會男主人從櫃台里出來看到這些汙痕就不好了。

  等到第三杯咖啡做好的時候,吳凡凡才手腳並用地從老公的視野盲區里爬了出去,去衛生間偷偷擦洗身體,換了件衣服,用香水遮蓋身上的精臭味。

  看到吳凡凡收拾得差不多了,阿拉法克故意裝作沒拿穩,把剩下的咖啡灑在了還殘留著些許汙痕的地上,在咖啡香味的掩蓋下,哪怕把鼻子湊上去,都聞不到之前性愛的氣味兒。

  “沒事兒吧,老婆,過來擦下地!”男主人一臉心疼,不知道是心疼咖啡還是地板,在他呼喚下姍姍來遲的吳凡凡,不冷不淡地白了他一眼,直接跪在了黑人的腳下,用抹布擦起了地板。

  “受不得,受不得。”阿拉法克忙避開吳凡凡的下跪,盡管幾分鍾前他還踩著這個人妻的頭命令她舔干精液。

  吳凡凡直接朝黑人下跪的動作讓男主人心頭一驚,雖然他立刻意識到這是為了擦地,但還是隱約感覺到了一絲不安。

  定睛一看,老婆出去了這麼一會兒,居然把家居服脫了,換了一件半透的絲綢睡衣,身上還噴灑了香水,似乎刻意打扮了一番……難不成她這樣做是為了讓這個黑鬼看?

  男主人懷疑了那麼幾秒,但很快就意識到自己在瞎想,老婆跟他之前抱怨了不知道多少次黑人的社區工作難做,避開黑人都來不及呢,怎麼可能特意在黑人面前喬裝打扮?

  “咳咳,老婆,你去教黑人朋友怎麼團購吧,這邊我來收拾。”似乎是為懷疑老婆感到羞愧,男主人主動接過了清理任務,跪在地上擦拭起來。

  而從地上起身的吳凡凡,冷冷地掃了眼老公的背影,就轉身和身旁的黑人擁抱在了一起,用裹在絲綢睡衣的大奶在黑人堅實的肌肉上蹭著,一只手隔著短褲撫摸著剛才那根讓她欲仙欲死的黑雞巴。

  “壞東西……操了人家三次……以後就別想走了……”吳凡凡眼波流轉,一副發騷的樣子,在阿拉法克耳邊低語。

  阿拉法克像和女朋友逛街一樣一把摟住吳凡凡,兩個人親密無間地走了出去,不需要用言語說些什麼,第一次插入內射是意外,第二次插入內射是脅迫,都已經是第三次插入內射了,甚至還是人妻那邊主動搖晃屁股,哪怕吳凡凡心里有一萬個不願意,也不得不承認已經在肉體上對這個黑人產生了依賴。

  兩人坐在沙發上,緊緊貼在一起,宛如一對黃加黑的跨種族夫妻,和掛在沙發上的夫妻合照相映成趣。

  不需要阿拉法克命令,吳凡凡就主動脫下了黑人的內褲,將黑雞巴釋放出來,一邊湊在上面用舌頭舔舐著,一邊拿出手機為阿拉法克講解微信團購的流程,不得不說社區工作人員的現場教學就是比語音里絮絮叨叨要有效率的多,當阿拉法克按住吳凡凡的腦袋,在人妻的喉嚨里又射了一發濃精後,他基本搞清楚了團購的步驟。

  “沒想到東海市已經崩潰成這樣了,連食物都沒法向居民保證。”阿拉法克搖搖頭,曾幾何時東海市在他心中是華國最好的城市,在世界上也數一數二,經歷過這次封城之後,他突然覺得這座城市也不過如此。

  面對黑人的指責,土生土長的東海女人吳凡凡感到羞愧萬分,於是趴在黑人雞巴上吞吐的小嘴更用力了,將滴落在陰毛上的精液全都一一舔舐干淨後,才感覺心里的負罪感減輕了些。

  在吳凡凡的指點下,阿拉法克加進了社區的好幾個團購群,米面糧油,肉食蔬菜水果,甚至還有桶裝水,冰淇淋和肯德基,洪文社區儼然變成了一個嗷嗷待哺的難民營。

  “對了,我還要團購點避孕藥,上次你給我的那盒不夠用。”阿拉法克聳聳肩,吳凡凡俏臉一紅,忽而想起自己的子宮里也正淌著精液,心里也一下緊張了起來。

  社區內不可能有人專門團購避孕藥,不過倒是有一堆闊太太團購護膚品,吳凡凡也是其中一員,她一咬牙,把阿拉法克拉了進去。

  被黑人突然闖入的太太團立刻炸開了鍋,這些悶壞了的女人展開了信息轟炸,輪番質問黑人的目的,她們緊張的態度與其是說防備,不如說是一種展示自我的表演,就像隔著網线在勾搭這個黑人似的。

  “我需要避孕藥,想和你們一起團,都是保健品。”阿拉法克一點也不藏著掖著,直接把訴求發了出去,群聊界面詭異地沉默了幾秒鍾,闊太太們的話匣子徹底被炸開了。

  有人問阿拉法克是不是在性騷擾她們,有人問阿拉法克是不是吹牛逼,有人讓阿拉法克拍照片,有人問是不是黑人都不喜歡用避孕套……雜七雜八的消息一大堆,最後阿拉法克只好把今早操騷貨舍友們的一張自拍發了出去。

  照片里,一米九幾個子,一身肌肉的他地站在畫面正中央,只穿了一條短褲,二十余厘米的雞巴在短褲上凸出來,極其顯眼。

  圍繞在他身邊的是三個朝天撅著的性感女人的大白屁股,沒有露點,但是每一個美臀下面都滴著曖昧的白色液體,不言而喻就是剛剛內射進去的精液。

  這下算是把闊太太們的問題全部解答了,闊太太群難得陷入了沉默,此時此刻,在小區內高檔樓層的一個個臥室里,闊太太們或是撫摸著小穴,或是打罵不爭氣的老公,或是干脆掏出一根黑人尺寸的自慰棒直接插進了自己的屁眼里,各自排解著被這張照片勾搭起來的性欲。

  “阿拉法克,立刻撤回這張淫穢照片,不要在團購群里發布這種東西!”闊太太團購團的團長吳凡凡義正言辭地向阿拉法克發布警告,那張極其淫蕩的自拍被立刻撤回,吳凡凡正直人妻的形象又一次得到了維護,可在手機這邊,她卻是一邊舔著阿拉法克的雞巴,一邊打出的這些字。

  “真是的,別忘了是我拉你進去的,你這樣搞,萬一讓大家以為我是媚黑婊子該怎麼辦?”吳凡凡哀怨地白了阿拉法克一眼,在雞巴上用力一吸,啵出一個唇印小草莓,以表達自己的不滿,阿拉法克聳聳肩,用手把玩著騷貨人妻的大奶,像屋子里的主人一樣打著嗬欠。

  “你老公也快出來了,我先告辭,哦,你要是不想懷一個野種,記得這兩天抽空來我房子里吃避孕藥。”

  阿拉法克依依不舍地摸了一把吳凡凡的奶子,吹著口哨走了出去,吳凡凡連忙走到梳妝鏡旁收拾起臉上的精痕,等到老公從咖啡屋里出來的時候,已經完全恢復成了端莊賢淑人妻的優雅模樣。

  “呦,外國朋友走了?”男主人擦著額頭上的汗,一臉遺憾地看著吳凡凡,他還想再請外國朋友喝幾杯咖啡呢。

  “走了,真是的,你讓我花十幾分鍾教他團購,然後直接把他請出去不好嗎?非讓一個臭烘烘的黑人在家里待這麼久,感覺空氣都變差了!”吳凡凡柳眉倒豎,劈頭蓋臉地罵起了老公。

  “別生氣,這外國朋友挺干淨的,哪有味道?嗅嗅,咦,好像還真有股臭味兒……老婆,我錯了,我下次一定注意。”男主人摟住吳凡凡,鼻子里聞到一股奇怪的腥臭味,沒想到這黑人還真的不干淨,連忙向有潔癖的老婆道歉,好半天才哄好不開心的老婆。

  而另一邊,阿拉法克回到家里後,很快就發生了一件要命的大事。

  剛回到家的時候,一切都還很正常,出門前被操昏過去的三個女人早已醒來,洗漱干淨了身體,一個個換上了正常的衣服。

  在將近一個禮拜的濫交時間里,她們要麼是穿著各式絲襪和情趣制服,要麼干脆光著身子,簡直一個個退化成了只知道做愛的母狗,一點兒封城前時尚麗人的氣質都沒有了。

  趁著阿拉法克出門辦事,她們總算找到了喘息的機會,先是仔仔細細地清理了一遍身上的穢痕(甚至還灌了腸,因為阿拉法克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要肛交她們),將沾滿精液的內衣和絲襪丟進洗衣機,而後一個個互相梳妝打扮,從行李箱里翻出正經點的衣服,在落地鏡前恢復都市麗人的樣子,接著是搔首弄姿地自拍,編輯九宮格發朋友圈——平常一天七八條朋友圈的她們,社交媒體靜默了快一個禮拜,不少好朋友可能會以為她們被抓走隔離了,得趕緊活躍起來。

  羅青筠冷眼旁觀著似乎是恢復了人樣的三個好閨蜜,心里卻清楚,一旦黑人回家,照樣會不由分說地把這三人按在地上狂操,不管身上穿著的是幾十塊一條的情趣絲襪還是幾萬塊一件的潮牌靚衫,黑人都會一視同仁地撕開布料,把腥臭的精液射上去。

  “和好閨蜜們的封城party時光~”張曉雯輕輕一點,發布一條總結性的朋友圈,講述四個好閨蜜這一個禮拜來是多快樂,與其說是隔離,不如說是郊游,閨蜜派對真的絕絕子……

  照片里的四個人,張曉雯,方靉,芮葉彤,一個個都容光煥發,皮膚白皙紅潤,透著亮玉一樣的色澤,裹在時尚麗人服裝下的豐乳肥臀簡直就要呼之欲出,稍微和朋友圈之前的自拍對比一下就會發現這三個大美女的身材比起隔離前要更性感了不少。

  而與她們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坐在合照角落里一臉冰冷,“被迫營業”的羅青筠,她嘴唇有些皸裂,發質也顯得有些枯槁,盡管依舊美麗動人,但和閨蜜們相比,似乎少了點生活的“滋潤”。

  震旦大學美女四閨蜜的封城合照立刻在朋友圈引起轟動,無數學長學弟嗷嗷叫地在底下回復,用極有文采的肉麻文字贊美著四位美女的容貌,一時間,什麼“震旦大學四大美女”,“封城女神”,“最美抗疫閨蜜團”的夸張外號都喊出來了,笑得張曉雯花枝亂顫,這些只有嘴皮子厲害的小屌子廢物,字里行間根本藏不住對她們幾個美女的覬覦,可又誰想得到早就有一個外國人捷足先登了呢。

  “……學姐,你第四張圖的胳膊上怎麼有個黑桃紋身,不是那個意思吧……”一片贊美的回復聲中,突然冒出一個雜音,張曉雯心頭一驚,點開第四張圖,才發現自己忘記把濫交時貼在胳膊上的黑桃媚黑紋身給P掉了,還好只是一個單純的黑桃,不是黑桃Q或者BBC這樣洗不清的媚黑符號,她立刻點開發出這條評論的個人資料,是一個印象里人還不錯的學弟,似乎對她有點意思。

  哼,叫你管閒事,這就把你掛出來,張曉雯立刻截圖這條評論,又發了一條朋友圈,“看吧集美們,這就是惡臭小吊子,女孩子在身上圖一樂貼個貼紙都要管,爹味真的溢出了,求轉發,讓大家都看看震旦大學的蟈蝻控制欲有多強!”

  她將朋友圈設置為只有大學同學可見,以免老師和親戚看到她在朋友圈打拳,一時間,朋友圈的女性好友集體出動,立刻跟著口誅筆伐這個可憐學弟,甚至有人扒出了學弟的個人信息,發送給了女拳公眾號……看著姐妹們替自己大打出手,張曉雯得意地笑出了聲,華國的女人們在底層處於劣勢地位,但在中上流階層,她這種女人的話語權可比同等身份的男人要高多了。

  讓她意外的是,那些幫她打拳的姐妹里,有幾個人在罵完惡臭學弟後,居然給她私發來信息,詢問她那個紋身到底是什麼情況,甚至有人主動暗示,希望張曉雯能帶她“入圈”。

  好家伙,原來還有這麼多潛藏的媚黑婊子,早知道就在封城前把你們都叫來了,何苦坑害我這幾個好朋友?

  張曉雯也是驚了,本以為學校里再也沒有比她更下賤的媚黑母狗了,結果還有這麼多看到一個黑桃符號就上鈎的,震旦大學不愧是國內首屈一指的這方面的“名校”,學生素質從不讓人感到意外。

  小插曲一晃而過,幾個好閨蜜們又熱鬧了好一會兒,連羅青筠都被熱鬧的氛圍所感染,將不愉快暫時拋到腦後,和閨蜜們享受了一段愜意的游樂時光。

  大家聚在一起玩桌游,分享段子,聊八卦,有說有笑地膩在一起,仿佛真的回到了封城前的快樂日子。

  這一切隨著阿拉法克的回歸戛然而止,鐵塔似的黑人像陰影一樣邁進房門,羅青筠就感受到三個好閨蜜的呼吸急促起來,仿佛在家待了一整天看到主人進門的小狗,要不是這三個人現在打扮得格外精致,不想衣服被扯壞,恐怕已經一個個跪在地上晃動屁股求操了吧。

  “多虧了那個叫吳凡凡的社區工作人員,食物問題應該解決了。”阿拉法克這會兒倒沒什麼性欲,大大咧咧地往沙發上一坐,擠進閨蜜們的中間,兩條胳膊各摟住一個美女,匯報起了出門辦事的成果。

  “嘻嘻,被解決的不光是食物吧?那天防疫人員上門抓彤彤的時候,我在主臥里都聽到那個騷人妻被你按在玄關上操的聲音了。”張曉雯用指尖在黑人學伴的肌肉上輕劃,眼神里滿是崇拜和敬畏,就是這種隨便操弄女人,把女人當玩具的氣概,才讓阿拉法克成為她心里獨一無二的黑主人。

  芮葉彤“咳”了一聲,那天下午的事對她來說簡直是黑歷史,且不說光著身子跳“聽我說,謝謝你,因為你,四季更美麗。”是多麼羞恥的一件事(方靉甚至還用手機偷拍了下來,上傳到了外網,引發了一波轟動),在阿拉法克的逼迫下,她和那個幾天前才和她罵街的30歲老女人擁吻在一起,兩個人舊怨還沒消,相看都不順眼,伯仲之間的G罩杯大奶相互碾壓成一攤肉餅,兩個蜜穴貼在一起磨豆腐,被阿拉法克同時爆操……

  不行,回想起那天的情形就讓芮葉彤又發騷了,她一只手伸進阿拉法克的褲襠,一只手伸進自己的小穴,顧不得身上穿的衣服是多麼昂貴,就這樣讓淫水浸濕了工薪家庭幾個月工資才能買到的名牌褲子。

  “親我……唔……mua”張曉雯不甘示弱,在用手同樣握住雞巴的同時,和阿拉法克深吻起來,一條美腿勾在阿拉法克的大腿上,宛如脫衣舞酒吧里招攬客人的妓女。

  “唉。”羅青筠一聲嘆息,和閨蜜們的美好時光就這樣結束了,她懶得起身離開,反正也逃不出這間屋子,就隨他們玩吧。

  幾分鍾後,羅青筠一個人看起了電視劇,她看向屏幕的眼神專心致志,可是襯衫已經解開了扣子,露出了沒穿內衣的巨乳,內褲也早就褪到了膝蓋處,露出粉嫩的處女小穴,她一只手玩弄著陰蒂,一只手揉捏著乳房,如果不是電視上正在播放的是一部普通的言情電視劇,肯定會被外人以為是在看AV自慰。

  AV不在電視上,而是在羅青筠的身邊,閨蜜們的淫言浪語震耳欲聾:

  “唔……哦噢噢噢……操死我了……噢噢噢……黑雞巴好爽……”

  “噠噠”的皮肉撞擊聲,下賤而又庸俗,不用轉頭看,就知道是芮葉彤以女上的姿勢拼命晃動著自己的拉美人般的巨臀,將一對G罩杯白皙爆乳送到黑人的嘴邊供其像嬰兒一樣吮吸,男女之間的做愛往往是由男人來主導,可這間房子的黑主人只需要提供一根勃起的雞巴,講文明懂禮貌的女大學生們就會主動排好隊吃自助餐。

  “唔……去了……”小腹一陣痙攣,水流打濕手指,快感讓羅青筠低吟起來,心中的欲火稍稍平息,而旁邊的閨蜜,則明顯迎來了強度是她十幾倍的高潮。

  “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齁齁齁……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唔嗯嗯嗯哦……腦子要被灼壞了……高考分數全國前幾百名的大腦要被一根雞巴操壞了……咕嗚嗚嗚嗚……”芮葉彤用手拍著自己的肥臀,身子像垂死的天鵝一樣向上一翹,小腹上的腹肌開始瘋狂痙攣,眼淚鼻涕口水一起從優雅的臉上流了下來,潮吹的水柱拍打在和黑人的下體交合處,濺起的水花打在羅青筠的臉上。

  冰山美人任憑閨蜜的淫水在臉上滑過,內心一陣酸楚,她相信自己的意志力,哪怕她用手指自慰所得到的快感不如黑人大雞巴插入快感的十分之一,哪怕她因為性欲得不到滿足甚至變得鵠形菜色,她也一定能堅持到最後。

  黑人隨時都可以強奸她,但那樣做反而是羅青筠的勝利,這是她和阿拉法克間心照不宣的較量,兩個人都在等待著對方失去耐心,這是華國女人和外來黑鬼的尊嚴之戰。

  芮葉彤被操完後,張曉雯立刻屁顛兒地接班,這個壞心眼的家伙讓阿拉法克以小孩把尿的姿勢抱著自己,來到羅青筠的身前,黑雞巴在離鼻尖不到一寸的地方抽插著美穴,精液和淫水濺了羅青筠一臉,她目光寧靜,從黑鬼和閨蜜交媾的縫隙處繼續欣賞著電視,哪怕被阿拉法克不小心顏射了一臉,都不為所動。

  表面上是這樣的,但實際上她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一只手揉搓陰蒂自慰已經不夠刺激了,羅青筠的兩只手一起伸到了屄穴口上,以近乎自虐的方式壓榨著快感,來對抗心里的欲望。

  方靉被阿拉法克虐奸的樣子也不比她好到哪去,這個身形嬌小的可愛女孩,穿著一身從日本進口的原版JK制服,像樹袋熊一樣掛在阿拉法克的身上,黑雞巴幾乎每一下都捅到了她的胃……可愛女孩求救地看向羅青筠,似乎是懇求她分擔一些黑人的性欲,不然她就要被活活操死了。

  羅青筠無奈地笑了笑,除了繼續自虐似的自慰,什麼也沒有做。

  亂交還在繼續,耳旁似乎同時傳來三個閨蜜同時發出的浪叫,不知是誰的淫水和黑人的精液像雨點一樣打在臉上。

  羅青筠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心跳也越來越快,視野里的一切都開始變得模糊,仿佛房間里起了一場大霧,她應該停下自慰,去房間里休息一會兒,但她的手指仿佛擁有了自我意識……忽而,身體某處的內髒劇烈地抽搐了一下,某條緊繃著的弦被突然打斷,羅青筠如同一個失去支撐的布娃娃,“嘩”的一下向前摔倒在了地上。

  “青筠!”

  “Oh FUCK!”

  趴在地板上的羅青筠像腦袋挨了一擊重錘,她的五感還在,思維卻極其遲鈍,控制不了一寸身體,恍惚間只看到正在苟合的黑人和閨蜜們驚慌失措地跑了過來,芮葉彤給她做起了人工呼吸,張曉雯撥打急救電話,方靉哭出了聲,阿拉法克焦急地走來走去,用巴掌拍著一頭寸發的腦袋,懊惱不已。

  “……”急救電話打通了,120急救車正在趕來,芮葉彤和張曉雯拿出毛巾,擦拭整理著羅青筠的身子,而後,阿拉法克伸出強而有力的胳膊,將羅青筠用公主抱的姿勢抱起,向樓下走去。

  羅青筠討厭黑人接觸自己,但在黑人的懷里,她又覺得自己非常輕盈和放松,有種還是個小女孩時躺在父親懷里的感覺,自從青春期發育身體後還沒有哪個男人強壯到能這樣抱住她。

  在樓梯間,羅青筠看到了那個叫吳凡凡的社區工作人員,這女人面色潮紅,眼睛里滿是欲火,一看就是為了下流的目的而來,但看到昏迷的她後,隨即收起了下賤的表情,嚴肅緊張地加入進了救援的隊伍。

  眾人將羅青筠帶到小區門口,夜色已深,幾個志願者過來詢問了下情況,雖然一個黑人抱著一個如花似玉的華國女人讓人感覺有些生理不適,但事態緊急,也沒人多聯想什麼。

  “青筠的呼吸很平穩,但是心跳很快,應該是因為自慰過度進入次休克狀態了,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必須送到醫院打應急針,再拖延幾個小時就真麻煩了。”

  芮葉彤是校田徑隊的,仔細查看了一會兒閨蜜的瞳孔和心跳後,小聲告訴眾人這個稍稍令人安心的結論,大家為此哭笑不得。

  “你怎麼會讓這姑娘一個人自慰呢,用你的黑雞巴操她啊,這要是真出事,我們小區的聲譽就完蛋了。”吳凡凡又羞又氣,用手恨恨地捏著阿拉法克的雞巴,搞不明白有這麼一根大雞巴二十四小時在身邊,這姑娘怎麼還能自慰到突然發病。

  “她不願意讓我操,我總不能強奸她吧?嘿!嘿!別掐我,那晚是你自己坐到我的雞巴上的,我沒有強奸你,OK?”阿拉法克一臉無辜,被戳到痛處的吳凡凡惱羞成怒,在他大腿上掐了下,一旁的方靉噗嗤一笑,原來稀里糊塗坐到黑人雞巴上的呆子不止她一個。

  輕松的氛圍只持續了一小會兒,救護車遲遲沒有趕到,每個人都意識到了事態走向有些不妙。

  “我又給120打了幾個電話,他們說救護車數量不夠,我們前面還有好多重病的正在轉運。”張曉雯手腳冰涼,已經到了下決定的時候了,是在這里死等救護車,還是另尋出路。

  “別等了,我開車送她去醫院,這幾天一堆轉運不及時死在家里的病人,關鍵時刻別把命交給別人。”身為社區管理人員,吳凡凡對這段時間東海市醫療系統的拉胯程度比普通人了解得更深,為了不讓一條生命在眼前白白死去,她決定載車帶眾人去最近的大型醫院。

  說起來,開車出門上街的通行證還是她老公前幾天剛花了幾千塊錢在黑市上買到的,算是趕巧了。

  約麼十幾分鍾,吳凡凡開車載著眾人來到了離小區最近的震旦大學附屬華山醫院,車還沒開到門口,就被穿著防護服的保安攔了下來,幸好車上的六個人都有核酸證明,不然連醫院都進不去。

  一下車,阿拉法克就邁開步子,抱著羅青筠急匆匆地向急診科狂奔而去,把所有人甩在了後面。

  急診科前,一個女醫生攔住了他,這醫生先是口頭詢問了下羅青筠的病情,得知情況後眉頭一皺,揮手讓阿拉法克離開。

  “我們這是定點醫院,只接受孕產科和兒科,你們現在趕緊出門去接內科急救的定點醫院。”

  “What?你認真的?再拖延一會兒,她就要有生命危險了,我們哪來的時間去別的醫院?”阿拉法克瞪大眼睛,要不是懷里抱著羅青筠,恐怕就要衝上去揪住醫生的脖子了。

  “抱歉,身為醫生,我們很想救助病人,但上面就是這樣安排的,我們也沒辦法。”醫生的眼神十分無奈,官僚主義下,所有人都成了制度性的犧牲品,每一滴塵土落在一個人的身上都是一座大山。

  想要在此時此刻的華國東海市打破官僚主義的壓迫,最好用的工具只有一個:外國人的身份。

  阿拉法克也顧不得許多了,直接對醫生喊道:

  “懷里的這位是我的女朋友,不對,我的老婆,你們必須救她,不然我要給大使館打電話!”

  五感保持正常的羅青筠瞳孔微縮,要是現在身體能動,她一定要一巴掌打在阿拉法克的臉上。

  “抱歉,哪怕她是你的老婆,只要是東海市市民,就必須遵守現在的規定。”

  醫生無奈搖頭。

  “FUCK!”阿拉法克破口大罵,當他善意地使用外國人特權的時候,反而在華國碰了壁,真是夠諷刺的。

  他抱著羅青筠,內心正在糾結,考慮要不要用武力直接挾持醫生,逼醫生給羅青筠治療,但忽然,他意識到醫生對他的一個暗示:東海市市民不行,但沒說外國人也不行。

  也就是說,如果阿拉法克也成為需要急救的一員,那醫院的條例就會作廢。

  阿拉法克低頭看向懷里的冰山美人,冷冰冰的眸子沉默地注視著他,看不出一絲喜怒,羅青筠的長相是四個女人中最鋒銳的,眉眼間有一股不輸男人的英氣,哪怕是當著他的面自慰到高潮的時候,五官都不曾因為歡愉而變得柔媚,仿佛時刻在向不存在的觀眾顯示著著自己的尊嚴。

  如果沒有發生今晚的事,恐怕羅青筠真的能夠證明自己:哪怕身處三個媚黑婊子和黑人濫交的狂歡淫窟里,她也能堅持到封城結束的那一天,以一個戰勝了性欲的華國獨立女性的姿態,重新融入這座復活的大都市里吧?

  羅青筠的心跳很快,過量供給的血液讓雪白的皮膚漸漸透出一股緋色,仿佛夕陽照耀下的冰山,阿拉法克抱著這具傲人的性感軀體,沉默了十幾秒鍾,終於他下定決心,必須得先把羅青筠的性命保下來。

  “刺啦”一聲,阿拉法克撕開了羅青筠的衣服,布料灑落地面,膚如凝脂,前凸後翹的處女胴體像被撬開殼的蚌肉一樣誘人,寧靜地沉在黑人的臂膀上,宛如一個被俘虜的戰利品,女醫生“呀”的尖叫了一聲,完全沒預料到事態會變成這樣。

  “……”羅青筠瞳孔收縮,嘴角奇跡般地上翹了一個小小的弧度,黑人要對她來強的了,華國女人和黑鬼的性欲之戰,終究還是她獲得了勝利。

  在性命攸關的生死時刻,羅青筠居然還在琢磨這場心照不宣的賭局,不是因為她真的不在乎生命,而是因為她的思維此刻極其混亂,還陷在意外發生前當著閨蜜被黑鬼操的面瘋狂自慰的場景里,甚至都沒意識到自己有性命之憂。

  阿拉法克用手指輕撫羅青筠因過度自慰而變得紅腫的小穴,輕輕扣弄了幾下,小穴里就滴出一大攤淫水,穴口處的嫩肉緊緊地裹著他的手指,如飢似渴地索取著入侵的性器,與羅青筠的內心相比,她的肉體很多天以前就已經對黑雞巴投降了。

  拉低褲腰,二十多厘米長的黑雞巴魚躍而出,昂首傲立,豎在羅青筠的馬甲线旁,緊貼著緋色的嬌軀,因為尺寸實在是過於巨大,甚至讓人懷疑哪怕阿拉法克此刻突然放手,也能用勃起的雞巴攔腰撐住羅青筠。

  以往和女人做愛時,還沒插入就能聽見一大堆淫言浪語,但破處羅青筠注定是沉默的,這次性交的目的甚至都不是為了快感,而是為了救命。

  阿拉法克將羅青筠從公主抱的姿勢換成了方便控制的火車便當式,將羅青筠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美腿勾在自己的腰上,用一只手托著美臀,一只手摟著細腰,黑雞巴抵在屄口上,一抖一抖地摩擦著,刺激著陰道。

  “瘋了,快帶她去治病啊,在這里干嘛呢?”女醫生捂著臉,盡管每天都要和人體打交道,她已經見識過數不清的人體了,但像這麼粗大的雞巴還是第一見,她驚恐地看著黑雞巴和華國女人處女穴的對比,被這樣一根玩意兒插進去,這姑娘真的撐得住嗎?

  阿拉法克深吸一口氣,腰部往前一頂,龜頭順利地插進屄穴,一照面就碾碎了處女膜,羅青筠傻傻地眨著眼睛,身子微顫了一下,眼角流下兩滴淚水,一縷鮮血從二人交合的部位淌了下來,殘念地滴落在地面上。

  苦苦堅守了這麼多天的處子之身,最終還是被黑人給拿下了,然而羅青筠本人甚至都意識不到自己剛剛被破了處,她還沉浸在贏了黑人的勝利喜悅中呢。

  可能是身體主人內心並沒有屈服的緣故,羅青筠的屄穴緊窄到了一種夸張的地步,甚至比體型比她一號的方靉的處女穴還要緊實,阿拉法克使出十足的力氣,才能控制雞巴在屄穴里擴張陰道,擠開層疊堵塞的褶皺,每插入一寸,陰壁上的吸力就強勁一分,仿佛要將這根侵犯女人身體的丑陋家伙活活絞斷在小穴里,不讓它去禍害別的女人。

  “嘶——”插入越困難,反饋的快感就越強烈,阿拉法克眯起了眼睛,被無數張嬰兒小嘴同時吸吮雞巴的快感爽得他都忍不住給出了反應,他托著羅青筠美臀的手下意識地發力,五指深陷進肥美的臀肉,將羅青筠的嬌軀拼命地往自己身上靠,以兩邊一起用力的形式艱難開墾處女地。

  終於,在阿拉法克的不懈努力下,他雞巴的前端抵到了羅青筠小穴的最深處,雞巴在密不透風的宮頸口上吃了個閉門羹,這個子宮顯然沒有接納他精子的意思。

  第一次插入結束後,之後的抽插就順利了不少,阿拉法克像使用大號飛機杯一樣上下晃動著羅青筠的嬌軀,黑雞巴在蜜穴里來回插入,發出“噗呲噗呲”的淫水飛濺聲,羅青筠像沒有支點的布娃娃一樣甩動著腦袋,黑色的發絲在空中飛舞,顯得格外放浪和淫靡,只是她的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哪怕臉頰上已經飛滿了霞紅,看上去仍舊是一副“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干什麼”的呆呆的樣子。

  “我……在空中晃……男人的體位和消毒水的味道……黑人抱著我……感覺好快樂……”羅青筠斷斷續續地思考著,許多種感官體驗同時襲來,她卻失去了整理理解這些感受的能力,意識不到自己正在被黑人當眾暴奸。

  “啪”“啪”“啪”,走廊之上,只剩下了黑人粗重的呼吸聲和皮肉拍打在一起的聲音,阿拉法克當然沒有忘記操羅青筠屄是為了什麼,他緩緩抱著懷中嬌軀走到女醫生身邊,開口道:

  “醫生,我的雞巴卡在女朋友的屄里,怎麼都拔不出來,需要立刻急救!”

  女醫生捂著眼睛,指縫里,那根黑雞巴明明在女孩的屄里進進出出,暢通無阻,這個黑鬼還真會睜著眼睛說瞎話。

  但是,黑人看來是聽懂了她的話外之音,這樣做,的確可以鑽過官僚主義的漏洞。

  “你稍等,我請示一下領導,”女醫生拿起手機,撥打一個電話,“喂,是領導嗎,我這兒有兩個外科病人,能不能破例給他們急救一下。不行?有一個是外國人,說是不給他急救就打電話向大使館投訴。只救外國人?也不行,外國人和華國人的身體因為突發情況勾連在一起了,只能一塊救。行,好,我明白了,馬上帶他們去重點手術室。”

  女醫生掛掉電話,敬佩地看了眼阿拉法克,沒想到這個黑人這麼有行動力。

  阿拉法克得意地笑了笑,一邊抽插著懷中的羅青筠,一邊在女醫生的引路下,朝重點手術室走去。

  一路上要經過有其它患者和醫生的走廊,為了保護羅青筠的名聲,阿拉法克脫掉了上衣,用上衣裹住了羅青筠的腦袋,就這樣,震旦大學華山附屬醫院的病患們,離譜地見證了一個黑人懷中抱著一個被蓋住的女人,邊用大雞巴抽插小穴邊小步快跑從走廊穿過的奇景。

  來到重點手術室,好幾個護士和醫生都在里面准備好了,他們狐疑地看著面前這一幕,這就是領導叮囑要重點照顧的“外國患者”,確定這不是一個正在拍AV的美國黑人男優嗎?

  女醫生給同事們小聲介紹了下經過,大家這才明白了緣由,看向阿拉法克的眼神里充滿了敬畏,幾個護士幫忙把羅青筠從阿拉法克的雞巴上拔了出來,在龜頭從屄穴里“啵”的一聲抽出的一瞬間,幾道淡黃色的水柱就從交合處噴射了出來,羅青筠居然已經被操尿了。

  “女患者確認身體次休克,呼吸機准備,恢復針准備,把身子按住了,她正處於性興奮狀態,下體正規律性痙攣……”專業人士開始工作,阿拉法克除了挺著雞巴呆呆地站在一邊也沒什麼好干的,羅青筠是被操爽了,可他還沒射精呢,憋得實屬有點難受。

  看阿拉法克可憐,女醫生心善地脫下手套,悄悄幫阿拉法克打起了手槍,可她的技巧實在生澀,搗鼓了半天都沒法讓阿拉法克冷靜下來,反而讓黑人的欲火越來越旺盛。

  就在女醫生琢磨自己要不要跪下幫黑人口交發泄的時候,又有幾個人闖進了大門,原來是醫院里的某位護士長和另一個小護士,二人姿色上佳,化著和醫生職業不相稱的濃妝,甚至連護士帽都沒戴,兩個波浪卷長發甩在空氣里,看上去就不正經。

  這位護士長和小護士原來是醫院領導的老婆和女兒,靠關系硬安排進來的,平時里就不承擔工作,疫情來了縮在領導辦公室里,只有這種給外國人治病的“鍍金時刻”,領導才想起來把老婆和女兒送過來分享功勞。

  “媽!這是什麼情況!”小護士躲在護士長的身後,驚恐地看著挺著大雞巴的阿拉法克,臉上浮現出一抹春色,而擋在身前的護士長媽媽,則是下意識地吞了口口水,屄穴一陣發癢,好半天才給女兒解釋:

  “這應該是了陰莖異常勃起,長時間會引起器質性勃起功能障礙,得考慮陰莖海綿體穿刺引流,使用血管活性藥物,或者必要時行陰莖海綿體分流術……”

  雖然傍上了醫院領導當老公後護士長就混起了日子,但年輕時還是認真工作過的,一下就給出了判斷,完全沒想過面前這根黑雞巴只是在正常的勃起。

  “不愧是王護士長,這個外籍患者太難處理了,我們正在搶救她的華國女伴,你看看能不能先和女兒一起,去旁邊的手術室給他做點預處理?”女醫生松開大雞巴,手都搓腫了,趕忙把麻煩推給了急著搶功勞的護士長母女,這對機靈的母女對視了一眼,意識到這是個鍍金的好機會,立刻欣然同意,牽著阿拉法克的手去了另一間沒人的手術室。

  “來,外國朋友,您先躺到病床上,我給您簡單處理下,來女兒,把酒精和棉布拿過來。”護士長安排阿拉法克躺在手術床上,一根黑雞巴高高聳起,好多年沒被男人滋潤過的護士長咽了咽口水,在用棉簽擦拭雞巴的時候,感受著雞巴的尺寸和堅硬,發癢的屄穴流出一灘淫水,居然當著女兒的面就發情了。

  她那個衛校畢業的小護士女兒也好不到哪里去,仗著老爹是醫院領導,畢業後不愁工作,在衛校里早就和男人們玩瘋了,她看著母親用手輕輕撫摸著黑雞巴,聯想起了正在交往的男友的小雞巴,比母親還放蕩地直接扣起了小穴,悄悄地自慰起來。

  操女無數的阿拉法克敏銳地察覺到了身邊兩條母狗的發情表現,他一把握住護士長的胳膊,懇求道:“我快要憋炸了,護士姐姐,能幫我發泄一下嗎,我的這根丁丁可不能壞死,有好多女人下半輩子的性福全靠它了。”

  “您放心,我是護士長,服務工作絕對到位。”護士長舔了舔嘴唇,她早就想要這根雞巴想到發瘋了,顧不得女兒就在身,她脫下鞋,把護士裙褪掉,露出一雙裹在黑色連褲襪里的豐腴肥腿,像母狗一樣趴在手術床上,用嘴巴勉強含住龜頭,立刻一上一下地吞吐起來。

  “媽,你干嘛呢!”護士女兒驚呆了,她怎麼都想不到向來都是女強人形象的媽媽居然是一個見到黑雞巴不到兩三分鍾就趴上去提供口交的騷貨,但母親下流的動作讓她的小穴也更濕潤了,她呼吸粗重地自摸了一會兒,終於也忍不下去了,脫掉護士群,露出一雙裹在白絲里的纖細美腿,像母狗一樣趴到母親對位的位置,伸出舌頭舔起了肉棒的下半部分和沉甸甸的睾丸。

  兩個護士,一對母女,一個肥熟豐滿,一個纖細勻稱,一個穿著黑色連褲襪,一個套著白絲,從左右兩邊同時舔著黑雞巴,這副絕景可不多見,不知道醫院領導急匆匆地把母女派來搶功的時候,有沒有預料到自己的老婆女兒會同時給黑人提供口交服務。

  “臭女兒……咕咕……你還沒結婚呢……咕嚕嚕……怎麼能跑來舔黑人的雞巴……唔嗚……我怎麼教育你的?”護士長媽媽一邊貪婪地嗦著雞巴,一邊數落著不檢點的女兒,護士女兒白了媽媽一眼:

  “騷媽媽,你能出軌給爸爸戴綠帽子,我還沒結婚呢,舔根雞巴怎麼了?再說了,這不是治病救人嗎!”

  一場轟轟烈烈的“丁丁保衛戰”,就此打響。

  這對母女伸著長長的淫舌,用口水給黑雞巴擦洗了好幾遍,累到下巴都快脫臼了,卻一點黑雞巴即將射精的跡象都看不見。

  無奈之下,護士長只好將晃悠悠的大屁股坐在了黑雞巴上,進行起了淫蕩的素股,護士女兒見黑雞巴被媽媽的巨臀奪走,嫉妒地舔著阿拉法克的胸口,忽而被阿拉法克用胳膊一拽,直接坐到了阿拉法克的臉上,粗礪的大舌頭隔著白絲和內褲,就這樣舔弄起了護士女兒的小穴,高超的舌技讓小年輕兩下就來了一次高潮,發軟的身子全靠兩只手支在黑人的胸肌上,才沒摔倒下去。

  看著女兒被黑人用舌頭送上了高潮,護士長媽媽也著急了,她索性一把撕開連褲襪,把內褲撥到一邊,一口氣將黑雞巴吞進了屄里,“啪嗒”“啪嗒”地套弄起來,護士服也被她丟到了床底下,一對兒大奶隨著下半身的劇烈動作來回晃蕩,她已經好多年沒這麼刺激地操過屄了。

  “哦哦……嗯……好爽……操死我了……比我老公的雞巴猛多了……”護士長媽媽一臉姹紅,感受著這根黑雞巴在自己欲求不滿多年的騷屄里抽插的感覺,許許多多從來沒被開發過的敏感帶全被這根神兵天降般的雞巴給激活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被雞巴操還能這麼爽!

  “……唔哦……舌頭好舒服……又要丟了……”護士女兒沒功夫嫉妒媽媽被雞巴操,光是應付胯下舔弄的舌頭,她就有些力不從心了,聽著背後傳來的媽媽淫臀拍打在黑人胯部的激烈的性交聲,女兒不由得對媽媽產生了一絲敬意,看來無論是護士工作還是性交能力,她離媽媽的本領還差得遠著呢。

  忽而,被扔到地上的護士服里響起了電話聲,護士長媽媽哀怨地嘆了一口氣,從雞巴上拔出小穴,屄口牽著拉絲淫线,從地板上撿起電話,剛一接通,就又一屁股坐到了雞巴上。

  “喂……哦……老公啊……唔嗯哦……我在這急救外國病人呢……哦噢噢噢……沒事兒……你老婆我應付得來……嗯嗯哦……我聲音很怪?……噢噢噢……我這推手術床呢……掛了”

  護士長媽媽草草應付掉領導老公,和阿拉法克雙手十指相握,肥臀晃動得更狠了,很快就“嗷”的一聲迎來了一波猛烈的高潮,無力地倒了下去,一對兒大奶貼在阿拉法克的胸上,分泌出的乳汁沾濕了硬邦邦的肌肉。

  “媽,你行不行啊,這病人不是還沒射精嗎?”護士女兒回頭瞥了眼被操軟了的媽媽,吃吃地笑了起來,但她的好日子也沒持續幾秒鍾,阿拉法克很快就把她按倒在了床上,以壓制式的體位操干起來,黑雞巴在纖細的身軀里反復衝撞,才幾次抽插就頂開了護士女兒的雜魚子宮,把胯下的小護士變成了一個只會翻白眼流口水的性愛白痴。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拔出去!我要被操死了!媽,救救我!啊啊啊噢噢噢嗯齁齁哦!”小護士兩條纖細美腿伸得筆直,向上高高翹起,每被黑人泰山壓頂般撞擊一次,小腹上就顯出一個凸起,看上去煞是可憐。

  “就這,你還不如媽呢。”護士長媽媽趴在被黑人按住猛操的女兒身旁,得意地笑了笑,要不說姜還是老的辣呢,她甚至使壞地舔起了女兒的鴿乳,和黑人一起兩面夾擊起了可憐的女兒。

  中間,領導老公又給女兒打來一個電話,由護士長媽媽代接了,她調小麥克風音量,不讓女兒上刑般的浪叫引起老公的懷疑,用女兒正在給外國病人處理病變部位把老公搪塞了過去,可笑的醫院領導,哪里想得到自己的老婆會幫忙打掩護,讓一個黑人狂操自己辛苦養大的寶貝女兒。

  不一會兒,小護士直接被阿拉法克給操尿了,噴出的尿液濺了旁邊使壞的媽媽一臉,這對母女胯下沾滿淫水,有氣無力地躺在一起,幫助阿拉法克射精的救護行動算是徹底宣告失敗了。

  阿拉法克將兩個人隨意地踢到床底下,任憑美肉趴在冰冷的地面上,因為遲遲沒法射精的雞巴而內心極度焦躁,這倒不是他真的生了病,而是心里一直掛念著旁邊急救的羅青筠,懷念著羅青筠緊致美屄的完美觸感,區區一對護士母女花的騷屄,哪里比得上羅青筠剛剛被破處的嫩穴。

  在阿拉法克糾結要不要竄回隔壁的時候,之前的女醫生過來了,這次又帶來了好幾個人,定睛一看,原來是閨蜜三人組和社區人妻吳凡凡。

  這四個人在停車場被阿拉法克遠遠地甩開後,無頭蒼蠅般在醫院里晃蕩了半天,才找到阿拉法克和羅青筠所處的地方。

  女醫生見是黑人的朋友,不想讓這些嘰嘰喳喳的女人們干擾救治工作,就把四個人帶過來了,令她沒想到的是,一推門就聞到了一股濃厚的騷味兒,再一看,阿拉法克光溜溜地躺在手術床上,黑雞巴高高挺立,床底下是兩個屄里還在不停往外噴水的院長的老婆和女兒,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在醫院里橫行霸道的護士母女花就被黑人給操昏過去了?

  “呀,這……我先去隔壁幫忙了,你們幾個是他的熟人,這邊你們先照顧著吧。”女醫生驚慌失措地丟下四個人,留下四個女人和赤身裸體的阿拉法克面面相覷,她們幾個也沒搞懂,阿拉法克剛剛不是還抱著羅青筠去治病嗎,怎麼會兒就和一對護士放松地搞了起來?

  “羅青筠在隔壁搶救著呢,應該沒事兒,我在這邊休息,這兩個騷屄發騷了,讓我操了一頓。”阿拉法克也不藏著掖著,給女人們解釋了現狀,第一個反應過來的張曉雯嗅了嗅鼻子,沒聞到空氣中有精液的味道,心思立刻活絡了起來,身為黑爹的忠實女奴,怎麼能在黑爹雞巴勃起還沒射精的時候不主動提供服務呢?

  “明白了,看來這對兒護士想幫我們的非洲朋友解決射精困難症,結果給中道崩殂了。那就讓我們幾個志願者接替任務吧,華國人民熱情好客,可不能讓非洲朋友出事兒了!”

  張曉雯牽著芮葉彤和方靉的手,走到手術床邊,崇敬地朝勃起的黑雞巴行注目禮,被甩在後面的吳凡凡早已按耐不住,扣弄起了自己的騷屄。

  “咦,這床頭櫃里還有好幾套護士服呢,來來來,大家換上,別把出門穿的衣服弄髒了,也增加點儀式感!”張曉雯不知道從哪兒翻出來幾套沒開封的護士服,如獲珍寶地分享給眾人,連吳凡凡都不情不願地領了一套,一會兒功夫後,四人就換好了護士服。

  醫院配置的護士服不像淘寶上賣的情趣護士服,本身的視覺效果是相當嚴肅的,但架不住這四個換上護士服的騷貨身材一個比一個好,硬生生把普通護士服穿成了凹凸出身體曲线的情趣護士服。

  張曉雯身上的護士服算是尺寸最貼合的,饒是如此,依舊被她的爆乳和豐臀頂得前凸後翹,似乎是嫌這樣還不夠騷,她從手提包里拿出一把裁紙刀,把護士長裙硬切成了超短裙,上半身也裁剪得只剩下小腹以上的位置,一件好好的護士服在她的糟蹋下,除了布料色澤跟原來一樣,已經徹底變得和情趣內衣一樣了。

  她歪戴著護士帽,黑色的長發浪蕩地散開,朝阿拉法克敬禮:“尊敬的尼哥利亞客人,張護士為您服務。”

  阿拉法克一把摟住這個淫蕩點子最多的騷寶貝,兩個人旁若無人地舌吻起來,“啪嗒啪嗒”的口水聲讓另外三個人也飢渴了起來,有樣學樣地裁剪著身上的衣服,等到阿拉法克從眼神迷離的張曉雯嘴里抽出舌頭,趴在他身旁的情趣志願者護士已經變成了四個。

  他向後一靠,黑雞巴伸到四個人的面前,四個媚黑婊子立刻如獲至寶地圍了上來,齊心協力地舔弄了起來,芮葉彤個子最高,一雙厚唇包裹住龜頭,香舌在馬眼上來回撥弄,吳凡凡和張曉雯一個在上,一個在下,分辨舔弄雞巴的上下兩段,而身形嬌小的方靉搶不過別人,只能委屈地趴在最低處,笨拙地舔弄著睾丸和肛門,不過從她痴痴的表情來看,她也極其樂在其中。

  四對爆乳相互香艷地來回擠壓,因為吳凡凡一發情就會分泌乳汁,很快四個人的乳房就都被沾濕了,薄薄的面料勾勒出濕透內衣的性感輪廓,阿拉法克伸出大手,瞅到哪兒團乳肉順眼,就伸手用力揉捏,一時間,淫叫浪叫聲連綿不絕,仿佛光是被黑人用手抓奶,就能給這幾個媚黑婊子極大的快感。

  在四張淫叫小嘴的侍奉下,阿拉法克終於射了精,精液像噴泉一樣涌出,想獨占的芮葉彤“咕噥”地喝了好幾口,就被嗆得吐出了龜頭,精液雨露均沾地打在每個騷婊子的臉上,所有人都用舌頭舔舐著唇角和別人臉上的精液,一個個都成了徹頭徹尾的精液中毒患者。

  “好了,排成一排,方靉騎在張曉雯身上,吳凡凡趴在芮葉彤身上,我要從後面同時操你們四個。”阿拉法克用手拍著媚黑婊子們下賤的臉,四個人立刻聽話照做,方靉像女兒抱著媽媽一樣騎在張曉雯的背上,兩只手使壞地撫摸著張曉雯的奶子,一對兒尺寸不一樣,但形狀幾乎相同的蜜桃臀疊在一起,光是目光注視就讓人血脈噴張。

  而吳凡凡和芮葉彤呢,盡管兩人鬧過矛盾,有點不太想搭理對方,但還是為了能被操而乖乖地貼在了一起,水滴狀大奶和G罩杯豪乳擠在一起,像兩團沒有摩擦力的棉花糖擠來擠去,兩個肥臀緊緊相連,發情的小穴貼在一起,淫水從一個人的陰唇上拉絲到另一個人的屄口處,畫面格外得淫靡下賤。

  阿拉法克伸出四根手指,各兩根分別插入吳凡凡和芮葉彤貼在一起的騷屄,七八厘米長的手指雖然沒有黑雞巴那樣強勁,但用力地扣弄在敏感帶上,依舊讓兩個騷貨立刻爽飛了天,“啊啊哦哦”地淫叫起來,情欲迷離之際,兩個鬧別扭的女人也顧不得對方看上去多不順眼了,直接接吻在了一起,兩對紅唇來回廝磨,恨不得從對方的嘴唇上直接咬下一塊肉。

  而另一邊,阿拉法克的雞巴對付起了張曉雯的騷屄,身為他的第一個女人,最忠實的好學伴,張曉雯配得上被他第一個操入,在黑雞巴勢如破竹地直接頂到張曉雯子宮的同時,阿拉法克的另一只手五指並用,分別玩弄張曉雯的菊花,方靉的小穴和菊花,兩個美女立刻花枝亂顫,身子不安地扭動起來。

  “哦……哦哦嗯嗯哦……操死我了……黑爹……你娶我當老婆吧……我大學畢業了就嫁給你……我出去上班掙錢……你只負責在電視台和家里操我的騷屄……”張曉雯指尖抓在床單上,放浪地大叫著,不管被這根黑雞巴操了多少次,每一次被插入都如同當年第一次被插入時那樣刺激,她已經一輩子都離不開這個黑人了,為了能讓黑人一直操她,張曉雯願意把身邊的所有人都拉下水,無論是這幾個閨蜜,還是家里的親媽。

  “唔……人家的菊花……要被阿拉法克同學操了嗎……”方靉的雛菊還沒被開墾過,又恐懼又期待地晃動著身子,期待著被黑雞巴又一次貫穿自己的身體,她已經愛上了這種仿佛隨時都要被操死的奇妙感覺。

  張曉雯的身子猛地一抖,在高潮中癱軟了下去,方靉身子向前一滑,眼看就要遛出去,雙馬尾後面突然傳來一股拉力,就這樣被阿拉法克用拽頭發的方式給控制住了,黑雞巴從張曉雯顫抖的騷屄里拔出,無縫就插到了方靉的淫穴里,被貫穿的致死感讓方靉一下子失去了意識,兩眼翻白地垂下了身子,變成了一個被阿拉法克拽著雙馬尾狂暴輸出的嬌小蘿莉型飛機杯。

  很快,方靉就被直接操出了潮吹,阿拉法克抽出雞巴,用力塞進張曉雯的菊花,被凶猛肛交的新聞系系花這次連騷話都說不出口了,只能一邊在床單上流下涎水,一邊感受著腸道里的撞擊。

  不一會兒,阿拉法克的雞巴就隔著腸道給張曉雯操出了一次陰道高潮,他接著毫不客氣地又享用了方靉的雛菊,可惜方靉體型太過嬌小,才勉強塞進去三分之一的雞巴就全身抽筋,為了防止真的把方靉操死,阿拉法克只好暫時將右手邊的這對已經操服了的好閨蜜放開——接連插進兩個女人的陰道,肛門,為兩個女人送上高潮,黑雞巴卻依然沒有射精,足以見證阿拉法克的性能力是多麼強悍。

  在阿拉法克蹂躪好閨蜜組的同時,冤家組的爭斗已經進入到白熱化階段了,寂寞人妻和金發大洋馬的臉上滿是對方留下的口紅唇印和齒印,要不是這兩人貼在一起的騷屄正在被幾根男人的手指進進出出,恐怕別人都要覺得這是對兒禁忌之戀的女同情侶了。

  在操冤家組的時候,阿拉法克表現得格外公平,為了不讓其中一個人久等,他的大雞巴剛從芮葉彤的屄里拔出來,就無縫頂到吳凡凡的子宮口上,拔出後又接著插入芮葉彤,往復循環,雨露均沾,一時間,兩個女人同時大聲浪叫起來,兩對爆乳擠壓在一起,掀起一波又一波的絕景肉浪。

  “哦哦哦哦……操死我……射在我的子宮里……老娘不吃懷孕藥了……大不了十個月後真的讓我老公養黑人野種去……”

  “嗯嗯嗯嗯齁齁齁呃呃呃……爽死我了……後悔把處女給那個廢物男友了……沒讓黑主人破處是我一輩子的遺憾……哦哦哦哦噢噢噢……我家里還有一個身材和我一樣好的處女妹妹……咕嗯嗯嗯哦……一定要讓真正的男人來破她的處!”

  夸張的浪叫不堪入耳,但女人就是如此感性的動物,當男人真正征服了她們的肉體時,她們就會主動把一切曾經最珍視的東西奉獻給男人,拋卻自己曾經在乎的所有倫理道德,心滿意足地接受肉欲的新秩序。

  阿拉法克打樁的頻率越來越快,簡直成了一個無情的操屄機器,兩個騷穴的穴口處的嫩肉被肉棒掀翻外露,像兩朵花瓣一樣貼在一起,而黑雞巴就成了殷勤采蜜的蜜蜂,在花骨朵間反復穿梭。

  “嗖”“咻”兩聲,吳凡凡和芮葉彤幾乎是同時被操出了潮吹,淫水一起射在床單上,兩個人的身子劇烈地顫抖著,不一會兒就只剩下呼吸的力氣,慵懶地摟抱在一起。

  吳凡凡蜷縮著身子,把腦袋埋進小自己十歲的女大學生的巨乳里,而芮葉彤則舔舐著貼在臉上的吳凡凡打濕的發絲,感受著彼此的美好肉體,修復著之前的差勁關系。

  阿拉法克抽出雞巴,睾丸硬得發疼,幾乎馬上就能射精了,但房間里的六個女人都被他操軟了,和屍體一樣的女人做愛可沒法得到足夠讓他發射出來的快感。

  就在他為自己的射精大業而頭疼的時候,手術室的大門被輕輕推開,一個冰山般高冷的美艷女子倚在門口,冷冷地瞥著他,嘴角不屑地一咧:

  “你們操屄的聲音整個樓道都能聽見,我的天,這里是醫院,又不是洪文小區里的那件淫窟,你們到底是人類還是退化後只知道交配的大猩猩?”

  如此鄙夷的語氣,來者還能是誰?

  不久前還在隔壁手術室里搶救的羅青筠,看來已經從生命危險里走了出來,甚至恢復了之前的身體狀態。

  “醫生們都被你們給嚇走了,讓我過來叫你們收斂點,做完愛就趕緊出院。”

  羅青筠關上大門,朝手術床一扭一扭地走來,赤足在地上邁出性感的貓步,這還是阿拉法克第一次見這個女人在自己面前露出這種樣子。

  “我聽女醫生說了,我在腦袋過載的時候被你破了處,看來我們之間的較量是我贏了,看,並不是所有女人見到你那根惡心的雞巴,就會立刻投降,對不對?”羅青筠來到床邊,嫌棄地推開閨蜜們髒髒的身子,坐在阿拉法克的身邊,凝視著黑人的臉龐,一臉得意地宣告勝利。

  “對,我輸了,我可以說是強奸了你,如果你要報警的話,這一次我可能就真被抓進去了。”阿拉法克笑了笑,事已至此,多說無益。

  “別急,我說我贏了,但我也沒說你沒贏,”羅青筠眼神迷離,眼波婉轉,英氣十足的五官漸漸柔媚起來,她用指尖點在阿拉法克的胸口上,婉婉說道,“你是為了救我,對吧?雖然是惡心的官僚主義害我”不情願“地被你救了,但無論如何,我都欠你一條命。”

  “在我思維停滯,腦海內一片混亂的時候,我完全意識不到你強奸破處了我,但冥冥中有一股非常愉悅的感受,在我的大腦里橫衝直撞,我雖然沒法理解它,但我覺得它很好,很好很好,一定要抓住那份快感,”羅青筠將美腿搭在床上,屈膝將身體挪向阿拉法克,身體散發出一股迷人的體香,仿佛動物進入發情期後的分泌的催情激素。

  “總之,和一條命比起來,一根討厭的雞巴又算得了什麼呢?我覺得,也許我可以從這根雞巴上,重新認識一下男人。”羅青筠用手主動握住這根她過去一段時間里痛恨至極的雞巴,瞳孔徹底變成了愛心的形狀,這個女人已經從身體到心靈都向阿拉法克屈服了,剩下要做的事,還需要多說嗎?

  阿拉法克將羅青筠按在身下,以這段時間以來最盡力的動作操干著,最後在和羅青筠擁吻時,在冰山美人的體內姍姍來遲地射精了。

  至此,和阿拉法克住在一起的四個騷貨舍友,終於全部被他給拿下了。

  八個人的狂歡一直持續到第二天凌晨,每個人的屄里都被阿拉法克射了精,八個人甚至拍了一張紀念合影:七個女人豎起一字馬長腿,掰開小穴,向鏡頭展示流淌出來的精液,而射出精液的黑人,則如牧羊犬一樣站在她們這些肥美羔羊的身後,露出征服者的微笑。

  在護士母女花的掩蓋下,這一晚的狂歡被改編成了一個名叫《丁丁保衛戰》

  的新聞報道,詳細記錄了任勞任怨的醫護人員如何在關鍵時刻拯救了一根外國友人的過度勃起的陰莖,成了震旦大學華山附屬醫院這輪疫情里的亮眼表現,博得了東海市外國友人們的交口稱贊。

  醫院領導心花怒放地看著網絡上對《丁丁保衛戰》的夸獎,只可惜老婆和女兒最近不在身邊,她們兩個似乎覺醒了為人民服務的精神,主動申請外出工作,去醫院附近的洪文小區里幫忙做核酸了。

  在羅青筠也被折服後,阿拉法克的小屋變成了徹頭徹尾的淫窟,在四個好閨蜜以及每天都要來串門的吳凡凡的幫助下,他無底洞般的性欲終於得到了滿足。

  他甚至讓五個女人都戴上面具,在房間里裝滿攝像頭,在外網開啟了《東海市隔離性福日記》的24小時做愛直播,賺了一大筆鈔票,直接成了一個小富翁。

  封城的日子還在繼續,曙光就在眼前,洪文小區里還將發生很多故事:阿拉法克和貴婦團購群的亂交盛宴,阿拉法克獲得送菜員資格後的上門服務,來小區巡視的市局女干部和他的意外通奸,幾個閨蜜們的母親偷偷跑來探親……

  在華國這片熱忱好客的熱土上,這樣的故事還將一直繼續。

  —— 完 ——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