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呵呵,你也會痛的啊!”燕泥吃吃地笑得像個小惡魔。她纖手一松,兩道指甲印迅速滲出鮮紅的血滴,“流血啦!”燕泥皺皺眉。
望西暗自記住以後不許她沾酒,他絲毫不在意臉上的傷,學燕泥皺眉道:“是啊!流血了,你說該怎麼辦?!”
“好辦!”燕泥扳過望西的臉頰,小嘴對准傷口吸血,小舌在傷口處來回舔拭。
末了,她銜住他腮邊欲滴血珠,魅惑地、緩緩地用血珠舔拭紅唇,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
望西的臉頰明明很痛,她作怪的小舌頭卻把他弄得痛癢交織,看她紅唇沾血的模樣,心中一陣快慰閃過。
望西手指輕彈燕泥的臉頰,“玩夠了嗎?玩夠的話,我們就回去咯!”
“不夠,不夠,你不讓我玩,我哭給你聽。”燕泥搖頭晃腦威脅他。
望西決定不再和小酒鬼羅嗦,他一把抱起她。准備回西園。威脅成真,她真的嚎啕大哭。
望西無奈地放她坐回石凳,看來,不好好和她的酒瘋過過招,她是不會善罷罷休的。
“好了,我陪你玩。”看你玩出什麼花樣。
望西幫她略松衣襟,讓她清涼點。燕泥停止哭泣,怔怔地盯著望西活動在她胸前的手,歪頭說道:“你的手好漂亮!”
她捉住他的手捧到眼前仔細研究。恩,潔白修長,骨线優美。不知道味道怎麼樣?好想嘗嘗。
燕泥抓住望西的手指,放到嘴邊細細輕舔,小舌如同小蛇般柔滑,打圈裹住又慢慢抽出。
望西的指間因她的香舌刺激,敏感得如同一道道電流通過全身。
他沙啞地說:“我們換個玩法。”
“不要。”她第一次拒絕他,干脆又響亮。
他危險地半眯眼,喝點小酒,令她的膽子打了!有必要讓她明白誰才是主人,即使喝醉也不例外。
望西剛抽出手,燕泥突地大喝一聲:“不聽話,懲罰你。”
說罷,她亮出一口鋒利的小白牙,朝望西惡質一笑,抓起他的左手,瞄准掌側,一口銜住,力道適中。
望西手掌向左,她跟著往左;望西手掌向右,她跟著往右。
總之,就是不松口。
她轉著骨碌碌的大眼,得意地看著望西,模樣像只叼魚的小花貓,十足十的可愛。
望西微微一笑,用力一抽手,手掌幾乎滑出她的小嘴。她眼捷手快,口手並用,重新將它納入口中。
敢逃跑,懲罰你!望西讀出她眼里意思,掌側傳來一陣劇痛。如果說她剛才只是嬉玩,那麼她現在開始動真格的。
望西毫不意外看見血滴順著她的小嘴往外淌。
他自幼練功,跌打受傷乃家常便飯,燕泥在他身上照成的外傷,對他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直覺告訴他,她今晚行為反常,不像是一般人發酒瘋,反而像是籍著酒勁發泄自己的心情。
他首先想到的是她被人欺負,按她的性格大約會悶在心里吧!
什麼事需要靠酒發泄?
為什麼不告訴他?
誰敢欺負他的泥娃娃?
讓她痛苦到以這種方式發泄?
等他揪出那個人,他會好好招待他。
望西心中恨恨默念。
望西認命地讓燕泥凌虐自己,他另一只大手憐惜地輕揉她的亂發。
“哦!滴血了!”
燕泥興奮地喊道。
在她的意識里,今晚發生的一切都是一場夢境,她要把所有的悶氣發泄到夢中的主人身上。
好好地懲罰他,因為他是那麼地教她心痛。
“我再幫你吸吸。”
這次血滴凝固的速度沒有臉頰上的快,燕泥每吸一口,血珠又會很快從傷口涌出。
她愣視,呆呆地說:“咦,為什麼止不住了?嗚……止不住了,流好多,嗚……”燕泥哭得肝腸寸斷,即使是夢境,懲罰他比懲罰自己更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