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我輕輕揭開被子,一旁的綺妮夢中喃呢著翻了個身,露出赤裸的豐胸,我小心的給她蓋上,下了床,穿上件外衣走出了艙室。
綺妮似乎都放下了,但對於了解她至深的我來說,我感覺得到,其實還有很多她沒有說,也許是更猛料的,甚至是對我來說也難以接受的。
說實話,我的心里沒有任何心結純粹是說假話,不管怎樣,這失去的兩年還是讓我會有一種酸澀跟濃濃的失落感,不是因為綺妮身體的釋放,也不是因為這幾年來她的失身,就是沒有理由的情緒低落,當然只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
我獨自一人來到了甲板上。
夜黑漆漆的,從欄杆往外望去,除了天空中星星點點的閃爍,啥也看不見。
只在低頭時,透過船艙舷窗閃爍出的點點燈光,依稀能看到巨大的船身劃過的海浪,伴隨著”嘩嘩”的海浪聲,看上去整個外甲板上,仿佛只有我一個人。
我取出了一顆煙,在搖曳的海風中艱難的點燃,深深吸了一口,像長放了一口氣一樣,再吐出來,仿佛吐出的不是煙,而是心中莫名的郁結。
“我以為你會不介意呢。”我的身後一個陰暗角落里傳來一個女聲,卻嚇得我手指中的煙都給掉了。
“人嚇人嚇死人呢。”
我回頭看看,除了一片陰影,什麼也看不見,然後看見一個女人走了出來,不愧是干特殊行業的,她如果不主動走出來,我還真怎麼也看不見她。
是徐婉寧。
很隨意的在我身邊停下,她也趴在欄杆上,她沒有束發,海風中,飄逸的長發飛舞著,身上寬松的連衣裙裙擺高高的飄起,仿佛隨時都會將它整個掀起,在這無人的夜有種異樣的魅惑。
“小心走光。”我指指她飛舞的裙擺。
“這半夜三更的,哪有人看啊。”她無所謂的。
“我不算人?”我有些驚訝於她的態度。
她看我一眼,想了想:“至少此刻你不算完全的男人。”
“不算完全的男人?”我靠,這是什麼話。
“這幾天艙門都不出………”她的眼神意有所指的掃向我的胯下,我頓時明白,她竟然是說我連續荒淫了幾天,這會兒估計已是不舉了,當然不算是完全的男人。
這讓我有些氣結,卻又被堵的什麼也說不了。
我一時沉默了下來,有些呆呆的望著遠處。
“在吃醋?”過了好一會兒,她又蹦出一句。
“什麼?”我沒反應過來。
“有股濃濃的酸味。”
“關你屁事!”
我有些驚訝於對徐婉寧的態度,雖然仍在跟她斗嘴,但在共同經歷過生與死後,似乎就像一對熟睡多年的老友一般,不再有所顧忌,包括男女之間的事,只不過不像看官們所想象的,我們就能立馬進入一個瘋狂的男歡女愛狀態,怎麼說呢,比一般的男女朋友關系要再深一些,卻又沒到可以上床的地步。
話說到這種程度,兩人似乎有著一種默契的,頓時陷入了沉默當中,只余下嘩嘩的海浪聲在耳邊回蕩。
接下來的行程,我們仿佛真的是在旅游,大家都在徹底的放松著自己,包括我跟綺妮,也走出了艙門,迎著眾人怪怪的眼神,回歸到大家當中,畢竟我的腰也有些承受不住了。
剩下的旅程是如此的多姿多彩,聽歌劇,看表演,跳拉丁,玩賭城,每天都安排的滿當當的,我也肆無忌憚的在微信中發著我的行程和照片,這一度引起了徐婉寧的不滿,認為我暴露了行蹤,我卻告訴她:遮遮掩掩才更引人注目。
當然,我的每一張照片里都沒有徐婉寧的樣子,誰知道她是不是已被敵國備案了的。
一周的郵輪行程很快過去,我們在迪拜登了岸,在短暫停留游玩一番後,乘上了飛往法國的航班。
在飛機上我悄悄問到我們下一步的形成,徐婉寧卻說,對方10天後才會飛過來,我們竟然是提前到了,我去。
無奈之下,我又得重新計劃在法國的行程,10天,媽的,這得花費我多少錢。
法國我跟綺妮蜜月時曾經來過,故地重游雖然多了些花費,卻也別有情趣,尤其這一次時間大把,我特地安排了一些深度游。
到達巴黎後的第3 天,我們一眾人正在皮耶楓城堡游玩,中途坐在路旁休息時,我看了看私探簡訊,發現2 天前有人在呼我,而且位置竟然就是巴黎。
作為私人偵探,我們時常會到處跑,一般會在私探網站上發一些當地的照片,當然不會發我們露臉的照片,除了讓客戶了解我們的情況,也是為了偶爾接接當地的單,沒想到竟然在巴黎也遇上了。
已經玩了10幾天,正覺得身上都有些發霉,看到這個私訊讓我驚訝之余,也有些好奇,於是撥通了對方的網絡電話。
“Bonjour”接通電話後我首先用法語打了聲招呼。
“你好。”對面傳來一個男士的聲音,用的是蹩腳的中文,帶著濃濃的粵語味。
“是中國人啊,那太好了。”我笑著說,”我剛看到您2 天前發的短訊,不好意思。”
“沒關系。”不知為什麼,我覺得對方的聲音有些遲疑。
“您是有什麼委托嗎?”我試著問。
“對。”對方明顯思索了一下才回答。
“可以在電話里說嗎?或者要面談?我看能不能接。”
“對不起,我不想露面。”
“那…要不您發個電子郵件?”
“可以。”
“只是,如果我們只通過網絡聯系的話,那費用……”
“我會提前付,我專門查了下,你的信用在業內是比較有保障的。”
“行,那您發郵件過來吧。”
對方沒有再說話,而是掛了電話,很奇怪的一個人。
幾分鍾後,我的手機里傳來收到郵件的提醒,打開,果然是對方的郵件,我仔細看了看,表情有些怪異起來。
對方的委托說簡單不簡單,說難也不難,目標很簡單:查位於巴黎唐人街的一家私人診所。
對方聲稱自己是一60多歲華裔,在法國經營著幾個頗具規模的酒莊,前妻10年前去世,兩人沒有小孩,8 年前他續了弦,娶了一個29歲的中國移民,婚後5 年也一直沒有小孩,他這才發覺可能是因為自己的原因,3 年前得知唐人街有一家婦科私人診所,據說主治醫生來自國內頂尖醫院,並在法國蒙彼利埃第一大學醫學院取得專業醫師資格,在這方面簡直是神醫,很多不孕不育或其他婦科疑難雜症都在診所里給治好,抱著試試看的心理,他也帶著年輕的妻子去了,半年後,通過手術妻子果真懷上了,一開始他還挺開心,但到後來,他發現妻子總有些不對勁,2 個月前,他無意中看到妻子又去了診所,心里終於產生了懷疑,於是想到了委托私人偵探,為了不讓妻子知道,他還特地選擇了屬於偶然來到巴黎的我們,同時,對方答應的委托價是1 萬歐元,相關設備由對方提供。
想想反正在這里也是閒游,我答應了下來,不到10分鍾對方就將1 萬歐元打到了我的帳上。
考慮到除了我跟綺妮,還有小曼和徐婉寧以外,其他人都是第一次來歐洲,我決定讓小曼帶著其他人繼續游玩,我帶著綺妮跟徐婉寧去查案。
按照對方提供的地址,我們很快在位於巴黎第13區的唐人街找到了這家診所。
這是一家婦科專業診所,從法國衛生部的網站上,我們也查到這是一家正規備案的專科診所,從醫范圍為婦科、產科,據說在治療不孕不育,以及人工受孕上很有一套,口碑不錯。
診所里有專業醫師7 人,護士19人,其中最著名的當屬53歲的主治醫生朱明了,委托人的妻子也是在朱明那里看得診。
為進一步掌握相關情況,我帶著綺妮,徐婉寧單獨一人也進了診所,看得出診所挺忙,因為除了治病,他們還承擔著婦科檢查的業務,看著醫生護士進進出出,跟別的醫院沒有什麼兩樣,從表面上看,這是個十分正規的診所,應該沒有問題,綺妮跟徐婉寧也覺得是不是那老頭有些過於敏感了。
出於職業道德,我還是把鄧艾叫了過來,又侵入到診所網站里,依然沒有發現問題。
我將調查的情況反饋給了委托人,誰知對方堅持稱肯定有問題,只是我們沒發現而已,無奈之下,我只好繼續對診所進行了監視,很快3 天過去了,依然沒有異常,包括進出檢查治療的女士很多都有老公在身邊。
大家都覺得有些浪費時間,正要離開時,鄧艾忽然有了發現。
“磊哥,這不對啊。”坐在箱式貨車里的鄧艾忽然說。
“怎麼了?”我問。
“我剛剛才無意中發現的,我們之前侵入醫院系統掌握的攝像頭數量跟探測狗截獲的數量有些不對。”
“嗯?”這讓我為之精神一震,這說明有戲,”能查出具體是哪個位置不對嗎?”
鄧艾搖搖頭:“必須得有專業設備實地去查。”我想了想,看看一邊的綺妮跟徐婉寧,徐婉寧似乎意識到什麼,干咳了一聲,頭偏向了一邊。
“行了,我去吧,婉寧不熟悉這一行。”綺妮笑了笑主動說。
“你行不行啊,幾年沒做了。”
“別小看你老婆。”
綺妮咯咯笑了笑,讓我心一顫,她竟然什麼時候笑起來有了一股讓人莫名火起的媚意,我微一轉頭,發現鄧艾眼中也是燃起了什麼,看我看過來,又迅速的低下了頭。
“那你小心點。”綺妮點點頭,接過鄧艾遞過來的設備,轉身拉開了貨箱門,走進了診所。
從綺妮佩戴的隱形眼鏡攝像頭里可以清晰的看見,剛走進診所,前台的亞裔護士就微笑著迎了上來,跟綺妮交流著什麼,只不過幾年沒接觸業務,綺妮顯然有些生疏了,竟然忘記了打開竊聽器,我們聽不見對方在說什麼。
很快,護士就在電腦上進行了登記,並在查閱了一陣後,微笑著示意綺妮跟她走,來到了位於二樓的一個診療室門外,門上用法語跟中文寫著”主治醫師”.
護士輕輕敲了敲門,門很快開了,露出一張年輕漂亮的亞裔護士的臉,前台護士跟這名護士說了幾句,開門的護士將門又拉開了一些,示意綺妮進去。
走進去後,我們看到里面還有一個很小的封閉式走廊,走廊上放著一排座椅,坐著3 、4 個候診的女士,綺妮剛走進去,走廊另一側的玻璃門正好打開,一個剛剛檢查完的女士走了出來。
一切看起來都十分正常。
大約等了半個多小時後,終於輪到綺妮進去。
這是一間跟國內問診室沒有什麼區別的房間,如果說有區別的話,也就是比國內顯得更簡約現代些,房間的一側立著一扇屏風,顯然是做進一步檢查的。
“等一等!”我忽然對鄧艾說,”倒回去一點。”這台監視儀可以在監視過程當中隨時倒到自己想要的位置。
鄧艾按照我的要求將畫面倒回去。
“就是這里!”我一手按住他。
畫面上,房間的桌前坐著一個50多歲半禿頂的看老頭,戴著一副眼鏡,看起來像個老學究。
那名開門的護士就站在他一邊,畫面里老頭的眼神閃過一絲光芒,非常隱蔽,但沒有逃過我的眼睛。
“怎麼了?”徐婉寧奇怪的問我,她顯然沒有發現。
我正要回答,鄧艾放下了耳機:“就是這里!”
見我跟徐婉寧都看過來,又補充了一句:“攝像頭就在這個房間附近,雖然信號不是很強,但應該就在旁邊的房間里。”
他指指房間角落里一個門。
我長吁了一口氣——基本上可以肯定了,這家診所有問題!
“有聲音了。”鄧艾忽然說。我趕緊拿起一旁多的耳機,里面果然傳來了聲音,綺妮總算是想到了。
顯示屏上有兩個畫面,意味著綺妮身上有2 只隱藏式攝像機,一只是戴在眼睛里的隱形眼鏡式攝像機,一只在她右手的無名指上,偽裝成了一顆藍寶石戒指。
“現在的身體狀況好嗎?”耳機里傳來醫生的聲音,聲音很厚,帶著些東北味,應該是東北過來的。畫面點了點頭。
“生理期呢?”醫生邊記錄著邊問。
“還沒來。”綺妮回答。
“這樣啊。”醫生點點頭,又問到,”什麼時候會來?”
“應該還有兩個星期。”
醫生又點點頭:“生理期正常嗎?”
“嗯。”畫面又點點頭。
“你說一直都沒有懷孕?”醫生抬起頭問,一切都很正常。
“嗯,我跟老公在國內都做了檢查,說沒有問題。”綺妮回答。
半禿頂醫生點點頭,沉思了一下:“身上有沒有哪里痛?”畫面搖了搖,表示沒有。
“胸口有不舒服嗎?”
“沒有。”綺妮回答。禿頭醫生又記了記什麼。
“針對你的狀況,我需要進行一些檢查,先看看你的狀況。”醫生邊寫著什麼邊說。
“嗯。”
“我先幫你聽聽胸音。”禿頭醫生一本正經的說,不管是話語間還是表情上都沒有任何破綻。
此刻,站在一旁的護士走了過來,很有禮貌的示意將綺妮手上的包拿開,放在了一邊。
畫面有些左顧右盼,顯然綺妮有些尷尬。
“那個,我去抽根煙。”鄧艾很知趣的下了車。
“我去透透氣。”不知道徐婉寧要那麼尷尬的離開干什麼。
“請把衣服拉起來。”醫生說。
“啊?”綺妮一愣,”不是隔著衣服聽嗎?”
“不止是聽的問題,我還要檢查你是否有腫塊。”醫生有些威嚴的說。
屏幕左側隱形眼鏡攝像頭畫面對著地下,似乎綺妮有些羞澀,而右側的寶石攝像頭畫面則開始上升,不時有襯衣的布料擋住攝像頭,使畫面不是太全。
從屏幕左側偶爾一閃而過的畫面中可以看到,一條深深的乳溝已暴露在了空氣當中。
很讓我佩服的是,在這美景之前,老頭的眼神竟然依然鎮定無比,一時間讓我有了是不是自己判斷有誤的感覺。
似乎綺妮的扭捏讓醫生有些不耐,他對一旁的護士說道:“你來幫忙。”
“好的。”護士走了過來,在綺妮身邊低下身子,很禮貌的,”不好意思,可以嗎?”
綺妮輕輕點點頭,眼睛看著地下,戴著寶石戒指的手伸到了背後,一陣摸索,卻似乎因為後背衣服的阻擋,不能解開。
“我來幫您拉高,好嗎?”護士溫柔的問,可能因為有護士在,綺妮有所放心,點了點頭。
耳機里傳來一陣衣服跟皮膚的輕輕摩擦聲。
“別緊張好嗎?”醫生的聲音有些和緩的,”請放輕松,你緊張我會聽不清楚。”
綺妮點點頭,醫生對她身後的護士一示意,然後從屏幕的兩側不時閃出的護士手臂能看出,是護士在將綺妮的胸罩往上翻了過去,兩座白花花的山峰暴露在了空氣里。
禿頂醫生不留痕跡的咽了咽唾沫。
醫生拿著聽診器湊了過來,我知道,在畫面看不見的地方,這半禿頂的老頭正裝模作樣的拿著聽診器在綺妮豐碩的乳房上四處游走,手指仿佛不經意的會在她雪白的乳膚上拂過,從搖晃的畫面可以看出,綺妮緊張的不得了。
約莫聽了2 分多鍾,醫生把手拿開了。
“聽起來基本正常。”他說,”確定沒什麼地方痛吧。”綺妮點頭。
“我知道了,再幫你檢查一下,這次需要觸診,請放松。”說完,他對護士點點頭,護士再次走到了綺妮的身後,將她的上衣更加高的拉起。
這一次,禿頂醫生沒有使用聽診器,甚至沒有戴手套,直接將手放在了綺妮的胸上,我看不見醫生手上的動作,只能從他手臂的痕跡判斷出他在四處觸摸著綺妮裸露的豐乳,偶爾雙手伸過去,似乎一只手托住,另一只手在抓捏。
口里不時問著:“這邊呢”、”這里呢””這里痛不痛?”
我不知道這醫生是怎麼控制住自己的,面對這樣一個半裸的尤物一直保持著一種看似平和的心態,盡管這樣的觸診整整持續了10來分鍾,直到將綺妮診得渾身有些顫抖了,醫生才拿開了手。
“有沒有腫脹的感覺?”醫生似乎在記錄檢查的結果,隨口問到。
“有一點。”綺妮點點頭。
“嗯。感覺到你有些小葉增生。現在的女性很多都有乳腺癌的可能,所以我需要對你進一步的做檢查。”
醫生說的綺妮連連點點頭,竟然真的陷入了檢查里。
我去你媽的,被摸了這麼半天,乳房不脹才怪,而且你他麼的是婦科醫生,不是外科醫生好不好。我恨恨的罵了一句,又有些刺激的快感。
醫生再次把雙手伸了過去。
“這樣擠壓你的乳頭會有痛感嗎?”禿頭問。
“會。”綺妮輕聲的,聲音有些顫抖。
“這樣呢?”不知禿頭做了什麼,畫面有些搖晃,而且綺妮的手也舉到了嘴邊。她搖搖頭。
“如果乳房有問題,乳頭會有些分泌物的。”醫生說著,一只手留在了綺妮的乳房上,右手拿起筆開始記錄什麼。
綺妮看看他記錄的動作,又低頭看看自己的胸,我來個去,這禿子竟然用手指捏著她的乳頭,這是什麼檢查?
而且竟然是一直捏著,邊記錄時,還邊捏揉著。
嘴里還問到:“這樣痛嗎?”“不痛。”“脹嗎?”“嗯。”廢話,她乳頭都被捏起來了,還問脹不脹,這混球!
過了好一陣,禿頭又換了一邊,邊捏邊記錄著,到後來竟是雙手捏了過去,捏的綺妮一陣陣發抖。
“有些奇怪。”禿頭自言自語的,還將眼睛湊了過去,”有些問題。”他近距離的觀察著,綺妮高聳的胸部讓她稍一低頭就能讓我看見醫生手上的動作,他已經開始從捏揉綺妮的乳頭,改為整只手揉搓起她的乳房,”這樣呢?”他還有臉問。
“有些脹。”
“嗯。”他的手蓋在綺妮的乳房上,食指快速的在她兩粒乳頭上彈動起來。
“嗯……”乳頭異樣的刺激讓綺妮禁不住哼了一聲。
終於,醫生的雙手離開了綺妮的胸脯,對護士點點頭說:“衣服可以放下來了。”一陣悉悉索索後,綺妮穿好了上衣。
“看來胸部沒有問題。”
醫生看著桌上的記錄說到,”接下來護士會帶你去采樣,明天會出檢測結果,你明天再過來一趟好嗎,我會根據檢測結果做出判斷。可以叫下一個了。”
綺妮點點頭,站起身來跟著護士離開了診療室。
十幾分鍾後,綺妮面色還帶著幾分潮紅的回到車上。
按照剛剛查到的情況,鄧艾將資料通過網上傳給了委托人,報警的事宜將會由對方去處理,就憑一個婦科診所的診療室里暗裝攝像頭,已經足夠警方調查的了。
鄧艾開車將我們送回了位於4 Rue Meyerbeer Paris , 75009的巴黎劇院W酒店,然後去退車。
小曼她們似乎還沒有回來,徐婉寧跟我招呼一聲說是要出去,丟下我跟綺妮離開,也不知道要去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