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在前面的話:看了大家的留言,似乎意見出奇的一致呢,都覺得綺妮淪陷的是不是早了點。
關於這個問題,其實我留了伏筆,按照時間來算,兩人離婚1年,加上跟孫浩然確定關系後他去美國4 個月,實際兩人分開已經1 年多了,這個邏輯上應該不存在問題。
至於情節上跟孫浩然在床上,後面的情節里會采取倒敘的方式將這些都交待清楚的,之所以這樣進入,主要還是覺得鋪墊有些過於長了,影響整個節奏。
如果大家不能接受,我會在後面進行一些修改。
我點開了第一個文件夾,上面時間顯示是我離開的第三天,1 月11日。
“不要!”里面傳來綺妮的聲音:“浩然,不要這樣。”
“求求你,綺妮,我都憋死了。”是孫浩然。
畫面里,孫浩然將綺妮壁咚在臥室進門的櫃子上,四處親吻著,手在她身上到處亂摸,綺妮卻在掙扎著。
“浩然,住手。”綺妮的掙扎是真的在拒絕:“我不想在這里。”
“是因為他嗎?”孫浩然有些吃味。
綺妮沉默了一會兒:“至少他傷成那樣,我卻在……我心理上過不了這一關。”
“為什麼?!”孫浩然有些惱怒:“你們已經離婚了,應該有各自的生活!他還在騷擾你嗎?”
綺妮搖搖頭:“沒有。浩然,你不要逼我。”孫浩然站了一會兒,轉身離去,視頻里傳來重重的關門聲。
綺妮愣愣的站在那里,然後慢慢的背靠著櫃子滑下,蹲在了臥室門口,淚水大顆大顆的落下。
看著這一幕,我的拳頭握得緊緊的。
第二個文件夾是一星期後,在客廳里,兩人相擁,親吻,撫摸,孫浩然再次試圖脫綺妮的衣服,綺妮又掙扎,兩人不歡而散。
連續五個文件夾,不是綺妮在打電話被錄下,就是兩人的相互堅持,但綺妮始終不肯。
最後一次孫浩然勃然大怒了:“我就知道,你根本就忘不了他!我就不明白了,他哪一點讓你這樣念念不忘?!年輕?多金?有事業?還是性能力比我更強?!”
“孫浩然,你夠了!”綺妮也發怒了:“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是你女朋友,但也請你尊重我!你走吧。”
綺妮前所未有的冷淡讓孫浩然有些慌了:“對不起,綺妮,我…我昏了頭了。”
“你走吧。我想靜一靜。”
孫浩然頹然的站起身來,轉身走出幾步,忽然停下來了,又轉過身來,臉上閃爍著異樣的猙獰:“不,我不會走。”
“你干什麼?”綺妮看著他的表情有些慌了。
“我不會走。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絕不會放手。”孫浩然喃喃的:“我要你只屬於我!”他猛地向綺妮撲去。
“啊——!孫浩然,你干什麼?!放開我,放開我!”
綺妮驚恐的掙扎著,但這一次,從未對她用強的孫浩然力量特別大,他半騎在綺妮身上,一手強硬的掐住綺妮的雙手,舉過她的頭頂,一手伸進了她的毛衣里,用力一扯,竟強行將她的胸罩扯了出來。
綺妮雙腳拼命的扭動著,但根本不是仿佛獸化了的孫浩然的對手,只能徒勞的眼看著自己的褲帶被解開,然後被拔去了褲子。
“跟我在一起難道你不開心嗎,啊?!”
孫浩然狠狠的解著自己的褲子,一手仍然固定住綺妮的雙手不讓她動:“你哪一次不是爽到翻?哪一次不是放浪的坐在我身上?現在跟我裝什麼淑女,裝什麼聖潔?!”
“孫浩然你放開我!”綺妮氣惱的。
“放開你?”孫浩然冷笑著:“我會放開你的,在你主動把你的屄對准我肉棒的時候。”
就在客廳的沙發上,孫浩然的褲子還扒拉在腳踝上,光著的屁股趴在綺妮的雙腿間用力的上下起伏,綺妮上身還穿著毛衣,下身赤裸著岔開了雙腿,身體隨著孫浩然的力度震動著。
“舒服嗎,嗯?舒服就叫出來。”孫浩然邪惡的一邊用力,一邊看著綺妮。
綺妮倔強的將頭偏向一邊,不肯看他,只是隨著他再一次又深又狠又准的插入,她緊咬的牙關再也咬不住,張開了,一直看著她的孫浩然乘機吻了上去,將舌頭探入了綺妮的口中。
畫面上,綺妮瞬間淪陷了,她死死含住孫浩然的舌頭,摟住她,雙腿從他腰後箍緊他,似乎在用力將他夾進自己的身體。
孫浩然悶哼著,光著的屁股起伏力度又高又狠,不一會兒邊干得綺妮嘴不能含住他的舌頭,”啊——!”的一聲嬌吟,就再也沒有合上。
“喜歡它嗎?嗯?”
孫浩然的雙手毫不憐惜的揉著綺妮的雙乳,半蹲著進出綺妮的身體:“喜歡我的肉棒這樣狠狠的進你的屄嗎?嗯?告訴我!”
“喜…喜歡…啊……”綺妮已沉淪在其中。
“那你還一次又一次的拒絕我。”
孫浩然得意的:“今天我要讓你high翻天!”
他抱住綺妮,自己往後一倒:“來,喜歡就自己騎。”
綺妮喘息著,深深的用下面的小嘴將孫浩然的肉棒包住,吞吐、磨動……
我閉上了雙眼,關閉了視頻,不敢再打開後面的視頻,或許,這以後都是這樣的視頻了吧。我靜靜的坐了好一會兒,隨手點開了另一個文件夾。
果然還是他們在做愛的。這一次,孫浩然的手上似乎還拿著個什麼東西。
“別…別拍。”綺妮有些驚慌的。
“別怕寶貝兒,這是青春的紀念,下次我們邊看以前的錄像,邊做。”我看清了,孫浩然手上拿的是Gopro ,這混蛋,還玩出花樣的。
大門傳來了開鎖聲,我趕緊關閉了所有文件。
“咦,我沒反鎖門嗎?”門開了,傳來綺妮的聲音。
“你可能忘了吧。”後面是孫浩然的聲音,兩人走了進來,看見了滿屋子的設備箱,然後是坐在電腦桌後的我。
“你回來了?”我不確定綺妮的聲音里是不是帶有那麼一點點只有我能聽出的驚喜。
“李…李哥。”孫浩然結結巴巴的跟我打個招呼。
我沒有說話,只是跟他們點點頭,這讓他們有些尷尬。
“你先回去吧。”綺妮回頭對孫浩然說。
“啊,這……”“回去吧,乖。”綺妮在他唇上吻了一下。他只好跟我再次打個招呼,關門離開。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吃飯了嗎?”她走過來,挽起了衣袖,開始熟練的收拾東西。這個場景曾經那麼平常,此刻,卻讓我眼睛有些花了。
“別忙了,等會兒我來收拾。”
我站起身來,走到她身邊攔住她:“我想明天去看看爸媽和孩子,能陪我去嗎?”綺妮站起身來,捋了捋散開的頭發,點點頭。
因為顧忌這行業安全的問題,我們在南京買了棟獨立別墅,讓兩邊的老人住,並將女兒放在了他們身邊,很少能去看看。
我們離婚的事也一直瞞著他們。
第二天,我們開車趕往了南京,這一整天,女兒都興奮的尖叫著跑來跑去,我的心也難得的平靜著,轉過頭去看綺妮時,她的眼眶紅紅的。
這一晚,我們留在了蘇州。
因為我們的留下,女兒很晚才睡。
看著她娘倆都沉睡了,我才輕輕揭開了被子,來到了別墅樓頂上,看得出四位老人很是用了一番心思來裝扮和打理樓頂的平台,種滿了花花草草。
點燃了一顆煙,重重的吸一口,我抬頭痴痴的望著頭上無數閃爍的星星。
“你少抽點煙。”身後傳來綺妮的聲音。
“你怎麼醒了?”我看看穿著絲質睡袍的綺妮。
“我根本就沒睡著。”她走到我的身邊,扶著圍欄:“你呢,為什麼睡不著?”
“我在想這些年做這一行到底值不值得。”我沉沉嘆了一口氣:“債務越來越少了,最珍貴的東西卻再也找不回來。”我的話讓綺妮沉默下來。
過了一會兒,她走了過來,從背後摟住了我,頭輕輕的靠在了我的背上:“對不起,當初要不是我家……”
“過去的都過去了。”我打斷了她的話,轉過身輕柔的將她擁在懷里:“我去美國後一直在想一件事。”
“嗯?”綺妮埋頭在我懷里,手緊緊抱住我的腰,仿佛害怕我會突然消失。
“接的案子越來越危險了。”
我努力的控制好自己有些顫抖的語氣:“你不該再參合進來。”
我深吸了一口氣,咬牙說:“看得出,孫浩然是真的對你好。這次咱們回去後,你就退出吧。”
綺妮抬起了頭,淚眼婆娑的看著我:“我不!”
“別傻了,沒必要兩個人都陷在里面,萬一哪天我不在了,孩子還要靠你……”我的話沒說完,嘴就被綺妮堵住了,她吻得很深,很用力,仿佛用盡了全身力氣的吻我。
我也熱烈的回應著她,那久違的激情仿佛瞬間點燃的草垛,狂烈的燃燒起來。
就在這個星光漫天的夜晚,在家里的頂樓平台上,我著急的撩起了她絲質睡袍的下擺,甚至沒來得及將她內褲完全扒下,就急匆匆的挺進了她的下體,她也濕得好快,幾乎沒插幾下就已是泛濫了。
我狂熱的愛著她,她也興奮的回應,或許是對彼此最後的收官,兩人全身心的投入到這場愛戀之中,完全的放縱,完全的放開,她一次又一次高潮,我也一次又一次的噴射進她的身體,直到渾身虛脫的仿佛被榨干了最後一滴精液。
回到上海,兩人也終於真的放下了彼此。綺妮也開始收拾自己的物品,准備搬去跟孫浩然同住,這讓孫浩然欣喜若狂。
這一天,綺妮終於收拾好自己的最後一些私人物品,准備正式搬走。
“都收拾好了。”我以為自己放下了,但到了這一刻依然內心陣陣絞痛。
“嗯。”綺妮默默的點點頭。
“他在下面等你?”她又點點頭。
“過得幸福點。不要讓我擔心。”我的聲音沙啞著。綺妮猛地衝上來,又一次狠狠的吻住了我,許久。
“你也一定要注意安全,為了我們娘倆。”她的聲音同樣有些啞。
我含著淚點點頭。
然後看著她提起地上的包,走出了房門。
看著她的背影,我仿佛被抽走了身上的最後一點精氣神,幾乎站立不住。
但是,她為什麼停下來了,而且在驚恐的一步一步後退?
“嘿嘿嘿,好久不見,萬總。啊,不,或許我已經叫你李總。”一個肥胖的臉從妻子身後露出來。
我的頭”嗡”的一下,竟然是劉胖子!
他一手抓住的是同樣滿臉驚恐的俞小曼,另一只手中揮舞著一支手槍,手槍前面的孫浩然嚇得渾身哆嗦著。
我拼命讓自己冷靜下來,我的槍在辦公桌下面,此刻已經來不及取下了。
“劉董是怎麼找到我這蝸居的?”我的大腦在飛快的運轉,尋找著解決的辦法。
“這太簡單了。”
劉胖子獰笑著將手槍一指身邊臉色慘白的俞小曼:“我先找到這婊子,然後撥通了你經紀人的電話,用我這可愛的小寶貝翹開了他的嘴。”
“老王呢?”
我一驚,老王就是我的經濟人。
“當然死掉了。嘎嘎嘎!”
劉胖子笑的很瘮人:“你身邊的人都要死,都要死!”
“草!”
我的拳頭握得緊緊的:“劉董,我們的恩怨似乎沒到這種你死我活的地步吧?”
“不是你死我活?”
劉胖子咬牙切齒:“這婊子,騙去了我7000多萬就算了,還把我玩別人老婆的事告訴了劉黑子。”
“劉黑子?”我沒有這個人的印象,詢問的看向俞小曼。
“是他自己色欲熏心!”俞小曼恨恨的,”玩別人老婆玩到了成都地下老大的小老婆身上,被發現了,如今身敗名裂,公司也被整破產了。”
“如果不是你這婊子告發,劉黑子怎麼會發現?”劉胖子一臉的猙獰:“現在他還滿世界的追殺我,我完了,你們也活不了!!”
“這跟我們有什麼關系?!”綺妮憤憤的。
“閉嘴!”劉胖子用槍一指:“如果不是你跟這婊子給我下套,我怎麼會……”
“那個…劉…劉董,我跟這事沒關系。”孫浩然聲音在發抖。
“我!說!閉!嘴!”劉胖子”呯”得一聲對天放了一槍:“你們,都過去!”
“劉董,那你想怎麼樣?我可以幫助你逃到國外去。”我對劉胖子說。
“逃?嘎嘎嘎”他一陣大笑:“我曾經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想什麼時候出國就什麼時候出國,現在你跟我說幫助我逃,嘎嘎嘎”他把槍指向我:“都是你,都是你,我要一槍斃了你!”
他的舉動嚇得其他幾人一陣尖叫。
孫浩然總算還爺們的擋在了綺妮身前。
“如果斃了我能夠讓你的怒火小一點的話。”
我忽然發現自己無比的冷靜,從來沒有這樣冷靜,我緩緩的站了起來,走到客廳中間:“我可以受你這一槍,不過”我指指身後:“你要放了她們。”
“你想死?”
他有些疑惑,旋即反應過來:“不不不,沒那麼便宜,我要先讓你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死去,你的經濟人已經死了,下一個輪到誰呢?是你的助理,還是曾經也跟你上過床的這個婊子?”
我發現他正開始陷入瘋狂,時間已越來越緊迫。
“那就從你的助理開始吧。”
他狂笑著把槍指向綺妮,這讓我也瘋狂了,我忽然衝了過去,用身體擋住了劉胖子的槍口,我並沒有看到身後,原本擋在綺妮身前的孫浩然嚇得大叫一聲,滾落在了一邊。
“你干嘛?!”劉胖子一愣。
“我不會讓你對我老婆開槍的。”我慘然一笑,猛地揮起右手,那是我隨身帶的一把瑞士軍刀,然後他的槍響了,我只覺得胸口一痛。
“不要——!”身後傳來綺妮淒厲的喊叫。
我似乎看見劉胖子驚恐的看著我,雙手捂住喉嚨,鮮血不斷從他指縫中噴出,我成功了,但是我也同時中槍。
我艱難的轉過頭看向綺妮,也許為她去死也是一種解脫。我笑了,然後倒了下去,依稀中,綺妮跟俞小曼向我跑來。
“她跑來干嘛?”失去知覺前我竟然還會想到這個問題。
這是我第二次因傷住進醫院了。我以為我死定了,但我再次如不死小強般又睜開了眼時,我知道自己又挺過來了。
醒來時我躺在一個巨大的玻璃箱里,渾身插滿了管子,護士很快發現我睜開了眼,欣喜的跑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我隱約聽見有敲玻璃的聲音,困難的轉過頭,一扇窗戶前,是三個掩面而泣的美麗女人:綺妮、俞小曼、藍煙凝。
“尼瑪,這三個女人怎麼撞一塊兒了?火星撞地球嗎?”我真不敢面對這一幕,於是又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我已轉到了普通病房,綺妮、俞小曼一左一右的趴在我的床邊熟睡。
我剛猶豫著要不要叫醒她們,病房門開了,藍煙凝提著2 個飯盒走了進來,看見我眼珠子咕嚕咕嚕轉著,驚喜的大喊一聲:“你醒了!”
然後,滿臉憔悴的綺妮和俞小曼都抬起了頭。
我終於可以坐起來吃點稀飯了,其實早在幾天前我就可以的,不過沒來由的心虛讓我只能故作虛弱。
但是,這幾天幾個女人的嘮嘮叨叨我也大概的知曉的事情的經過:劉胖子被我一刀破喉當場斃命。
警方就等我蘇醒,錄了口供就好結案。
我昏迷期間,藍煙凝撥打了我的電話,得知我中了槍,直接趕到了醫院,就沒離開過。
至於俞小曼,她比較慘,在被劉胖子抓住之前,她剛剛發現自己在感情上再一次受騙,她所以為的真愛根本就是一場徹頭徹尾的騙局,幸福不僅沒有來臨,還被騙得淨身被趕了出來,本來整個人都死了,我替綺妮飛身擋槍的那一幕又讓她活了過來。
至於綺妮,她只用淡淡的語氣告訴我,孫浩然已經再也不敢露面,而她會死死纏住我,一輩子。
這突如其來的狂喜又差點讓我傷口崩裂昏過去。
一個月後,我終於出了院。
期間幾次探尋俞小曼的口風,她都可憐兮兮的表示自己已身無分文,也無處可去,拜求收留,最後綺妮心一軟,答應她留下,這讓我很是頭痛。
藍煙凝也回到了航空公司,在綺妮似笑非笑的冷眼中,我徹底坦白,聽著她轉身走開後讓我毛骨悚然的冷笑,我的後背陣陣發涼。
很快,我跟綺妮就發現,俞小曼這小娘們根本就不是什麼身無分文,她還留了一手,直到綺妮真正同意她留下後,她才告知自己還有400 多萬,打算作為投資投進公司。
這讓已半年多沒開展業務的我們有些意外和欣喜。
很快,我們將公司搬到了一處老城區的樓房里,雖然位置偏了一些,但是上下三層樓,而且頂樓有一個獨立的大陽台,更重要的是一旦有危險發生,可以迅速的從陽台上撤離。
我將一樓原來的咖啡廳稍微改造了一下,當做了公司前台兼接待室,讓俞小曼做了前台經理,說白了,就是搞接待。
我打算利用在黑水公司建立起的資源開展一些保安設備方面的進出口業務,二樓是辦公室,三樓則是設備室和我們的臥室。
我滿懷信心的看著自己的新辦公室,雖說離徹底還清債務還遙遙無期,但有了希望總是好的。
很快,我就接到了網上的第一筆安保設備訂單,賺的不多,畢竟敏感的設備是無法從美國進口的,但總算有了一個號的開端。
我甚至在想,是不是可以轉行專門做進出口設備這個風險小很多的行當。
跟綺妮復婚後,我們的感情愈發的好了,幾次天天膩在一起,甚至有時候白天,俞小曼在樓下,我們就在二樓白日宣淫。
這一天白天,我又有些蠢蠢欲動,將妻子抱在懷里想脫她褲子。
“不要啦,你又來。”妻子嬌羞的:“你怎麼現在要求這麼多?”
“你沒發現嗎。”我迷亂的吻著她:“你現在好厲害,我都有些吃不消了。”
“那你還天天要。”妻子嗔到。
“你就像毒品,會讓男人上癮的。”
“胡說八道。”妻子拍了一下我的祿山之爪:“別弄啊,讓俞小曼聽見。你沒見上次她看我們的眼神都怪怪的。”
“誰讓你叫那麼大聲。”
“走開啦。”妻子羞紅了臉:“那還不是你作怪,羞死人了。”
“來,我給你看個東西。”我心一動,拉住她。
“又看什麼壞東西?”
我帶著她來到了三樓設備室里,那里也放著一台電腦,我翻出一個打了特殊標簽的2T硬盤,接上電腦,然後將妻子拉過來坐在了我的身上。
“你又拍什麼東西了。”妻子臉紅紅的。
“你猜猜。”我惡作劇的笑著,打開了文件夾。
“這麼多?”妻子看見文件夾驚呼,然後發現了上面的時間,有些明白過來,臉更紅了,呼吸也急促起來。
“啊——!”視頻里傳來妻子的嬌吟,畫面上,她一絲不掛的趴在臥室的窗台上,孫浩然站在她身後,扶著她的豐臀分離衝殺著。
“你…你什麼時候拍的?”妻子臉色有些發白。
“我去美國之前設置了自動拍攝。”
“你怎麼變本加厲的變態了。”妻子有些生氣,要去關掉視頻。
“別啊,我都還沒來得及看呢。”我趕緊攔住她。
“不許看!”她遮住我的眼。
“你享都享受了,我看看還不行,也學學,看這些年輕人還有什麼新技巧。”
“你……”妻子拿我無可奈何。
畫面里,她的嬌吟、她的臀部每次與孫浩然下體衝撞的啪啪聲、男人每次進出她身體的水漬聲,如此清晰的傳進她的耳朵,讓她有些惱、有些羞,還有些莫名的燥,她感覺自己的雙腿間竟然有些溫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