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去洗干淨,跟我回家!”許卓然起身冷聲命令她,摸出電話安排司機備車,然後去衛生間衝洗。
許安琪沉浸在難以名狀的悲痛當中,當然不肯輕易的服從,直到許卓然洗完了出來她還趴著不肯動。
“怎麼,非要我動手麼?”許卓然的火蹭的竄起來,過來就抓住她的肩膀把她翻過來。
許安琪順勢一滾就是一個踢腿,不偏不倚正是許卓然的下頜。
許卓然打死也沒料到她會這一手,本能的偏頭躲開,還是堪堪被掃了一個邊,手下也就空了出來,許安琪忍著腰部巨大的不適擰腰旋轉下了地,雖然速度慢了許多但已足夠驚到許卓然了。
就在許卓然失神的一瞬她閃身過去反剪的他的胳膊把他按倒在床上,學著他說話的語氣說道“我說過我回來就不走的,要走,你也未必能留得住。”
“喲呵,這是長本事了啊!”許卓然回頭看她一眼,陰仄仄的笑了。
這笑容很瘮的慌,許安琪不由得頭皮跟著發麻,接著她的肘關節就被許卓然向外磕開,她畢竟剛剛經歷了數次歡愛高潮,手腳本就還在酸軟著,能提起點勁來已經不容易了,就別指望能使上力了,幾下掙脫和反掙脫後就嚴重的意識到自己低估了許卓然的身手和他的力氣,被他手腳並用的給壓制住之後,才明白為什麼東方教主貌似女人其實也是男人了,因為靠打得來的不敗,真就不是女人可以做到的。
在翻滾和廝打的過程中,許卓然剛剛射在後門里的東西和她自己泄的前門的東西很順利的流了出來,許安琪羞辱的感覺到了黏濕,徹底的泄了力氣。
許卓然當然知道她反應的原因,他還知道“不聽話的女人就該放到床上去教訓”這句話,想到做到又是他的格調,於是摸一把許安琪的濕滑,混亂擼了幾把自己已是半硬的家伙,膝蓋一撐許安琪的大腿“呲溜”一聲就插進了許安琪前面那張小嘴里。
“啊——”許安琪被突如其來的填充給驚的大叫出聲,她沒想到這種時候許卓然還有這樣的興致,“出去,出去,你不是嫌棄嗎?干嘛還用!!!”
她里面一直就濕滑著,仿佛在等著異物的入侵一樣。
許卓然輕易的就一衝到底,里面那層層疊疊的柔軟似是他鄉遇故人一樣,熱情的不像話,包住他吸的吸咬的咬,讓他的精血迅速的集結重聚,叫囂著要衝鋒陷陣。
“操!”許卓然大聲的咒罵出聲,這回罵的可是他自己。
他本打算連夜離開這里的,畢竟不是什麼好地方,再加上帶著許安琪,他不想大白天的走。
可剛剛她竟然跟他玩較勁,他也就是想嚇唬嚇唬她的,可一進去就他媽後悔了,他這沒出息的兄弟現在是不再大戰三百回合是不肯罷休了,這下又得再等一會才能出發了。
許卓然先生異於常人的地方就是,他可以思想行動兩不誤,腦袋里在懊惱自己不該衝動進去許安琪的身體,可身體的行動卻沒有絲毫怠慢,進去了就強勢的攻城略地,奮勇的許安琪只喊“太深了”“太快了”“要破了”。
許卓然哪里管她這些,挺著腰猛弄,深入深處的百十來下許安琪就頂不住了,哆哆嗦嗦的被送上了頂端。
漸漸的她的眼開始媚如絲,她的臉開始艷若桃,許卓然看著她這樣子,發了瘋一樣的停不下來。
是的,他瘋了,他瘋了才會為她禁欲了兩年!見了她就帶著不息被掏空了的信念來不眠不休的干她!
“爸爸……爸爸……爸爸……爸爸……”許安琪挺直了身體在無意識的重復著這兩個字,她的淚隨著她的高潮一起奔涌。
許卓然盯著她的臉,攻占著她的身子,他終於明白自己這般憤恨的原因,他在嫉妒,嫉妒在他看不到的那七百多個夜里也讓她如此妖嬈的那個人!
他越是愛她這般模樣就越是憤怒,就越是想毀了她讓所有人都死心!
“爸爸……爸爸……我愛你……”漸漸平復下來的許安琪勾緊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喃喃的咕噥。
許卓然像是被“我愛你”三個字驚到了一樣,卡住了動作,他半眯著眼睛盯住許安琪的眼睛問“誰?你愛誰?!”
“你……許卓然……我的爸爸……我的男人……”許安琪不羞不怯的直視著他的眼睛認真的回答。
這句話如同一顆炸彈,縱然是許卓然這般深藏不露,也被炸得心里紛擾四起,他深深盯著許安琪,身下卻繃緊了肌肉開始奮力衝刺,他很快就射了出來。
許安琪知道是自己的話影響了他,心下一片莫名的歡喜。
她和許卓然都不是矯情的人,就算他們以前做盡了所有愛做的事,也不曾一本正經的說過這肉麻兮兮的“我愛你”,這一刻能輕而易舉的說出來,她只是想告訴他心里的想法而已,沒想到許卓然卻速度的射了精。
雖然愛這東西用語言表達比用行動來表現蒼白了許多,但愚蠢的人們卻喜歡聽願意信,哪怕是許卓然這樣鐵石心腸的人,他縱然不信卻也願意聽。
許安琪身心倍兒爽的承受著許卓然的噴射,沒有再做任何語言的表達,她知道他需要時間消化她那句“我的男人”,所以她給他時間。
她打算展現一個全新的自己給他,那就從表達最真實的想法開始好了,喜歡討厭,想與不想,她要明確的告訴他,她要在他們的關系里尋求全新的平等,縱然是前路崎嶇她也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