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闕回府後是一刻也不停歇,立馬召集了自己得意的幾個手下,想要搞清楚寒山寺那群和尚的底細。
原來這寒山寺位於京城東南方的一虛山之上,已是傳承千年。
數十年前一代聖僧無相法師在這里做住持時,寺廟的聲望達到了頂峰,甚至有不遠萬里的珈藍國心向佛法之人前來朝拜。
然而無相法師圓寂後,新任的住持圓鑒真人卻不出於寒山寺一脈,據傳聞是在此訪問的僧人,不知怎的竟成了住持。
只是這圓鑒的本事也是不俗,佛法造詣深厚,同時還精通武藝,在此寺里訓練僧人,復興武道,在江湖上也有不小的威名。
李闕心想:怪不得這禿驢如此猖狂,竟自恃坐擁一方勢力,膽敢褻瀆皇後。
哼,我倒要看看幾個武僧能成多大氣候。
他年輕氣盛,只道圓鑒就算武藝再高也未必能強於他,麾下訓練有素的部隊更不是幾個武僧能比的。
他自知此事也不便聲張,於是暗中調遣自己的府兵與城防營的部隊,准備次日便去找圓鑒興師問罪。
而這邊小太監常山在紫寰殿窺得大秘密,第二日就把此事稟告給了皇後娘娘。
蘇月心內心驚訝,表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她嚴肅地對常山道:“你聽好,此事你只許得說給我一個人聽,至於闕兒那邊我來說就行了。你就把這事爛在肚子里,決不允許第二個人知道,明白了嗎!”
常山低著頭,諾諾稱是,腦子里卻不知怎的一直回旋纏繞著皇後娘娘與惠妃娘娘兩具雪白的肉體。
無論怎麼努力,他已經再也不能用單純敬仰的眼光來看待蘇月心了,而是帶著一種奇怪的,隱秘的渴望。
他暗罵自己是個畜生,辜負了皇後娘娘對自己的信任與恩情,但是蘇月心挺著大胸脯在老和尚的枯掌下呻吟的圖像他是畢生難忘的。
正當此時,卻有宮女來報說太子求見。
蘇月心吃了一驚:上次太子求歡被她推脫後消停了多日,此次一來按照往日的慣例很是要胡天胡地的瞎搞一番了,而這次她又拿什麼理由作為借口才能不至於引起懷疑呢。
她想了想在常山耳邊密語一番,常山點點頭,就退下了。
而蘇月心則趕忙到房內去補補妝,她自然知道太子這色胚喜歡她打扮成什麼樣子。
太子李羌手捧一個金絲檀木的精美盒子,容光煥發地踏步走上台階,最近事務纏身的他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碰到皇後那讓他日思夜想的肉體了。
恰好手下進獻了一個西域傳來的寶石項鏈,即使是出自皇家,見慣了寶物的他也為之震撼。
於是便借花獻佛,想著能夠討得美人歡心,也能借此上得玉床。
此時蘇月心已經打扮齊整,端莊中帶著一絲慵懶地微靠在鳳椅上,臉上粉妝玉砌,青黛點眉細長,檀色點唇濃麗,正是太子最愛的熟婦艷妝。
飄廖裙紗裹緊綢緞,顯出玲瓏剔透的誘人身姿。
上身抹胸藍蝶外衣遮擋白皙肌膚,高挺的豐豪美乳放佛隨時裂衣而出,下身奶白細綢飄忽散落,渾圓粉嫩的玉腿雲遮霧罩,全身藍白輝映,如同月神降世,美艷不可方物。
真可謂:“膏神曰雁娘,黛神曰天軼,粉神曰子占,脂神曰興贅,首飾神曰妙好,衣服神曰厭多。”
這近乎完美的“神妝”在太子眼里正好缺少一件非凡的項鏈,若能補全那真是月神無缺了。
太子走到殿中央,環顧四周無人,正欲像往日一樣往前靠近皇後,先在那暄軟的嬌軀上過過手癮再說。
皇後見狀忙道:“不知太子今日求見所為何事?”
一副公事公辦的嚴肅神情,顯然是不想讓太子亂來。
李羌暗罵道:這騷貨幾日未見還端起架子來了,看我等下不把你插得下不了床!
“母後何必如此,我們往日的恩愛母後不記得了嗎?”太子嘴上口花花著,還是走到了蘇月心身邊,欲往她那小嘴上吻。
“太子請自重!”蘇月心臉色正經,閃開了太子的摟抱。
李羌只道自己近日沒來惹蘇月心生氣了,才使起了性子。
他自恃今日帶來了稀世奇珍,能夠讓蘇月心喜笑顏開,乖乖獻上美肉。
於是也不氣惱,只是笑嘻嘻地道:“母後,孩兒今日來其實是有寶物獻上。”
“哦?不知是何等寶物能讓太子殿下如此重視呢?”蘇月心見李羌不再輕薄,松了一口氣,盯著太子手上之物笑道。
太子正欲打開盒子,眼睛一轉,說道:“孩兒本想直接進獻給母後,可見母後如此冷若冰霜,不禁想和母後打個賭。”
“願聞其詳。”
“看完之後母後若想收下這禮物,就得把身上的衣服脫掉。若不感興趣,我就立刻離去。”太子淫笑著說。
蘇月心暗道:本宮的首飾盒里奇珍異寶不計其數,豈會因你一件小玩意就投懷送抱!
也好,借此擺脫你的糾纏。
於是自信地說:“那就這麼定了!”
太子聽了就緩緩打開手中的小盒子,霎時間,只見盒子中放佛有星光溢出,完全打開的時候,整個大殿似乎有滿天星辰閃爍。
蘇月心大吃一驚,仔細端詳盒中的寶物,這是一個藍色的寶石項鏈,如同一個沉睡的美人躺著盒中。
那寶石晶瑩剔透,飽滿如鴿子蛋,呈現一種朦朧的略帶紫色色調的濃艷藍色,如同盛開的矢車菊一般神秘而誘人。
旁邊太子的聲音傳來:“在西域,有一顆帶著星光的寶石被稱作『命運』,傳說中只有世界上最高貴的女人才能擁有。這顆大寶石被切割成了兩半,一半獻給了安條克王國的王妃,另一半被一個富甲天下的大商人得到,他把這顆寶石給了自己的妻子。但很快他就破產了,妻子也得病身亡,傳聞正是因為他的妻子命格不夠而遭致禍患。此後這顆寶石流落民間,據說想占有它的凡俗女人都沒有好下場,偶然被我的手下得到進獻給了我。”
太子說道這停住了,蘇月心此時已經完全被這神奇的珍貴石頭吸引了,也對太子口中的傳說很感興趣,便抬起頭盯著他,示意他說下去。
太子笑道:“我心想,這天下間能比母後更尊貴的女人恐怕是沒有了,若是您都不配占有的話,那又有誰有這個資格呢?”
女人們總是虛榮的,即使是貴如皇後,蘇月心也不能免俗,更何況太子的這個馬屁拍的實在是圓潤異常,讓皇後聽了都忍不住飄飄然。
她正欲拿起這寶石項鏈好好端詳,突然想起之前和太子的賭約,醉人的酡紅立刻浮現在她臉上。
“母後此刻是不是很想立馬戴上這項鏈呢,只是可別忘了賭約啊,哈哈!”
這神秘而精致的寶石項鏈對蘇月心的誘惑力完全不亞於她的肉體對於男人的誘惑力,於是她自然而然為自己找起借口來:我的身子早就被李羌摸夠玩夠了,現在脫件衣服又有什麼呢?
又不是真的和他干起來,想必也不算背叛闕兒吧!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就立刻瘋狂地生長起來,她杏臉通紅,有些不安而又期待地扭動著身子。
太子哪還能看不出皇後的心動,得意地笑道:“看來母後對此物甚是喜歡,那就讓孩兒幫母後脫去衣裳,然後戴上這美麗項鏈吧!”
蘇月心也樂得順水推舟,羞答答地應了聲“嗯”。
太子狂喜,伸出臂膀就把蘇月心往懷里摟,這次蘇月心沒有再拒絕,而是軟綿綿地靠了進去,那股紅暈一直蔓延到了天鵝般白淨修長的脖子上。
太子迫不及待地來開皇後的胸帶,那巨大雙峰之間深深的溝壑一下子就顯露出真面目,那深澗只見放佛有白光閃爍,煞是誘人。
他火急火燎地就要繼續把衣服完全褪去,蘇月心的第一道防线被破之後,防備心就再也提不起來了,順從地抬起玉臂使自己的上衣完全被脫下,於是那雪山般巍峨壯麗的豪乳就展現在太子的面前。
多日不見這對奶子,李羌只覺得它們又比過去大了幾分,對比一下自己生母已經不算小的胸部,那真是一個山峰一個丘陵。
他放肆地按住那兩個乳球搓揉著,把舌頭往那紫紅色的乳頭上舔。
紫葡萄一般的大乳頭是蘇月心最敏感的部位,饒是她心中已經對太子不很感冒,那熟悉的舔弄還是讓她快感連連,直至下體已有愛液滲出。
她自知若是這般下去會忍不住與太子行魚水之歡,趁著腦海中還剩最後一絲清明,狠下心來斷住那讓她陶醉的快感,按住了太子已經往下摸索的大手。
她吃吃笑道:“好人,還沒給人家戴上項鏈呢!”渴望地望著被太子放在一邊的盒子。
李羌於是止住了手上的動作,笑呵呵地取過了項鏈,他也期待著皇後配上寶物的情景,到時候的蘇月心肏起來就更美了。
“來,母後,我給你戴上。”
蘇月心挺著雪白的酥胸,太子繞過她的粉頸,把那絢麗的藍寶石放在了美人胸前。
霎時間,猶如天星歸位,這稀世奇珍找到了自己真正的主人,竟然微微顫動了起來,那原本就艷麗的光澤變得更稠密了,如同夢境一般不真實。
而那藍中帶紫的艷光與蘇月心本就如同雪山一般晶瑩的大白奶子搭配在一起,那就是散發出濃濃的肉欲與挑逗了。
蘇月心還不自知此時自己的美態,只覺胸前的寶物著實令人歡喜,不自覺地挺著胸脯抖了抖,可愛媚惑的樣子看得太子眼珠子都要爆出來了。
“你看人家戴上這個可美嗎?”蘇月心忍不住朝身邊的李羌看了一眼,而在李羌看來這就是勾魂的媚眼,釋放出的是勾引挑逗的信號。
他嘿嘿笑道:“那自然是美了!不過我現在要讓母後更美!”
說著就想把蘇月心抱起來。
蘇月心嚇了一跳,明白太子獸欲發作,已經沒辦法制止了。
她眼珠一轉,嬌笑著掙脫了太子。
沒等李羌發作,她就軟聲嗔道:“太子好是粗魯呢!人家的小穴其實也想你了,只是人家著實喜歡這項鏈,想戴著它跳個舞助助興!”
說罷伸出小舌頭在朱唇周圍舔了一圈,一臉蕩婦般浪蕩的樣子。
太子不疑有他,只道蘇月心發浪想要搔首弄姿一番,便也鼓著掌,痴迷地看著她。
於是蘇月心後退兩步,微屈身體,後面肥美柔軟的肉臀翹起,兩只玉手故意按在胸前擠壓那對乳球,一副十足挑逗的樣子:“那本宮就為太子殿下跳一段胡旋舞。”
言罷,輕移蓮步,鷓鴣飛起,舞鳳髻蟠空,裊娜腰肢柔。
粉面上一點朱唇,神色間欲語還羞,嬌美處若粉色桃瓣,舉止處有幽蘭之姿。
那逶迤拖地的煙紗白裙如同回雪飄飄,左旋右轉,裙紗下那豐潤修長的美腿,時隱時現,輕盈跳躍,急來如雷霆迅猛,緩來若山泉輕淌。
豐滿的胸部此時成了胡旋美婦的唯一阻礙,那雙乳飽漲碩大,粉膩酥融,隨舞躍動,啪啪地打在蘇月心的胸前,而乳溝之中的藍寶石就放佛遺落深谷,在一波又一波的乳浪中飄搖。
肉與肉撞擊的聲音和畫面交織在一起,看得太子李羌是口水直流。
跳著跳著,蘇月心終於是嫌棄自己巨乳礙事,於旋轉飛舞之中輕舒雲手,剛才被太子脫去的淡藍胸衣又被挑回到她手中,放佛變戲法般就又束在了她胸前,束帶一拉,終於是把那兩個不安份的大白兔牢牢按住。
此刻她舞蹈的風格一變,由剛才的濃艷露骨,換為了現在的輕靈飄逸,行雲流水,毫無生澀局促之感,放佛上一刻還是淫娃蕩婦,這一刻便是玉女仙妃。
昔有祿山胡旋迷君眼,兵過黃河疑未反。
又有貴妃胡旋惑君心,死棄馬嵬念更深。
而這蘇月心的胡璇舞也毫不遜色,肆意挑逗,直把太子迷得不知身在何方,一會兒如處勾欄瓦舍,一會兒又至仙宮神府。
此時皇後娘娘一聲嬌笑:“太子,快來追本宮啊!追到了就讓你肏呀!”
說著如玉蝶翻飛,轉瞬間就要往殿深處飄去。
太子哪里肯讓這到嘴的美肉飛掉?
如同一個癩蛤蟆撲向天鵝般追逐著,卻怎麼也碰不到皇後的身體。
突然她看到皇後閃到一個柱子後面,就不見了蹤影。
“母後,乖乖在那別動,我來了!”太子此時已經神魂顛倒,只道蘇月心已經忍耐不住,故意投懷送抱,於是愣頭愣腦地就衝向了柱子的後方。
可他沒想到,剛一轉到柱子後面,一雙修長的晶瑩美腿就緊緊夾住了他的腦袋,散發著熟婦香氣的,紅彤彤,肉嘟嘟的美艷牝穴赤裸裸地露在他的眼前!
太子情不自禁地就伸出舌頭去舔那嫩肉,隨著美婦人那婉轉的啼叫,他狂亂地脫去自己的長袍……
李羌卻沒發現,在不遠處的另一個柱子後面,另一個美婦人正在星眼朦朧,滿臉嬌紅,氣喘吁吁地窺視這邊的淫戲,這才是真正的皇後!
原來,蘇月心料到太子此次來不嘗到肉味不可能罷休,想來想去覺得只有讓一個替身代替她與太子行淫方能混過關,而這個人選自然非身負魅惑之術的吳清影莫屬了。
至於皇後是怎麼認識一個妓院鴇母的,那要說到有一次李闕荒唐地把吳清影帶進宮內與皇後一起胡作非為時的事情。
要說這吳清影畢竟曾經也同樣當過皇後,雖然如今淪落,但談吐見識還是在的,與蘇月心竟然一見如故,相談甚歡,成了知己。
再加上吳清影作為李闕的重要手下,她的信息蘇月心自然了解得一清二楚。
剛才蘇月心秘密吩咐小太監常山所辦之事,就是速去請吳清影前來援助。
而這吳清影也是動作利索,及時地趕到了現場,聰慧的她立刻明白自己來的任務是什麼。
蘇月心察覺到她的到來,這才使出了藏身柱後的招數,成功地與吳清影來了個對換。
可是盡管解了危,蘇月心已經被撩撥起來的性欲卻再也平復不了了,尤其是那邊吳清影與太子的戰況著實激烈的情況下。
太子吃著美婦人下體肥嫩的穴肉正爽,想著親親美皇後的小嘴,抬起頭卻直接被吳清影那媚惑的雙瞳之中詭異妖光閃爍給震住了,失神之中完全沒有意識到皇後的面容怎麼變了個樣。
吳清影一擊得手,熱情地把小嘴迎了上前,伸出軟舌與太子交換著唾液。
這下面貼著面,李羌就更是無法分辨了,只覺得熟婦的芳香依然那麼誘人,貪婪地吸著美婦人的口水,手也往吳清影的胸脯上摸索。
吳清影的雙峰雖也高挺飽滿,但比起蘇月心就是小巫見大巫了,她自知乳房的大小及手感是全身最容易露出破綻的地方之一,於是不等太子好好撫弄過癮一番,就嬌聲浪叫到:“太子快快插進來吧,本宮可等不及了!”
李羌見狀注意力果然轉移到美婦人那蜜露涓滴的小穴上,漲大的肉棒放在牝口研磨逗弄起來。
吳清影只覺得蜜道口被大蟲鑽弄得心癢難耐,酥麻萬分,兩條蔥白的美腿直挺挺的大張開,百般哀求太子的進入:“啊……好人兒……你快別逗母後了……快把那大雞巴插進來給我一個痛快吧!”
李羌扶住吳清影的美腿,隱隱覺得怎麼這雙腿又長了幾分,但他也只當是姿勢問題,胡亂地舔了幾口吳清影那塗滿蔻丹的腳趾甲,胯下的肉棒就如同大蛇探路般鑽入了緊窄的蜜道。
吳清影歡快的扭動著大白臀,美乳亂顫地扭動起腰肢,李羌九淺一深地抽插著,二人的淫戲越演越烈。
而旁邊的蘇月心呢,此時已經粉黛弛落,發亂釵脫,半癱軟在地上,手指間伸進那肥碩豐臀的隱秘肉縫間快速地進出自己的陰道。
她吐氣如蘭,鶯聲嚦嚦,朦朧磕眼,香汗融滴,要不是吳清影的浪叫聲實在太大,李羌一定會聽到這邊美皇後的低聲淫語。
此時蘇月心的腦袋里面她正被李闕的大雞巴狠狠肏干著,在山與海之巔肆意沉淪:“啊……好兒子……親親兒子……快點……快肏死你娘親吧……”
這邊李羌的肉棒越動越快,插得吳清影粉臀美腿如同篩糠一般狂甩,而那邊蘇月心的手指也是越弄越起勁,一根,兩根,三根……
不斷填滿那空虛的小穴,晶瑩剔透的淫水顆顆飽滿,如同冰雹一般砸在地毯上,把本來就鮮艷的紅毯浸潤出一種妖艷的美感。
“要到了……要到了……”兩個美婦人嘴里都重復著,只不過一個實實在在被肏著,一個只是沉醉在觀看與性幻想的快感中。
終於,吳清影自己達到了高潮,感覺到太子也快要射出來了,吳清影暗運心法,頓時花珠如同一個有魔力的小嘴一般死死咬住了李羌的龜頭,那股緊縮感刺激地太子再也守不住精關,一下子射了出來,而那小穴深處放佛有著無邊的吸力,他只感覺每一滴存貨都被榨干,身上每一分力氣都耗盡,最後連拔出肉棒的力氣都沒有就昏睡了過去。
而吳清影則感覺到那股濃厚的男精放佛滋潤的營養湯一般,把她高潮泄身失去的氣力又補充得滿滿的,頓時疲態全無。
相比之下蘇月心就要慘的多了,她的淫水浸濕了肥臀下的一灘,整個人如同軟泥一半倒在地上,半點不想動彈。
她有氣無力地對吳清影到:“清影,你把太子扶到我的內室去,然後就速速離去吧,可不要露了馬腳。”
吳清影看著皇後虛弱的樣子擔心道:“皇後娘娘可要我也扶您進去?”
“我沒事的,休息半會就好了。”蘇月心擺了擺手,吳清影便攙著太子往內去了。
軟躺在地上半天,蘇月心這才感覺到有些不妙,習慣了性愛過後躺在兒子的懷中沉沉入眠,她提不起一絲氣力回到屋內,不禁也有些急了,總不能就這樣躺在這兒吧。
猶豫良久,她還是輕喚起了貼身侍女小環,可這死丫頭平時耳朵就不好使,此刻更是聽不見蘇月心氣若游絲的呼喚。
無奈之下她只得嘗試呼喚常山的名字。
這小太監也可真是機靈,不多時就出現在了蘇月心的面前。
看著蘇月心全裸的豐熟肉體和地上那“小湖泊”,常山哪能還不明白剛才這里皇後娘娘做了什麼事情。
蘇月心也倍感羞澀,耳根子都紅了起來,小聲說道:“常山,本宮現在身體不適走不動路,你把我扶到那邊的長椅上歇息會兒。”
這小太監雖然腦子里浮想聯翩,可手上動作不含糊,利索地攙起蘇月心一點點往那邊靠。
可這移動的過程中由於蘇月心整個人靠在常山的小身體上,加上常山本就矮小,他那小腦袋不可避免地就碰觸到蘇月心碩大的巨乳,弄得常山是臉紅心跳。
而蘇月心呢,雖然常山是她慣寵的太監,可天差地別的地位使他們基本從未有過什麼身體接觸,而如今卻把自己最敏感的部位之一頂在一個下人的頭上,也是讓她尷尬不已。
好不容易靠到了椅子上,蘇月心如釋重負地揮揮手:“你下去吧!”
竭力保持住皇後的威嚴,小太監一句話也不敢言語,但腦海里已被那豐滿的乳肉填滿了,失魂落魄地退了下去,只剩下蘇月心望著他遠去的身影,心里盤算著怎麼封住這小太監的口。
而寒山寺這邊,已經是一派肅殺嚴峻的氛圍,香客散盡,院門緊閉,李闕的人馬和寒山寺的眾武僧正對了上。
“阿彌陀佛,不知施主何故帶兵闖入,擾我佛門淨地?”圓鑒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高聲質問李闕。
李闕怒道:“你這禿驢!自己做了什麼事情自己還不知道嗎!你要是識相點就束手就擒,我也不願意你這寒山寺染血!”
“老衲早已淡出紅塵,卻不知哪里惹怒了施主。施主身份尊貴,但我佛門的威嚴卻也是不容褻瀆的!”
圓鑒的言語間巧妙地就占據了制高點,挑動起眾僧人的情緒,放眼望去,幾名年輕的武僧已經是一臉憤慨的樣子,顯然是把李闕當成了仗勢欺人的皇家子弟。
李闕知道圓鑒絕沒有可能乖乖就范,於是手一揮,手下的部隊蠢蠢欲動。
圓鑒也不示弱,使個手勢,一隊灰袍僧人手持武棍戒刀從寺院內側魚貫而出,殺氣衝天。
李闕見狀大吃一驚,這隊武僧顯然是訓練有素,經歷過廝殺的洗禮,各個眼神凝練,氣勢非凡,絕不像是一群和尚,而更像是一隊土匪。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李闕指著圓鑒喝到。這寒山寺私自積蓄的勢力已經絕不像是一個普通的寺廟了。
圓鑒也不跟李闕廢話,既然亮出了底牌,那就絕不可能讓李闕活著回去:“給我把這群大膽狂徒清出我佛家寶地!”
眾僧應是,朝著李闕的部隊就撲了上來,李闕此時已經有些後悔沒有多帶兵力前來,但是開弓沒有回頭箭,也只得率領己方人馬衝了上去。
霎時間,這原本莊嚴平靜的寒山寺內刀光劍影四起,血光衝天。
李闕原本還收著力,見到自己這邊人越打越少,頗有被包圍的架勢,也顧不上隱藏實力,全力運功。
瞬間身上氣勁暴起,劍尖抖動,有虎嘯龍吟之聲,又有一層光華流轉。
爾後李闕放佛虎入狼群,長劍所指沒有人能夠擋住一招,干脆利落地被斬殺。
遠處觀戰的圓鑒看到心下震駭,驚呼出聲:“這是!……六水神劍訣!”
“哼,禿驢,算你識貨,可敢與我一戰!”說罷腳踩在幾個僧人頭上,急速向圓鑒馳去,兩三下就到了跟前。
“你是管牟的弟子?”圓鑒此時仍然是一臉驚詫之色。
其實李闕也很驚訝圓鑒竟然能夠一眼認出他的武技,但他此時一心只想殺了這和尚泄憤,也沒想那麼多,揮劍就向圓鑒刺去,圓鑒也舞杖來擋。
二人戰作一團,然而交手後李闕才發現自己遠低估了圓鑒的武藝,十幾個回合間他就落入了下風。
此時圓鑒也完全撕破了臉:“你這沒毛的皇子真是膽大包天,跟著你師傅學了一兩手就以為可以小視我天下英雄嗎!”
“你辱我母親,我必殺你!”李闕大怒,運氣六水神劍訣第四層“洧水有熊”,頓時背後如有黑熊涉水的景象閃現,氣勢大增。
“哈哈哈!小子,你這功夫才練到第四層,那還遠不是我的對手!”
說著手中那法杖越舞越快,完全擋住了李闕的攻勢,“等殺了你這小子,我就進宮繼續玩你母親,你那母親真是個騷貨,自己挺著大白奶子讓我摸,我又怎麼好意思拒絕呢,哈哈哈哈!”
此刻圓鑒已經丑態畢露。
“你!”
李闕想到心愛的母親曾被一個淫僧凌辱,雖然沒有真的進入,但是身體已經被摸遍了,就感覺有故悶氣堵在心里,再加上武藝本就不如圓鑒,頓時完全落入下風,險象環生,隨時都可能落敗。
“住手!”正當此時,一個白色的倩影從天而降,二人同時收住了手。
只見來人是個青春可人的妙齡女子,一身淡白色的低胸半臂襦裙,肩若削成,腰如約素,眉如翠羽,肌如白雪。
墨玉般的青絲散落在雙肩上,美眸顧盼間華彩流溢,紅唇間漾著清淡淺笑。
看上去本是一個清麗可人,靈氣十足的姑娘,可是她偏偏生了一個尖錐形的狐媚臉蛋,眉眼間清純與風騷融為一體,很是能撥動男人的心弦。
“姑姑!”“施主!”
李闕與圓鑒同時喊道。
原來這看上去年紀不大的姑娘竟然是李闕的姑姑,再加上出現在寺廟這個地方,那自然可以確定這就是本朝那個迷信佛法的長公主殿下——李煙籠了。
只是沒有想到她今年雖然已經四十四歲,卻依然保持著如此年輕的容貌。
相傳她自幼武學天賦極高,修煉了一門皇家秘法,可保青春永駐,不過正因為她又是沉迷佛事又是浸淫武道,到如今還是孑然一身,倒是皇帝李宿一直頭疼“我方才在後院靜修入定,卻不知前院這里竟然鬧翻了天!闕兒,你何故興兵擾亂這佛門清靜之地?”
長公主殿下對著李闕皺起了眉頭,這寒山寺武道風氣盛行,一向是她最喜愛清修的寺廟之一,卻想不到被自己的侄子驚擾了。
此時李煙籠可謂是李闕唯一的救兵了,當下李闕湊在耳邊,簡要地把事情告知與她。
這長公主殿下身上帶著一絲奇異的芳香,李闕不自覺地嗅了嗅,有如梅花般高雅清幽,不帶一絲脂粉味道。
圓鑒見二人密語,想要解釋,卻又不知道怎麼編下去。
此前因為李煙籠常訪問寒山寺的緣故,二人私交還算不錯,他心中自然也是垂涎長公主的美色,只是忌憚她的深不可測的實力,一直沒敢動手。
而此時不管長公主是否喜愛她這個侄子,血濃於水,怎麼也比他這個外人親近,想來怎麼也會站在對手那邊的,於是他下定決心撕破臉皮,趁著二人說話間揮杖打來,風雷之聲涌動。
李煙籠長得像個少女,可是活了四十多年,自然不是傻子,很快就判斷出自己這個侄子說得應該是真相,她心中震驚,早早已經做好的堤防的准備,斷然不可能讓讓圓鑒偷襲得逞。
只見她玉臂輕揚起,小袖之中軟劍飛出,回身就與圓鑒戰在了一起。
幾回合交手便與李闕高下立判,身姿靈動翻飛,絲毫不弱於圓鑒的大開大合。
李闕早知自己這個姑姑神功小成,卻還是沒想到竟然會強過自己這麼多,一時間看愣了神。
“傻小子,愣著干什麼,快去搬救兵啊!我對上圓鑒只能持平而難以取勝。
而再過一會兒他手下的武僧把你手下殲滅後群起而攻之,我們只有死無葬身之地!“
愣神間,李煙籠的聲音匯入她的耳朵,李闕醒悟過來,朝她喊句:“姑姑請堅持一段時間!”
便提劍又殺出一條血路來,圓鑒被李煙籠死死纏住,只得眼睜睜地看著李闕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