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邊,豪宅,樹影婆娑掩映了無邊無際的豪華和無法無天的龐大。
許安琪被一輛限量版的賓利載進大門,她很不爽的推門下車,本來是被唐海濤約到海邊的天堂酒店,參加什麼會所的聚會,結果剛停好車,就被唐海濤的電話叫進這輛賓利,說是會載她到聚會地點。
車上只有兩個看了就不想說話的黑衣黑臉保鏢,一個只管開車一個只管開門,愣是在十幾分鍾的車程里安靜的能聽見蚊子叫。
許安琪越想越不爽,怎麼跟參加基地組織似得,要不要帶個頭套眼罩什麼的配合一下啊!
早就知道這不是什麼純良之地,也沒必要搞得明顯吧?
就怕人不知道這是秘密活動!
“這是什麼聚會啊?瞅瞅我這請柬,都快被那群黑衣黑臉們給翻爛了,不就進個門麼,查了N遍,至於麼?”
許安琪對等在大廳門口的唐海濤翻白眼。
“荒淫party。”唐海濤附在她的耳邊說。
“那你怎麼還穿衣服?真空上啊!”許安琪看向他的下半身,眼神鄙夷,“敢晾嗎?”
“靠!你就不能嬌羞一下?”唐海濤沒好氣的攬上她的腰,“白瞎了這張天使臉!”
許安琪嬌嬌的笑,潔白的貝齒輕輕咬著下唇,手指卻狠狠擰著他腰上的嫩肉,“你妹才是屎粑粑臉呢。”
唐海濤疼的嘶嘶吸氣,側頭作勢欲吻,“松手!不然——不然我當眾舌吻你。”
許安琪目光流轉,小鳥依人狀埋首到他胸前,手腕卻是轉了將近一圈,就在唐海濤將要“哎呦”出聲的時候,她松手逃開,笑顏如花的攏一攏耳後的頭發,“不要嘛,人家口紅會花的。”
許安琪笑的嬌羞妖嬈,明艷動人,看得站在回廊里聽電話的人,目光灼灼。
許安琪感到後背發緊,看向那目光所在,無意識的喊道,“爸爸!”
“哦,乖——女兒!回來了怎麼也不打聲招呼呢?難道還生爸爸的氣不成?”那人幽幽說著,步步逼近。
許安琪本能的往後退,怎奈高跟鞋加長裙,不光跑不得,站也站不穩,踉踉蹌蹌差點摔跤,幸虧被唐海濤扶住才找回重心,驚慌加恐懼,小臉瞬間漲得通紅。
“叔叔,安琪她……”唐海濤剛想替她說話,就被那凌厲的眼神凍住了嘴。
“叔叔?!這位賢侄,貴姓啊?”
“唐……唐海濤。”竟然不敢跟他對視,唐家這位大公子沒出息的側頭垂目了。
“哦——唐賢侄!那就帶著你的屁股,在我還沒踢爛它之前,趕緊給我滾的遠遠的!”
他這句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里擠出來的話,雖然是對唐海濤說的,但眼睛卻死死盯著許安琪。
許安琪被他仿佛要將自己生吞活剝的氣勢嚇住,定在當場邁不了步,一下就被他擒住了手腕,“乖女兒,跟爸爸上樓好好談談,好麼?!”
他問的語氣異常肯定,拽著許安琪就往樓梯方向拖。
那如刀一樣的眼神讓唐海濤放棄了阻止,也讓許安琪忘記了掙扎。
二樓,某個房間的房門被摔得山響,落鎖的聲音也清脆響亮。
“爸爸,我錯了。”被摔在地毯上的許安琪熟練的認錯。
“怎麼,學乖了?以前不是打死也不服軟的麼?”男人蹲下來捏住許安琪的下巴盯著她,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一絲變化。
“以前,我太傻,現在,我不想再傻。”許安琪說。
“你以為你現在不傻麼?”
男人勾唇邪笑,“你知不知道這里是做什麼的地方?這里是最高級的人肉市場,最放蕩的交歡場所,待會這里就會上演3P,下面會有群交,後面還有玩兒雙的,你來參加哪個?”
許安琪輕輕笑了,不見了剛才的驚恐,取而代之的竟有一絲嫵媚,“爸爸去哪個,我就去哪個。”說著伸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把唇送了上去。
“怎麼,這是在向我展示你這兩年被人調教的很好麼?”男人的眼漸漸發紅,欲望之火開始燃燒。
凶狠的一口咬住送上來的鮮嫩紅唇,味道還是那麼該死的好,不得不使勁撕咬才能緩解心頭的憤恨。
這該死的丫頭,一跑就是兩年,不去找她是放她一馬,可她偏偏又跑了回來,再放過她可真就於心不忍了!
“為什麼回來?”他咬著她的嘴唇問。
“我——想你——了,爸爸。”她氣若游絲的答。
這句話像熱燙的液體滾下喉嚨,熱的暖燙的疼,讓男人的心不由的漏跳了一拍。
他極不喜歡這被操控的感覺,放開已經呼吸不暢的許安琪,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開始脫衣服,“那就起來練練吧,不要光用嘴說。”
許安琪大口的喘著粗氣,抬眼望向男人,眼角那妖媚的風情甚是勾人。
她丟掉高跟鞋,緩緩起身,剛要去夠禮服裙的拉鏈,禮服就被男人撕成了破布,內衣被推高,豐盈被掌握。
“它怎麼還這樣小,安琪?沒被男人愛撫大麼?還是說愛撫的力度不夠?”
說著他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好像在擠壓一塊含水的海綿一樣,揉捏的許安琪咬唇悶哼。
“哦,爸爸!不要這麼急,我回來了就不走了。”
搖晃著小小的腰肢磨蹭他還被攔在內褲里面已經堅硬巨大起來的欲望,這個從她十六歲起就占有了她無數次的大家伙,她竟比想象中還要懷念它。
“是麼?你也得走的了才行啊?”
男人輕輕嗤笑,低頭啃咬她綿軟的頂端,同時干淨利落解決掉彼此的內褲,隨手就摸向她的中縫,探入手指攪弄。
其實一觸到他的堅硬許安琪就動情了,再加上她的身體他又太過熟悉,簡單的幾下就讓她汁水豐沛,淋漓而出了。
隨著“唧唧”的水聲,熟練的抬腿,精准的挺腰,暴怒的欲望一貫而入。
“哦——”兩個人同時喊叫出聲。
“爸爸,慢點,疼……”許安琪的聲音凌亂黯啞,她雖然已經做好了異物入侵的潤滑准備,怎奈這異物過於龐大,她不由的用力收縮著自己想擠壓它出去,就這樣粗大的前端一下被卡在了中間。
“不是有人調教你麼?怎麼還這麼緊?!放松,讓我進去!”
男人粗聲的呵斥,伸手粗魯的揉按她的小腹。
他手掌的觸感,讓許安琪漸漸放松了收緊的腹肌,男人便趁機頂了進去,很深很猛,不留余地。
許安琪被這滅頂的酸麻快感刺激的尖叫失聲,睜眼去看男人,這張兩年來夢見了無數次的臉,此刻就真的在眼前了,身體里正在作惡的東西也是兩年前一直進出自己的那根東西,她本該恨的,可此刻她卻在恨自己,恨自己的身體喜歡他給的這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