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最後釋放的時候,許卓然甚至想象,若不是這個人盡可夫的婊子該多好!
然而現實就是現實,馬蓮明顯帶著演技的“呼嚕”“咕咚”的吞咽聲,連呼帶喘的嬌吟聲,都讓許卓然覺得更加的索然無味,甚至有些厭惡。
他點上一支煙,等自己平復,馬蓮見他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就貼上來黏糊著撒嬌“瞧你把人家的頭發弄得,一會兒還怎麼見人?”
“你以後都不必再見人了。”許卓然淡淡的說,眼神飄忽而悠遠。
“人家今天可是推了好幾個重要通告,專程趕過來的,你怎麼能``````”馬蓮搞不懂他的意思,只能繼續撒嬌發嗲,以等待他的反應。
“是麼?可我怎麼不記得邀請過你呢?”許卓然吐著煙圈,幽然問道。
嬌笑僵持在臉上,羞憤迅速洶涌起來,瞬間馬蓮臉上的表情要多精彩就多精彩。
恰在這時桌上的內线電話響了起來,許卓然優雅的看了一下腕表,淺淺的笑爬上了他的嘴角。47分鍾,曾墨的辦事效率一貫如此的讓人信賴。
電話里曾墨的匯報簡明扼要,跟馬蓮勾結的是許卓然的司機,兩人有染的時間卻是最近。
跟許卓然來往有一段日子了,床也上過了N次,卻一直不明不白,不清不楚,馬蓮很是惱火。
好歹自己也是當紅明星,大眾偶像,臉蛋,身材,哪一樣不是男人們夢遺的對象?
就算他許卓然身份高貴,地位顯赫,自己都放低身段自動上門,主動求歡了,還不把自己當盤菜,真的是太讓人看笑話了。
馬蓮可不是坐等機會上門的人,她要想盡辦法把自己塑造成許卓然身邊的人,戀人也好,情人也罷,暖床的也無所謂,但一定要讓人知道她是許卓然床上的女人。
可許卓然又豈是她能掌控的人?
於是選擇了從他身邊的人入手,司機當然是首選,這些人最接近老板的生活,了解老板的一切行蹤以及一定程度的隱私及秘密。
馬蓮憑借自己的魅力,搞定一兩個年紀不輕,生活無刺激的中年男人,還是木有問題的。
馬蓮自己也知道,想從許卓然身上得到持久而有效的好處是很困難的,別說名分那痴心妄想的東西了,就連和他一起出個場上個鏡都找不到機會。
於是她自導自演了這次的劇目,高調的盛裝出席,誠邀記者加盟,以綿里藏針的招式逼迫許卓然默認她的存在。
為的不過就是個轟動效應和報紙版面,讓未來的一段時間里有狗仔追,有廣告商排隊,也不枉她跟許卓然廝混了一番。
此時此刻馬蓮望著在聽電話的許卓然,心里像捅了個大窟窿,越來越沒底。
“你是在怪我沒有事先跟你打個招呼嗎?”不等許卓然放下電話,她就試探的問。
“怎麼會——怪你!怪,也要怪他們,讓你有機會不請自來。”
許卓然挑眉而笑,笑的人毛骨悚然。
接著他按下電話的對講,冷冷開口“曾墨,誰讓馬蓮到這里來的,就讓誰即刻消失。還有,通知下面的記者,馬蓮小姐由於過勞,不慎摔倒,致傷?還是致殘?有待醫院確診。”
馬蓮死死盯著他,冷笑失聲“許卓然,你當我是嚇大的麼?”明明是質問的話,卻連聲音都沒底氣的顫抖起來。
“當然不是。不然,我怎麼會讓你自己選,是致傷還是致殘。”許卓然幽幽說著,緩緩起身。
馬蓮不知是被他的語氣還是眼神給嚇到了,跌坐到地上,倉惶的問“你是在開玩笑麼?”
“怎麼會?言出必行,對我很重要!”許卓然踱到她的面前,彎腰盯著她是臉,勾起嘴角,笑的邪魅橫生。
馬蓮終於失控,嘶吼道“許卓然,你不是人!”
“才知道麼?從你弟一次爬上我的床,就該知道我吃人不吐骨頭。”許卓然邊說邊打開房門,讓等在門外的黑衣人進來。
“臉,先給她留著,血,不要弄到地毯上。”臨出門時他又囑咐了一句。
“是!”黑衣人彎腰恭送的同時,馬蓮發出了歇斯底里的叫罵“許卓然,你不得好死!”
然後就是鈍物打在皮肉上的“噗噗”聲,以及骨頭碎裂的“咔呲”聲。
再然後就只能聽得見馬蓮的哀嚎聲了。
再再然後,一切歸於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