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等了一下,房間里沒有聲音,我提高嗓門又叫了一聲,這次房間里稍微有了點動靜,我看到門上的貓眼兒暗了一下,顯然里面有人在向外看。
我挺了挺胸,特意整理了一下襯衫,把敞開著上面三粒紐扣的襯衫往中間拉了一下,看起來好像是在遮掩,其實想想讓里面的人注意到我的裝扮,告訴她我是一個風騷的女人。
貓眼閃了一下,顯然門後的人不再往外看,可是卻仍然不見有人來開門。這時候,我的耳機里也響起了門鈴聲。看來是PC的客人到了。
我繼續撳門鈴,里面仍然沒有動靜,我不知道這個家伙的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我猶豫了一下,從口袋里拿出小姑娘給我的那張萬能房卡,嗶嗶兩聲,門被打開了。
房間里黑咕隆咚,散發著一股臭烘烘的,混雜著香煙和男人體臭的怪味道。
我摸著黑走進去,手在牆壁上摸索著找到門廊燈的開關,按了一下卻沒有反應,顯然里面的人把床頭櫃上的電源總開關關掉了。
我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把身後的門關上了。
門砰地一聲在我身後重重地關上了,原本走廊里透進來的燈光也沒有了,我的眼睛一時不能適應,房間里幾乎伸手不見五指。
我的手扶在牆上,腳慢慢地往前挪動,黑暗無邊無際地包裹著我,壓得我透不過氣來。
我的心咚咚直跳,這不是性的刺激,是恐怖。
我不知道黑暗里都有些什麼,也不知道房間中的人到底躲在哪里,更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
我猶豫著,想是不是應該逃離這個地方,但越是這樣,我卻越感覺到強烈的刺激。
畢竟在電話里有PC在陪著我,有什麼事情他不會不管吧。
隱隱約約地聽到PC仿佛在和人打招呼,但我的精神高度緊張,已經顧不得聽他們在講什麼。
慢慢地走過門廊,進到房間里,腳下摸索著往床頭櫃的方向走,我想先把電源打開。
估摸著快要走到的時候,我忍不住加快步子,但腳下卻突然一滑,本來就非常光滑的木質地板上不知被塗了什麼東西,我收不住腳,身體往前面倒去。
在這種漫無邊際的黑暗中跌倒是一件異常恐怖的事情,因為你不知道將跌向哪里。
然而,幾秒種後,更恐怖的事情發生了,我的腿碰到了松軟的大床,身體卻跌在了一個熱乎乎的東西上面,我用手胡亂地四處亂抓,摸到的是油膩膩的皮膚,我身體下面的,是個光光的身體,男人的裸體,因為我感覺自己的小腹被一件硬硬的東西頂著。
我雙手撐在床上,試圖用膝蓋跪立起來,但是,我的腰肢卻被下面那個男人用手緊緊地抱住,我再次重重地跌在了他的身上。
這次,我的臉孔貼在了什麼東西上,被扎得生痛,我意識到這是那個人的臉,扎痛我的是那人的胡須,我的鼻息中,充滿了惡臭。
我用力挺起下頜想逃離,但是那個人的用手卻按在了我的後腦上,我的臉再一次碰觸到他,這次卻濕熱濕熱的,這個人居然用臭烘烘的舌頭舔我的臉孔,同時,他的左手從後面在我的屁股上亂摸,並試圖拉起我的裙擺。
我的頭和屁股都被他緊緊按住,手在身體的兩側沒有太大的活動余地,只能從兩側按住裙子,可是,裙子的一側在電梯中被撕裂的幾公分的側縫使我的努力變得徒勞無功,他的手還是伸進了我的裙子,用力捏在我的屁股上,然後,他還試圖順著我的股溝把手往下探,我只好拼命地把小腹壓在他的身上,來阻止他的手探到我的身下,同時我使勁往下挪動,他的手不能從我的屁股後面繼續下滑。
幾秒中的掙扎,他發現在我的下面占不到更多的便宜,手有突然上移,探進我的襯衣,我感到蹦地一聲,襯衣下面的扣子又被蹦掉了。
盡管如此,小姑娘的這件襯衣實在太緊,這個男人的手依然不能從下面探進來,於是他松開按住我頭的手,我挺不住向上的用力,身體微微地欠起,而他的雙手直接探到了我的胸前,而我敞著三粒口子的胸口為他提供了方便,我的乳房被他抓在了手里,我嘴里哼了一聲,忍住沒有喊救命,電話里我聽到了PC急促的呼吸,顯然他在聽我這邊發生的情況。
趁著他的雙手在我胸口亂摸的機會,我用力抬起了身體,因為用力過猛,我重重地跌在了地板上,我的手沾滿了濕濕滑滑的東西,原來是他把沐浴液到在了地板上,這是一個陷阱。
我縮在床頭和床頭櫃間的角落里,手慌亂地尋找電源開關,那個男人卻並沒有追下來。
燈終於亮了。
我狼狽地坐在地上,屁股下面是濕乎乎的沐浴液,我的膝蓋彎曲著,裙子被撩起了一半,掛在大腿根兒上,襯衫也歪在一邊,露出我一半的乳房和肩膀。
床上,靠牆坐著一個大約四五十歲的男人,頭發稀稀松松,胡子拉茬,肚皮大大的,象救生圈一樣圍在腰間。
果然,他渾身上下沒穿一件衣服,那個棍子依然立在那里,短短粗粗。
他一臉曖昧地看著我,卻並沒有過來,我心里稍微踏實了些,看來他不會做太過分的事情,剛才設計了那個陷阱,只是想吃我的豆腐。
“你怎麼不敲門就進來!”他的聲音尖尖細細,和他的肥胖身材不成比例。沒想到的是,他居然還是質問我。
“我敲門了啊,您沒反應,我以為里面沒人就開門進來了。”我拉了一下肩頭的襯衣,擋住自己暴露出來的胸部。
“哦,我剛才在睡覺。”
他的眼睛忽閃著,說著鬼都不信的謊話,他的眼睛從我的胸口又移到我的大腿上,我趕緊用手把翻起來的裙子往膝蓋上拉拉,擋住剛才露在外面的下體。
地上的沐浴液已經浸透了我的裙子,屁股上面濕滑冰涼。
“那你干嘛要倒在我床上啊,”他明知故問。
說話的時候他順手拉過床單,蓋在他的小腹上,那根肉棍把白色的床單挑起來,象個小小的帳篷,十分滑稽。
男人就是這樣,他們有時候用自己暴露的身體去侵犯女人,可是,當你敢於直面他的時候,他們又那麼的不自信。
“你地上倒了沐浴液,我滑倒了啊。”
我盯著他的眼睛說,然後眼神又落在他蓋著床單的身上,他不自然地又拉了拉床單,我看到那個小帳篷一點點癟了下去。
耳機中,聽到PC的笑聲,他聽明白了這邊發生的故事。
除了他的笑聲,電話里小姑娘正在和nicevoice說話。
“哦,是嗎,你這樣做我可以投訴你騷擾我的哦。”他的眼睛又開始閃,我知道他打的是什麼注意。
“不要吧,我不是故意的啊。”
我裝作有些慌亂,邊說話,我邊扶著牆站了起來。
起身的時候我的腰彎向前面,我的胸脯再次暴露在他的眼睛里,我看到小帳篷又開始升起。
不安全的時候,我可以感覺到冒險的刺激,而在確保沒有安全問題時,我喜歡勾引人的刺激。
勾引這個齷齪的胖老頭,給了我一種自己就是個賤貨的心理暗示,這本身也讓我興奮。
驚魂捎定,我的下面又開始潮濕。
“哼哼,不是故意的?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胖子聽出我話里的猶豫,口氣開始變得強硬起來。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你真想投訴我也沒辦法。”我討厭他的態度,不想順著他的話說。
“你是新來的啊?”他斜著眼睛看我。
“是啊。”我邊回答,邊順手把房間里所有的燈光都打了開來,然後彎下身子,收拾放在床頭櫃上散亂的煙灰缸和茶杯。
“那你以後是負責這個樓層嘍?”胖子邊說邊把身子移過來,很囂張地往我領口里看。
“是啊,以後請您多包涵。”我抑制不住對他的厭惡,但是內心卻充滿了這種被凌辱的刺激。
“哦,好說好說,以後你好好干活,到外面不要亂講話,今天的事情,就算了。”
胖子說著話,居然把他的手放在了我的手上。
我一驚,本能地把手抽了出來,猝不提防,手里的煙灰缸中的十來個煙蒂和黑灰色的煙灰大翻在胖子蓋在小腹上的床單上。
“干什麼呢你!”
胖子也嚇了一跳,但轉眼曖昧的表情就爬滿了他滿是褶子的臉,“還不快給我收拾干淨!”
他指著被煙灰弄髒了的床單,白色的帳篷現在變成了黑灰的顏色。
“我還是給您換一張床單吧,”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去弄干淨這蓋在他雞巴上的床單。
“換也要先弄干淨了換!要不然我怎麼起床啊!”可惡的胖子得理不饒人,這個變態的家伙,就是想讓我用手去碰他的那里。
沒有辦法,我趕緊去衛生間找了幾張紙巾,回到房間里時發現胖子居然從床邊的位置挪到了床的中間,仍然那麼靠牆坐著。
這是一張兩米二長寬,kingsize的大床,我站在床邊,根本夠不到他的位置。
看到猶猶豫豫的我,胖子揮手讓我爬過去收拾。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爬了上去,心里想現在他總沒有理由再把我壓在他身上了吧。
我挪動著膝蓋,湊到他的旁邊,跪在那里用紙巾清理床單上的汙跡。
我埋著頭,聞到的是嗆人的煙灰味道攙雜著胖子十幾公分外的口臭,這時我明白了他的用意,從他的角度看過來,我敞開著領口里的乳房就在他的鼻子下面晃來晃去。
隨著我的動作,我感覺到床單下那根東西越來越硬,幾個煙蒂翻滾下來,滑落在我的膝蓋旁。
“你要擦干淨啊,”胖子不依不饒,我只好用右手輕輕拍打床單,把上面的煙灰和煙蒂趕到我的左掌心里。
這個動作,簡直就是在隔著一層薄薄的床單,給這個齷齪的男人手交。
“嗯,不錯不錯,”胖子很滿意地哼哼著,“干得不錯,那里還有,往上點往上點!”
我心里嘀咕,天下居然還有這樣無恥的男人。
我自己也真是下賤得可以,穿成這樣跪在他旁邊,一只手去擄他的雞巴,另一只手還要攥著一把醃臢的煙灰和煙蒂,簡直連發廊里最便宜的野雞都不如。
想到這里,我的下面又濕了起來。
“可以了吧?”我盡量把所有的煙灰都收拾到自己的手里,然後抬頭看著這個老色鬼。
“好吧好吧,去干別的吧。”他很不情願地說。
我趕緊逃也似的從床上爬下來,盡管這種被“安全”地凌辱的感覺很刺激,但我知道,讓我潮濕的,其實是自己淫蕩的想法,對於面前這個胖老頭子,我充滿了厭惡。
想起昨天凌晨PC在車站強奸我的感覺,我發現,有些時候,生理的快感和心理的抵觸很多時候是成正比的。
我並不想承認這點,但是,事實上好象確實如此。
我握著一把的煙蒂走進洗手間,把髒東西都丟進垃圾桶,我的手上是一股惡臭。
我打開水龍頭,使勁兒地衝洗。
不知什麼時候,老色鬼站到了我的身後,他批著一件大大的浴袍,但卻沒有扎緊,裸露出他肥碩的女人樣的胸,雞巴仍然在下面翹著,在浴袍敞開著的衫襟下晃來晃去,若隱若現。
胖子手里捏著一張100元的鈔票,在我面前的鏡子里晃了晃,然後從後面貼上來,我感到他的雞巴緊緊頂在我的屁股上,他拿著錢的手,從我的腋下探到我裙子前面的口袋里,伸進去卻並不拿出來,而是隔著裙子摸著我的小腹,他的胳膊故意往上蹭著,擠在我的乳房上,然後我頭湊過來,在我耳朵邊說:“你看起來不錯嘛,挺乖的,比小韓好,這個給你了。”
說著,他的另一只手又在我的屁股上擰了一把。
我不管手仍然濕濕的,用力把他推了開去,我可不想真地讓這樣的人從後面射到我的屁股上。
這個咸濕佬,相必也這樣對付過那個小姑娘吧,這個給小費的動作可真是惡心。
胖子看我不高興的樣子,反而更加地興奮,靠在洗手間的門框上嘿嘿地樂。
鏡子中我看到他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我,仿佛在看一只落在手心里的獵物。
如同自慰後的落寞,我剛才心里冒險的刺激開始潮水般退去,心里充滿了對這個胖子的厭惡。
我拿起面台上的毛巾把手擦干,轉身往外走。
胖子故意橫在門口,用肥肥的身體擋住我的去路,我用手推了他一下,胖子稍微往旁邊側了側,我趕緊就往外鑽,可是就在我身體被夾在胖子和門框之間的時候,這個死胖子突然一轉身,他的大肚子一下撞在我身上,我下意識地往後仰,後腦重重地碰在身後的硬木門框上。
一陣劇痛猛然襲來,我難過地彎下腰去,胖子的雞巴從浴袍中露出來,在我的鼻子下亂晃,惡心的胖子趁機一手抓住我的肩,口里還念念有詞的,問我痛不痛,另一只手卻按在我生痛的後腦上,把我的臉往他的兩胯之間按。
我顧不得疼痛,用力地掙脫開來,轉身打開房門衝了出去,這個胖子是我真正的客星,讓我見識了什麼是真正的齷齪。
即便我是一個可以享受dirtysex的人,從他這里我最終只能體會到厭惡與惡心。
胖子的門終於在我的身後重重地關上了,我靠在門側的牆上喘著粗氣,小心翼翼地不讓胖子從門鏡中看到我的樣子,我知道我越是狼狽,就越能滿足他那變態的欲望。
幾秒鍾後,我的情緒逐漸穩定下來,耳機中PC和小姑娘與nicevoice仍然在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好象也沒有什麼意思。
我開始後悔我們這個游戲,似乎不管是我這里還是PC那里,都沒有什麼特別令人興奮的東西。
正當我很不甘心地要往電梯口走時,我的腦子里突然有了一個新的主意。
我的旁邊就是那個白襯衫的房間,不知道他正在里面做什麼。想到他那高高大大的身材和干干淨淨,敞開著的襯衣領口,我的心里一陣狂跳。
“House keeping!”我敲著白襯衫的門,又開始了我新的冒險之旅。
白襯衫的房間里沒有動靜,我掏出房卡把門打開。
白襯衫的房間中窗簾是開著的,所以並不是很黑,一進門,一股淡淡的男用香水撲面而來,讓我的心也漾漾地蕩起來。
“有人嗎?”我輕輕地叫了一聲,我很奇怪自己的聲調,來到這個房間里,荷爾蒙仿佛也受到了影響。
把房卡插在取電槽中,房間中的燈嘩地亮了起來,我輕手輕腳走進去,房間里安安靜靜,床上潔白的被單被掀在一旁,但卻並不凌亂,顯然是有人在這里睡過午覺。
桌子上放著一個筆記本電腦,是sony的viso,筆記本旁邊,是一只小巧的DV。
桌子旁邊的行李台上,放著一個藍色的旅行箱。
不知為什麼,很自然地,我褪下了腳上的皮鞋,我感覺渾身一下子放松了起來,剛才在隔壁胖子房間中的局促和緊張一掃而空。
我光著腳走到窗邊,從這里,可以看到下面PC的房間。
透過窗戶看去,我看到一幕很滑稽的場景,PC和小姑娘居然各自一本正經地穿著件大白浴袍,小姑娘坐在床邊,PC和另外一個男人坐在沙發上。
呵呵,一點淫蕩的氛圍都沒有啊。
“喂,回頭看看!”我在電話里叫PC。PC頭轉了一下,“窗戶外面,上面!”我提醒他,然後向他用力地招手。
“你們好無聊啊,哈哈,”我在電話里嘲諷地說,“要不要添點料啊?”說著,我對著窗戶那邊的PC做著動作,拉開胸口的襯衫。
“哎,看這邊!”
電話里聽到PC在說話,顯然他是對nicevoice說的。
我裝作看不見他們的樣子,站在窗前,把襯衫上剩下不多的紐扣一粒粒解開,玻璃的倒影中映出我美麗的胸脯,樓下,兩個男人往我這邊看著。
我把襯衫脫下,扔在身後的床上,然後又拉開背後裙子上的拉鏈,把裙子也褪了下來。
電話中,我聽到nicevoice的驚嘆:“這里的女人怎麼都這麼厲害啊。”
我脫光了身上唯一的這兩件,其實是早已殘缺不全的衣服。
身心一下放松下來。
我不顧下面的兩個男人,轉身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心里想著白襯衫到哪里去了。
一想到他可能隨時會回來,我的心又是一陣狂跳,不知道被他撞到我這樣光光的樣子會是怎樣的一種情形。
想到這里,我想起了剛才小姑娘講的她在PC房間里脫光了衣服的經歷,心里有些明白了這種“偷”的激情。
原來,除了感情上可以暗戀,性愛上也是可以這樣遠遠地去偷偷嘗試的。
在自己性幻想的男子房間中,脫光自己的衣服,期待同時又恐懼著被人撞破,算不算女人一種及至的意淫啊。
在一種莫名的忐忑中,我開始去研究住在這個房間中的男子。我走到行李桌旁,輕輕拉開那個旅行箱的拉鏈,這是一種做賊的感覺。
行李箱中沒有太多的東西,里面散放著幾雙襪子和內衣。
內褲是素色的,四角褲的款式,我隨手拿起一條,乳白的顏色,鬼使神差地,我把它放到鼻子地下聞了聞,上面是洗衣皂獨有的清香,干干淨淨,但仔細看去,白色的內褲上,有隱隱的淡黃痕跡,我知道這是男人的東西。
把內褲貼在胸口,冰冰冷的,我的乳房突然有些脹脹的感覺,我用內褲按壓在乳房上,輕輕擦拭著我的乳頭,頭腦中是一陣眩暈。
我的兩腿之間又潮濕起來。
我光著腳站在地毯上,兩條腿不安地挪動著,換著方向尋找中間那癢癢的方向。
我的手向下移動著,那條干淨的內褲一點點接近我濕潤的下體,我的心里矛盾著,心里想著這個男人回來後會不會看都不看就換上這條內褲。
但這種想法卻讓我更加地衝動,我的手隔著這個陌生男人的內褲,終於按壓在我的兩腿之間,內褲是柔軟的長絨棉,擦在我的小妹妹上,是輕輕的,軟軟的感覺,我的下面開了閘一樣,無名的液體倏地滲了出來,隔著內褲的手指也感覺到了這濕濕的溫度。
我的乳頭一點點挺了起來,我忍不住想要呻吟。
但白襯衣隨時會回來的可能性,讓我不敢放肆,我的手離開了自己的下體,內褲被我拋在了前面的桌子上,白色的面料上,被洇濕的部分格外明顯,是大大的一片,正在內褲中央,那鼓出來的部分上,在痕跡的邊緣,逐漸干掉的部分,是白色的印記。
桌上的DV連著音頻和視頻线,我突發奇想,把线的一頭查在電視機上,然後把DV打開,電視機被我打到視頻上,屏幕上出現的是DV鏡頭下的房間。
我走到鏡頭下,坐在床邊,鏡頭里是我堅挺的胸和局促的臉。
我對著鏡頭搖搖手,里面的自己很奇怪的表情,這是第一次我看到沉醉在放蕩中的自己,那興奮的臉孔紅紅的,讓我自己感到非常陌生。
我站起來,我的臉孔游離在屏幕之外,屏幕上是我自脖頸致大腿的部分,這,是一個美麗成熟女人的胴體,我熟悉而又陌生。
我象前探過身去,按了一下record,我的影像被錄在了這個陌生男人的DV中。
在我探身的時候,我看到里屏幕上我乳房的特寫,乳頭周圍的乳突清晰可見,我依然年輕,以至於讓我自己也有些動心。
在鏡頭下,我轉動著身體,我試圖把自己最美麗的部分留給這個陌生男人,我要讓他在看到這個錄象的時候難以自己。
我拿起桌上的那條內褲,再一次按在自己的下體,我把內褲的衣角塞入我的肉洞,然後再輕輕拉出,丟到那個行李箱中。
我以自己的方式向這個男人示威。
我繼續翻弄著行李箱,在箱子的夾層里,我發現了一盒杜蕾絲,而且還是一盒已經打開了的。
呵呵,世界上的男人,有幾個不是好色的呢。
一個單身旅行的男人,帶著避孕套在身邊,還能是為了什麼呢。
這個看著一本正經的男人,也不過爾爾。
我從杜蕾絲的盒子中取出一個,撕開包裝,我把那個圓圓的橡膠放到鼻子下面,是一股淡淡的水果香。
小姑娘講過的故事不斷地提醒著我,我走到洗手間,果然,面台上有香水,吉列的剃須刀,剃須膏和須後水,男人的衛生間里,也就是這些東西了。
我拿好剃刀和剃須膏,又回到房間里,在鏡頭前,我分開雙腿,屏幕上我的兩腿之間晶亮而潮濕,卻是隱在一片黑森林中。
我把剃須膏塗在體毛上,開始這一個痛苦而自己的工作。
我的陰毛不是很硬的那種,但是,在剃的過程中,卻依然疼痛有加。
我用手把毛發攏向一邊,盡量地把剃刀貼近根部,這讓我的皮膚稍微輕松一點。
小腹上的部分似乎問題並不大,沒有多少時間,就被我搞了個七七八八。
但是越是接近敏感部位,這個工作就越加困難,剃刀拉動著我的敏感神經,讓我又癢又痛。
就在我執著於兩腿之間時,可怕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門口有一些動靜,是智能房卡照在門鎖上的嗶嗶聲,我的心髒一陣狂跳,迅速地關掉了攝像機,然後一把抓起散放在床上我的襯衫和裙子,就在這時,滋啦一生,自動門鏈被打開了,我無處可躲,情急之下,我拉開了床邊的衣櫃門,鑽了進去。
衣櫃中掛滿了男人的襯衣和領帶,我的腳邊還有一個小保險櫃,實在是沒有太多的空間可躲。
衣櫃門是百葉窗的式樣,從百葉的縫隙中,我看到白襯衫走了進來。
他踢掉腳上的鞋子,突然發現敞開的行李箱,不由楞了一下。
我突然想起來自己踢落在床邊的鞋子,就在衣櫥前面不遠的地方,心里想千萬不要被他發現。
白襯衣隨便翻了下行李箱,顯然沒有發現什麼異樣,但是,就在這時,他看到了仍然插在電視上的攝像機。
隨手他撳了下什麼按鈕,DV在倒帶子。
此時,白襯衫又看到了散落在床沿的我的毛發,他捻了一撮在手里很莫名其妙的樣子。
我站在衣櫃里,心髒劇烈地跳動,不知道下面會發生些什麼。
不過白襯衫除了奇怪之外,並沒有過多的表示,他順手又按了一下攝像機,電視里開始播放帶子上的內容。
還好,顯然他倒過了頭,電視上播放的是當地街道上的情景,顯然是他以前自己拍的。
他一邊不經意地看著錄像畫面,一邊開始解開襯衫,我不由驚嘆,他這樣的年齡,怎麼還可以保持如此好的身材。
脫掉襯衫,他又拉開仔褲,褪下來丟到地板上。
原來他並不是總穿四角褲的,此時他身上的是一條黑色的三角低腰短褲,緊緊地繃在身上,中間的部位高高地隆起著。
只剩下三角褲的白襯衣走到衣櫃前面,他和我之間只隔著一層薄薄的木板,木板上是一條條拇指粗的空隙,衣櫃中黑黑的,他看不到我,但是外面的他卻清晰可見,我幾乎可以感覺到他的鼻息。
我的鞋子就在他的身後靠近床邊的地方,如果他一回頭就能夠發現這個秘密。
可是,現在我擔心的不是他發現我的鞋子,因為此時他的手放在了衣櫃的拉手上,顯然他是想要打開櫥門取衣服。
瞬時間,我感覺自己幾乎是要暈倒過去,我的心髒如同一把鐵錘擊打著我的胸,我的拳頭緊緊地纂著,手心兒里滿是汗水,我感覺自己的雙腿在顫抖,我不敢想像當他打開櫥門看到我時的情景。
衣櫥的門比較緊,穿著三角褲的白襯衫輕輕地一拉,櫥門只是被拉開了一條兩三公分的縫,房間里的燈光從縫隙中鑽了進來,灑在我的身體上,正在這時,房間中突然傳出一聲女人的呻吟,那是我的聲音,但卻不是從衣櫥中發出來的。
面前的男人詫異地轉過身去,衣櫥的門在他身後無聲地敞開了,我光光地站在里面,離他的背只有一個櫥門的距離,站在里面我大氣不敢出。
電視中,是我剛才在剃陰毛的鏡頭,呻吟是因為疼痛。沒有想到,我的聲音露在電視總居然是這樣的感覺,我覺得既熟悉又陌生。
面前的男人顯然被眼前的錄像畫面驚呆了,他忘掉了身後的衣櫥,眼睛緊緊盯著電視屏幕,慢慢地走到離電視更進的地方。
我稍稍緩過點神兒,身出手去輕輕地把敞開的櫥門又拉了過來,重新,我又被隱藏在衣櫥的黑暗中。
男人慢慢走近電視,他伸手又撳了下攝像機,顯然是想看前面沒有看到的部分。
錄像重新開始播放,屏幕上是一個美麗女人的身體,我在屏幕上的房間里走來走去,滿屏幕都是我修長筆直的腿,還有豐滿的乳房,電視離我有些遠,不是很清楚,我暗自祈禱那個攝像機千萬不要有精確的時間設置,否則,這個男人立馬會意識到這個錄像正是一分鍾之前拍攝的,如果他可以尋找,那我肯定是要穿幫了。
男人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映,他向後退了兩步,坐到了電視前面的床上,然後又倒退著爬到床頭的位置靠在枕頭上坐下來,眼睛卻一直盯著屏幕。
屏幕上的我正在把那條四角褲的一角塞到兩腿之間。隔著百葉櫥門,我看到面前的男人開始發生變化,緊身的三角褲被高高地頂了起來。
突然,這個男人一下從床上爬了起來,我嚇了一跳,但是他並沒有朝我這邊來,而是走到窗前拉上了窗簾。呵呵,這是個害羞的騷男人。
拉上窗簾後,三角褲又爬上床,雙膝跪在白色的床單上,一把就把那條簡直要被撐破的三角褲拉了下來,他的肉棒高高地聳起著,對著電視屏幕上的我。
我心里莫名其妙地覺得有點好笑,這個男人,一開始是白襯衫,後來成了三角褲,現在已經變成了裸體男,而我,則從一個電梯里的服務員,成了一個躲在衣櫃里,光著身體的采花女盜。
裸體男在離我一米遠的床上,兩只手握著自己高昂的肉棒,前後撮動著,他的屁股飽滿而結實,隨著手的動作,一前一後地運動著,哦,my god,我心里感嘆,多麼美的男人身體啊。
這樣的男人,難道身邊會缺女人嗎,為什麼也要用這種方式來解決問題呢。
這個男人好象漸漸地失去了控制,我聽到了他重重的喘息聲,他平實的胸肌在燈光下油油發亮,上下起伏,我突然想,如果這時我突然從衣櫃中出來,會不會嚇到這個害羞的男人。
鄰近高潮的男人,是非常脆弱的一種動物。
在這時,你可以輕易地把利刃架到他的脖頸上。
高潮來臨前的瞬間,如果你讓一個男人去選擇逃生的機會或者完成這轉瞬即到的高潮,我覺得,9成的男人仍然會選擇高潮。
這是上帝開的一個玩笑。
這種想法,讓身處危檐的我得到一點點安全的感覺,至少我的身體恢復了知覺。
我突然意識到,此時我的兩腿之間已經濕得一塌糊塗。
我不知道這到底是來自於剛才的緊張還是現在手淫裸男對我的刺激,在我的性幻想里,一直都有一幕揮之不去,那就是,我總是希望有很多男人在裸體的我面前不能自己,但卻沒有來操我的機會,就只好看著我的身體打手槍,而現在,這個夢就在眼前實現了。
面前的這個男人,動作越來越激烈,原來一個男人手淫時也要這麼費勁。
看著面前的他,我的手也不由放到了我的下面,我順手從頭頂的衣架上扯下一條領帶,按在我濕潤的下體,我的手似乎在隨著面前他的動作來回摩擦,我身體內的欲望,象一條尋找出路的蛇,在尋找著與面前這個陌生男人契合在一起的節奏。
電視上的我開始用剃刀一點點剃去陰毛,床上的男人看到這里,向前爬了兩步,接下來他的動作讓我感覺興奮不已,他撿起我灑落在床邊的陰毛,放到鼻尖嗅著,而他的身體則爬在床上,他的另一只手,拉過來一直枕頭,放在了他的小腹下,他翹翹的屁股一下一下按壓在腰下的枕頭上,而眼睛依然緊緊盯著屏幕上的我。
看著他的動作,我愈加地興奮起來,我感到高潮已經到了觸手可及的地方。
正在這時,他的動作卻突然停了下來。是電視里的錄像結束了。
男人爬起來,去前後搜索著錄像帶上的內容,卻再也找不出新的東西。
我的兩腿之間,如同著了火一般。
這仿佛一台正高速運轉的賽車,突然就被關閉了引擎,實在是難受得很。
衣櫥中的我卻不敢輕舉妄動,我停止了手的動作,兩腿之間的肌肉下意識地夾緊著,連腳趾也忍不住不停地扭動,離高潮,其實就差了那麼一步。
那男人顯然也很郁悶,他在房間中來回走動著,那根棍棍來回擺來擺去。
呵呵,這離白天電梯里見到的那個白襯衫男人已經很遠很遠了,欲望,能夠改變人的一切。
光著身體的男人終於安靜下來,他一屁股坐在了床頭,位置正好對著我。
我看到他的小jj一點點軟了下去,我知道這段奇遇就要告一段落了。
但是,我又開始擔心自己的處境,接下來,這個男人恐怕又要想起面前這個衣櫥了,到時候不是三角褲面對光光的我,而是光光的他要來面對裸體的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