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了兩年的蝶谷又重歸平靜。
殷素素待了三天,學全了“易筋鍛骨篇”,就在江左盟幾個探子的護衛下,帶著常金鵬等人的骨灰離開了。
天鷹教五大壇主,宋青書救下了白龜壽,現在卻又損失了常金鵬。
殷素素的回歸,也讓天鷹教面臨著比原著更大的壓力,由不得她長久脫離教務。
江湖日漸紛亂,殷素素也離開了蝶谷,武當終於下定決心將秦美娘和張念接了回去,只留下兩個傭人照顧無忌。
周芷若跟著離開。
殷素素離開後的旬月之間,宋青書三天兩頭跑出去。
年幼的芷若已經顯露出來超過同齡人的玲瓏心思,在宋青書面前收斂了和無忌的接觸,只是尚且稚嫩的表演,完全無法掩飾兩個少年人日漸深厚的情感。
分別的那天,兩個孩子都忍不住淚灑當場,芷若也顧不得宋青書在場,和無忌扯著衣袖約定,等他治好了傷定要去峨眉看她。
讓宋青書忍不住感慨,奶奶的你倆命中是真有孽緣?
為了盡量減少劇情的變動,他進行了些微引導。
和原著一樣,之後殷梨亭會帶著張三豐的手書送她上峨眉,讓她拜入滅絕師太門下。
殷梨亭這兩年間滄桑了很多。
紀曉芙總是躲著他,去年母親“聶雲柔新喪”,更是給了她拖延婚期的借口。
殷梨亭懷著去峨眉見未婚妻的興奮,帶著秦美娘、念兒、周芷若離開。
這耿直爽利的漢子再怎麼也不會想到。
美麗未婚妻的身子已經先後被兩個男人占有享用,而他恐怕永遠無法和她結為連理。
至於命運本來會補償給他的楊不悔,此生的命運或許也會大有波瀾。
兩個月後。
睡夢中的小不悔囈語不斷,小手不時的往身邊抓著,卻尋不到剛剛還陪在她身邊的大哥哥。
和母親團圓了幾天,接著又認識了會做非常多好玩物件兒的青書大哥哥,小不悔著實快活了很久。
可惜晴天霹靂比原本更早的降臨在這個小女孩身上。
和青書哥哥游玩回來,親眼見到跪著的母親被一名灰袍女子一掌拍在頭上,摔倒在地。
小不悔掙扎良久,等到確認對方一行人離開,宋青書才帶著她去看紀曉芙。
紀曉芙“奄奄一息”,氣息微弱的交代了後事,拜托宋青書送女兒去坐忘峰尋她爹爹楊逍。
草草葬了“紀曉芙”,宋青書帶著小不悔踏上近萬里的征途。
一路上小不悔時常哭成個淚人兒,小小的腦袋里怎麼也想不明白娘親的師父“滅絕師太”為什麼要殺娘親。
這日已經是踏上路途的第十天,宋青書帶著楊不悔到了河南地界。
不悔夜里總是難眠,宋青書也不好對孩子用藥,剛剛給她施了針,小女孩兒這才沉睡過去。
隔壁房間內,一具修長玲瓏的裸體正四肢著地,跪伏在床上。
這女子蛾眉粉面、眉目含憂,好一個我見猶憐的絕色佳人兒,卻不正是本該死掉的紀曉芙?
這一切自然是宋青書導演的,所謂的滅絕師太是聶雲柔假扮的。
而紀曉芙心中,以為是自己母女一床雙好,軟語哀求才換得宋青書答應放不悔離開,自然千肯萬肯,強忍著心痛陪他們做戲。
她一路與江左盟眾跟隨著二人,只有在女兒沉睡以後才能靠近看上她幾眼。
這時女兒方得休憩,母親的劫難卻剛開始。
紀曉芙修長的身子後面,宋青書披著敞開的衣衫,倚靠在床尾,結實穩定的手指捏著一根金針,從紀曉芙豐滿的臀瓣上拔出。
他仔細端詳了一會兒,金針從茶杯中沾了紫色的汁液,又在她臀上刺了十幾針,這才滿意的長吁一口氣,將金針放在茶杯內,像外一甩,杯子穩穩的落在桌子上。
“啪!”
狠狠一巴掌拍在她沒有刺字的右臀上,打的紀曉芙身子臀肉直顫,豐滿的乳房也激起一陣漂亮的波浪。
“你猜我給你刺的什麼字?”
紀曉芙眉頭微顰,跪趴在這里給他刺字已經小一個時辰,膝蓋失去了知覺、臀瓣疼痛,卻不及心痛的萬一。
連串的苦難還沒有擊垮這個堅強的女子,除了懷著拯救母親和女兒的心思,她心中未嘗沒有一絲期望。
她多麼希望那個叫楊逍的男人會從天而降,救自己於水火之中。
她知道他英雄氣概,多半不會在意自己被迫失身,雖然自己再也沒有臉面和他在一起。
可是哪怕自己稟明師父,沉思己過、出家為尼,日日在青燈古佛前為他們父女祈禱,也是好的。
可是現在,自己被宋青書在羞恥的部位刺上了獨屬於他的、而給自己帶來更大的恥辱的烙印,恐怕連佛祖也無法容忍自己的肮髒……
她心中冰涼,更不回答他的調戲。
和聶雲柔雙鳳迎龍的時候,她經常流露出羞恥、愧疚的情緒,面對言語調戲時也多有回應,讓宋青書玩起來大呼過癮。
但是當這次昆侖之行沒有帶上聶雲柔,她立馬變了模樣兒。
哪怕床笫之間被宋青書操干的淫聲浪叫、汁水橫流,也再也沒有流露出多余情緒,表現出心如死灰,只剩一具行屍走肉般模樣。
宋青書倒是又來了調教的興趣。
哪怕面對這樣的絕色佳人,肉體的淫欲嘗多了總歸會膩,對俠女、人妻的精神征服,才能讓他獲得更大的滿足感。
在她私密部位印上永遠無法消退的符號,不過是這淫戲的一個開端。
此去昆侖路途漫漫,他有大把的時間可以花費在她身上。
輕輕撫摸著她臀上三個頗具書法美感的紫色行書文字,宋青書笑道:
“你娘屁股上的“淫奴柔”你是見過的,你屁股上自然是“淫奴芙”,不過此時我手法精進,你屁股上的要更好看些,希望柔奴見了不會吃醋。”
紀曉芙仍然一言不發,只是沉重了幾分的呼吸,顯示著她心中的波瀾。
“你知道我為什麼沒帶上柔奴嗎?你那麼聰慧,不會毫無所覺。”
宋青書將她拽起,摟在自己懷里。
一手托著她的乳球把玩,一手輕輕磨挲她平坦的小腹。
“猜到了嗎?我心疼她有了身子,不良於行。”
紀曉芙身子猛地僵住,回頭狠狠的瞪視著宋青書。
櫻口張開,她想要說什麼,想要罵他,可是終究是沒有聲音出口。
自己、母親和女兒性命盡操人手,她心知自己說什麼都無法讓他放過自己母女。
母親被他奸淫懷孕的消息讓自己早已冰涼一片的心里又掀起了波瀾,可惜自己又能改變的了什麼?
她轉過頭不看他,被淚水模糊的余光里,是自己的乳球在他手中變換著形狀。
“我很期盼你們母女一起挺著被我操大的肚子搖屁股的騷樣。此去昆侖,我們慢慢游山玩水,我也靜靜心好好欣賞下我們大好河山。到昆侖坐忘峰怎麼也要兩個月,兩個月時間,我不會再主動操你,但是如果兩個月後你的肚子還是毫無動靜,不悔以後就留在我身邊吧!”
“你答應我送她去坐忘峰和她爹爹團聚的!”
“我答應你的前提是你乖巧聽話,好好做我的淫奴。可是這些天你恨不得做塊木頭,我奸你沒了趣味,倒不如從現在開始培養不悔?”
“不要!”
“不要什麼?”
“不要碰不悔!她還是個孩子!我聽你話!”
“那就看你的表現了。”
他此次昆侖之行,其實更多是為了九陽神功和乾坤大挪移。
送楊不悔給楊逍,也不過是為了劇情和他一些其他心思之下的順手而為,跟紀曉芙聽不聽話又有幾分關系?
可惜這可憐的女子哪里知道,聽他有染指女兒的心思,簡直嚇得魂飛魄散。
自己和娘親都已經被他淫辱,娘親已經懷上他的孽種,怎麼也不敢想象不悔也……
紀曉芙在他懷里轉了個身,一手扶著他已經開始昂首的凶器,擡臀就要納入自己溫潤的小穴。
這個動作一個多月來她早已經熟稔無比。
刺字處被她動作牽扯著更加疼痛,她卻哪里能夠顧得過來?
“慢著!”
宋青書一把拖住她的屁股。
“該教的柔奴和紅袖都教給你了。怎麼讓我開心,你該知道。我不想看到你再有一次敢這麼敷衍我。”
紀曉芙毫無辦法,頷首將他肉棒納入口中,吞吐起來。
感受著他的凶器在口中愈加膨脹、堅挺,她心中更加淒苦。
不悔,莫要學娘……
“楊逍見了不悔,定會視我為恩人,待我若上賓。嘿嘿,他要是知道他的女人正在努力的給我進行著淫靡肉體服侍,不知道又該是怎麼個表情。”
“咕嘰、咕嘰。”
“聽說他做為逍遙二仙之一不但武功卓絕,而且風流倜儻,是神仙一般的人物。不知道和我比誰更好?”
“咕嘰、咕嘰”
“芙奴你也是蠻幸運的,第一個男人就是江湖聞名的風流男子,此刻擁有你身子的我也不會遜色於他,你此生可以無憾了。”
“唔唔……”
“你流淚會讓我更興奮哦!”
……
兩年後,蝶谷。
兩年中,宋青書先是將楊不悔送上坐忘峰,賣了楊逍一個大人情。
然後趁著楊逍還沒有返回總壇,光明頂守衛空虛,潛進密道取出了乾坤大挪移。
再花了一番功夫,從朱武連環莊不遠處的深谷中引出了白猿,拿到了九陽真經。
期間種種謀劃辛苦不一而足,哪怕帶著眾多下屬,著實也廢了一番大功夫。
他怎麼找到光明頂密道、怎麼仗著武當三代首席弟子的身份和出眾的外貌與武功,游走在朱武連環莊朱長齡、武烈兩大高手與朱九真、武青櫻兩個小美女之間,戲耍衛壁等等,這里不值得浪費作者好不容易提起的心勁兒,暫且按下不表。
兩大神功的修煉雖然不盡如人意,卻也算一步一個腳印,踏實的進步著。
初得九陽真經時候,他的九陰真經剛剛開始修煉總綱,並沒有達到剛柔並濟的境界,於是不敢貿然修煉。
兩年後的今天,九陰總綱也只得小成,雖然也算進步神速,卻仍然不能嘗試九陽。
乾坤大挪移修煉起來其實並不算十分深奧,但對修煉者功力要求太高,這時他堪堪練成了第三層。
武當所傳以及郭靖黃蓉留下來的諸多外功,也各有進境。
以他自我估量,自己功力已經穩居當世一流,或許和華山二論的少年郭靖相當。
恐怕雙使四王、武當七俠中的高手,也未必就比的上自己。
再算上諸多不顯於世的絕妙招法,真要放對,可能是自己的贏面更大?
當他回到中原的時候,聶雲柔和紀曉芙母女,已經雙雙突破禁忌,給他誕育了後代。
在他授意下沒有斷奶的二女,已經可以一起托著兩對更加渾圓碩大的肉球,汁水四濺的為男人服務了。
母乳並沒有什麼味道,但摻雜了淫欲之後,對每一個男人都是最好的春藥。
期間在愛女楊不悔脫身後,紀曉芙不堪受辱,數次尋機自殺,也著實費了他好大心力。
好在這時他功力深厚,以前沒看上眼的“移魂大法”逐漸顯現威力,在多次的催眠暗示下,紀曉芙終究“不忍丟下母親一個人受苦”,“放棄了”自尋短見的想法。
至於他進一步想要嘗試更改他人情感與記憶,或是移魂大法力有未逮,或是自身功力不夠,尚且在探索之中,除了讓聶雲柔蘇紅袖更加忠心、讓紀曉芙保持放棄自殺的同時保持了強烈的恥辱感,讓他玩的更爽之外,沒有太大的進展。
時間來到原著中金花婆婆到蝶谷復仇,胡青牛王難姑夫婦、紀曉芙先後罹難,十二三歲的張無忌幫楊不悔萬里尋父的時候。
這時紀曉芙的命運軌跡改變,是以被金花婆婆迫來蝶谷的,只有原著中崆峒聖手珈藍簡捷、華山薛公遠並丐幫、神拳門弟子等十四人,並無峨眉弟子。
眾人苦求胡青牛無果,好在張無忌年歲雖小,卻已經勝得尋常名醫,在胡青牛的指點下,將眾人治療的七七八八。
眾人本對張無忌感恩戴德,第二天傷勢卻復又加重,來回兩天,被折磨的苦不堪言。
無忌大為頭疼,沒發現是有人搗鬼。
這一日三更過後,一眾人等均皆昏睡過去,卻有聲音從胡青牛房中傳出。
“師妹!我早就認清楚啦,醫仙哪里比得上毒仙,我們不要再比啦!”
一個穿著藍衫的消瘦人影,以青巾蒙面,慢慢從胡青牛房中走出。
輕輕合上的門扉後,胡青牛一臉無奈的坐在床上,苦笑道:“師妹,你要給他們下毒,我決不會攔你,也不敢救他們,哪里用天天點我穴道呀。”那人影微不可查的哼了一聲。
“你不救,讓你那小徒弟救也是挺好的。你明日要繼續教他,咱們倆就借著這些人再較量一下啦!”
卻是一個中性溫婉的女子聲音,那身影毫不停留。
伴隨著腳踏樹葉的細碎聲音,來到了求醫眾人臨時搭建的涼亭處。
這自然是胡青牛的師妹、結發妻子、毒仙王難姑了。
王難姑走到被毒的禿了的簡捷身邊,將一包粉末輕輕撒在他長滿結痂的光頭上。
然後又走到另一人身旁,捏開他的嘴巴,將一粒藥丸塞了進去。
眾人中不乏多年行走江湖的好手,但卻對她的做為毫無反應,沉沉的睡著。
她依次施為,最後將一包粉末倒進了一碗藥湯中,正要離開,卻猛地一驚,見到涼亭外不知何時,站了一位白衣少年。
那少年翩翩文士打扮,月光下可見其身材挺拔,相貌英俊,這時帶著一絲微笑,靜靜的看著她。
賭氣與胡青牛分居多年的王難姑,本來是打聽到銀葉先生毒發身亡,擔心金花婆婆前來復仇,想要和丈夫商量對策。
可惜毒術天下無雙的她,在這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又幼稚起來,借著求醫的眾人與張無忌之手,又與胡青牛較量起來。
她悄悄下毒已經有兩三天,這時被那少年毫無聲息的接近,頓時驚駭不已,手指一扣,已經暗暗戒備起來。
“久聞毒仙大名,然而見面不如聞名,毒仙毒術不過如此。”
那少年說著走進屋子,端起那碗剛剛被王難姑撒下毒藥的藥湯,一飲而盡。
然後目光挑釁的看著王難姑。
王難姑勃然大怒,她生平爭強好勝,又最得意自己天下無雙的毒術,此時聽聞眼前少年羞辱,不禁血涌上頭,本就秀氣逼人的粉面泛上潮紅。
“好個渾不知死的臭小子,我這毒雖然一時三刻要不了你的性命,但毒發頃刻,痛癢入骨,一會兒你滿地打滾的時候,可別哀聲求饒!”
“呵呵,我既然敢喝下,就證明我沒有將你的毒放在眼里。我這里也有一枚秘制毒藥,卻不知毒仙前輩可敢一試,與我賭上一賭?”
說罷拿出一枚晶瑩的藥丸。
要說王難姑也算久經江湖,休說見過,只講被她親手害過的人就不好計數。
尋常也決不會輕易受人激將。
只是在自己最引以為傲的領域,被一個看起來文氣偏偏的少年所藐視,怒火和傲氣夾雜在一起,頓時讓她不顧一切。
何況眼前的少年敢服下自己的毒藥,自己堂堂毒仙,如何會輸給一個小後輩?
“拿來!”
“若是晚輩輸了,自不必說,任憑前輩處置便是。但若我僥幸贏了這賭斗,卻不知……”
王難姑心道,若是我解不了你的毒,大不了一死而已。
於是打斷他的話:
“我輸了也任憑你處置!”
“前輩好氣魄!”
那少年屈指一彈,藥丸落入王難姑手中,她將藥丸湊到鼻下,想要嗅聞一下以辨藥性,余光卻見眼前少年表情中帶著三分譏諷,想起他喝下自己的毒藥時毫不猶豫的樣子,再不遲疑,將藥丸一口吞入腹中。
若是胡青牛在此,拼卻一切也會提醒妻子,小心眼前的少年。
長久的相處,讓他深深的知道,這少年醫道天賦並世無雙。
更重要的是他貪花好色,是個連自己嬸嬸都不放過的淫徒……
可惜他此刻被自己的妻子點了穴道,就算知道妻子面臨陷阱也沒有辦法。
更可惜他的妻子對眼前少年毫無所知,對方卻對她性格了如指掌,並且其實兩天前就潛回蝶谷,對她這兩天晚上用的毒仔細的研究許久。
王難姑為了借無忌的手和胡青牛較量,下的毒本身就不是她掌握的真正劇毒,不然哪怕宋青書自信此時內力深厚,又哪里敢輕易服下毒仙的毒?
兩人四目相對,靜默半晌。
王難姑是在專心的感受舌尖殘留的藥味和體內的反應,以分析毒性。
而宋青書,卻是在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美婦。
王難姑身量高挑,和紀曉芙身材仿佛,只是不同於紀曉芙的明艷俏麗,她的面龐輪廓分明,有幾分中性美人兒的調調。
一身寬大的衣袍雖然掩蓋了身體的曲线,卻隱約可見身材比例極佳,一雙長腿給人以絕佳的幻想。
要說相貌,她是略遜殷素素紀曉芙等人的。
可是英氣十足的面龐,加上“師娘”的身份加成,絕不枉宋青書為了她快馬加鞭的叢西域趕回。
這時王難姑神色一凜,從口中殘留味道已經察覺出藥丸中幾味藥材都有催人氣血涌動、情思翻涌的效用,這幾味藥組合起來的效用自不必說,不禁大怒。
“小畜生,你給我吃的不是毒藥,是催情藥!”
“哈哈,是藥就有解法兒。毒仙前輩,不要讓我小瞧啊。”
王難姑大怒之下氣血運行更快,頓時呼吸急促,面頰潮紅起來。
她運起功力,卻發現不但毫無作用,反而漸漸渾身酥麻,雙腿不自覺的想要並攏摩擦。
她趕緊從懷中掏出一個玉瓶,倒了幾顆藥進口。
可是隨著藥力化開,身體卻更加火熱,她發現自己看向眼前少年的視线,都帶著火熱的朦朧……
眼見少年服下自己的毒藥半晌,仍然毫無反應,王難姑心知自己今日著了道兒。
這時心思急動之下,也不再迂腐的執著於毒術勝敗,已經決定先拿下眼前少年。
右手一揚,一道煙霧向他籠罩而去。
她心想他畢竟年少,必然不會有驚人武藝,想要抓住他再逼問解藥。
只是很快,少年快如鬼魅的身法,就讓她心下一沉。
當少年貓戲老鼠似的輕易躲過她一個個殺招,並且在她身上各處輕撫重捏,讓她羞憤欲死的同時,呼吸更加急促,雙腿酸軟的再也施展不起輕功。
“你輸了。我要依約取走我的戰利品。”
於是他更加輕易的一點點在兩人的舞動中解開她的外裳,她衣衫半敞、腳步踉蹌中,少年的身影漸漸模糊,男人的氣息漸漸充斥她的心神,當她終於軟到在宋青書懷里,迷離與陶醉已經趕走了憤怒和屈辱。
她主動用藕臂摟住男人,接著纏繞上去,向比自己小上十多歲的少年獻上自己火熱的櫻唇,以及自己的貞潔。
“淫賊敢爾!”
這是她被淫欲衝昏頭腦前的最後一句話。
她與胡青牛夫婦分居多年,久曠逢甘霖,一時天雷勾動地火……
胡青牛在床上枯坐了一個多時辰,直到原本點點不重的穴道自行解開,也沒有等到妻子回來。
不禁很是奇怪,忍不住出來尋找。
剛推開門,他心頭一跳。
小溪對面那間兩年沒有住人的木屋竟然有燭光隱隱。
不祥的預感泛上心頭,他急忙施展輕功,快速掠向六七十丈外的草屋。
隨著距離的靠近,女人似痛苦又似享受的尖叫聲漸漸清晰,那聲音熟悉又陌生。
陌生的是,自己從來沒有聽過她這種近乎哀鳴的啼叫,熟悉的是,那分明是自己的妻子,王難姑!
他驚怒不已,急切間腳下踉蹌,幾乎運岔了氣息。
終於來到屋外,木屋的窗戶半開著,他借著微弱的燭光向屋內看去,內里的情形讓他目眥欲裂!
自己的妻子正渾身赤裸,仰躺在桌上。
一個男人正扶著妻子的纖腰,分開她的一雙長腿,不住的挺胯撞擊著妻子私處!
從他的角度看不到兩人性器結合、妻子小穴被撐的圓滾滾、操干的穴口汁液橫溢的樣子,但是妻子高昂的淫叫、緊緊環繞男人腰腹的長腿、以及控制不住瘋狂揉搓自己胸脯的玉手,都在訴說著兩人交合的激烈。
他氣的渾身發抖,心知愛妻雖然總與自己斗氣,實則對自己情深意厚,決不會無恥背叛。
一定是……
他順著男人聳動著的結實身軀向上看去,果然去他意料!
“宋青書!無恥之徒,拿命來!”
說罷一腳踢開木門,向正在妻子身上施為的宋青書撲去。
宋青書雖然正在激情之中,也早就發現了氣息凌亂的胡青牛,見他向自己襲來,毫不慌張。
一把將王難姑攬進懷里,足下輕點,已經向後退了一大步,輕松躲開了胡青牛的襲擊。
胡青牛綠雲罩頂,眼見他和妻子的身體仍然結合在一起,怒氣更勝,快速的追擊而上。
宋青書一手托著王難姑屁股,一手揮掌迎上,只聽砰的一聲,胡青牛倒飛而出,撞在牆上,哇的一聲噴出一大口鮮血。
委頓在地,正要掙扎著爬起來,卻聽到宋青書詫異的叫到:
“胡老師,何故如此?”
宋青書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要不是被他雙手托著屁股正掛在他身上的王難姑,倒真像受了委屈似的。
迷失在情欲里的王難姑正在高潮邊緣苦苦求索,他卻停下了操干。
於是女人四肢用力緊緊吊在他身上,主動的聳動屁股,快速的套弄起仍然挺立在自己體內的肉棒。
“哦用力!哦哦不要停……”
妻子的淫叫像刀子一樣狠狠的一刀刀扎在胡青牛心口,尤其是這時他癱倒在地,從下邊可以清楚的看到,宋青書碩大都肉柱將妻子的小穴撐到極致,妻子快速的吞吐之下,白的淫水咕嘰咕嘰的順著兩人結合處被擠出來。
再看妻子,一邊淫叫著吞吐男人肉棒,緊緊的掛在男人身上,一對椒乳被男人強壯的胸膛擠壓成一團,而且妻子櫻口吐露淫蕩音符的同時,還不住的想要追尋男人的口鼻,主動索取男人的親吻。
竟然是上下兩張小嘴兒都急切的期盼男人的滿足!
“宋青書!你對我妻子做了什麼!”
“什麼!老師,我發現這女子鬼祟夜行,還給患者施毒,我以為她是老師的對頭,這才……她怎麼會是老師的妻子?!”
宋青書口中詫異,手上卻沒有放開,說到“這女子”時,還在王難姑屁股上啪的拍了一下。
“你混蛋!!!”
胡青牛掙扎著慢慢爬起來,宋青書好像這時才反應過來,一把將王難姑扔到床上,又快速給她蓋上被子,王難姑驟然脫離肉棒,不依不饒的又纏了上來,宋青書只得點中她的穴道。
王難姑眼眸鍾盡是情欲與哀求:“不要走!愛我,快愛我!”
宋青書對著胡青牛深鞠一躬,口中抱歉道:“老師,我對不住你。這實在是誤會,您先給師娘解毒,明日我再來領罪!”
他面容誠懇至極,卻仍然赤裸著身軀,昂然挺立的肉幫上泛著晶瑩的亮光,胡青牛知道那是妻子的淫液,一想到自己幾年都沒有寵愛的妻子已經失貞於他,不禁胸口一悶,又吐出一口鮮血。
這時他深恨自己喜愛宋青書的醫術才華,沒有在發現他淫欲苗頭時早早想法鏟除他,以至於今天……
耳邊妻子呻吟、求愛的歡叫讓他憤怒的渾身顫抖,幾步奔到妻子身邊,見妻子渾身滾燙通紅,一雙秀麗的眼眸中沒有半絲毒仙該有的高傲與清明,盡是淫欲。
“混蛋!還不給她解毒!”
宋青書正披上外衣,聞言苦笑一下。
“老師,我這“烈女吟”哪有解藥,女子中了,要麼通過交合高潮解毒,要麼爆血而死。老師,只要你和……和師娘多交合幾次,毒性自然就解了。學生冒犯,明日再來請罪!”
說罷退出屋子,將被胡青牛踢壞的木門掛上。
他打開另一間屋子,屋內赫然還有一個女子。
女子一身紫色修身長裙,身材嬌小卻玲瓏有致。
昏暗的月色下,宋青書強勁的目力卻清楚的看著女子妖嬈艷麗的面龐上,掛著化不開的憂愁。
他本就喜歡淫虐女子,今夜在師娘身上縱情馳騁,卻未得發泄,淫欲正盛。
女子解不開的愁容對他不啻於一記春藥,他一把扯過女子,將她按在自己胯下。
“我答應了你的,自然不會食言。這兩天就能找到你女兒。到時候記得你的誓言,以後好好衷心服侍於我。”
“唔!!!”
他毫無憐惜,碩大的肉棒撐開女子櫻口,重重的插向她的喉嚨,女子難受的不住嗚咽,卻不敢稍有反抗,只得盡力適應這根已經不是第一次攻陷自己深喉的凶器。
另一邊,胡青牛嘗試了運氣、喂藥,卻不能稍稍緩解妻子的情欲,她仍然雙目噴火,甚至都沒有發現身邊的男人已經換成了自己的丈夫,仍然不住求歡。
胡青牛只得強忍悲痛,輕輕撫摸上妻子的身體,准備身體力行的替妻子解毒。
只是半晌之後,他驚恐的發現,哪怕妻子此時展現了從未有的妖嬈嬌媚,他的身體卻一點點反應都沒有。
尤其是看到妻子久久無法閉合的、不住的流淌淫水的小穴,痛楚狠狠的啃噬著他的心髒,讓他被宋青書重傷的身體更加提不起一絲欲望。
他給自己運氣療傷,又不斷的嘗試回憶夫妻間的種種美好,折騰半晌卻仍然只能徒勞的看著妻子愈加痛苦的樣子。
她的身軀更加滾燙,渾身血脈噴張,頸肩血管鼓脹,心髒通通通的像是要爆開胸膛。
做為天下無雙的醫仙,他清楚的知道,再不能替妻子解毒,她真的會爆體而亡。
可此時偏偏自己的身體……
難道……難道……畜生!
他艱難的看了眼妻子,淚水滾滾而下。
他輕輕撫摸著妻子滾燙的臉龐,喃喃道:“對不起,師妹,是師兄沒有用……”
接著他又狠狠的要緊牙關,直咬的吱吱作響。
“畜生!我必將你挫骨揚灰!”
說罷他猛地起身,又一腳踹開房門。
“宋青書!你給我滾過來!”
少頃,宋青書出現在門口。
他低垂著頭顱,做出一副謹慎守禮的樣子。
“老師,有什麼吩咐?”
胡青牛看他的樣子,怒火更盛。
可惜這怒火對目前的情形毫無幫助。
想自己堂堂醫仙,不但救不了自己的妻子,甚至還要請求別的男人來……
他又心疼的看了一眼難受的妻子,心里哀嘆:師妹,等我殺了宋青書這狗賊,我們一起尋個真正的世外桃源,再也不理江湖世事。
“宋青書,你……你……快去幫她解毒。”
短短幾個字,胡青牛覺得自己需要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能說出口。
他踉蹌著起身,狠狠的盯著宋青書。
“老師,豈可如此!先前我不知她是師娘,已經鑄成大錯,如何可以再繼續?”
“你少裝蒜!我被你打成重傷,此時難以人道!你貪淫好色,眼下的局面說不得就是你故意造就,我讓你和我妻子……你再敢裝蒜,我……”
說到這里他卻像被噎住,又轉頭看了一眼被點著穴道,卻仍然在用渾身每一處肌膚努力散打求偶信息的妻子。
自己就要把妻子送給這個男人享用,甚至要去祈求他在妻子身上行使自己才有的權力,自己哪有什麼底氣再說什麼硬氣話?
他佝僂著走向屋外。
“她多年未經雲雨,你……要溫柔待她。若她有個三長兩短。我死也不與你干休。”
宋青書強忍著要噴薄出的笑意道:
“還請老師在此看護。”
當著一個男人的面,欺辱他的妻子,帶來的精神上的舒爽與禁忌的刺激。
要遠遠勝過肉體的的快感。
胡青牛如何肯在這看他侮辱自己的妻子,轉身走了出去。
可是他愛王難姑實深,心里的擔憂讓他又停下了腳步,無力的癱靠在牆上。
“啊——”
屋內傳來王難姑的長鳴,聲音清晰表達了主人此時的舒爽暢快,以及更多的求索。
胡青牛死死的攥著拳頭,指甲將掌心劃破他也恍若未覺。
床上,王難姑被宋青書按在身下,兩人又一次緊緊的結合在一起,他只用了一棒,就將忍耐已久的王難姑干的白眼直翻,原本英氣十足的秀臉變成了痴女狀。
王難姑醫毒雙絕,身材與皮膚保養極佳。
成熟人妻的風韻和少女般的身材的衝突造就了異樣的的衝擊力與美感,雖然沒有聶雲柔的豐乳肥臀,但對玩久了大奶的宋青書來說,纖細的身子、可堪一握的椒乳,也都別有風味。
何況還有“毒仙”“師娘”“人妻”等等身份加持。
肉棒緩緩地從她小穴內抽出,及至穴口,猛地又一貫到底。
“啊——”
如此反復三次,王難姑猛地繃直了上身,一雙纖手和十只可愛的腳丫用力張開,表達著主人的歡愉。
她櫻口張開到極致,已經沒有力氣來尖叫,想要猛烈的吸入更多空氣。
旋即整個身體都快速的微微顫抖,一股猛烈的熱流,從她身體中噴涌而出,澆灌在男人肉棒上,又順著兩人結合的縫隙,涌了出來,打濕了的床單。
宋青書也擔心她不堪雲雨,放慢節奏,繼續輕輕的在她身體里進出,一邊輕輕愛撫著她的嬌軀。
良久,高潮的衝擊慢慢回落,悠長的余韻繼續衝擊著王難姑的身體和精神。
恢復了一些力氣都美麗女體,又忍不住輕輕配合著身上男人的奸淫。
不過這已經是這個晚上她的第二次高潮。
哪怕宋青書給她用了極為霸道的藥量,兩次發泄後她的理智終於慢慢開始回歸。
官能的強烈刺激,讓她久久的回味與享受其中,雙手攬著男人的脖頸,腰臀輕擡迎合著男人的抽插。
好美!好舒服!好久沒有和師兄——
意識有一瞬間的卡頓,半晌她才終於意識到自己此刻在做什麼,也終於想起,在自己身上施為的恐怕不是自己的丈夫、師兄。
美眸睜開,仍然有化不開的春情和媚意。卻終於有了幾分清明。
“淫賊!”
她一巴掌打在男人臉上——這恐怕是大部分女人的局限與弱點,哪怕自己身負武功,在精神與肉體收到極大衝擊的時候,就只會最沒有威力的巴掌。
宋青書生受了她已經柔弱無力的巴掌,報復性的狠狠將肉棒接連幾下盡根而入,撞在她的小穴盡頭。
“啊!無恥淫賊!”
酥麻的電流涌遍全身,好像連每一根發梢都在歡呼雀躍。
羞恥與憤怒之余,一個聲音從心底傳出:繼續……她有心想要推開男人,可是當雙手接觸到男人身軀,卻失去了所有力氣,反而在男人一記又一記凶狠的撞擊下忍不住想要迎合上去,這讓她更加羞憤,可是這些情緒也只能讓她更加清晰的感受著男人對自己身軀的征服與占有,更加清晰的感受男人給予的快樂。
“前輩,我們約好了,輸家任憑對方處置,前輩的身子是我堂堂正正擊敗你贏來的,堂堂毒仙,不是用毒不如人,還要要食言反悔吧?”
“你啊!輕點……我……哦!”
王難姑想要駁斥他,可是……雖然自己沒有充分准備、雖然自己也沒想賭上自己的身體……可是他說的確實沒錯……一時間悲傷、羞愧與她強烈的驕傲自尊混雜在一起,讓她無法組織有效的語言。
尤其是身體里那強壯的堅挺、那身子被撐開被占據、那一記記凶狠的衝撞、那每一寸柔軟都在歡呼雀躍男人帶來的快美……
“看著我!”
深沉的呼喝傳來,她不自覺的依從。
“別想那麼多,你輸給了我,就好好履行承諾,任我處置。”
移魂大法之下,敏感的身子和殘留的烈女吟藥效,很快幫她做出了選擇。
大腦中的悲痛很快又被歡愉替代,她再也說不出拒絕的話語,只能哀婉的祈求男人溫柔以待。
“哦輕點!哦哦……好脹……”
兩人再一次化作淫棍與發情的雌獸,交合處被女人的淫水浸的濕漉漉,隨著男人的的抽插動作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宋青書為了更好的讓她體會被占有的快感,旋轉摩擦、手口並用,將一身御女之術可勁兒施展。
“唔唔……”
唇齒相交,上下齊攻。
情動不已的王難姑主動將男人的舌頭牽引到自己口中,香舌靈活的翻轉,不住吮吸吞咽著男人的口水。
兩條肉蟲正黏膩的纏繞著、用力的愛著對方,動作越來越激烈,屋外的胡青牛突然說話了。
“宋青書!還沒好嗎!你別太過分!”
王難姑身子猛地一滯,一口咬在了宋青書舌頭上,宋青書吃痛,連忙放開她的小嘴兒。
王難姑正沉淪情欲,突然聽到丈夫聲音,吃這一驚,臉上潮紅都消退了三分。
她下意識想要呼喚丈夫拯救自己,可是兩人緊緊結合的身體讓她糾結萬分。
這一幕怎麼能讓丈夫看到?
丈夫又怎麼會在外邊?
她大驚之下,小穴猛地縮緊,仍然動作著的宋青書被她突然一夾,頓時爽的哦了一聲。
王難姑狠狠瞪他一眼,伸出雙手想要推開他,可是行將高潮的軀體根本不願遵從主人的意志,纖手無力的搭在他肩膀,更像是溫柔的愛撫。
“是不是奇怪胡老師怎麼在門外聽著我玩弄你?我以師禮待他,享用師娘的身子,當然是稟報過了。老師擔心你的身子不堪我使用,於是在外護衛呢!”
宋青書在她耳邊輕輕說到,感受到他灼熱氣息,和體內一刻也沒停下的,堅定鼓脹的推進。
她不禁呼吸又急促起來,行將高潮的身體輕輕戰栗。
“你胡說……哦快停下!師兄他決不會……啊!混蛋快停下!”
“你不信老師答允了讓我操你?我的好師娘,老師他最尊重你了,你將自己輸給了我,他怎會人心讓你違拗賭約?不信你聽著。”
“胡老師,師娘已經高潮兩次了,我也哦舒服……哦我也要射了……很快就好……哦好緊!好燙!師娘你夾的我好舒服……胡老師,你去燒些熱水好給師娘清洗身子吧!”
胡青牛和王難姑夫婦都被他真假參半的激情宣言弄的怒火上涌,胡青牛險些又一口鮮血噴出。
王難姑無力的拍打著宋青書,她的大腦一片空白,一時分不清究竟是自己被強暴,還是丈夫真的允准了這人奸淫自己?
身體與心靈的雙重刺激,讓她更加敏感。
而身上的男人在對著自己丈夫喊出無恥言論的同時,明顯更加凶猛,小穴被他膨脹三分的肉棒撐到極致,每一寸軟肉不斷承受著他猛烈的摩擦。
“啊要壞了!壞了。。啊——”
身體猛烈的顫抖、痙攣起來,又一股熱流猛地噴射到宋青書龜頭上,宋青書本也是強弩之末,吃這一燙,頓時尿意狂涌。
“啵!”
他推開懷中女體,兩人性器分離,發出聲響。
接著他快速跪在癱倒的女體頭顱旁,扯著頭發一把拽過她的臉龐,又捏開她本就難以閉合,瘋狂吐息的小嘴兒,對准了自己的擎天肉柱。
“師娘,我射了!”
大股陽精噴射而出,准確灌入王難姑的小嘴兒,王難姑被突然涌入的白濁嗆的咳嗽起來,口中的陽精被噴的到處都是。
而宋青書的噴射也沒有停止,他將肉柱一轉,噴灑的白濁頓時糊滿王難姑的俏臉。
高潮失神的女體,面上覆滿了來自男人的白色精華,她面前仍然堅挺著的凶器,在向嬌顏上噴射著最後的子孫液。
張開的大腿中間,另一張小嘴兒也無法閉合,向外緩緩流淌這來自女體自己的淫液。
尋常勾欄婊子,也難有如此淫蕩放浪的模樣兒。
而這正是胡青牛衝進來的時候,見到的妻子。
“宋青書!”
胡青牛終於忍不住衝了進來,他一把推開宋青書,心疼的抱住妻子。
“……”
王難姑聽到了丈夫的聲音,微瞑的眼珠兒轉向胡青牛,嘴角微微活動,兩片唇瓣與香舌之間的粘稠濁液拉扯成絲,卻沒有任何聲音吐出。
只有眼角滑落的淚水。
“老師,情動之下,我好不容易才控制住沒有射在師娘體內,只是確實沒忍住,糊了師娘一臉。抱歉!”
胡青牛哪里肯在聽他胡扯羞辱,心疼的用被子裹住妻子身體,他早下定決心要殺宋青書復仇,這時也不看宋青書一眼,抱著妻子向外走去。
看著他踉蹌而去的背影,宋青書忍著捶胸狂笑的衝動,無聲的裂開嘴角。
這一夜,除了被下藥的一眾病人,盡皆難眠。
胡青牛咬碎了牙齒,一遍遍用熱水浸泡的毛巾,溫柔的擦拭妻子的身體,清理她身體內外的汙穢。
飄飄失神的王難姑,一邊喃喃的叫著師兄,一邊在腦中不斷回響那個男人最後的聲音:
毒仙,你可以再來找我比試!
毒仙,你可以再來找我比試!
毒仙,你可以再來找我比試!
而精力充沛的宋青書,像一只辛勤的小蜜蜂一樣,正在努力著。
他靠在床上,手拿一本棉线定制的書籍看著,一邊享受著另一個女體的服侍。
那個妖嬈的女子剛剛浸泡了毛巾要給他擦拭身體,卻被他一把按在胯下。
淫靡的味道頓時撲面而來。
“用嘴清理!”
女子略一遲疑,張開櫻口開始舔舐男人的私處。
卵蛋、肉柱、股溝,吮吸幾口,就用熱水漱一遍口,換著部位用香舌給予溫柔的侍奉。
“你這般容貌和技術,也沒能留住殷堂主的心啊?”
女子香舌舔舐著他的龜頭,仔細的環繞著每一寸肌膚與溝壑。
“也是,再好的逼多操幾回也夠了。你這麼努力,反而會讓他沒有成就感。不過,這一兩天你的天葵該走了吧?”
女子身子一頓。
“我迫不及待要在你身上做一回殷堂主了。”
“哈哈哈哈!”
女子的清淚滴落在他的肉柱之上,旋即被櫻唇舔舐而去。
清潔工作很快難以為繼,女子不得不專心的吞吐起肉棒,直到灼熱噴射灌滿她的櫻口,直到她一滴不落的咽了進去。
地上散落交疊著他和王難姑的衣服。
暗淡的燭光下,宋手上的書本封面隱約有兩個手寫字體:毒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