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聖地玉蓮寶珠,處處奇花異草,芳香撲鼻,各種珍奇異獸來往嬉戲,喜樂無憂。
島的正中一座摩天高塔,共分九層,如九朵蓮花重疊之狀。
塔內第八層,一位白衣金發聖潔美麗的女人靜坐冥思,寶相莊嚴,正是聖主樂妙天。
多年清修她已經跨越無聞、無見之境,進入無知、無覺的玄妙天地,只要能突破無思、無欲大關,便可達到極樂九重天最高境界,那便肉身成聖,遨游九天了。
樂妙天正神游物外,座前九朵蓮花燈忽然微微閃爍,她靈台一動,輕嘆道:“冤孽,冤孽。”
輕啟朱唇,瞬息千里傳音大法在塔外響起:“雪蓮有難,金、紫二珠,風、月二蓮速去接應。”
“遵聖主令!”
四名高挑美女飛身離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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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四海被桑娘笑聲驚動,暗自慚愧,自己為情欲所迷,桑娘何時來到身後都沒有察覺,他強按下心中欲火,問道:“桑娘,夜深了,你還沒睡麼?”
桑娘蜂腰輕擺,走到井邊,提了一桶水上來,道:“這樣的美景良辰,英雄不睡,桑娘怎麼能睡?”
說罷,提起水桶,向自己頭上潑下。
軒轅四海不知桑娘用意,疑惑道:“你,你這是為何?”
桑娘將一桶水全部潑完,喉嚨里輕輕一聲呻吟,轉身望著軒轅四海,濕透的薄衫全部貼在她成熟美妙的身體上,雙峰怒突,蜂腰一握,柔軟的小腹下隱隱露出一抹濃密的黑色。
桑娘款款走到軒轅四海近前,胸脯起伏,櫻唇翕張,充滿挑逗和誘惑。
軒轅四海全身火熱,顫聲道:“不,我們不能……”
桑娘右手按住軒轅四海結實的小腹,順勢滑下,握住了他怒挺的陽物,膩聲道:“男歡女愛,有何不能?”
左手靈蛇般纏上他的脖頸。
軒轅四海腦中猛地閃現愛妻面容,心中一驚,一把攥住胯下動得不成樣子的小手:“不可以!停手!”
桑娘雙眸閃過一絲妖異之色,笑道:“已經晚了。”
左手一翻,一枚碧油油的蜂針刺入軒轅四海脊椎。
軒轅四海大叫一聲,全身僵直,雙目由綠而紅,紅而再綠變幻七次,恢復與平時一般無異,只是痴痴望定桑娘,目光呆滯。
桑娘雙臂環繞軒轅四海粗壯結實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輕說道:“干你……想干的……”
軒轅四海喉嚨發出一聲野獸似的低吼,抱起桑娘放在井垣之上,雙手連動,“嘶嘶”幾聲輕響,桑娘已經身無寸縷。
桑娘也雙頰似火,一把扯去他的褲子,將兩條渾圓修長的大腿搭在軒轅四海肩頭,手撐井垣,雙乳高挺,叫道:“好人兒,我等著一刻好久了,來吧!”
軒轅四海緊握桑娘蜂腰,屁股一挺,粗大的陽具全根沒入桑娘下體,瘋狂抽動起來。
男人野獸般的吼叫和女人騷媚入骨的呻吟激蕩在夜色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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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天的奔波,入夜時分,雪蓮一行人已回到赤馬城,連日的辛勞換來百余人的性命,人人心中十分欣慰。
眾人來至府門前,卻見大門緊閉,不禁心中疑慮,雪蓮更是大惑不解,出發之前已經飛鴿傳書通知丈夫,他沒理由不出來迎接自己,莫非府中有什麼變故?
她心中焦慮丈夫愛子,上前緊扣大門。
良久,府門方開,出來的是氣將棍衛,二人眉頭緊鎖,強作笑顏道:“恭迎夫人回府。”
雪蓮一看更是懷疑,邊向里走邊問道:“海哥呢?怎麼不見他?”
氣、棍二人支支吾吾,無言以對。
雪蓮大急,問道:“可是小天出事了?”
棍衛忙道:“夫人不必多慮,小公子一切安好。只是,只是……”
雪蓮催問道:“出了什麼事?不要瞞我。”
棍衛還未答話,氣將已大叫:“嗨!遲早要知道,沒什麼可隱瞞的。”
他氣鼓鼓的對雪蓮道:“主公跟桑娘那騷貨……”
棍衛打斷他的話:“事情還未清楚,不可亂講。”
氣將更是火冒三丈,大聲說道:“他媽的,都睡在一起了,還有什麼不清楚的!”
眾人一聽,俱是臉上變色,雪蓮更是如遭雷擊,面色煞白,縱身直奔後院內宅而去。
眾人暗自心驚,尾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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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內,軒轅四海和桑娘在翻雲覆雨,肉戰正酣。
桑娘四肢緊緊纏繞著軒轅四海虎軀,下身向上迎合著男人的凶猛抽動,口中淫聲浪語不斷,便在此時,外面一陣人聲嘈雜,桑娘露出一絲陰笑,叫得更是驚天動地:“海哥好人兒,用力,用力,舒服死了!”
房門“砰”的一聲被撞開,雪蓮站立門口,眼前這一幕讓她感覺如同天崩地裂,喉頭一甜,一股鮮血沁出嘴角,搖搖欲墜。
箭衛飛身上前扶住雪蓮,怒視房內二人。
軒轅四海對眼前發生的一切無動於衷,依舊在桑娘身上狂插猛抽,桑娘一邊浪叫,一邊笑盈盈的看著門外諸人。
眾人被這巨變驚得呆立當地,不知如何是好。
忽然雪蓮尖叫一聲,轉身奔入桑娘臥房,抱起熟睡中的小天,再不看軒轅四海一眼,飛身上房而去。
箭衛叫道:“夫人且慢!”
縱身直追雪蓮。
樂將又急又氣,對眾人道:“我去把他們追回來。”
展開輕功,消失在夜色之中。
氣將一腳踢開房門,對桑娘大喝道:“淫婦,你惑我主公,氣走夫人,拿命來!”
飛身上前,五指如鈎,抓向桑娘肩頭。
忽然肋下一股大力涌來,氣將如斷线風箏飛出屋外,摔倒在地,頓時氣絕身亡。
軒轅四海不著寸縷,站立床前,惡狠狠叫道:“狗奴才,敢傷我的女人!”
其余眾將一看,又驚又怒,眾將效力軒轅府多年,軒轅四海對他們便兄弟一般,今日竟為了桑娘將多年兄弟打死,人人心中一片冰冷。
刀衛虎目含淚,對軒轅四海跪倒說道:“主公,你我情義已盡,保重了。”
說完,抱起氣將屍體,轉身離去。
術、槍二人悲憤莫名,也隨之而去。
棍衛心中巨痛,卻疑竇叢生,對軒轅四海大叫道:“主公……這女人行蹤詭異,必是鬼王奸細,你萬萬不可相信她啊!”
桑娘“嗤”的一聲輕笑,眼觀鼻,手指心,面龐一陣輕微蠕動,已變成媚眼如絲的蜂娘。
只聽一聲唿哨,幾條人影從外面躍入,正是雷電叟、夜狼和伶仃小鬼。
雷電叟對桑娘道:“毒蜜蜂,這次你功勞最大,哈哈。”
雙眼一掃禮、棍二人,冷冷道:“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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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蓮發瘋般狂奔數十里,淚流滿面,一向恩愛的海哥居然在自己面前跟那女人……眼前一花,雪蓮向前撲倒。
一人飛身上前,將雪蓮擁入立懷中,正是隨後趕來的箭衛。
雪蓮一把抱住箭衛,失聲痛哭。
箭衛沉聲道:“夫人,你有什麼打算?”
雪蓮看著熟睡的兒子,定了定心神,道:“我要回玉蓮寶珠,把小天撫養長大,再沒有別的想法了。”
箭衛嘆道:“哎,既然如此,我護送夫人和公子回玉蓮寶珠。”
雪蓮心中感激,哽咽無語。
箭衛扶起雪蓮欲行,忽然樹叢中傳來淒厲尖叫,夜鳥驚飛。
箭衛轉身抽弓,長箭上弦,直指叫聲來處。
雪蓮緊抱嬰兒,驚恐環顧四周。
“沙沙”腳踏落葉之聲,樹叢中轉出一個巨大黑影,夜光下森森白牙,正是巨熊怪。
嘎嘎一陣怪笑,巨熊怪伸出棒槌般手指一點雪蓮懷中嬰兒,道:“崽子,留下。你們,死。”
箭衛濃眉倒豎,長嘯一聲,三支利箭疾電般射向巨熊怪。
巨熊怪揮動狼牙大棒,砸開兩箭,第三支卻中途急轉,正中肩頭。
巨熊怪受傷,凶性大發,狼牙棒卷起陣陣狂風,朝箭衛劈頭蓋臉猛砸。
箭衛展開輕功,游走巨熊怪周圍,連珠箭如雨點射下,逐漸占了上風。
突然,四周氣溫徒降,一團濃霧裹著一張恐怖鬼臉出現在雪蓮面前。
雪蓮一聲驚叫,長劍飛出刺入濃霧,卻如石沉大海無影無蹤。
濃霧迅速變得清晰,鬼臉遮面,長袍裹身,正是鬼王。
鬼王雙眼在暗夜中仿佛兩點幽幽冥火,利爪向雪蓮懷中嬰兒抓去。
箭衛看雪蓮遇險,心神一分,被巨熊怪狼牙棒結結實實拍在背上,鮮血狂噴。
他順勢倒地一滾,來到雪蓮身旁,抽出最後五支長箭,“五子星”急射鬼王。
箭衛情急拼命,鬼王也不敢硬碰,閃身避開。
巨熊怪挺身撲上,正要結果箭衛性命,忽然“叮咚”聲響,一道無形氣勁射入巨熊怪左眼,他大叫一聲,仰身倒地。
樂將飛身而入,在雪蓮箭衛後背輕拍一掌,兩人穩穩飛出數丈。
只聽樂將道:“留血存脈,不可意氣用事。”
雪蓮雙眼含淚,一咬牙,扶起箭衛,沒入叢林之中。
伶仃小鬼舔著禮將留在殘肢環的鮮血道:“你要了我一條手臂,還不是被我碎屍萬段了。”
雷電叟望著禮將棍衛殘缺不全的屍體笑道:“這一戰,也叫軒轅府全軍覆沒了,哈哈。”
夜狼卻惡狠狠的盯著軒轅四海赤裸雄壯的身體,心中極為自卑,又見蜂娘對軒轅四海春情蕩漾,怪叫一聲,抓向軒轅四海心口。
蜂娘玉腿彈起,逼退夜狼,厲聲道:“主公回來之前,他是我的人,誰也休想動他分毫!”
夜狼臉上充滿怨毒之色。
雷電叟不理會二人,望向遠方樹林,喃喃自語:“主公怎麼還未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