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拋卜皮鞭,甩廣甩酸痛的手腕,側頭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在這黑暗的囚室里,白野玫赤身裸體,雙臂被反扭到身後,雙腿也被強迫向後抬起,然後再被超金屬鎖煉將手腕、足踩固定在一起,整個人呈現“倒大形”懸吊在半空中。
由這個角度望過去,她胸前那對豐滿雪白的巨大乳球,沉甸甸地垂了下來,而渾圓肥碩的赤裸屁股卻高高撅起,雙強型女特警的兩大特征曲线,都淋漓盡致地展現出來,令人垂涎欲滴。
在她一絲不掛的魔鬼胴體上,布滿密密麻麻的青色鞭痕,還有一滴滴由蠟油灼燒出來的紅痕,猶如雪白肌膚上綻放的玫瑰,花紅葉綠,美不勝收,充滿野性的風采。
可惜的是,在自我愈合能力作用下,這些美麗的玫瑰逐漸變淡、變小,十幾分鍾後就消失於無形,彷佛從來不曾存在過。
而她瞪視著我的眼神里,還是一如既往地充滿蔑視、痛恨和憤怒,被我折磨了這麼久,她始終一聲不吭,抵抗肉體痛苦的能力堪稱一流。
這激起我更加強烈的虐待欲望,我獰笑著,將手中一塊燒紅的烙鐵展示給她看,告訴她,我准備在她屁股上打上一個永遠的烙印。
她的回答是恨恨的一口唾沫,可惜由於缺水,幾乎已經不含任何水分了。
我走到她身後,故意慢慢將珞鐵湊近那飽滿白嫩的大屁股,令她感受到灼熱的高溫,臀肉下意識地微微抽搐起來,秀氣的菊穴也因而縮緊。
濃密的陰毛和肛毛在高溫作用下,嗤嗤化為灰燼,一股青煙伴隨著刺鼻的焦臭從女少將下身傳來!
她痛得臉容扭曲,牙齒緊緊咬住下唇。
我伸出左手,溫柔地撫摸著她光滑細嫩的屁股,再一次溫柔地問她是否願意向我臣服,當我永遠的性奴,乖乖接受調教,得到憎恨否定的回答後,我右手的烙鐵毫不猶豫地向她的左臀壓下去。
白野玫終於發出被擄入魔窟後的第一聲慘叫,豐滿渾圓的屁股激烈掙扎起來,企圖甩脫烙鐵的炙烤,但我的左手牢牢控制住她,令烙鐵緊緊貼在同一位置。
一股烤肉的味道傳入鼻中,珞鐵周圍的臀肌無助地顫抖著,先是被燙得通紅水腫起來,但隨著時間過去,又奇跡般恢復白皙光潔。
足足過了十分鍾,烙鐵的溫度降了下來,她也逐漸停止掙扎,我才把烙鐵移開仔細的去。
只見那雪白豐隆的臀肉上,赫然烙上一個漆黑的“奴”字,看起來十分醒目,令她的屁股倍添性感。
我滿意地笑了,由於她的肌體有很強的愈合能力,被燙傷會迅速恢復原狀,但我反而利用這個特點,把烙鐵長時間貼住臀肉不松開,這樣肌膚就只能沿著刻印的花紋愈合,令“奴”字永遠留在上面。
我拿來一面鏡子給白野玫看,並耐心地將這個原理解釋給她聽。
她氣得面色鐵青,雙眼射出仇恨無比的光芒,厲聲叫我最好馬上殺了他,否則一定會後悔的。
我感到遺憾,說來說去都是這幾句台詞,完全沒有進步嘛!
可見偶像說得沒錯,胸大的女人都是沒腦的。
想到這一點,我的目光很自然地又轉移到她高聳的胸部上。
和海蜜兒比較起來,她巨乳的規模無疑更勝一籌,而且十分堅挺,手掌捏上去之後,會感到被一股驚人的彈力頑強地彈開。
能夠恣意玩弄、虐待這樣一對巨乳,絕對是天底下所有色魔的夢想。
我從工具箱里抽出一根鋼針,左手捧起白野玫的一只豐碩乳球,笑咪咪地告訴她:“喂,這麼誘人的大奶子,如果插上一些東西裝飾,將會更加誘人,你想不想試試呢?不想就開口求我吧!”
白野玫冷艷的俏臉抽搐了一下,仍然不予理睬,沒有一絲求饒的意味。
我只好嘆息著下手了,將鋼針從乳房的側面狠狠戳進去。
尖銳的針尖穿透整顆碩大的乳球,再從另一側露出閃亮的針芒,鮮紅的血珠馬上從兩個創口處滲出。
女少將的頭猛然一昂,發出第二聲慘呼。
無論她如何堅強,乳房被鋼針穿透而過的劇痛,都不是輕易就能忍耐的。
她赤裸的胴體顫抖著,被束縛的雙手雙腿再次本能地掙扎起來。
我非常興奮,在我看來,那痛苦扭曲的臉孔綻放出比往常更加迷人的神采。
欲火霎時旺盛,我迫不及待地釋放出堅硬的肉棒,站到白野玫身後,抵住雙腿之間的縫隙,用力地插了進去。
女人疼痛的時候,下面總會夾得特別緊,加上她還很干燥,所以我費了不少力氣才把整根武器插到盡頭。
然後我才感到無與倫比的快意。
抽動了幾下後,我又抓起第二根鋼針,狠狠戳入另一只豐滿雪白的大奶子,這次我足從乳歷根部下7,長鉍的鋼針幾乎穿透整顆乳球!
白野玫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了,俏臉先是慘白,接著迅速脹紅,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痛苦的干哼。
呵呵,又夾緊了,眞爽啊!
我得意地笑著,一邊繼續維持抽送的頻率,一邊拿起一根又一根的鋼針,殘忍地逐一戳入白野玫赤裸的雙乳。
每一針刺下,她那蜷曲的身體都會產生劇烈的反應,臀肉下意識抽搐夾緊,同時被懸吊的身體還會像魚兒一樣激烈彈跳。
淒厲的慘叫聲,配合著啪啪的肉體碰撞聲,在室內回蕩不休。
過沒多久,女少將那對豐碩堅挺的巨乳上,已經插滿數十根鋼針。
從柔嫩敏感的乳尖,到豐滿厚實的乳肉都未能幸免,曾經令人垂涎三尺的絕世美乳,現在變成兩頭遍布鋼刺的淒慘豪豬。
“渾蛋!我要殺了你!我一定會把你碎屍萬段!”
白野玫聲嘶力竭地喊著,眸子里的刻骨仇恨令人不寒而栗。
但我卻一點都不害怕,繼續縱情發泄著旺盛的獸欲,將鋼針拔出來又刺進去、刺進去又拔出來,而且每隔幾分鍾就改換一種性交姿勢,把女少將折騰得死去活來,足足過了兩小時後,才酣暢淋漓地噴發出熱情的洪流,全部射在她那冷艷高傲而又痛苦扭曲的俏臉上。
然後我意猶未盡地喘息著,心里卻泛起空虛感。
干,她還是沒有屈服!
太他媽不給面子了。
就在我准備采取更殘酷的手段時,白野玫卻一甩濕淋淋的秀發,慘然一笑,用一種很奇特的眼神望著我說:“要我臣服可以,但我有一個條件。”
“哦,什麼條件?”
“我要見一見當年的冰蘭女警,跟她單獨說幾句話。”
我爽快地答應了,反正她們二人都將會是我的性奴,遲早也要見面的。
她們注定會一起赤裸著身體服侍我,這是她們的命運,不會因任何人的意志為轉移。
於是我離開囚室,親自將冰兒召來,交代她幾句話之後,再帶著她一起回到囚室。
母女倆一絲不掛地見面了,白野玫的神色十分激動,雙眼眨也不眨地盯著冰兒,彷佛有千言萬語要說,似;時卻乂說不出來。
冰兒則輕輕嘆了一口氣,走到她身前,輕柔地替她拔出一根根鋼針。
白野玫痛得發出呻吟聲,全身直冒冷汗,冰兒不斷憐惜地安慰著她,滿臉疼愛的表情。
我故示大方,轉頭不去看她們母女,但其實我是透過對面牆上鏡子的反光,暗中觀察著兩人的一舉一動,同時豎起耳朵偷聽她們的談話。
傷口愈合後,白野玫雙目含淚,哽咽著叫了一聲“媽媽”。
冰兒全身震動了一下,也感慨地叫著她的小名,黯然說:“原來你已經知道我的身分,這些年來,我一直牽掛著你和你妹妹。”
白野玫卻忍住眼淚質問冰兒:“那你為什麼要害我們?你竟然忍心讓我被強奸、被折磨,你太狠心了!”
冰兒淒然說:“這是為了你好,你的基因里隱藏著缺陷,所有X型美女都有缺陷,必須經歷過痛苦的過程,才能浴火重生。”
白野玫冷笑說:“這是騙人的鬼話!眞可憐,你已經被徹底洗腦了。”
她愈說愈激動,厲聲說:“當年那個永不屈服的冰蘭女警到哪去了?你為什麼放棄反抗,為什麼?”
冰兒平靜地說:“我也不想放棄,但我每次反抗,只會為我身邊的人帶來更大的噩運,這就是命,老天注定我無法打敗色魔。”
白野玫大喊:“不,你錯了!你其實已經打敗當年的色魔,只要你願意,現在這個色魔,你也有能力讓他永遠消失!”
冰兒搖頭苦笑,顯然不相信女兒的話。
白野玫眸子里卻閃爍著神秘的光彩:“我已經知道色魔最致命的弱點在哪,媽媽,只要你照我所說的去做,你馬上就能徹底擊垮色魔,馬上!”
這幾句話我一字不漏地聽見了,好奇心頓時強烈得無以復加。
我居然還有致命弱點?
是什麼呢?
我還眞想知道呢!
因此我沒有阻止她說下去。
冰兒顯然不相信女兒的話,淡淡說:“你別做夢了,變態色魔是永遠不可能被擊敗的!因為這世上其實人人都是色魔,色魔本來就存在每一個人的潛意識中。”
白野玫極其執拗地再次說:“不,你眞的錯了!媽媽,你聽我說完就明白了,這是色魔最大的秘密,我一定要告訴你。”
冰兒將信將疑地望著女兒,在她示意下將耳朵湊過去,准備聽她說悄悄話。
就在此時,變故突然發生了,白野玫雙眸驀地露出毅然決然的表情,將腦袋狠狠向前撞中冰兒的……
文章到此結束,龍舌蘭抬起頭,詫異地問:“這個章節怎麼沒寫完?”
白鳥薇回答:“陳售一邊接收擒獸男的腦電波一邊打字,狀態時斷時續,很不穩定,寫到這一句之後,就再也沒接收到腦電波了。”
龍舌蘭問:“這個人現在在哪?”
“仍然待在他住宿的一間酒店里,我派人暗中保護著他。你上次說過,腦電波只能在一定范圍內控制他人,這說明擒獸男就在不遠處。我打算等擒獸男再次發送腦電波時,設法將之擒獲。”
龍舌蘭搖頭:“你記錯我的話了,要控制他人的大腦才有距離限制,但只是把腦電波傳送過來,也許就可以傳送很遠的距離,這是其一。其二,現在的擒獸男和當年的色魔相比,能力是更高還是更低,我們暫時都不清楚。你的計劃恐怕很難實現。”
白鳥薇執著地說:“不管怎樣,我都想試一試,我已經吩咐技術人員,讓陳售戴上一個腦電波接收分析裝置,或許能用科學的方法追蹤到擒獸男的位置。”
龍舌蘭想了想,說:“也行,就這麼辦吧。”
白鳥薇神色復雜地望了她一眼,欲言又止,但最後還是什麼話都沒說,向她敬了個禮後就離開了。
龍舌蘭一個人默默坐了好一會兒,拄杖起身走出石室,回到地面,驅車來到中京市警署下轄的一處秘密看守所。
她向守衛出示證件後,穿過一道長長的秘道,進入森嚴的牢房。
空蕩蕩的牢房被隔成十幾個小間,金毛和白臉被關在其中兩間,手腳都鎖著沉甸甸的鏡銬。
看到龍舌蘭進來,兩人都齜牙咧嘴,惡狠狠地瞪著她。
龍舌蘭視如不見,繼續緩慢地向前走著,走到最里面的小間前面才停下腳步。
這個小間門口處的鐵柵欄又多又密,就像個囚禁猛獸的鐵籠。
絡腮胡一個人靜靜坐著發呆,雙手合攏,指尖頂著太陽穴,似乎在苦苦思考著什麼。
他的兩腿還打著石胥,臂上掛著吊瓶。
龍舌蘭開口:“羅先生,等這瓶‘BH生長素’吊完,你的腿骨就會重新長好了。”
絡腮胡仍在發呆,猶如老僧入定,完全沒有聽見對方的話語。
龍舌蘭提高嗓音又說了一遍,而且揮杖敲擊柵欄,發出當當巨響,絡腮胡卻仍然沒有反應。
她目光閃動,將拐杖穿過柵欄伸進去,不輕不重地敲了兩下他的腦袋。
絡腮胡這才猛然抬頭,彷佛驀地從睡夢中清醒過來似的,凝滯的眸子也有了神采。
龍舌蘭淡淡說:“羅先生,你好。”
絡腮胡一臉驚奇狀:“你說什麼?誰是羅先生?”
“你,羅豫先生。雖然你用最新科技手段改變自己的容貌,修改指紋,臉上的胡子也是眞的胡子,但DNA對比鑒定的結果已經出來了,你就是羅豫!”
龍舌蘭說著,隨手將一份文件拋進柵欄。
絡腮胡撿起來一看,那正是一份化驗報告書。
他只能苦笑一聲,頹然說:“你太厲害了,你是什麼時候認出我的?”
龍舌蘭說:“我早就懷疑你了,鐮刀幫三番五次派異能人綁架你,有一次還令你受傷不輕,那些異能人根本不是一般保鑣能夠對付的,正常人早就該向警方求救,或是要求派出女特警保護,你卻一直沒有這麼做。因為這是你和他們商量好的苦肉計。”
她邊說邊又取出一份數據拋到羅豫面前,那是他秘密使用的“諾亞”手機通話紀錄——前幾天在城市大學赴宴時,被海蜜兒査出手機號碼,之後龍舌蘭發現,這個號碼跟金毛、白臉等人的手機有多次通話紀錄,於是便確認他的身分。
羅豫聳聳肩:“輸給你也算心服口服,現在你想怎麼樣?”
“我收到確切消息,你的父親羅智康即將出任臨時政府的議長,如果外界知道他的兒子居然是鐮刀幫首腦之一,你說會有什麼後果呢?‘”羅豫神色微變,冷笑說:“不要鹿圈子了,有什麼話爽爽快快直說吧。”
龍舌蘭神秘一笑:“我想跟你做個交易。”
傍晚六點,中京警署的高級處長助理辦公室里,朴永昌正在看一份資料,突然從窗戶刮來一股勁風。
他轉頭一看,就見到施艷鷹從天而降,收攏黑色的雙翼,踏著高跟鞋的雙足穩穩勾住窗戶欄杆,整個人懸掛在窗外。
朴永昌苦笑著走過去打開窗戶,將施釀鷹放進來,皺眉說:“小姐,咱們雖然熟,但這里畢竟是警署,請注意你的形象。”
坐下後,施艷鷹用嘲諷的語氣說:“怎麼,當了大官就擺起架子來了?現在要見你一面比見市長還難。我已經被你的秘書擋下無數次,不直接飛過來,誰知何年何月才能見到你。”
朴永昌也回到辦公桌後坐下,正色說:“你提的要求太離譜了,就算你見到我,我也不會答應的。”
施艷鷹哼了一聲,放肆地抬起雙腿,將高跟鞋翹在桌上,短裙向上翻起,修長纖痩的美腿幾乎全部展露出來。
朴永昌忍不住瞥了一眼,心里有些猶豫。
施須鷹的要求其實很簡單,她說海蜜兒是在城市大學被綁架的,所有師生都有嫌疑,尤其那個名叫古森的教師更是可疑。
但問題是,當晚城市大學門口曾有一輛出租車爆炸,司機和乘客當場斃命,據警方調査,那個死去的乘客就是古森。
然而施艷鷹無論如何都不相信古森已經死亡,認為這只是一個簡單的“瞞天過海”之計。
她要求朴永昌抽調目前所能派遣的全部人手,全力追査古森的下落。
要是換成平時,朴永昌答應下來也沒什麼大不了,但問題是現在全市都已進入戒嚴狀態,警員們需要密切配合軍方行動,共同維持城市秩序,如果抽調大半人手去抓一個所謂的詐死犯人,一來容易謠言四起,導致人心惶惶,二來絕對會被批評浪費警力。
他才剛坐上警界第二把交椅的寶座,屁股還沒坐穩,自然不希望影響前途。
施黯鷹見他還是不肯答應,惱怒地說:“好,那就別怪我動粗了。”
她驀地伸手探入自己裙底,撕裂內褲拋到桌上,然後弄亂秀發。
朴永昌大吃一驚,失聲說:“你想干嘛?”
施須魔認眞地說:“你要是不答應,我就大聲喊非禮了。”
朴永昌啼笑皆非,知道她什麼事都干得出來,無奈地說:“好吧,但我最多只能派一半人手,不能再多了。”
施艷鷹勉強同意,於是雙方達成妥協。
朴永昌當著她的面拿起座機,打電話向幾個部門下了一連串指令,並要他們一切聽從百合女警的指揮。
施艷鷹這才轉怒為喜,等他放下電話後,噗嗤笑著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展翅飄然飛出。
朴永昌搖搖頭,抽出紙巾擦了擦面頰,伸手拿起桌上那條破裂內褲,感受到還帶著美女的體溫。
他一臉嚴肅的表情,湊到鼻邊嗅了半分鍾,然後雖然戀戀不舍,但卻還是決然地將之拋進牆角的垃圾桶。
接下來的半小時,朴永昌繼續低頭看文件和部署工作,心無旁騖,完全沒有走神,一直到秘書的電話打斷他,告訴他白鳥薇求見,他才放下筆欣然接見。
白鳥薇身穿藍色牛仔短袖、短褲,背著一個包包走了進來,兩條雪白勻稱的美腿幾乎盡根裸露在外,和施艷縻各擅勝場,令人眼花繚亂。
她先向朴永昌正經八百地敬了個禮,又稱呼他為“朴主任”,語氣在尊敬中透著調侃。
朴永昌啞然失笑,走過去擁抱一下她,說:“我還是喜歡你叫我昌哥。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你還是這麼叫我吧。”
“嗯,昌哥,沒有打擾你辦公吧?聽說你現在每時每刻都忙得不得了。”
朴永昌說:“差不多吧,不過就算再忙,陪未婚妻的時間還是有的。你還沒吃晚飯吧?我叫兩份外賣,我們邊吃邊聊好嗎?”
白鳥薇嗤的一笑:“不用叫外賣了,我已經為你准備好了。”
她打開包包,取出好幾個飯盒放在桌上,里面都是熱騰騰的可口飯菜。
兩人有說有笑地開始進餐,氣氛十分美好,彼此都感覺到久違的溫馨。
吃完飯後,白鳥薇說:“昌哥,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我想到數據室去,査看一份‘絕密’等級的檔案,請你批准。”
朴永昌一怔:“絕密等級?那要向曾處長本人申請才行啊。”
“我知道,但我要査的檔案對我非常非常重要,關系到正在調査的擒獸男案件,也關系到我的父母之謎,甚至關系到整個霸王花的未來命運,要是你無權批准我親自査看檔案,那你能不能自己進去查看之後,再拷貝出來給我呢?”
朴永昌為難地說:“若是這麼做,事後一定會被曾處長訓斥的。唉,你今天怎麼也給我出這麼大的難題?”
這句本是無心之言,白鳥薇卻留意到了,疑惑地問:“今天還有誰給你出過大難題嗎?”
朴永昌忙矢口否認,掩飾說:“是上一任遺留下來的積壓難題啦……嗯,小薇,你說的這件事茲事體大,讓我考慮一下再答復你吧。”
白鳥薇點點頭,此時又有下屬打電話來請示工作,朴永昌接聽對答,白鳥薇則收拾桌面上的剩飯、剩菜,走到牆角扔進垃圾桶,正要走開,卻無意中發現里面居然有一條撕裂的性感內褲。
她一呆之下,彎腰仔細看了那條內褲一眼,然後直起腰,在辦公室里緩緩走了一圈,在窗戶邊停下腳步。
夕陽的余暉下看得清楚,窗台上有一根黑色的羽毛,魔毛!
白鳥薇一動不動地站了很久,臉上露出傷感的表情,沒有跟正在通電話的朴永昌打招呼,就默然離開辦公室。
剛離開警署,她就收到朴永昌發來的手機簡訊,說私自查看、復制絕密檔案不妥,但他會盡力為她想辦法,聽說曾處長將在臨時政府兼任保安局長一職,過兩天等正式任命下來,老爺子的心情一定會很好,到時再提出申請就很有希望被批准雲雲。
白鳥薇不假思索地回了一條簡訊:“不必麻煩了,我自有辦法。”
然後將手機關機,一個人落寞地踏上夕陽的余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