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十幾分鍾,海蜜兒完完全全成了一頭暴怒的母貓,一邊用可愛的聲音破口大罵,一邊不斷撞擊籠子,同時腿腳還在盡力嘗試爭奪電動陽具。
她先是用右足跟我搶,後來又改為伸長左腿來搶,不時還對我又踢又踹。
我當然不會被她踢到,只是沉住氣任憑她胡鬧,連話都懶得多說了。
漸漸的,海蜜兒的喘息愈來愈粗重,臉蛋也愈來愈紅,原本重重撞擊籠子的嬌小身軀,不知何時開始已變成輕度的摩擦,那對豐滿無比的巨乳卡在柵欄縫隙間,隨著摩擦的動作而上下晃動著,柔軟的乳球就像彈性十足的面團似的,被擠成各種形狀。
而她的雙腿就更夸張了,一條腿站著,另一條腿伸出籠子,正好形成一個角度,把一根柵欄夾在雙腿中間。
當她盡力伸腿時,柵襴就緊緊抵住私處,隔著皮褲磨蹭著那兩片輪廓清晰的陰唇。
我看得怦然心動。
這小騷貨,一定是經常自慰解決生理需要,性器官長期受到刺激而處於充血狀態,所以才會如此飽滿發達,和她可愛的臉蛋成為鮮明對比。
“喵、喵……給我……嗯嗯……快給我……喵……”
海蜜兒雙眼失神,嘴里無意識地呻吟著,肢體的動作變得更加不堪入目。
這時候的她,與其說是在設法爭奪電動陽具,倒不如說是在用特殊的方式自慰。
她不但用身體磨蹭柵欄,甚至連臉頰都貼了上去,就像依偎在情人懷里一樣,陶醉地親吻著、挨擦著柵欄。
高聳的胸部也親密無間地予以配合,之前被子彈打穿的皮衣破洞中,露出雪白的乳肉,由於摩擦柵欄的力度過大,已經被擦出少許紅痕。
我泛起強烈的衝動,想要伸手狠狠捏住那對豐乳,不過她還沒有表示屈服,我應該再忍耐一下才對。
於是我用腳尖踩了一下電動陽具,把開關撥到最大檔,假龜頭的嗡嗡顫動頻率頓時增加一倍,在地上高速旋轉著。
海蜜兒全身震動,顯然是受到更強烈的視覺誘惑,但卻放棄爭奪電動陽具的企圖,雙腿索性夾緊柵欄,幾乎是歇斯底里般摩擦著。
那姿勢和動作,就像是正在跳鋼管舞的脫衣女郎,要多淫蕩就有多淫蕩。
嗤、嗤幾聲,原本就被槍擊得破破爛爛的皮衣、皮褲,在如此激烈的磨蹭下,出現更多裂痕,不斷有一小塊一小塊的皮質被拉扯下來,離體而去。
她全身暴露出來的肌膚也愈來愈多,片刻後,胸部的遮蓋部分已全被扯掉,那對豐滿雪白的大奶子徹底袒露在我眼前。
我霎時口干舌燥,小腹涌起狂熱的激流。
干!
這對巨乳還真不是吹的,又飽滿又碩大,同時又充滿青春少女特有的健康氣息。
大概是由於直接接觸到冰冷的柵欄,兩粒淡粉色的乳頭立刻堅挺起來,害羞地輕輕蠕動著,看起來真是無比可愛。
我色心大動,忍不住向前走了兩步,以便在更近距離欣賞眼前的美景。
“啊啊……我要……給我……快給我……”
海蜜兒毫無顧忌地叫嚷著,兩條腿夾住柵欄,發瘋地磨蹭著。
她那飢渴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我,仿佛恨不得把我一口吞進去。
我看懂了她的眼神,此時此刻的她,要求“給她”的東西已經不是電動陽具,而是一根真正能給女人帶來快樂的大家伙!
卡卡聲中,甲胄緩緩開啟,早已興奮勃起的肉棒彈了出來,赤條條地指向半空。
“說!你要我給你什麼?”
“棒棒!給我……我要棒棒……”
我又向前走上一步,翹起的龜頭距離籠子已是近在咫尺。
“叫我主人!”
這次海蜜兒非常爽快地脫口而出:“主人!主人!主人……夠了沒有?主人!主人!”
雖然她的語氣中帶著很大的賭氣成分,但我已經很滿意了。
於是我又往前走了一步,龜頭碰到了柵欄。
海蜜兒迫不及待地調整著姿勢,想主動令雙方的性器官親密接觸。
她的皮褲摩擦過度後已經嚴重破損,雙腿中間裂開一條縫隙,幾縷黑色的陰毛已經頑皮地探出頭。
可是她的身材實在很嬌小,而我的肉棒就像高射炮一樣翹起,雖然她吃力地踮起腳尖,但卻無法完成交合的動作。
她急得雙眼通紅:“喂,你蹲下來一點!”
“你先蹲下來。”
我指了指肉棒:“用你的大咪咪好好服務它一下!”
海蜜兒忍氣吞聲地蹲下,那對豐滿的巨乳順著柵欄滑下來,主動挨上我的肉棒。
我舒服地呻吟了一聲,挺起腰閉上眼,享受著這美妙的滋味。
坦白說,生理的快感並不是很強烈,由於隔著柵欄,雙乳不能夾住肉棒,事實上做不到“乳交”。
而且她顯然是第一次為人提供這種服務,動作十分生澀,不懂如何操作。
不過,那對大奶子本身就能帶給人無上的樂趣。
我能感覺到,粗大的龜頭已經深深陷入柔軟肥嫩的乳肉中,就像戳入一大團棉花堆里一樣,令人從頭暢快到腳。
海蜜兒笨拙地上下挪動身體,帶動兩團碩大滾圓的肉團跟著一起亂搖亂晃,不時撞中我的大腿,發出啪、啪的聲響。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抓住豐滿的大奶子盡情揉捏著。
除了冰兒之外,這是這些年來我第一次摸到尺寸如此驚人的巨乳。
無論從手感、彈性、分量等各個方面評估,這對乳球都可以算是第一流的了。
不過比起冰兒還是稍有遜色,我最愛的,永遠是冰兒。
“夠了沒有?可以……給我了吧?主人!”
海蜜兒不耐煩地催促我,噴出來的氣息都是灼熱的,欲火的蒸騰顯然已經到了極限,令她放下一切自尊。
我點頭微笑,彎腰扯住她的皮褲,嗤嗤幾下扒光,使下半身變成一絲不掛的狀態。
然後我曲起雙掌,從下方抓住那對巨乳的乳根部位,用力向上推去。
豐滿無比的肉團頓時被擠到上方,碰到海蜜兒的下巴,而我仍不停手,用足臂力繼續向上推壓。
“喂,你干什麼?”
驚呼聲中,海蜜兒整個身軀被我托了起來,雙腳離開地面。
此時她的全部受力點,都落在那兩團豐碩乳球上,等於是被我捏扯著硬生生推上去的,可想而知有多疼痛。
我呵呵大笑,毫不留情地繼續用力,手掌抓得又緊又狠,大把肥膩的乳肉從五指指縫間漏出。
那對可憐的大奶子被拉扯成狹長葫蘆狀,青色的血管縱橫交錯,看起來慘不忍睹。
“放手!變態……放手!”
海蜜兒咬牙切齒地呼叫,大概是劇烈的痛楚衝淡性欲,淫蕩的表情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憤怒而憎恨的目光。
她的雙腳激烈地踢著,踹向我的要害部位,但在柵欄的阻隔下,她的腿腳施展不開,被我輕而易舉地用膝蓋擋開了。
“別衝動,我是在幫你。把你抬起來,我們才可以性交啊。”
我耐心地解釋著,手腳配合調整著站立的位置,先把肉棒探進籠子中,再把海蜜兒抬高後對准肉棒輕輕放下,令她光溜溜的屁股“坐”在上面,股縫正好頂住粗大的龜頭。
這個新增加的受力點,分擔了雙乳受到的壓力,她喘著氣,驚疑不定地望著我,不懂我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很明確地回答她:“自己找准棒棒,塞進去!”
海蜜兒紅著臉,似乎還想故作矜持,可是當我作勢要把肉棒抽離時,她慌得臉色煞白,顯然再也受不了雙乳被拉扯的劇痛,屁股主動向下一滑,早已濕漉漉的洞口馬上將龜頭納入。
由於慣性作用,整根肉棒勢如破竹般一插到底,捅進了陰道最深處。
“哎呦!”
海蜜兒痛得慘然變色,雙腿失控,劇烈抽搐著。
雖然她經常自慰,但我敢肯定她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女,因為陰道的緊湊程度超乎預料。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玩起“舉重運動”,兩手握著碩大豐滿的乳球,一下又一下地向上舉起、松開。
身材嬌小的女特警被帶動著向上升起,再重重落下來,以這種方式完成一次次抽送。
“啊啊……痛……不……啊……別這樣……啊……”
海蜜兒語不成句地亂叫,一開始無論是被我舉起來還是落下來,她感受到的都是痛楚,但隨著時間過去,被占有的生理快感開始逐漸產生了,陰道里也分泌出大量熱汁,令我抽送得更加暢順。
我相信,雖然被我舉起來的時候,她還是免不了雙乳劇痛,但落下來時,龜頭每次都撞擊到嬌嫩的花心,這可是巨大的快感,她那再度泛紅的面頰和迷離的眼神,就是最好的證明。
不過這種干法太耗費體力了,雖然我英明神武臂力強勁,舉了幾百下後也開始頗為吃力,漸漸有點氣喘。
“快一點……啊……快……怎麼……慢下來了……”
海蜜兒不滿地扭著腰,雖然嘴里在抗議,但是目光中隱隱有嘲弄之色,嘴角也擠出強笑。
我敏感的自尊心被觸動了:“你笑什麼?”
“笑你……逞能、不自量力!”
海蜜兒咬著牙,忍痛用夸張的聲調笑起來:“哈哈哈……連這麼點運動量……都吃不消……真沒用!哼哼,不是男人……”
我勃然大怒:“誰吃不消了?我……呼……告訴你,我的力量……、水遠也不會衰竭!”
我一邊說,一邊加速“舉重”的頻率和力度,令肉棒更深、更猛、更快地連續撞擊海蜜兒的花心,企圖讓她盡快高潮。
但這可惡的大奶女特警,卻一直憋著不肯高潮,不,也許不是憋著,而是她本身就很享受過程,不想太快結束。
因為我聽得出來,她狂亂的叫聲充滿愉悅,肉體上的小小痛楚已經被快感衝淡得幾近於無了。
不過經過這樣一輪猛打猛撞,我的胳膊已經愈來愈酸,再也難以支持下去。
看到海蜜兒嘴角又浮現出譏笑,我心中泛起怒火。
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
好,我就讓你嘗嘗真正的酷刑。
“哇呀呀!”
我暴喝一聲,雙臂用力向上,同時兩手抓緊那對赤裸的巨乳,將之從柵欄縫隙中盡可能地拉扯出來,令渾圓碩大的肉團幾乎完全被扯到籠子外面。
這樣一來,四根柵欄就分別夾住兩團乳球,而且是夾在乳根部位。
然後我的雙掌使勁壓下,把那兩團豐滿大奶子壓成扁平狀。
確切地說,是大半個肉球壓成扁平狀,由於被柵欄卡住,靠近乳根的小半個肉球仍然保持原狀。
這就導致大團柔軟的乳肉擴散開來,變成兩陀“肉餅”,反過來“包”住柵欄。
哈,這下可以省力了!
我大大松了口氣,從這一秒開始,我不需要再那麼辛苦地“托著”海蜜兒了,只要把掌中的乳肉壓緊在柵欄上,就足以保證她不跌落到地上。
換句話說,她之前是被我“舉上舉下”,所有體重都由我承受。
而現在卻是以胸前那對巨乳為載體,被我“撐”在籠子上,由柵欄分擔她的體重,對我來說自然就輕松多了。
而且由於大奶子被壓扁,手掌和乳房的接觸面積大大增加,也減少受到的壓力。
“喂……變態!你又想干嘛?”
海蜜兒駭然驚叫,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乳房被擺弄得這麼怪異,就算堅強如霸王花,也會驚恐莫名的。
我獰笑不答,兩手壓住巨乳再撐緊柵欄,胳膊維持這個姿勢動也不動,而腰部卻瘋狂動了起來,猶如打樁機一般,再次操縱肉棒高速進出她的陰道。
海蜜兒等於被我固定在半空中,毫無抗拒之力地承受著又一輪猛攻,嬌小的身軀被一下下撞擊得飛起又落下。
“好痛……啊啊啊……住手……痛死了……”
這次她終於痛得哭了起來,每當身軀落下時,胸部就要承受一次全身重量的拉扯。
兩團豐滿大奶子的上半截,依然牢牢壓在柵欄上,但下半截卻會被硬生生地向下扯去,拉長到嚴重變形,成為無比淒慘的模樣。
“怎麼樣?現在好不好玩?哈哈哈……說啊,爽不爽?”
我冷酷而瘋狂地大笑著,心里說不出的痛快。
看到一對尺寸驚人的巨乳被肆意折磨,對我來說似乎是一件無比快樂的事。
看來我和偶像一樣,最迷戀的仍然是巨乳,但潛意識里最痛恨、最想虐待的,也是巨乳。
“變態!總有一天……啊啊……我要殺了你……啊啊啊……變態!”
海蜜兒邊哭邊罵邊掙扎,懸在空中的雙足又開始不斷踢我,踢得還滿重的,有幾下真是痛入骨髓。
不過疼痛反而激起我體內的獸欲和征服欲,兩手不只緊緊壓住她豐碩的乳球,而且還用手指用力抓捏柔軟的乳肉,在上面樞出一道道血痕。
在自動愈合能力作用下,雖然這些血痕很快就消失不見,恢復之前的雪白光滑,但對她來說也是痛苦的折磨。
而且隨著時間推移,她體內的營養差不多又耗光了,導致恢復的進度愈來愈慢。
而我對她雙乳的虐待卻變本加厲、不斷升級,因為這給我帶來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
除了又摳又抓之外,我還用指縫狠狠掐那兩粒嬌嫩的乳蒂,恨不得將之揪下來。
總之,在長達半小時左右的時間里,我恣意滿足著自己的變態欲望。
那對碩大飽滿的乳球被蹂躪得又紅又腫,橫七豎八地布滿瘀青和指印。
然而,海蜜兒的哭罵聲反而漸漸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劇烈的喘息和呻吟,眼神也由憤怒轉為渙散,之後又變得明亮而灼熱。
不知何時開始,她的兩條腿也不再踢我了,改為穿過柵欄後,交纏在我的腰間。
這個姿勢令她相當於“掛”在我身上,減輕身體下墜的衝力,雙乳被拉扯的程度也緩解不少。
而她的屁股則化被動挨插為主動迎合,一次又一次地向上聳動,而且幅度還愈來愈大,使得粗大的肉棒每一下都重重命中花心,幾乎有種要把她子宮也刺穿的錯覺。
我有意放慢抽送的速度,不再那麼賣力衝刺,將更多注意力放在掌中壓著的雙乳上。
由於被壓得太久了,那兩陀被壓扁的肥膩“肉餅”都已完全充血,乳頭也比平時增大幾倍,傲然綻放在乳峰頂端。
“大力一點……喵……大力……喵喵……”
海蜜兒神色恍惚地催促著,仿佛已經進入失去理智的狂亂狀態,自己撅著屁股亂搖亂晃,雙腿把我的腰夾得緊緊的,大量淫水從彼此性器官結合之處滲出,一滴滴地落在我腳邊。
哈哈哈,真是太過癮了,這女特警已完全變成一頭正在享受性交的母貓!
無論用多麼粗暴的方式去占有她,她都只會在開始時表現出不適,但最終都會覺得爽快無比。
這是貓的本性所決定的,並非人力能控制!
“以後跟我說話,都要叫我主人!叫!”
在我命令下,海蜜兒不由自主地接連喊著“主人”,全身極度愉悅地顫抖著,可愛的臉蛋像熟透的番茄一樣紅,比我見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還要淫蕩。
她發出一聲高過一聲的浪叫,有時候像人,有時候像貓,聽起來情趣十足。
這是一般人絕對無法體驗的絕頂刺激,就算強悍如我,也受不了這樣的誘惑,又操縱肉棒進出她的陰道百來下後,終於忍不住噴射出強勁的熱流,兩手緊緊捏著柔軟雪白的乳肉,和她一起攀上肉欲的顛峰……
凌晨四點,中京市警署。
在霸王花專用的樓層辦公室里,海蜜兒飽含痛苦和愉悅的叫聲正在回響。
她和黑武士一起忘我地放縱著肉欲,最終達到高潮的情景,清清楚楚地出現在電腦螢幕上。
施艷鷹霍然站起,啪的直接拔掉電腦電源,令所有圖像和聲音驟然消失。
真是太惡心了!
她感到反胃,同時也十分惱怒。
海蜜兒這個不爭氣的小妞,被人強暴後居然還會產生快感,真是把霸王花的臉都丟光了!
不過,現在已經顧不得鄙夷別人了,還是先想一想眼下應該怎麼辦吧!
這段關於海蜜兒和黑武士性交場面的影片,是半小時前匿名傳來的。
當時她收到海蜜兒手機發來的簡訊,要她去收一封緊急郵件。
她感到莫名其妙,想打電話詢問究竟,但海蜜兒的手機卻是關機狀態,於是她只好去查了郵件,想不到打開之後,看到的竟是如此不堪入目的畫面!
更想不到的是,海蜜兒也已落到擒獸男的手中!
施艷鷹強迫自己沉住氣,仔細回想昨天夜里發生的所有細節。
她很快就醒悟過來,海蜜兒一定是在城市大學校園里出了意外,失手被擒,手機自然也被擒獸男拿走了。
至於被擒的時間點,施艷鷹判斷是在昨晚八點至八點十分之間。
海蜜兒是在成功接近羅豫,查到他的手機號碼後,才被擒獸男抓住的。
她對這一點極有把握,因為事後她曾親眼看到羅豫的車隊離開城市大學,信號追蹤的方位完全吻合。
這說明號碼是正確的,假如海蜜兒之前就已被擒,擒獸男不可能去替她完成任務,更不可能用簡訊將號碼傳給她了。
不過單單確定時間點並無多大作用,必須再到校園里走一趟,才能把情況弄清楚。
雖然可以肯定海蜜兒已被帶走,但現在她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到現場看看是否能查到一些蛛絲馬跡了。
施艷鷹想到這里,披衣舉步正准備離開辦公室,但卻碰到匆匆趕來的朴永昌,身後還帶著好幾名掃黑組警員。
她停下腳步,用半調侃的語氣說:“這不是朴警司嗎?什麼好風把您給吹來了?”
朴永昌神色鄭重地問:“我找你們龍隊長有事,她在嗎?”
“不在。”
施艷鷹聳聳肩:“我也找不到她。”
“那麼,你們特警隊現在能聯絡上的最高負責人是誰?”
“我沒有義務回答你的問題。”
施艷鷹挖苦說:“反正不是你那位白鳥!”
“喂,你說話小心一點!”
一名警員聲色俱厲地警告說:“曾處長下了命令,朴警司現在暫時代理他的職務,所有部門都要聽朴警司的調動。誰不配合,就是嚴重違紀行為!”
“呵呵,好大的官威哦!”
施艷鷹冷笑:“可惜,我們霸王花是高度獨立的部門,除了龍隊長本人,誰的命令對我都只是個屁!”
警員們聞言大怒,紛紛呵斥她口吐狂言、目無長官。
朴永昌揮手制止他們,和緩地說:“施警官,找不到其他人也沒關系,我跟你談談也行。”
“對不起,我現在要去執行任務,沒空,等我回來再說吧。”
施艷鷹冷冷地拋下一句,奪門欲走。
在霸王花所有姐妹中,她跟白鳥薇的關系一向是最差的,因為她心里總有種瑜亮情結,覺得無論身手、智慧和能力,自己都?
在白鳥薇之上,但龍妖婆卻更欣賞、更重視白鳥薇,令她頗為嫉妒,就連朴永昌這個未婚夫也連帶讓她看不順眼。
“我要說的這件事,跟你本人有關,跟海棠女警也有關!”
身後傳來朴永昌的一句話,施艷鷹一驚,停住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