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蜜兒咯咯笑了起來,又扮了個鬼臉:“不來就不來,我早就想一個人跟你單挑了,看看到底誰厲害!”
剛才說話的空檔,她的傷已經完全好了,現在無論是體能還是戰斗的意願都空前旺盛,自信足以與任何強大的對手一拼。
黑武士贊賞地點點頭:“你真可愛……好,我向你承諾,只要你不逃跑,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公平決斗的機會。”
“謝謝啦。”
海蜜兒說完便邁開腳步,繞著黑武士一步一步走著,似乎是在尋找進攻的角度。
黑武士站在原地動也不動,一副穩穩吃定她的模樣,招手示意她隨便進攻。
海蜜兒卻一點也不著急,繞著黑武士緩緩兜著圈子,走了一圈又一圈。
她的步伐逐漸加快,就像真正的貓兒一樣輕盈而敏捷。
黑武士起初還緊緊盯著她隨時戒備,後來似乎被轉得頭都暈了,暫時移開視线。
海蜜兒立刻發動攻擊,右手揮動,先射出一枚“海棠鏢”,而腳步卻沒有停留,轉到另一個方位閃電般撲了過去。
一刹那間,黑武士陷入腹背受敵的危機,但他一抬左臂,金屬護臂充斥著一股磁場,輕輕松松就將“海棠鏢”吸住。
同時他的右臂像長了眼睛一樣從後面反擊出去,徑直掃向海蜜兒高聳的胸部。
砰的一聲,黑武士的臀部被踢了一腳,身體一晃差點失去平衡。
但海蜜兒也同時中招,飽滿渾圓的左乳結結實實地挨了一下,在巨大的衝力作用下劇烈震顫著,差點撞到自己的下巴。
她又痛又驚,馬上抽身後退,繼續繞著對手奔跑起來。
黑武士嘿嘿一笑,戴著手套的手指屈張著,仿佛在回味剛才那一擊帶來的快感,嘴里還喃喃說:“不錯嘛,挺有彈性的!我猜有G罩杯,對吧?”
海蜜兒沒有回答,突然蹌高伏低,時而躍到半空中,時而伸足蹬在工棚的棚壁上,時而四肢著地爬行數步,又忽然恢復奔跑的姿態。
她知道自己的力量不如對方,硬碰硬絕對抵擋不住,唯一的取勝之道是盡量揚長避短,用快捷的身法掩蓋攻守的缺陷。
接下來的幾分鍾,海蜜兒又見縫插針地進攻數次,每次雙方都是平分秋色,要不就是同時中招,各自吃一點小虧,要不就是誰也沒占到便宜,交手一招後就迅速分開,維持原本的僵持局面。
“可愛的小貓咪,你玩夠了沒有?”
黑武士色眯眯地笑道:“拖著兩團這麼重的大肉團跳來跳去,不嫌累嗎?我看了都替你覺得吃力!”
“你不也是嗎?穿著一身密不透風的烏龜殼,笨重得像狗熊一樣!”
海蜜兒笑眯眯地反唇相譏,臉不紅、氣不喘,嬌小的身軀愈竄愈快,胸前那對豐滿碩大的肉球也抖動得更加劇烈,和她輕靈的身法形成鮮明的對比。
黑武士心里也不禁有些佩服。
他知道海蜜兒是“持久型”女特警,體力和耐力都遠遠超過一般人,看來就算再纏斗半小時,她也能支持得住,而他的時間卻有限,戰局再拖下去只會導致一堆麻煩。
“我這身殼隨時可以脫掉,你那兩團大累贅卻是甩不掉的。所以……你輸定了!”
說話聲中,黑武士身上的甲胄突然四分五裂,逐一掉落在腳邊。
只剩下頭部的面具仍然戴著,遮擋住他的面容。
海蜜兒突然流露出驚愕之色,仿佛看見什麼不可思議的情景,駭然說:“老天!你原來是……”
她的話還沒說完,黑武士就低喝一聲,疾如流星般飛身掠上,拳腳如同狂風暴雨一樣猛攻過去。
沒有甲胄的拖累,他的動作加快十倍,快得令人眼花繚亂。
海蜜兒奮力招架,不斷改變落腳的方位,以快打快,全力應戰。
兩條人影乍分乍合,逐漸變成兩團旋風,互相融合在一起。
除了招數風聲和不時傳出的呼叱聲外,再也分不清誰是誰。
驀地里一聲悶哼傳來,高速旋轉的影像驟然靜止。
海蜜兒不敢置信地瞪著黑武士,足足十秒鍾後,雙膝一軟俯身跌倒。
“睡吧,乖貓咪……好好地睡一覺吧,醒來之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黑武士的語氣充滿憐憫,伸手從海蜜兒身上摸出她的手機,查看後發了兩條簡訊。
然後他將她抱起來,走到工棚的角落,打開放在那里的一只行李箱,身材嬌小的女特警被塞進去,正好將整口箱子填得滿滿的。
黑武士推著行李箱,慢慢地走出工棚。
晚上八點十分,城市大學校外的公路邊,停著一輛毫不起眼的氣墊車。
施艷鷹半蹲在駕駛座上,滿臉不耐煩的神色。
她很想直接衝進校園里,看看海蜜兒究竟在搞什麼鬼,只是查一組手機號碼而已,沒理由這麼久都還沒有結果。
幸好這時手機收到簡訊,施艷鷹打開一看,是海蜜兒發來的。
她解釋說發生了一點意外,但幸好最終還是查出那組號碼,而且關於醫療研究中心的失火案件,她也查出一些线索,所以她還要繼續留在校園里追查,請施艷鷹自己先回去。
施艷鷹滿意地打了個響指,回了封簡訊叮囑海蜜兒自己小心,然後把那組手機號碼輸入車上的一台追蹤儀器。
三分鍾後,儀器螢幕上顯示出一個閃爍的亮點,位置在城市大學的校園內,正往門口的方向移動。
施艷鷹急忙搖下車窗,正好看到校門緩緩打開,一隊由豪華名車組成的車隊魚貫駛出。
憑借“鷹眼”的能力,她一眼就看到中間一輛飛馬牌跑車上,後排座位所坐的人就是羅豫。
他的前後左右都坐著保鏢,將他保護得嚴嚴實實。
施艷鷹收回視线,懶洋洋地趴在方向盤上,等車隊駛過後,才重新直起腰,打開儀器的監控功能。
從這一秒起,對方的手機無論是打出還是接入其他電話,都會被同步轉送到這里,被她一字不漏地監聽。
晚上八點半,城市大學校園內一片寂靜,學生們都離校回家或是回到宿舍休息了。
白鳥薇怒容滿面,一頭闖進辦公大樓,洪岩正坐在樓梯口打呵欠,看到她後立刻站了起來。
“咦,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白鳥薇不答反問:“老怪物呢?”
“還在辦公室,一直沒走。”
洪岩打量著她說:“看你的樣子,是不是沒找到那個什麼“副團長‘?”
“能找得到才怪!還好我留了個心眼,叫人查了他所說的地址!王八蛋,那條街根本沒有他說的那個社區!”
“哇,連你都敢騙,真是活得不耐煩了!走、走,找他算賬去!”
洪岩一副義憤填膺的表情,和白鳥薇一起三步並作兩步地衝上樓梯,來到周老教授的辦公室前,一腳將門端開。
然後兩個人同時變了臉色,駭然發現室內有一大灘鮮血,而老頭子仰天倒在血泊里,脖子上有一道很深的創口。
白鳥薇一個箭步跳了進去,俯身查看。
周老教授顯然剛遭到暗算不久,眼皮還在微微跳動,雖然傷勢沉重,但還沒有斷氣!
她連忙采取急救措施,一邊替老頭子止血,一邊拍打他的臉頰,令他清醒過來。
洪岩手足無措地在旁邊看著,好幾秒後才回過神,抓起桌上的座機打電話叫救護車。
“是誰下的手?快告訴我,是誰?”
白鳥薇搖晃著周老教授的身體,連聲催促他回答,但他混濁的眼球中閃動著絕望的光芒,根本無法說出一個字。
洪岩打完電話,提醒說:“他的喉管已被利器割斷,發不出聲音。”
“還用你說,我早就看到了!”
白鳥薇沒好氣地瞪了洪岩一眼,低頭對周老教授說:“聽著,對方這是要殺你滅口。你把他的名字寫下來,我就能替你報仇!”
洪嚴這才看見白鳥薇早已抓起老頭子的右手,而且“幫助”他用食指蘸了血液,以便他書寫出最後的遺言。
“喂,你也太過分了吧!先救人要緊,你這樣子會加重他的傷勢的!”
“我的經驗告訴我,他已經沒救了。”
白鳥薇的語氣十分冷酷:“反正都是死,我相信他一定不希望死得毫無價值,任憑凶手逍遙法外!”
洪岩神色不忍,但也知道白鳥薇說的是事實,嘆了一口氣之後就不再勸阻了。
周老教授顯然也聽懂白鳥薇的意思,發抖的手腕勉強支撐起來,在地板上吃力地劃著,留下觸目驚心的血痕。
“加油!把名字寫出來,加油!”
白鳥薇握緊拳頭,不斷為老頭子鼓勁打氣。
她恨不得能像武俠小說的高手一樣,將自己的內乃力輸給他,以便讓他多支撐片刻。
洪嚴搖搖頭,不想再看這一幕,於是走到敞開的窗戶邊,呼吸著新鮮空氣。
他忽然心中一動,仔細觀察了幾眼後,叫道:“小薇,你來看這里!”
白鳥薇轉頭望過去:“怎麼了?”
“外面牆壁上的水泥有蹭掉的痕跡,凶手應該是沿著水管爬上來,從窗戶溜進來的。”
“不管是哪里來的,你都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我明明叫你要看好他的……哎呀!”
白鳥薇驚呼一聲,眼睜睜看著周老教授的右手無力垂下,同時腦袋向旁一歪,咽下最後一口氣。
“他媽的,王八蛋!臨死前還要跟我玩花樣!”
白鳥薇惱怒地站起身,踢了老頭子的屍身一腳。
洪岩走過來一看,地板上歪歪扭扭地寫了三個血字——羅胖子!
他不由得啼笑皆非,再看看老頭子的遺容,那對死魚般的眼珠子瞪得大大的,仿佛充滿譏嘲。
“我總算看出來了,在老人家心里,你比殺他的凶手還要可惡!就算用盡最後一點力氣,也要罵罵你過癮!”
“少廢話!不想挨揍就閉嘴!”
白鳥薇憤而掉頭就走,大步奔出辦公室,洪岩又看了一眼周湘林教授寫下的“羅胖子”三個血字,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取出手機拍了幾張相片後才離去。
兩人的心情都很沉重,誰都沒有再說一句話,趁著夜色離開了城市大學。
上了氣墊車,白鳥薇沒有發動油門,而是先摸出一枝香煙點燃,悶悶不樂地抽著。
她總覺得今晚的事透著怪異,需要好好理清一下思路。
洪岩望著她說:“喂,現在你該承認輸了吧?”
“什麼我輸了?”
“打賭啊!事實證明周老怪並不是什麼“大魚‘,我的推測是正確的。”
“哦,對,你贏了。”
白鳥薇彈了彈煙灰:“我不會耍賴的,說吧!你要我做什麼事?”
“非常簡單的事……”
洪岩微笑:“我要你把煙戒了!”
“你說什麼?”
白鳥薇愕然:“你再說一遍!”
“我要你戒煙!”
洪岩說著一伸手,從白鳥薇嘴里奪下香煙,隨手扔到車外。
“你開什麼玩笑!”
白鳥薇氣得臉都紅了,想再取第二枝香煙,但洪岩卻按住她的手。
“我沒開玩笑。”
洪岩認真地說:“我早就想勸你戒煙了,抽太多煙對身體不好。”
“這跟你沒關系,我思考問題的時候必須抽煙,不然什麼也想不出來!”
“這個壞習慣必須改改,願賭服輸,你不會是想賴帳吧!”
白鳥薇無言以對,憋了半天後才用懇求的語氣說:“能不能換一件事啊,再難我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不行!”
洪岩完全沒有給她商量的余地,攤開手掌,示意她把煙盒交出來。
白鳥觀無可奈何,憤憤然將薛盒重重砸在洪岩手中。
“乖。叔叔獎勵你糖吃。”
洪岩就像哄小女孩一樣,摸出一塊戒煙糖,剝開糖紙遞到白鳥薇嘴邊。
“哼,看來你早有預謀嘛!”
白鳥薇冷笑著,眼神中散發出一股殺氣:“要我戒煙,可以。但一個人戒煙時脾氣會變得極其暴躁,你要有心理准備哦!”
洪嚴臘尬地笑了笑:“沒問題,要打要殺我都認了。”
白鳥薇點點頭,把糖塊含進嘴里,一邊咀嚼一邊說:“下車!”
“什麼?”
“我叫你下車。”
洪岩感到莫名其妙,只好打開車門下了車:“要去哪?回學校嗎?”
白鳥薇嘴角浮現狡黠的笑容:“我才不管你去哪,我又不是你的司機,沒有義務送你。”
洪岩這才明白過來,生氣地叫道:“你這是挾私報復,太無恥了!”
“報復你又怎麼樣?哼哼,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
白鳥薇得意地一甩秀發,發動油門准備開車。
“喂,你不能這榡對我!”
洪岩哀號著:“別忘了我正受到多方追殺,黑幫要找我算賬,警方也要抓我,你不能拋下我不管!”
“那你自己選擇是要叫我做哪一件事,是戒煙還是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
洪岩氣惱地說:“威脅我是不是?告訴你,我還非要爭這口氣不可!煙你是戒定了,想叫我改變主意,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說完他便轉身沿著公路向前走去,頭也不回。
“你還有挺有骨氣的嘛!好,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多久!”
白鳥薇踩下油門,操縱氣墊車從洪岩旁邊擦身而過,冷冷拋下這句話後,就駕車絕塵而去了。
洪嚴站定腳步,搖搖頭,嘆了一口氣,對著遠處一輛空置的計程車招了招手。
計程車的車頭燈亮了,緩緩朝他駛來。
但突然有另外一個男人從對面街衝過來,搶先攔住車,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洪岩不高興地罵了一句髒話,但話音未落,只聽——然一聲巨響,整輛計程車竟然爆炸了,現場化作一片火海。
灼熱的氣浪迎面襲來,洪岩下意識地側身避讓幾步,再轉頭望向計程車殘骸,熊熊火光在他驚愕的眼神中閃爍……
我望著鏡子里的自己,心滿意足地吁了一口氣。
今晚在外面吹了很久的寒風,冒了不少風險,現在終於回到黑暗卻溫暖的魔窟,這個讓我安心的家。
總體而言,抓住海蜜兒的過程相當順利,只有一點讓我不太舒服,那就是她似乎發現了我的某個秘密。
當我脫掉甲胄,輕裝上陣和她對打的時候,她曾驚呼:“你原來是……”
是什麼?
她沒來得及說完,但從語氣推測,好象是要說出我的真實身份。
但這不太可能啊,我只脫掉甲胄,並沒有摘下面具,照理說,她應該是認不出我的。
就算具有“貓眼”,那也不可能穿透面具吧。
也許她只是在虛張聲勢,企圖擾亂我的心神?
嗯嗯,一定是這樣,幸好我沒有上她的當,所以最後的勝利者仍然是我。
左看右看,沒看出鏡子里的我有什麼破綻,於是我放心了,大步走出自己的寢室,來到專為海棠女警准備的囚室。
室內擺放著一個很大的籠子,一條條豎著的柵欄都是用精鋼打造。
這是我特意訂做的,本來想用超金屬打造,但是一來沒有足夠的時間,二來成本太高,只好放棄了。
海蜜兒盤膝坐在籠子正中,雙臂被反綁在身後,用的繚銬當然是超金屬打造的,所以她無論如何都掙不脫。
看到我進來,這身材嬌小的女特警翹起嘴巴,氣鼓鼓地嚷道:“擒獸男,士可殺不可辱!你別欺人太甚哦,快把這玩意兒給我拿開,我才不吃這個呢!”
她指的是放在她身前的一個罐頭,那是最昂貴、最好吃的貓罐頭,由我親自從超市挑選的。
“別鬧小孩子脾氣。”
我和顏悅色地說:“貓罐頭最有營養了,一般人想吃還吃不到呢。再說這對你的傷也有好處,你必須攝入足夠的營養,才能保證傷口會自動愈合。”
“你眼睛瞎了?我哪來的傷!”
海蜜兒昂然說:“打斗時那一點小傷,早就已經好了!”
“是我為你增加的新傷,喏,看好了!”
我邊說邊拎起早就准備好的一柄手槍,瞄准海蜜兒扣動扳機。
砰、砰、砰!
槍聲連續響起,她在猝不及防下接連中彈,身上霎時出現好幾個血洞,整個人被巨大的衝力撞得向後摔倒,嘴里發出驚呼聲。
不過短短幾秒鍾後,血洞就迅速愈合,重新生長出來的肌體將子彈擠出,叮叮咚咚的跌落在地。
她也很快就直起身,恢復盤膝而坐的姿勢。
“你干什麼啊?蠢材!子彈對我沒用!”
海蜜兒氣惱地罵著我,眼神中帶著嘲弄。
我這個舉動看起來確實滿傻的,以霸王花的超強愈合能力,子彈根本無法造成致命傷害。
“是嗎?可是我覺得很好玩耶!”
我笑著繼續開槍,這次是從側面瞄准她高聳的胸部。
那兩團豐滿渾圓的肉團被多發子彈貫穿,像保齡球似的互相撞擊起來,然後也重復了由出現創口到迅速愈合的過程。
海蜜兒再次驚叫,臉蛋脹紅,下意識地閃躲著子彈。
但是籠子的空間太小,她無論怎麼躲都在手槍的射程之內,那對晃來晃去的巨乳,仍然成為活靶子慘遭轟擊,不斷增添彈孔然後再愈合。
哈哈哈,這感覺真棒!
我換上新的彈匣,又一口氣射出十多發子彈,專門虐待那兩團大咪咪。
海蜜兒被整得狼狽至極,不得不俯身趴下,將胸部緊緊壓著籠子底部,企圖令我無從下手。
我聳聳肩,轉而將槍口對准她的屁股開火。
雖然她的臀部沒有胸部那麼偉大,但中彈後帶給她的恥辱感卻更大,她只好又翻過身來,阻止屁股繼續遭到蹂躪。
“怎麼樣?好不好玩?說啊……好玩嗎?”
我獰笑著逼問,換上一只又一只彈匣,火星四射的槍口連連噴發,將海蜜兒轟擊得苦不堪言。
雖然她身體的傷勢可以愈合,但身上的緊身皮衣卻沒有自我修復的功能,很快就被我轟擊得千瘡百孔,從洞口暴露出一片片雪白的肌膚。
“當然不好玩啦!停手……渾蛋,快停手!”
海蜜兒一邊怒罵,一邊徒勞地躲避著。
她漸漸有些力不從心了,傷口愈合的速度明顯減慢許多。
我停止射擊,淡淡說:“如果我接下來瞄准你的要害打,比如打你的心髒或者腦袋,你說你會怎麼樣?”
海蜜兒沒有回答,眼睛里有懼色一閃而逝。
我替她作出回答:“你們霸王花的愈合能力,需要身體提供大量營養,現在你身體里儲存的養分,已經差不多消耗完畢,如果要害部位再中槍,你就會死得非常難看了!”
她狠狠瞪著我,咬緊牙關挺起豐滿的胸部:“你殺了我好了,我才不怕呢!來呀,開槍吧!”
我反而收起槍,慢條斯理地說:“一槍斃掉你太便宜你了!我不會這麼做的。我要慢慢折磨你,至少在你身上射幾百個彈孔,讓你眼看著自己的傷口愈來愈多、愈來愈難以愈合,在痛苦中一步步走向死亡!”
說完我就掉頭離開這間囚室,關上門,然後走回寢室,打開監控攝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