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八點,門鈴就“叮咚”響了起來。
沒有人開門。
但是門鈴依然執著地響個不停,仿佛不達目的絕不罷休。
足足過了三分多鍾,門才打開了一小半。
滿臉倦容的洪岩探出腦袋,神色很是不爽,一副被人干擾了好夢的惱怒模樣。
但當他看到門外站著的是手捧鮮花的白鳥薇時,馬上轉怒為喜,歡然叫道:“是你啊,小薇。你怎麼來了?”
“來看你啊。干嘛?不歡迎我嗎?”白鳥薇白了他一眼,轉身作勢要走。
“我靠,就算不歡迎任何人,也不會不歡迎你啊!”
洪岩開心嚷著,將大門完全打開。
“那為什麼我按了這麼久的門鈴,你都不來開門?哼哼,是不是想假裝不在家?”白鳥激得理不饒人,側目斜視著他,眼神礎礎逼人。
“不是啦。我睡覺睡得很死,剛才一直都沒聽見門鈴啦!騙你是小狗!”
洪岩臉紅脖子粗地辯解著,同時連連拱手討饒,又做了個“請”的姿勢。
“哈,我看你不是小狗,是一頭貪睡的大懶豬!”
白鳥薇抿嘴一笑,將手中的花往洪岩臂彎一塞,自己大步走進玄關。
都洪岩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伸長嘴扮了個豬臉,逗得她又笑了出來。
“不錯啊,你的房子滿大的嘛。房租會不會很貴?”
白鳥薇一邊打量著客廳,一邊自己挑了張搖椅,舒舒服服地坐了下來。
這是一套半新的一一層小屋,牆上有斑駁剝落的痕跡,家具也大都是一一手貨,地毯上亂糟糟地扔著牛仔褲、雜志和塑膠袋,一看就知道主人是個典型的單身漢。
“不貴。這兒再過半年就要拆遷了,根本租不出去,房東是以跳樓價租給我的。”
洪岩呵呵笑著,先把花插進花瓶里,然後泡了壺熱熱的即溶咖啡,給自己和白鳥薇各倒了一杯。
“咦,你眼睛里好多血絲耶!”白鳥薇認真看了他兩眼,關心地問:“昨晚熬夜了嗎,還是沒睡好?”
“嗯嗯,可能住了幾天醫院,回家反而不習慣了,折騰到天快亮才睡著。”
洪岩含糊地回答,端起咖啡喝了兩口,裊裊上升的熱氣遮住了他的眼睛。
“你的傷怎麼樣了?還痛嗎?”
“早就不痛啦。那個啥生長素滿有效的,我就只差背上的少許皮膚沒有痊愈,下周就能回去上班了。”
“好啊,那我就放心了。”白鳥薇欣慰地說:“你不要急著去上班,在家多休息幾天嘛。醫生說你的皮膚是新長出來的,前期一不小心就會撕裂,要盡量臥床休息。”
“我也想多休息幾天,可是請假太多是要扣薪水的。”洪岩故意逗她,“賺不到錢,你肯養我嗎?”
不料白鳥薇爽快地一口答應了:“沒問題,我養你。你開個價吧,要多少?”
她取出手機連上網路,登入到銀行賬戶,顯然是對洪岩的話認真了,准備立刻轉帳給他。
“哎,我是跟你開玩笑的啦。”這下子洪岩尷尬了,慌忙搖手說:“我還有存款,兩、三個月不上班都沒問題。”
“那你就聽我的話,在家至少休息半個月。”白鳥薇用命令的口吻說:“我不准你出門一步,需要什麼生活用品就告訴我,我會幫你搞定的。”
“哇,你是要把我軟禁在家嗎?”
“差不多吧!”白鳥薇也端起咖啡,淺淺啜了一口,嚴肅的表情沒有半點調侃的意思。
“我會找人監視你的,要是你不聽話,我立刻跟你絕交!”
洪岩啼笑皆非:“你真不講理。好啦,我聽你的就是了。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哦。”
“什麼條件?”
“有空就來看看我,最好每天都來探病一次,我就會好得超快‘”
“沒問題,咱們一言為定!”
兩人像小學生一樣鄭重其事地勾了勾手,然後都忍俊不禁笑了起來。
“好啦,該說正事了。”白鳥薇收起笑容,又恢復肅然之色:“我今天來,一是看望你,二嘛,是想把那天晚上的事得更清楚一些。”
“哦,就是咱們在康泰健身中心的那天晚上嗎?”
“對。你也知道,那晚出了命案。你也是屍體發現者之一,本來我的同事早就想向你情況,但考慮到你受了重傷,我就沒讓他們在醫院里問話。”
“難怪!我還以為警察辦事馬馬虎虎,把我給忘了。”洪岩頑皮地敬了一個禮:
“報告從343111,現在我差不多好啦。你可以給我錄口供了。”
白鳥薇又瞪了他一眼,鄭重其事地開始詢問當晚的種種經過。
洪岩也沒有隱瞞,把自己如何找到康泰健身中心、如何撞見衣帽間管理工老何、如何被他帶到警衛室偷窺的整個過程,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實際上,當晚在命案現場,他就已經交代過這些情況了,只不過當時事發突然,說的比較粗略而已。
白鳥薇細心聽著,不時打斷他提出一些細節問題,足足過了二十多分鍾,才終於結束了問話。
她緊蹙雙眉,沉吟了片刻又問:“你在警衛室里通過監視器觀察場館時,有沒有感覺某個客人舉止異常?比如鬼鬼祟祟,或是經常進進出出之類的?”
“沒有啊,我就偷看了短短幾分鍾,而且自始至終只看著你一個,完全沒留意其他人。”
“你再好好想一想,當時有沒有什麼不尋常的事發生?哪怕是非常微小的細節,曾經令你念頭一閃的那種也行……”
洪岩以手敲擊額頭,想了半天後突然說:“在警衛室里我確實沒發現什麼異常,但後來我離開的時候,在走廊上撞到一個男人。他穿的不是工作人員制服,但卻向警衛室的方向走去,我當時有點奇怪。明明場館就有其他工作人員,要找保安也不至於找到警衛室去……”
白鳥薇的眼睛亮了,想起來海蜜兒曾向她透露過案情,說警衛室的監控錄影被人動過手腳,案發時間的一切資料都離奇消失了。
“這家伙很可疑!你有看清他的面容嗎?”
“呵呵,當時我和他擦肩而過,就看見一個後腦勺。身高大概有……嗯……有你那麼高吧,其他就都說不上來了。”
白鳥薇大失所望。
自從發現洪岩的確有生命危險後,她就在想暗殺者會不會就是擒獸男?
如果是的話,那洪岩有可能是無意中看到什麼破綻,因此擒獸男才會想殺人滅口。
但現在看來,洪岩這里並不能提供多少有用的线索。
室內一時鴉雀無聲,靜得能聽見呼吸。
洪岩又站起身倒了兩杯熱咖啡,隨口問道:“我這幾天也有看媒體報導,說殺人棄屍的很可能是一個叫擒獸男的家伙,是嗎?”
“可以百分之百肯定,就是他!”白鳥薇懊惱地說,“可惜我暫時沒有頭緒,還不能確定他的真正身份到底是誰。”
洪岩觀察著她的臉色,吞吞吐吐地說:“小薇,其實……呃……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
“你想問什麼?盡管問好了。”
“你還記不記得二十多年前,你媽媽負責的最後一個案子……”
話還沒說完,白鳥薇霍然站起,怒喝道:“住口!”
洪岩仍不識趣地堅持道,“你聽我說完嘛,你媽媽……”
“啪”的一聲脆響,他的左頰多了一個清晰的巴掌印,頓時呆住了。
只見眼前的白鳥激神色冰冷,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一字一句地道:“我、叫、你、住、口!”
洪岩手撫火辣辣的面頰,苦笑說:“好、好,我不說了。我只是認為,你這樣子逃避不是辦法……”
“不要你管!”白鳥薇目中的怒意已經變成了殺意,令人不寒而栗。
洪岩這才真的閉上嘴巴,連大氣都不敢再喘一口。
過了好一會兒,白鳥薇才漸漸平靜下來,低聲說:“對不起,我是不是打痛你了?”
洪岩松了口氣:“還好啦,我知道你已經手下留情了。”
“知道就好。哼哼,下次你要再惹我生氣,就沒這麼便宜了。”
“我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氣啦,唉,只是想好心提醒一句,難道你們警察都沒發現一件事嗎?這個擒獸男的犯案手法,和當年的那個變態色魔非常……非常相似……”
白鳥薇的身體震動了一下,但馬上沉著臉說:“夠了。我們警方怎麼查案,你一個外行人沒有資格評論!”
洪岩聳聳肩,雖然一臉不以為然,但也不再吭聲了。
氣氛一下子變得很尷尬,白鳥薇悶頭喝完咖啡後,就起身告辭了。
洪岩送她到了大門口,出門的時候,這美麗女特警又冷冷拋下了一句話:“記住,以後不准再在我面前提起這件事!我失控的時候,曾經差點殺過人。”
洪岩愕然不知如何應對,眼睜睜目送她的背影離去,半晌都一動不動,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就在這同一時刻,城郊一棟住宅大廈的天台上,海蜜兒手足並用地奔跑著,就像一只敏捷的貓兒一樣竄來躍去,迅如疾風。
“黑塔,你給我站住!”嬌喝聲中,一道閃光飛射而出。
接著是一聲慘哼響起,前方狼狽奔逃的黑塔蹌踉跌倒,摔了一個狗吃屎。
他忍痛翻過身來,就見右腿膝蓋上釘著一個海棠花瓣形的暗器,鮮血正汩汩流出來。
“海棠女警!”黑塔失聲驚呼,整個人猶如泄氣的皮球一樣癱軟下來,表情十分絕望。
只見眼前人影一晃,童顏巨乳、身穿黑色緊身衣的海蜜兒已經站在面前。
“跑啊,你再跑嘛!看我能不能捉到你?”
海蜜兒氣鼓鼓地甩了黑塔一記耳光,然後雙手叉腰做出凶狠狀,一對豐滿的大奶子在緊身衣里惱怒地起伏。
黑塔怨毒地瞪著她,大聲罵道:“操你媽!你們霸王花一個毀掉我的命根,一個廢掉了我的右腿,這兩筆帳老子都記下了,總有一天要你們付出代價!”
“就憑你?”海蜜兒露出調皮的笑容,扮了個鬼臉,看上去活脫脫是個可愛的女高中生。
但下一秒鍾,這種“可愛”就突然變成了“可怕”,只聽又是一聲慘哼,黑塔粗壯的身軀被壓倒,額頭被迫緊貼地面,一條手臂反扭到身後,骨骼發出“卡、卡”
的摩擦聲。
本來憑黑塔的身手,海蜜兒雖然能打贏他,但也要費一番手腳,但他一來身上有傷,二來懾於霸王花的威名和慘重的教訓,心膽已寒,因此一招就被海蜜兒制伏了。
“說!黑武士到底是誰?”海蜜兒抬起膝蓋頂住黑塔後腰,板著臉問道。
“哎喲、哎喲!什麼黑武士、白武士?老子根本不認識!”黑塔一邊掙扎呼痛,一邊裝傻充愣。
“少裝蒜!那可是你的遠房堂兄耶!”海蜜兒冷笑,不由分說地又甩了黑塔一巴掌:“他以黑武士的名義挑戰蝙蝠女,口口聲聲是要為你報仇,別跟我說你不知道這件事!”
“啊啊,這幾天我一直在家養傷,也是今天早上才聽說這件事。天知道是哪個王八蛋,吃了豹子膽冒充我堂兄,我根本就沒見過這個人!”
“騙鬼啊你!剛才你還說霸王花廢掉了你的命根,我問你,你怎麼知道蝙蝠女就是霸王花的?”
黑塔頓時啞口無言,暗暗後悔自己無意中說漏了嘴。
“呵呵,被我拆穿了吧!告訴你,我海棠女警是出名的有胸又有腦,想跟我斗?
省省啦!“
海蜜兒得意洋洋地說著,一手壓制著黑塔,另一只手探到他胯下放肆地一抓。
“哇哇哇,你干什麼?痛死啦!”黑塔魂飛魄散地狂叫。
他被夜蓮踏碎了陽具後,又到醫院接了一根新的人造陽具,手術只能說是勉強成功,現在正是最脆弱的時候,稍有不慎就會再次被廢掉武功。
海蜜兒強忍住笑,手上加大了勁力,嘴里繼續嚇唬對方:“不想變太監,就給我老老實實招供!黑武士真的是你堂兄嗎?他到底是誰?”
“我說!我說就是了……你放手……放手啊!”
黑塔驚慌失措,連聲求饒,剛才的囂張氣焰消失得無影無蹤。
海蜜兒這才松手,露出勝利的笑容,將黑塔的腦袋扳向自己這邊。
“說吧!不過我警告你哦,要是有一個字假話,你這輩子就別想再站著尿尿了!”
黑塔打了個寒噤,猶如斗敗的公雞一樣垂下頭,無可奈何地說出事情的始末……
鋼化門“吱呀”打開,黑武士大步走進昏暗的囚室。
“小母蝙蝠,久等啦。嘿嘿嘿!”桀桀怪笑聲從面具里傳來,在室內“嗡嗡”的共鳴著,令人的耳膜極不舒服。
夜蓮用憤怒的眼光瞪著黑武士,咬牙切齒道:“有種就放我下來,我們再打過!”
“怎麼,你不服輸?“
“霸王花是永遠不會服輸的!”
黑武士大笑,用欣賞的眼光望著自己的戰利品。
此刻的蝙蝠女,殘破的戰衣已經被剝光了,全身上下赤裸裸,一絲不掛,只剩下一個唯妙唯肖的蝙蝠眼罩戴在頭上,遮住上半個臉頰。
她整個人都被“掛”在囚室的一面牆上,四肢呈“大”字型展開著,雙手手腕和雙足足踝各釘著一根釘子,支撐著身體的重量。
這四根釘子都是用超金屬制成的,因此她無論怎麼用力都無法掙脫。
“你知不知道不服輸,會有什麼下場?”
黑武士口中說話,也不等夜蓮回答,隨手拿起一個遙控器,打開掛在另一面牆上的投影機。
一段立體影像播放出來,那赫然是紅棉慘遭截肢,兩條手臂被電鋸齊肘切斷的畫面!
夜蓮看得又驚又怒,眼罩里淚光瑩然,悲聲怒叱:“你這喪心病狂的惡魔!我一定會為紅棉報仇的,你等著,總有一天我也會砍斷你的手!”
“你錯怪我了,我這麼做,是為了讓她更加快樂。”
黑武士說著又一按遙控器,立體影像一陣晃動,切換到另外一間囚室里面。
那是囚禁著紅棉的囚室。
夜蓮定睛一看,就見赤身裸體的紅棉被禁錮在一根柱子上,兩條手臂上各戴著一個金屬護套,頭頂還懸掛著一個吊瓶。
一個火紅頭發,頸戴寵物項圈的裸女正蹲在她面前,伸出舌頭津津有味地舔著她的私處。
“喔……喔喔……好舒服……啊……好癢……喔喔……”
動情的呻吟聲,不斷從紅棉嘴里發出來。
她的面孔通紅,雙眸失去了神采,但卻隱然流露出一種媚態,軀體不時劇烈顫抖著,果真就像是沉浸在極度的生理快樂中。
“好好看看吧,這是現場直播!”黑武士獰笑道:“永不服輸的霸王花,至少已經有一個服了。哈哈哈!”
“阿綿!你怎麼樣了?回答我啊,阿綿!”
夜蓮焦急地喊出聲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但紅棉就好象沒聽到似的,繼續享受著她的快樂,呻吟聲也愈來愈大,聳挺的乳房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著,兩粒乳頭早已興奮得充血凸起。
片刻後她的身體顫抖得更加頻繁,突然一聲尖叫,不由自主地劇烈痙攣著,然後喘著氣無力地軟了下來。
紅發裸女緩緩站起身,轉過頭面對著鏡頭,嫵媚一笑,伸手抹去嘴角溢出的汁水。
“主人,她又泄了。這次只用了十分鍾哦!”
黑武士點頭嘉許:“很好,你先去給她換藥,等一下再開始下一輪調教!”
“是!”
說話聲中,紅棉的喘息稍微平復了一些,臉上的紅潮也有所消退。
她這才抬起頭,羞愧的目光和夜蓮透過鏡頭在空中相遇。
“小夜,你……你也被抓進來了。都是我不好,害你也落入魔掌,你狠狠地罵我吧!”
夜蓮心中一陣難受,大聲說:“我知道你是迫不得已的!沒關系,我一點也不怪你!你振作一點,我們一定能聯手打敗這個惡魔!”
紅棉搖了搖頭,慘然說:“聯手……呵,我這樣子怎麼跟你聯手呢?”
夜蓮暗責自己說錯話了,不小心觸及好姐妹的斷臂之痛,想要安慰她兩句,但一時又難以措辭。
這時紅發裸女拿著一個新的吊瓶走過來,替代了原來的吊瓶,又在紅棉手臂的兩個金屬護套上按動了幾個按鈕。
“嗤嗤”兩聲,光芒閃起,紅棉發出痛苦的叫聲,身體像魚一樣亂扭亂彈,雙臂徒勞而無助地揮動著,仿佛想甩掉護套。
“別亂動!你還想吃苦頭啊?給我安靜一點!”
紅發裸女大聲吆喝著,拎起一根小鐵棍重重敲擊紅棉的肩膀,就像在教訓不聽話的女奴。
夜蓮認出這裸女就是失蹤的脫衣舞後真真,憤然叫道:“住手!她手臂都斷了,你們還想怎樣折磨她?”
“哪有折磨她啊?主人明明是為她好嘛!”真真伸出鐵棍挑起紅棉的下巴,笑嘻嘻地問,“喂,你自己說啊,主人是不是為你好?”
“是的……嗯嗯……是……”
紅棉語不成聲地回答,竭力忍耐著雙臂輪流傳來的麻癢和劇痛。
她能感覺到新的小臂已經長出來了,除了手腕腕口還是光禿禿的,其余已經跟過去沒有兩樣。
這絕對是人類醫學史上的奇跡!
一種期待、興奮而又害怕的心情充斥全身,紅棉太渴望能重新恢復完好的雙臂了。
她在心里祈禱接下來的療程千萬不要出意外,為此她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要知道,由一個英姿颯爽的霸王花女特警,淪為失去雙臂的可憐殘疾人士,這樣的反差實在太大,也太令人恐懼了,相比之下,生理上的痛苦反而算不了什麼。
“主人,這次藥力好象比較強烈哦,您是否要過來看看?”真真蹲下身,一邊檢視著紅棉的胯下,一邊恭恭敬敬地請示黑武士。
“哦,如何強烈?”
“您瞧,淫水這麼快就流出來了,我怕滿足不了她呀!”
“沒用的小笨蛋!好吧,我這就來。”
黑武士說完後關掉影像,邁步向門口走去。
夜蓮衝著他的背影怒喝:“擒獸男!折磨紅棉算什麼男子漢?你有本事就衝著我來好了,看我會不會向你屈服!”
黑武士停步轉身,冷冷一笑:“你是不是昨晚還沒爽夠,很希望再被強暴一次?”
夜蓮挑釁地瞪著他:“只要你有那個體力和耐力,無論強暴我多少次都行,我奉陪到底!”
“哈,勇氣可嘉!那我就來試試,看你能奉陪多久!”黑武士似乎被激得沉不住氣了,大步回到夜蓮身前,襠部的黑色甲胄“咯”的裂開,亮出粗若兒臂的巨型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