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同一時刻,警署總部大樓的審訊室中,白鳥薇正翹著一條美腿,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熟練而優雅地吐出一個個煙圈。
坐在她對面的是高級警司朴永昌,他皺眉望著自己的未婚妻,臉上是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
“小薇,你別這麼任性好不好?你又沒殺人,干嘛要替凶手背黑鍋啊?”
“誰想背黑鍋啦?是刑偵組那幾個笨蛋非要誣陷我殺人,我有什麼辦法?”
白鳥薇噘著嘴,顯得十分委屈,但清澈的眸子里卻隱隱露出狡猾的神色。
朴永昌一本正經地說:“這不能怪他們,現場的所有證據都對你不利啊!死者家的大門是你踹開的,書房的電腦是你砸爛的,臥室的打斗痕跡也是你留下的,換成是我負責偵辦案子,我絕對也是第一個審問你。”
“哦,那你現在是以審問員的身份出現在這里,准備向我逼供呢,還是以未婚夫的身份在跟我說話?”
白鳥薇彈了彈菸灰,嘴角浮現一絲諷刺的笑容。
“小傻瓜,我怎麼可能逼你招供?這種事我永遠都不會做的!”朴永昌伸長手臂,從桌面上握住她的左手,斬釘截鐵地說:“別說你根本不是凶手,就算你真的殺了人,我也會堅定不移地站在你這邊!”
“昌哥!”
白鳥薇心頭一熱,感激地叫了一聲,欲言又止。
“能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嗎?你是不是有什麼苦衷?”朴永昌用罕有的溫柔語聲說:“你說出來,哪怕是天大的困難,我都會和你一起分擔的。”
白鳥薇咬了咬下嘴唇:“我……”
“小薇,我們明年就要結婚了,彼此之間還有什麼好隱瞞的呢?”
“我不是有心想隱瞞,但我現在真的不能說,時機還沒到!昌哥,你能等我一個月嗎?一個月後,我一定把整件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你!”
朴永昌沉默了片刻,苦笑說:“我可以等一個月,但他們等不了,你要是堅持不吐露實情,他們就要對你啟動紀律程序了。”
“我無所謂。”
白鳥薇聳聳肩,將半截菸蒂按滅在菸灰缸中,隨手又從菸盒抽出一枝香煙,這是她的習慣,菸最多只抽小半截。
“你會被無限期停職,甚至會被特警隊開除的!”
“無所謂,反正我現在整天無所事事,跟停職有什麼區別?”
白鳥薇點燃香煙,長長地噴出一口煙霧。
朴永昌吃驚地望著她,仿佛有些不認識未婚妻了:“小薇,你冷靜一點,不要說大話哦,你當初可是付出無數努力,千辛萬苦才加入霸王花的,如果被開除,你一定會後悔的!”
“當初是當初。”白鳥薇凝視著手指間的香煙,眸子里仿佛也籠罩著一層煙霧:“也許是我變了,也許……是霸王花本身變了,變得讓我非常陌生……誰知道呢?”
朴永昌聽不懂她的意思,揮手驅趕著煙霧,提醒她說:“問題是,可能不只停職、開除這麼簡單,你現在是被正式逮捕,而且禁止保釋!刑偵組的頭頭剛才對我說,他們以案件牽涉重大為由,申請延長羈押時間,你可能會被關很久都無法恢復自由。”
“呵呵,意料中的事。”白鳥薇冷笑一聲,玩世不恭地說:“什麼紀律、程序、法律啦,都是他們手里的黏土,想怎麼捏就怎麼程。”
“小截,你聽我說!”朴永昌幾乎是在懇求了:“我不想你一直被關押下去,我一定要幫你。你不願意把真相告訴刑偵組,那就告訴我一個人吧,這樣我至少可以和你一起面對難題!你該不會連昌哥都信不過吧?”
白鳥薇眼睛里閃出一絲光芒:“昌哥,你真的……想和我一起面對難題嗎?這可是一個非常艱巨,又超乎你想象的難題呢!”
“多艱巨我都不怕,你快說吧!”朴永昌精神一振:“我進來的時候,已經要求刑偵組關閉監視器,他們聽不到你說什麼的。”
“好,我說。但你一走出這里,他們還是會問你的,你能保證在一個月之內保守秘密嗎?即使他們以紀律的名義要求你說,你也能守口如瓶嗎?”
朴永昌遲疑了一下,點頭說:“能!”
“要是也像我一樣,被威脅停職,甚至被開除呢?”
白鳥薇滿懷希望地凝望著未婚夫,然而這一次,朴永昌張口結舌,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她眸子里的光彩漸漸黯淡了,失望之色顯而易見。
煙霧裊裊擴散開來,仿佛在兩人之間形成濃濃的烏雲,彼此的眼神都隱藏在雲霧之中。
良久,朴永昌站起身,干澀著嗓子說:“我走了,我會再來看你。”
他似乎不敢再看白鳥薇一眼,邁著沉重的腳步走出審訊室。
兩個刑偵組同事迎上來,連聲問道:“怎麼樣?她肯說了嗎?”
朴永昌搖搖頭。
“哎,她怎麼這麼固執啊?連你的話都不聽!”
“朴警司,你應該大振夫綱,好好教訓她一下,不然你顏面何存啊?”
兩個人不識趣地你一言、我一語,但朴永昌回答他們的只有冷冷一句話。
“以後這種事少麻煩我!我是掃黑組警司,不是你們的說客!”
說完,他不再理睬目瞪口呆的兩位同僚,逕自揚長而去。
半夜,長長的走廊上,夜蓮跟在真真身後,匆匆向黑暗的盡頭走去。
“快一點!主人說他欲火來了睡不著,要你趕緊幫他出出火!”真真一邊回頭催促著,一邊加快了腳步。
夜蓮悶哼一聲,心里感到莫大的羞辱。
這種語氣根本是把她當成妓女,而且還是最廉價的那種,只要客人有需要,就要隨時提供服務。
但形勢比人強,此時此刻她只能忍下這口氣,一言不發地跟上真真,轉了兩個彎後,來到一間寬敞的石室門口。
“你自己進去,我等一下再來。”真真扔下一句話後,便轉身沿著來路跑回去。
夜蓮強迫自己拋開其他念頭,伸手在門上敲了兩下,然後推門走進去。
一身黑色甲胄的黑武士就站在室內,身形凝立如泰山。
“主人,我來了。”夜蓮單膝跪下,很僵硬地說出這句話。
“起來,走過來一點。”黑武士威嚴地發出命令,機械的語音在四周“嗡嗡”回響,令人很不舒服。
夜蓮站起身,緩緩走到距離對方一公尺處才停下來。
“不錯嘛,小母蝙蝠,我喜歡你這身打扮!”黑武士“桀桀”怪笑,面具後射出灼熱的目光,放肆地上下逡巡著她。
今晚的夜蓮總算不是赤身裸體了,她又穿上久違的衣服,而且還是在牛仔城搏擊台上的全套戰衣!
一只唯妙唯肖的蝙蝠眼罩,遮住上半張臉龐;富有彈性的橡膠馬甲,緊緊包裹住身體,勾勒出玲瓏誘人的曲线。
當然,最惹人注目的還是那雙修長美腿,穿著黑得發亮的馬靴,令她整個人看上去更加高挑,並且散發出一種戰士特有的氣質。
但問題是,在馬靴盡頭的雪白大腿,是完全赤裸的,不僅如此,就連腿根處都光溜溜的,原本應該裝束的褲襪全都不翼而飛,令陰部赫然袒露在外!
這種視覺效果形成巨大的反差,不但嚴重削弱戰士的英姿,感覺上反而比赤身裸體更加淫靡。
夜蓮只覺得羞憤交加,這套戰衣是真真替她准備的,她穿上後才發覺不對勁,但也沒有想太多,現在她才猛然醒悟,這完全是擒獸男的意思。
他要她穿上它,目的就是為了重溫那天在搏擊台上打敗她並強暴她的快感,以滿足心里的變態欲望。
“怎麼?生氣了?”黑武士敏銳地注意到她的表情,不動聲色地問她。
“沒有。”夜蓮垂下頭,盡力平靜地回答。
經過這兩天的治療,她雖然完全恢復了說話能力,但嗓音仍然比較嘶啞,“視力”也時好時壞,足踝處還戴著一小圈超金屬,整體戰斗力遠遠不如從前,根本沒有條件跟黑武士翻臉。
“說!你是不是很想、很想跟我再較量一次?”
“沒有,我不是主人的對手,不配和主人較量。”
“那你為什麼穿上這身戰衣?”黑武士提高了聲音,故意找碴:“這不是你和人搏斗時才會穿的嗎?”
“主人,是你叫我穿的!你不就是希望我穿著這身戰衣來取悅你嗎?”
夜蓮冷笑一聲,索性直接挑明話頭。
她這副表面順從,但骨子里還是桀驁不遜的樣子,令黑武士看得暗笑不已,心中泛起更強烈的征服欲望。
嘿嘿,這個游戲就是要這樣子玩,才會更有意思!
“好啊,你想怎麼取悅我?你就表演一下吧!”黑武士退後一步,在沙發上坐下來,慢吞吞地說:“先擺一個蝙蝠女俠飛腿踢人的姿勢給我看看!要像電影里那樣,又英武又性感!”
夜蓮知道今晚免不了要受這種侮辱,於是也不多作無謂的反抗,整個人以左腿為軸心旋風般一轉,右腿向空中踢去,然後驀地停頓下來,動也不動地維持著正在踢人的姿勢。
這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姿勢,身軀微微傾斜,兩條修長渾圓的美腿各呈妙態,尤其是高高踢起的那條腿,舒展的曲线被表現得淋漓盡致。
更刺激的是,這個姿勢令雙腿被迫大幅度張開。
如果是穿著全套蝙蝠戰衣當然沒有問題,的確會令人覺得兼具英武和性感,但現在最關鍵的部位偏偏不著寸縷,這個姿勢的英武感立刻消失,唯一的作用是令雙腿間的私處一覽無遺。
燈光下看得很清楚,那神秘的禁區失去一切遮掩,雪白大腿根部的黑色陰毛、粉紅色肉縫,連同淡褐色的菊穴,都一起徹底暴露出來!
黑武士雙眼放光,贊道:“很好!你這個姿勢棒極了……哈,要是拍下來制作成海報,貼到牛仔城門口當宣傳,保證來看地下格斗的觀眾會擠破頭!”
夜蓮臉一紅,這種贊美比辱罵還令她作嘔,真是太惡心了!
黑武士卻興致勃勃地說:“對了,上次我看你擺‘一字馬’的動作相當標准,你以前肯定練過體操,對吧?”
夜蓮馬上猜到他的用意,但又不能撒謊,她在加入霸王花前本是體操隊的運動員,這一點在警局里人盡皆知,黑武士只要一拷問紅棉,就能問出實情來。
她只得勉強應道:“練過一點,不是很熟練,而且這里也沒有器械。”
“沒關系,你就在空地上跳一套自由體操吧。反正我要求也不高,只要‘一字馬’擺得好就行。”
黑武士嘿嘿干笑,面具後的眼神透著說不出的淫褻。
他伸手拿起一個遙控器,操縱室內的音響播出一段體操伴奏音樂,顯然是早有准備。
夜蓮無奈,只得退後到角落,然後向前奔跑數步,借助慣性在地面上一連翻了好幾個筋斗,在悠揚的音樂聲中有模有樣地表演起來。
黑武士津津有味地看著,不時發出喝彩聲。
雖然這女特警的動作不算太標准,但在缺少地板彈性的情況下,能達到目前的程度,也算相當不簡單了。
只見她一會兒騰越、一會兒空翻、一會兒倒立、一會兒又在地上翻滾,不斷做出令人眼花繚亂的優美姿勢。
而她那雙雪白渾圓的修長美腿,更是倍添魅力,不斷展現出傲人的韌性和健美感。
尤其是當她躍起時,兩條玉腿互相岔開呈一百八十度角,形成筆直的“一”字,刹那間仿佛“定格”在空中,居高臨下地將神秘私處展現出來!
從黑武士的仰視方向,可以驚鴻一瞥地望見,隨著雪白大腿張開到極限,原本緊密的肉縫也被迫擴張開來,大小陰唇連同陰蒂都看得清清楚楚!
“哇!這個難度系數很高耶,給你九點五分!”
黑武士發出驚嘆,儼然裁判般打起分數,其實他根本不懂記分規則,只是信口瞎扯罷了。
夜蓮卻渾身不自在,雖然這些動作和姿勢對她來說並不難,但卻帶來精神上的痛苦煎熬,令她無比羞憤,幾乎有種想一頭撞死的衝動。
好在體操音樂比較短,幾分鍾後就到了尾聲。
度秒如年的夜蓮趕緊開始最後衝刺,就像個真正專業的體操運動員那樣,身體向後高速旋轉著,然後用手掌支撐在地板上,身體借力在空中翻轉了一圈,完成一個無可挑剔的空心轉體動作,穿著馬靴的雙腳“啪”的一聲,穩穩落到地上,正好踩准了音樂的最後一個節拍!
黑武士大聲叫好,熱烈地鼓掌起來。
“最後分數,十分!我看你可以到奧運會上拿獎牌了,哈哈哈!”
夜蓮面紅耳赤,輕微地喘著氣,心里泛起深沉的悲哀。
這時門口又傳來腳步聲,然後門被推開,真真當先闖了進來。
“對不起啊,主人……讓您久等了!”真真氣喘吁吁地說,顯然她是一路飛奔過來的,喘得比夜蓮更急促。
黑武士目光如刀鋒:“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她不肯來?”
“嘻,主人叫她,她哪敢不來?不過她正好在‘happy’,爽得連路都走不動,我只好叫姐妹們把她抬來了!”
真真說著,“咯咯”一笑,回過頭對著門口連連招手。
只聽更多紛亂的腳步聲響起,四個戴著項圈的美麗狗女邁著正步,仿佛女軍人般進入石室。
她們的手臂高舉,抬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全裸美女,就像抬著一件祭品似的走到黑武士面前。
夜蓮失聲叫道:“阿綿!”
雖然她的眼睛仍處於晝盲狀態,用超音波功能也“看”不清每個人的面容,但是那種熟悉的感覺卻告訴她,抬進來的正是紅棉!
“噢噢……啊……好……好舒服……喔喔喔……啊啊……”
一陣發顫的呻吟聲傳入耳中,果然是紅棉的聲音。
她的雙手、雙腿分別被狗女們緊緊抓住,光溜溜的胴體正在激烈扭動,似乎想掙脫她們的掌握,但仔細看去又不像是在拼命掙扎。
“阿綿,你怎麼了?”夜蓮焦急地叫了一聲,跨前一步想衝向她。
黑武士眼明手快地一把拉住她,對真真做了個手勢,後者會意,急忙命令狗女們將人放下。
狗女們應了聲“是”,彎腰把紅棉放到黑武士腳邊。
“我……我……喔喔……很好……噢噢噢……沒事的……我……很好……”
紅棉的眼光望向夜蓮,斷斷續續地回答著。
她那張漂亮的臉龐上滿是興奮之色,就像發情的母獸一樣,身體在地上蜷曲成一團,顫抖得比剛才更加劇烈。
夜蓮一怔,這才“看”清紅棉正沉浸在情欲快感中,再仔細一“看”,驚愕地發現她雙腿間赫然有一只光禿禿的手掌,仿佛黏在陰部上似的,看上去分外詭異。
“阿綿!你……你在干嘛?”
夜蓮感到一陣反胃,雖然憑借超音波的分辨能力,她知道那不是真人的手掌,但外形看上去卻極其相似,似乎是用某種高度仿真的材料制造而成。
“啊……我……噢噢……不行了……啊啊……”紅棉失控般呼喊著,已經無法說出完整的話語。
那只手掌好像有生命力似的,正緊貼著她的陰部靈活蠕動著,至少有兩根手指插進陰道中,另外三根手指則分別刺激著陰唇和敏感的陰蒂,熟練的程度不亞於專業的AV男優。
黑武士看得呵呵大笑,轉頭對真真說:“她很懂得享受嘛,居然挑了威力最猛的‘金手指’,哈,難怪會爽成這樣!”
真真也“嘻嘻”笑了起來:“這是我推薦給她的,她喜歡得不得了,每天至少都用十幾次。剛才我去叫她,她無論如何也不肯中途停下來,我們幾個人想拔都拔不掉呢!”
“看來她已經上癮了。哈哈哈,金手指真不愧為情趣用品之王啊,效果比我預計的更好。”
黑武士很是高興,面具後的雙眼露出滿意的神色。
真真更是洋洋自得,前幾天她要紅棉挑一件自慰道具作為禮物,其實是黑武士本人的授意。
本來她以為紅棉會比較抗拒,隨便拿走一樣敷衍了事,沒想到紅棉卻非常認真,不但逐一試用所有道具,還耐心地聽取她的建議,最後挑走這件“金手指”。
這玩意兒是售價最昂貴的情趣用品,以最新科技精心打造,手掌的外形、觸感和溫度都跟真人沒有任何分別,內部還裝有微型電腦,只要湊近女人的禁區,再打開開關,電腦就會控制手指熟練地進行“服務”,一招一式都比真人更加高明,而且永遠都不會疲倦,不把女人刺激到高潮絕不停止。
“不行了……喔喔喔……啊……啊啊啊……”
紅棉滿臉潮紅,雙手揉捏著赤裸的乳房,整個人像拱橋一樣撐起來,屁股焦急地上下搖擺,頻率愈來愈快。
那只手掌掛在她股間晃來晃去,仿佛隨時都會掉落,只剩下兩根手指仍插在陰道里高速攪動。
驀然,伴隨一聲長長的尖叫,她忘乎所以地伸手抱緊膝蓋,將屁股翹到最高,接近雙腿間有大量汁水涌出,一滴一滴地流到地面上。
“厲害啊!這麼強烈的高潮,跟發情期的母狗都有得拼了!”
黑武士嘖嘖稱贊,視线轉而投向夜蓮,用一種令她心顫的眼神盯著她。
“小母蝙蝠,要不要也送你一個‘金手指’當禮物?你的好姐妹已經試用過了,你也會喜歡的!”
“不要!我一點也不喜歡!”夜蓮脫口而出叫道,神色羞憤地轉過頭,不忍再看紅棉的丑態。
黑武士大笑,對狗女們說:“她說她不喜歡,你們相信嗎?”
狗女們也都“吃吃”浪笑起來,齊聲說:“當然不信啦!她們霸王花一向口是心非。”
“你們錯了,這次她說的是真話。”黑武士反而搖了搖頭,又轉頭對夜蓮說:“我相信你!你不喜歡假的玩具。你喜歡的是真家伙!”
“咯咯”一聲,黑色甲胄出現裂口,粗大的肉棒神氣活現地彈了出來。
黑武士傲慢地對夜蓮招招手,又指了指自己的肉棒,那副樣子就像在使喚一個最低賤的女奴,連命令都懶得說出口。
夜蓮明白他的意思,深呼吸了一口後,反而平靜下來,她默默地屈膝跪下,伸手捧起青筋畢露的肉棒,合攏在掌心中輕輕套弄起來。
黑武士只說了一個字:“嘴!”
夜蓮抬頭望著他,用前所未有的懇求語氣說:“能不能先讓她們出去?我不想在這麼多人面前……她們這樣看著我,我很不自然……”
“有什麼關系啊?那次在牛仔城里,你不也是當著上萬人的面被我插?”
“不一樣的……那次我完全是被動的。這一次,你是要我主動伺候你……你知道我從來沒做過這種事,我不想被她們嘲笑……”
“你真麻煩!”黑武士嘴里雖然這麼說,但還是“恩准”她的要求,對狗女們一揮手。
“哎,怎麼這樣……有好戲都不讓我看!”真真小聲地嘀咕一句,但也無可奈何,只得帶著狗女們退出去。
門關上了,室內只剩下黑武士、夜蓮和紅棉三個人,一下子安靜許多。
紅棉的喘息聲也已大致平息,搖搖晃晃地支撐著坐起,面帶羞色地拔出金手指,一時之間顯得手足無措,似乎很想把這邪惡的道具扔得遠遠的,但又舍不得。
黑武士“嘿嘿”一笑,也對她招招手:“好啦,現在沒有外人了,你們兩個一起來吧!”
紅棉仿佛早已料到會有這個命令,絲毫沒有遲疑,默默膝行到夜蓮身邊,和她肩並肩地跪在黑武士腳邊。
“還等什麼啊?一起舔!”
冷酷的催促聲中,兩個威名赫赫的霸王花都脹紅了臉,分別從左右湊近他的胯下,各自伸出舌頭,舔著肉棒的其中一邊。
這是夜蓮第一次替罪犯作“口舌服務”,動作相當生澀,而且十分不情願,舌尖只是蜻蜓點水般在包皮上輕觸。
而紅棉已經在虛擬實境里受過多次訓練,技巧幾乎不遜於任何一位狗女,柔軟的香舌極其熟練地在肉棒上掃來掃去,將半邊棒身舔得都是口水,看上去又濕又滑。
“哇哇!紅棉,你……進步得很快嘛!”
黑武士很快就呻吟出聲,仿佛十分享受,但同時也伸手一壓夜蓮的後腦杓,顯然對她的服務很不滿意,要她立刻改善。
夜蓮憤怒至極,衝動下張嘴露出潔白的牙齒,真想不顧一切地狠狠咬下去,不管咬下去會有什麼後果都好,至少能發泄一下胸中的悶氣。
但她立刻發現,黑武士也正全神貫注地戒備著自己,另一只手有意無意地架在紅棉後頸上,黑色手套的中指部位彈出一根閃亮的針尖!
夜蓮悚然一驚,張大的嘴頓時僵硬了。
對方分明是在警告她,要是她膽敢胡來,紅棉的下場就會很慘!
她的腦子立刻清醒過來,暗暗責備自己太沉不住氣了,就算出其不意把黑武士的肉棒咬斷又如何?
這時代的醫學突飛猛進,移植一根陽具並非難事,未必能對黑武士造成多大的傷害,但自己和紅棉卻一定會吃眼前虧。
後腦杓又傳來壓力,這一次推得更重,令夜蓮的臉頰和肉棒貼在一起,粗大的龜頭差一點戳進她的鼻孔。
紅棉把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頓時緊張起來,生怕夜蓮氣極反抗,連忙用手肘碰了她一下,又對她連連使眼色。
出乎意料的是,夜蓮仿佛認命似的,居然默默忍受下來,而且還學著紅棉的樣子盡量吐出舌頭,開始一心一意地替黑武士認真服務。
紅棉這才松了口氣,但還是生怕她衝動,於是更加賣力地施展著口交技巧,希望能讓黑武士早點爽完了事。
可惜這個現實中的黑武士顯然比虛擬實境里的程式更難對付,雖然被二女侍候得十分愉悅,興奮的喘息聲愈來愈粗重,但半晌都沒有爆發的跡象,甚至連少許液體都沒有流出來。
倒是夜蓮似乎完全放開自尊,並且逐漸進入狀態了,盡管毫無技術可言,但卻充滿一種瘋狂的“衝勁”,舌頭就像吃冰淇淋般大面積地舔弄肉棒,到後來還毫無顧忌地親吻著龜頭,連連發出響亮的聲音。
在兩張小嘴的共同服務下,黑武士終於忍不住了,雙手驟然伸出,將兩個女特警同時抱起,擺弄成互相迭加起來的姿勢。
然後他挺起早已充血膨脹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捅進其中一個溫暖的肉洞中,猛烈抽送三、四下後拔出來,再刺進另一個同樣濕熱的陰道里。
“哈哈哈,插死你們……哇哇……插!插!插……爽不爽啊?插、插、插……”
得意洋洋的狂笑聲在石室內不斷回響,其中還夾雜著兩個女人似痛苦又似快樂的呻吟、尖叫,以及肉體撞擊的“啪啪”聲,很久很久都沒有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