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辦公桌前看著今天的預約名單,怕見到又想見到的“壞”男人名字出現在預約名單上,預約的是下午,看到名單時我的心髒跳動頻率莫名的加快,讓我有些慌張,我承認我吃他的顏,有被他魁梧的身材,凜冽桀驁的眼神,細細長長的單鳳眼,高挺的鼻梁深深的迷住。
我心里考慮要不要把他推給其它的同事,我知道和項軍繼續著這種所謂的醫患關系肯定會摩擦出點異樣的火花,多年來看性大的作品,觀察身邊的事物,讓我和老公都不是古板保守的年輕人,只是放飛自我的時機還不到,如果項軍出現的時間對了,我想我願意把自己放飛的第一次交給項軍這樣的“壞”男人。
和兩位病患聊完已經臨近中午,拿出靜音的手機,思亭有發微信過來,她讓我中午一起吃午飯,有人生大事和我說。
與思亭見面吃了點簡餐她就匆匆的離開,說是要去幫記天豪解決一些捐贈的歷史遺留問題和類似鄉鎮捐贈的那種行為。
從思亭鵝蛋臉上透露出的神情和自然散發出的喜悅加上她歸零的智商就能看得出來,思亭愛上了記天豪。
我問思亭和記天豪發展到那一步了,思亭說她兩達成共識先以戀愛的關系處處看。
這個智商為零的傻丫頭不得不讓我更進一步的問她昨晚有沒有和記天豪發生什麼親密關系,傻丫頭的回答是“NO”昨晚記天豪安全的把她送回家的。
我本想告誡思亭,讓她注意點,別被記天豪始亂終棄了,後來我還是沒說出口,思亭這個年齡也需要男人滋潤了,好不容易遇到個優秀帥氣的成功男人,我不能潑涼水,萬一真的被不幸言重了我再陪著思亭給她舔傷口,有些經歷總要有的,被成功人士占便宜起碼在過程中物質的層次也高一些,最主要還是思亭自己喜歡。
思亭能和記天豪這樣的男人在一起我從的內心深處還是有些嫉妒,羨慕的。
思亭走後我回辦公室小憩,迷迷糊糊的好像夢見我又結婚了,但是總感覺新郎不是老公,我想努力的看清新郎是誰,任憑我怎麼努力就是看不清,只是隱隱約約覺得新郎是一個高大威猛的男人,讓我特別的有安全感。
手機的鬧鈴讓我結束了今天這糟糕的午休,我拖著更加疲憊的皮囊在洗手間洗漱後身體才慢慢恢復了少許工作的狀態。
項軍如約而至,他那冷酷的眼神看得我發麻,看到他時莫名的緊張和加速的心跳才讓我再次想起,怎麼不給項軍換個其他的同事,也許我從內心里是舍不得吧,我期待與項軍的見面,我喜歡項軍的冷酷,喜歡他“壞壞”的樣子,喜歡他說話的聲音,喜歡他的氣息。
“張小姐,今天真漂亮。”
項軍的聲音傳到我的耳里,冷酷的他讓我渾身感覺到了溫暖,他這是准備要開始調戲我了嗎?
他頻繁的預約我,來找我解決他自己的心理問題,我的第六感告訴我,他的動機不純,他有很大的可能是來狩獵的,我就是他看中的獵物。
以前也遇到過很多這樣的無聊渣男,我都能很好的應對,或者是轉交給其它的同事,可就是這個項軍,我真的有些不舍。
我怕和他斷了聯系後再也遇不到這麼讓我有感覺的“壞”男人,我想把他拖住,拖到幾年後,拖到放飛時,想完完整整的剝開他,看看他到底有多壞,看看他的心是什麼顏色的。
“我只有今天漂亮嗎?”
泡茶的護工剛出去我順勢坐在項軍對面沙發上反問項軍。
我不知道自己怎麼在自己的辦公室里向病患說出這樣不合適的問話,難道我的智商也急速下降嗎?
還是中午吃飯時被思亭給傳染了。
“因為今天你對我微笑了。”
項軍的回答是妥妥的“渣男”和“壞”男人的標配,我就知道我剛才的問話不合時宜,讓自己繼續被項軍在語言上“挑逗”其實我是享受這樣的“挑逗”的,讓我很愉悅,這也是“壞”男人厲害的地方,僅僅幾句話就能讓女人心花路放,也許還有我自己是顏控的原因吧。
我不想和項軍繼續這個話題,我是享受他的花言巧語。
可最基本的職業素養讓我不得不終止他的言語“挑逗”。
我看著項軍桀驁的眼神,酷酷的臉龐,張開小嘴說:“項先生,今天過來是繼續聊聊你愛而不得的失落感嗎?還是就是單純的聊聊天。”
項軍見我故意轉移話題,冷酷的臉龐露出了微微的微笑,唇舌微動發出的話語傳到我的耳中。
“張小姐,我最近有一個事情,昨天算是一個結點吧,這件事讓我很有負罪感,還有些許自責,我找不到人傾述,所以想和你聊聊幫我減緩心中的怨氣,好嗎?”
項軍的樣子一點不嚴肅,我也沒從他的身上看出什麼負罪感,連怨氣也沒看到,我心里覺得他是在扯淡,或者想胡扯個什麼事說出來達成他不可告人的目的,但是我的工作性質又不能隨意的戳穿他,只有硬著頭皮回答:“你請說。”
項軍不經意間露出了壞笑,嘴里吧嗒著:“這事是兩個月前發生的,那天一個海歸朋友邀請我喝酒,我們是在國外的華人圈認識的,見面不多,在社交軟件上聊了很多年。那天酒過三巡他給我發牢騷說他娶了個老婆長得很漂亮,身材也很好,可是偏偏是個性冷淡,結婚前一直拒絕發生性關系,結婚後只有我朋友主動要求才勉強和我朋友過性生活,而且在床上像死魚一樣,沒有叫床,也沒有任何的配合,有時還把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我朋友,差點把我朋友搞成陽痿。後來我朋友都不願意和他老婆過性生活,一直在外面尋花問柳。”
我知道項軍的壞笑意味著他要說的事不是什麼好事,我現在也分不清是真是假,還有就是他說這事的目的是什麼,是要我幫他海歸朋友疏導夫妻性生活嗎?
猜不准我就問,在項軍端茶喝茶的空擋間我插話問:“項先生,你是想讓我調節你朋友夫妻的閨房生活嗎?”
項軍用凜冽桀驁的眼神瞄了我一眼,臉龐隨後又露出冷冷的微笑動著唇舌:“我朋友說他和他老婆不能進行有效的溝通,他老婆是個工作狂,特別的自信,不承認自己是性冷淡,只是把生活的重心放在了工作上。”
我還沒來得急說話,項軍話鋒一轉又繼續說:“我們那個社交平台交流的群就是一個交友群,有換妻,換伴侶的,也有找單男,單女一起玩的,總之就是成年人游戲的一個群。海歸朋友和我在這個群里聊了幾年,私下我們也加了聯系方式。他知道我玩女人的實力,找我主要是想我把他老婆睡了,讓我檢驗他老婆是不是真的性冷淡。他說他這些年在外面沒少玩女人,外面那些女人讓他獲得了男人的自豪感。可是一回到家,旁邊睡著一個女神般容顏的老婆,卻沒有讓他獲得那種男人征服女人的自豪感,他說他想了又想,那怕是把老婆讓出去給別人征服,他也想看看自己老婆發浪起來是什麼模樣,也讓自己深愛的老婆好好感受性愛的美好,不能白活了。我看過海歸朋友老婆的生活照和生活視頻後,再三的和朋友確認他是否舍得,得到了准確的答復,我答應了朋友的請求,保證在一個月內把他老婆拿下,並盡力的把他老婆的敏感點開發出來,讓他們夫妻能在一起享受有質量的性生活。”
項軍說完壞壞的看著我,等待我開口。
如果是其它的病患,我有很多的說辭和建議。
可是聽完項軍的話,我心里關心的是項軍有沒有和他海歸朋友的老婆發生了些什麼,感覺心里居然有些酸楚,我為我的感覺感到羞恥,我真的是瘋了,一個其它的“壞”男人,一個病患,居然讓我吃醋了,心里很抗拒,嘴上卻很誠實,我情不自禁的張開小嘴問項軍:“一個月?拿下了嗎?”
“那當然”
項軍說完這三個字又閉上了性感的雙唇冷酷的看著我。我不敢與他對視,我知道他這個答案應該是真實的。我也遇到過很多病患非常享受自己最愛的女人,甚至老婆被別的男人征服時的心理波動。此時我的大腦和心髒被酸液所侵越占領,誠實的小嘴繼續問著無腦的不應該問的問題:“你很會勾搭良家婦女嗎?你很強嗎?你’糟蹋’了多少我們女性同胞?”
說完我的臉色是煞白中帶著一縷紅暈的,語氣是嚴肅的,才能勉強和項軍對視。
項軍不是裝酷,是真的很酷,他動動嘴皮子:“小姑涼和老阿姨我也會勾搭,性能力還行吧有些東西是天生的,後天我也努力在琢磨;至於把多少女人送上雲端,我自己也記不清楚了,應該不到四位數吧。”
“你是免費的鴨子嗎?”我失態了,不應該在工作地點出現的對話我脫口而出。
項軍不動聲色的看著我,凜冽桀驁的眼神似乎要把我擊穿,冷酷的臉龐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我慌張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又不能閉上嘴不說話,更不能老實的告訴他,我的失言是因為吃醋,我慚愧的,諂媚的,恭維的說:“項先生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請你大人大量不要和我計較,我沒想到你這麼厲害,一個月就完成了朋友托付的事情,你是怎麼做到的啊。”
項軍沒有在我說他是免費的“鴨子”這事上追究,冷酷的臉龐露出的微笑溫暖著我,他動了動性感的嘴皮“一本正經”的話又傳進我的耳中:“一個月只是基本操作,其實還能更快的,我故意先讓她知道我要睡她這事在她自己心里發酵,女強人嘛,把自己的事業看得比生命還重要,我找人調查了他的公司,拿准了她的資金鏈命脈,找人做手腳讓她的產品出現質量問題,財務查出惡意避稅,偷稅問題,然後我告訴她有兩個選擇,1是離開商場,我收購她的公司;2是在床上任我擺布陪我六小時,我放她一馬,以後不在糾纏她,在商場上適當的為她保駕護航。她知道我的身份,不會言而無信,所以就同意了第二個選擇。這事是有些卑鄙,但是對付她這樣的女強人很有效果,在女強人的心里事業比她們自己,她們的生活,家庭要重要很多。”
聽完項軍的話,看著他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我心里無數個MMP涌現而出,嘴里卻不得已的應付著項軍的講述:“你的手段真的是厲害,那你剛才說的昨天是個節點又是什麼意思呢?”
項軍的臉上露出了尷尬的微笑,我一直以為項軍這種厚顏無恥的“壞”男人是不會尷尬的,他的話讓我知道了他為什麼尷尬。
他說:“臨近一個月的時候,在希爾頓大酒店的套房里,我把朋友老婆弄得死去活來的,她長得很漂亮,身材也很好。”
項軍說完他朋友老婆的容貌,身材,壞笑的看了我一眼,又說:“當然比不上你,但也是極品美女了。”
聽到這里時,我強忍著讓我的表情不發生變化,心里是樂開了花的,女人都喜歡聽別人說自己漂亮吧,特別是自己有好感的男人。
項軍的話還在繼續:“我一開始就用了一些性愛技巧挑逗她,要征服這樣的女人不能急,我前期的准備工作是攻破她的心理防线,在床上就是細心的攻破她的身理防线,我一邊挑逗她的身體,一邊看著她的私密處,我故意讓她喝了很多水,把著她去衛生間撒尿,用這些手段來降低她的羞恥心,效果是見效的,她也慢慢的熱情起來,淫水一直從私處流出來,可是當我用手指插進她的小穴里挑逗她時,我覺得不對勁,她的小穴外面很鮮嫩,里面很松軟,小穴內的肉芽都是被無數次抽插過的那種疲軟感,G點的肉壁上不知道被多少人摩擦過,感覺凸起的小點點都快被磨平了。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女人根本不可能是什麼性冷淡,完全是裝的,私處外面可以漂白護理,里面可以保養,縮陰,肉芽不會重新長新的出來,我知道我上當了。朋友的老婆在怎麼也是美女,我又是一個有始有終的健康男人,在那種時候就算知道上當也要含淚把剩下的事做完。”
聽到項軍的講述,我再也忍不住,“哈哈哈”的大笑起來,項軍還是一副尷尬的模樣,沒有搭理我失態的大笑繼續講述:“還好我天生小弟弟就很粗長,自己體力也很好,在知道自己被騙後我的小弟弟瘋狂的在他老婆的小穴里抽插,直到把她操暈過去,又把她弄醒接著操。”
項軍說到“操”字的時候特意看了我一眼,見我沒有反應才繼續說下去,後來他說他把海歸朋友的老婆玩弄得求饒,他才開始問這個事情的始末。
項軍朋友的老婆在他的淫威之下說出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項軍海歸朋友的老婆是女強人不假,性冷淡卻是假的,他們這樣的目的是想接觸項軍,因為他朋友老婆公司看中了項軍占股比例很大的一家公司的項目,她想拿到這個項目。
這兩年大環境不好,經濟萎靡,有個好的項目不容易,大家都拿出12分的努力去競爭,海歸老婆不走尋常路,用了美人計,就像那句“厲害的獵人都是以獵物的身份出現的”一樣,項軍吃了啞巴虧,不得不幫助海歸老婆去爭取他占股公司發出來的項目。
我不知道商場是什麼模樣的,我不想關心。
我關心的是項軍給我說這些是想在我心里設立一個敢做敢為的人設,還是想說他的階層很高,還是想告訴我他很會玩弄女人。
在項軍述說玩弄朋友老婆的過程中,我聽得血液沸騰,臉上出現了不可抗拒的紅暈,整個身體都有了反應。
說了這麼多,項軍都還沒告訴我昨天的結點是什麼,我好奇的問項軍:“那昨天哪個結點是什麼意思呢?還是發生了什麼事?”
項軍收起了尷尬的微笑,凜冽桀驁的眼神又射向我發熱的身體,穿透我燥熱的心靈。
他說:“昨天我幫海歸朋友老婆把項目拿到了,簽約前我告訴她,要她答應我帶我去她家,在她老公面前好好的操她,她同意了。所以簽完合同我就在她們家里當著她老公,把她又狠狠的操了一晚,所以今天過來和你聊這些私密事是預約的下午,早上要補瞌睡呢。”
“這樣就完了嗎?你下面不會又做出什麼不理智的行為吧?”
我是真正出自真心的問項軍,我要關心他,我害怕他做出不理智的行為,到時搞的玉石俱焚。
拋開我吃他的顏,我喜歡他這樣的“壞”男人不說,他最起碼還是我的病人。
“你真的是個傻妞,我有報復的心就不會給她搞定項目合同的事了。我心里有氣也是生自己的氣,是自己不夠嚴謹才被利用,被騙的,好色也是我自己的弱點,我也不想改了,就想一輩子做個登徒浪子,也挺好的,昨晚在朋友面前操他老婆我也滿足了,我對男人是一點興趣沒有,不然我把他兩口子一起操了;今天就先聊到這里,我晚上有約。”
項軍說完起身轉頭就走,我剛起來准備送他出去,發現自己不對勁了邁不開腳步,內褲濕噠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