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雨嫣
我叫唐語嫣,20周歲,淮城本地人,淮城財經學院會計系大二學生。
父母原來都在市無线電廠工作,國企職工,雖發不了財但也衣食無憂。
後來,廠子倒閉了,母親身體不好,只能去給人家做鍾點工,父親先後去了幾家私人電子廠上班,後來其中一家老板卷款跑路,拖欠了一年的工資都沒著落,那段時間老實巴交的父親經常一個人喝悶酒,嘟囔自己沒用,沒錢寄給鄉下的奶奶。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我很早就知道了家境的艱難,我從來不吵著向父母索要芭比娃娃什麼的,也從來不要求漂亮的新衣服,我知道家里買不起。
高中的時候我就到一些快餐連鎖企業兼職,雖然掙得不多,但是還是很開心的,因為可以幫到家里。
我知道自己長得還不錯,從初中的時候我就經常收到情書,但是我不敢奢望愛情,因為我要努力考大學,容不得半點分心。
高考的時候,由於心理壓力過大,我發揮失常了,只考上了個二本院校,不過好在就在本市,方便回家。
有一天和閨蜜上街,看到了一家茶室招兼職,就一起進去面試。
面試的人就是老板,呂先生,他看起來很隨和,也很有大叔范兒。
我那天表現不錯,被錄用了。
呂老板發給我一本茶道方面的培訓教材,讓我回去看,鼓勵我說這個沒問題,很容易就能學會的。
之後的幾天我每天都來,培訓了大約一周時間,我上崗了。
第一天上班就很順利,我穿上了旗袍,姐妹們都夸獎我的腿真美。
那天接待了兩撥客人,推銷出去了一盒茶葉,得到了100元的工資加提成。
我很開心。
順利的上班兩個多月了,感覺這里的同事和老板都很照顧我,尤其是呂老板,經常給我們帶點小吃回來,甚至有時候讓我拿回家帶給母親,因為我有一次無意中提過她很愛吃這些。
一個月前的一天,有個熟客韓松點名要我去服務。
但是他喝多了,不顧他兩個朋友的勸阻,上來就抱著我不松手。
我知道他喜歡我,曾經給我送過花,也知道他是一家國企的中層干部,算得上是鑽石王老五了,但是我不愛他,不知道為什麼。
這時候呂老板知道了,過來拉開韓松,把他趕到門外去了。
然後呂老板還回來專門安慰我。
我突然知道為什麼不愛韓松了,原來我慢慢喜歡上了老板,盡管他的年紀比我父親還要大,但我喜歡他的那種成熟和細膩,給人一種值得依靠的感覺。
我覺得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但是我應該對他好一點,畢竟是這輩子第一個喜歡的異性。
於是我經常去找他,幫他收拾辦公室,給他沏茶,侍弄花草。
十天之前,母親的一個雇主打電話給我,說母親突發腦出血,他們已經叫了120了。
我慌了,怕母親就此離去。
隨即我又想到家里可能沒有看病的錢了,雖然醫保能夠報銷一部分,但是首先得先交錢,完了才給報銷,而報銷也只能報6成,其余四成也是一筆很重的負擔。
我六神無主的時候,看到了呂老板在辦公室。我硬著頭皮去找他借錢,當時我心里很忐忑,畢竟我短期內沒有償還的能力。
沒想到呂老板一口答應了,通知財務給我拿來了錢,連個借條都沒讓我打,而且直接開車送我到醫院去。
由於搶救的還算及時,母親的病情穩定了,但是還要住院。
父親晚上來陪床,我每天去一次,經常是白天去,陪母親聊聊天,照顧她吃飯、打點滴。
我覺的我應該報答呂老板,所以我下了決心,把自己奉獻給他。
他的老伴過世已經有幾年了,一直沒有續弦,也沒聽說過他出去找過女人,所以我覺得我的報答他一定很喜歡。
但是他拒絕了,雖然他說願意當我的干爹。
我應該很開心,畢竟這證明了他不是那種乘人之危的色鬼,但是我又有些失落,是自己缺乏魅力麼?
一周之前的一個晚上,那天是我永遠不想回憶的噩夢。
當天,我在茶室上班到晚上11點才下班,騎車路過一個小巷子。
平時我是不敢走那邊的,畢竟挺黑的。
但是今晚我看到有輛車在那里,車燈開的很亮,所以我決定從這邊走,畢竟可以節約不短的一段路。
途徑那輛車旁邊的時候,由於車燈太晃眼,我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
我連忙下去道歉,結果被那個人抱住了,我看清了,原來是這一片的無賴周瘸子。
周瘸子是個混混,今年三十多歲,年輕時候和別人斗狠被打斷了腿,落下了殘疾。
結果他不但沒有悔改,反而徹底變成了無賴。
他組織一群殘疾人,自封老大,四處惹事生非,做很多無賴事情,比如幫人要賬,比如當醫鬧,比如收保護費,等等。
他經常開著輛報廢車在路上橫行霸道,連警察都不敢惹他,曾經有警察要處罰他,結果交警隊和那警察家里被一群殘疾人持續騷擾了一個星期,知道把周瘸子放了才作罷,從此以後,周瘸子更加肆無忌憚。
今天被他訛上了,我覺得很害怕,他好像喝了酒,要我賠償他醫藥費。
我問他多少錢,他說一萬塊。
我嚇哭了,說:“我沒有那麼多錢,但是我可以找我干爹幫忙。”
他說:“你干爹是誰。”
我說:“就是清茗茶室的呂老板。”
周瘸子不屑地說:“你別抬出老驢頭來壓我,他連自己家里人都保護不好,怎麼會有本事管你。”
說著,周瘸子強行把我拽上了車,然後載到了他的廉租房里。
周瘸子把門反鎖上,就過來脫我的衣服,嘴里說著:“陪我一個月,那一萬塊就不要了。”
我嚇壞了,拼命反抗。
然而我力氣沒他大,又被他抓住頭發打了幾個耳光。
我被嚇呆了,怔怔的任他脫去上衣和胸罩。
然後他把我推倒在床上,親我的乳房。
他親的很用力,還啃咬乳頭和乳暈,我驚醒了,又努力推他,結果越發刺激了他的獸欲,他把我翻過來讓我趴在床上,用一副皮手銬把我的雙手捆到背後,撕裂我的褲子,還用一根皮帶抽打我的屁股。
我被打疼了,哭出聲來,也放松了掙扎。
“這樣才對嘛,你乖乖的,我一定讓你也舒服。”
周瘸子淫笑著脫去我的褲子,撕開我的內褲,然後把嘴塞到了我的陰部,舔弄我處女的蜜穴。
在他的舔弄之下,我下面居然出水了。
我覺得很羞恥,嗚咽聲更大了。
他卻更興奮了,說:“真是個天生的婊子。”
然後脫下褲子,把他丑陋的陰莖頂在了我的陰門。
我發覺就要失身了,於是努力晃動身體試圖擺脫。
他一只手按住我,另一只手扶著陰莖,強行刺進了我的身體。
那一刻,我覺得很疼,很疼,身體仿佛被撕裂了,痛的弓起腰來。
“媽的,居然是處女,真不錯,哈哈哈哈。”周瘸子一邊抽插,一邊興奮的叫起來。然後他從背後把全身壓在了我的身上,聳動著屁股。
他的陰莖並不很長,但是比較粗,每次抽插的時候,我的穴肉仿佛都被帶了出來又擠了進去,這對於沒有任何性經驗的我來說,那種脹痛簡直是難以承受的。
我一邊哭著,一邊忍受著他的奸淫。
他奸弄了一會兒,看我不再反抗,就解開了我的雙手,把我翻過來,從正面繼續他的奸淫。
我沒力氣了,只能喘息著。
他試圖來親我的嘴,我避開了,我不想和他這樣的人渣接吻,而且他嘴里的口臭讓我作嘔。
他扳住我的下巴,再度把嘴送過來。
我咬緊了牙,不給他的舌頭進入。
他努力了一會兒,也就放棄了。
然後他繼續專心的奸淫我。
這個姿勢保持了大約二十分鍾後,他射了。
我處女的子宮也被他玷汙了。
那一刻,我突然想到了干爹,如果他當天要了我,起碼我不會這麼遺憾。
周瘸子翻身下來,我坐起來,收拾衣服要走。他不讓,用皮手銬把我的雙手銬在床頭,然後還用我的內褲堵住了我的嘴,不讓我叫喊。
周瘸子似乎也累了,抱著我沉沉的睡去。我也累的要死,昏睡了過去。
早晨醒來的時候,周瘸子已經解開了我的繩子,又壓到了我的身上,我沒有反抗,反正已經被他奸淫過了,多一次少一次也沒什麼關系。
下面還是疼的厲害,但是比昨晚要好一些。
陰莖刺激著陰唇、陰蒂和穴肉,以至於我居然有了快感,呻吟起來。
周瘸子這次沒堅持多久,就內射了。
他去廚房拿了吃的過來,抱著我吃早餐,也拿了我的一份。
我也餓了,就坐在他腿上吃了起來。
吃完了,他找出一件牛仔褲讓我穿上,內褲被撕裂了,他就沒讓我穿。然後他留下了我的電話號碼,開車送我回家。
那一刻我很無助,只想早點回家,就對他說了地址。
他開車到了我家樓下,對我說:“你不要想著報警,警察也拿我沒辦法,不要給你父母找麻煩。過幾天我再找你。”
我下了車,匆匆的跑到樓上,看見他開車走了。
父母都還在醫院,我走進浴室,衝洗著自己的身體,試圖讓水流來蕩滌我所承受的侮辱和肮髒。
其後的幾天,我都早早的跑到學校去上課,沒去茶室上班。
我想過去跟呂老板當面說,但是我想自己都已經髒了,也沒臉再去見他了,所以只是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家里有事,先不去上班了。
幸好周瘸子也沒在這幾天找我。
當我以為這事情就作為一場噩夢過去的時候,周瘸子卻在五一當天打了我的電話,我掛斷了,他又打,我又掛斷。
然後他發了一條短信,威脅我如果不接電話就到我家里去鬧,反正他知道我住哪。
我害怕了,給他回撥了過去。
他淫笑著說:“小妞,這幾天有沒有想我?我這就去學校接你,二十分鍾後到北門,如果你不出來,我就在門口宣揚我們的關系。”
掙扎了一番,我想過給干爹打電話求助,但我想他只是個外來戶,惹不起周瘸子這樣的地頭蛇,還是不要給他添麻煩了。
周瘸子接了我,又拉到他的廉租房。他從飯店打包了幾個菜,拉著我吃飯,還要我用嘴含了酒喂他,說這叫“皮杯”。
吃過飯,他拉著我進了浴室,脫光了我的衣服,把噴頭開到最大,衝擊著我的胴體。
當他把噴頭對著我的陰部衝刷時,水流刺激了我的敏感帶,我居然呻吟出起來。
“小婊子,這樣都能興奮,真是天生的淫婦。”周瘸子獰笑著,一邊揉搓著我的乳房。
然後他讓我扶著牆背對著他,他從背後扦了進來,擠得我鮮嫩的穴肉汁水淋漓。
那一整日我都在承受他的奸淫,他不讓我穿衣服,就這麼光著身子,無論吃飯還是睡覺,這樣方便他隨時奸淫。
晚上他還用電腦播放了幾部A片,有日本的,也有歐美的,看得起興了就讓我和他做愛,並模仿其中的橋段。
我照做了,甚至給他做了乳交、臀交、足交,但我拒絕了肛交和口交,我覺得那兩種都難以接受。
第二天,周瘸子打了一個電話,約了一個叫東哥的人來。
東哥來了,他年紀不算大,大約二十七八歲的樣子。
周瘸子叫了外賣,和他喝起酒來,很是諂媚。
我裹著浴巾在一邊作陪,引得東哥的目光一個勁兒的在我身體上流連。
我一開始覺得有點羞澀,但喝了兩杯白酒之後就感覺無所謂了,反正我身子已經髒了,自爆自棄算了。
東哥好像喝的熱了,也脫了衣服,然後一把把我抱在腿上,撫摸著我的陰部。
他比周瘸子會摸,一會兒功夫我就淫水蕩漾了。
他把陰莖捅進我的陰道,讓我在他腿上搖曳著身體。
這種姿勢我和周瘸子也試過了,但是東哥的陰莖比周瘸子的要長一些,感覺不太一樣,我興奮起來,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容易高潮。
事後我才知道,他們在我的酒里放了春藥。
後來我就迷失了,周瘸子和東哥輪流和我交媾,還用攝像機拍攝下來。
“小婊子,再浪一點,讓大家都看看你淫蕩的模樣。”
聽著周瘸子的髒話,攝像機對准了我和東哥連接在一起的陰部,我想象了別人都在觀賞我做愛的場景,更加的興奮,感覺自己就像AV里那些放浪的艷星。
我甚至接受了口交,周瘸子很開心,他用陰莖狠狠的干我的小嘴,同時東哥在背後干我的小穴,還用力打我的屁股,說喜歡我搖動的臀浪。
然後,他們互換位置,輪流享受我的小嘴和蜜穴。
淫靡的一天過去了,我記不清自己被內射了多少次,小嘴也酸酸的,一股怪味,全身都酥軟了。
早晨東哥又跟我打了晨炮,然後有事走了。
周瘸子讓我休息了一會兒,然後開車送我回家。
他說明天晚上七點來接我,讓我去學習坐台給他掙錢,但是當天不會讓我出台,因為晚上要我去陪東哥的老大。
我已經覺得無所謂了,上去之後倒在床上就睡著了。但是晚上還是在屋里哭了很久。
第二天晚上,周瘸子真的來了,我在鄰居異樣的目光里上了他的車。
他把我拉到了傾城夜色,交代給花姐,然後就走掉了。
花姐帶我換了晚禮服,絲綢材質的,好滑。
九點的時候,我被安排在T台上走秀,我沒走過,可能步伐不太標准,但是我還是被點中了,那一刻我甚至有點自豪。
但是當看到點我的人是干爹的時候,我慌了。
原來我一直在騙自己,原來我這麼的在乎他。
他似乎看出了什麼,但是他沒說。
我決定今晚好好陪他,因為我喜歡他。
他和我接吻了,還摸了我。後來還幫我抵擋了老嚴的色手,我很開心,原來他心里還是有我的。
干爹要帶我出台,我看得出來他很想要我,畢竟他憋了這麼久了。我決定不管了,無論如何我要陪他,為了這個我愛的男人。
我們做愛了。原來性愛可以如此的美好,沒想到干爹真是老當益壯,體力不輸年輕人,一點沒表現出他這個年紀應有的疲態。
這美好的夜晚還是被周瘸子打破了,他的電話讓我所有的遮掩都遁於無形。
那一刻我差點崩潰了,為什麼我想要跟喜歡的人在一起待一會兒這麼困難。
干爹抱著安慰我,讓我告訴他一切事實。
我一開始沒說,因為他只是個開著輛帕薩特的小老板而已,他得罪不起周瘸子這樣的地頭蛇,周瘸子甚至能讓他的茶室也無法為繼。
干爹生氣了,說如果不說實話以後都不喜歡我了。那一刻我覺得心好痛,我知道自己不能沒有他,於是我向他坦白了一切。
干爹沒多說什麼,問了周瘸子家地址之後直接打了個電話給一個叫小古的人,約定十分鍾後在周瘸子家樓下見。
他開車帶我到了地方,小古帶著三個人已經在那等著了。
干爹讓我指路,然後敲開了周瘸子家的門。
周瘸子罵罵咧咧的出來,說:“臭婊子,以後再敢不聽話,絕對要你好看,這都讓烏老大等了多長時間了?”
等他一開門,干爹把我拉到了身後,問他:“你是周瘸子?”
周瘸子一愣,說:“是啊,你誰啊?”
然後干爹一腳把他踹到地上。小古的另三個伙伴直接衝進去,用橡膠警棍打著周瘸子。
這時候東哥和另一個染著黃頭發脖子上帶著金鏈子的人從臥室走了出來,估計那個是烏老大,本能的想要抄家伙,結果小古喊了一聲:“公司辦事,誰敢動?”
這一聲讓他們兩個都停住了腳步。干爹走過去,說:“誰是陳東?”
東哥回說:“我是。”
干爹走上前去,說:“認識我嗎?”
東哥說:“不認識。”
烏老大卻在一旁趕緊說:“認識,認識。”
“嗯,不錯,還真有識貨的,你是烏老大?”
烏老大的額頭躺起了汗,說:“是我,是我,我們有眼不是泰山,得罪了您,請您劃下道來,我們一定辦到。”
“嗯,好說。”
干爹說著,示意東哥走近點,然後一腳把他踹倒。
東哥掙起來要還手,烏老大厲聲制止了他。
干爹看起來很滿意,又一腳踹倒,再示意他起來,如此五六次。
那邊已經打得周瘸子嗚嗚亂叫了,干爹一回頭,說:“小古,把他的另一條腿打瘸。”
小古說:“是,師父。”
然後讓兩個人架著周瘸子的那條好腿,從腰間抽出一根鋼管,一下子把周瘸子的腳踝打碎。
周瘸子淒厲的叫聲,估計整個小區都能聽見。
干爹走到烏老大面前,對他說:“烏老大,我知道你上面的老大是省城的王二柱,你給他打個電話,然後想好明早怎麼跟我道歉。我的干女兒也是你們敢動的?對了,把這個瘸子送到醫院去吧。醫藥費要不要我來付?”
“不用,不用,我們自己出就行了。”烏老大趕忙自己說道。
“嗯,很好。等他出院的時候再通知我一下,我要繼續打斷他的腿。還有,不許他截肢,必須這麼拖著走路,知道麼?對了,那視頻呢?”
東哥爬起來,把周瘸子的DV和筆記本電腦都抱了出來。
小古接了,干爹拽著嚇懵了的我,帶著小古他們走了出來,烏老大走到門口點頭哈腰的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