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跳跳小鹿7,梳弄
“你在外面等著吧。”到了女廁所之後跳跳小鹿對保鏢說。
“不行。我要進去。”保鏢說著,拉著跳跳小鹿走進了女廁所。
“a~~~~!”的一聲,一個正在往外走的女士被嚇了一跳。
“大家出去一下。那邊還有一個廁所。”保鏢對在廁所里排隊的人說,“跳跳小鹿要上廁所。”
“她有什麼了不起的。”那些女士們抱怨著,可是他們不願意在男人的面前方便,所以還是選擇了離開。
跳跳小鹿本來都不准備跑了,看到保安這個傻德行再次產生了“逃跑,逗逗他”的念頭。
她看到保鏢個子不算太高,打算進入到格子里面以後,翻牆從另一個格子逃跑。
“不要關門。”保鏢說。
“不關門我怎麼上廁所?”
“不行。你不能離開我的視线。”
“女人上廁所你也這麼看著?你不怕臭?”
“對不起,我不怕。就幾分鍾。你也忍著點吧。”
“算了我不上了。”跳跳小鹿不願意男人看她的身體。知道跑不了了,沒有辦法,盡管肚子里仍然不好受也賭氣好回去了。
保安既沒有嘲笑,也沒有得意。只是呆板著臉,機械的完成了他的任務,把跳跳小鹿押送回了大廳。
“怎麼這麼熱鬧啊?”正說著又進來一個穿齊逼小短裙年輕女士。
人們怠答不理的看了來人一眼,又開始繼續他們的游戲了。
“你們不理我?”來人是雅箏。
“來了先報三圍……”看來這里的人都認識雅箏。
“不知道。”雅箏沒好氣的說。
“你不知道我們可以替你量啊……”突然,有人從身後抄住了雅箏的兩腋,又有人從前面抓住了她的兩只腳踝,倆人一悠,把她悠到一張桌子上去了。
而且把她按在桌子上不讓她動。
雅箏嘻嘻哈哈的扭動著,卻沒有掙扎下來的意思。顯然她喜歡被這樣。
“尺子呐?”一個男人按著雅箏的屁股說
有人遞上專門量三圍的激光尺。對著雅箏照了兩下,雅箏的三圍馬上在屏幕上顯示出來。“34,34,34,”
有人看了一眼顯示屏,馬上又搖了搖頭離開了。
“多少?”雅箏還在問。
“挺好的。不胖也不瘦。”老板回答說。“別鬧了,吃夜宵去吧。”
潛規則就是這樣,有人想被潛,但是人家不潛她;有人不想被潛,但是總也逃脫不掉被潛的命運。
跳跳小鹿被老板單獨帶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你這個在古代叫做“梳弄”……”老板怕跳跳小鹿不願意,再弄出點什麼意外來,專門為她洗腦,“就是人家花大筆的銀子在你身上,將來還要為你辦很多事情,隨叫隨到。你呢,只需要伺候人家一個晚上。”
男人說話的時候故意摸著跳跳小鹿的肩頭。捏捏抓抓,抓抓捏捏,好像在做按摩。手感很好。
“我今天肚子不太舒服。換個別人好嗎?”跳跳小鹿央求說。說話間好像是有意配合一樣,她的肚子里還真的“咕嚕嚕”的響了起來。
“那就是說你不想唱歌了?”
“唱歌我還想,可是不想被“梳弄”。”
“這兩件事是連在一起的。不可能只要一個。你只能選擇都要,或者都不要!便宜都讓你占了,別人什麼都得不到?你當人家都是傻子啊?能掙那麼多錢的都是人精。沒長毛而已,長了毛猴子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算我沒說。
就好像鬧霧霾,人人都反對,好像那是政府的責任;可是霧霾是工業發展帶來的必然產物,人們享受著工業發展帶來的大量的好處,卻容忍不得那麼小的一點副產品。
讓他把工業都停了他自己肯定也活不下去了。
只要你還在開車,用手機,吃飯,呼吸;這幾條你只要夠上一條基本上就沒有資格抱怨霧霾了。
“……”跳跳小鹿不再言語,她屈服了,默許了。
“這就對了。讓誰摸不是摸?讓誰玩不是玩?你看你原來的那個傻老公,你天天讓他肏,肏出什麼結果來了?你得到什麼了?現在在人家只要肏你一次便給你巨大的利益,你還挑肥揀瘦的?我這個地方也不是什麼人都能來的,更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商場,要干就好好干。只有這樣你才能有收獲。不然誰給你新歌?憑什麼讓你參加比賽不讓其他人參加?這種資源有錢也買不到!”
老板拍了拍跳跳小鹿的屁股又開始忙活他的事了。
“……”跳跳小鹿說不出話來。她覺得老板說的有道理。
“諸位,”老板轉向大家說,“過一會還有一位貴客要來,來的是咱們尊敬的本次《火星獎》歌手大賽的組委會主席,中國火星一省,赤星省的總督,隋天水先生。過一會他來的時候大家鼓掌一定要熱烈。他可是要決定本次大賽的比賽地點的。如果我們能夠爭取到一個分會場的位置,我們大家都可以大大的發一筆財。”
“明白”“明白”大家紛紛跟著附和著。
“現在我們開飯。今天請大家來首先要品嘗兩道非常經典的菜《清香魚》和《水汆鮑魚》。老規矩,先上酒。”
“還是雅箏分酒啊。剛才那個跳跳小鹿哪去了?”有人不太滿意。
“她有任務不知道別瞎說。”旁邊馬上有人制止
發牢騷看似小事,在中國的官場上可是有講究的,比主辦人地位高的人發牢騷那才叫“發牢騷”;如果地位低的人,很多看似“發牢騷”,實則是拍馬屁。
例如說什麼“領導我對你可有意見啊!”
猛一聽,“悠嗬,對領導有意見?膽子不小啊?聽聽吧!”
“您這工作也太認真了!周末也不回家,無償加班!我們可不滿意啊!把您累病了,公司還得掏錢買藥。是不是?”
“就是嘛!不能老這麼無私的工作啊!累壞了身體是自己的,國家的損失誰來負?”其他下屬趕快附和。
好像是在發牢騷,實際上是在拍馬屁。說的沒有一句是真心話。說話的人心里沒准恨不得他趕快死,早點騰出位置來。
這話聽起來好像“有意見”“不滿意”,實則把上司想讓人知道,又無法說出口的話幫著說出來了。是赤裸裸的拍馬屁。
“今天不是雅箏……跳跳小鹿快來為大人們斟酒。”當有人表示不滿意雅箏斟酒的時候,老板恰到好處的、及時的搬出了跳跳小鹿。
干這事沒問題。跳跳小鹿拿著一個分酒器,為所有的人斟酒。她的後面還跟著一個托酒瓶的服務員。
分酒器是這樣發明的,一個做教學用,或實驗室用的玻璃器皿,燒杯量瓶的廠家因為質量不好,價格又高,訂貨不足幾乎倒閉。
這本是遵循一種優勝劣汰的自然規律。
但是這個廠養著幾百名工人呢,所以不能倒。
於是有職工建議說,“不如我們把我們的產品改個名字,叫做“分酒器””還是原來的樣子,還是原來的東西。
但是名字改了,人們按照名字想他的作用,用途也隨之變了。
變成在宴席上分酒。
這時候正是中國大興吃喝的時候,人們每天都要參加很多酒宴。
經常為倒酒夠不夠,公平不公平發生爭執。
分酒器還真有用。
而且干這事產品的規格可以降低,質量也不必那麼好,那麼美觀,價格還可以高一些,保持在市場可以接受的水平。
這個產品一出,立刻得到了市場的熱捧。救活了一批企業
“總督馬上就要到了。”外面有人通知說,“無輪車隊已經出發了。”
“好。已經定好迎接的人都到15號入口去迎接,其他人繼續在這里喝酒,這是預喝,大家悠著點。等到總督大人到了以後,在原地歡迎。”
公社主席說,接著他有皺了皺眉頭,“人太少。”
他說,“實驗園的三教九流都應該有代表來參加。”
馬上有人張羅,“通知第二批參加人員,那些有地位的人也來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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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外面的徐老師發現了這個地方,他想混進去,被紅頭保安攔住了,“你的邀請?”
徐老師自然沒有邀請函。
還在想辦法的時候忽然感到手機震動了一下,便躲到了一旁看了一下。
原來是學校發出了通知,讓他到實驗園音樂廳餐廳出席一個重要的會議,用地圖一掃,竟然正是這個地方。
“獨山先生到”,“婉卓女士到。”紅頭門衛還在唱名
徐老師重新回到那個富麗堂皇的大門口,當著紅頭門衛的面用手機掃了一下大門的掃描機。
果然通過了。
紅頭門衛好生掃興。
這樣一來好像他被人奚落慣了。
好在他能人,沒有說出什麼不恭的話,這種人一旦得勢將會非常瘋狂
“這位是咱們國家的政治新秀,前途無量。”
“這位是科技精英……”
“這位是財界大腕……”
里面的人還在相互吹捧著。
餐廳里面燈火輝煌,徐老師發現靜齋也在,兩個人都在尋找小陸老師。
兩個人一個又變出一束鮮花,一個帶著歌譜,現在就看誰先發現了。
霧里尋她千百遍
正在這時音樂廳老板忽然走了進來,“好,大家先喝著。跳跳小鹿還有點事,要暫時離開一下。”
老板對大家拱了一下手後便帶著跳跳小鹿離開了。
還沒說上一句話,人又走了。
“這剛喝一輪怎麼就走了?”有人不滿意了。
“就是嘛!”
但是,老板沒有聽到。
“干什麼嘛!”跳跳小鹿好像大不不情願的的樣子叨叨著。雖然離開了泥潭,嘴上還是要賺一下便宜,不能讓老板太得意。
穿過了幾條狹窄的樓道,一行人來到了一個小門診部一樣的地方。跳跳小鹿覺得有些熟悉,仔細一看竟然是小廖的《脫毛診所》。
“我不要脫毛。”跳跳小鹿的這話脫口而出
“不是脫毛。”來到另一個房間後老板連忙找人“廖醫生來了嗎?”
“我在。今天是多少號?”黑暗中有人回答。
“E8.”老板說。
“E8,我記下來了。”那個人說著走了過來。
“你們認識一下。這位是廖醫生……著名的皮膚病專家……高級整容醫師……”老板向跳跳小鹿介紹了一個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說。
跳跳小鹿立刻認出了帶著口罩的小廖,但是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點了點頭。
“小陸老師?”“廖醫生”顯得有些驚訝。
“這是跳跳小鹿……”老板對“廖醫生”說。
“知道。”“廖醫生”拍了拍跳跳小鹿的肩膀說。
“廖醫生過一會幫你梳弄。”老板又對跳跳小鹿說,“你現在就去吧。”
“他給我梳弄?”
跳跳小鹿心中暗想。
她原來的以為“女人短暫委身於莫名男人”謂之“梳弄”。
沒想到人家說的竟然是原意。
如果真是這樣,自己倒真是有點太那個了。
小廖把跳跳小鹿領進一個大化妝間,一側有一面巨大的金屬牆壁。
這個地方跳跳小鹿從來沒來過。
只見一間屋子足有二百多平米,這在實驗園這個寸空間寸金的地方可以說是奢華到了極點。
“你給我用脫蠟法拔毛?”跳跳小鹿戰戰兢兢的問。
“今天不是。”
大浴室的中間擺著一個浴缸。浴缸里覆蓋著一層熱氣騰騰的泡沫。浴缸的周圍空蕩蕩的。
“你先把衣服脫了,自己進去泡個澡。我去准備一下一會要用的東西。”小廖指著那個大浴缸說。
“你不走?”跳跳小鹿疑惑的問。
“別那麼封建。我是醫生。”小廖毫不在意的說。
跳跳小鹿這才發現旁邊還有別人。
不過那些人都在忙些別的。
看到躲不過去了,本著恭敬不如從命的原則,她只得接受了人家的邀請。
好在她原本來自天南水鄉,喜歡水。
跳跳小鹿半推半就的脫掉了緊繃繃的旗袍。
“給我。”旁邊立即過來一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男護士,伸手向跳跳小鹿要那間脫下來的旗袍。
“啊~~~~~~~~”跳跳小鹿被嚇的大叫一聲。
“把所有的衣服都給他。時間已經很緊了。別這麼大驚小怪的。這是醫院。不分男女。”
小廖遠遠的冷言到,態度和以前有了不同。
他一開始還想保護跳跳小鹿,現在以工作為重。
掙扎了一番之後,跳跳小鹿無奈的,當著男服務員的面脫拿掉了身上所有的遮羞的布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