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徐老師篇1,恐怖的預感(修)
幾天後,徐老師來到了王老板家。按照合同成為了他家的“徐廚師”。
雖然徐廚師沒有上過藍翔。
但是他做飯的手藝是從很懂廚藝的老一輩人那里學來的,加上他對這方面非常有興趣,所以做出來的飯非常好!
很多大的飯店都想請他做後廚指導他都沒有答應。
他認為教師的工作是最為神聖的,廚藝不過是個業余愛好。
可是現在,實驗園雖然有幾所學校,但是教師的名額已經滿了,他進不去。食人鯊也故意封鎖給他提供工作的機會。
沒有工作口袋里便沒有了錢,在家里說話都不硬氣。
所以現在徐老師的處境並不是很好,兜里沒有錢走到哪兒都不方便,和老婆說話也不硬氣。
好像吃軟飯的一樣。
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工作,盡管是在自己的情敵的手下做事,但是他還是不得不做。
只不過他自己覺得在老婆面前更沒有什麼地位了。
在人屋檐下,怎能不低頭。
王老板家非常講究,這家還有不少傭人,司機,管家,清潔工,傭人還有不少。地位最高的是管家。
走馬上任的第一天,徐老師被發給了一身白色的廚師服和一頂高高的廚師帽。
徐廚師不想穿,他不習慣這種工作服,順手把廚師服扔到了自己的更衣櫃里。
“你怎麼不穿工作服?”老板家的胖太太發現了這個問題。
“不習慣,”
“那不行。必須穿。我們家可是有規矩的。”
又不是在自己家干活,徐老師只得把這套工作服重新拿出來穿上了。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穿工作服,感覺很滑稽。
來了以後,徐老師發現老板這里真的像靜齋說的那樣,這個領域里烏七八糟的男盜女娼。
許多的女孩為了能登台唱歌,甚至爭先恐後的為老板獻身。
每當這個時候,老板的太太仿佛像看不見一樣,一句話不說,找個轍自己避開了。
留一個打掃房間的女孩照顧家里。
由著老板隨意胡鬧。
而她對家里的傭人則凶神惡煞似的。
一點不給面子。
顯然她是明智的,不然像她這樣的早已被離婚了。
而且分不到多少財產。
而她的脾氣正是她對這種不滿的的一個發泄。
就是說,她把對家庭,對丈夫的不滿發泄到其他人的身上,從而保護了她對現狀的容忍。
這是一個極為聰明的女人,只有放任丈夫自己才可能繼續生存。
多少小三最終都敗在了她的腳下。
她執掌著家里的財權。
這不就可以了嗎?
老公愛玩什麼女人都可以,她自己也在玩男人。
什麼樣的小鮮肉買不到?
而且,為了接近老板,那些男歌手也不得不舔她的溝子。
有資格留在家里的女傭是個看似面熟的小女孩。
她苟於言笑,長得十分漂亮,盡管她的化妝很不到位(很可能是故意的哦) ,仍然掩飾不住她內在的艷麗。
可惜她個子小一點,皮膚黑了點。
對於許多女孩來說,身高、膚色都是致命傷。
不過她對徐老師還算照顧,不知道的事情還會幫助他。
徐老師覺得女孩很眼熟,但是想不起在哪里見過了。好在非禮勿看,非禮勿問是徐老師的處世准則,他對這種事的處理原則便是不去打聽。
“你真的不認識我?”一天,倒是那個女孩忍不住對徐老師說。
“你是?~~~~~~~”徐老師看著確實有些面熟。
“有一次咱們一起參加過換婚爬梯。”女孩提醒說。
徐老師這輩子只參加過一次換婚,他搜腸刮肚的思考著。“瑤瑤?”最終他鎖定了一個目標。
“噓~~~~~~~~~~~~~”瑤瑤把一根手指豎在人中穴。“我在這里叫“張穗媛”。”
原來正是那天在換婚活動上遇到的瑤瑤。
那天只有她一個人挨過兩個男人的性實踐,其中還有一個是處男。
所以徐老師還有印象。
不過那天瑤瑤打扮的非常漂亮。
和現在判若兩人。
“你怎麼到這里來了?”徐老師問。
“我自己攢點錢,做身高增長手術。”
“很貴嗎?”
“從小腿的里側靠近膝關節的地方劃個小口子,從那里的滋養孔把脛骨、腓骨鋸斷,各接進一段十公分的人造骨頭。長好了便可以了。腿長,還是小腿長!你知道那是什麼樣的感覺嗎?想想都高興。”
“結實嗎?”
“結實著呢。長好後比原來的骨頭還結實。”
“皮膚、肌肉、神經、血管怎麼接?”
“那些東西都不切斷,不用接。那段人工骨頭中間是可以分開的,分三次拉長到十公分,每次只有三公分多點,拉幾天它們自己便長長了。最後把那幾塊填進去的換成一塊。粘好。比原來的骨頭還結實。”
“……”
有了伴,徐老師感覺到工作環境比原來好了不少。還能學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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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老板家突然神秘起來。
劇場的工作人員神神秘秘的送來了女人的皮革的緊身衣,手銬腳鐐,口嚼,肛門插,還有女用自慰用具。
這些人說話都是咬著耳朵,徐老師一句也沒聽到。
“他們怎麼了?”徐老師問瑤瑤。
“還不是又有成了腕兒的演員要回爐了。”張穗媛不屑的說。“我早晚要她們的好看!”
“什麼叫成腕兒?”
“一般女孩討工作,上床便可以了。那不過是張門票。誰知道她們將來能不能成功?已經成腕兒的便不那麼簡單了。她們是老手,會玩,所以要有情景的。”
“她們怎麼這麼不自重。那身體換唱歌值得嗎?”徐老師不屑的說。
“你不是外星際來的吧?”張穗媛說,“用身體便可以換到,那可是讓她們賺到了大便宜了。”
“怎麼會?”徐老師更不明白了。
“你換個角度想啊。身體誰都有,可是成為歌手的機會只有那麼幾個。你要是能換上了,豈不是賺了大便宜了。太多的人有身體也沒地方去換啊!”
“你剛才說給誰,什麼好看的?”徐老師還有一件事不明白。
“你不是不知道今天來的是誰嗎。過幾天她們一起來的時候你故意把菜都做成油大的。那時候誰吐了便是誰!”
“你做什麼手腳了?”
“別亂問!”瑤瑤“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很甜。
最毒莫過婦人心啊。
“……”徐老師似懂非懂。
吃了中午飯,果然來了一個神秘的女人。
聽到車的響聲,太太臨時給了徐廚師一張購物單子,讓他買菜去;又找了點別的事把張穗媛也支走了。
徐老師心中一凜,想,“為什麼避著我?難道是我老婆來回爐獻身麼?為什麼讓張穗媛也走?難道說我老婆和張穗媛也有什麼干系?”
人若老實,便總喜歡不問瞎猜。
怕是跳跳小鹿。
徐老師趕快買完菜回來了。
從後門剛進廚房,便聽到房子里面有女人被糟蹋的“嗷嗷”亂叫。
因為她的嘴里肯定有東西,說不出話來,所以聽不出是哪個女人。
老板的臥室掛著厚厚的窗簾。
從外面什麼也看不到。
徐老師多了個心眼,假裝收拾菜去了一趟客廳。
但是老板臥室的門也關的嚴嚴的,什麼也看不見。
徐老師靈機一動,偷偷的查看了那個女人留在客廳門口的鞋。
門口擺著女人穿來的鞋,是一雙鑲著姍姍發光的玻璃珠的恨天高。
小陸老師沒有這種鞋。
確信那不是小陸老師早上穿的那雙。
徐老師這才放心。
可是這個女人是誰呢?
為什麼他會這麼神秘?
誰特麼會這麼倒霉?
誰是她的老公?
因為不是自己的老婆,徐老師的好奇心被激發出來了。
甚至都有點幸災樂禍了。
“你在這轉什麼!”張穗媛發現了徐老師,趕快把他拉走了。“這種女人輪不到你的。她們只為老板獻身。廚師不行。”
“你怎麼這麼說話!”徐老師有點不高興了,“她們哪怕長得跟七仙女一樣我也不會動心的。”
“矮油,是嗎?還真沒看出來。”張穗媛貧了吧唧的說。
因為張穗媛的搗亂,徐老師沒能看到女人出去。
晚飯老板吃的很高興,讓負責打掃的女工把徐老師叫進了餐廳,“這個石斑魚不錯。怎麼還有股魚生的味道,卻已經十分熟了?”
“這是我,自己想出來的方法。收拾魚的時候,事先要用芥末油抹一遍魚的身體。”徐老師說。
“徐老師果然有辦法。你們都要向徐廚師學習!遇事多動點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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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小陸老師還在家里。
“晚上不演出了嗎?”徐老師問,“現在還不走?”
“可不是嘛!”小陸老師看了看表,這才趕快起來走了。
“你哪天在家我給你做頓你喜歡的吃吧?”徐老師說的喜歡的是西紅柿炒雞蛋。這是一道上不了席的菜。
“不用了。你照顧好你自己便可以了。”小陸老師脫掉了在家里穿的厚實的衣服,換上了外面穿的輕薄的衣服。她一邊換衣服一邊說道。
不過是句普通的寒暄,徐老師聽的心里也熱乎乎的。畢竟這是人家在關心他,而且是親老婆。
“晚上我能回房間睡嗎?”徐老師怯懦的問道。
通常在家里問這樣的話的時候都是講話的人想要性生活了。
如果社會上容忍性工作者,很多家庭問題都可以得到緩解。
社會可以得到穩定。
可是這時試驗園里已經沒有性工作者了。
性工作者的工作部分被類人機器人所取代;部分被社會的寬容後,其他社會職能所取代了。
例如換婚俱樂部。
社會總是在不斷的進步的。很多歷史性的職能會逐漸的消失。盡管它過去可能紅極一時,也許它已經延續了數千年。
“不行!”小陸老師說著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臀部,“哎呦,”她叫了一聲,“你碰痛我了。”她嗔怒道。
“我沒碰你啊?那不是你自己碰的嗎?碰哪了?我給你看看。”徐老師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算了。沒事啦。我走了。”小陸老師捂著一側的屁股說。她把隨身的物品裝進了一個大手提袋中後准備走了。
徐老師這才發現自己的女人這兩天沒有穿牛仔褲或短裙,而是穿了一條寬松的長裙。“你找到新歌了?”這是兩個人之間很少的對話中的一句。
“哦,我唱老歌。”女人停了一下,沒有回頭,然後又快步離開了。
徐老師神經病一樣固執的再次仔細的檢查了小陸老師穿的鞋,和她的其他所有的鞋,沒有老板家看到的那雙。
小陸老師平時穿的是黑色的、紅色的;而老板客廳里面的那雙是白色的,還鑲著水鑽,而且鞋跟也高了很多。
完全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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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那個神秘女子又來老板家了。
還和前一天一樣。
專用的木籠上帶有血跡,拿掉地毯的地面上留有女人大小便失禁後流出的糞便。
幾個女傭嘰嘰咕咕的收拾了半天才算收拾好。
結果是,干完這麼多活,連她們吃的飯都比平日里多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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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下班,徐老師做完晚飯回家,小陸老師正好出門去表演。
兩個人打了個照面,結果兩個人竟然像陌生人一樣沒說話便錯過去了。
徐老師心里很難受,不知她的傷好了沒有?
找沒找到新歌?
心里還有事,特地又看了看她腳上的鞋,還是昨天那雙;可是,這功夫徐老師發現小陸老師走路有點別扭,不像以前了。
“換人了?類人機器人?”徐老師的心里出現了一個可怕的陰影,“類人機器人跳跳小鹿?”
隨後,徐老師眼前出現了另外一種情景。這個情景是根據這兩天的印象拼接出來的。
這是一個妓女被綁到了王老板家的情形。
那個女人的頭發蓬松,嘴被膠帶紙封住(這時徐老師還不知道天下還有種狗嚼球的嘟嘴的工具) 。
她雙手被綁在身後。
被幾名劇場的人員抬進了老板的家。
徐老師知道他們玩的是SM。
自然能聽出女人被鞭打,被塞跳珠後女人發出的慘叫和艷叫。
但是他一點兒都不覺得難受,反倒有些幸災樂禍。
原因只有一個,他知道這個受災的女人不是他自己的老婆。
不過他的這種幸災樂禍的基礎十分不穩,理由很勉強,非常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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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徐老師正像靜下心來寫點什麼,小廖來找跳跳小鹿。“徐大哥啊。你怎麼沒上班?你們老板家今晚有爬梯呢。”
“她出去表演去了。”徐老師沒有直接回答,卻一語說破了小廖的目的。
“呵呵。”小廖被人家說破了心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在哪里表演?”小廖有些奇怪。
“她沒說換場地。應該還在原來的地方。”
“不對啊?跳跳小鹿沒有新歌。據說老板不讓上台。已經好幾天沒有出來表演了。”小廖說。
“那我就不知道了。”徐老師平靜的說。
不過徐老師的平靜只是表面上的,他的心里卻“咯噔”一下。
激烈的如同千軍萬馬在一起奔騰。
這兩天的預感不會是無緣無故的。
徐老師真想弄個明白。
可是始終沒有機會。
至於老板的爬梯,他倒是聽說過,不過因為爬梯所需要的失誤都是從外面飯館訂的。
所以沒有徐老師什麼事。
胖太太本來想讓徐老師當現場餐飲指揮。但是徐老師拒絕了。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作品了,需要一個安靜的時間想一想。
“好吧。我讓張穗媛做吧。”胖太太失望的說.
工作總是這樣,人家把機會給你了,但是你必須接住才能生效。懶人在工作中成功的機會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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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兩天,這天,吃完午飯,胖太太又給了一個大更大的購物單。兒子從國外回來了。
徐老師拿了單子便出去了。然後他沒有立即去買東西,而是在街頭公園找了一個板凳坐下。上次早回去以後被老板娘知道後狠狠的一頓尅。
這時,徐廚師聽到兩個中學生在嘰嘰喳喳的討論看多人VR的“真人秀”。
這是一種觀眾在家庭或其他場所共同觀看的立體播放形式,不需要立體隔絕的眼鏡,幾個人同在一個仿真的遠端環境中。
觀眾在家里,演員卻在真實場所;與原來的觀眾在影院,演員在舞台或片場的表演方式有所不同。
因為這類節目很多時候有色情內容,而且還是在部分演員不知情的情況下,所以有很多小地方還在被禁播的范圍名單上。
不過實驗園是一個開放的社會實驗場所,沒有什麼可禁止的。
“看誰的?”一個略胖的孩子問。
“看跳跳小鹿。”這是徐老師說的,他並不知道能不能看,也不認識這些孩子,人家更沒有問他。可是他就是這麼說了。
“哪個頻道?”那個孩子吃驚的抬頭看到。
“我知道,進入大廳往左轉,第一間。只是不知道有沒有她的直播?”另一個孩子說。
“進不去吧?”胖孩子有操作權卻不太熟悉操作規程。
“沒問題。我知道密碼。我媽媽是會員。”
徐老師不明白了?“難道跳跳小鹿有了新歌了?”
幾天前小廖曾經說過,跳跳小鹿還沒有新歌。
不過這兩天難說了。
差幾分鍾情況可能都有不同。
因為他們說的是這樣一個付費節目。
變態的記者們會偷偷的跟蹤一個知名人士,記錄他的幾個小時,甚至幾天的生活行程。
甚至偷情、受賄。
不過按照法律,偷拍到家門口止。
因為這種節目都是實況。
卻不知道結果,有時候很長時間被偷拍的人只是在那里睡覺打盹,沒有什麼太大的意思。
所以這類節目雖然有觀眾,但是並不踴躍。
徐老師不知道兩個學生看的網址是什麼。知道的話他一定要去看的。難受了半天決定還是去直接問。“你們的網址是什麼?”
“想看和我們一起看吧。”學生到是蠻大方,“如果有的話你買卡。然後我給你網址。”
“成交。多少錢?”
價錢有點貴,因為這次直播的不是實況,是個人隱私集萃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