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小陸老師篇7,才出虎穴,又入狼窩
“說吧,這是怎麼回事?”校長立刻變得嚴厲起來
“我……”小陸老師剛剛逃脫了清潔工關於賣淫女的質疑,又不得不陷入到“大衣里為什麼什麼外衣都沒有穿”的艱難解釋中了。
可是她能說什麼呢?
好在校長沒有繼續為難她。
“說實話,你的這里還真的挺漂亮的。”
校長話鋒一轉,說起別的來了。
“黑毛毛都露出來了。”校長指著女孩前面一小塊三角布遮住的陰埠“吃吃吃”的笑起來了。
“這也是能討論好看不好看的地方嗎!”
小陸老師連忙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羞處。
她彎著腰把雙手夾在了兩條大腿根的中間。
肉肉的小屁股撅得高高的。
那上面還有一條紅色的印痕。
“乳房也挺漂亮的。很挺。”男人又說。
“我戴著胸罩呢。”
小陸老師又連忙捂住了自己的乳房,顧不上自己的陰埠了。
這是一條厚厚的吊睛的小乳罩,厚厚的捂在了本來便已經鼓鼓的一對小乳房上。
“今天沒來那事吧?”校長來到了小陸老師的身邊。
“你別過來。”小陸老師連忙阻止,可是已經太晚了。
“我摸摸。”男人厚顏無恥的向女老師伸出了魔掌。
“不要……”小陸老師像只剛出生沒多久的小貓一樣的無力。她還想推開男人的手,但是已經不可能了。
男人一把抓住了女孩丁字褲那塊面積最大的遮羞布,把它攥在手心。
這時他發現女孩兩塊陰肉中間被女孩精心的夾著一小塊白紙。
“這是什麼?”男人摘下了女孩陰部的那塊東西,舉到了自己的眼前。
那張紙上掛下了幾道黏絲,一直連到女孩的陰道口。
“給我。”女孩想去奪回自己的東西。
“哦~~~~~~~~~我明白了。”校長忽然恍然大悟,“上次你就是用這個騙我說是“來例假時用的衛生巾”吧?”
“給我,”小陸老師還在爭奪。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丑事告訴小徐?我馬上可以查出來那個人的所有信息。”校長威脅說。
“啊~~~~~~”小陸老師突然愣住了。呆在那里雪人一樣一動不動了。
校長故伎重演,又用小陸老師戴在大衣領口的紗巾把小陸老師的雙手縛在了身後。
那天燒盡是真絲的,可漂亮了,平時都舍不得用。
現在卻像一根爛繩子一樣的凝成了一股。
“不要。”
脫了大衣,小陸老師渾身上下只剩下了要多小有多小的三塊布頭。
比比基尼泳衣的還要小。
她想再穿上一件衣服,可是要穿只能穿大衣,哪有在房間里穿大衣的?
況且現在雙手被縛住了,想穿也穿不成。
“矮油~~~~~~~~”利用這個機會校長從小陸老師的包包里拿出了她的手機。“密碼是多少?”
“別看。”小陸老師說。
“你不說密碼,我便自己試了。三次錯誤的密碼以後,你保存的東西可全都沒了!”
小陸老師只好說出了密碼。“反正里面也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她想。
“噬人鯊是誰?”校長問道。
“你別管。給我手機。”小陸老師突然想起來剛才和徐老師吵架的時候,噬人鯊發來了好幾條信息。當時因為不方便。所以沒顧上看。
不過這次小陸老師的手被縛得很緊,盡管她湊到了校長的身旁卻沒法動手搶。倒像一只發騷的小貓,在那里蹭啊蹭的。
“我忍不了了。快把你的小屁屁撅起來,讓我好好看看。你那個封建老公肯定沒有好好看過那里……”校長念到。
“給我!”小陸老師不好意思了。他沒有想到噬人鯊竟然發這麼淫穢的東西。以前他不是這樣的。
“……我想吻你的小小乳頭。你的封建老公是不是還不知道它們是分叉的呢?”
校長還在念,然後他扭過頭對湊在自己身旁的小陸老師說,“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不是!”小陸老師堅定的說。
“不是什麼?不是“分叉的”;還是不是“老公還不知道”?”
“都不是!”
“我只記得你的乳頭非常小。倒是沒注意它們有沒有分叉。”校長說,“這個應該證實一下……”
小陸老師一聽校長這麼說,趕快想跑。可是屋子只有那麼大,她能跑到哪里去。很快便被男人說住了。
男人把手放進了女孩的胸罩里摸索著。“還真的分叉了。”他把臉湊到女孩的頭的旁邊說。
女孩縮著脖子不敢回答。
“還有個問題。那個噬人鯊是怎麼知道的?”
小陸老師縮著脖子不停的搖頭。
這段不用看
縮脖子、蜷身體之類的動作通常是為了減小自己的體積,不讓對方發現。是一種害怕的表示。
“他吃過你那里了?”
“……”小陸老師還在搖頭。
校長發現不能這麼問,“他從前面干的你?”校長換了一種問話方式。
還在搖頭。
“哦。原來是從後面。”
“不是……”女孩還在否認。
“這樣吧,我們找徐老師,讓他來說。看看你到底讓那個噬人鯊搞過沒有!”
“不行!”小陸老師不得不再次開口。
“不行什麼?”
“不能告訴他!”
“那你便要配合著點。”
校長趁熱打鐵說,“如果你配合我。我便不告訴他。還會暗中保護你。你看怎麼樣?”
說話間男人把手放到了女孩渾圓的,極富彈性的小屁股上。
“……”小陸老師沒有說話,也沒有反抗。她默認了。
校長又把手放到了小陸老師的後脊上,准備摘掉那里的乳罩掛鈎。
“不要……”女孩突然再次負隅頑抗。她不停的抖動著,扭動著後背,干擾著男人摘鈎。
“要不要我打電話把徐老師叫到這里來?”校長摘不下鈎來,生氣了。
“……不要……”這回真的不知道女孩“不要”什麼。
“或者把其他校領導叫來看看你的事情怎麼處理?”
女人徹底失去了抵抗能力。
孔校長順利的摘下了女孩的乳罩。
他把那個還熱乎乎的乳罩放到自己的鼻子底下,使勁的嗅了幾下。
然後仰起臉把小乳罩壓在自己的臉上使勁的連抽了好幾下鼻子。
“好香。”他說。“果然有分叉。”
女孩站在男人的面前,冷眼看著男人變態的行為。
然後像剛抽完大煙一樣,男人扔開女孩的乳罩後一把從腰部拉開了她的T型內褲,“把腿拿出來。”
“校長……”
“你拿不拿?我打電話了!”
女孩用雙手扶在男人的雙肩上以保持自己的身體的平衡。
她高高的抬起一條腿,從拉得大大的內褲的皮筋里抽出了自己的那條腿。
因為男人雖然拉大了內褲腿的窟窿,位置卻沒有降低。
所以女孩不但不得不點起了另一只支撐腳的腳尖;抽出那只腳的時候;這只腳長長的小腿也伸得直直的,腳背也繃得緊緊的。
好像在跳芭蕾舞一樣。
“你的姿勢很美。一看便是受過專門訓練的。”校長夸獎說。
校長的夸獎讓女孩十分受用。“如果是老公,他即便同樣看見了這麼優美的姿勢也不會說什麼的。他根本反應不過來。”女孩心里暗想到。
“躺倒床上去吧。”校長說。
女孩沒有選擇床尾,而是夾緊雙臂從大床的一側坐到了床沿。
她不敢坐實,只把圓圓的屁股尖擱在床邊。
仍然一只手護著胸部,一只手捂住陰埠。
“躺下去。”這是男人的聲音。
女人左一蹭,右一扭的坐到了床里面。兩條腿都在床上了。
“躺下。”好像馴獸員的聲音。
女孩慢慢的躺了下去,仍然一只手護著胸部,一只手捂住陰埠。
“把手放到身體兩側去。就像立定站立那樣。”
女孩把手慢慢的放到了身體的兩側。動作是那麼的慢。同時她的雙腿盡量的蜷在小腹上。
“腿也伸直了。”
“……”女孩無奈的放下了雙腿。露出森森的,倒三角形的黑色毛發。
“嗯~~~~~~~~~”校長突然想到了什麼。“打開胳膊。我要檢查。”校長看著女孩厲聲說。
女孩慢慢的抬起了一只胳膊。
“再抬高點,”校長覺得打開的還不夠豁亮,便說
女孩把那只胳膊抬到了胳膊肘在頭頂打了個折的位置,胳膊肘正好處於頭頂的位置。
校長這才用鐵爪的四指抓住女孩瘦俏的肩頭,一個大拇指從前面戳進了女孩的腋窩,不停的搓動著。
“哦~~~~~~~”女孩呻吟著。身子也試圖躲避。
男人的大拇指指甲旁邊的斜紋的皮膚有些干裂,長出許多又干又硬的皮刺。
當這些皮刺劃動女孩腋下嬌嫩的皮膚時,女孩感到又癢又麻很不舒服。
“別動。”男人說道:“你知道自己拔毛了?”
女孩點點頭。眼睛警惕的盯著男人。
這便是為什麼女孩一開始要夾緊雙臂的緣故。
那時她左右為難。
如果自從上次被校長拔毛後她沒有繼續拔,這次校長看見了肯定要批評她;如果接著拔了,又顯得自己好像被人家指使了,自願接受人家的凌辱。
怎麼都不好。
所以不願意讓他看到。
沒想到還是讓人家想起來了。
女孩不知道,正是因為男人上次沒有得逞,才會死死的記住這件事。躲是躲不過去的。
而事實是,自從上次被拔毛以後,小陸老師覺得這樣做更加文明,所以繼續拔下去了。
“那只,”校長說。
女孩把另一只胳膊也放到了頭頂。
當兩只胳膊都抬起來的時候,她的小乳房也自然而然的抬得高高的。
好像一個女孩在驕傲的表演,又像她在故意為男人奉獻。
男人拿過一根繩子,隨手纏繞在舉在頭頂上的兩只手的手腕上。
男人果然沒有再去碰女孩的另一個腋窩,而是把注意力放到了女孩的粉紅色的小乳頭上。用兩根大粗指頭捻動著那嬌小的物體。
“別搓了。再搓便搓黑了。”
女孩心里暗念著,嘴唇微動,可是不敢說出口來。
“哪怕兩邊均勻著搓也好啊。不然兩只小乳頭一粉一黑多難看!即使老公不看,人家噬人鯊還是要看的。”女孩暗暗的想著,期盼著。
男人好像聽到了女孩的心聲,終於松開了手,用嘴唇叼住了女孩的同一只小乳頭。用強有力的舌尖撥打著。
“叼叼那邊的吧。”女孩心里忽悠忽悠的,她不出聲的哀求著。
“你懷孕沒有?”男人松開嘴,把一只手放到了女孩潤澤的的小腹上,一邊撫摸一邊問道。
女孩搖了搖頭。這一搖,把頭發都搖散了。
“你們不想要小孩?還是徐老師沒那個本事?他要是不行,我可以幫你們。”
“我們~還不想要。”聲音很小。
“想要的時候找我。呵呵。”
“我們想要孩子,找你干什麼?你以為生你的孩子別人會不知道?查不出來?”
女孩心想,“還是校長呢。想的都是些肮髒的東西。真不要臉!”
“我給你們開辦理准生證的證明。先祖沒有准生證不讓生孩子。”孔校長接著說。
“……”女孩這才知道不是男人,而是自己想的過於肮髒,太不要臉了。
“用什麼方法避孕的?”男人又問。
“怎麼這種問題都問的出口!”女孩心里煩死了,可是又不能不答。“用套套。”
“你說什麼?聽不見。”
“用避孕套。”
男人這會聽到了。“他自己套?還是你給他套?”
“……”女孩臉上流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我還給他套!”
“你過一會得給我套。”
“想得美!”女孩翻了一個白眼給男人,“要是噬人鯊我便給他套。”
“呵呵,咱們走著瞧。”男人心里想。
這時男人的注意力下移,開始用一只手的五指像鐵扒犁一樣梳弄著女孩的陰毛。
一耙接著一耙。
雖然沒能捋直,捋順,卻把那個地方兩根不太結實的毛發給捋了下來。
女孩疼得嘴里發出“噝噝”的聲音。
男人舉著彎彎曲曲的,下端帶有一個長長的一小條肉的毛囊的毛毛對著窗戶看著。
“顏色也有點有點發黃。你是不是營養跟不上啊。讓你們家徐老師多給你做點好的。”
“關你什麼事!瞎操心”
“三棱的。和田里的稗草莖一樣。”男人還在分析。
“給我。”小陸老師想伸手去搶、但是兩只手被繞在一起了,很不方便。校長一躲沒有搶到。“你搶它干什麼?你想要我再給你拔一根。”
“扔了。”女孩沒好氣的說。
“那多可惜。”男人一邊說一邊悄悄的把毛毛放到靠近床頭的一個地方。他集毛。
“啊~~~~~~~~”女孩長嘆了一聲。
“你啊什麼?”男人問。
“……”女孩沒有回答,她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男人這時把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分開,成八字狀,再把它們按在女孩外陰的兩側,使勁向下一壓。
這樣女孩的四片陰唇紛紛倒向外側,外陰的重重壁壘分開了一道裂隙,露出了里面像鍍了一層塑料膜一樣,粉紅色的小嫩肉。
“哦……”校長若有所思的說。
女孩感覺到了男人在玩弄自己的外陰,想去制止,卻不知說什麼好。
“好了。”男人好像看穿了女孩的心思,不再折騰她了。“我要脫衣服了。”
女孩心里一緊。讓噬人鯊靠是因為自己喜歡他;讓老公靠是由於自己和老公之間有著一紙婚姻合同;可是眼前這個男人有什麼權利干自己呢?
小陸老師馬上又想到,老公有了那一紙婚姻合同便可以肆意靠自己了嗎?
古時候有個叫魯迅的曾經說過,所謂“結婚”只不過是一個發生性關系的合法證書而已。
現在這個魯迅已經逐步淡出中學教材了。
他的作品代表不了中國文學的最高水平。
“看!”
孔校長用一個手指在小陸老師的陰裂里面沾了沾,然後把那根手指抬得高高的,一根粘絲亮晶晶的,忽悠悠的從男人的那根手指掛了下來,一直連到女孩的陰戶里面。
“多長!和披薩餅廣告里面奶酪拉得絲差不多。”男人像小孩子一樣大驚小怪的咋呼著。試圖吸引女孩的注意力。
女孩冷漠的看了一眼男人笨拙的動作,沒有任何反應。她仍然在思考。
“我是不是這時才發現,自己並不愛自己的老公?這個婚姻實際上是做媒的人和雙方家長強加給自己的。當時還不太懂這方面的事情。一衝動便結婚了。結婚以後才發現這個婚姻並不合適。如果承認這個婚姻,便意味著自己要在沒有感情,沒有激情的婚姻環境中,麻木的生活一輩子。這件事太可怕了!可是,從另一方面來講。這一婚姻的另一半,徐老師確認為這個婚姻好得很。是絕對不會同意離婚的。太可笑了!”
這兩段可以不看
婚姻便是這種東西。
當我們認為它天經地義,無以取代的時候,太多的人卻為了它犧牲了自己的一生。
只是在孩子、財產等諸多方面的壓力下,或是為了博得一個好名聲;或者連個名聲都沒有,便那麼維持下去了。
有的人甚至反被人冤枉了一輩子。
在當今的社會,這樣做還值得嗎?
這便是離婚的真諦。
誠然,現在的離婚率提高了。
這是對不合適的婚姻的一種無奈的解決方式。
很少有人因此對婚姻,這種當時社會中唯一合法的建立家庭、男女的結合方式產生懷疑。
甚至痛恨失敗的婚姻的時候,也只是痛恨里面不合適的人,痛恨那些不稱職的配偶,卻從沒想到過這一制度的問題,它的歷史局限性。